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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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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锁城竟还有这样的地方?是哪里?”
“战神庙。”
“你让我住庙里?”林逐流微愣。
“阿逐,你忘了么?战神庙其实就是安平郡王府。”
林逐流眯着眼睛思索良久,才想起了柳棋说的地方,其实就是封凌韵早些年赐给她的府邸。
安平侯,是封凌韵赐她武魁的称号时一同受的封号,郡王府也是那个时候一起拨给她的。
那府邸临近苏无疑的酒肆,地方大地势佳,是戈锁风水最好的所在。
林逐流自己只有一个人,爹和哥哥都早早离世了,只剩一个娘,还不知为何不愿意跟她一起住。她觉得一个人住在那样空旷的屋子里特别悲哀,于是将郡王府腾出来给戈锁的城主,是建是拆随他折腾。
城主拿到地后颇有些苦恼,开林逐流最喜欢的食坊,怕是有些亵渎帝意;开戈锁人最喜欢的酒肆,又有跟苏无疑抢风头的嫌疑。他思来想去,终于决定将郡王府改成战神庙,还塑了个林逐流的金像在里头,也算是戈锁城的一大特色。
林逐流要回郡王府养伤,戈锁城的人当然是半点意见都没有。反正就是这段时间不能拜神而已,凭着林逐流那耐不住寂寞的性子,真想拜神只要在热闹的地方逮住她,然后对着她的真人拜一拜就好。
她手底下的兄弟却生出了满肚子的疑问,谁听说过林逐流需要养伤啊!还是在郡王府专门养伤,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再者他们老大这次是骑马回来的,又不是被人抬回来的,看起来也不像需要养伤的样子。
手下的人越想越费解,只好问她原因。林逐流也不回避,直捅捅地道:“柳棋的小西苑人来人往,萧魅睡不安稳。郡王府夜里安静些,我也好照顾他。你们这群兔崽子,晚上给老子放安分点!谁敢在城里学狼叫老子阉了谁!”
听她这样说,整个戈锁军营立刻炸开了锅,林逐流要照顾人,这可是开天辟地的大事情,必须火速围观!
于是林逐流回到郡王府后,进出郡王府的人比平时拜神的还多,整个府邸比柳棋的小西苑还吵。最后林逐流是在忍不住,操着关刀冲出了郡王府,站在街头骂道:
“谁敢再进老子的府,不用阉,老子立刻做了他!”
正说着,却看见凌风华扒着她家门框,光明正大地往里面看。
“凌风华,你在我家外面鬼鬼祟祟地做什么?”林逐流皱着眉看着戈锁第一美人。
“看你家男人啊,从前你就说过,你的住所凌风华与猪不能入内;方才你又说了,谁进你的府就会被你做掉,所以我站在外面看一看。”
“别扯你的淡了!要进就进去,不过萧魅刚睡下,若是睡着了,你不要吵醒他。”
凌风华摆出一副惊诧万分的表情,“哟,这还是我认识的林逐流吗?你该不会是卓娅易容的吧?”
“你若不想进去,可以立刻滚。”
林逐流收回关刀,同她一起走进府邸。
13安平府上
林逐流的府上没什么下人,城主便让原先几个扫庙临时给她充当了仆役,又调来自己府上的厨子给她用,算是把她伺候到家了。
可林逐流却异常郁闷,因为这几日她才发觉,萧魅这个人,还真她奶奶的……闲不住!
起先在小西苑的时候,便是萧魅跟林逐流说自己怕吵,要回营休息。现在想想,他大概是觉得那边的日子淡得生鸟,想回营跟兄弟们闹一闹。
离开小西苑的时候柳棋再三叮嘱过,萧魅进城休养可以,但一定得让他把骨头上的伤养好才许出门,不然容易留下病根。林逐流点头应了,可没怎么放在心上,她想萧魅应该是知道轻重的一个人,总不至于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可没想到住进侯爷府,林逐流才发觉,萧魅完全是在一次又一次地挑战她忍耐的极限!
就好比现在,林逐流和凌风华进了前院,她瞟了一眼南面的院墙,竖起眉毛吼道:“萧魅,你他娘的从墙上滚下来!你答应老子上床睡觉的!”
旁边的凌风华听她这样说,惊得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纵观戈锁上下,有谁见过林逐流像个老妈子似的跟在别人屁股后面侍候?如果有人惹毛了她,她必定会把人家揍得含恨而死。现在她这种做派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必须和她的手下交流交流!
凌风华心里这么想着,便看到林逐流倏地向前跨了几步,将关刀往地上一插,借力使力地上了高墙。站稳脚跟后,她侧过身抱着膀子看着萧魅,不动声色地笑,“跑啊!见过闲不住的,没见过你这么闲不住的。你要真不想睡,我不介意让你再也起不来。”
萧魅有点不好意思,似乎又是有点想笑,咬着唇忍住了。
“喂,你们两个,将客人冷落在一旁,这就是紫营惯有的待客之道么?”
凌风华眯着眼睛往墙上看,便看到了这样一幅场景。
萧魅坐在墙上,一条腿曲盘着,另一条腿在墙头轻晃;林逐流双腿并得笔直地站着,一只手肘撑在腰间,另一只盖在髋骨上。两个人的身形都极修长挺拔,身后的夕阳在他们身上镀出一层金边,这样的气场几乎闪得让凌风华睁不开眼。
这两个人……还真她娘的璀璨又般配啊!凌风华啐了一口,摘下面纱朝两人勾了勾手指:“喂,我这贵客都来了,你们还不下来迎客?”
这时,萧魅便看到了不归山的大祭司,传说中戈锁第一美女凌风华。
端月国的祭祀一律着国服,一袭长可及地的紫裙外面披着白纱罩衫,面上蒙着纱丽,发间扎白色丝巾,缀有紫色流苏带子。
凌风华虽比不得逐流高挑,却身材匀称肌肤白皙,面容精致无比,深而亮的杏眼几乎能将人的三魂七魄生生勾了去。萧魅承认,即便是在美人倍出的柔岚城,她也算是一等一的美人了。
她抬起尖俏的下巴,径自走到萧魅跟前的墙根问他:“你就是林逐流的军佐,封凌韵的隐羽银座萧魅?”
萧魅从墙上跳下来,揉了揉鼻子做了个揖,“在下萧魅。”
凌风华瞟了林逐流一眼,扬了扬下巴对她说道:“林逐流你赚了,戈锁城可没有这么俊的副将。”
林逐流曲腿从墙上跳下来,抽出插在地上的关刀往肩上一扛,对她说道:“看也看到了,你可以滚了。”
“不急不急,我听说你的男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既然我已经光明正大的进来了,便要光明正大地吃一顿。”
林逐流气得笑了出来,“你还要脸吗?他现在病了,你要他给你下厨房?你怎么不问问老子手上的刀肯不肯?”
“你害怕了?怕我在你家呆久了,抢了你男人?”
“我怕你个鬼!像你这样卑鄙的女人,怪道嫁不出去。”
“如你这般彪悍的女人,能嫁出去才是奇迹。”凌风华瞪了林逐流一眼,转身朝萧魅说道:“萧魅,你要不要为我洗手做汤羹?”
“你恶不恶心?”林逐流挑起眉毛地对她说了一句,又朝萧魅扬了扬下巴说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你先给我回房去,我等下再来收拾你!”
这次凌风华看出来了,萧魅绝对是在忍笑,而且忍得很辛苦。他看了林逐流一眼,转身回到自己屋内,还很体贴地将门窗关了个严实。
“哟,你家男人好纯良。”凌风华撩了撩胸前的头发。
林逐流正要回话,便听见韩小四在外头喊她:“头儿,赶紧回营,这几天各营的任务有变化,军头喊你过去商量。”
她丢下凌风华,一声轻哨召来爱马南风,翻身跃上马背朝营盘行去。
军头找几个营的首将过去,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无非就是穆铁钦要被调到柳南城一阵子,几个营的日常事务便发生了一些变化。
这事情常有,几个首将在一起碰一下思路,下头的人跟着执行便是了。所以只用了一个时辰的功夫,林逐流便回了侯爷府。
进府后她直扑萧魅房里,里里外外翻翻了一遍,发觉他果然不见了。
林逐流的府内找不到什么侍从,她便拎出伙房里的周老头问道:“萧魅怎么不在?”
“将军,萧副将晌午时出去了。”
“跟谁一起出去的?凌风华?”林逐流脸色黑了黑。
“不是……不是,萧副将是与陈队长一同出门的,用过午膳陈队长过来找他,两个人便一起去了有才干。”
“你娘的萧魅,有种就别给我回来。”林逐流骂了一句,跨上南风朝营盘行去。
紫营的兵器库在营西,是一间土坯堆出来的三层大房子。
林逐流因为在柳南呆过几年,所以时而会比较文雅。她给紫营的兵器库赐名郁龙轩,可被韩小四叫出来,就变成了有才干。时间长了,郁龙轩这个名字便没人叫了,大家都跟着小四叫有才干,气得林逐流差点吐血。
郁龙轩的第一层是主兵器库,里面堆放着紫营兵士的日常兵器;第二层是副兵器库,里面是百夫长和军座常用的兵器;最上面一层是林逐流的私藏,一般不拿出来轻易示人。
当初林逐流选择将自己的私藏放在第三层,其实只有个再简单不过的原因:她觉得郁龙轩造得不怎么结实,若是有一天突然垮了,她可以在最上面把自己的兵器扒出来。
说到底,还是因为她很懒。
林逐流找都没找下面两层,便直接上了第三层。他的部下虽然在大事上忠心耿耿,但小事上经常将她卖得十分彻底,陈青定是给萧魅炫耀她的私藏去了。
她才走到第三层,便听见陈青的声音:“萧哥你别告诉头儿,我让你开开眼,看看我们头儿打的几件兵器。”
这句话戳中林逐流的心头,非常之痛!这才几天的功夫,她的部下就吃里扒外地把她给卖了。
“将军会制兵器?”萧魅的声音很惊讶。
“什么叫会,那叫‘精通’。咱们帝座的上月剑就是头儿和老将军夫人一起造的,你竟然不知道?”
林逐流与一般的铸铁师不同,一般的铸铁师都有擅长的兵器,比如有的擅长铸剑,可能铸枪的功夫差得不行;有的擅长制鞭,对于刀剑却无从下手。而林逐流不是,她打造任何一种兵器都像倾其所能一般,锐利、坚韧,充斥着玩命的杀气。
“萧哥你看,头儿最喜欢的就是这对竹节钢鞭。”
萧魅顺着陈青手指的方向细细看去,那对钢鞭是褐红色的,粗犷、大气,恰如林逐流整个人那般锋芒毕露,仿佛轻轻一碰,便会就有金戈铁马在耳边轰鸣。
他忽然想到了林逐流的那双手,修长又充满了力量。那双手拿着这对双鞭,在战场上尽情地挥洒血汗,以武魁之名一次次捍卫住戈锁城这一端月国的战略冲要。
“将军……”萧魅的指尖轻轻掠过鞭刃,自言自语道。
“哟,气氛怎么这么怪?萧魅,你喜欢我的兵器?”
萧魅猛地回头,发觉林逐流就站在他身后,双手抱着膀子,还是一副玩世不恭地笑。
“萧魅,你平时习惯使什么兵器?”
“斩马刀。”
林逐流扒了扒头发,“我原来没制过,以后制一个送你。现在你要不要在这一堆里头选一件比较趁手的?”
萧魅盯着林逐流的脸看了半天,看到林逐流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表现出了极明显的不舍,他终于拿了一柄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兵器。
那兵器狭长冷冽,有长剑的形状,却只有一面是利刃,刀柄的地方用花篆刻了四个字:逐流剑刹。
陈青一看顿时窘然,这下事情大条了,这可是他们老大打造得最尽心的一件兵器,准备当嫁妆用的。这东西不就是定情信物吗?头儿回去怎么跟底下的人理论啊?
后来想想,萧哥是将军的男人嘛,给自己的男人送东西,有什么道理可讲?
14栖凤泉边
走出兵器库的时候,三个人皆从身上抖下了一层厚灰。并不是戈锁的兵士疏于整理,而是戈锁的沙尘实在太大,只消一个时辰的功夫,方擦过的兵器就似在土中埋了十年。
从郁龙轩出来后,萧魅的神色一直恍惚,梦游似的没从手中的逐流剑上移开眼。
“我制的兵器如何?”林逐流问。
“我再也没有见过更好的。”萧魅压抑下心中的激动,声音嘶哑地回答。
“那时自然,这把剑,头儿断断续续造了有一年多,这在从前可是绝对没有的事情。其他营的兵士不要说摸,看一看这柄剑都难!”
林逐流笑了笑,“这剑的材料是我娘外出带回来的。那日她说寻了一块极好的矿石,已经让人拖上戎山,我心急火燎地就上山了。在戎山顶上一见,便再也不能移开眼,那的确是我不曾见过那样的矿石,那材质似乎不是裂川四境中该有的。我跟其他的炼兵师疯抢了一阵,好在没人打得过我。”
“头儿造出这件兵器的时候,戎山的山顶还放了霞光呢,这在戈锁可是从未出现的。”陈青补充道。
萧魅看了看手中的剑,开始后悔自己竟拿了她。他仔细看林逐流的神情,却没有发现不舍。半晌听她说道:“对了,萧魅,戈锁中心的戎山,你没上去过吧?”
萧魅摇了摇头。
“改天我带你上山去,你便知道戈锁的兵器何以能让你没有见到更好的。”
林逐流抱着膀子,傲然地看着矗立在城中心的雪藏戎山。
萧魅得了剑,便准备跟林逐流回安平侯府。
行了一半,他突然问道:“将军,其实我一直在想,没见城边有河,戈锁城的水是从哪里来的?”
林逐流和从旁跟着的陈青愣了一阵,爆发出一阵激烈的笑声。林逐流拍着萧魅的肩膀,对他说道:“萧魅啊,我是要说你谨遵军纪还是老实过分?来戈锁这几日,你竟没有偷偷溜出军营看一看么?”
萧魅微愣,这才发觉这些天他虽喜欢在林逐流眼皮子地下四处溜达,竟真的没有离开她的视线半步。
林逐流一把将萧魅拽起来,“走走走,跟姐姐去看看真正的戈锁。”
戈锁城的东面,看似一片一眼望不到头的草场,走近看却发觉全然不是城中看到的样子。
林逐流带着萧魅走过这一片绿地,他这才发觉东边看似平坦,实际地势却是一路走高的。到达绿地的终端,便能看见一片晶莹的湖面,而在戈锁城中被山丘似的绿地遮住了,故而看不到湖水。
“这是明珠湖,湖对岸就是封暮国的国土。从这里可以隐约看到焚邱城的一角,封暮名将乔必信就在那城中。”林逐流眯着眼睛指着湖对岸,说得一脸平淡。
乔必信这个人萧魅是见过,三年前他护送殊公主从作为友邦的隐雩国回帝都,在边境袭击他们的就是他。他是焚邱城中最狠毒的将领,若不是因为明珠湖这道天然屏障,他必然与遥溪国的平边大将军傅北陵一样,将攻下戈锁当做毕生的目标。
不过萧魅知道乔必信是在那次袭击之前,不是因为听闻他狠毒的事迹,而是因他“落马将军”的名头。
“嗯?你竟知道乔必信‘落马将军’的名号?”林逐流往湖边的草地上一坐,颇有些惊诧地问他。
“是,我还知道他得这个名号,是因为你当年一次又一次地将他在战场上挑下战马。”
林逐流眯起眼,似乎是回想起了当时的事情。良久,才回过头来对萧魅说道:“那你一定不知道,为了这个‘落马将军’,我在焚邱城吃了多少苦头吧?”
那时林逐流只有十四岁,在战场上已经是十分厉害,但只是厉害,却还不够强大。
人们会说虎父无犬女,镇北大将军林枫有个厉害的女儿;可没有人认为她能够独当一面,因为那时的林逐流被父亲的光芒笼罩着,像是一只终日受到庇护的幼豹。
乔必信那时在焚邱城也很有名,林逐流年少气盛,便恶作剧似的将他从马上挑下来一次有一次,玩味着将军落马后自己军中兴奋的嘶吼声。
后来有一次她被乔必信设计抓住,绑在船上带回了焚邱城。那一次,她是真的体会到了生不如死这四个字的真谛。
其实在焚邱城中林逐流本不能活,可当时的封暮帝座贺兰洪恰巧下临焚邱,于是提议用林逐流换四车戈锁的上等铁器。那时的贺兰洪为自己的决断沾沾自喜,可如果他知道林逐流日后会成为将来端月国的武魁,戈锁城这座堡垒上最坚固的那一环,大概拿整座戎山换林逐流的命,他也是不会答应的。
林逐流被他父亲用四车兵器换回了戈锁城,谁也不知道林逐流在焚邱城受过怎样的凌虐,只知道她被林枫带回来时,用一块染着血的蓝布盖在了身上。
她躺着的担架上一直在滴血,一贯淡定的苏无疑掀开蓝布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无声无息地昏了过去。
从这以后,林逐流像是变了一个人,没人说得出她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可她变得不浮躁,不争功,在战场上对敌人永远是一刀毙命,从不留下后患。
渐渐地,人们提到林逐流时不在提起她的父亲,渐渐地,人们开始用仰视的目光看待她这个女人。
“所以萧魅,在战场上你永远只能给对手一刀的机会。”林逐流沉声说道。
萧魅没有开口,他侧过头看着林逐流,表情温和沉静,又带着一点点怜惜。
林逐流似乎觉得气氛有些沉闷,摆了摆手对他说道:“不说这个了。你可知道,戈锁城的水全是从明珠湖里引流引过去的,从我们这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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