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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密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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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有些人声称自己是玛丽·安托·瓦内特?这还有科学根据?”   

  “不一定是玛丽安托瓦内特,不过你肯定会大吃一惊的。”   

  中午12点36分   

  诺斯拿不准波特的资料是否与案子有直接关系,是警局里最小的一间屋子,诺斯开始了他的询问,“你是心理医生?”   

  波特把手放在木头椅子的椅背上,答道:“是的,我做过6年的心理医生,有可能的话我可能会继续干下去。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   

  “出了什么事?”   

  波特脸上显出愁容,看上去有些悲伤。他没有想到诺斯会追问,犹豫了一会儿说:“我妻子死了。”   

  诺斯沉默不语,波特笑了笑,但是诺斯看出他有一种负罪感,明显有事不愿意透露。   

  “我知道你觉得奇怪。”   

  诺斯尽力表现得不以为然,“人们读报纸就会有一些想法,我限制不了他们。”   

  “探长,你没必要逗一个老头儿。”   

  “我没时间逗任何人,也没这个心思。”   

  “我也不想浪费你的时间,我是来帮你的。”   

  “你来帮谁?”   

  “当然是帮你。”   

  诺斯冷漠地说:“你知道噩梦?”   

  “是的。”   

  “你错了,我没有做噩梦。”   

  “我不相信。”   

  诺斯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波特语气肯定,他看到诺斯把黑色的笔记本放在桌上,多少有些好奇。但诺斯没有打开笔记本,他把笔放在上面摆弄着,拿来一张事先准备好的纸,在上面记着一些有关心理学的东西。   

  “我想你认为基恩在宣泄,对吗?”   

  “是的,”波特语气里有些兴奋,“我想你完全明白什么是‘宣泄’对吗?”   

  诺斯有些脸红,希望波特不会看出来他只记得字典上的解释。“当然,是受压抑的情感的自我释放,通常表面上看荒诞离奇,有点像多重人格之类的状况。”   

  “全美国真正多重人格错乱的病例不超过30例。你有没有想清楚,我们在和谁打交道?”   

  “不是我们,波特医生。”   

  “你怀疑我的动机。”   

  “我怀疑每一个人的动机。”   

  “这真是一个悲观的世界。”   

  他在隐瞒一些事情。“这是个现实的世界,你我都有一些秘密。我只和两种人打交道:我现在要抓的犯人,我将来要抓的犯人。你属于哪种?”   

  这个问题明显让波特不舒服,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紧张地笑了笑,“都不是,我不属于任何一种。”   

  诺斯什么也没说,他在等着波特采取主动。   

  “宣泄分为几个阶段。一开始只是出现幻觉,也会出现白日梦或噩梦。到了一定时候,就会出现实际的东西。受害者会画出或写出很怪异的东西,最后会彻底发作。”   

  “发作?类似精神病的行为?”   

  “它反映的是一种心理,受害者并不觉得他们所体验的是不存在的。幻觉非常生动,受害者会同并不在场的人交谈,会使用记忆中的语气和语言,但是这些人只存在于他们的记忆之中,但在他们看来,这些记忆又是异常真实的。”   

  “记忆和这些行为有什么关系?”   

  “一些很久被遗忘的记忆和相关的强烈情感被唤醒,从而直接导致宣泄行为的出现,这种唤醒会导致人失去方向,内心也会感到困惑。”波特的话尖刻而又准确。   

  “有趣。”诺斯心里感到不舒服。   

  “基恩就是这样。他可能满脑子错觉,典型的精神分裂症状。”   

  波特一副权威的口吻,“在外行看来可能是这样。”   

  “除此之外还会出现怎么样的状况呢?”   

  “错觉只是幻觉,而宣泄行为却要实际得多。人们突然掌握了一种他们不知道的技能,说出他们原本不会的语言,这些都是真实的记忆标志,而不是幻觉。你有没有想过基恩为什么对博物馆里的头骨那么痴迷?有没有可能他认识那个人?”   

  提到头骨,诺斯不由得深思起来,“那头骨已经有几千年历史了。”   

  “他为什么在城里骑马而不用马蹬?从基恩在马背上的动作来看,他颇为精通骑术。”   

  “他有可能是马戏演员,在马戏团长大的。”   

  “你认为这个可能性大吗?”   

  “总比说他是前世转生要可信些。”   

  波特无言以对,不过他没有放弃,“那为什么你也在经历同样的事情?”   

  这下让诺斯哑口无言了,他心里掠过一阵罪恶感,几乎扰乱了他的思路。他觉得波特很可疑,可能是基恩派探听底细的人,他还不能讲实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波特显得镇静了许多,他明显感到了诺斯的慌张,这种情况给了他信心。他伸手从文件箱中拿出一份报纸和一个绿色的笔记本。他把报纸放在桌上,轻轻说道:“你也被用了同样的药,你的腿上也插着同样的针管。”   

  诺斯看了看报纸,显然并不想发表意见。   

  波特往前探了探身子,“我知道你是怎么回事,因为我也经历过,而基因也正在经历同样的事情。你不用害怕。《纽约邮报》的一位证人说他听到探长喊着有一头公牛在追赶他。”   

  诺斯心里一阵恐慌,“一定是他弄错了。”   

  波特打开笔记本,翻开了前几页,露出他多年前画的图画——一个面目狰狞的牛头。   

  “这幅画你熟悉吗?”   

  诺斯感到一阵眩晕,仿佛公牛正在他心里咬着,这幅画的笔迹看上去几乎跟自己的一抹一样。   

  “我七岁的时候就遇见了这头公牛。”   

  波特把本子放在诺斯手里,让他翻着,本子泛黄,画满了图,一层层用不同颜色的墨水写着字,不同的文字。   

  波特看出诺斯认出了图片,他看了看诺斯的笔记本,“你总是用黑色的笔记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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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诊断(2)         

  诺斯说不出话来,这头公牛缠住了他,使他无法抽身。   

  诺斯‘啪’地合上黑色笔记本,扔给波特。“我不想要这个。”他把手里的笔转来转去,控制着心里的恼怒。   

  “没错,我想你也不想要。”波特把手伸进口袋里摸笔,在名片后写下宾西法尼亚旅馆的电话,放在桌子上,推给诺斯。   

  “以一个七岁男孩的眼光想想你正在经历的事情。多么可怕、怪诞、扭曲的噩梦,强烈、混乱、令人恶心,和自己的母亲莋爱。那令人作呕、充满了罪孽的兴奋感,情感记忆告诉你,你喜欢那样。”   

  “闭嘴!”   

  “你不用羞愧。那些不是你的记忆,是你父亲的。”   

  诺斯感到满腔的怒火,身子向前倾着,波特靠在椅背上。“去你妈的。”   

  两个人都沉默了。波特没有动,他在等着诺斯。   

  “我没有我父亲的记忆,我不可能有。”   

  “为什么?”   

  该怎么说?“因为他还活着。”   

  “你没弄明白。”   

  “我很明白了。”很明显,两个人都不能再说什么了。   

  波特以医生的口吻说道,“我们今天谈得够多了。”   

  “出去。”   

  波特站起来,点了下名片,“如果你想再多谈谈,在这儿能找到我。”   

  诺斯什么也没说。   

  “再见。”   

  诺斯看着他走出去,一个人坐在接待室里,心事重重。   

  真荒唐。我真是疯了。你总是用黑色的笔记本吗?这有什么关系?   

  本子就在他眼前,像在奚落他。不过是他的笔记本,有什么好害怕的?但是诺斯心里明白那上面有什么,是他想否定的东西。我要做个决定,他生气地打开本子,越发恼怒。一开始只有一些案件记录、谈话记录、细节、地点、时间,但他心里知道还不止这些。   

  他正在走向疯狂,怒火中烧,怒气从他体内渲泻出来,印在纸上。         

。←虫←工←桥书←吧←  

第39节:阿克里之焚         

  阿克里之焚   

  我们向前行进,撒利逊人的血一直没到我们的马的膝盖,这是我们阿克里大捷的标志,那是在1191年8月10日。   

  从那儿出发,我们扫荡了整片土地。烧死一个个敌人,他们尸体的臭味弥漫了每一个人的鼻孔,营地周围到处是撒利逊人的尸体,被烤得流油。我听着劈啪作响的火声,喝下人肉汤,汤里有一股猪的臭味。   

  他们中间有基督徒,但是我们英勇的东征骑士并没有罢手。这已经是我们到的第七个村庄了。刚来的时候,我们还想留下些有用的,但最后我说:“杀掉所有人,主会同意的。”   

  第一天晚上,我们热烈庆祝了一番,就像刚逃离地狱的野兽。黑暗笼罩了这一片布满了岩石的土地,我们挤在一起,围坐在火堆旁,我感到心满意足,然后他们把他带了上来。   

  这个探子说:“这就是我听到的。在我们到之前,巴巴罗萨就派了使节到大马士革去。”   

  德意志国王弗里德里科、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已经死了。他领了大概十五万人去平息叛乱,却丧了命。士兵们作战英勇,但是没有领袖,注定落败。只留下了小股军队,其他人都调头回家了,再不涉足这片古老的腓尼基人的土地,命中注定再也不能进行第三次东征。   

  即使巴巴罗萨死了,也绝不能说他是傻瓜,他所做的准备证明对好斗的“狮心王”——国王理查德,他帮助理查对付叙利亚出现的众多新面孔。   

  “使节发现了什么?”   

  “他说在大马士革、安提俄克和阿勒颇的深山里居住着一族人。这些人不受法律约束,他们违反撒利逊人规矩吃猪肉,与所有女人交配,不加差别。”   

  “所有女人?”   

  这个年轻人点点头,“包括他们的母亲和姐妹。”   

  “真恶心。”   

  “是的,对于基督徒和撒利逊人来说。据说,他们已经背叛了圣典。”   

  “他们有名字吗?”   

  年轻人小心地说着,好像说出那个恐怕的名字就会带来霉运。他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在偷听,靠近了说:“他们有很多名字。”   

  他摒住了呼吸,从我的眼神看出他最好接着说,不然就有的好受。   

  “我听人讲他们自称为海斯尼人,其他人叫他们阿奇辛人,后来我遇到一位学者,我让他活了下来,好盘问他。他就在外边,他能告诉您更多的事情。   

  “他说在他们的语言中,被称为哈斯辛人,‘哈斯辛’是他们的领袖所喜爱的一种干草药,不知道是什么。那一带的基督徒们感到很难掌握他们的语言,就称他们为‘阿斯辛’人了。”   

  “阿斯辛”,ASSASSIN,暗杀者。   

  “他们嗜血成性,以杀人为乐,既不珍惜生命也不寻求拯救就像恶魔,虽然在行为举止、衣着、语言上与常人无异,但他们是披着羊皮的狼,伺机咬人,这个村庄里满是这样的人。   

  “他们从事着不正当的职业,令人憎恨。什么人会这么胆小,竭力掩盖自己的身份?你要找的是他们吗?”   

  “是的,他们的领袖是谁?”   

  “他是个神秘人物,有人叫他‘山中老人’与时间同在,还有人说他叫西楠”   

  “西楠?可真好笑。”   

  “你想起什么?”   

  “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已经没关系了。西楠并不是他的真实姓名,他有很多名字,他不肯透露他的真实身份,不同的时代用不同的名字,但是我知道他。他叫阿萨纳特,是来自东方的欺诈者。   

  “从我出生后就一直在追踪他,在他睡梦之际杀了他是我最大的快乐。杀死这个魔鬼,才能有幸福。我要摧毁他,让他尸骨不存,让他的追随者遭受地狱烈火的焚烧。”   

  探子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我就喜欢他这样。他语无伦次,“堡垒坚不可摧,我都不知道怎样才能溜进去,更不要说降服他们了。”   

  “我们会继续行进,把每一个阿斯辛营地夷为平地,最后把这条蛇引出来。”   

  我们走了五百英里,马腿上仍带着撒利逊人的血迹,烤阿斯辛人的肉为食,人们惊恐万状,夜晚讲述着我的凶残。我率领我的大军,蹂躏他的土地,但是阿萨纳特不肯出来见我。   

  我们一路残杀,计划朝深山行进,一个晚上,我遇到了一个贩子,他正往巴布洛去。   

  我止住马,想着那些散发着臭味的群山,山里可能正在焚烧尸体,他们把这个撒利逊人带了上来,他个子矮小,非常害怕。我让其他人退下,要和他单独谈谈。   

  “贩子,你叫什么?”   

  这个小个子犹豫了一下,“他们叫我塞米尔。”   

  我看了看他的车,车上装满了东西,风尘仆仆,他抢了不少东西。   

  “你和这些阿斯辛人做买卖。你也是他们的人吗?”   

  “我和他们做买卖,但我不是他们的人,骑士老爷。他们觉得和我有一些共同的利益,仅此而已。”   

  我继续盘问,不满意他的解释。   

  塞米尔不愿意回答,一脸羞愧,面色苍白,“我是德鲁兹人。”   

  我大吃一惊,这些寄生虫和阿斯辛人一样坏,每一个法兰克人都知道德鲁兹人,他们像崇拜神一样崇拜着一个人:阿尔艾克姆,开罗第六任哈里发。   

  尼禄暗杀了塞内卡,阿尔艾克姆也残害了他的老师,太监巴尔贾旺。开罗的街上弥漫着邪恶,他的非洲奴隶,虎背熊腰的马素德,会找住每一个欺骗顾客的店主,当众鸡奸他。   

  虽然我没有证据,也拿不准,但是这个故事让我想起了我与阿萨纳特的初次会面,一切都太相似了。   

  虽然阿尔艾克姆的母亲是基督徒,但他不是,他还有意迫害基督徒。这些傻瓜怎么会崇拜他实在是一个谜,也许是在嘲弄我们。   

  阿尔艾克姆1009年攻占了耶路撒冷,摧毁了圣墓大教堂,引发了十字军的第一次东征。   

  如果阿尔艾克姆是阿萨纳特的另一个化身,那么他给了我一个多么正义的理由,让我挥舞起我的剑。   

  塞米尔被我眼中的仇恨吓倒了,他不知道我的真正意图,不知道我要找谁报仇。我问他,“为什么西楠和你们这么亲近?”   

  他无法直视我的眼睛,眼睛向下垂着,也许他知道他不久就要入土为安了,“骑士老爷,这也许是因为我们的信仰,我们相信随着每一代人的诞生,前一代的人会获得新生,我相信阿斯辛人有着同样的信仰。”   

  我感到这些话就像毒药一样毒害着我的内心,“你带我去找西楠。”   

  “骑士老爷,这么做是去送命,他们杀死过王子和将军。一个阿斯辛人的头等于七十个希腊人的头,你让我带你去找他们?我做不到。而且,我也不知道路。”   

  我一把抓住他,做出要打他的样子,“你说谎就像喘气一样容易。”   

  “不,我没说谎,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路。他们有十个据点,我只能猜他在哪儿指挥。不过,他们是人,有欲望要满足,有时候会溜出堡垒,我知道在哪儿能找到这些‘菲达伊’。”   

  从我的表情上,他看出我没听懂这个词,他解释道:   

  “菲达伊是阿斯辛军队里最底层的士兵,意思是‘献身者’。”说到此,他才恢复了常态,“也许从那儿,你可以找到路混到他们中间去,他们也许会把你带到你要去的地方。”   

  “带我去,我奖赏你。”   

  “奖赏?我想你没有足够的第纳尔,可以担负这么高的风险。但是骑士老爷,我还是要谢谢你,我并不是不尊重您,可是您要怎样对付这些阿斯辛人呢?您能给他们什么呢?如果您要杀了他们,那我也就死定了,您的奖赏也就只是空谈了。”   

  “如果让你活着是空谈,那你现在就在这儿,来试试我的剑吧!我给阿斯辛人一个机会,让他们彻底铲除他们的敌人。”   

  塞米尔浑身战栗像藏在灌木丛里的松鸡。这个条件太诱人了,足以战胜他的恐惧。   

  我心里觉得很好笑,这个贩子是个傻子,把诡计当作蜂蜜。当着他的面,我安排我的随军牧师去见理查德国王,我要一个人去完成前面的任务。   

  我已经让阿萨纳特害怕和怀疑了,有一万他的人倒在了我的剑下,但是如果我要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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