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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将-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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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逐流闭上眼,她实在觉得萧魅受得磨难和煎熬太多了,精神上的和肉体上的。现在又让他与自己仅存不多的亲人兵戎相向,林逐流实在不明白上苍为何要如此折磨一个这样好的人。
“这些我已经知晓。阿逐,我没事,我很好。”萧魅安慰地在林逐流额前亲吻一下,温和道:“其实贺兰戎镶前日曾修书给我,他让我带着你去封暮,给我们一块封地安心生活。”
林逐流在他怀中点了点头,她知道萧魅不会回去。这男人所做之事没有一件事为了自己,全是为了她。她也知道这样很卑鄙,如果萧魅执意要回封暮,只要不是让她对戈锁出兵,她说不定真的会追随他离开戈锁。因为要她放下这个男人,她会死。
可她知道萧魅一定会为她留下来,所以她什么也不说,她不会主动说陪萧魅回到他的故土,因为她舍不下戈锁这座城。她只会等萧魅对她说,会为了她留下来,与自己的大哥兵戎相向。
林逐流很厌恶这样的自己,自私至极。
萧魅却不知道她心里的愧,只是拍着她的背轻轻,顺着她披在肩头黝黑发丝,爱不释手道:“阿逐,我已修书给了贺兰戎镶,若是不战,我便敬他一声大哥。若是战,萧魅誓死也要保护自己的爱人和她的故土。”
他转头看了看戈锁城的方向,低声道:“阿逐,能够与你执手,是萧魅此生不能想象到的美好生活,我不能允许任何人破坏这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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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焚邱来袭
雨已经下了五日;明珠湖的水满得要漫出来,漠北的黄沙也被泡得黏黏腻腻的。在戈锁,已有好些年没下过这样大的雨。
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柳夙渊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眉头皱得死紧。
这些日子他们一面规整军队;一面就立刻将规整出的人排到该排布的位置;挖战壕垒土丘;没有一日清闲的。
然而焚邱城不见一点动静,明珠湖上也似平静无波的,然而谁又知道这平静如水的湖面下,会不会已经暗流涌动地形成了巨大的漩涡;只等将他们全部卷入其中。
“阿逐;这些天我总感觉心中难安;戈锁似是有大事要发生了。”柳夙渊道。
林逐流朝他勉强笑笑;她心中又何尝不是这样的想法呢,可是先下除了整理军备,却也没有更好的方法可以想出来。帝座派过来的将士皆已排布完成,大家等着的似乎只是一场必然的战事。
就在这平静无波的时候,却有一个修长的身影潜入了白营军机处。
众人正探讨的探讨,绘图的绘图,还是不是有将领出去测探地势,谁也没注意到这时营中已经多了一个人。
那人走入帐中便一直看着林逐流,看着她与柳夙渊商讨布阵,看着她提朱笔在地图上圈点。她的腰身已有些显了,体态倒也未因为这孩儿而改变,反倒显得别有一番味道。
“阿逐……”那人看了她良久,忍不住叫了一声。
林逐流一脸茫然地抬起头,便看见姜齐那张白玉般的脸。
“小侯爷。”林逐流朝他点了点头,鉴于从前他出言侮辱过萧魅多次,她实在不想给这个人摆出什么样的好脸色。
“阿逐,我见到萧魅了。”姜齐单刀直入,倒不像他一贯的作风。
林逐流楞了一下,想听他往下说。可姜齐似乎只是为了告诉她这个,而林逐流又不知他为何要跑到白营营盘上,特意告诉她这个,于是问道:“你见到了萧哥,然后呢?”
“阿逐,他的脸毁成那个样子了,你难道还要他么?”
林逐流脸一沉,扯着他的胳膊将他拉出了白营营帐。
外头还下着雨,林逐流撑了把伞踩在湿漉漉的泥地中,皮制的长筒军靴被泥浸到了脚踝处。她看了姜齐一眼,低声道:“小侯爷,旁的话我也不想多说,只是依萧哥现在的身份,你尊他一声靖南侯。”
姜齐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嗤笑道:“他算什么侯爷,不过是借着你往上爬的男奴。”
“你不过是一个借着你爹作威作福的庸才,又有什么资格说他?”林逐流眼中寒光一闪。
姜齐未料到她会这样说,当下微微一愣,却立刻涨红了脸。
“姜齐,你在妒他。你妒他的才能,妒他在军中的地位,妒他得到的一切。只是这世上最无用的是妒,最毁人的也是妒。”
“我有什么可妒他的!大敌当前,他不为军中做丝毫的贡献,却躲在南边的大漠上做什么火药。那是什么劳什子的玩意?在战场上能有什么用处?去了趟隐雩,将他的胆吓破了!”姜齐说着,骑上马,朝林逐流狠狠地说:“阿逐,我要让你知道,谁才真正值得你付出真心,谁才是为了你什么都肯做的人!“
说罢,他骑上马朝绿营方向疾驰而去。
林逐流见他去的是绿营方向,料想方似会盯着他,不会由着他胡闹,于是叹了一口气,旋开帘子回到营帐之中。
时间过得极快,埋着头排兵布阵,眼看便又过了半个月。因柳夙渊的鼎力相助,众位军中的智囊将整个戈锁从丛山峻岭,道山川河流的兵力排布全盘统筹了出来。
令戈锁众将没有想到的是,焚邱竟在这前后有月余的时间未有任何动作,甚至连一次奇袭都没有,这便越发使人担心风平浪静之后的惊涛骇浪。于是戈锁众将每日都将神经绷得紧紧的,心中那原本张力十足的绳子此刻几乎已然不堪重负,要断了一般。
这一日,白营中只有林逐流、齐风与柳夙渊忙碌着,黎卫往北篱关送铁器去了,秦离上了戎山,方似那倒霉催的仍旧奉命看着姜齐小侯爷。
营中正一片安静着,帐帘却突地被人撩开了。
“阿逐。”来人轻轻喊了一声,林逐流不抬头也知道是萧魅,可还是忍不住抬起头来。
不论在做什么,只要萧魅在她身边,她的目光便无法不投向他。原先是如此,最近尤甚,这让她忍不住有些许的懊恼,怎就对这个人百看不腻的……
只见萧魅走到她身旁,也没多说话,只一把抱住她,当旁边的柳夙渊是空气一般。
“萧哥……”林逐流一笑,捧起他的脸细细的看。
只见他细长卷翘的睫毛下面一片阴影,料想已有许多日未睡安生。他脸上黑红的皮已经褪得差不多了,可仍留下些深深浅浅的疤痕,不过……还挺性感……
林逐流笑了笑,踮起脚朝他额上亲吻一下。
“你们两个小鬼没羞没臊的,当我这个老家伙是死的么?”柳夙渊用朱笔敲了敲砚台,漫不经心道。
萧魅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林逐流却不害臊,搂着萧魅的脖子道:“我与萧哥多日不见,自然是想得紧,不藏着掖着,是不讲您当外人看。”
“死小鬼!”柳夙渊笑出声来。
正在这时,却见一个绿营的兵士心急火燎地扯开帐帘,飞奔进来。
“将军!将军!小侯爷出事了!”
林逐流忙转过身,也不打断他,只听他继续道:“将军!小侯爷今日不知为何要去北篱关,方将军便派了一队绿营的人马跟着他。只是才走了一半,竟远远望见了明珠湖上焚邱兵的战船,有几艘小的已经登岸了,后头大的船还有些远……”
林逐流没听他说完,便拎着绒予鞭起身,朝身旁的齐风道:“齐风,出去规整红营和蓝营的所有骑兵,去草场。叫阿才将猎鹰放出去,一是通知黎卫往回赶,二是通知已在草场壕沟中埋伏着的兵士备战!”
说完她系上那面猩红色的披风,走出帐外,骑着南风朝草场一路狂奔而去。
紫营与蓝营的精骑紧跟在她身后,林逐流也不知齐姜到底遇上了多少人,并且方才回营传信的兵士说远远看到大船船队,究竟有多少数量她心中完全没底。
幸而已提前数日挖好壕沟,架好机关弩和投石器,也将兵士排布在了明珠湖沿岸。可贺兰戎镶终于动作了,此次他必然是有备而来,会带给戈锁怎样的冲击谁也不能预料。
林逐流紧皱着眉头,将南风越赶越快,丝毫不理会后头齐风觉着:“头儿,仔细您的身子,慢些!”
林逐流方到草场,便看见齐姜带着一队绿营的人马,在与焚邱的线头部队周旋。
让她吃惊的是,原本以为姜齐从未习武,不料他居然将双兵用得有模有样。
这功夫……虽离主帅还差得很远,但应是不输秦离的副将姚火了罢……
林逐流眯着眼睛看他,嘴角勾起一丝笑,这孩子虽单纯了些,但没准是可造之材,只是现下还欠了□。若是让他在这里遭遇不信,那还真是可惜了。
林逐流心里想着,便远远对他喊道:“姜齐!往后撤!”
齐姜听到林逐流的声音,也没回头,只径自露出一个笑容便抬手又杀了两名步兵。
“这死小孩……”林逐流皱了皱眉头,见焚邱登陆的兵士并不多,绿营保护他的人又充足,一时便没有太上心,只是勒住缰绳等了身后红营与紫营的骑兵,将他们排布在挖好的沟壑中。
做好战备,林逐流随意挥了挥手,紫营的弩兵嗖嗖嗖放出几百羽箭,姜小侯爷身边的焚邱兵士便一个不漏地倒在地上。
今日明珠湖上的雾颇有些大,湖面约只能看到十丈之内的情形。
先头的焚邱兵士本就不多,已被姜齐与埋伏在沟壑中的弓箭手消灭了七八。林逐流他们只是来扫了个尾。可这大雾天气看不到后续力量如何,林逐流心中便有些紧张,又见姜齐站在那里不动,便朝他急急喊了一声:“姜齐,快滚回来!”
姜齐勒马回身,朝林逐流灿然一笑,道:“阿逐,怎么样?”
大敌当前,林逐流哪有心思跟他理论,只道:“好好,你厉害,快回来。”
可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极骇人的破风声,林逐流抬起头朝那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那浓雾中似有一日头般熠熠发光的圆点,越变越大。
林逐流心道这是什么异状?却看见那发光的圆点更近时,竟是一枚燃着火的巨大圆弹!圆弹夹带着强大的燎原之劲,朝草场的方向破风而来。
“姜齐!快跑!”林逐流瞠着双目看着姜齐的方向,朝他声音劈裂地喊了一声。
可就在这电光火石间,姜齐原本笑着的玉白色的脸,被吞噬在一片浓烟中,震耳欲聋的声响让世界似乎在一瞬间暂停了下来。
98掩护三营
随着一阵黑黄的浓烟;原本青翠的草地在一瞬间变成干黄的沙坑。烟雾中看不到姜齐的身影,仿佛方才他的那一个笑容只是幻象一般。
紧接着;数十枚圆弹落在草场上,原本葱葱郁郁的草木瞬间只剩下黄沙。
隔着大雾,能远远看见巨大的黑色战船的轮廓;那样多的战船;乌压压的一片;正有条不紊地一艘艘驶向岸边。
林逐流看着渐渐驶近的战船,皱起眉头想翻出战壕。
“头儿!你做什么?!”齐风一把拉住她;道:“外头一个子儿蹦过来;什么都没了!”
林逐流咬牙道:“姜齐在那边,是死是活总得给老侯爷有个交代吧?”
“头儿你疯了!那火炮有多大威力你方才也不是没见着,船上的火炮若是运下来,能将戈锁城夷平!你现在去把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拉回来,说不定得赔上自己!”
林逐流看着一脸焦急的齐风,并没有回答他,却是睁大眼睛看着明珠湖的方向。
齐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明珠湖面的雾霭未散,却能看到一只只大得让人心惊的战船,穿过雾霭撞上河岸,发出可怖的声响。戈锁的兵士看着那黑得狰狞的战船,一时间竟都忘了反应。
林逐流看着靠岸的巨大船只,眯着眼睛思索片刻,道:“齐风,传令下去,所有的弓弩手和投石器对准甲板,不能让他们运大炮下船。所有羽箭浇上火油,射向主帆,烧船!”
齐风点了点头,翻身跃入另一条壕沟传令,林逐流又要下令,却见黎卫拿着把古铜色的斩马刀,骑着匹黑马从北篱关的方向赶了过来,他的身后是数量庞大的红营兵士。
黎卫穿着银色战甲,身后披着面红色的披风,在草场上奔跑显得太过打眼。
林逐流心中急了,将手中的火弩往地上一摔,急道:“他奶奶的黎卫!还不给老子快下壕沟里面来!”
焚邱的炮手大概是看到了红营的将领,一枚炮弹朝他打来。黎卫非常警觉,从马背上一跃而下,长刀顿地后将刀柄弯成一个扭曲的弧度,整个人便接着这力道一弹而出,竟躲过了炮弹的攻击,只被余波扫到。
他在地上滚了几滚,便翻身下了战壕,他身后的红营兵士也是警觉非常,仅中了两炮便全部撤进了战壕。
“林逐流,这怎么回事?焚邱人用的什么邪术?竟有这样打的威力?”黎卫擦了把汗,一脸不解地问她。
林逐流闭上眼,叹道:“这便是萧哥口中的火炮,我虽不知本只该段曦有的火炮为什么到了焚邱,可这次的战事,若萧哥未制出与焚邱人分庭抗礼的火炮,只怕……”
林逐流未说完,便见齐风又从那边的壕沟翻了回来,对林逐流道:“头儿,焚邱的船刷了桐油,点不燃。”
林逐流看着战船的方向,眉头越皱越紧。
只要焚邱的火炮下了船,开入绞肠关便只需半个时辰。用火炮这样的武器,绞肠天险根本算不得险,而破了绞肠关后整个戈锁城就极度危险了。
林逐流沉吟片刻,对齐风道:“齐风,你再叫阿才传个信给秦离,让他与萧哥不要过来,按照先前的排布死守住绞肠关。我与黎子守这一摊,咱们这一关若是被破了,不论怎样一定不能让焚邱人破了绞肠关。”
她话音刚落,只听又是一阵骇人的炮响,回头看去,只见草场东边的沟壑被炸毁大半,沟壑中一片兵士的哀嚎之声。
“将军……这……”齐风噎了噎,到底还是没把“定然守不住”这几个字说出来。
林逐流看着探出船头的火炮炮筒,咬牙道:“让他们炸,咱们再这里便是要拖着他们多用火炮!不能让他们下船,尤其不能许他们运炮下船!他们的炮将绞肠关一炸,天险就破了。死扛也得给我抗住!”
明珠湖畔的这一仗打得极其惨烈,不论是久经沙场的林逐流和黎卫,还是刚入营中的低等兵士,此生应是难以忘记这一战的。然而更令人难以忘记的,是羽箭对上火炮的那种苍白无力。这与将领、与谋略、与胆识都毫无关系,这是□裸的,力量的悬殊。
时间一刻不停地流逝着,明珠湖边的草场被炸的千疮百孔,然火炮却渐渐势弱。
“将军,他们是不是没有火炮了?”齐风喜道。
“没有这么快,想是贺兰戎镶要留大部分的火炮,破绞肠天险。”
林逐流话音刚落,便见一枚炮弹打在他们前方的位置,发出一声猛烈的巨响。她正要回头看看羽箭所剩的数量,却在自己身后看见了大口喘气的阿才。
“头儿,快撤!萧哥在绞肠关布了好多火炮,不怕他们!”阿才看着她,笑得灿烂。
林逐流这才露出一个仿佛是笑的表情,垂下眼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
雾霭轻了些,已经能看见黝黑的战船上放下来的吊篮,林逐流的南风早不知道被炸到何处去了,整个营就齐风的一匹枣红马还在。齐风牵着马绳看了看林逐流,道:“将军,你先随军后撤,我留在这里。”
“哎,看不起我们红营么?我留在这。”黎卫抱着肩膀笑。
林逐流摆了摆手,道:“你们两人都走,我守在这里。”
“你夫君在绞肠关等着你看他大展神威呐,你不赶紧走,还在这里呆着做什么?想吃两枚焚邱的火炮?”黎卫笑她。
“头儿,你现在什么状况?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齐风也急了。
“小四不在,你和黎卫谁指挥过弩骑?”林逐流看了看自身后紫营的将士:“要掩护三营后撤,只有紫营的弩骑留下来,才有可能既拖住焚邱炮兵,又能够生还。你随黎卫他们退回绞肠关,拿我的令回去,调戈锁城的紫营步兵与骑兵,在绞肠关听萧哥调遣。”
“头儿……你这是……”齐风咬牙看着林逐流,眼泪似乎都要掉下来。
“哟,齐少爷这是怎么了?我们只是留下来拖住焚邱人,又不是留下来送死。”林逐流笑了笑,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焚邱的战船就是再能装,所能承载的弹药也是有限的,他们方才的攻击是震慑,可要让他们一直用火炮进攻,贺兰戎镶必然不会如此,他的火炮还要留下来攻绞肠关。你们只管走,我只给你们三炷香的工夫,羽箭用完我们便会从十里坡后撤,翻山过去找你们。贺兰戎镶的火炮可没有翻山越岭的能耐!”
“头儿,你不走,我必然也不会走。”齐风说着,扯着自己披风上的三株紫色穗子,用刀割了下来递给黎卫道:“这个给萧哥,你跟他说,我齐风用自己的命保护头儿。”
“这是要交代遗言么?齐风,你这未免也太不相信韩小四带的这一队弩骑了。”林逐流口里虽不饶他,却也将自己肩上的四株穗子切下来,丢给黎卫,爆喝出一声:“红营、紫营、绿营的将士听命,跟着黎卫撤军绞肠关!”
随着武魁一声令下,三营的兵士飞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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