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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今晚大王不在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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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如届知道涂画画认出了自己,遂松开了她的手,转而捧着她的头,热烈地拥吻起来。
  今晚的君如届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没有了以往的冷淡,反而像个烧热的火球一样。涂画画仰着头承接着他的亲吻,慢慢地被他的情绪感染,环起双手也越来越激烈起来。
  思念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冲击着他们的理智防线。
  这一个星期,涂画画一静下来就会不由自主地去想他。“君如届”三字,就像是一种名叫“依赖”的毒,迷迷茫茫中渗入了她的五脏六腑。还未发觉,却已毒发。
  这一个星期,君如届一静下来也会不由自主地去想她。“涂画画”三字,就像是一种名叫“习惯”的毒,在不知不觉中侵入了他的每一寸思想。稍一动念,就会挠心。
  他甚至失去理智不管不顾地赶回来,只因今天是她的生日。
  她虽然没有提过生日,但君如届知道,涂画画是一个在认真过生活的女子。她的生活可以简单到无法再简单,却不能省去某些细节。他甚至可以猜到,涂画画对于自己今天的缺席,一定会很失望。
  而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的情绪竟那么在意起来。
  可是,当他赶到家的时候,迎接他的却是一室漆黑。他从七点一直等到十二点,可连涂画画的半根头发都没等到。十二点半后,家里的座机开始疯狂地叫。
  他想接,却不能。他不能暴露在这里的一切痕迹。除了第一次有点例外,其后他进出这里都做了隐蔽,连叫外卖都没让对方见过他真正的样子。他小心翼翼地守着那个安全地带,却什么都不能说。
  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的心就越来越焦虑。他忽然很怕涂画画就那样子不回来了,只留下这座空房。想着每次自己离去,涂画画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恐慌。
  自责,不安,思念都随着那轻轻的开门声化作了火热的冲动,君如届第一次失控了。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按着涂画画,急切地渴望着她的温柔。
  “画画……”吻了会,君如届停了下来,头埋在涂画画脖子弯弯里喘着粗气。
  “大王……”涂画画似还陷在刚才那个深吻里无法自拔,听到君如届叫自己,迷迷蒙蒙地叫了他一声。
  那猫叫似的呢喃,挠得君如届心里那存了一个星期的痒,全部都爆发了出来。他猛地俯下头再次吻了上去。涂画画本就有点意犹未尽,顺着圈住他的头,急急地回应起来。
  君如届的唇渐渐往涂画画的脖子滑去,湿湿的吻,所到之处都留下一片水润,引得涂画画一阵阵的战栗。
  涂画画只觉得胸前一凉,紧接着一阵酥麻传遍全身。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面容,但此时光凭想象都可以知道是怎样一副画面。
  君如届像个饿极的婴儿一样,饥渴地吮吸着。那粒小小的樱桃,在他的口内不断膨胀圆润。还有那手中揉捏的饱满,此时竟像发了酵的面团一样,胀大了好多。
  涂画画感受着顶端的刺激,还有那不断钻进耳里的“滋滋”的吮吸声,羞红了脸。大王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她又没奶水喂他。
  她想把他的头推离,可又舍不得。这种感觉又矛盾又奇妙,让她不自觉地叫出了声。如果这时候不喧嚣些什么,便不能把这种渗入灵魂的舒适给享受起来。
  感觉到涂画画的改变,君如届越发地兴奋起来,动作也更加快起来。左手直接往下,撕扯起双方的衣服来。
  “大王——”君如届忽然的闯入,让涂画画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君如届只稍微停顿了一下,便急不可耐地指挥着小届,攻城略地起来。
  涂画画感受着君如届一波猛似一波的攻势,只觉得那空落了一星期的心瞬间被填满了。满满的都是满足。
  最后,在那绚烂来临的那一刻,涂画画模糊地听到。“画画,生日快乐!”
  *******
  “大王!”清晨的房内,涂画画的一句梦靥打碎了一屋的宁静。
  “还好,还好,是个噩梦!”涂画画坐在床上,拍着胸脯安慰自己。转眼往旁边看看,空空如也。她明明记得昨晚……
  拉开被子跳下床,赤脚就跑了出去。在离厨房两三米远时,又猛地停了下来。涂画画张着眼睛痴痴地凝望着前面的那个人。
  碎碎的一头短发下,利落的鬓发被修剪得很干净,与面部轮廓很完美地贴合着。高挺的鼻梁旁,一双深邃的眼睛忽闪着长长的睫毛,一下一下地投下一片暗影。嘴唇微抿着,显示着主人这时的认真和专注。
  那人正侧身低着头,拿着勺子慢慢地搅动着一锅东西。
  涂画画怔怔地看着君如届,明明近视的她看过去应当是模糊的,可她却感觉非常清晰,清晰到就像是刻在了心里。
  原来,她中这个人的毒,已如此之深。
  脑中不断浮现梦中君如届渐行渐远的背景,涂画画觉得自己的心又不自觉地抽起来。脚不受控制地跨出去,像一阵风一样往厨房跑去。
  “大王!”涂画画拦腰抱住君如届,低着头埋在他胸口。
  这些日子以来,君如届就像是一阵风,没有形状,也没有固定的方向,像是随时都会飘散消失一样。涂画画只有这样紧紧地抱着他,只有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才能感觉到真实。
  “嗯。”君如届抬手轻轻地拍了拍涂画画的背,看上去有点别扭。
  其实,从涂画画跑出卧室那刻,他就知道了。还知道她中途停了那么会,甚至以为老婆是在怪他。
  昨晚他就那样站在墙角要了她,草率得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要是画画怪自己莽撞,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大王——”涂画画鼻音浓浓地又喊了一声,君闷骚这才发现她的不正常。
  “怎么了?”君如届放下手,把涂画画拉开了点,想看看她的表情。
  涂画画听着他低沉的声音,瞬间便觉有一道暖流抚遍全身。刚才那股不安也随之退去了不少,但还是可怜兮兮地卖萌:“做噩梦了。”
  君如届这才放心,低声安慰道:“不怕。”顿了顿,又加了一句,“梦是反的。”
  涂画画闷闷地想,我知道。我还知道梦都不能当真,只是人内心的一种情绪延生。可她还是难受,于是更加可怜兮兮地撒起娇来。“大王,我需要安慰——”
  君如届听到她带着点赖皮的撒娇,倍感安慰。会撒娇,就表示没事了吧?那个情绪低落的涂画画,他还真是不习惯。
  涂画画见他不说话,顿时不满起来。挖出自己的小脸,仰头对着君如届:“大王,早安吻。”
  君如届面容僵了僵,躲闪着涂画画跟小鹿似的眼神,回道:“还没刷牙。”
  “没事,我不会嫌弃你的!”涂画画绝对是故意的,这不刷牙的肯定不会是君如届,可是,他又怎么知道她没刷牙的。
  君如届跟她肚里的蛔虫似的,一看就知道这女人在想什么。低头扫了一眼她身上土不拉几的睡衣,一副你骗不了我的表情。
  涂画画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睡衣,是一款很保守的藏胳膊藏腿的长款睡裙。这个是自己早些年迷上女巫时买来的女巫睡衣,又黑暗又保守。
  可是这睡衣怎么会出现在她身上?她睡觉压根不穿衣服,而且就算穿,也不会挑这件。她可是专门买了好多性感的情趣睡衣要穿给大王看的。
  君如届瞥到涂画画的表情,略感尴尬。这睡衣是昨晚他又一次,不小心把老婆弄晕后,扒了好久的衣橱,从一个边边角落里翻出来的。
  想起昨晚那股怎么也无法满足的冲动,君如届不禁又一阵潮热。都说小别胜新婚,虽一星期而已,可思念却像被压缩了七年,一见面就泛滥成灾。为了不折腾坏老婆,他只好把她包了个严严实实,不见不动。
  涂画画被君如届拆穿,努努嘴,没辙地打算刷完牙再来讨奖赏。可她还没走两步,就被君如届从后头一把扛在了肩头。
  “啊,大王你干嘛!”涂画画趴在君如届肩头,脑中不自觉地想起上次被绑成龙虾的样子,难道……
  君如届也不理她,就让她叫。反正自己小心着,伤不了她。他步子大,一会就来到了卧室。
  轻轻地放下涂画画,君如届走到床的另一边,拿来她的拖鞋,半蹲下:“穿鞋。”
  涂画画已经傻了,跟个木头似地看着君如届。
  “你——你是谁?你把我的大王弄哪去了?”她的大王怎么会做这种事?
  君如届无语地抬头,闷闷地申明:“本人!”
  这女人,真是欠揍!他好不容易做一下好男人,居然被质疑!该罚!
  君如届盘算了下,忽然抬头,冲着涂画画甩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凑近身子就往她的额头轻叩下一吻。随即站起,转身就往外走去,一秒钟也不耽搁。
  涂画画能不傻吗?
  大王主动了?这是多么神奇的事件!
  片刻后,涂画画仍旧坐在床上,咧着嘴,笑得像个傻子。她真的好容易满足,大王偶尔的温柔,难得的主动,瞬间填满了她所有的思绪。欢喜,不就是如此。
  她不知道,她家大王逃走时,耳朵上那粉色真是鲜艳欲滴。


☆、生日蛋糕

  “大王,我要吃蛋糕。”餐桌上,涂画画喝了口粥,忽然冲着君如届说道。
  君如届舀粥的手顿了顿,“嗯。”
  涂画画眉开眼笑地继续说:“我要放好多水果。”
  “嗯。”君如届依旧认真地回答道。
  “那我吃完饭就去买。”涂画画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开心,冲着君如届笑眯眯地说着。
  以往第二天的生日都是由她们家和徐亚斤一家一起过的。可惜自己被老娘驱逐了,连生日、过年过节都不让回。就只给打电话。这回可以跟大王一起过,真好。
  君如届听到涂画画的话,心堵了起来。
  她一直都懂,她一直都站在背后,不问理由地默默承受着、体谅着。可是他连这些最基本的也不能替他做。
  内心激烈地争斗着,忽然,君如届像下了重大决定般对涂画画承诺:“我去买。”
  “不——”涂画画本能地拒绝,但说到一半,就被君如届认真的眼神所迷惑,愣愣地竟忘了拒绝。
  “真的没关系吗?”涂画画在心里悄悄地问道。“如果可以,那你就不会神出鬼没,就不会只能叫外卖,就不会……”
  君如届看到涂画画忽然沉默的表情,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放揉表情,软软地叫她:“画画——”
  涂画画被惊醒,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唰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扑向了君如届。
  “大王,你真好!”涂画画箍住君如届的脖子,不由反抗地捧住他的脸就“吧唧”一口。
  君如届的老脸,暗暗地红了。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就势抱住她,暖暖的都是满足。
  ********
  “大王,吻别,吻别——”站在门口,涂画画拉住君如届的大手,把撒娇、无赖耍到了极致。
  君如届偷偷扫了下四周——还好这层没什么人住。手被小幅度晃动着,君如届无奈,站住不动也不跑。
  涂画画见状,乐颠颠地踮起脚,冲着他的唇就印了上去,顺便在他胸前捏了几把,吃足了豆腐。同时,还不忘嘱咐:“要放好多水果哦!”
  君如届被她的色女行为弄得颇不好意思。急急地丢下一个“嗯”字,逃一般地冲进了电梯。
  身后,涂画画笑得依然夸张。
  君如届一进电梯就闪到了角落,从裤袋里变戏法般掏出一顶大大的鸭舌帽,一戴上,整颗头都隐去了大半。
  电梯直接来到地下室,君如届轻车熟路地来到角落一辆黑色车前。并未见他掏钥匙,那车就“啪”地一声解了锁。
  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什么异常,他拉开车门钻入驾驶室,迅速启动车子,飞驰而去。一套动作,眨眼间完成,快得不可思议。
  车子并未驶向市区,反而向郊区开去。君如届用车载电脑查到,南面郊区有家蛋糕店,很符合他的要求。匆匆记了下地址,就驶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君如届的左边副驾驶座上,安安静静地放了个大蛋糕。这个蛋糕要比平常的重许多,因为里面塞满了水果。
  君如届想象着涂画画看到时,定会像个孩子一样欢呼。心里顿时有一股暖流淌过。甜甜的,都是幸福。
  正甜蜜中,腕上的手表发出一串“滴滴滴”声。君如届面色一凛,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不自觉用力,指节煞白一片。
  他打开车载电脑,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熟练地敲打起键盘。片刻后,电脑屏幕上出现一行复杂的代码。
  君如届的面色更加冷凝起来。不由自主地望向旁边的蛋糕,一秒后,脚狠狠地踩下油门,车子瞬间被提速到极限,离弦箭般飞驰而去……
  ********
  上午十点。
  涂画画第十二次跑向门口,“嚯”地打开门——依旧是空荡一片,小脸顿时垮了下来。
  今天菜场是不是人太多了?还是蛋糕店特别忙?大王怎么还不回来!
  “啊,大王好像没说会去买菜!要是他只买了个蛋糕,那中午只能啃这个?”涂画画一下子纠结了,再想像了一下大王那不食烟火的模样,站在乱糟糟的菜场中……额……
  真违和……涂画画胡乱地甩甩头,冲进卧室拿起包就奔出了门
  半小时后,涂画画拎着一个沉沉的大袋子,艰难地往家赶。好在菜场近,不然中午就要饿好久的肚子了。
  “不知道大王回来没?”涂画画心里记挂着君如届,显得有点心不在焉。急急忙忙地掏出钥匙,忙乱中几根胡萝卜从袋子里溜了出来,扑腾着滚到了脚边。
  涂画画急忙弯腰去捡,不想袋子正好勾到门把手,哗啦一下就划了一个大口子。涂画画傻子一般瞪着满地的蔬菜瓜果,一下子不知道该先干什么。
  “哼——都是大王害的,还不出来帮我捡!”愣了下,涂画画干脆继续开门,打算定要好好惩罚惩罚君如届。
  “大王,门口不知哪个笨蛋,给我们扔了好多吃的,你快出来捡啊!”门一开,涂画画就甩了鞋子往里跑去。
  客厅没有,厨房没有。卧室?涂画画拉开门——空空如也;卫生间也没有;画室更加不会有……
  “不会又跑到外面的厕所洗澡了吧?”涂画画想起那次CD事件……脸一下子有点热起来。
  森林系木门就在眼前,涂画画的脚却忽然顿住。她突然好紧张,连伸出去的手都有点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打开门,一眼可尽的是鸟无人烟。
  那颗心提了又落,瞬间就空虚起来。“还没回来呀……”
  涂画画神情怏怏地回到门口,望着满地狼藉,嘴巴微瘪,无可奈何地蹲下慢慢地捡起来。
  ……
  还是先做饭吧。大王回来,正好能吃吃饭。
  涂画画此刻如超人附身,瞬间充满了生气。提着一大袋子东西跑进厨房,乒乒乓乓地张罗起来。
  今天的速度比平常快了好多。涂画画满意地看着整整五个菜,笑得得瑟。“有进步嘛……”
  把菜端上桌,摆好碗筷,涂画画望望依然沉默的大门,茫然地望向墙上的挂钟。十二点半了……
  一安静下来,房间里更加空洞起来。墙上挂钟的滴答声,此刻也似乎被扩大了无数倍,哒哒地钻进涂画画的耳朵。
  她趴在桌上,两眼紧紧盯着挂钟。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直到,就那样趴着睡着了。
  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居然睡了那么久。涂画画甩甩麻木的手,站起身,茫然地环顾四周——依然没人,安静的可怕。
  摸摸饿扁的肚子,涂画画觉得胸口有股气,想要横冲直撞。“君如届,你待会回来就死定了!”
  她不是没想,他会不会又一次长时间失踪了。可是,前两次离去前,他都会报备,所以涂画画不相信,他会毫无交代。
  胃口缺缺地勉强吃了几口早就凉掉的菜,涂画画第一次面对事物没了兴致。窝进画室,拿着笔,却一点头绪都没有。她干脆拖了涂小猪,按动录音装置,捏着鼻子吼:“君如届你个王八蛋!”
  连吼了七八声,直到声嘶力竭。再次顺畅呼吸后,感觉那胸口的烦闷也去了不少。涂画画抱着涂小猪,来到沙发前,打开电视机。
  “不知道这新闻到底有什么好看的?”涂画画盯着电视里的各种“八卦”,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为何大王那么喜欢看新闻。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涂画画醒悟过来时,居然已经是晚上7点。她腾地从沙发上窜起,噔噔噔跑到门口。拉开门,走廊里空荡荡的,连苍蝇都没有一只。
  “大王,你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涂画画的小心肝一下子揪在了一起。也没空去管他的迟到,倒是担心起他的安安危。
  越这么想,心越慌。最难熬的莫过于,担心一个人,却无论如何也得不到他的消息。涂画画滋溜跑进画室,从“树墩”上翻出手机。
  突然,翻电话簿的手指顿在了屏幕上。涂画画颓然地放下电话——大王貌似不用手机。他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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