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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安容传-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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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可来了?可是在屋外坐着了?”
翠兰愣了一下,才开口低声应道:
“回娘娘,皇上……皇上还未到长信宫。”
徐零露一听,当下便恼了。
“本宫差你去请皇上!你是如何办事的!皇上为何不来!定是你未通传好!出去,掌嘴二十下!”
徐零露几近有些疯狂的责怪着翠兰。
翠兰吓得赶紧叩首。开口求饶道:
“娘娘饶命啊,皇上说处理完朝政便会赶来,奴婢不敢撒谎,娘娘,奴婢冤枉啊。”
徐零露转过头去不再看她,只是通红的脸颊还在昭示着她的恼怒。
一旁的稳婆看着她这般动气,虽知对即将临盆之人万般不利,却也不再开口劝解。
任由着徐零露这般发疯的喊叫着。
而徐零露此刻,心里不仅是恼怒,更多的是觉着羞辱。
她可是记得万般清楚的,当初那个熙妃临盆之日,圣上从一开始便在雍华宫内陪伴着。
甚至比皇后娘娘到的还要早些。
众人皆说,皇上宠爱熙妃,看重三皇子。
而今日到了她这里,怎的皇上连来都不愿来了呢。
她甚至感觉到身旁一众宫人心里都在嘲笑着自己。
嘲笑自己恩宠不如那个贱人。嘲笑自己请不来皇上。
越想越是恼怒,徐零露都有些感觉不到腹中的疼痛了。
沈安容的轿辇便跟在萧瑾瑜的御辇之后,缓缓的朝着长信宫行去。
一旁跟着的如意。瞧着四下并未有太多的人,于是,开口低低的问道号:
“娘娘,方才圣上邀娘娘一同乘坐御辇,娘娘为何不肯?”
为何不肯?方才萧瑾瑜邀她一同乘坐御辇,沈安容连想都未想,便拒绝了。
不管萧瑾瑜是真心还是有意,她都还没到那般不知礼数的。
仔细算起来,她只是皇上的一个侍妾罢了,有何资格与皇上共乘御辇。
就连皇后娘娘,作为皇上的正室妻子,轻易都不得与皇上一同乘御辇。更何况她只是个妃位的侍妾。
她除非是真的活腻了,想要无端寻死,才会应了方才萧瑾瑜的要求。
于是,开口轻轻的应道:
“本宫不过是一个从二品的妃位,怎可有资格与皇上同乘御辇,万不可坏了规矩。”
如意有些顿悟的点了点头。
本以为,在这深宫之中,只要身居高位,或者有了圣上的疼宠便可。
之前还庆幸,自家娘娘二者兼得,真真儿是个幸运的女子。
如今想来,自己想的真的太过简单。
收回了思绪,如意继续平静地跟在轿辇旁边。
而前面坐在御辇上的萧瑾瑜,心里也是有些懊悔。
自己近日里怎的总是有些大意了。
方才竟然未经过思索的,便让她与自己一同乘御辇。
可知这会给她带来多少不必要的麻烦。
说好的护她一世,怎的还会这般不注意。
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关心则乱”吧。
瞧着长信宫越来越近。沈安容深呼吸了一口气,待前方的萧瑾瑜下了御辇,才在如意的搀扶下走下轿辇。
“皇上驾到?熙妃娘娘到?”
在李德胜的通传声中,沈安容跟在萧瑾瑜的身后,踏进了长信宫内。
瞧着也就只有皇后娘娘,蕙贵妃与娴淑妃娘娘三人在坐着。
沈安容不得不吐槽一番,看来这个徐零露平日里得罪的人不少啊。
先跟着其余三人向萧瑾瑜行了礼,沈安容又向着她们三人请了安,而后才在最下首落了座。
感受到皇后娘娘与蕙贵妃的眼神儿都有些冰冷的朝自己扫过。
沈安容面不改色,依旧端庄的坐着。
“岚妃现下情况如何了?”
萧瑾瑜坐定后,开口向着皇后开口询问道。
皇后收回目光,看向萧瑾瑜,低首开口应道:
“回皇上,岚妃此胎胎象甚稳,胎位也正,想来,安全降生并不会有何问题。”
萧瑾瑜点了点头,脸上依旧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平静的说道:
“如此甚好,倒是辛苦皇后与蕙贵妃了,有你二人在,朕是放心的。”
两人听罢,赶忙起身,福了福身,开口回道:
“皇上言重了,这本就是臣妾应做的。”
落了座以后,蕙贵妃看了一眼沈安容,开口似闲聊般的开口问道:
“晨间瞧着熙妃妹妹去给皇后娘娘请安都迟了,本以为妹妹身子不适,现下看来,妹妹身子应是好多了。”
听完她的话,皇后面色缓和了些。
看来,如今就连蕙贵妃都有些不喜这位熙妃了。
那她倒乐得看她们两两相斗,最好斗的个两败俱伤。
这还反而省去了自己费一番心思的一个一个去收拾。
沈安容没想到话题又绕到了自己这里。
林燕婉突然这般说,不过是想让萧瑾瑜听去了,自己晨间请安未曾及时赶到。木纵扔才。
当然,也在皇后心里埋下了些不爽来。
想了想,才开口应道:
“多谢蕙贵妃娘娘记挂着嫔妾。嫔妾晨间便已同皇后娘娘讲,嫔妾不过是因着天气寒了些,身子感觉有些乏累罢了,并未有何不适,倒叫蕙贵妃娘娘一直记挂着,嫔妾心里实在是愧疚。”
林燕婉被她堵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见着皇后与皇上二人都未有要开口的意思,便将眼神看向别处,不再回应。
而娴淑妃瞧着沈安容眼神里的变化,默默的叹了口气。
终究又是一个可怜人,一个埋没在帝王家,葬送在帝王深情中的女子。
不知又坐了多久,沈安容觉着自己几乎都快要睡着了,才终于等到了内屋里的稳婆走了出来。
稳婆脸上难掩的笑意让沈安容心里不是滋味了些。
走到正中央,那稳婆直直跪了下去: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岚妃娘娘诞下一位小公主,母女皆平安。”
沈安容感觉,仿佛都能听到身旁有人松了一口气。
萧瑾瑜脸上也浮上了一丝笑意,开口吩咐道:
“差岚妃身边的宫人照顾好她与公主,嘱咐她要养好身子。”
说完,扫视了一圈坐在这里的四人,最后,目光落在皇后身上,开口说道:
“朕还有国事处理,皇后便替朕打理好岚妃的事宜,朕晚上再去看你。”
看着萧瑾瑜抬脚离去,几人赶忙起身,一同恭送走了他。


 第194章  也曾簇带争济楚

凤栖宫内,皇后看着萧瑾瑜已经站起的身子,开口说道:
“天色已晚,外面寒气重。不若皇上便在臣妾这里歇下吧。”
萧瑾瑜转过头来,执起了皇后的手,轻轻抚了抚,开口说道:
“德音,朕无比庆幸,这些年,后宫中有你,前朝上有叶丞相。若无你们。朕定不会走到如今这般的。”
皇后一愣,心里竟然感觉到了一种,这些年的时光总算没有错付的心绪。
有些微微颤抖的回握了萧瑾瑜的手,皇后开口应道:
“臣妾此生有幸,能常伴于皇上身侧,臣妾本就是与皇上同心的,皇上这般说,臣妾竟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又拍了拍皇后的手,萧瑾瑜开口说道:
“今日在长信宫待了一日,你定是累了,便早些歇下吧,莫要太劳累了,朕也是心疼的。”
说完,望了皇后一眼,继续开口交待道:
“朕还有些折子没有批完。待到回养心殿批完折子,便直接歇下了。”木纵亩血。
皇后被萧瑾瑜方才的话说的有些触动,开口低低应道:
“臣妾知晓了。多谢皇上挂念。也望皇上莫要太过劳累,保重龙体,早些歇息。”
萧瑾瑜点了点头,才抬脚离开凤栖宫。
踏出凤栖宫的大门,上了御辇,眼睛里哪还看得到一丝的深情与温暖。
他定是不能宿在皇后的宫中的,自己的手臂上还包扎着,若是让皇后看见了,又是有许多的麻烦。
又想到了沈安容替自己处理手臂上的伤口的模样,萧瑾瑜微微笑了笑。
夜晚,躺在卧榻上,皇后竟许久不曾有过的失眠了。
辗转反侧。翻来覆去,还是无法入睡。
“娘娘,可是身子有些不适?”
竹心守在外面,听到皇后娘娘在榻上翻来覆去的动静,开口有些轻声的问道。
听着竹心的声音,皇后缓缓转过了身来。
“无事,你先下去吧,本宫有事再传你进来。”
竹心应了一声,领了吩咐便退了出去。
而听到竹心关门的声音,皇后才慢慢的睁开眼。
一片黑暗中,忆起了曾经的事。
当年还在王府中的时候,当年的她还是圣上最宠爱的王妃。
她记得,那时的她还是个明朗的女子。
铺翠冠儿,捻金雪柳,簇带争济楚。
有一年的元宵,因着她说王府内有些烦闷。
夜晚。圣上便亲自携着她去往街市上观看花灯。
那一日,圣上对她说:
“德音,本王若是成了帝王,便许你做本王的皇后。”
当时的她,哪还听的进去什么别的话,满眼里只有花灯微弱的光映衬下,圣上深情地话语与俊朗的容颜。
而如今憔悴,风鬟霜鬓,年老色衰,早已再入不得皇上的眼了。
微微的叹息了一声,缓缓的闭上了眼。
一连数日过去,吉祥每日都取来那祛疤膏来替自己抹上。
沈安容也真真实实的瞧见,疤痕在慢慢的变淡了些。
只是不知是为何,沈安容最近总觉着身子有些乏力。
偶尔还会觉着浑身发疼,动不动就犯困。
自己也不太在意,吉祥和如意也是劝解她近日许是太劳累了,多歇上一番便是。
萧瑾瑜手臂上的轻伤也已经痊愈,从昨日开始,便又开始在后宫中走动了。
这一日,沈安容与如意从凤栖宫内回到雍华宫来,也不见吉祥的身影。
沈安容有些不解的朝着喜贵开口问道:
“喜贵,可知吉祥去何处了?怎的不见得她人?”
正在整理东西的喜贵,赶忙行了一礼,应道:
“回娘娘,具体的奴才也不知晓,只听得方才吉祥姐姐出去时,说是什么药膏用完了,再去寻些回来。”
沈安容这才想起来,昨日那祛疤膏便快有些用完了。
原是又去拿神秘的膏药了,沈安容微微点了点头,便走进了屋内。
太医院内,吉祥拿着两瓶药膏,正欲离开赶回雍华宫。
迎面却走来了有些日子未曾见过的人。
吉祥看见,低着头便欲快步走过,不料却被拦了下来。
“吉祥姑娘,许久不见,近日可好?”
吉祥并未抬头,只是朝着面前的人福了福身,而后开口回道:
“李太医,奴婢还有要事,不宜过多停留,便先行离开了。”
说完,不等李书玄的反应,便抬脚离开。
李书玄一着急,伸出手直直拽住了她。
吉祥的脚步一顿,整个人忍不住微微颤了颤。
意识到自己有些冲动了,李书玄赶忙松开了手。
“吉祥姑娘,为何我总觉着你近日似是在躲着我?可是我何处见罪于吉祥姑娘了,还望姑娘明示。”
吉祥虽是停下了脚步,但是却并未转身,只是开口低声应道:
“李太医折煞奴婢了,奴婢怎会有李太医见罪之处,李太医您多虑了。”
李书玄听着吉祥话里明显的疏离与冷漠,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往日里,吉祥对他并不是这般的,怎的不知从何时开始,见着自己便躲着。
且此前也见她来过太医院几次,却从未有与他说过一句话。
转而看向她手里拿着的瓷瓶子,又开口询问道:
“吉祥姑娘此番前来太医院,可是熙妃娘娘身子有何不适?可需我去瞧上一番?”
“劳李太医挂心,熙妃娘娘并未有何不适,这些不过是祛疤消痕的药膏罢了,不必劳烦李太医亲自走上一遭了。”
祛疤消痕?李书玄有些疑惑,接着便开口:
“不知吉祥姑娘可否将这祛疤膏拿给我瞧上一瞧。”
李书玄向吉祥走近了两步,开口询问着。
感受到了李书玄的靠近,吉祥本想退后两步的。
可是,最终,步子还是没有迈开。
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手中的瓷瓶子向李书玄递过去了一个。
李书玄打开那瓷瓶,瞧了一瞧,自己仿佛也见过这祛疤膏。
又拿到鼻子下面嗅了嗅,突然,面色有些变了。
似是不确定般的,又将那药膏闻了闻,摇了摇头。
而后用手轻轻拿出了些,涂开了,仔细看了看,而后再次放到鼻子下面闻了一闻。
吉祥看着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心里一下有些慌了。
瞧着李太医这般,莫不是这药膏有什么问题?
突然又忆起上一次,他害了自家娘娘的事情。
吉祥脸上的担忧收了回去,此番定是又在耍些什么诡计。
自己此番万般不能再轻易信了他。


 第195章  白玉散

“吉祥姑娘,这药是谁人给你的?”
李书玄开口有些严肃的问道。
吉祥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似是认真的一般,险些又被他骗了去。
“这就不劳李太医挂怀了。这是奴婢的同乡送予奴婢的。”
李书玄瞧着吉祥还不能觉出其中的严重来,继续开口说道:
“吉祥姑娘,你可知,这药长期用来,可是会致命的。”
果然,吉祥听罢李书玄的这句话,当下便愣在了原地。
一下转过身来,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片刻后。才开口说道:
“李太医何故这般说!这药膏熙妃娘娘已用了几近一罐了,并未见有任何的不妥。”
李书玄知晓,此药中所含的的东西怕是常人定不会察觉得出来。
这下毒之人也是够有耐心,够有心思的。
于是,开口解释道:
“吉祥姑娘,这祛疤膏中含有少许的白玉散,若是长此以往的用下去,便会致命!”
虽不知这白玉散为何物,但是吉祥一听,危及到生命。
当下心里就有些慌张了,开口有些颤抖的问道:
“李太医,熙妃娘娘已用了接近一罐,不知……可会有何不妥?”
李书玄看着手中的药瓶子又思虑了一番。
这制药之人,用量看来是经过仔细斟酌的。
量极少,极难被发觉。但是每日用来,怕是过上几个月,人便会慢慢觉着四肢乏力。而后浑身疼痛,最终致命。
这白玉散中毒的感觉,据说比死还让人痛苦。
因为它会持续疼痛许久,直到把人疼痛致死。
想到这里,李书玄开口问道:
“熙妃娘娘近日里可曾说过自觉四肢有些乏力,疲惫且精神有些不振?”
这下吉祥才真正有些相信了李书玄。
因为昨日里,娘娘还在说起觉着浑身有些疼痛无力。
但是她和如意都未曾在意,只是劝解娘娘多歇着些。
如今瞧来,娘娘怕是自己有些中毒的迹象了!
一想到此,吉祥也顾不得与李书玄之前的恩恩怨怨,开口急急的说道:
“不知李太医可否跟奴婢去一趟雍华宫,替熙妃娘娘诊一诊。瞧一瞧娘娘可否已经中了这白玉散的毒。”
李书玄也没有异议,跟在吉祥的身后,便朝凤栖宫赶去。
而沈安容坐在软垫上,喝着如意呈上来的热茶,由如意捏着身子,却还觉有些酸痛。
正欲开口吩咐她伺候自己去卧榻上歇会儿,就听见推门的声音。
抬眼一瞧,原来是吉祥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两瓶那神奇的祛疤膏。
不过再向后望去,身后跟着李书玄,沈安容一下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两人,何时开始又凑到了一起?
瞧着吉祥之前的模样,怕是对这李书玄一时半会儿不会解了误会。
怎么今日……
一旁的如意倒先一步开了口询问道:
“吉祥,娘娘也未吩咐,你将李太医请来,这是何故?”
吉祥哪顾得上跟如意说话。赶忙跪了下去,向沈安容开口回禀道:
“娘娘,您快让李太医给您瞧一瞧。”
沈安容被说的一阵懵比,怎听着吉祥的意思,自己就快要驾鹤西去了一样。
此事,身后的李书玄也走上前来,在吉祥身边跪了下来,先开口请了安:
“微臣给熙妃娘娘请安。”
说完,便紧接着解释道:
“娘娘莫要慌张,方才在太医院外偶遇吉祥姑娘,见着吉祥姑娘给娘娘取药,便拿来瞧了一番。”
沈安容一听,莫不是这药膏有问题?
于是,开口问道:
“李太医这意思,可是这祛疤膏有何不妥?”
李书玄有些意外,只是这般,这位熙妃娘娘便想到了这一层,便也赶紧开口回道:
“熙妃娘娘睿智,微臣方才大概查看了一番,这祛疤膏中有少量的白玉散。”
白玉散?这是何物?沈安容听的一脸疑惑。
不过一听这名字,她第一反应就是曾经那些武侠剧里的什么“五毒散”、“七步倒”、“半步癫”之类的那些东西。
李书玄未曾注意到沈安容脸上的疑惑,继续开口说道:
“且微臣方才问过吉祥姑娘,娘娘近日里觉着四肢无力、浑身酸痛,精神不振,这些皆是白玉散中毒的症状。”
而后,略微缓了一口气,李书玄也不做停顿,继续说道:
“瞧着娘娘现下的症状,应是中毒还不深。不过,微臣需替娘娘号一号脉,才能确定下来,娘娘中毒可否深。”
沈安容点了点头,开口应了他的话:
“那便劳烦李太医了。”
而一旁的吉祥,跪在那里,动也不动,心里懊悔的恨不得撞死去。
片刻后,待李书玄把完了脉,沈安容开口问道:木团上技。
“李太医可有何结果?”
李书玄叩了一首,心里微微舒了一口气,才答道:
“回熙妃娘娘,幸而制此药膏之人用量极其小心,应是怕被发觉,只放了少许,且娘娘用了不过大半个月,若是再将这两瓶用完,怕是……”
话没说完,李书玄相信沈安容定是能参透这其中的意思。
而一旁跪着的吉祥,神色更是懊恼了些,眼泪已经忍不住夺眶而出。
自责至极,自己怎会这般大意,便信了别人。
“李太医这般说,本宫心里也有些明白了。只是不知,李太医可有法子,彻底清除我这体内的毒气。”
李书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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