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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见过你真心-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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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傅瑶呢?
他看着她跟着蒋飞逸离开,她明明知道她这样离开是代表什么,可是她还是走得这样的彻底。
但凡她回头看他一眼,他都会伸手将她拉回来,可是她没有,她没有回头。
他不知道自己那一个晚上到底是怎么过去的,一大早,看着那阴雨绵绵的天气,他撑了伞就过去找她。
她走路都走不稳,可是她却瞧都不瞧他一眼。
她问他不嫌脏吗?
不嫌脏吗?
嫌啊。
可是明明知道,这是她第二次选择放弃他了,他还是想要将她扣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今天,她的话生生地给他打了一个巴掌。
她已经爬上了蒋飞逸的床了,这一次是真的。
他怔怔地站在那儿,看着她一步步地走开,就好像昨晚离开的时候一样,头也不回。
他想杀人。
还有不到十天,他就要和徐冉结婚了。
他已经四天没有见到傅瑶这个女人了,他以为自己可以忍得住的,可是他忍不住。
她好像又瘦了,才几天的时间。
她问他是不是一直都觉得她傻?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问,傻的人是他吧?
可是她说她怀孕了。
是他的吗?
他下意识就开口问了,可是看着傅瑶脸上的笑容,他突然觉得心口有些慌。
好像被人挖了一个洞,风不断地吹进来,没有边际。
其实他来之前就知道她怀孕了,是徐冉告诉他的。
可是孩子是蒋飞逸的。
他那么傻,觉得只要她肯骗他,他就信。
可是她的心太大了,居然让他和徐冉取笑婚礼。
取消婚礼?
真是好笑,拿着蒋飞逸的孩子来威胁他取笑徐冉的婚礼。
她凭什么这样对他!
凭什么!
结婚的那一天她来了,穿着一件旗袍。
她从来都没有穿过旗袍,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她穿旗袍。
她说她怀孕了,可是穿着那样修身的旗袍,他却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她牵着蒋飞逸走过来,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了他一眼,很淡的一眼。
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竟然在她的眼眸里面看到了绝望了。
对,绝望。
傅瑶来了,又走了。
徐冉说留不住,他在那儿,满脑子都是她那一张脸。
她化了妆,可是一张脸都是白的,一点儿都不好看。
那眼神没有半分的水光,好像死了一样。
他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没捉住,他不知道。
可是当戴完戒指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了。
蒋飞逸就在走廊那儿,她在那病床上面,正被推着进手术室。
他看了一眼蒋飞逸,突然想起她那一天跟他说她怀孕了。
他知道,她怀孕了,那是他的孩子。
他叫她,可是她就好像没有看到他一样。
眼泪流下来,那手术室的门将她的脸隔开,他什么都看不到了。
心口好像被人挖了一块。
痛。
第情到深处不自知·18
他想进去,可是蒋飞逸架着他直接就给了他一拳。
他早就想跟蒋飞逸打一架了,这个老狐狸,不要脸至极了,就那么喜欢惦记着别人的女人?
呵。
难受吗?
活该你难受!
他看着那合上的手术室的门,突然之间就不想反抗了。
就算他打赢了蒋飞逸又能怎么样,他能把那门扒开让傅瑶出来吗?
她总是这么狠,说走的时候就走,说不要了,就不要了。
他不过是,想岔了那么一点儿,她就这么狠。
他以为这是傅瑶最狠心的报复了,却没想到,她做得更加的决绝。
傅瑶不见了。
那一天他被蒋飞逸的人劈晕带走醒来之后,傅瑶就不见了。
他将手下的人都派出去找她了,可是她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了。
他怎么都找不到了。
他知道这是蒋飞逸干的好事,他早就知道了。
可是蒋飞逸不说,即使是用薛佳颖去跟他交换,他也不说。
他们又打了一架,离开的时候蒋飞逸直说了一句话。
韩默,你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
他咎由自取吗?
他做错了什么呢,为什么会咎由自取。
可是傅瑶真的不见了,他找了她好久,可是怎么都找不到,就连她的朋友赵苗,都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儿。
她曾经用过的所有社交账号全部都停在她离开前的两天的动态,一模一样的动态:结束了。
三个字,一个句号。
他看着,直接就把电脑给砸了。
她连毕业证都没有要,逃得那样的迫不及待。
蒋飞逸将她藏住了,就好像他将薛佳颖藏起来了一样。
而蒋飞逸这个疯子,宁愿不知道薛佳颖的下落,也要守着傅瑶。
他从来都没有这么的挫败过,派出去的人一个一个回来,每一个人回来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找不到。
都找不到。
如果不是他手上还有着她当年参加学校选拔赛的视频,他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只是做了一场梦,其实现实里面根本就没有傅瑶这么一个人。
可是他知道这不是梦,只是她不见了,他怎么都找不到了而已。
三年的时间到底有多长,他觉得自己从前的三十年都没有这么的漫长。
他已经记不起来自己到底去过她的学校多少次了,可是每一次都没有,好几次遇到一个背影和她很像的人,结果车子停下来,他像个疯子一样将人拦下来之后,却发现,都不是她。
她回来了,他知道。
他认错过很多人,但是他知道,那个人一定是她。
傅瑶就算是化成灰,他也认得。
可是她不想见他,他知道。
其实这些年他总是在想,当年为什么非要追根究底呢?
她爱不爱他又有什么关系呢,她都选择在他的身边了,他为什么还要让徐冉给她去选择呢。
他介意蒋飞逸,他怎么可能不介意蒋飞逸。
可是当他看着她进去手术室的时候,他才知道,所有的介意,都比不上她。
时隔三年,再见到她,她好像变了,又好像没有变。
不过他知道,她真的变了。
她不再看他了,就连憎恨的眼神都没有了,她一眼都不看他。
他看着她在台上抬头对着那伴郎笑,主持人问台下的人,他们是不是很配。
配吗?
他不觉得。
可是她笑得真开心,就连离开,都是那个伴郎送她走的。
他的车子一直跟在他们的后面,他知道她不可能没发现的,可是她就好像没有发现一样。
他看着他们在说话,在车子里面,他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可是那个男人没有跟她一起上去,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站在电梯里面,看着她一步步地走进来。
电梯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可是她却好像看不到她一样。
目不斜视地站在那儿,脸上没有半分的表情,妆容有些散了,灯光打在她的脸上,他看得有些痴。
三年了,她真是厉害,躲了三年,三年他都找不到她。
野种?
她居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词语!
傅瑶还是那么厉害,总是能够轻易地就将他的怒火挑起来。
他告诉自己,不能再那样冲动了。
三年了,韩默,三年的时间还不够吗?
可是他忍不住啊,她私自打掉孩子就算了,她怎么还可以那样说他们的孩子,她怎么可以这样说!
可是她眼底的恨意太明显了,明显得扎眼,扎得他心疼。
花瓶扎过来的时候,他突然就不想动了,他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就那样的狠心。
她真的是那样的狠心,那么大的一个花瓶砸过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看着她的手拿着热水壶,他真的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那么想让他死。
可是他没法知道,因为门铃响起来了。
她明显的怔了一下,他知道她下一秒想干什么,想都没有想就伸出手去拦着她。
她又想跑?
还想跑到哪儿去?
她以为她回来了,他还会让她再跑一次吗?
真的当他韩默是个傻子吗?
他找了她三年了,如今她自己出现在他的跟前,他怎么可能再让她跑掉!
她跑不掉的。
可是她张开嘴,一把刀一把刀地飞过来,全都是往他的心口上面扎过去。她说的不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一个字都反驳不了。
是他亲手送上蒋飞逸的床上的,是他。
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可是已经发生了,他没有那样的能力去改变,也改变不了。
可是他有将她当垃圾吗?
见过哪个人对着垃圾这样的眷恋的妈?
可是她说她宁愿选择蒋飞逸,也不选择他。
他伸起手卡着她的脖子,真的想,拧断算了。
拧断了,就不会再听到她说些这么伤人的话了。
可是他舍不得,只能够听着她一句话一句话地蹦出来,全部都刺到他的心口上面去。
他没想到进来的会是蒋飞逸。
真是厉害啊,傅瑶,真是厉害。
厉害得让他第一次这么甘拜下风。
可是尽管是这样,他还是肌理地压抑着自己的怒火,生怕自己伤了她。
可是她一句话,轻易的就将他推开了。
蒋飞逸看着他,她只说了一句:我和韩少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就只说了一句话,他连留下来的颜面都没有了。
她就这样,狠狠地将他踩在脚底下,一点儿情面都不留。
他觉得自己疯了,只有疯了,才会对这样的一个女人,念念不忘的。
他可能真的疯了,只要看到傅瑶这个女人,双腿就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一样。
他控制不住自己,只要看到他,他连自己都不是了。
可是看着她和蒋飞逸站在一起,他真的恨不得将这两个人都杀了。
不得不说,他们真的很有夫妻相。
去特么的夫妻相!
傅瑶是他的女人,蒋飞逸这个不要脸的狐狸!
他问他们什么时候结婚,不过是想要让傅瑶知道,蒋飞逸不会给她婚姻的。
他怎么会结婚,蒋飞逸这个人,婚姻自然是他最好的利用机会,没有遇到最大价值的人,他怎么可能会结婚。
可是她好像一个点儿都不在意,当年拿着孩子威胁他,让他不要和徐冉结婚的傅瑶,一点儿都不在意蒋飞逸到底会不会娶她。
她从来都没有用那样的眼神看过他,可是现在,在他的面前,她却那样含情脉脉地看着蒋飞逸。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不管是不是,她都成功了,成功地将他激怒了。
她没能耐?
她的能耐可是大着呢,身边一个又一个男人围着她转。
他从来都不知道,傅瑶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
如果知道有这样的一天,他应该拿绳子将她绑起来的,看她还会不会到处招惹人。
他还真的是小瞧她了,三年没见,倒是学会了几手。
手就这样被她卸了下来了,她眼眉都不皱一下。
他捉不住她,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就好像当年一样。
他知道,她永远都是这么狠心的,说走就走。
可是她再也不是从前的傅瑶了,不再是那个,他只要说一句狠话,她就会害怕,会紧张的傅瑶了。
这不知的三年让他莫名的惶恐,他觉得傅瑶已经越来越不受他的控制了。
他越来越无法让她回头了,就好像此刻,他只能在那儿,看着她一步步地离开。
她想走。
想得真美。
这一次,就算是天涯海角,她都走不掉了。
她跑得那么快,就差那么一点儿,他就追不上她了。
可是她休想,他怎么可能会让她再跑掉!
你怎么不把我要死?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就好像冰渣一样,冷得让他都不禁发颤。
她从前不是这样的,就算是再讨厌他,她也从来都没有想现在这样,就好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他。
那眼神里面没有半分的温度,好像隔着千山万水一样,他怎么都跨不过去。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要这样对他。
他一步步地妥协,为什么她还是这么狠心?
他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心。
如果有,怎么能够,那样干脆直接地将他们的孩子打掉,怎么能够,一走就三年。直到现在,她还想继续走。
他真的想知道——
傅瑶,你有心吗?可能还有几章就写完了,其实也交代得差不多了,不过前面写得那么细,到后来了,还是不想一笔带过。
第情到深处不自知·19
他不知道她有没有心,她也没有说。
其实有还是没有,他也不可能让她走的了。
如果要下地狱的话,那就一起下去好了。
她看着他的表情从愤恨,最后一点点地淡下去,直到整个人就这样昏了下去。
他没想过她会晕过去的,抱着她的时候才知道她整个人都是烫的。
她发烧了。
还做噩梦了。
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她的表情很不好,虚汗不断地出来。
他想直到她梦到了什么,可是又不敢去探知,他真的害怕她告诉他,她梦到他了,所以才会这样的惊悚。
可是他有害怕她没有梦到他,而是另外的人。
三年里面,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她的身边到底来来往往了什么人。
他都一无所知,这样的茫然让他有点儿不知所措。
她瘦了很多,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面,一点儿的重量都没有。
从前他摸着这张脸的时候,还有几分肉感,如今却只看到那脸部的骨骼,瘦得,那双眼睛特别的大。
但是此刻她闭上双眸了,她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乖。
不会用充满冷漠和痛恨的眼神看着他,也不会绷着一张脸好像铺了一张全是刺的网一样。
他闯进去,刺得浑身都是伤。
就好像现在,她摔了他手上的药和水,冷冷地看着他问他怎么不掐死她。
他真的想掐死她。
可是如果下得去手的话,就不用等到今天了。
如果可以的话。
但是不可以。
看到她站在窗口前问他,如果跳下去,会不会立刻死掉的时候,他居然感到害怕。
她就站在那阳台边上,虽然后护栏,可是那护栏的高度并不高,她轻易就可以翻过去了。
他只要一想到她翻过去,从那儿摔下去,他就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疼。
可是她居然还在笑,没心没肺地笑。
可是笑着笑着,她又哭了。
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傅瑶,那苍白的脸色上全都是绝望。
他不知道她绝望什么,绝望的那个人明明是他才对。
他好像怎么做都不对,无论怎么做,她都不会回头,都不会回来。
他一头扎进她的陷阱里面,现在逃不出来了,她就那样肆意地践踏他的一切。
手落在她的脖子上,只要微微一用力,这个叫傅瑶的女人就不会再活生生地站在他的跟前了。
可是他却一点儿力气都用不上,他连看着她从阳台跳下去都做不到,又怎么能亲手将她掐死。
你到底想怎么样,韩默?
他想怎么样?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怎么样,他好像做什么都不对,怎么做都是这样。
他其实也不想怎么样,他不过是想让她乖乖地呆在自己的身边而已。
可是显然,她不会,她恨不得离开,一刻都不想呆下去。
他刚接完电话,回头就看到她走进厨房了。
他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是想到她刚才绝望地站在那阳台边上,他就心生恐慌。
她一句话都不说,就好像这个屋子里面没有他韩默这个人一样。
拿着手机开机,就那样当着他的面,就好像他是傻子一样,会让她打电话去找人来接她一样。
可是她能怎么样,就算是找蒋飞逸来,他也不可能放手让她离开。
三年了,还不够长吗?
他就算是死了,也要捎上她一块儿。
可是她说,韩默,我活了二十六年了,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年砸了你酒瓶。
她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年遇到他。
他知道,他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他只是没有想到,她可以这么狠。
当着他的面,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别人总说他韩默狠,真可笑,他真的想让他们看看傅瑶。
这才是最狠的,比狠,他真的比不过她。
他舍不得打她,最后却只能伤了自己。
可是他明明没有碰她,她却还是这样直直地就在他的跟前摔下去了。
他一声声地叫着她,她就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一样。
杨煜说他何必呢。
何必呢?
他也不知道,何必呢。
可是看到她,他就放不开手啊。
曾经他也以为,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不过是有几分喜欢而已。
比起展博,傅瑶算什么呢?
更何况是傅瑶这样的女人,叶知秋已经是前车之鉴了,李茜和韩柏友当初爱的死去活来的,如今还不是一别两宽,各自生欢。
何必呢。
可是这三年他才知道,有些事情,有些人,不是仅仅一个“而已”。
他放不下傅瑶,尽管被她伤得遍体鳞伤。
他没有过爱情,没有人教过他如何去爱,他甚至不知道这算不算爱。
爱是什么?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没有遇上傅瑶之前,觉得除了展博之外,一切都无所谓;可是遇上傅瑶之后,好多事情就变成了愿意。
就好像当年和徐冉结婚,如果没有傅瑶,那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他甚至不会和徐冉有那破协议,这样就不会被韩清钻空子。
可是因为傅瑶,他犹豫过,他甚至在最后的时候想要放弃。
因为这个女人,好像所有的事情,再也不是他能够去控制的。
纪云深说,韩默,你居然爱上了傅瑶。
爱吗?
他爱她吗?
三年前他可以否认,可是今天,他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去否认。
那三年里面他已经记不清楚有多少天是要靠着安眠药去入睡的了,每天闭上眼睛就能是当年她进手术室时看他的那一眼。
他看不懂,可是却看得他心口发痛。
如今她回来了,尽管还是一如既往的狠心,尽管一天一天一次次地拿着刀子往他的心口里面扎。
可是他却知道,那颗被人吊着的心终于落到实处了。
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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