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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官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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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冯虞,梁裕笑嘻嘻将他拉进花厅。“恭喜恭喜,又升官了。说句实在话,咱家往日里看你小小年纪,打死也想不着你还有这等身手。别的先不说,京师上下该打点的份子我已扣去,余下的算了算,这半年你的分红有个十好几万了吧,可都在咱家这边替你收着呢。这会子一并拿去。”

    说着,梁裕寻出个锦盒,塞给冯虞。冯虞打开一看,厚厚一沓会票,也没数,盖上锦盒转手便交给周天赐保管,转头对梁裕笑道:“梁公公,这一个来月没见,公公这精神头越发的足了。”

    梁裕大笑:“能不足吗?这工坊还真是个摇钱树啊。这里头,你冯虞可是首功!就有一件事,这工坊,还能扩产吗?”

    冯虞笑着摇摇头:“非不能也,实不为也。这东西啊,物以稀为贵。产得多了,得着容易,哪个还肯花这大价钱?”

    梁裕低头想了想,点头说道:“嘿嘿,是这道理。行,依你。只是这心里头啊,还是有些痒痒的。冯虞啊,如今这一省锦衣卫全听你招呼,位高权重啊。原本我与那杨雄倒也常在一块吃吃喝喝地说笑一番,只是这人太谨慎,总隔了一层。如今你占了这位置。正好的,咱们便铆在一块,这福建可就是咱们的了。你也别再升官啦,咱们瞅准了,好好再做他几单赚钱生意。这几辈子的钱都有了,才叫痛快。哈哈哈哈”

    冯虞笑道:“今日来寻公公,本就为个来钱的事呢。”

    梁裕一听还真有进项了,眼睛一亮,抻长了耳朵根仔细听着。

    “我岳父大人如今想着开个铺子,弄些外洋货色来卖。想让梁公公给市舶司那边交待一声,长年放行关文。这个年节的孝敬自然少不了的。听说当今圣上就喜欢新鲜物事,我岳父自会着人到南洋寻些稀罕的,年年给公公弄些来。到时候往上一贡,又是一桩功劳呢。”

    梁裕嘴一撇,“还当多大个事呢,不就是一句话么。你我之间还说什么孝敬不孝敬的。说句实话,都不用我开口,你自己的面子就尽够了。”

    “我?”

第96章 以德服人() 
梁裕看冯虞那神色,大笑道:“你呀,你呀!你可是堂堂锦衣千户,福建地面上也算是跺一脚颤三颤的人物了。不信你自己个让人捎个口信过去试试。”

    冯虞“嘿嘿”一笑,推辞道:“毕竟是公公直管,我这么越了一层总归是有些失礼。还是公公吩咐吧。”

    梁裕微笑着应允下来,看样子,对冯虞的恭谨还是颇满意的。“这事就这么定了,明日我让市舶司提举尚真去你那边拜拜山头认清门子。这猴子出身内官监,刚从京师下来,说是在刘公公那儿使了不少银子,可别把歪主意打到你老丈人头上。”

    “如此,多谢公公成全。”

    回到府中,杨风已等得心焦。冯虞将之前情形一说,杨风一拍大腿,“如此可好!我就说,妹夫出马一个顶两。”

    “什么乱七八糟的。”冯虞笑骂了一句。

    杨风盘算着没什么事了,便要告辞回月港,却给冯虞拦下。“家中若没要紧事,何必如此火急火燎?依我看,下午你只与我同去千户所,与那尚真见个面。脸熟了,日后好办事。”

    两人正说着话,却见忠叔在门外探头探脑。冯虞忙招呼着:“忠叔,可是有事么?只管进来说罢,我这里没什么紧要。”

    忠叔答应一声,进屋回禀:“寿山那边消息过来,路已修成,湖也早挖得了。庄院便可开工了。”

    冯虞大喜,说道:“好!这些时日事务繁多,倒把这事冷落一旁。忠叔,烦你安排下此事,过几日便召齐工匠进山开工。”

    “少爷,只管交给我好了。”

    冯虞想了想,摇摇头。忠叔一看急了,“怎的,少爷你还信不过我?督造工程,我也不是没做过的。”

    “不是,忠叔误会了。”冯虞看忠叔胡子都撅起来了,赶忙解释。“可不是信不过您老。一来,城里事务多,府上的、大食堂,都要烦忠叔照应,你可会分身术不成?二来么,寿山路远,这监工得来回两头忙,有时候还得住到工地上,忠叔你也是一把子年纪了,吃不消呢。”

    杨风在一旁插话:“要不便让朱潜管着,这事对他可是小菜一碟。”

    冯虞还是摇头。“也不成。倒不是朱潜没这能耐。实在是我想将锦衣卫杂务与工坊等外头事务一筐子倒了给他料理,这几日正要上手,寿山那边他也顾不上的。”

    这会儿,忠叔身后的冯有理开腔了:“叔,要不这事交给我?”

    这两日,冯有理几乎成了忠叔的尾巴,走哪儿跟哪儿,除了厕所,还真有些不耻下问的劲头,只是所问之事有时太过匪夷所思。如在大食堂见跑堂往菜单上盖戳,食后付讫,冯有理便问忠叔:“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既然不求取食之时便了账,便是存了不疑之心。孟子曰,何必曰利,亦有仁义而已矣。为何不干脆报个数与他便是,食毕自会往柜上会钞,又何必多此一举盖个戳?反为人笑话,污了声名。”一番话说得忠叔瞪大双眼,上下打量冯有理半晌,终是摇了摇头,转身忙自己的去了。

    冯虞见这大侄子开口,笑着回道:“嗯,若是有理监工,我是信得过的。你且说说,若分派你去,你当如何行事?”

    冯有理见冯虞有松口的意思,大喜,想了一阵,回道:“上不敬则下慢,下慢则疑,事不立矣。若侄管事,必敬事而信。”

    冯虞频频点头:“说得好。如何敬事而信呢?”

    冯有理听冯虞夸赞,大为得意,说道:“敬事么,侄便日夜守候,工匠起则侄起,工匠至则侄至。嗯,信么,信近于义,言可复也。”

    冯虞看有理不说了,点头称许:“很好。还有呢?”

    “啊?没了。”

    冯虞听了目瞪口呆,这算什么?从书本中来到书本中去?“我且问你,如此大的宅院,耗材极多,用量多寡各不同,你待如何监管?百十工匠同时上工,如何的奖勤罚懒?”

    冯有理瞪着眼睛楞了半晌,喃喃说道:“我以礼义相待,想来不至惫懒滑脱吧。”

    冯虞连连摇头:“好,这且不论,建个宅院,须得用到土工、木工、泥瓦工等等,人多手杂,活计交错,你又如何调度?万一误了工期,抑或是出事死伤了人,你如何料理?”

    冯有理给问得哑口无言,耷拉个脑袋,看来是大受打击。冯虞看了于心不忍,说道:“读圣贤书是好事,只是不论是中举中进士,还是入幕,总归是要出来做事的,经济学问若是一窍不通,只读死了书,如何能做出实事来?怎能为我任事分忧?”

    看冯有理哑口无言,冯虞缓了缓语气,又说道:“不爱其亲而爱他人者,谓之悖德。咱们好歹是叔侄,你若是能实实做些事来,凡事我如何不先想着你?这些日子,你莫急着揽事,忠叔、朱潜几个,都是极通人情世故的,多与他们学着些。先从小事来做,几时历练出来,必有大用。”

    看着冯有理唯唯诺诺除了厅堂,杨风笑着摇了摇头,对冯虞说道:“书呆子一个,端不上台面。对了,他如何管你叫叔,我看倒个个刚好。”

    “哦,他是我远房亲戚,论辈分呢,我确是比他要长一辈的。嘿嘿,这么叫着我都别扭。不说这个了,寿山那边,还真缺个能干的坐镇呢。这可如何是好呢?”

    话音未落,便听着外边有人应声说道:“冯大人缺什么哪?下官或许还能分担一二。”随着这一声,进来一人,却是叶如荫。冯虞如今职分是四品指挥佥事,与知府平级,实职锦衣千户还低上一级,可还挂了个从三品定远将军衔,官场按例是就高不就低,叶如荫这一声“下官”从这儿论起,倒也没叫错。只是听在冯虞耳中总有些别扭。去年这会儿,他还管叶如荫叫大人呢。

第97章 车到山前必有路() 
见叶如荫进来,冯虞赶忙起身相迎,想来这位是报功来了。“叶大人,怎么过来了,听说路已修成,我还想着过府当面道谢呢。”一眼看见跟在后头苦着脸的当值小厮冯忠,冯虞喝问道:“叶大人来了,怎的不通报一声,也好出外相迎。”

    叶如荫赶忙说道:“不关这位小哥之事,是下官拦着,想给大人的惊喜,不想大人却已知晓此事。”

    冯虞笑道:“我本想着,这路总得修到入秋吧,不想动作如此之快,已是大大的惊喜了。叶大人着实是费心了,冯虞感激不尽。对了,明日午时我在聚福楼设宴为杨大人践行,叶大人务必赏光哦。”

    “一定一定。”叶如荫连声答应下来,又问道:“方才在门外囫囵听了一句,大人还缺些什么,下官或能尽些绵薄之力。”

    冯虞想了想,与他说也无妨。“路这一通,庄院那边准备即刻开工,只是监工之人一时半会尚无着落。”

    “原来如此。只不知大人打算寻个什么样的监工?”

    “什么样的?嗯,寻个尽心尽力,懂营造的,有些个眼光的。噢,自然还要能居中协调,会办事的。”

    叶如荫想了一阵,眼睛一亮,说道:“大人所说条条皆是紧要的。下官这里倒是有个人选,不知能否合大人意?”

    “说说看。”

    “大人可曾听过‘蒯鲁班’的名号?”

    “蒯鲁班?是何人?”

    叶如荫大惊,“大人竟不知蒯鲁班?蒯鲁班本名蒯祥,其父蒯富技艺高超,洪武年间便是总管皇宫营建的‘木工首’。蒯祥自幼随父学艺,蒯富告老还乡后,蒯祥任‘营缮所丞’。永乐年间,召建大内,凡殿阁楼榭,以至回廊曲宇,蒯祥随手图之,无不合上意。此人精于尺度计算,又擅长榫卯技巧,还能双手握笔同时在一根柱子上绘双龙,画成合之,双龙如一,可谓出神人化。永乐十五年,蒯祥主持营建承天门,百官皆赞,永乐皇帝龙颜大悦,称他为‘蒯鲁班’。正统年间,蒯祥主建太和、中和、保和三大殿,裕陵,及两宫、五府、六衙署等,积功封为工部左侍郎。”

    冯虞听罢,连连叹息:“真神人也!只是这些都是永乐、正统年间故事,想来这蒯鲁班如今早不在人世了,为何又提起他?”

    “大人有所不知。这蒯祥为吴县香山人,香山自古出名匠,人称‘香山帮匠人’,据称江南木工巧匠皆出于香山。蒯祥虽殁,传人犹在。蒯祥有个侄孙,名唤蒯如,同样是精于营缮,木工、石工,没有不精的。弘治年间,汀州府在京同乡集资营建汀州会馆,重金聘得蒯如主建,弘治十八年方才落成。随即,此人便接了闽侯大义望族荣绣陈氏祠堂重修的活计,刚刚完工不久。其人现下正在福州!”

    冯虞一听大喜:“居然如此凑巧!其人现在何处?我这便着人请来。”

    “不劳大人费周章。这蒯如为陈家出了大力,这几日被陈家待为上宾,陪了在闽侯各处山水胜地游玩。下官久闻此人大名,前两日已下帖子去请。想来不日便到。届时下官亲陪,送蒯如登门议事即可。”

    这才真是车到山前必有路,一个大麻烦居然无意间便给叶如荫解了,冯虞喜上眉梢,连声致谢。猛然想起身边的杨风,冯虞当即又给叶如荫引荐。叶如荫听说是闽南巨贾,又是冯虞姻亲,登时一副自来熟的模样,与杨风攀谈甚欢。接过一看,

    三人正说着话,冯忠一路小跑奔了进来:“爷,外头有客来拜!”说着将一张名帖递了过来。冯虞接过一看,上头一溜行楷:福州市舶提举司提举尚真。嚯,来得好快。冯虞冲屋中二人说道:“两位稍坐,冯忠,请至前厅。”

    冯虞正了正,来到前厅,只听外头脚步声响,转眼冯忠将一人引进厅堂。只见此人一身青色公服,身材高挑,白面无须,显然是个北地出身的宦官。那人一进来便朝冯虞拱手:“冯大人,尚真在宫中便已久仰大名了!”

    两人落座叙谈,原来冯虞离了镇守府,那梁裕便打发人给尚真捎了口信。尚真立马就赶到千户所,却只见着新任书办朱潜。一打听,下午人没过来,尚真掉头便往冯虞府上来了,幸好福州府城没多大,倒也没跑多远的冤枉路。

    冯虞将上午与梁裕所说的再言说了一回,尚真一口答应下来。“杨家是吧,咱家心里头有数了。冯大人只管放心,日后有事,不必惊动梁公公,您一句话就成了。咱家初来乍道,此地情形不熟,还请冯大人多提点。”

    “这个自然。”你好我好大家好,看尚真识时务,冯虞自然也应得痛快,接着又叫来冯忠,到后头请来叶如荫与杨风。

    “这位是市舶司提举尚真尚公公。这位是福州知府叶如荫,或许你们已见过的。这位便是月港杨家主事之人,杨风,我大舅哥。三位日后打交道的机会长着呢,多多亲近往来才是。”

    办妥杨万荣交托之事,前后脚送走杨雄、杨风,私事暂时告一段落。公事上,冯虞与朱潜熟悉了千户任上职事,岳海伤未愈,由范长安统管亲兵卫队与家兵重编整训,也都上了正轨。冯虞正想与母亲、采妍上哪儿郊游一番,偷得浮生半日闲,叶如荫又找上门来了。

第98章 你是内行你做主() 
进了花厅,叶如荫满脸是笑。“冯大人,蒯如昨日到得府城,今日一早,下官便将人给您送来了。”说着他回头招呼:“蒯如——蒯如?人呢?”只听他招呼几声,不见人应,回头看门外,空空如也。这奇了怪了,冯虞赶忙与叶如荫四下去寻。转了一阵,远远看见一个青衣人立在池边四下眺望。

    冯、叶两人紧走几步上前,那人只顾背着手四下打量,对身后动静却是充耳不闻。叶如荫来到他身后,伸手一拍此人肩头,“蒯如!怎的独自转到这里来了?”却将此人结结实实吓了一跳。“啊!唉,知府大人,你平白吓我作甚?”

    给蒯如这一抢白,叶如荫是又好气又好笑,指着他说道:“今日来拜会冯大人,不好好见礼叙谈,却独自一人在人家内宅乱转,还好问我?”

    “啊——”那蒯如闻言挠了挠脑袋,方觉着行止似乎是有些不妥,“嘿嘿”一笑,辩解到:“我观冯大人这宅子开阖有度,景致多有别出心裁之处,显是高人手笔,一时看得兴起,不觉失礼了。”他看冯虞一身斗牛服,器宇轩昂,想来必是此间主人,赶忙冲着冯虞深施一礼,算是赔罪。冯虞赶忙的伸手相搀:“不妨事,不妨事,能得大师美言一句,我这沁园可是蓬荜生辉了。”

    蒯如看冯虞没架子,松了口气,迫不及待便问:“请问大人,这园子看来已颇有些年头,不知是哪位前辈营建?”

    “此园本名晚晴园,原是前朝江浙行省平章左吉的别业。至于何人营建,史籍已不可考。”

    蒯如一拍大腿,叹道:“可惜,可惜了。”

    回到花厅,叶如荫又将蒯如正式引荐一番。冯虞看他是个直性子人,也不再多客套,取出寿山别院总图、工图,一股脑交与蒯如。“蒯师傅,我想在府城远郊山中修起这么个园子,你看看,这图妥当否?”

    蒯如没答话,接过图展开来仔细观瞧,半晌方才开口:“单看此图,北高南低,坐北朝南,风水相书上说,‘北高南低,主多牛马,家业兴旺’,这是好的。馆阁楼榭,景观小品,颇费了一番心思,雅致得很,我也寻不出破绽来。只是有两处”一边说着,蒯如一边将图摊到桌上,指与冯虞参看。“一个,既然将这大片田地乃至流水都圈进庄园,想来大人是要添几分田园野趣。既如此,为何不稍作营缮,就这么大片的搁着,远远望去荒疏了些,不好看。”

    冯虞想了想,说道:“这一处,我有别个用处,目下不好动,蒯师傅有什么办法么?”

    “要不就是修起墙垣、院落将它挡了。要不就是种些树、再弄些景观来遮,再穿一道曲径于其间,绕过去,眼界立时开了。如此可好?”

    冯虞连连点头,“蒯师傅好主意,就如此办了。”

    蒯如见冯虞从谏如流,更敢说了。“大人再看这边,由山门到正厅一路向南,直冲溪水,易遭鬼祟水患冲犯。依我的意思,干脆再将大门往东南方移些,这叫巽门。入院以假山叠嶂充影壁。正厅也不用如此正儿八经,修得洒脱些,方显着别院的雅气。房脊上再按着中原的规矩设“五脊六兽”避邪压火。如此,则水火不侵了。”

    冯虞大喜,赞道:“果然是大师啊,言之有理!这别院营建工首,非蒯师傅莫属了。”

    叶如荫看冯虞中意,这中人做得面上有光,正想凑趣说两句表表功,哪知那蒯如却不肯就此答应下来。“大人信得过我,蒯如感激不尽。只是要让我主建,大人还需依我三事。”

    叶如荫一听这气,心想,人家锦衣卫是什么角色?难得冯大人如此礼贤下士,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正待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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