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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骑虎难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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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合你,子轩。”
  早已哭成泪人儿的一片直愣地抬起头,目光里却是怎样都无法谅解的悲哀,“你就只顾得你自己,就只顾得流火,那我呢?安君轩,我是你亲妹妹啊,是你现在在这个家唯一的骨肉至亲。”
  是不愿再去接应的默许,任凭那怀中人的肆意捶打。
  “答应我,哭过了就不要再去想了。”
  而回音里,剩下的也仅是啜啜泣泣的凄许。
  “想什么呢?”流火昂起头,灵动的眸子里是叫人倾心的点滴,“我可是连喊了不下三次。”
  “没……”回过神,面上掠过的是稍纵即逝的不安,“晚上想吃点什么?”
  不予接应,却是偏离的题头,“困了。”
  于是低头拥住面前那小小的身影,便是在这夕阳流转中一道深深睡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思维比较紊乱。
  还希望大家谅解 ╮(╯▽╰)╭


☆、一触即发

  流火或是早已习惯了那处的相依相偎,以至于重回医院拆线时神情上竟是不由间露出几分不舍来。
  安君轩看在眼里,而卓然是被这孩子气似的撒娇逗得笑了开。
  “怎么,拆线还不好么?”话语里是几分逗弄、几分轻佻,“还是说经过这几日的精心调养,你,已经离不开我了?”
  流火刹是红了脸,遮掩的面儿上是怎样也不愿抬头的娇羞。
  “流火,”男人低下头,眯起的眼神里满是笑意,“现在你既然好了,是不是也应该犒劳下我这个辛苦作业的‘家政人员’?”
  似懂非懂地抬起眼,却见是那熟悉眸子里的欲*火熊熊,“怎么犒劳?”
  “要我说嘛,” 轻声耳语间是叫人脸红心跳的字字句句,“肉*偿就好。”
  那处被惊到的人儿是“噌”地站了起,“安君轩……你……”,却是忽然想起小腿上的石膏尚未去清,而声响之间亦是引得众人侧目。
  若是说这时的流火,怕是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罢。
  安君轩就这样满面笑意地望着,也倒是丝毫不介意这出闹剧。
  “其实,”男人俯下身,牵起那身边人的玉手便是吻上唇间,“你也没有必要让那么多人知道今晚的‘特宴’,不是么?”
  流火挣扎地蠕动着身子,却是怎样也挣脱不出的温暖怀抱,而唇齿间是肆意的侵略,不顾旁人,几近肆惮。
  夕阳西下,火烧云燎原。
  是肢体的纠缠碰撞,带着行云流水的篇幅,叫人不能自己。
  “流火,”磨鬓擦耳间是阵阵酥麻的啃咬逗弄,男人翻过身,面前是如嫣般的俊俏容颜,“你真是叫我欲罢不能。”
  说完便又是一阵地突袭,带着女子的娇喘连连,叫人望而不却。
  只是忽然间的撞门声卓然是生生打断了兴致,男人皱起眉,却也只好随手套了件罩衫地应了门。
  “王妈,什么事这么急,难道就不能等会么?”
  男人开了门,而眉眼间却是难以掩饰的不悦。
  “少爷,”,抬眼是撇过那处枕边玉臂,上了年纪的仆人面上也是有些挂了不住,“实在是打扰您了,只是方才大老爷打电话来说小姐和秦少爷都不见了。”
  “不见了?”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安君轩面上却是七分疑虑、三分不解,“这倒是怎么个不见法?”
  “老爷说小姐和秦少爷自前天就没再来公司,而早前刘婶去打扫的劲头上也是没见着两人。看着是出了远门的模样,只是……”
  “说下去。”
  “只是小姐的东西实在是堆得到处都是,怎么看都不是经过打理的样子,而且刘婶还在小姐的床头柜上发现了一张……”是略显犹豫的顿点,支吾间宛若是说着什么不齿之事,“一张验孕单。”
  话语间早已是微微颤抖的音调,或是怕面前人的暴怒咆哮,或是怕那安家小姐果真是出了什么事的不祥预兆。
  “子轩怀孕了?”极力遏制的是几近涌出的嘶声力竭,也便是再顾不得身边人的观望,举手间是双拳紧握的忿然。
  小心翼翼地点点头,苍老的身躯下是微微抖动的恐惧。
  “君轩,”流火站起身,似是慰藉,“别这样,你吓着王妈了。”
  “你懂什么,”是不经思考的甩手,便是将那小小的身影一股脑地丢在了墙边,男人红着眼,气血间是无法停留的愠怒,“子轩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从小到大,她从不会不同我说便私自出走的。”
  “这样……”话语间是不愿再做接应的了了应和,流火低下头,心底是无言的失重。
  又亦是似过了许久的时间,男子方才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床第之间,却见是女子面上的断然轻哀。
  “流火……”欲言又止,不知所措。
  “我没事,”流火昂起头,遏制的是早已浸透的双眸,“子轩的事比较重要,你和王妈先去吧。”
  “流火,”伸手牵起的几近冰凉的指尖,安君轩低下头,不甚愧疚,“一起去吧。”
  流火摇摇头又点点头,便是在那仆人的催促声间叫得那处厚实掌心一路推搡着出了门。
  她自是懂得他的焦心如焚,只是小女子间的脾性是不知为何的落空奈何。
  而那处紧握的手心里,渗出的丝丝清汗是叫人不愿去想的心疼。
  两人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寻着,反复拨打的号码下是无人通话的空旷回音。
  流火回过头,遇见的是如火上蚂蚁般的惊慌失措。
  忽是想起了什么似地低头翻弄起来,而不过一会的时间便是通了起。
  悉索间是几近哭喊的声线,却是应着什么似的刻意放低。
  “流火……”女子的蓦然啜泣是叫人心头一阵的恐慌,“快……叫哥哥来救我……”
  “子轩?”流火愣也似地停了住,回过头,却是被那身边人一把夺过了话柄。
  “子轩?你在哪?告诉哥哥怎么了?你和秦之在一起么?……”男人接连不断地问着,仿佛是忍受了几个世纪的焦灼。流火垂下眼,却是忽然猛觉脚下一阵油门快起。
  “坐稳了,”话语里是愤怒斐然的成分,而那处握着方向盘的手掌亦早已成拳,“子轩在医院,要人*流。”
  是尚未反应过来便觉耳畔风啸,如寒风凛冽,刺骨不知。
  消毒水和酒精弥漫在这处狭隘的私人医院里,隐约走过几些个身材臃肿的女子看上去约莫也不过十七、j□j的模样。
  四处张望间,却见那处步履飞快的一闪而过。
  便是赶忙拽着身边人一路直奔而去,尚未到达却早已听得如鬼哭狼嚎般的惨绝。
  “我不要,不是我要的,”哽咽中是不由自主地喘息,熟悉的声线里多的是绝望不堪的悲剧,“我求你了……不要这样……”
  却是愈来愈轻,直到仅剩那丝丝啜泣,俨然一息。
  而回望去,身旁人面上亦早已是遏制不住的怒火四溢。反身便是一个箭步冲了去,也是顾不得那门口哭跳拽闹的矮个子护士,三两下间便是将那门生生踢了开。
  这或是怎样一副场景,直叫人看得是目瞪口呆。
  身材娇小的女子就这样被生生捆*绑了起,娇弱身躯下是无可抑制的扩张。
  也或是被这不速之客的夺门而入惊得乱了手脚,手足无措间那几些个披肩带挂的人儿竟是不自觉向后退去。
  流火抬起头,遇见的是一处不堪和凌*辱。而早已浸透的红色床单下,是带着无奈的点滴心血。
  “哥……”安子轩睁开眼,终是在这百般折磨后嚎啕大哭起来,是悲怮、是荒芜。
  也是顾不得了身前人的狼狈不堪,拥住的是因为恐惧而颤抖的小小身体。
  “告诉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事情一触即发,那早先的几些个人影也是不见了去。
  流火小心翼翼地解开那处绑着女子细腕的绳索,几道鲜红是叫人不忍的惨痛。
  而时光轮转,早在七月末,子轩便是知晓了身孕。
  她开始心神不定,秦之的花天酒地亦是在此刻显得愈发刺眼起来。她的疑神多虑使他厌烦,而不断涌起的退食感或也叫他逐渐起了疑。
  这种不安在遇见流火的那一刹那达到了巅峰,一席白色纱裙的妩媚是她怎样也不愿触及的攀比。
  她听得父亲的话,却是自欺欺人、作茧自缚。
  他开始彻夜不归,不知身在何处。
  而恍然间,她是忽然忆起那时他的话来,
  “子轩,你好像我从前认识的一个人。”
  这才发现自己竟是与流火这般相似,扭曲的面容下满是憎恶和仇恨。
  只是,她不知道,他又怎会让她颠覆他的逍遥。
  于是是欺瞒带骗地将她诱来,却在不知觉中藏了她所有的通信方式。
  他就这样将她生生抛下,就连换洗衣裤都是那样凌乱地散落在那处油滑燥腻的大理石地板上。
  剩下的,仅有满身的胭脂粉气和不堪的鄙夷。
  她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
  女子就这样唯唯诺诺地述着,音调里是叫人心疼的凌乱。
  流火低下头,而那一处男人的怒意早已是醍醐灌顶,不可收拾。
  “疼么,”抚摸着面前人本该是俊俏的面儿,轻声耳语间流火愈觉的是痛楚不堪,“不要怕,我们带你回家。”
  子轩就这样痴愣地望着,眸子里不见了丝毫神采。
  仿佛是在轻哼间的细声歌谣,那是带着童年向往的摇篮曲,是母亲的预兆。
  流火低下头,心底是抽搐的惶然。
  而那个曾经同自己这般情*爱的男子,原来竟是这般狠心地棘手。
  “流火,”忽然地抬起眼,凝固的泪水将好看的眼角浸透不见,“对不起。”
  这是喃喃自语的悲哀,还是不知所措地悔改,流火摇摇头,轻声应和,
  “没关系。”
  是,因为爱情是恶魔。
  作者有话要说:  会不会情节波动太快呢。。Hmmmmmm。。。。。
  话说,流火拨通的是原来秦之的号码哦~(这个情节发现不是很清楚,有待修正)


☆、偷梁换柱

  回来后的子轩就这样理所当然地搬进了所谓哥哥的住邸;而流火也便是自觉着无能为力,不愿是多事生非的她坚持是要回了去。
  安君轩面上自然是无数个舍不得,然而事已至此,也便只好作罢。
  “前几日你也没有休息好,回去了是要记得好好照顾自己才行。”
  叮咛下是男子的柔情四溢,流火笑着应了去,心底却若清池,涟漪四起。
  而谁也不曾知晓,在那处愈行愈远的身影后,隐约的是几分若有似无的嘲讽笑意。
  “哥,进去吧,”轻皱双眉而抱恙,安子轩煞有其事地蜷起身子,面上是叫人心疼的苦楚,“我难受。”
  男人点点头,任凭那撒娇肆意间的步步推搡,也就那样一路随了去。
  而似乎确实是过了太久的关系,流火竟是忽觉得这曾经的栖息地显得几分陌生起来。桌上时隔多日的咖啡早已起了苔藓,而尘埃却若是扑面而来的零星不堪。
  鼻息间是尘埃漫步的轻哼,流火低下头,自昨日来小腿便是不知觉地隐隐作痛。便是不愿再去想些什么,随手抓了张躺椅坐下,揉捏间困意四起。
  然却是猛地来了精神,许久未阅的邮件里是那样醒目的一行。
  “安氏集团欢迎您。”
  是忽如其来的入职邀请,带着叫人难以置信地些许气氛。
  瞪大的眸子里是不知为何而涌起的些许期待,指尖流动下是毫无犹豫地应答。
  “入职请愿书,流火。”
  厅堂间是笑容轻浮的欧洲裔男子,流火回过头,瞥见的是处处挑逗的暧昧。
  “全球顶尖的驻外建筑集团。”
  煞有其事地捧着新晋手册上的行行吹捧,女子眯起的眼里满是不屑的轻蔑。
  “流火,”衣着暴露的秘书一路扭捏地走了过,而冰凉花哨间是对新人毫无掩饰的肆意欺*虐,“进去吧,主管要见你。”
  才是几秒钟的功夫便是瞬得那香气四溢的甜腻,流火皱起眉,不由是生了几分晕眩。
  富丽堂皇的会议室里是叫人眼花缭乱的精细点缀,流火低下头,随手找了个靠边的位依身而坐,脑海里却早已将这未来几些个时候的场景演绎了千遍万遍。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正是思虑间,流火便觉那推门而入的胭脂粉尘。礼节性地起身示意,却在抬眼间遇见那处熟悉的妖艳难当。
  “我还说怎么名字怎么熟,”是同当日一般的冷嘲热讽,带着佯装亲昵的举手投足,“原来是流火啊。”
  顺从地点点头,流火面上是早已僵直了的笑容。
  而那处却也是毫不顾忌地反身坐下,微微隆起的裙摆下满是叫人晕眩的花枝招展,“既然你选择来了,那我也有话直说。”并非友善的言语,零星顿点下是无视一切的傲气十足,“我这个人对下属从来不手软,从来都是有话直说的态度。这个,即使你不是直属于我,也希望能习惯。”
  轻哼里是早已知晓的蔑意,面上却是佯装起的淡然笑语。
  “当然了,让你进来我也多少是给了君轩点面子,”或是威胁、或是嘲弄,“这之后要是你能力不足就怪不得我了。”
  流火自是分得清其中的虚情假意,便是近若乖巧地应和,而那背着的纤腕上却早已是青筋愠怒。
  “说起来,”却似是意犹未尽,浓妆艳抹的面上忽然扬起的几分是兴致盎然,“我倒也是奇怪,像你这样其貌不扬的低等货究竟是怎么钓上我家君轩的。”
  突然的炮火齐开,带着的是八分欺*凌、二分玩味。
  流火低头笑着,眸子里满是不堪的痛楚。而她早已知道,这一步,是命中注定。
  “可能是缘分吧……”不痛不痒地接应,佯装柔弱的音调间带着的是女子特有的娇嗔。
  “缘分?”那一处竟是禁不住地大笑了起,叫那原本厚实的粉饰飞扬斐然,“老娘从来都是不信这种东西的,”字字句句,如狮子开口般的波光剑影,“他也就是继承了那个贱*人的血,毕竟基因这种东西怎么说都是人生父母养的。”
  暮地昂起头,流火眼里是不可置信的惊愕。
  而她,便是再大胆也猜不到这花蝴蝶下的字字狰狞。
  四目对视,面面相觑。
  “好了,”或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许然,裙摆间是带着些失了兴趣的调子,“今天就这样吧,至于具体做什么张秘书会安排的。”
  而既是这般,所谓的安排也自然是漫不经心地调弄。
  便是短短一个下午的时间,案头就迅速堆沓其高及半腰的批阅档案。
  “这些都是之前你这个位置的人落下的,”嘲讽间是似笑非笑的漠然,口音极重的话语下略显几分是飘然的不知所云,“既然你来了,那就都给做了吧。”
  “哦,对了,”话音未落,那本已是挪开了步子的又是猛地折了回,是忽然间兴致勃勃地浅笑,似那坐等开场般的期许,“明天记得去见下你的顶头上司。”
  流火昂起头,那处却早已是不见了的空旷片许。
  上司?念着方才那处地只字片语,一时间也就是理不清的混乱思虑。
  而不知是过了多久,直到是忽觉那人群渐散的冷意。
  原本推搡的作业室里早已仅是零星几人,流火肩锤着有些僵直的脊背,小腿处依旧是隐痛纷然。
  低头却见是不曾相识的讯息,本已胀痛的头脑间便更是冉起几分不知来。
  “我要见你。”
  寥寥几行,不见源头。
  便是不愿再做理睬的纷扰,流火站起身,丢下手头的案笔缓步出了去。
  夕阳西下,落日时分。
  而早在做出如此决定之前,她便是知晓这其中的困难重重,只是现实比想象要来得毫无防备的多,好像此刻男人忽然的质问般叫人无所适从。
  “我需要你解释一下,”极力遏制的怒意下是浑然不解的冲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伤到痛处的不知辩解,而她的沉默却叫他的喷涌而出更是愈发不可收拾起来。
  “为什么要去安氏。我很久就告诉过你,你要工作,我也可以给你,你告诉我趟这趟浑水的意义到底是在哪里?”
  几近是咆哮,却是心疼地无可自拔。
  “君轩……我……”
  流火低下头,语气里竟是战栗地无所适从。
  “明天就不去了,好么。”这一处的柔软也终是叫那男人轻了调子,安君轩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是自欺欺人般地劝解。
  她自是不愿听得他的句句心疼,然而事已至此,她又何来的退路。
  “君轩,我必须要留在安氏。”
  是不知何来的勇气,在极快的语速间是如利刃的不依不挠。
  过去的苍茫是叫人无法接受的痛楚,而在知晓真相以前她亦无法全身心地去答复他的点滴爱意。
  我只是想要证明,当年血迹斑斑,与你毫无干系。
  只是旁人永远都无法理解女子倔强下的软弱无助,耳边仅剩的也不过是忽然挂断的忙音。
  流火忽然是有些害怕起来,那些曾经的誓言,是否就会这样消散不见。
  泪眼朦胧里是回忆的不堪,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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