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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他居心不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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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收拾好一切,俞晓鱼躺到床上了,她还久久未从那种悸动中清醒。
    祁言和她倒了晚安,长腿一跨,抬步作势要走。
    突然,他又折回来,站在俞晓鱼的面前,俯身轻轻道:“忘了一件事。”
    “什……什么?”
    俞晓鱼困难地抬起头,祁言的身高很高,其实弯曲了身体,也需要她仰头才能看清他,才能触手……碰到他。
    她正视着祁言狭长如墨的一双眼,此时他微微合上眼脸,仿佛在凝神深思什么,再次睁开,眼底的柔光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难言的幽深,如深渊一般灰暗且深不可测。
    等到祁言注意到她的目光,那点神秘的深色又渐渐被欣喜的情绪所取代,仿佛她就是深海中的灯塔,深渊下的星火,指引他拨开迷雾,找到归途。
    祁言的心里与眼里,只有她。
    他凑近了,眼睫就在俞晓鱼的面前,忽闪忽闪,颤动着,一点一点撩拨在俞晓鱼的心尖。
    祁言的气息也充斥在她的四周上下,满满的,都是他浓郁的男性味道与气泽,带着浅淡的薄荷味,沁人心脾。
    俞晓鱼眨了一下眼,忍不住又问一句:“你说有事情没做,是什么事?”
    祁言伸出手,轻轻探在她的耳侧。
    俞晓鱼的脸颊被他温热的手指触碰,所及之地如星火,区区一点即可燎原。
    她紧张地连话都说不出来,连心跳都慢了半拍。她的耳根泛起绯色,很快就遍布了脖颈与耳后。由于脸颊被抬起,她只能看见祁言,一睁眼,满心满眼都是祁言。
    祁言出声,低低道:“大小姐曾经偷吻了我,所以这次,我要连本带利吻回来。”
    还没等俞晓鱼回答,他的脸就靠近,唇瓣覆了上来,紧贴住她的唇。
    俞晓鱼瞪大眼睛,由于距离太近,她无法看清祁言的脸,只是那股气息很是温柔,很是熟稔,一下子将她麻痹,忍不住随着祁言沉沦。
    祁言的舌尖探入俞晓鱼微张的口中,一点一点汲取着空气,勾住她的丁香小舌,浅尝辄止。
    俞晓鱼的眼前很快就弥漫起一片雾气,她下意识往后退,却被祁言逼得困在了床头。
    他的唇愈发肆意地抵上来,一点一点,将她蚕食殆尽。
    祁……祁言……
    俞晓鱼下意识揪紧了祁言平整的衬衫领口,浑身发烫。
    不知过了多久,祁言才松开她的唇,露出靥足的表情,低声:“我只是……情难自禁。”

☆、34|

俞晓鱼急忙捂住嘴,一双猫瞳似的眼水汪汪,汇聚了些许湿润。
    倒不是因为被祁言吻了,而是难以抚平心头的悸动。她的意识恍惚,至今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能细细抽着气,回味着嘴里的味道。
    祁言吃了薄荷糖吗?口中吸入冷风时,还有点薄荷的冷冽味道。
    俞晓鱼嘶了一声,她舔了舔牙根。那处好似被方才暴戾的吻给刮出了一小道口子,不深,洇洇渗出一些血。
    “晚安,大小姐。”祁言这次走得很利落,再也没有半道上回来轻薄她。
    不过对于祁言态度的三百六十度大转变,俞晓鱼还是吃了一惊。他是察觉到什么威胁感了吗?是因为她父亲让她相亲的事情吗?
    不得不说,从很多事情上都能看出,祁言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而他的安全感,仿佛来源于自己。
    得到即安全。
    俞晓鱼临到要睡了,脑海里倏忽蹦出几个画面。
    起初是那种朦胧的熟稔感,随后,画质逐渐清晰,像是嵌在记忆里那般,就连里面的人与神态都能看到、察觉得清清楚楚,她又想起了什么。
    记忆里面的男人,俞晓鱼已经在潜意识里代入了祁言的脸,只是没有真的想起来,所以她并不是十分确定。
    只能说,那个男人是祁言的可能性极大。
    不管是气质还是神态,甚至是那些记忆恍惚的话语,都极其相似。
    她记不清声音,也记不得清晰的对话,只有一个概念,一个印象,也是这一点带领着她回顾过去。
    俞晓鱼看到自己牵着一个男人走在深黑的树林之中,那里的建筑有些别致,像是什么旅游景点。
    夜风很大,呼啸的晚风犹如野兽咆哮。
    她下意识凑近了男人,紧紧拽住对方的手掌,目光落在他熠熠生辉的袖口上,是深黑色的,上面有个“yu”的拼音,好像是她送的生日礼物。
    男人很珍惜,几乎一直戴在身上。
    记忆里的她似乎走累了,就抬头,望着男人。
    男人的脸被月光打得涣散,看不清轮廓,只能逆着光看见他微勾的唇角,带着一点笑意。随之,他蹲下身子,拍拍肩膀道:“上来,我背你回去。”
    “背……我吗?”俞晓鱼出声,心跳难以抑制地跃动着,一下一下,蓬勃而有力。
    “嗯,上来。”
    俞晓鱼小心翼翼地搂住他的脖子,将身体趴在他的背上。
    由于夏夜炎热,她只穿了单薄的裙子,裸露在外的手臂触到男人如核桃般大小的喉结,险些被灼伤。
    “你很热吗?”俞晓鱼用手掌摸了摸男人的脖颈,感受他喉结滚动,咽下一口唾液。
    “没有,你坐稳了,不然会掉下来。”男人勾住她的腿,起初将手垫在她的臀下稳了力道,片刻以后就缓缓地迈步朝前走。
    俞晓鱼不自觉搂紧了一点,她仰头看天,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伴着树丛里面的蝉鸣与稀疏的繁星。
    之前下过雨,所以地面坑坑洼洼。男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时不时侧头,望向她:“如果困了就在我背上睡一会儿。”
    “我不困,我想和你说话。”
    “那你说,我听着。”
    俞晓鱼想了想:“你喜欢我送的袖扣吗?”
    “喜欢。”
    “那要好好珍藏,等明年我送你别的。”
    “已经想好送什么了?”
    “没有,仍在想。”俞晓鱼笑了一声,她突然发现四周暗了下来,雨点很快打湿地面,月亮也被浓密的雾气掩了去。
    “跑快一点,不然会被淋湿!”她张口,喊男人的名字。
    男人的名字吗?
    俞晓鱼清醒过来,那个记忆里,她曾经喊过这个男人的名字,可是一下子想不起来。
    明明应该很快想起来的,或许她应该去问问祁言,那个男人究竟是不是他。
    俞晓鱼再次躺下,即将要睡去时,记忆又回溯到了那个闪现的画面里。
    下雨以后还有后续,男人背着她一路狂奔,她没觉得焦躁,反而一边淋雨一边笑,银铃一般的笑声至今还斥满她的内心。
    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仿佛无时无刻都是欢喜的。
    跑了几步,临近一道石桥,底下的水有点湍急。出于躲雨的心情比较迫切,男人朝前猛然跑了几步,他的袖口被桥边有着断裂纹路的栏杆勾破,那枚袖扣就这么跌入了深不见底的河水之中,再也看不见,也无法打捞。
    此时,雨也渐渐小了。
    男人一路默不作声,下意识将背上的俞晓鱼背地更紧。
    俞晓鱼垂眸,低声说:“别担心,我会再送你一枚的。”
    “不一样。”男人压低声音辩驳着,仿佛他从来都没有忤逆过俞晓鱼的意思,只这一次,小声抗议着:“那是……生日礼物。”
    “那我和你约好了,下次你生日,我再送你一枚袖扣,好吗?”
    “嗯。”男人的声音总算从清冷冷硬之中变得柔化,带着脉脉温情。
    闪现的那段记忆到此戛然而止,俞晓鱼嘴角挂着靥足的笑意,缓缓睡着了。
    隔壁的公寓里,祁言久未入睡。
    他犹如一个怀春的少女那般,时不时伸出手指抵在唇上,上头仿佛还残留着亲吻后的余温,他眼底情欲的余韵还未曾褪去,满心都是小姑娘迷茫而悸动的眼神。
    仿佛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并不是对他毫无感觉。
    所以……嗯,有可能,俞晓鱼也对他有感情。
    是这样吗?
    真好。
    祁言起身,打开衣柜。
    他翻找出那件衬衫,上头残破的痕迹还在,只是衬衫已经被洗涤地很干净,没有先前那种泥水的味道。
    他忍不住将衬衫抵在鼻尖细嗅了一会儿,似乎还能从中嗅到俞晓鱼的味道。
    他的小姑娘,小小的,一直依赖着他。
    祁言翻开另外一个抽屉,里面有一个红呢布盒装着的袖口,上面的“yu”赫然可见。
    他骗了大小姐,在袖扣掉了的第二天,他就联系了一队人去打捞一枚小小的袖扣。
    明明找到了,他却并未告诉小姑娘。
    一旦说了,很可能就得不到第二枚了。
    可是她现在失忆了,所以……今年的生日,就算他不说找到袖扣,也极难得到第二枚了。
    祁言掩下眼底的落寞,将这些事物都塞回柜子里,随后开始继续制作耳环。
    这是他新买的follor限定版耳环,是由一枚绿宝石制成的,也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绿月。这是他特意买来打算明日送给俞晓鱼的,只是还需要一点小改造。
    上次那个有信号发送系统的耳环坏了,所以必须重新做几个,这样他就能无时无刻陪伴在大小姐的身边,也能保护她。
    只是,这样的自己会令她恶心吗?
    祁言陷入了难言的迷茫之中,他回头望了一眼满墙的照片,上面都是笑着的小姑娘。
    他第一次有唾弃自己的情绪,他这样强制小姑娘爱上自己,是不是很卑鄙,是不是很令人厌恶?
    就因为她对自己的信任,才会这样心无芥蒂将祁言留在身边。
    可他却是利用她的信任,在百般接近她。
    是不是……太卑鄙了?
    祁言蹙起眉,眸光暗了下来,变得迷茫而落寞。
    与此同时,沈畅已在家中待了整整一个月。
    他再如何焦躁也无用,俞家仿佛与沈家完全断了联系,除了一些签了合同的项目还在联名进行,其余的能撤的都撤得干干净净。
    沈畅回顾之前的种种,他想起了还在幕后做推手的祁氏集团,心底冷嘲一声,那种毫无家底的企业也敢来自己面前炫耀存在感。
    俞晓鱼,祁言,他要他们都去死,一个不留。
    此时,沈畅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将电话接起,听到里头的声音,低低一笑:“行了,把人带上来,我看看。”
    很快的,他房间的门被打开。
    由保镖领进一个满头蒙着纱布的女人。
    沈畅点头示意,就有下属将她脸上的纱布缓缓拆开。
    纱布底下,是一张酷似俞晓鱼……不,是完全一模一样的脸。
    只要再学一学俞晓鱼的日常习惯,完全就能以假乱真。
    女人惶恐不安地出声:“沈总,你说的,只要我整容了就给我弟弟救命钱,他做手术很急那笔钱,求你……”
    沈畅用铮亮的皮鞋抬起女人的下颚,望向她颤栗不安的眼里,以指抵唇,低声说:“嘘,不要说话,说了就不像了。”
    女人瞪大眼睛,一张脸上满是痛苦:“样子可以模仿,声音怎么办?”
    “你放心,我有办法让她再也发不出声音。好了,陪我睡一晚,我就让你一家人下半辈子都无忧无虑,怎么样?”
    女人先前为了钱,什么肮脏的地方没去过,此时连连点头答应:“只要您给钱,什么都好说。”
    沈畅将人按到床上,抽开裤腰带,解开拉链,随之……不做任何润滑,蛮横地贯穿身下的人。
    女人痛苦地拧起眉头,薄唇微抿。
    沈畅一双狭长的眼眯起,微笑,低声说:“对,就是这个表情。我爱的,就是你这副样子。”

☆、35|

祁言一大早便醒来了,他进了俞晓鱼的别墅,第一时间先给芝士喂食,然后送到附近的宠物看管所。等一切打理妥当,这才敲响了俞晓鱼的房门。
    他静立在门前,下意识嗅了嗅自己肩上的气味,是浅淡的桂花香,祁言特意用了这种软糯的花香,不知能不能博取小姑娘的好感。
    只是……似乎太浓了?
    他又伸手理了领口的纽扣,明明那处平整白净,并无褶皱,他也还是不放心,一遍又一遍打理着自己,生怕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给俞晓鱼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今天,是祁言的生日。
    他考虑了许久,决定还是不和俞晓鱼提及。能和大小姐独处一整天已经够幸福了,没有必要再用生日这个噱头添彩。
    只是……袖扣。
    他抚着袖口,心底的某一处总觉得缺了什么。
    祁言还未来得及细想,房内就传来慵懒的声音:“进来。”
    “大小姐,早安。”
    祁言抬步入内,掀开一小段窗帘,让温暖的阳光通过那一段间隙渗入,铺洒在地面上。随之,他将音乐点开,悠扬而浅缓的歌声倾泻而出。
    人在一睁眼时就听到音乐,这样一整天的心情都会很好。
    祁言是这样认为的。
    俞晓鱼在更衣间换好衣服,化了个淡妆,随之款款走出。
    祁言微抬下颚望去,他的眼底涌动一点微光,抿唇,勾起一点弧度。
    “很漂亮,大小姐。”
    “可以叫我晓鱼,今天一整天,你都能叫我晓鱼。”
    “晓……鱼。”祁言喃喃自语,似要习惯一般,随后又复述一遍:“晓鱼。”
    “习惯了吗?”
    祁言神游了一会儿,听到她的呼喊,这才回神,低语:“很好听。”
    听到这样的评价,俞晓鱼的心跳慢了一拍。她被祁言夸赞了名字好听,就好似他从未喊过这个名字一样。不过祁言的确未曾在她面前喊过自己的名字,私底下难道不会喊吗?
    私底下?
    俞晓鱼脸骤然红了,火烧一般,燎到脖子。
    如果祁言私底下会喊她的名字,那么,是在做什么呢?
    “晓鱼,想吃什么?”祁言问。
    俞晓鱼的心跳不断,砰砰砰的一阵乱捣鼓,整个人都变得意识恍惚,神游体外。
    她总是这么轻而易举被祁言勾去了魂,只因这人说话的语气永远是那样饱含宠溺与纵容,一抬头,对上他的眼睛,里面的深意总让她无法抗拒,也无法专注对视。
    “我想先去外面走走,你说了陪你一天,所以今天你决定。”俞晓鱼狡黠一笑。
    祁言失神片刻,很快应诺下来。他开车带俞晓鱼行往商业区,等到进了商城,俞晓鱼又推开他,让他在门口等待。
    俞晓鱼结结巴巴:“我想要做一件事,不过这是我的秘密。你先不要跟来,等我五分钟。”
    祁言不放心:“你一个人会很危险。”
    “没什么危险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你等等我,就五分钟。”
    祁言无法,只能说好。
    俞晓鱼寻了一间gd的高级西装定制店,见了服务员,说明来意,要一枚限量版gd袖扣。
    付了钱,俞晓鱼将包装好的袖扣攥在手间,微微一笑。
    不管记忆中的人是不是祁言,她都想送他一枚袖扣。
    就只想……送给祁言一个人。
    就好像女人的柜子里总是缺一件衣服,她也觉得祁言的衣柜里就缺一枚她送的袖扣。
    俞晓鱼把袖扣藏在包里,凑到祁言的身边,踮脚,用手蒙住了祁言的眼睛。
    起初祁言下意识扣住她的手腕,用力有点狠,不过一秒,他就松开劲道,仿佛已经猜出是她了。
    只是祁言迟迟不肯松手,就这样暧昧地握住她的手腕,拇指粗糙,覆着一层薄茧,上下抚了抚她的手背,留下刺刺的触感,令她脊背发麻。
    俞晓鱼不死心:“猜猜我是谁?”
    “大小姐。”祁言的答案不言而喻。
    俞晓鱼脸红:“那你还不松手吗?”
    “只是想再握一下,这是第一次握住大小姐的手腕。”
    俞晓鱼松开了手,颓然下落。
    她看着祁言留恋地将她的手心贴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就像是一只仰慕主人的大型犬类正在打滚撒娇。
    俞晓鱼忍不住蜷起手指,企图在不弄疼祁言的情况下脱身而出,但他的手掌力道更大,执拗地不让她就此离开。
    俞晓鱼对上祁言的目光,里头的爱慕情愫令她心乱如麻。
    被那种炙热的温度刺激,总有什么在脑中厚积薄发,呼之欲出。
    之前,也有人像这样将她的手贴在脸上。
    那人的脸微凉,趁着她半睡半醒之间,小心翼翼握住她的手腕抵在脸上,随之,亲昵地蹭了蹭,抵到唇间。
    当时,俞晓鱼并未完全睡着。
    她睁开一条缝隙,望向那个男人,男人的脸并不能看得很清楚,只是……那种温暖的感觉让她至今都难以忘怀。
    俞晓鱼仔细地想了一会儿,那男人的眉目似乎有一些印象了,不再是先前那种毫无头绪的样子。
    她又回忆了一番,只记得当时的灯光煌煌,他的脸隐在浮光掠影之间无法辨析,只那一双眼幽邃,里头的光晦涩不清。
    良久,俞晓鱼才从回忆里跳出。
    她还不算迟钝,突然意识到了,祁言现在在蹭她!
    他在明目张胆调戏她!
    轰——
    这种意识犹如一个重磅炸弹,一下子炸裂在她的心头,蘑菇云将她脑子里所有的情绪都给驱散,席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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