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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他居心不良-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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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沈畅吗?
    俞晓鱼心底一沉,结合之前的事情,她更能分辨出沈畅的为人了。
    这个伪君子。
    不,这个想吃天鹅肉披着王子皮的癞□□。
    第一次有男人叫她这么恶心,这样厌恶。
    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俞晓鱼顺手从包里摸出一瓶香水,打算等一下出其不意摘下墨镜男的眼镜,然后给他的眼睛来一次天女散花,辣瞎这个人。
    她已经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再怎样都不能坐以待毙。
    而此时,男人沉稳的脚步声戛然而止。
    门锁处不知为何,突然发出一阵响动,砰的一声打破了此时的静谧。
    “该死,让那女人跑了!”墨镜男误以为是俞晓鱼逃跑,此刻转身,在火势越烧越大之前冲出屋去。
    讲台下的俞晓鱼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从空箱里头爬出来,看了一眼地上那个陷入昏死状态的女人,情不自禁蹙起眉来。
    这就是她的替身吗?
    算了。
    她没时间考虑这么多了,得快点逃出去。
    只要逃出去,一切都能真相大白。
    俞晓鱼跑出铁门,这才发现火势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如若不再快点的话,她也很可能葬身火海。
    所以之前那个假晓鱼完全就是一个牺牲品,如果可能活着的话,那么就是另一个她,可以为沈畅所用的俞晓鱼,并且真正的她极有可能会被墨镜男带走,被囚禁抑或是杀害。
    如果假的俞晓鱼不幸被烧死,面目全非。那么就算是她命不好,怨不得任何人,只是一次意外火灾的受害者而已。何况俞晓鱼就算没有被墨镜男带走,也毫无任何可以指证沈畅的证据。
    沈畅是在报复她!
    这个男人……令人感到可怕。
    俞晓鱼捂住口鼻,顺着台阶一路往下。
    这栋实验楼有两个安全出口,一面是通往校内,另一面连接着校外。
    如果要逃生,她就应该前往正门,让其他人发现她。
    俞晓鱼刚想往那侧走,突然就听到了墨镜男的声音。
    他们还守在门口,打算在救援人员赶到之前抓住她,不逮住她不罢休!
    俞晓鱼下意识往另一处逃生通道跑去。
    由于手指不可能完全挡住毒烟,她的喉咙被那种毒气熏腾地发痒发疼。
    俞晓鱼几乎要半跪下来,匍匐在地朝着有亮光的前方爬去。
    快到了,就在前面。
    她几欲昏死,几次想要合上眼,陷入休克状态。
    终于,俞晓鱼忍不住,昏死过去。
    她这是要死了吗?
    俞晓鱼的意识涣散,昏昏沉沉之间,她似乎听到了救援人员的呼喊声,以及水浇湿火焰发出的焦灼声,然后渐渐的,再也听不清任何骚动。
    她的心跳加速,只觉得心口发疼发烫。
    俞晓鱼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自嘲地想,这或许就是临死之前出现的幻觉。
    她仿佛看到了祁言朝她走来。
    祁言的眉目仿佛凝了水汽一般,模糊的,濡满雾气。
    俞晓鱼拼尽全力触了自己的眼角,这才发现是眼眶湿了,被热气熏出眼泪,这才模糊了脑海里面的画面。
    这是梦吗?
    还是祁言真的来救她了。
    俞晓鱼没有力气了,她泄气皮球一般闭上了眼。
    她仿佛就此回到了从前,初次见到祁言的时候。
    祁言那时候还是十五六岁的少年,白衬衫,笑得很温柔。
    他朝她伸出手,说:“跟我过来,晓鱼。”
    不知为何,明明异常怕生的俞晓鱼初次见到祁言并未有胆怯之意。
    她鼓足勇气,也朝祁言伸出手去。
    俞晓鱼触到了那股温暖,带着浅浅的炙热,一点一点,渗入她的心头,将她所有的不适之意尽数驱散。
    那是祁言啊。
    她怎么会忘了。
    一早以前,她就记得这个小哥哥了。
    仿佛,祁言一直都是看着她成长的。
    一直都在近处或远处,眼里心里都只有她一人。
    俞晓鱼并不畏惧这样的祁言,相反的,她只觉得有些许庆幸。
    只是现在……她恐怕无法再和祁言在一起了,她有可能会死在这样滔天的火焰之中。
    所以,有可能的话,那就忘了她好了。
    明明有许多想说出口的话,仿佛再也没有了机会说出口。
    那些人表白总是顾忌情况,顾忌地点,顾忌人数,不是独处的时候不能表白,没有心意相通的感觉不能表白。于是错过了爱情,错过了亲情,错过了友情。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再这样犹豫。
    俞晓鱼一定一定会将自己的心声告诉祁言,大声倾诉自己的心意,告诉他——我爱你,很爱很爱你,祁言。
    她嘴角带笑,这次是真的不能睁开眼睛了。
    俞晓鱼还陷入那种死前的幻觉之中,所有的一切都显得格外梦幻且不真实。
    就连她自己都知道,这只是死前的梦而已。
    她看到自己将手放到祁言的掌心里,被他拥入怀中。
    祁言的体温不住上升,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灼烧成灰烬。
    他紧紧地抱住俞晓鱼,身上每一寸肌肤都透着力度与质感。
    俞晓鱼被嵌在他的怀里,仿佛要与祁言骨肉相融。
    是梦也好,不是梦也罢。
    只希望她和祁言,再也不分离了,就这样拥抱着,直到……永生。

☆、38|

祁言有种难言的焦躁感,仿佛连喉头都升温,将呼吸进气管的空气加热,使整个身躯都显得燥热不堪,坐立难安。
    究竟是……怎么了?
    他不自觉加速行驶,一手抵在方向盘上,指尖微抿,由于力道过猛,骨节显出与肤质不同的惨白。
    祁言的另一只手抵在自己的喉头,食指掐住领结,拇指与中指并握,将领结扯下,领口的纽扣被这样大的动作抿开,一丝冷风灌入襟口,吹拂在胸膛之上,将那种灼热的窒息感熄灭一些。
    他平日里最注重的就是外在仪容,几乎没有过现在这样全然不顾形象的时候。只是此时,祁言也管不了那么多,仿佛这样就能冷静下来。
    车还在开往学校的路上,他已经极尽所能快了,但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抵达。
    祁言将车开进车库里面,下意识地扫了一眼自己袖口上的袖扣。
    他特意将俞晓鱼送的两枚都左右缝在自己的衬衫上,虽然并不对称,甚至会被那些讲究西装礼仪的人嗤笑,但他却觉得这样另类的搭配异常好看。
    虽然两枚袖扣的样子并不相同,却让祁言觉得有种意外的满足感与自信。
    这些大小姐亲手送他的,意义不一样。
    再怎样,他都不会觉得不好看。
    相反的,还会觉得幸福。
    此刻,校门外突然传来消防车的声音。
    祁言抬头一看,望向不远处浓烟滚滚的实验楼,他的瞳眸骤然缩紧,浮上一层阴鸷。
    他跑到正门,看见沈畅正领人过来。
    祁言心下了然,上前一步,抬手就是一拳,朝沈畅的脸上狠狠击去。
    沈畅醒过神来,他吮了一口血,吐到地上,咧嘴一笑:“有心情打我?不如看看你的大小姐死没死。”
    祁言默不作声,他倒退几步,分辨着这栋实验楼的内部分布以及走向。
    沈畅还在挑衅他:“怎么?看火大了,怕了?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人,明明想要钱,直说不行?知道你这种基层爬上来的人挣钱辛苦,要多少,我给。所以,给我从你所谓的大小姐身边离开,真是够恶心人的。”
    祁言恍若未闻,确定了方向之后,他才转头,眼底露出一种难言的森然冷意,低语:“如果她死了,我要你陪葬。”
    随之,祁言挤入拥挤的人群之中,消失不见了。
    火势是从正门部位开始的,他如果直接闯进去,可能连人都见不到就此被浓烟毒死了。
    他记得这栋实验楼的后门有几个安全出口,按照那几个部位或许能走到楼上,寻到大小姐。
    祁言顾不得这个计划是否周全,他将浑身淋湿,冲入实验楼的后门,冲入火场。
    不管这样的举动是否莽撞,他都毫无心情去考虑了。就算是死又怎样,能和大小姐死在一起,也算是死得其所。
    祁言在这个世界上并无家人了,父母早亡,一直都是被俞老先生培养到大,唯一的亲人与恋人都是俞晓鱼。
    所以,如果没有她,大概祁言连活下去的欲望都没有了。
    不知其他人有没有过这种感觉?就是把一个人看做是信仰。
    俞晓鱼,就是他的信仰。
    就是他的光。
    祁言在后门安全出口的不远处看到倒地不醒的俞晓鱼,他几步上前,将人抱入怀中,随后迅速地逃离现场。
    没有任何人看到他将俞晓鱼带离,也没有任何人关心这样偏僻的角落。
    祁言跑了几步,听到身后有人传来“找到俞小姐了”的高呼。
    还有一个俞晓鱼?
    祁言低头,鼻尖在俞晓鱼的脖颈上细嗅一会儿,不禁微笑。幸好,他怀中的是真的大小姐,他绝不可能认错大小姐的味道,还有俞晓鱼的耳扣,正是祁言送的绿月。
    只是,另外一个俞晓鱼是做什么用的?沈畅还特地安排了这一招吗?
    他心头一凛,再也没回头关注这样的事情。
    祁言将俞晓鱼放入车内,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将她带离现场。
    他有一种阴暗的想法,那就是将俞晓鱼私藏起来。
    沈畅既然已经安排了一个替身,那么真的这个,就归他了如何?
    祁言就只想将俞晓鱼占为己有,其余的情爱仇恨,他统统都不想管,也觉得无关紧要。
    只要有大小姐就够了。
    他近乎沉迷地看向副驾驶座上的俞晓鱼,一路朝他在郊区买的一栋别墅行驶而去。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给俞晓鱼安排一个新的身份,然后一齐逃往海外,再也不要回来了。
    他曾患得患失,爱而不得。以管家的身份待在俞晓鱼的身边,需要应对俞父,以及所有对她的家世虎视眈眈的人。
    而此刻,如果能让他拥有俞晓鱼的话,就算万劫不复又如何?
    祁言只要她,只要俞晓鱼。
    他的情绪近乎疯狂,爱慕到毫无理智的情况之下。
    他是孑然一身,却忘记俞晓鱼不是如他那般孤单单的一个人。她有自己的朋友圈,有自己的家人,也有他。
    祁言抑制住自己的情绪,骤然之间,变得静默无声。
    所以,他错了吗?
    不,爱一个人并没有错。
    到了别墅,祁言将俞晓鱼放置在床上。他低头,忍不住在小姑娘的额头印下一吻,用湿毛巾将她身上的灰炭尽数擦去。
    祁言联系了自己的私人医生来给俞晓鱼做一个全面的检查,以及一些治疗。保险起见,他还以医生的生命安全威胁对方不许说出自己救治的人是谁。
    祁言仿佛是累极了,做完了这些,就靠在俞晓鱼的床头睡了过去,连私人医生几时走的都不知道。
    而此刻,各地新闻都在报道x大的实验室煤气管道泄漏导致的爆炸事件,由于火势太猛,虽然救出了人,但实验楼最终还是崩塌了。
    而沈畅因演一出火场救妻的戏码被各地媒体报道,分别为他之前不肯下跪的事情寻借口洗白。
    一时间,深情总裁的标签又被刷上了网络热门词汇。
    沈畅怀中抱着假晓鱼,眼底蕴含脉脉柔情,他低语:“别怕,晓鱼,我来救你了。”
    假晓鱼毫无知觉,显然已经被毒烟熏晕了。
    吃了对脑部有影响的药,而且吸入浓烟,极有可能毁了声带。而且也是一个不能出声的极好借口,她的唯一破绽就是声音。
    不管有没有毁,他都绝不允许这个女人发出一丁点声音。
    只有这样,沈畅才能再次用“俞氏千金”这个身份完成联姻,毁了俞氏。
    他将假晓鱼送上救护车,又跟当地医院的几名负责医生打好关系,随后就回到了私人会所里。
    墨镜男此刻正躬身,与沈畅汇报:“沈总,我们已经尽力去寻找俞小姐了,但是未曾在楼里找到她。我猜测,她很可能被烧成灰烬,尸体压在废墟里了。”
    “万一呢?死而复生呢?”沈畅勾唇一笑,眼中闪过厉色。
    “绝对不可能,我们没有看到任何人走动!俞小姐很可能被熏晕在楼道里,然后烧成灰了。沈总,我们和您保证,这一次一定一点手脚都没留下,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但愿如此,如果她活着回来,你们就死定了。”他似开玩笑那般,语气里溢满了嘲弄,许久,又说:“近期去学校附近找找看,如果有什么异常,不管是人还是什么,都给我记得处理干净。”
    “是。”
    “呵,祁言。有趣,我倒想看看,你会怎么对待你的新大小姐。”
    沈畅狭长的眼微微眯起,眼角上扬,似极了一只狐狸。
    他生来媚态,一举一动,都自有一股狠辣风流。
    而此刻,真的俞晓鱼已经从梦中苏醒了。
    她不知那个绮丽的梦是否真实,只是一睁眼,就看到睡在自己身侧的祁言,一颗心免不了砰砰直跳。
    俞晓鱼俯下身,被烟雾熏得干枯的唇瓣擦上祁言的脸,最后小心翼翼的印下一吻。
    她在偷吻祁言。
    唔,一口不够,再亲一口好了。
    她再次低下头,可这次,却被祁言揪个正着。
    祁言睁眼,困惑地看着俞晓鱼。片刻,他像是解其意,闭眼,探唇,吻住了俞晓鱼。
    随之,祁言小心翼翼扣住俞晓鱼的白皙柔软的手腕,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白净的被褥之上。
    祁言的膝盖挤入她的双腿之间,半俯着身体,暧昧地将她压制在身下,如同一只骁勇的野豹,带着侵略性。
    俞晓鱼一抬头,她的脸就落入了祁言深沉的墨瞳之中。
    她出于尴尬,视线下移,落到对方若隐若现的胸口上,那处锁骨线条流畅,肌理明晰。
    看起来……很好舔。
    俞晓鱼面红耳赤,险些没出息的没忍住。
    她的鼻腔微热,仿佛要涌出什么。
    等等,现在的动作也太暧昧了一些吧!
    俞晓鱼现在才反应过来不妥当之处,她不敢动弹,生怕一动就会碰到什么。
    她紧绷脊背企图往上拱,远离祁言的腿。可他的膝盖偏偏如影随形,一点一点将她逼入死角,困入怀中,囚/禁入自己的温柔乡内,永世不得翻身。
    怎……怎么办啊?
    她没由来的紧张,连启唇都是结结巴巴,犹如含带哭腔。

☆、39|

俞晓鱼从未见过这样的祁言,不知是出于陌生,还是由于恐惧。
    她忍不住瑟瑟发抖,全神贯注地凝视祁言的一举一动。就连他的呼吸放缓放慢都能让俞晓鱼在意万分,连眨眼都不敢。
    祁言倏忽,低语:“大小姐,是在怕我吗?”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有种温婉的柔情,刻意带上了宠溺的语气,掩饰自己内心的惶恐不安。
    “祁言……”俞晓鱼情不自禁呼唤他的名字,压抑住内心的不适。
    怕?
    她在害怕祁言吗?
    怎么……可能。
    俞晓鱼绝对不会抗拒祁言的,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早在火海之中,她就清楚的认识到了。
    俞晓鱼此生……再也不能错过祁言。
    她摇摇头,如释重负般将手上抵抗的劲道松开,像是任祁言为所欲为那般,再也不做任何抵抗。
    俞晓鱼咬住下唇,留下一道印迹,出声:“我不怕祁言,我……爱祁言,很爱很爱。”
    祁言的呼吸瞬间就滞住了,他难以置信地回望俞晓鱼,欲言又止。
    突然,有什么微凉的水珠落到俞晓鱼的脸上,带着湿濡的冷意,将她惊动。
    是祁言的眼泪。
    俞晓鱼有些心疼,低声询问:“你怎么……”哭了。
    想想也很好笑,他一个男人红了眼眶算什么意思?
    还是说,是因为她的表白,让他感动到落泪的地步?
    祁言的眼角潮红,很快的,泪痕就被夜风风干,似并未有过那样的失态。
    他伸出拇指,将俞晓鱼脸上的微凉抹去,轻轻说道:“我只是很高兴,我……我也爱你,一直,一直都爱着大小姐。”
    祁言仿佛真正放下心来,先前要破罐子破摔,强行接近大小姐的莽勇念头被她的表白尽数击溃。祁言仿佛此时才是真正安心下来,他忍不住侧身躺下,与她并肩窝在床上,然后伸出手,将俞晓鱼拥到怀中,一如寻常恋人那般亲昵而温馨。
    “是梦吗?”祁言忍不住抱地更紧,他将鼻尖抵在俞晓鱼的肩窝处,深深嗅了一口气,再次探寻答案:“是梦吗?晓鱼。”
    俞晓鱼脸上如被烤焦了一般,她的心脏砰砰直跳。此刻与祁言这般接近,才有了那种心意相通的感觉。
    她隔着单薄的布料完全能感受到祁言身上的温度,以及他有力的肌理与腹部线条。
    祁言的整个人都离她很近,触手可及,完完全全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俞晓鱼一直觉得自己是被祁言掌控着的,可换一种话说,祁言何尝不是被她所掌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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