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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钻石婚约-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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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伙子,莫气哈,回家好好管教管教。”
    “对滴,小伙子,实在不行就离了,赶明儿个,大妈给你介绍一个。”
    “……”
    局势陡地逆转,几个大妈啐啐叨念着离开。
    望着几个胖胖大妈消失在巷子尽头的身影,裴荩儿一脚狠狠踩在了男人的脚,男人没有呼疼,只是将女人一把箍进了怀。
    男人那支自由的手‘叭嗒’撑在了墙壁上,将小小的她圈住了墙壁与他健硕的胸膛间,扬首,就看到了他那冷俊中不失邪恶的容颜。
    “你……你要干什么?”
    小妮子做了一个惊悚的表情,一把推开她,拔腿想跑,然而,刚奔出一步就被他跟捉了回来,一把甩到了墙壁上。
    俊颜一寸寸压下,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脸蛋上,引得她浑身一阵阵战粟。
    “权景腾,你……敢欺负我……我会拿刀子捅死你的。”
    吞咽了一口口水,她出言恐吓。
    “好,来啊,要不,咱们找家酒店,我把衣服脱了,你对着我光裸的胸膛捅。”
    说着,权景腾已经付诸于行动,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拉着她迅速闪出巷子,朝一家五星级大酒店奔去。
    “你……要干什么?”
    “干你。”
    这两字落入耳,裴荩儿傻了,这男人,她以为他高高在上,冰冷如厮,原来,是装逼出来的,这男人太能装了,第一次见面,她几乎都没听他多说几个字,冷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国都下放来的阔公子哥儿,不是应该特有涵养,特有风度的么?
    怎么会吐出这种极下流,流氓,地痞才会说出的淫言秽语。
    “你……你……”裴荩儿玄然欲泣,雪白的指节指着他,狠戳着他的脑门儿。
    “你这个坏男人,欺负我,没教养。”
    “你有教养?”
    他本来是来学好的,没想这小妮子把他逆根性全激了出来,操他娘的。
    “我……比你好,我不会说脏话。”
    “你还好?”权景腾将她一把推向了大床,伸手握住了她的下巴,妈的,这下巴好尖巧,一张也没他一个巴掌大,太娇小了,让他心中升起了一缕怜悯之心,想这样压下去,都觉得于心不忍。
    “没事长这么小做什么?”
    “啥?”
    小妮子不懂他在说什么,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询问。
    “眼睛不准眨,你妈没教过你,你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
    哇靠,拜托,她都高中毕业了,这男人当她是小孩子啊,眨眼睛关道德几何事啊。
    这样想着,还故意将眨睫的频率加快,惹得权少急火攻心,真想一巴掌甩到她娇嫩的脸蛋儿上去。
    妈的,他生平这样讨厌一个女人。
    以前的他玩世不恭,整日流恋于花丛,他向来是欣赏美人为乐,现在,他觉得女人真他妈的烦死了。
    “再眨,信不信老子吻死你。”
    “啊啊啊?”
    裴荩儿一双眼睛瞠得奇大,像看怪物一样盯着他瞧。
    “大叔……你又讲脏话了。”
    “老子不是大叔,看清楚,不过只比你大几岁而已。”他将身份证从口袋里掏了出来,砸到她脸颊上去。
    裴荩儿从床上捡起那张身份证,瞧了两眼,再对比一下。
    “你大我差不多十岁,不是大叔是什么?三岁还一代鸿沟呢。”
    “再叫一声大叔,老子弄死你。”
    权少恶狠狠地冲着她恐吓,这女人太讨厌了,一口一个大叔,叫得他五脏六腑像是燃起了一团火。
    盛怒中的权少爷根本不测,今儿说得脏话比他这辈子加起来都多。
    “你……你再说一句脏话,老子也干死你。”
    裴荩儿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左脸颊上,脸一偏,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权少积压多时的怒气彻底爆发。
    回过头,凝望向女人的眸光变得幽深而凶狠,吓得小妮子想从床上爬起跑出去,只是手刚撑到床,就一下子被男人大掌箍住了细腰杆儿。
    一句飙悍凌咧的男人声音从头顶飘下:“妈的,裴荩儿,今天,老子不好好教训你就不姓权。”
    他不可能容忍一个女人一二再再二三地打自己耳光。
    大掌凶狠地从她细长的脖子上滑下……
    “呜呜……”
    火热的唇也急切地压下那两片柔软,撬开了她檀香小口,狠狠地吸取里面的甜汁蜜津。
    张唇想咬,可是,男人狡猾的很,轻松将舌头绕开,让她咬了一个空,她的另外一支手被他反剪到身后,大腿也被他压在双腿之间,她根本动弹不得,她的初吻啊,呜呜,她还枉想着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现在被只红叫鸡给野蛮掠夺了。
    呜呜……
    烟雨江南,杭州西湖,四周都是绿色的植物,碧波寒潭,薄薄的雾气笼罩在湖面上,如替西湖披了一层浅薄的轻纱。
    一艘小船渐渐由湖岸驶向了江面,一双浆飞快在湖面上划行,一串串碧波荡漾开去,留下一串串轻轻的波痕,少顷,便迅速消失在湖面上,所谓,船过无痕正是如此吧。
    小船穿越过几束白莲,在一大簇白莲中央停下,玉白指节放下双浆。
    莲臂缓缓伸出,将身侧一个瓷花罐举起,就在那一瞬间,天上一缕最亮的阳光照射下来,将瓷花罐映衬着一片银色的菊花之光,那道菊花之光炫晕得让人不敢直视,红唇扯出一抹笑靥,极其短暂,眼睛里瞬间乍现一抹绝世的幽伤。
    食指与拇指稍稍弯曲,拎起了瓷花罐盖子,再缓缓放到船杆,从罐子抓出一把灰,紧紧地攫紧在掌心,陡地,像是有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让她感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五根纤纤玉指极其缓慢地松开,像电影里的慢镜头,然后,一束束灰便迅速散开,纷纷飘向了湖面,飞快与湖水融为一体。
    爸,妈,唯有在这个地方,才能让你们永生永世得到安息。
    生,你们不能在一起,死后,就让你们的骨灰永远石沉大海,与海水融在一起,爸,希望你能带着妈妈游遍万水千山。
    杭州是她们最初相遇的地方,也是父亲向母亲最后求婚主情的地方。
    “一生一世一双人,今生,我愿陪着你,来世,我愿伴着你,杭州湖光山色为证,清潭碧波为凭,傅长青与裴丁香,一生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三生石上,永远刻上裴丁香与傅长青的名!
    思绪飘渺间,两罐子骨灰已被她全数散落西湖,在最后一把灰散发出时,她心如刀绞,满面泪痕,这是最后一次为父母做的事了,最后一次与她们道别,今后,她就得一个人孤独地过完剩下来的余生了。
    尽管心头充斥着万般卷恋,但是,有些东西,她还得必须舍弃。
    生,我未能叫你们一声,现在,随心向你们叩头了。
    撑起身,向刚才散骨灰的地方,认真专注地叩了三个响头,落寞的眸子最后瞥了一眼骨灰散尽的地方,然后,拿起了双浆迅速将船划回了湖岸。
    也许所有人都无法理解,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举止?
    中国人不都讲究死人落土为安,然而,这却是母亲的最后临终遗言,也是她长久以来的夙愿。
    垂下眼睫,颤抖的双眼看向掌心日记最后一页的一排密密字符。
    “如若有朝一日,我死了,我不想被葬入黄土,我天生胆小,怕虫子咬,也不想呆在黑漆漆的世界里,长青,如若我死了,也不奢望与你能葬在一起,我只希望能将我的骨灰洒向大海,让我游遍万水千山。”
    妈,现在,你可以得偿所愿了。
    她说,可以一个人独自游遍祖国大好河山,地球的每一个角落,一个人走,就算是旅行的路上,岂不是显得太孤独。
    所以,她让父亲陪着她,一生一世,生生世世,永远不离不弃。
    而把她们洒在这里,有两个原因,一她们相遇定情于此,二则是她们永远不会被世人所扰,尤其是那个恨了母亲大半辈子,打算与父亲合葬在一起的那个所为谓的傅家原配夫人敖雪霜。
    手心紧紧攫着那页日记,随心返回了昨天居住的酒店,走入酒店,低头正欲想从包里房卡,没想眼尾就扫到了一抹人影,那身形颀长秀挺,一身黑色的西服,让整个人身上多了一股常人没有的凛洌气势。
    身后跟了一大批的黑衣人,个个脸上皆戴了荼色墨镜,面上几无表情。
    男人的头发做得很有型,五官棱角分明,在他回头的那一瞬间,她彻底地呆住了。
    身形僵站在原地。
    在男人带着一批冷酷骇人的黑衣人迈入电梯时,随心满面急色地追了上去。
    “哥哥。”
    被唤着哥哥的男人剑眉微挑,斜睨了她一眼,下颌骨微微抬起,似乎不打算理睬这个平空掉下来的妹妹。
    “哥哥。”
    见他不理自己,随心伸手紧紧地拽住了他的衣袖。
    男人敛下眸了,眉宇起了淡淡的皱痕,只是让一干属于惊骇的时,老大居然没有把女人轰走,这真是天大的奇迹,平时,有哪个女人敢这样子明目张胆地拉他衣袖?
    “哥哥,原来你没死。”
    柔嫩嫩,脆生生的一句话如一道蛊惑之语,又如一柄利箭迅速射向了他的脆弱的心房。
    脑子里萦绕过这样的一幕,一个可爱漂亮的姑娘抱着他惊喜尖叫:哥哥,原来你没死,太好了。
    紧紧地盯望着她那双拽住自己衣角的玉手。
    男人挥了挥手示意一干保镖退出,属处们得到指令垂头悄然退走,电梯不断上升,整个电梯里就独独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取下脸上那道墨镜,一对深邃锐利的眼睛展露在她眼前,赫然一惊,随心退后一步,这个男人的五官长得与哥哥无疑,可是,这对眼睛却比哥哥要犀利深邃万倍。
    她以为哥哥死而复活,窍喜不已,没想到,只是一个眉宇五官神似哥哥的男人。
    心头涌上浓烈的失望。
    仔细审视女人,男人惊诧不已,心中的波纹一圈圈荡漾开去。
    “妹妹,你从哪里来?”
    电梯门‘丁冬’一声开了,就在随心要抽身离开时,男人掀动薄唇开了尊口。
    “呃!滨江城。”
    “滨江。”男人轻轻地呢喃着这两字,思绪陡然飘远。
    “那是个好地方。”伸手扣住了她一条手臂,随心回头看向这个全身充斥着冷漠气息的男子。
    男人从衣袋里摸出一块翡翠的腰牌,轻轻地塞到了她的手里。
    “妹妹,以后,你有什么事儿尽管找我。”语毕,别具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旋转身潇洒匆匆离去。
    有什么事儿尽管找他?
    他是谁?又为什么要给她这块玉?
    垂下眼帘,翡翠在她白皙的掌心摊开,那玉绿荫荫的,她虽不太懂玉,但这段时间在傅氏呆了许久,对玉钻石之类的玩意儿略知一二,从这块翡翠散发出蓝幽幽的光泽可以辩出,这是一块上等价格不菲的翡翠。
    感觉指尖有些不一样的触感,翻转翡翠,那么大刀刻的一个‘杀’字印入眼眸,这是什么玩意儿?
    ‘杀’的旁边还绣了一朵黑色的蔓陀罗花。
    随心自认为见多识广,但还是不明白这块腰牌是什么玩意儿?
    难道说他真的是哥哥?可是,哥哥只是一个农民工,他不可能会有这样的身份,这名男子的身份是那样显赫,带着那么大一群人,从那群人个个马首是儋的模样就不难看出他权势滔天的地位。
    我呸,裴荩儿在得到自由之时,狠狠地啐了权流氓一口。
    这个军痞子占她便宜,她要怎么讨回来?
    用另外一支手擦着嘴巴,狠不得能擦破一层皮来。
    “大叔……”
    “再喊一声,试试?”整个虎躯又欺了上来。
    生平第一次,裴荩儿终于明白什么叫男人,难怪父亲一向都说,男子汉顶天立地,以前她还不信,觉得女人怎么可能不如男子,现在,被这军辣子欺负的这么惨,她终于信了。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脖子上,让她感觉自己一颗鲜活的心都要跳出胸腔了。
    男人的眸光也很是凶狠,好似她再叫一声,就要将她就地正法,刚才,她已经领略到他的厉害了,不止吃了她小嘴儿,还在她身上乱摸一通,除了没进行到最后一步,啥事儿都对她干了。
    她可不想再重蹈覆辙,慑于他的浮威,她只得合上了两片鲜嫩嫣红的唇瓣。
    选择了三缄其口。
    然后,两人躺在了大床上休息,经这么一番折腾,她也累翻了,合上眼皮,磕睡就来了,就在她睡得模模糊糊之际,忽然感觉手腕处一紧,一阵椎心刺骨的疼痛让她抓心撩肺。
    张开双眼,便看到男人已经离开了床,死命往浴室的方向跑,连带着把她给拽了起来。
    “喂,大……”叔字还未出口便及时改成了:“权景腾,你要干啥?”
    “尿尿。”
    “啥?”
    这下小妮子彻底被打败了,也懵了。
    天啊,他要撒尿,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她不可能跟着他一起去浴室吧。
    男人走向浴室,她没办法起了身,抬脚狠狠揣在了他腿肚子上。
    “你撒尿,我跟你去干嘛?”
    “没办法,咱们现在这状况你必须得跟着我去,我洗澡,你也得跟进来,我不介意女人帮我洗澡的。”
    扑嗤,这是哪国疯话?
    想要她为他洗澡,想得美,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她很想一巴掌将这男人像苍蝇一样拍死。
    英俊面容上那抹邪恶之笑让她毛骨悚然。
    男人抖瑟了几下身体,解着皮带……
    “权景腾,你不能这样欺负我,我……”裴荩儿是个黄花大闺女,几时面对过这样的困窘。
    一个堂堂大男人要在她面前方便啊。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终于是领教到了。
    “不许偷看,否则,要长针眼的。”
    “去你娘的,权景腾,你会不得好死的。”她没办法双颊红晕之时,赶紧闭上了双眼,尽管眼睛闭上了,可是,耳朵还是听得见啊,她听到一阵‘咚咚咚’的流水声。
    这声音一直不断,妈的,拉得是牛尿,只有牛才能拉么久。
    似乎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流水声终于停了,她这才张开眼,却不小心瞥到了……
    妈妈也,好TA啊,她是醉了,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瞥见……
    “权景腾,我杀了你。”
    “得了,你杀了得吗?”
    权景腾合上裤子拉链,然后,拧开了水笼头,将热水注进了浴缸里。
    “你要干么?”
    “洗澡啊。”
    “啥?”
    撒完了尿了又要洗澡,撒尿时间短闭一会儿眼就成了,这男人要脱个精光洗澡,天啊,裴尽儿在心里嚎叫,这男人是存心报复,她得想办法赶紧找到钥匙开锁才成。
    “把钥匙拿出来。”
    “说了没带,等一会儿就好,我已经让李副官回去拿了。”
    转身跳入浴缸时,权少唇边勾出一朵迷死女人的笑靥,波光鳞鳞的眸子里更是闪过一缕诡光。
    小妮子想跟我斗,道行浅着呢。
    想整他,看他不把她整得叫爹喊娘,这辈子,他权景腾还没这样狼狈过,怎么得,他都得扳回几分薄面才能将她放了。
    这就是他打得如意算盘。
    “藤先生,四处都找遍了,根本没有白小姐下落。”
    君染与几个弟兄走入办公室向老板报备。
    男人狭长的桃花眼微眯,眸子里迸射出缕缕寒光。
    “给我去邻近的几座城市找,我就不信,堂堂一个大活人难道还会灰飞烟灭了不成?”
    一巴掌凶狠地后在了桌案上,让办公室引起一场小小地地震。
    “好,不过,藤先生,我觉得我们寻找的地方也许是白小姐故意制造的假象,你最懂她,你再仔细想想她应该地去什么地方。”
    一语惊醒了梦中人,脑子飞快地收搜,以前,她最伤心的时候会去千灯古镇,可是,现在那里已经除去了她唯一的念想。
    孩子的骨灰已经找到了,她应该不会去那个地方。
    老实说,她与他虽纠纠缠缠差不多四年半,以前在一起的四年,他一心扑在生意上,从来都没真真关心过她的内心世界,再说,她一味讨他欢心,从不把他不喜欢的一面殿露在自己面前,如今想来,他才惊觉,其实,她对于自己仍然是陌生的。
    只因,她永远把自己藏在了外表之下,展现在他面前的,永远都是那个风情万种,笑靥如花的沈静好。
    难道说,她们之间会如此陌生,陌生到她走了,他却命人遍访不到她的踪迹。
    随心,难道你就要这恨我?
    君染带着人马去邻近几座城市寻找了,而他却静静站在办公室窗口边,吸着香烟,静静地回忆着曾经与静好在一起的一切美好,所有美好的过往都如昙花一现。
    猛地,脑海里萦绕过四年前她与他绝决的那个片段。
    “从今往后,我与你,路归路,桥归桥。”
    纵是爱入骨髓心爱之人,相逢从此是陌路。
    那一天,风很大,雨也很大,窗外又开始下起了淋淋沥沥的蒙蒙细雨。
    就在他拿了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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