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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官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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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旁边围观的议论纷纷,有说是窦婴的,有说是陆游的。冯虞沉思片刻,心中一动,莫不是谐音格?冯虞越想越象,隔着人堆大声喊了出来:“可是文丑、黄盖、李白三人?”

    众人听了都是一怔,仔细看看那油汆臭豆腐乾,闻起来有些臭味文丑,黄色的表皮黄盖,白色的里子李白,可不是这三人吗?

    一时间掌声四起。那管家早已从座位上立起走了过来,朝冯虞躬身一礼:“这位公子着实是有才的,这就随我来吧。”

    冯虞笑嘻嘻朝周边鼓掌的人群做了个罗圈揖,便跟了那管家朝帐中走去,背后是采妍尖尖的小嗓门:“依虞,你一定行的!”

    挑帘进了帐,冯虞发现这大帐内里还用幔帐隔了前后两重。前头这一半是空空如也,只有幔帐上悬了个条幅,上头六个汉隶大字:“刘邦笑,刘备哭。”

    那管家在一旁说道:“公子请了,这回却谜面打的是一个字”

    没等那管家说完,冯虞淡淡一笑。“可是‘两个黄鹂鸣翠柳’的‘翠’字?”

    那管家嘴巴张得老大,指着冯虞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工夫方才回过神来,赶忙施了一礼,说道:“公子神人也!说实话,我家主人只告诉小老儿谜底,却没说出其中道理。小老儿斗胆请公子解谜。”

    “说来也简单。这‘翠’字拆开就是‘羽卒’。项羽在垓下乌江自刎,刘邦当然笑;关羽走麦城被杀,刘备能不哭吗?”

    “妙啊!果然是如此。小老儿长见识了。”冯虞听了心中暗自得意。这在后世可是个经典谜题,可谓刁钻古怪的超级脑筋急转弯,好多地方都收录了,要不我冯虞本事再大也做不到脱口而出啊。

    却说那管家转身进了内帐,一会儿工夫又出来了:“公子请随我来。”

    冯虞跟着进了内帐,只见内帐里头铺了猩裘地毯,角落里搁着一鼎香炉,一白衣男子背对帐帘席地而坐,面前摆着张焦尾古琴。那人随意按弹了两下琴弦,操着一口轻脆的吴侬软语说道:“公子请坐。”

    冯虞一拱手:“谢坐。”也随那人模样席地跪坐,心里一边还琢磨,这人的口音怎的如此酥软,简直无一丝男儿气概。却听那人又说道:“能连破我两谜者,便是诸多江南名士也只能望而兴叹。不想今日在闽地却遇高人。在下这里还有一道谜题,不知公子能解否。”

    冯虞淡淡一笑,心说,都到这儿了,我还能不跟你过过招?“请讲。”

    “我这谜面是个长短句,‘孩儿意,只为功名半张纸。临行时,慈母手中线,费几许?只要去扯不住。不愁你下第,只愁你际风云,肠断天涯何处?’打一物。不过先生不能直称此物,还需以一句诗破题,须另辟蹊径,不能承我谜面意味。如何?”

    冯虞一皱眉,果然是个刁钻的。谜底不刁钻——风筝,记得红楼梦中有个谜面“阶下儿童仰面时,清时妆点最堪宜。游丝一断浑无力,莫向东风怨别离。”就颇有异曲同工的意味。只是要以诗句破题,还得说出点新意来,难度却是高了些。冯虞只得对那白衣男子说道:“好谜题,待我仔细想想。”

    “请便。”那人说罢,自顾自弹起一曲碣石调幽兰。听那琴音悠远旷达,冯虞不禁低声吟诵:“七弦为益友,两耳是知音。心静声即淡,其间无古今。”

    曲毕,冯虞说道:“我已有了。‘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如何?”心中却暗道,咏风筝的实在想不起有什么名篇,只好将这两句咏柳絮的拿来凑个数了,倒还贴切。

    却见那白衣男子听了这话半晌无言,默默转过身来,上下打量冯虞一番:“公子好才情,请教高姓大名。”

    冯虞仔细一看那人。诶,眉目纤秀,还没有喉结,原来是女扮男装!这就难怪了。不过他倒没打算说破,人家这副打扮,必有自己的原因,说破了就没意思了。“在下冯虞,便是这福州本地人士,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林惠,南直隶生人。这两年游历江南,结交了不少苏杭名士,似公子这般年纪轻轻便才华横溢的却实不多见。”

    “林公子过誉了。”

    “冯公子不必过谦。这几日在福州府盘桓,已听说公子一手好字,行草堪称一绝。本想登门拜会,又恐过于唐突,谁知今日竟在此间相会。不是在下自夸,我这三道谜题,便是当世名士也未必都能一一尽破。公子果然是文才过人。既然公子能破此谜题,依在下之前所言,这里有份薄礼相赠,还请笑纳。”

    林惠话音未落,那管家已将一个托盘捧到冯虞面前,上头还有红绫覆盖。冯虞掀开红绫,只见托盘正中放着一块羊脂玉牌,上头铭刻着阳文篆体“罗”字,边上还有一张一百两纹银会票。冯虞收了银票,拿起那块玉牌,颠来倒去看了一会儿,不解其意。“请问林公子,这是何物?这‘罗’字又有何讲究?”

    那林惠淡然一笑,“这个么,公子只需好好收着,其间奥妙日后便知。对了,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望公子成全。”

    冯虞听着更是摸不着头脑,只好将玉牌放入怀中,听那林惠继续说下去。

    “在下听闻公子书法独领风骚,想请公子留幅墨宝,不知道是不是唐突了。”

    这几日求字的人多了去了,冯虞早就习惯了这出,当即应允下来。那管家随即拿来笔墨纸砚,冯虞提起笔,沉思片刻,笑吟吟地在横幅上写下“年华虫二”四个字,奇的是那“年华”二字又都加了大口框。

    抛下笔,冯虞扭头对边上大惑不解的林惠说道:“呵呵,林公子,我这也是个谜面,谜底也是个对子,上下联各四个字。公子不妨猜着玩玩”说吧,冯虞抱拳拱手,扬长而去

    元宵夜,冯虞赚了个钵满盆肥。看看天色已晚,冯虞也不再流连,拉着采妍的手欢欢喜喜把家还。

    接下来这半个月,除了时不时到大食堂巡视一番之外,冯虞一门心思投入了工坊的筹备工作。

    牵涉到自个儿的钱袋子,梁裕与叶如荫的手脚出奇的快。本钱、工匠,那只要梁裕动动嘴皮子,还费不了什么工夫。那叶如荫却在府城西北角寻了一条断头的小弄堂,左手五座相连的院落全给他弄了来充作工坊,又佥点义勇驻防。梁公公也从福州左卫要来几个官兵坐镇。这地儿离冯虞住的地方远,梁裕还特地送了匹马给冯虞。瞧这阵势闹的。

    这下可把冯虞乐坏了。不为别的,就为了那匹大白马。前生冯虞就好马,有回到丽江拉市海骑马,上去就不肯再下来,死活让老婆补钱又跑了一大圈才作罢,回去才发现屁股颠得生疼。眼前这匹白马还不是仙游、同安、晋江、金门等地牧养的矮种“晋江马”或“洲屿马”,而是高大健硕的北马。

    冯虞上下仔细打量这马,看那胸宽臀圆,背腰平直的体形,象是有名的“青海骢”。这种马善于翻山越岭,动作敏捷,持久力好,速度也快,属于上好的役马。摸着马儿的脖颈,冯虞心中暗叹,梁公公出手,果然是不同凡响。

    采妍看见这白马也爱得不行,嚷嚷着要给马儿起名。倒是忠叔在边上笑呵呵地看了一会儿,就张罗着在院中整个马棚出来。

    那采妍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很没自信地说了一句:“叫它小白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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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工头的苦日子() 
“这么漂亮一高头大马叫‘小白’,我看你叫小白合适。“冯虞愤愤地在心中抱怨了一句,只是这话敢想不敢说。

    采妍一点儿没有被抱怨的自觉,依然在天马行空般地发挥着她的想象力。“依虞,要不叫它小雪花吧。那雪花下来满地白白的,很是好看,小时在鼓岭上见过一场。可惜这么些年福州城就没下过雪。”

    冯虞心中好笑,福州城要降下大雪,那只有等再过个几十年地球进入小冰河期了。这些日子采妍的孩童心形怎的越发重了?我刚穿越那会儿不是这样啊,再苦再累也不吭一声,整个儿一小大人嘛。心里头这么想着,冯虞嘴上却接着采妍的话头:“依妍,人家分明是高头大马,还是公的,你叫它‘小雪花’,人家能乐意吗?”

    “也是哦,‘大雪’呢?”

    冯虞已经是头大如斗了。“大雪就大雪吧。”那白马喷了个响鼻,尾巴很无奈地甩了两下,看来也是服了面前这小姑娘了

    二月二,龙抬头。京里特旨传到福建,昭告天下改元“正德”。冯虞听到这消息浑不在意,一来早就知道有这一出,二来这会儿他正忙得焦头烂额。

    忙什么呢?工坊万事俱备,就等他授业开工了。这工坊共分两大块,左边两个院落专做折扇,右边三个院子打通,成了磨漆画作坊。

    折扇那边难度不大,形制、工艺差不离,只是用料上不只限于竹骨茧纸薄面折扇,扇骨试用象牙、玳瑁、玉石以及各种稀罕竹木料。至于扇面,有白矾纸的,黑地瓷青纸的,五色笺的,糊香涂面的,洒金的。工艺则有螺钿、雕漆、洒金、退、镂雕总之是越奇巧越好。反正料管够,十来个扇工、画工只管试便是。

    磨漆画这边,梁裕调来二十多个漆匠,十来个画工,还有几个玉雕、石雕、牙雕、木雕、角雕匠师。漆匠专管设计制作器具底子、打磨漆面,画师自然是负责涂绘图案色调。这磨漆画说是画,其实与传统的丹青笔绘比起来,却是繁复得多。

    从作画用料上来说,不用朱砂不用墨,而是以各色彩漆为主,兼用玉石、螺钿、蛋壳、金、银、锡、象牙甚至是瓷片、麻、纸等镶嵌其中;用来作画的也不是条幅,而是要制成挂框、挂联、容器、摆件、屏风、壁画等大大小小各式器物;创作题材横跨人物、走兽、山水、花鸟、鱼虫、仿古图案等各类。

    更要命的是制作工艺,除了顾名思义的打磨之外,还得经过绘作、髹色、剔填、镶嵌、晕金、罩明、戗刻、揩擦、退光等多种工艺,其中不少连冯虞自个儿都是只见过猪跑没尝过猪肉的。

    这些天冯虞没干别的,天不亮就泡在工坊里头和各路匠师一道研发试验,中午回大食堂看顾生意兼着用餐,下午继续开工,直到日暮时分。每日里油漆味儿熏着,其间辛苦着实是不足为外人道哉。冯虞自个儿估摸着,这会儿若是有电子秤,上秤称一把,起码比月初瘦个六七斤。

    这些出身匠营的工匠初次接触这新鲜玩意儿,倒也热情高涨,不似以往那般混日子打发。冯虞看众人干得投入,请示过梁裕,每人特拨一贯制钱的辛苦费。一班工匠更是感恩戴德,又过了大半个月,总算是出活了。

    这一日,梁裕、叶如荫接着冯虞传的信,齐聚工坊。进了戒备森严的院门,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张用桐油漆得油光锃亮的方桌,上头摆了满满一桌面东西。

    凑近了一看,居中是两樽五尺高的黑地磨漆花觚。其中一樽上头鎏金嵌银绘成翩翩龙凤,名为龙凤呈祥,另一樽则以玉石、象牙等珍宝拼出腊梅、喜鹊,称作喜上眉梢。用料贵重倒在其次,那图案层次分明,纤细入微,光泽温润,那些各活物隐隐有些振翅欲飞的感觉,确实不是其他画艺所能比拟的。

    梁裕围着桌面转了一圈,越看越爱,两眼放着光,看那架势恨不得将这对花觚一口吞了。半晌之后,猛然想起什么,勃然变色:“你这花瓶怎么敢用龙凤图案,这要犯禁的!”

    冯虞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答道:“公公,听说当今万岁年中便要大婚,小的做这花觚,原本就打算交由公公上贡贺喜之用。”

    梁裕听了这话,心中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越想越是欣喜,狠狠在冯虞肩头拍了一记,“好小子!有心眼。”这一下却拍得冯虞龇牙咧嘴,心中暗骂一句,哪来这么大的手劲的?

    那边厢叶如荫又托起一只九寸直径的立盘仔细打量,只见上头绘着几尾锦鲤,极是灵动,便似活了一般,却怎么也看不出是如何生出这般模样。看了一会儿,叶如荫依然是不着边际,只得将冯虞拉了过来,问个究竟。

    冯虞听了淡淡一笑:“大人,其中说来却也简单,就是一层一层磨出来的。您看,最开始先画暗部的,也就是水稍深处的鱼,只画个隐约形制,水深了,自然便看不清了。之后晕金晕银、罩漆研磨。接着画近处的鱼,再晕金晕银、罩漆打磨。以此类推,最近最清晰的游鱼最后画。这样层层打磨,自然是远近分明栩栩如生了。”

    “原来如此,果然是巧夺天工啊!”

    再看边上,挂框汉宫秋月、朱漆嵌玉合卺杯、堆金漆茶具、字画漆匾、彩绘掐金凤纹立盘、镶嵌蛋壳螺钿的梅兰竹菊挂屏、泥胚生漆的马踏飞燕仿汉雕。梁叶二人边看边赞不绝口。

    看过磨漆器具,俩人方才留意,周遭还有十来把各式折扇,什么紫檀木嵌象牙如意头泥金扇、凤眼竹扇边嵌银丝素面扇、水磨湘妃竹阴刻八仙图洒金扇、棕竹股烫花洒金素面扇、镂雕檀香扇、乌木边莲花留青镂雕缅香折扇、象牙柄黑地洒金扇等等。边上都搁着相配的锦盒、扇坠,无一不是造型雅致,选料上乘。那份雅致,让人着实是爱不释手。

    这一圈看下来,梁裕与叶如荫很是满意,待冯虞令人收好样品,三人一道进屋落座。梁裕顾不得客套几句,直截了当问冯虞:“今日所见这些,便是全部形制了吗?”

    “回公公,这形制么,可说是无穷无尽,不过大类应该就是这些,如果还要其他什么新奇的,只要有个样本,也未必做不出来。至于技法、画工,那就得看是何人来做了。”

    “好!那么象今日看的这些,需几日制成,两个工坊,每月又能出产多少?”

第25章 流水作业挺管用() 
听到这个问题,冯虞心中暗笑,只怕这个才是这位梁公公最关心的吧。

    “回公公。今日所见这些,便是两个工坊近一个月的所得了。不过,这些还只是试制,其间还出过许多废品。再有个把月大家做得熟了,如还是这些形制,折扇一个月的出产约为如今的四至五倍。至于磨漆画这边,实在是太耗工,单那一对花觚,四五号人一个月的工时就全泡在里头了。合起来算,产量能有如今的二到三倍就算不错了。”

    梁裕听了这话,眯起眼睛,手指头蹭着胖乎乎的下巴,心中估算产量与收益几何。冯虞与叶如荫在边上也不吱声,默默候着。

    过了片刻,梁裕睁开眼,冲冯虞说道:“出产还能再多么?”

    再多?冯虞琢磨了一会儿,那就得是流水作业了,不过这毕竟不是大路货,效用几何还真是心里没数。想到这儿,冯虞一脸恳切地对梁裕说道:“公公,这折扇虽说有43道工序,好歹费工费时都是限死的。可磨漆画就不同了,各色图案耗时不同不说,每做一件连画带磨还须晾干,说死也得大半个月。要是讲究点的,还不只这个数呢。想快只怕是也快不到哪儿去了。不过,物以稀为贵,这东西要想出个好价,该做的一样也省不得。只要出卖时用些巧招,收益同样短不了。”

    说到这儿,冯虞顿了一下,理了理思路,将后世那些竞标、拍卖、炒作的招数一一说与梁裕与叶如荫,听得二人频频点头。待冯虞说完,梁裕心花怒放,不想赚钱居然还有这么多讲究。不过回头他还是叮嘱道:“刚才这些都是上好的法子。可话说回来,冯虞你还得多费些心思,能再多产一些总是好的,要是人手不够,回头我再拨些过来。”

    看着两人喜滋滋扬长而去,冯虞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回到家中,他往靠椅上一躺,再不愿意动弹了。说来今天倒是没正经干什么活,可是心累。伺候当官的跟哄狗似的,那毛只能顺着撸。干点什么都得加倍赔小心,生怕犯个什么忌讳。

    冯母正好从里屋出来,见冯虞那神情不对劲,赶忙过来。“依虞,怎么了?莫不是病了?赚钱养家是好事,可要累到了就不值当了。”

    冯虞强笑了一下,“依妈,我没事依妈,你说,当初要是我不靠那些官儿提携,自己白手起家,说不定如今也能做到这个局面呢?”

    “我儿是不是外边又受什么委屈了?”

    “那倒没有,只是跟那些做官的打交道,总得小心应付着,实在憋屈。”

    “我儿,为娘不懂什么大道理,看你依爸这么多年生意做下来,只知道一句话,上了路便莫后悔。是,做官家生意有委屈有别扭。可你知道当初祖上白手起家那会,又要受多少罪吃多少苦。别的不说,便是那些衙门小吏、街坊里正,哪个是好打发的。还不得是脸上陪笑心里咒,这苦处又往哪处说去?为官坐宰的,不吃咱们这些个平头百姓吃谁去?还不是大官吃大户,小官吃小户?我儿,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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