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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今晚大王不在家-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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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真是君如届有生以来为数不多的一次紧张。就好比小孩子做了一样自以为了不起的事情想要去讨好大人,即想得到夸奖又怕做错了挨骂。他现在就是这种心情,心里渴望着涂画画能夸夸又怕不好吃。
  涂画画可是一直盯着君如届两眼放光中,敏感的她自然也发现了君如届难得的一丝情绪波动。敛了敛激动的心绪,她小心翼翼地朝着对面的人问道:“大王,我可以吃吧?”
  君如届被她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弄得有点哭笑不得。你不可以吃,谁还可以吃?
  故作镇定地答了个“嗯”,君如届的心一点点紧张起来。
  涂画画得到君如届的首肯,立马兴奋地抄起筷子就朝那红艳艳的鸡块进攻。她早就被这香喷喷的味道折磨地肚子造反了,恨不得把一整盘都倒进嘴里。
  君如届看她的猴急吓到,一句“慢点”还没出口,涂画画就扔了筷子喊“烫”。
  这盘土豆焖鸡是最后上桌的,还冒着白森森的热气呢,不烫才怪。
  涂画画龇牙咧嘴,“啊啊”地叫着,用舌头把鸡块在嘴里颠来倒去,就是不舍得吐出来。
  君如届被她的样子,逗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未经大脑反应,身体已经站起来伏了过去……
  等到他自个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淡定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嘴里津津有味地嚼着一块鸡肉。对面涂画画张大了嘴巴,一副见鬼似地盯着他的嘴巴。
  君如届嚼动的动作一滞,然后再嚼……只是那嘴里的味道,已经变成了尴尬……
  然后,两个人的脸都红了。
  一时间,餐桌上变得非常安静,只剩下碗筷相碰的声音,还有两人刻意放轻的呼吸声。
  涂画画沉浸在君如届那突如其来的亲吻中,筷子麻木地夹着青菜,脑中一直纠结不出那鸡块是怎么滚到大王嘴里去的。
  君如届更是机械地夹着那盘土豆炖鸡,心里更是吃惊不小。这个样子的自己,还真是越来越不认识了。
  两人沉默地吃了会,涂画画终于沉不住气,筷子一摔,朝着对面的人瘪嘴:“大王,你害我消化不良了怎么办?”
  君如届把头低了低,快速地吃自己的饭——沉默是金!
  “大王,你调戏完就不管了,太不厚道了!”涂画画用筷子戳着那盘已经惨不忍睹的青菜,继续控诉。
  “沉默是金。”君如届吃得更加迅速,捧起了碗直接扒了起来,连菜都忘了夹。
  涂画画看着他红彤彤的耳根子,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嘴上却仍然撅着抗议:“大王,我也要吃鸡块!”
  “咳咳……”君如届成功地被饭粒卡住,默默地放下碗筷,抬手拳头虚握,掩嘴使劲地咳起来。
  “大王,你看,这就是你不给我吃的报应……”涂画画边说,边扔了筷子,然后神速地推开了椅子,在君如届反应之前扑到了他怀里,仰着脸看他。
  君如届脸上已经是红晕一片,不知道是咳的还是羞的。
  好不容易止了咳,他推了推怀里的人,诚恳地建议:“吃饭。”
  涂画画自然乐意:“恩恩,我要吃鸡!”
  君如届默,心里默念:其实我已经饱了,其实我已经饱了。
  “坐回去吃。”
  涂画画不乐意了:“你可以吃我的,为什么我不能吃你的!”
  一失口成千古恨啊!君如届刚才只是脑子搭错线,这回反应过来了,他这么矜持一孩子,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那事。
  涂画画继续抗议:“你刚才那动作那么熟练,说不定跟别人练习过不知多少遍呢?”
  “画画!”君如届听到他的话,心里一下子颤了。
  涂画画听到他这么严肃地叫自己,嘟着嘴抬头看着他,也不再说话。
  “果然还没忘记算账!”君如届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解释,他都这么勤奋地学煮菜了。
  涂画画看着他把她拉起来,再看着他端着那盆土豆炖鸡,然后——走到垃圾桶边——倒了?
  “大王,你——你太过分了!”涂画画就差蹦起来,眼睛冒火地盯着垃圾桶吼。
  “吃饭。”君如届回到座位边,淡淡的吩咐,语气里竟有种让不敢直视的威压。
  涂画画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可望着那被垃圾桶吃掉的鸡,心里的怒火压住了微颤,转头使劲地瞪向兀自吃起来的人。
  君如届喝了口汤,看她不说话,怕真把她惹毛了。不得不再次放下筷子,站起来手臂一伸腰一弯,把她整个地抱了起来。
  “你要干嘛?”涂画画颤颤地问道,手不由自主地圈住了他的脖子。
  “松手。”君如届无奈的声音响起。
  “不要,你不给我吃鸡!”涂画画就是圈着他的脖子不放。
  君如届无法,只得再抱着死活不肯下来的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这是不是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H7N9,不安全。”过了好一会,君如届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一句。
  涂画画再次跟不上他的思维,反应了好久才回道:“那我们都吃过了怎么办?”
  “没关系,已经倒掉了。”君如届很认真地安抚。
  ……
  请问,这是什么逻辑!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


☆、42会不会等

  公寓里气氛有点凝重。
  涂画画垂着头;小嘴微抿,默然不语。
  旁边君如届端正地坐着;右手轻轻地搭在腿部;一下一下轻叩着。这是他有烦恼时的习惯动作。
  “最后一次。”君如届诚恳地保证;音调因为无奈而略有些低沉。
  涂画画身子僵持着;头小幅度动了下;最后还是忍着没有转头去看他。两只手无意识地搅在了一起,脑中却是一下子空白了起来。
  君如届小心翼翼地抬眼瞧了瞧;看到她垂头不语的样子;心里越发地不舍。
  她一沉默,他就觉得浑身难受。如果可以;真想不顾一切陪在她身边。可是——
  他脑中迅速思考着怎样让她开心点;想来先去;忽然记起前阵子她提到见家长的事。
  君如届心里一喜,抬头对着涂画画说道:“回来后见爸妈。”
  涂画画听到“爸妈”二字,一时分不清他说的是自己父母还是公公婆婆。想起他那句“还不是时候”,忽然觉得好累,颓然地靠在沙发背上,头垂得更低了些。
  君如届看到她的反应,一时不知道她的心思,犹豫着开口:“回来后,举行婚礼。”
  说完,仔细地看着涂画画的脸,不放过她一丝表情。
  涂画画的心确实猛地颤了一下。脑中不自觉想起前几天参加的那场婚礼,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下正大光明的幸福……她还以为是奢望,只是真的会实现吗?
  她忽然迷茫了。
  君如届看涂画画依然没反应,心里也没了底。连这个都不能打动她吗?
  “伤得太深了。”君如届淡淡地叹了口气,也学着她的样靠在沙发上,脑中继续思索怎么让她开心点。
  “可你是一大男人,在这事上怎么就不能表现得男人一点,我不问难道你就不能主动坦白?”
  “我知道问没用,所以等着你自己来告诉我。起码,那样我知道的能真实点。”
  涂画画那天的话似还回荡在耳边,君如届仍然记得当他听着她哽咽又故意压抑的声音,心里是多么的难受。
  坦白?
  君如届忽然很想抽自己,这些事他怎么可以忽略?难怪她会这么伤心,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生气。而涂画画能做到这样,已经算是他莫大的福气了。
  他呼了口气,理了下思绪,有些事是得交代清楚。
  “画画,我家里……”君如届很少跟人提及这些私人的事情,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形容。看了看依然低头的人,顿了顿继续,“嗯,很简单。”
  “家里,很简单?”涂画画不知道他要说什么。继续垂头沉默状。
  “我父亲君守余,是一名学者。母亲江舒敏,是全职太太。妹妹君如蒙,刚毕业。”君如届说的有点别扭,跟打报告似得讲得一板一眼。
  涂画画终于有了点反应。她忽地抬手使劲打了下自己的头:“天线是不是接错了?这是什么频道?”
  “画画?”君如届被她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抓住她的手。
  涂画画被忽然触碰,吓得整个人都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只是弹到一半,又被君如届伸过来的手给压回了沙发上。
  “别怕,是我。”君如届纳闷她忽然是怎么了。待看到她转过来的迷茫表情后,郁闷地肯定,这女人刚才铁定又在走神了。
  涂画画看了下君如届,不确定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大王,你又发烧了?”
  随后又自言自语道:“不烫啊,怎么反应这么奇怪?”
  君如届彻底无奈,居然小声嘀咕起来:“没有你怪。”
  “什么?”涂画画没听清楚,好奇地问道。她是第一次听到君如届那么小声的说话——除了在床上情浓时。
  “没什么。”君如届毫不犹豫地否认。刚才那么小家子气的反应,绝对不是他本人。
  “是吗?”涂画画看着他怪怪的样子,就觉得有猫腻。
  “我坦白完了。”忽然,君如届冒出这么一句。
  “啊?”涂画画思维当机。这又是转到什么频道了?
  “大王,你思维能不能不要这么跳跃,我跟不上啊!”涂画画不满地抱怨起来。
  “跟你学的。”君如届又是一声小声嘀咕。刚说完,就想缝了自己的嘴。今天这是着什么魔了!
  “什么?”涂画画依旧没听清楚,更加好奇地凑过头去。
  “做点别的。”君如届又开始转换话题。
  “啊?”涂画画再次跟不上。
  一分钟后,她终于知道这“做点什么”是什么意思。
  看着把自己放到床上后,迅速脱了衣服钻进被窝的某人,涂画画潜伏的邪恶因子又跑了出来。
  “大王,你这脱衣服的样子越发好看了呀。”
  君如届扯被子的手顿了顿,随后迅速地翻身压了过去。为了避免这女人,开口再说些什么影响情致的话,他还是先办了吧。
  涂画画有点扭捏,心里这一会悲伤一会欢乐的,转换地太快,让她平添了几分惆怅。她不知这份惆怅,有几分是因为他又要离去。
  想到他的离去。涂画画的心更加空起来。感觉身体每一处都在钝钝地不安。
  “大王……”她弱弱地喊了声。
  君如届当她是情浓时的呢喃,亲地更加起劲起来。
  可身下的人却一下子情绪激动起来。
  君如届猛地撑起了身体,看着哭泣的涂画画傻了眼。
  “画画?”
  回答他的是越来越强烈的呜咽声。
  “画画?我——不做了,别哭。”君如届笨拙地抬手去给她擦眼泪,就像那次在鬼屋的安格里一样,全身都是无措。
  “呜呜……”涂画画不理,依旧哭得起劲,还顺便埋到了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方便自己擦眼泪。
  “画画……”君如届焦急地唤着,真的不知道她怎么会忽然不乐意了,前两天还好好的,虽然每次他都被她变着花样的调…戏。
  “呜呜……多……多久?”涂画画一边哭一边问。
  君如届一时没听清,直到涂画画又问了好几遍,才忽然明白过来。
  那份沉重与心疼又席卷而来。他怜惜地拢住她的身子,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我——会尽快。”
  他不敢保证是多久,只能说尽快。尽他最大可能。
  涂画画听完,哭得更加起劲起来。
  君如届替她拍背的手,顿了顿,又改为一下一下地抚着。那句“对不起”一直默念在心里。
  “等回来再说吧……”
  *******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了好久,终于停歇。室内又恢复了安宁。
  涂画画躲在被窝里,竖着耳朵听着。直到听并不见脚步声,才睁开眼,扯开被子坐了起来。
  他刚才好像在床边走了好多趟。君闷骚,干嘛不敢来个吻别!
  爬下床,涂画画揉着酸疼的身子,龇牙咧嘴地诅咒君如届。那匹色狼,不禁把小届和小小画折腾坏了,还把她涂画画也折腾个够呛,真不知道这人吃什么长大的,体力会这么好!
  “啊,来不及了!”涂画画想起自己的任务,立马跑到衣橱边,翻出一件睡衣套上后,急急忙忙地向客厅跑去。
  客厅里早已没有了人影。涂画画粗粗地扫了下周围,发现又恢复到了干干净净的样子。依然没有什么痕迹留下。
  她抬头了看了挂钟,已经是凌晨四点。来不及沮丧,快步跑到西边的窗户边,伸长脖子往外看。
  “还没有出来。”望着凌晨路灯下安安静静的小区,涂画画松了口气。
  选择这个时候走,是不想她送吧?可是,她想看着他走,就像上一次一样。这样,他是不是会记得一定得回家?
  等了近一分钟,一个戴着鸭舌帽,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出现在了涂画画的视野了。
  “这么晚居然还有人?”涂画画纳闷,这么早居然有人起来了。“不对……”她忽然意识到,这个人是……“大王?”
  “好像那个姜浩就喜欢戴帽子。不对,姜浩就是大王。也就是说大王*戴帽子?啊,也不能这么说……”涂画画胡乱地摇摇头,发现自己把自己绕晕了。
  不过摇晃中看着路灯,她倒是想起一件事。生日那天她开车出去——那个差点把她耳朵振聋的家伙,就是他吧!
  涂画画顿时牙痒痒,如果君如届这时候在这身边,她肯定扑上去咬几口。“哼,等你回来再找你算账!”
  路灯下,男人越走越远,渐渐消失在小区大门外。那沉稳的步伐,显得有点萧索。
  涂画画刚才的恶狠狠依然不见,换上的是一副心酸的模样。
  他依然没有回头。如果他回头,肯定能看到她站在窗口送他。他们的房子,正好应着最东边,能看到小区门口。
  直到身影完全消失,涂画画都没有动一下。依旧木然地站在窗口,看着天边一点点泛白,然后一点点绚丽。
  “天亮了。日出了。”涂画画对着东边,喃喃自语。“大王,你离开第四次了。而我给你的期限,你已经用完。”
  “好累,涂画画,这场梦,也该醒了。你该,重新掌控你的心境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很喜欢自言自语。没有人跟她讲话的时候,她要么跟涂小猪讲话,要么自己跟自己讲。而她,依然习惯。
  另一边,在橘黄的灯光下走了一段时间的君如届,刚出大门拐角,忽然腿间传来一丝异动。
  他的脚步一滞,警戒地瞥了眼四周,发现没有隐藏危险,才从裤袋中掏出一只手机。
  说是手机,其实是专门经过改良的通讯器,只有零点几厘米厚,还没他巴掌大小,如果不说不启动,外观上绝对看不出这是一部手机。
  看着机子上显示的图标,君如届的脸更加凝重起来。快速地把拇指指腹按到上头的一个圆形凹陷里,机面上瞬间显示了通话连接中。
  他刚把手机凑到耳边,那头就有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
  “是。
  “是。”
  “知道。”
  “好。”
  再次把指腹按在小圆孔上,机面瞬间恢复成一片黑暗。君如届捏着这个小东西,脸上异常地凝重。
  他不自觉地回头望了望已经远去的公寓,模糊中似乎看到自家窗户的窗帘在风中摇动。
  “我出来时明明关了窗户的。”他心里纳闷,忍不住想回去看看。可是——
  手里的触感,不断地提醒他不能。
  “没时间了。”
  君如届回头再看了一眼,心里忍不住期待:“画画,如果……”
  “如果……你会不会等我?”
  才这么想,又忍不住自嘲。
  “君如届,你果然是变得自私了。”
  作者有话要说:紧赶慢赶,总算在零点前传上来了。请原谅这么晚,这是说好的第三更~~~
  明天继续一更不住,至于几更,明天就知道啦~


☆、43朝圣未果

  “叮咚叮咚……”
  单调的门铃声;划破安静的空气。涂画画几乎是一听到门铃声,就从地上蹦了起来;连鞋子都没有穿;就跑出去开门。
  “大王!”门还未完全打开;她就迫不及待地唤起来。
  门外的人许是没料到主人会那么热情;看着乍呼呼洞开的门僵了手。
  涂画画堆着笑容抬头;却在看到面前维持着按铃姿势的人时,眼里的亮光瞬间熄灭。笑容立马垮了下来;落寞地垂头转过身;往画室走去。
  徐亚斤被那声“大王”惊得愣在门外,看着的背影;隐约猜到了点什么。
  “翘班过来;不会摸个空吧?”徐亚斤自言自语地走进屋内;轻轻地扣上门,弯腰从玄关里拿出涂画画专门为她准备的拖鞋。
  抬眼望着打开的画室门,徐亚斤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涂画画以前画画,从来都是闭门求静的。
  想起刚才她来开门时的速度,徐亚斤不免不安起来。“那个男人真的又走了?这是第几次了!”
  不死心地环顾四周,把客厅、厨房、卧室、阳台等里里外外探查了个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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