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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瑞鸟的报复-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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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
    “我以前还真没发现你对瓷器这么感兴趣。”宗海晨依在窗边翻阅此次拍卖会展图。
    “多看多听总没坏处,有空还可以一起探讨不好么?”商夏泡了杯茶递给他。
    宗海晨一手搭在她的肩头:“如果你在迎合我的兴趣完全没必要,去逛逛街买买东西更适合你的年龄层。”
    商夏看他正在忙,欲言又止,走出客房在楼道间漫无目的地瞎溜达。
    “跟这儿晃悠什么呢?过来,我正好找你有事儿。”霍亦仑的声音从走廊另一端传来,他比对着房门卡上的房号寻找房间,开了门。
    商夏记得宗海晨曾说过此次拍卖会的主办方正是霍亦仑的师父霍启侨,她迟疑数秒,走到客房门前,就站在门口处并没进入。
    “进来啊,光天化日的我能对你怎么着?”霍亦仑发现她情绪不对。
    “我有一样东西……你帮我看看?”
    “不管谁也得管你啊,去拿。”霍亦仑从进了酒店就被各路收藏爱好者围追堵截,但大多是一些不值得收藏的小玩意。
    俄顷,商夏取来一个纸包交到霍亦仑的手里。
    霍亦仑隔着纸大致摸出是什么东西,于是将纸包放到床头柜上,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
    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片形状不规整的碎瓷片,瓷片上的纹饰只剩下一部分,但霍亦仑一眼就看出是产自哪个时期的古瓷:“这东西你从哪弄来的?”
    “你,确定是真品吗?再仔细看看。”
    “色彩透明鲜亮,红色耀目,后仿者难及其工艺水平,我基本可以断定是成化斗彩鸡缸杯的瓷片。”虽然品相极不完整,但霍亦仑仍旧很高兴。明成化斗彩名气大,宫廷御用珍赏品,制品少而精粹。
    商夏却丝毫不见喜悦之情,默默地应了声:“既然你喜欢就送给你,我先回房。”
    “等等,虽然只是瓷片但的确是好东西,如果你想出售我帮你卖个好价钱。”霍亦仑从行李箱中取出一个缎面的小锦盒,将放置其中的古董手表取出来,又将瓷片谨慎地放了进去。
    商夏神色惆怅:“再仔细看看好吗?为什么不可能是仿真度极高的赝品?”
    霍亦仑相信自己没看错,可是商夏的言语却如此奇怪:“宗海晨说是赝品?”
    “他一直在忙我就没去打搅。”成化鸡缸杯仅存于世不过数十件,弥足珍贵,价值千万。这块不起眼儿的瓷片正是那些暴力分子冲入她家翻箱倒柜的原因,妄想从她找到品相完整的“稀世珍品”。
    所有鉴定权威都认定这块瓷片是成化斗彩?她不头疼才怪。
    霍亦仑将装入盒中的瓷片还给她:“想得到一件精品必然要经历无数次的失败,残次品杂碎埋入地下随时代流传,你心存疑虑固然没错,但据我的经验来看不是赝品。”
    “我相信你的鉴定眼光,我自己看着也没问题,但我就是感觉这块瓷片有问题,麻烦你帮我拿给霍爷爷鉴定一下可以吗?”她推回他手中。
    “可以,但是他老人家轻易不帮人鉴宝,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霍亦仑挑起眉。
    “你说。”
    “让我看看你后背的字。”
    商夏想了想:“不是不可以,但是我要先征得宗海晨的同意。”
    “你不如直接说不想让我看。你出去看看,在室内游泳馆那儿游泳的女人们都穿多少,不就是一个后背。”他将锦盒塞到她手中:“我还不管了,你自己找我师父去吧。”
    商夏这几天忧心忡忡,听到游泳馆不由向往起来:“那我们去游泳吧?这样你想看什么就看,我先去跟宗海晨说一声。”不等霍亦仑回应,她一溜烟跑走。
    “宗海晨,我去游泳,你去么?”商夏询问正在忙碌的宗海晨。
    “不了,记得热了身再下水,饿了买点吃的。”宗海晨从钱包里抽出几百元放在桌边。
    商夏望着桌边的钱,走到他身后,换住他的脖子,什么都没说,只是搂着。
    宗海晨没多想,拍了拍她叠落在自己胸前的双手:“我这几天会很忙,你自己玩去吧,耍赖不好使。”
    商夏将表情藏在他的肩窝:“如果某些人贩卖假文物扰乱市场会被判刑么?”
    “依据《文物保护法》相关条例进行惩处,若知假贩假又数额巨大者应该归类于诈骗案。”宗海晨知道她有好管闲事的毛病,若无其事地说:“你是不是看到谁拿着赝品漫天要价来着?这很正常,正值拍卖盛会,必然会出现江湖骗子挂羊头卖狗肉,但那些假货也就是骗骗外行赚点小钱,行家不会上当。”
    “但愿如此吧。”商夏刚欲抽身离开,宗海晨翻手将她拉到腿上:“不该你关心的你就少操心,想想晚上吃什么多好。”
    “我真怀疑你是找女朋友还是找小保姆。”商夏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倒不介意。
    “我可雇不起你这样的小保姆,你还是凑合着当女朋友吧。”宗海晨拍了她大腿一下,“去玩吧,别买太露的泳衣。”
    商夏应了声,最终没有把霍亦仑会一同前往游泳池的事告诉他。
    …………
    酒店内娱乐设施齐全,游泳成为冬季运动中较为不错的选择。商夏换上一件半露背的连身泳衣,只露出甲骨文部位,位于腰部的凤凰图遮盖其中。
    她披着外衣与霍亦仑在更衣室相遇,霍亦仑没打算下水,所以穿着T恤板裤出现。他的视线停在商夏笔直修长的双腿上,继而将挂在肩头的浴巾系到她的腰部:“你还是别下水了,太吃亏。”
    “人多就是不好,在我们那游夜泳什么都不用穿。”商夏在家的时候常去河里游泳,没穿过正规的泳衣,一时间觉得挺新鲜,不由转了个圈:“你要现在看吗?”
    霍亦仑左顾右盼,指向僻静的旮旯,随后一前一后走去。
    “给你看可以,但是不要告诉宗海晨,我怕他误会。”她褪去外衣,转身背对。
    当清晰的甲骨落入霍亦仑眼底,他马上可以确定其中的三个字与在论坛上看到的临摹图如出一辙,不由自主地三靠近。
    “写了些什么?”商夏发现霍亦仑与宗海晨的反应一样,看到这些字之后开始沉默。
    “南百什么……望夕行,什么天什么,什么万什么……是家中长者给你纹的?”霍亦仑抓了抓发根,整体十二个字,每三个字出现一次空隙,不像常见的诗句类型。
    “是,你能理解其中的含义吗?”
    “宗海晨怎么说?”霍亦仑此刻需要多方参考意见。
    “他怀疑其中含有金文。”金文是铸刻在青铜器的钟或鼎上的一种文字,在甲骨文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文字。因铸刻于钟鼎之上,有时也称为钟鼎文。
    他们的想法不谋而合,霍亦仑喃喃自语:“那第三句就是‘参天松’,所指老松?如此想来又酷似诗句。”
    “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对这些字感兴趣?”
    “因为目前发现的甲骨文或金文都存在相当大的争议,需要通过更多的关联词了解未知的内容,再通过文字解读历史事件。你不觉得很有成就感吗?”霍亦仑打开手机上绘画功能,对着她背上的十二字分毫不差地临摹。
    这时,一行工作人员扛着折叠椅走过来,而他们聊天的位置正是通往储藏间的走廊,见状,霍亦仑立马借机贴到商夏背部给对方让路。
    “你可别多想,我怕椅子腿儿划伤你的皮肤。”他先声夺人。
    “并排站似乎更宽敞。”商夏知道他没安好心眼儿,但现在让他挪开显然没空间。
    咔嚓一声快门响,霍亦仑与商夏双双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林月婵手机相机晃了晃:“你不用急于辩解,我也不会马上发给宗海晨,只要你问心无愧就得了,拜。”说着,她扭动腰肢向泳池方向走去。
    待工作人员的队伍远去,她急忙穿上外套,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但也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之说,万一让宗海晨看到这种照片还了得?
    “瞧你吓的小脸儿都没血色了,我去帮你把照片删了。”霍亦仑记得在KTV包厢中见过这女人对宗海晨暗送秋波,所以自然会把商夏当成敌人,想到这,他拔腿就走,商夏却及时拉住他:“算了,我就不应该背着他出来见你,如果真为这事发生争吵也是我有错在先。”
    “我们干什么了啊?不就是看了看每个人都长了的后背!”如果真有错也是他趁机揩油造成的误会,看来他与宗海晨必然不能和睦相处。
    来到泳池边,林月婵正坐在躺椅上休息,她睨看坐在一旁的霍亦仑,又转看跳入水中的商夏,拿起饮料杯慢饮细酌。
    不一会儿,几位对霍亦仑极其崇拜的女性粉丝走上前索要签名,林月婵闻声相望,只见霍亦仑眉头紧锁。
    “原来你是古玩界的明星呢。”她不屑一笑,戴上太阳镜。
    霍亦仑充耳不闻,先走到游泳池边管商夏要来宗海晨的手机号码,又返回原位发短信。
    不大会儿的功夫,收到短信的宗海晨的来到游泳馆。不待林月婵注意到宗海晨的存在,霍亦仑便探头亲了她脸颊一下,林月婵愤然地坐起身,刚要破口大骂,可这眼皮一抬竟然看到站在霍亦仑身旁的宗海晨。
    霍亦仑暗自偷笑,继而面朝宗海晨不悦地说:“这位小姐非让我亲她,我看商夏跟她认识才勉为其难同意,现在你能把你们的朋友带走了吗?”
    宗海晨并不知道林月婵也住在这家酒店,并且通过上一番话对她这个人更为反感,而霍亦仑发给他的短信内容是:嗨,我在游泳池瞧见商夏了,那小身条儿,啧啧。
    林月婵向来扮演蛇蝎的角色,今天反倒被咬了?
    商夏甩了甩一头水珠爬上岸,见宗海晨出现立马神色凝重地走过来,宗海晨没空理会霍亦仑的粉丝或宽面条儿,抓起干浴巾迎上商夏:“回吧,这儿有色狼。”
    他胡乱地帮她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商夏则透过毛巾缝隙观察宗海晨的表情,似乎没有生气的迹象,于是又偷瞄霍亦仑的方向,霍亦仑小幅度比划一个“ok”的手势,再看林月婵,正目不转睛地瞪着霍亦仑,那表情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似的。
    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霍亦仑好似暂时替她解了围。
    待他们走远,林月婵冷笑。
    “你还挺会替自己掩饰罪行的嘛。”
    “错错错,我就是让商夏记住我对她的好,这叫欲擒故纵,懂了吗?”霍亦仑从不避讳他对商夏的好感。但绝不会利用什么照片啊借位啊搞些不入流的小动作。
    同一时间,餐厅里
    正当商夏翻阅的菜单的时候,宗海晨冷不防地问:“林月婵有没有找你麻烦?”
    “为什么这样问。”她含糊其辞地接过话。
    “如果霍亦仑那小子与你在游泳池偶遇,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想到发短信告诉我碰见你了?”宗海晨越想越觉得不合理。
    “要不然呢?”商夏的心提到嗓子眼。
    宗海晨搓了搓下巴:“这其中必定大有文章……”
    商夏轻抽口气,这日子真没法过了,这一个个的,插上毛比猴还精。
    

23、第二十三章

    就餐时分,一名女孩走到宗海晨面前,羞羞答答地说:“久仰霍先生大名,给我签个名呗。”
    听罢,宗海晨立马横眉冷对:“出门忘带眼镜儿了?”
    商夏顺桌子底下踢他一下,不是每个女孩都像她这样拥有金刚不坏之身。
    “博士伦日抛型耶,我绝对不会认错,从年纪到外形都符合。我妈妈可喜欢你了,高富帅哟!”女孩看着只有十四、五岁,看样子是跟随父母度假来的。
    待糊弄走小女孩,宗海晨语气欠佳地问:“我和霍亦仑哪像了?”
    “年纪、身高、浓眉凤眼薄唇,同样热爱研究文物,就是穿衣风格大相径庭,不过恰有神似之处。”商夏这一仔细斟酌相同点还真不少。
    “话不投机半句多。”
    “其实他还不错,你们和睦相处不好吗?”
    “他好你跟他过去。”
    “……不,跟你过。”商夏低头忙吃,还没意识到两人之间的矛盾主要源于自己。
    饭后,两人走出酒店散步,商夏看向橱窗里白色纱裙,趴在玻璃窗前张望。
    “这裙子好漂亮,是婚纱吧?”
    “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啊,着急嫁给我就直说。”宗海晨哑然失笑。
    不等商夏白楞他,他已牵起她的手走入婚纱店。客人上门,销售小姐卖力介绍适合商夏的款式,问她要不要试穿。
    商夏则看向橱窗里那件,宗海晨心领神会,指向摆在橱窗那边:“试那件。”
    “抱歉,那件为纯手工制作的展示品,不方便试穿。”不是销售小姐故意找不痛快,而是店里有规定。
    宗海晨见商夏望眼欲穿,掏出信用卡递给销售小姐:“不管我媳妇儿穿着合不合身都要了。”
    这句“媳妇”叫得商夏脸红心跳,她捂着脸走到宗海晨身旁,躲在他身后揪扯他的袖口:“我不想试了,咱们走吧。”
    “试吧,我也想看看你穿婚纱的摸样。”宗海晨知道自己在情感方面过于慢热,但不代表他不重视女朋友。
    不一会儿,身着华丽婚纱的商夏在两名销售小姐的协助下走到穿衣镜前。南方女性多半身材娇小,所以在设计婚纱方面已经加入考虑。这件婚纱的款式为小拖尾抹胸设计,前摆长度在膝盖以上,所以对腿和身材的要求极高,点缀在上半身的水钻呈流星线条延伸至纤细的腰肢,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璀璨的光芒。
    她几乎不敢相信镜中人正是自己,不由傻乎乎地抬起一手挥了挥。
    “这款婚纱简直是为您量身定做的,抹胸设计刚巧露出漂亮的锁骨。”销售小姐虽有夸大其词之处,但真心羡慕商夏那双修长笔直的腿。
    “宗海晨,你喜欢吗?”商夏更在乎他的看法。
    宗海晨情不自禁地走到她面前,托起她的手背落下一吻,没上妆已然这么漂亮,若是略施粉黛还了得?他忽然意识到不小心给自己发了个大坑儿。
    “这件婚纱多少钱?”商夏问。
    销售小姐刚要回答,宗海晨扬手制止:“这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
    商夏初次见他如此专注地凝视自己,腼腆一笑,默默点头。
    结完帐,由婚纱店负责将婚纱运往北京,两人走出婚纱店,一阵微风吹过,宗海晨突然清醒了:“哎呦你个小败家子儿,万一三年后你没嫁我这八万一条的裙子只能撕吧撕吧当抹布。”
    商夏早料到他会是这种反应,双手环后不以为意地说:“我就知道你得找后账,还没走出十米就后悔了吧?原来这么贵,还是退了吧。”
    “你的智力还有待开发。”宗海晨斜了她一眼,她就不能说:别担心,非你不嫁。
    商夏完全无视他的心理活动,蹦蹦跳跳钻进一家公仔店,千奇百怪的毛绒玩具令她眼花缭乱,她抱起一只超大号的泰迪熊,发现手感特别好,不由揉了又揉。
    宗海晨岂能看不出她喜欢?买是可以,但得约法三章:“自己抱到酒店去。”
    “嗯好!”
    付了钱,商夏扛着与自身差不多高的泰迪熊走在街道间,大致过了十分钟想上厕所,所以暂时将大公仔宗海晨交给保管。
    宗海晨环起一只手臂夹住粗壮的熊脖子,对于硕大的熊脑袋无限仇视。
    “叔叔,我能摸摸它么……”
    宗海晨扒拉开熊胳膊才看到如饥似渴的胖小子,见孩子手上粘着巧克力,他立马把公仔举过头顶:“你的小手忒脏……等等,你跟谁来的?”世道都乱成什么样了,居然没有成年人守在孩子旁边?因此,他只得腾出一手扣在孩子的头顶上。
    “这是谁家的孩子?”商夏走出厕所门抱走毛绒玩具,又指挥宗海晨将孩子抱上高台,以免被路人撞倒。
    “要不我还是帮你扛熊吧。”宗海晨穿得是白衬衫,不想被印上无数“巧克力五指山”,商夏应了声,先把孩子带进厕所洗干净小手,又领着哭哭啼啼的孩子走出来,因为孩子刚刚意识到妈妈丢了。
    “不哭不哭,姐姐给你讲故事好不好?”商夏抱起孩子随性地坐到路边,又掏出纸巾帮孩子抹掉眼泪和大鼻涕,她的动作很轻很柔,丝毫不见烦躁焦急。
    看到这一幕,宗海晨不由在想,别看商夏年纪小,但不难预见日后定是位耐心的母亲。
    这时,只听一名妇人的哭声如狂风般席卷过来,妇人夺过孩子的同时把商夏推倒在地。
    宗海晨见女人张牙舞爪又要动手,一把推开妇人:“这年头当雷锋都该死是吧?!”
    妇人以为宗海晨是看热闹的,继而操着上海式普通话破口大骂:“侬脑系哇特拉(你脑子坏掉了)?!她偷我泥子(儿子)才该死好伐!”
    商夏拉开理论的宗海晨:“算了,孩子他娘来了就好,咱们回去吧。”说着,她拦下出租车,强行把宗海晨推了进去。
    回到酒店,两人坐在床边,宗海晨托起商夏被搓伤的胳膊,帮她涂了药膏之后,拧起眉头吹了吹:“叫你少管闲事少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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