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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殊途同床-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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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在下来迟,殿下寿与天齐。”叶泊随意地抱了抱拳,黑眸看似无意地扫过百里镜息身侧的风乔,又道:“不知才艺大赛可完?”
  “还未,叶二公子来得将将好。”百里镜息不慌不忙接话,等看他的来意。
  “那就好,献丑了。”
  叶泊丝毫不谦让,果断铺纸拿笔,将就林果儿桌上未干的墨,毫尖触纸之前,他抬眸瞥了一眼端坐的风乔,勾唇一笑,抬腕一笔扫过。
  任凭微微皱眉。在场众人眼里,叶泊或许是在看太子百里镜息,但他很清晰地窥到,在叶泊抬首望去的一瞬间,风乔眼神明显动了一下。
  这般眉目传情,偏偏夹在二人中间百里镜息面不改色,仿若未见,任凭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
  公子叶泊的出现,对于林果儿来说或许是一个闹剧,但对于他与百里镜息来说,却像是一枚乱蹦的棋子,打乱了他们原有的计划。
  庆典那日最后结果出来的场景,有很长一段时间,成为了大臣们议论纷纷的话题。
  到底是弃权的画尊,叶泊一幅“寒梅映小亭,白雪衬少女”惊艳全场。画中少女倚梅而立,头将回未回,侧脸完全隐在飘扬的发丝中。青丝如墨,梅花如火,雪尘如烟,少女白衣翩翩,与梅枝积雪和茫茫的雪野相映衬。背影飘然仿若天仙欲凌云而起,不可方物。
  但这从一开始到底就不是一场公平的比赛。在场众人,再是称好,也不得不承认,这幅画是何其的不应太子殿下生辰的景。就像是一幅偏了题的画作,再好也不能得考官的心,何况这画者还是考官的对头。
  所以,到最后这幅画滑到了第二名,显得极其的顺理成章。而公子叶泊亦无任何的沮丧,来也匆匆,去也无息。
  在场的人们对叶泊的来由众说纷纭,无人发现,坐在上座的太子殿□边的女子,美眸流露出诧异与慌乱,一瞬不转地盯着那幅画。脑中闪过的,无不是二人小亭初见的场景。
  在场的大臣都没有看出,或者说,根本不会想到,叶泊画中那雪中少女背影的真身,会是准太子妃风乔。
  他这么做,到底……是想说明什么呢?
  百里镜息却忽然豁然开朗般笑了,偏头问她:“想要那幅画么?”
  风乔丽颜一白,不敢直视他。
  “我瞧着画得挺好的,若不是刻骨铭心,也画不出这样的风姿与神韵。公子叶泊才华横溢,果真是名不虚传。”
  “殿下……”风乔琢磨不透他话中含义,不知如何作答。
  “你不用慌张,我是当真觉着这画若落到他人手里都是糟蹋。一开始,我的确没猜透他的来意。但我现在看了那画,忽然明白了。”
  风乔垂眸,悄悄地瞥了一眼那画,“请殿下明示。”
  “他或许只是想来见见你。”光明正大地见见她。
  风乔身子一震。
  “当然,或许也有其他的原因。”
  比如,阻止他宣布婚期。
  至少,在他这么一折腾后,风乔如何还能神情自若地站在百里镜息身侧,同他宣布婚期,成为这个庆典最闪耀夺目的人?
  “怎样,还撑得住么?”见她有些颤抖,他轻轻捋了捋她的发丝,如她幼时那般,摸了摸她的头。
  “还……能。”
  “别勉强自己,今日就算了吧,你先回去。我会告知在场众人你身体不适。”原想在这种正式的场合宣布,给风家长脸借此稳固风家的声威和忠心,但如今风乔的状态,使得这婚期的宣布计划不得不中断。
  风乔迟疑了片刻,抿唇站起来屈膝礼了礼,仿佛如释重负一般道:“乔……告退。”
  临走前,百里镜息叫住她:“你在偏门等等,我一会儿叫人把画包起来送你。”
  “不用了,”风乔站直,终于抬起了她一直在百里镜息面前垂着的头,闪烁不定的眸子在这一刻倏地一凛,透出坚定的光芒,“我已,做好了觉悟。”
  面前的少女仿佛在这一瞬蜕变,风华绝代,百里镜息一愣,半晌才欣然一笑:“好。”
  风乔知道他已经明白,便不再赘言,点头告辞,转身间,抱琴的手掌指尖已深深扣紧了琴身。
  成败在此一举,她不能乱心。
  两日前的夜市,该说的,她已经说清。
  彼时,她停住脚步,转身伏在身侧小桥的木栏上,河边夜灯在水光中波光粼粼,荡出一番韵味。
  她就这般倚着,等他上前。
  他却一直没有,只站在人群中,默默看着她。
  直到夏雨袭来,打碎了河面的倒影,激起一层层浪花。夜市中的人们纷纷开始奔跑,四下躲雨,谁也没有注意到,桥上的女子仍旧一动不动地倚着木栏,等着她想等的人。
  叶泊终于明白过来,撑开方才替她买的湖蓝色纸伞,几步便到了她的眼前,替她挡住了一片雨帘。
  “你终于来了。”风乔拂去满脸的雨珠,偏头看着他,笑靥如花。
  “你可是……一直在等我?”叶泊痴痴地望着她鲜少尽展的笑靥,不舍挪眼。
  “是,我一直等着你。”风乔伸出手,摊开手掌感受冰凉的雨滴拍打着掌心。“毕竟,这或许是你我最后一次相见了吧?”
  叶泊持伞的手一抖,声音不稳:“这不会是最后一次的。”
  风乔不与他争辩,笑着道:“流息,这一世,你我都要好好的。”
  “你是要放弃了么?”叶泊苦笑,“我记得,前世的此时此地,你告诉我,你会一直等着我。果然重生之后,还是有什么改变了么?”
  “那么你呢,你会来么?”风乔眼眸波光明灭,楚楚望着他。
  “你若等,我便一定会去。前世我不能做到,今生就算是万箭……唔。”
  接下来的话,已湮灭在香唇之间。
  雨帘中,油纸伞下,白衣女子踮起脚,勾住撑伞男子的后颈,以自己的唇,抵住了他接下来要脱口而出的那些,她不愿听到的话。
  “我要你好好的。”风乔抱着他的头,迫使他直视着自己,一字一句坚定道:“你听好,流息,你若万箭穿心,我必白绫相随。”
  “然后……再重来一次么?”
  “嗯,此生不能白头,来世我们再约!”
  “好。”叶泊将纸伞一斜,挡住外面的视野,然后低头抵住她的额头,享受片刻的温情,“那如果……下辈子,下下辈子也还是不能在一起呢?”
  “那么,天涯海角,黄泉碧落,我都等你。”
  ——“我会一直等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风乔的那句台词终于出来了
  于是我终于可以放歌了,春节就录好的,结果一直拖着没后期(当然到现在也没后期),不过再不发就来不及了因为下一章就是最后一章了!!
  歌地址: 
  词:晏听弦&苹果八月半
  曲:剑网三《情深意重》
  念白:桃生夏木
  风乔:流息,你若万箭穿心,我必白绫相随。此生不能白头,来世我们再约。如果……如果你我永远不能在一起。那么,天涯海角,黄泉碧落,我都等你,我会一直等着你。 
  近在咫尺间 刻骨柔
  纵然天涯远 心相牵
  犹记烟雨中 素伞为伊撑
  奈何曲散(伞)人 无踪
  风动 叶起 生死 相依
  沧海 桑田 不相离
  只道 旧日 桃花 已去 
  难回首 叹相思
  留几番悲喜 莫相见
  绕几段痴缠 莫相恋
  哭几世轮回 莫相随
  无怨 无悔


☆、(终章)风乔叶泊

  “以上,便是风家最近在京城中的胡作非为。”东宫大殿内;任凭清晰明了地阐述完毕;总结道,“殿下;风家已目无王法;这些小商贩以为大树底下好乘凉,只会越来越嚣张;欺诈民脂民膏,败坏天下脚下的民风。”
  说这句话时;他有意盯了一眼一直立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风乔。
  百里镜息听完;也看向风乔;“小风乔有什么想说的么?”
  风乔摇摇头;“风家如今壮大;家兄离开之后,家父虽为家主,却因无后越发被族人所无视。这虽是家丑,乔还是不得不扬出来——家父如今已经压制不住蠢蠢欲动的族人了。”
  任凭冷哼,“叶家未倒,他们有什么资本耀武扬威?”
  “大约……因为我要娶小风乔了吧?”百里镜息眯眼笑着接话,“重臣和皇亲国戚,可是天壤之别啊。”
  “即便如今为我所用,日后必成大患。”任凭铿锵有力定语。
  “除之为快。”风乔冷淡无情地接道。
  殿中其余二人双双一怔,似乎都诧异于她的铁血无情。
  “既然小风乔都这么说了……那……”百里镜息镇定下来,刚开口,晴光如鬼影般从屋顶蹿下,俯身在他耳侧耳语了几句。
  只见百里镜息眼眸一沉,点了点头,挥挥手,“我知道了。”话音刚落,晴光便消失了。
  “任凭,”他站起身,沉颜正色道:“你岳父林森病逝了。”
  任凭脸上闪过一丝慌忙,一瞬之后埋头抱拳果决道:“允臣早退。”林森在这个节骨眼上去世,明明最该是留在这里为太子分析格局变化的时候,他却满心地担忧着家中的小女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的反应,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
  “允。”百里镜息挥挥手,目送任凭离去时又补充了一句:“好好安慰她。”
  任凭离开后,大殿中徒留百里镜息与风乔二人。风乔仔细回味了方才百里镜息与任凭的对话,猜出了几分,颦眉不解:“乔不明白。”
  不明白这个节骨眼上,促成林森的死,会对百里镜息带来什么利益。
  毕竟,倾国之财的林家一直处于中立之中,林森一死,之后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你会明白的。”百里镜息讳莫如深一笑,“我会护着你的。”
  “是。”对于百里镜息的话,风乔从来不加怀疑。
  百里镜息手指若有若无敲了敲茶几,若无其事道:“小乔,下个月初二是个好日子,你意下如何?”
  风乔身子一震,半晌才咬唇道:“一切听凭殿下吩咐。”
  “那就好。”百里镜息很自然地舒展了一□子,温和笑道:“该去府上拜访一下风相了。”
  ***
  送走百里镜息后,风彻长舒了口气。
  风乔立于他身后,竟发现一直以来在朝中雷厉风行的父亲,在这一刻的风中,有几分沧桑,却又带着几分宽慰和解脱。
  风乔一时心情复杂,踌躇了半刻才出声道:“殿下说,下个月初二……”
  “嗯,”风彻负手,迎着风意味深长一笑,“的确是个好日子呢。”
  “那这么说,爹没有意见了。”
  “嫁女儿是值得欣慰的事,为父又怎会有意见?只是有几分担心风家而已。”
  “爹也以为,风家会仗势专横,成为日后的大患?”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风彻叹气,“这样一个风家,不能成为你日后强大的母家,反而会为你招来杀身之祸。”
  风乔美眸闪过一光,“爹的意思是……?”
  “方才与殿下谈过之后,已经达成一致。”风彻转身看向她,一字一句道:“小乔你嫁人之后,爹便辞官,一并辞去风家当家。”如此一来,即便太子要扫除风家,亦可没有顾忌。
  “爹要去哪里?”风乔急问。
  “哪里都好,去你娘长大的地方,去过的地方……”风彻苦涩一笑,“一直以来忙于政务,在她弥留之际也未能好好陪过她。之后的日子,便好好地……”沉淀这份记忆吧。“小乔,为父恐怕……不能去参加你的成亲大典了。”
  最最心爱的女儿这辈子最重大的事,身为父亲却不能在场,这着实是一个遗憾。
  然而,为了能让她心无旁骛地走下去,他不得不离去。
  “……”风乔抿唇,展颜一笑:“也好。”成亲大典那日,便是晋平王逼宫之时,届时顾忌越少,越能与百里镜息放开手脚,去完成他们想完成的一切。
  “为父不知殿下的打算,但为父相信他。”风彻上前,亲昵摸了摸她的头,“日后你没有了风家的支持,想必会过得异常艰辛。”
  “我已有觉悟。”
  风彻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不舍,“我家小乔成亲,一定是大晏国最美的新娘。”可惜,看不到了。
  风迁一走,风乔如今唯一的顾忌就只剩他了。太子很明确告知他,留在京城只会成为风乔的负担成为她停滞不前无法选择绊脚石。
  能让一向温文儒雅的百里镜息说出如此伤人的话,可见局势已经难以控制。
  婚旨到来时,恰好是风彻上书请辞的午后。
  林森虽不是重臣,但对朝局影响重大,他一死,紧接着风彻辞官归乡,整个朝野顿时氤氲着一股风卷云涌前的平静。
  百里镜息不慌不忙端坐于书房中,听晴光报告着这两日来的一切风吹草动。
  林森去世,林家群龙无首,乱作一团。林家家业如此的大,人手众多,不乏当年靠着真本事同林森一起打拼的手下们,他们服的是林森,又岂是一个小小的庶出的林守和可以压得住的?
  单就倒戈晋平王的林家长子林守树与次子林守木,便是头疼的麻烦。
  而林家的继承人林守和,竟然在林森去世当日,去见了晋平王。
  依照晴光的说辞,林森去世前曾回光返照,将林守和唤到床前,强硬地吩咐他投靠晋平王保林家。
  林森的原话是:“如今表面上太子与晋平王呈势均力敌之态,暗里太子已呈败势。太子虽以恩德收买了风家,又有任凭这等谋士在侧,个个忠心耿耿,但毕竟势单力薄。何况风家在朝内外处处树敌,不比支持晋平王的叶家百年大族,早已在朝中打下了结识的根基。而晋平王擅用人,懂得利用人的感情和贪欲达成自己的目的。自古……无情之人才是霸者。”
  更何况,林守树与林守木在他无法作为时,正慢慢掌控着林家的力量。
  但林守和心系二姐林果儿,自然是不愿的。毕竟一旦林家投靠晋平王,林果儿与其夫君任凭,都将成为林家的敌人。
  哪知林森弥留之际,口不能语,却死死抓住床边林守和的手腕,目中一片灼灼的期待。
  然后,含泪而去。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嘱托,让林守和怎么昧着良心去违背!?
  更何况,林森的毒一直是他下的,他虽从来没有想置他于死地,但林森忽然发病而去,无疑间,坐实了他弑父的罪名。
  即便无人知道,他亦逃不开内心的谴责。
  林守和虽在这个大家族长大,到底涉世未深,哪里经得起林森这只老狐狸用自己的性命算计一把?
  而林森的选择……除开利益的考虑,应该也将人情考虑周全了。
  就算两个女儿分嫁两头,但一个是王妃,一个只是个小官员的妻子。晋平王若失势,林花迟必死,而太子失势,作为间接关系的林果儿却有一线生机可活。
  林森如此,算是最大限度地保全了两个女儿的性命。
  晴光报完这一切,踌躇了片刻,才道:“据说,林三少爷去见了晋平王之后,与之达成协议。他以倾家之财相助,换二姐林果儿与姐夫任凭无虞。”
  百里镜息听后,鼻子若有若无喷了口气,像是冷哼了声,低喃:“太天真。”
  任凭是他的重臣,晋平王若真的得势,又岂会放任凭存活于世间?只怕到时候他林守和倾了财,反倒因一开始的谈判为上位的晋平王所忌讳,遭家破人亡之灾。
  更何况,他百里镜息一死,依着任凭那个榆木脑袋,多半也会跟着英勇就义,哪容得下林守和瞎操心的?
  一念及此,他心中的阴影不禁沉了几分。
  而今世间,他最放心不下的,也不过就这两个对他一心一意效忠的属下了。
  风乔那边已然安排妥当,接下来便是任凭了。
  “林家今日应该是守灵日吧。”百里镜息看向窗外,似乎在喃喃自语。
  “是。”晴光回。
  “你悄悄潜进去,给任凭带个信,让他晚间过来见我。”
  “是。”晴光闪身退下。
  夜幕降临之后,任凭披着霜露踏入殿中,眼下青黛十分明显,但神色举止间仍旧一板一眼,冷静分析着格局,丝毫没有懈怠。
  “今晌午,宣旨官将婚旨带去了风府。”百里镜息悠悠道,“母皇说,下个月初二是个好日子。所以婚期定在了那天。算起来,离现在也不过二十天了。”
  “殿下能如此悠闲地说出‘不过二十天’这五个字,臣佩服。”任凭一脸正色,“至少在臣看来,二十天当真是最坏的日子了。长到可以让对手做充分的准备,短到己方来不及部署完全。”
  “我亦不能再拖了,母皇已经没几日清醒了,下个月怕就真的是她老人家大限了。”百里镜息摇了摇头,“况且藏鸦来报,林守和已倒戈,林家叛变,林家的财力与船队如今是我最大的威胁。但林家毕竟还在办丧事,我若不快些,等林家稳定下来,镜宁逼宫之日也就不远了。”
  林森去世,林家倒戈,一切都跟前世无异。这样的情况下,他果断放弃控制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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