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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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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逐流。

萧魅放下戒备没有再抵抗;而是任由她将他拉进帐中。

这是红营的一间临时库房,里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兵器。库房中光线昏暗,萧魅因刚从灯火通明的营盘被强拉进来,眼睛一时间不能适应。

不过林逐流也没给他适应的时间。她将他抵在一面巨大的铜鼓上;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两片唇瓣紧紧黏住他的,几乎有些粗暴地与他拥吻。

林逐流的手自萧魅的脸颊到脖颈;来到肩头时便停了下来。

萧魅今天穿的是上好的锦缎长衫;那柔滑的面料摸起来相当舒服,纵使是林逐流这种对衣料不甚在意的人,也知道这衣服价值不菲。

可衣服再好也比不上萧魅的皮肤好,于是她咬了咬牙,将那本就开得很大的衣领从后面又撕开了些,衣服便顺着他光洁的皮肤滑到了腰间。

萧魅没有束发,一头浅色的长发披散到腰间,除去衣衫,背后便感到发丝的一片冰凉触感。

林逐流一直觉得,在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里,萧魅的身材是最好的一位。

他的骨架非常匀称,肌肉紧实又不夸张,皮肤细腻温润,给人的感觉便是一种健康而适度的美。

林逐流的吻细细撒在他的脖颈,肩头,胸口,小腹,一顺往下,直到萧魅突地睁开双眼。

“将军……等……不……”萧魅咬住嘴唇,强行拉开自己与林逐流的距离。

林逐流抬起头看着萧魅,似乎不满他的打断。

可这是他的将军,全端月人心中的武魁,这个被他和他们捧在手心里的人,他怎么能让她做这样的事……

“为什么不?”林逐流抬起眼睛问他。

从来都是让人臣服于她也好,不愿被人压在身下也罢,她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方才在贺兰戎镶的营中,她听到那两个人的对话,她听到那句“我萧魅拼死也会帮将军保住戈锁城”。她真的觉得自己被羽箭射穿了心脏。

这男人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感动着她,他所作的任何事情似乎都是为了让她过得更好。这样一个男人,自己怎样去服侍他,怎样去回报他都不过分。

林逐流跪坐在他面前,双手扣住他紧窄的腰部,缓缓将自己的唇舌靠近他。她嘴唇的温度是那么温热而美好,动作却是那样的青涩,萧魅无力推拒,只得顺从,直到某一个瞬间,他的脑中炸开一片绚烂的烟花。

林逐流缓缓站起身子,看见萧魅的眼神从混沌到一片清明。

他低低喘着,看着她的眼神中是一片难以描摹的情愫。他将她抱在怀中,用唇轻柔地磨蹭她线条美好的脖颈。

“将军,你真好……你对我真好……”萧魅细微的吐纳轻轻撒在林逐流脸上,他捧着她的脸,梦喃般地叙叙说着。

林逐流觉得内心一片酸楚,这男人为她不知牺牲了多少,可自己一点小小的付出,都能换来他这样的感动,都能让他牢牢记在心里……

她拉住他的手,缓缓躺□子,任由他修长的身体与她交叠,结合,沉溺。

欢爱过后,两人裹着一张披风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小憩。

萧魅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林逐流的肩头,良久,突然道:“将军。”

“嗯?”林逐流鼻子里哼了一声,似乎还在享受方才那场欢爱的余韵。

萧魅撑起手臂,在林逐流耳边轻声道:“将军,我突然发现,只要我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爱你,你就会变得比平时更敏感,更兴奋。”

“萧魅!”林逐流面上一红,想打他,看到他那张脸又觉下不去手,只好转移话题道:“你在贺兰戎镶营里的时候,曾要他看管好留在戈锁的爱将,这个‘爱将’指的是谁?”

“你都听见了……”萧魅皱着眉,似乎有许多话要对她说,又似乎什么也说不出口。良久,终于道:“将军,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告诉你,只是不知你能不能信我。”

林逐流愣了愣,笑道:“老子什么时候不信你了?”

萧魅搂住林逐流的腰,将她整个人收在自己怀里,汲取力量似的紧紧抱住她。

林逐流就这么静静等着,终于,萧魅开口道:“将军,我怀疑罗流是封暮的内应。”

话音刚落,他便感到林逐流身子一僵,她撑起身体看着他,似乎不能理解他所说的话。

“你说什么?”林逐流一脸讶异,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将军,我说我怀疑,罗流是封暮的内应。”萧魅看着林逐流的表情,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只是声音中多了些不能掩饰的暗哑。

林逐流抓住萧魅的手,对他道:“萧魅,你怀疑罗流,自然有你的道理。可他与我出生入死多年,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绝不会背叛我们。我不会疑他。”

“我知道。”萧魅朝林逐流笑了笑:“你不气我怀疑他,我已经很满足了。只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对他留一个心眼,就当是为我,好么?”

“好。”林逐流靠在他身上,对他点了点头。

正式和谈的日子定在贺兰戎镶到戈锁后的第三天,而就在前一天,戈锁城迎来了一位情理之中却在意料之外的客人。

这天早晨林逐流起得很早,她已有许久没有上戎山监兵,这天便想约了萧魅一同爬上戎山去看看。

两人的衣服刚刚穿好,便觉得今日的紫营有些奇怪。

安静,让人毛骨悚然的安静。

安静到居然连林逐流养的那只威武狗,今天都没有扯开嗓子狂吠。

“怎么回事?”林逐流皱了皱眉头,“是鸡叫早了,还是紫营的人集体睡过了头?”

“一会我出去看看……将军!你站住!把披风披上再出门!”

林逐流嗖地一声溜出了门,萧魅便拿上以个披肩追出来,裹在林逐流身上,这才说:“将军,我们过去看看吧。”

林逐流点了点头,随他朝军营外走去。

今天的营盘特别安静,唯有一片随风而来清脆摇铃声。那声音清澈悦耳,似乎还夹带了些花鼓的乐声。

萧魅和林逐流顺着铃声朝营盘口望去,只见一顶宝蓝色镶银边的纱羽鸾轿,由十二名壮汉抬着,轿中似乎坐了个人,隐隐能看出是在击打花鼓。轿子左边有一名青年男子,骑着枣红色的骏马,正是隐雩国的护国大将军秦描玉。

“轿子里坐的是殊公主。”萧魅低声对林逐流道。

“三年前在隐雩边关差点被乔必信做掉的小鬼?她来得倒是很快。”林逐流点头一笑。

鸾轿在众人面前停住,秦描玉俯□对封盏殊说了什么,她停下击鼓,伸手撩开轿帘,露出一张让所有男人呆立当场的绝色容颜。

端月长公主封盏殊有一张异于其他帝脉的蛊惑人心的妖颜。

她身段纤细,长相媚人,有一头颜色浅淡的卷发,眉心一颗鲜艳的细痣红得分外妖娆。

只见她轻盈下轿,裸足踩在柔软的沙地上,白皙的纤细的双足挂着银色的铃铛,那清脆的声响惹得人一阵心悸。

“林将军。”封盏殊越过众人,走到林逐流面前,朝她绽开一个明艳的笑靥。

“殊殿下,好久不见。”林逐流朝她展颜一笑,微微欠了欠身。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更~

话说,从四号开始小途就要出去旅行,历时九天,与大家见面的都是小途的存稿箱~

希望大家能够见箱如吾=3=

今天又收到一枚霸王票,开心啊~~感谢癫木子~~

也谢谢所有支持小途的大家~

41出使隐雩

封盏殊听见林逐流叫她殊殿下;脸上顿时浮现出惊喜的神色。

她一直记得当年在隐雩边境林逐流对她的蔑视,经过这些年的历练;她也明白了自己当日的骄纵跋扈的确让人不齿。

封盏殊在帝都的事情林逐流都听说了;这些年她积极出使各国;努力保持端月与他国的联系;只身去端月各处访民,甚至将封凌韵给她的嫁妆变卖救助灾情。

端月与裂川四境之外的其他国家缔结盟约,有接近五成是经过她封盏殊之手,这才让她有今天的勇气站在林逐流面前。

她已经不再是个空有容貌的刁蛮公主;而是一个真正值得人尊敬的皇女。

封盏殊的眼神在林逐流的军队中一阵扫视;在萧魅身上略作停留,便又收回了目光。

这时只见贺兰戎镶也带着几名手下前来;看到殊公主后;贺兰戎镶朝她点头道:“久闻殊公主是端月第一美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殊公主朝他欠身,“封暮既是要与端月缔结盟约,如何能缺了我?去镇北王府吧。”

有了殊公主,两国的盟约提前了一天便缔结成功。

贺兰戎镶带着自己的队伍在戈锁城休息了一日,便回了焚邱城。

封盏殊此次来戈锁只是稍作停留,她真正的目的是要去隐雩看望段帝座。

在走之前的那天晚上,封盏殊来到了林逐流的帐中。

林逐流正坐在灯下处理公文,看到她后起身道:“长公主,找我有事?”

“林将军,萧副将不在?”

“他跟齐风上了雪藏戎山。”

殊公主点了点头,在她身旁坐下。林逐流翻起一个杯子,帮她添了些水。

“井水可以么?我和萧魅都不喝茶,我也不会泡。”

“没关系,我也不太喝茶。”封盏殊笑了笑,“林将军,三年不见,你一点也没变。”

林逐流微微一笑,“是么?你却与从前大不一样了。”

“是啊。”封盏殊点了点头,“上次在隐雩的边境,你那一句话点醒了我。我这人好胜心又强,不想被你看扁,于是这几年一直过得很自律。”

“女孩子家有好胜心不是坏事,不要有嫉妒心就好。”

封盏殊点头,对林逐流道:“小春城的事,我都听人说了。”

“是么,封凌韵把遥女怎么样了?”林逐流依旧低头批阅公文。

“没,他依旧是宠着她的,什么事都依着她的性子。不然凭她的出身,皇兄不会让她嫁给一个守将。”封盏殊皱眉道:“可小春城这件事,遥女委实做得太过分了,不仅害了你,也害了城中不少的百姓。”

林逐流将手中的狼毫搁在桌上,对她道:“那件事也不能全怪遥女,小春城是全端月国最有名的食城,城中本就鱼龙混杂,来来去去间带来疫病也是极有可能的。即便是遥女不在,凭城中仅有的那些大夫也完全不能控制住疫情。她只是不做,但这事却不是她必须做的,封凌韵只要有心包庇她,谁也拿她没什么办法。我此去小春城,才知小春城最大的问题是以往只加重了守备和盘查,对医护却疏忽了。所以我上了折子给封凌韵,让他加派好的医官去小春城。”

封盏殊点头,“难怪皇兄这次让我带了许多医官,放在小春城中安顿。”

“这样就好。”林逐流展颜一笑。

“这么多年了,皇兄最听得进的,也就是你说的话了。”封盏殊看了林逐流一眼,见她轻微蹙眉,便转移话题道:“林将军,皇兄让我将这封信给你。”

林逐流接过盖着封凌韵金印的羊皮卷,不动声色地将它放进屉子,然后又坐回封盏殊身旁。

“林将军,这次我前往隐雩,想请你随我一同去。”

“我?”林逐流微愣,“不是有秦描玉送你回去么?你仍旧不放心?他的武艺和我一样好,带兵甚至能够超过我,你大可不用害怕。”

“我不是害怕……只是……段帝座想你得紧,给帝座的文书中也提到让你去隐雩看看。这两年隐雩的军守、攻防、战阵都有很大改进,他们也想请你去探讨。”

听了封盏殊这番说辞,林逐流显然有些动心,问道:“封凌韵下文让我去了?”

“皇兄说由你定。”

林逐流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思考了起来。也许是想起了从前的事情,她的眼光变得深邃而灿然。片刻后,她道:“多年未去隐雩,我也想念得紧了,随你同去吧。”

说完她看了封盏殊一眼,见她的眼瞳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奇怪道:“殊公主,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封盏殊急急收回目光,朝她道:“我们明日下午便会启程。林将军,你收拾些随身物品罢,我不打扰你了。”

说完她慌忙起身,撩起坠地的纱裙走出了林逐流的营帐。

见她走后,林逐流便将封凌韵寄来的羊皮信展开,越是看着,眉头皱得越紧。最后骤然起身,朝营帐外面走去。

明珠湖的夜晚总是那样安静,除了鸟啼虫吟和风吹过草地的沙沙声,似乎就没有其他的声响。

林逐流负手站在湖边,眯起眼睛看着焚邱城的方向。

“头儿,这么晚了还在外面坐着,你忍心让萧哥一个人独守空帐?”

林逐流转过头,便看见韩小四穿着常铠,笑嘻嘻地站在她身后。她朝他笑了笑,将他拉到自己身旁一同坐下。

“头儿,你今天好神秘啊,喊我到这里来干嘛?”

“小四,这些年你跟在我手下,让你吃了不少亏。”

韩小四一下子急了,“头儿,你这说得是什么话?!我是什么心思你能不知道?我要对紫营有二心……”

“解释这些做什么?这么多年了,我还能不知道你?”她笑了笑,将封凌韵写给她的羊皮卷递给了他。

韩小四将那卷轴前前后后读了两边,丕然变色道:“头儿!你从哪里搞来这幺蛾子?!还盖了那个疯子的金印!笑话!萧哥如果是贺兰洪的儿子?那我就是那个疯子他爹!”

林逐流听他胡言乱语,连忙捂住他的嘴,压低声音教训道:“韩小四!你他娘的不要命了!这是封凌韵的亲笔信,看这金印你也该知道不会有假。”

“操!那疯子是不是脑袋被马踢了?贺兰戎镶长成那副样子,萧哥能是他的兄弟?!”

林逐流摇了摇头,朝他正色道:“小四,萧魅曾亲口告诉过我:他是嫇芳夫人与贺兰洪的儿子,贺兰戎予。”

韩小四愣了片刻,也收敛表情朝她道:“头儿这事还有其他人知道?”

“若是有其他人知道,萧魅还能有命吗?”林逐流苦笑一声,“小四,戈锁军中你是我最信任的一个,这次出使隐雩的使臣会有我一个。我去了隐雩,秦离明天又要启程去帝都,黎卫和方似已经被派到千里之外的饶城,镇守军中的便只有镇北王、蓝营、和除我之外的整个紫营了。封暮虽与我们结了盟,但贺兰戎镶这个人反复无常的性子你我都是知道的。在这个城中我最信赖的是你、罗流、齐风和萧魅,但萧魅若是反了……”

“头儿,你胡说什么!萧哥怎么会反?”韩小四从草地上弹起来,像是想把林逐流摇醒般摇晃着她。

“我知道萧魅是怎么待我的,用不着你来提醒!我相信萧魅,如果戈锁城是我一个人的戈锁城,让我把这城池送给他我都没有二话。可戈锁城对整个端月国有多重要你知道么?萧魅他……他是贺兰镶的亲兄弟啊,是封暮的皇子。我不敢拿戈锁城赌我对他的信任,我被所爱的人背叛了太多次,而这一次,若是我输了,便是万劫不复。”林逐流看着韩小四,眼神痛苦而脆弱:“所以小四,届时萧魅若反了……他若是反了……你就割下他的头,挂在戈锁城门上。”

韩小四呆呆看了林逐流半晌,他觉得自己什么都不能想,什么都不能做。

这是第一次,他不知该怎么安慰他那无所不能的头儿。

也正因为如此,他没有看见自己的前方不远处,一个穿着青色布衫的修长身影站在那里,将他们所说的话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林逐流明天要出使隐雩,林小途明天要挥师厦门~

各位,从明天起就是存稿箱跟大家见面了~

当然,我会把电脑扛着,如果存稿箱没发出去,我会在有网的客栈补发~

祝小途旅途平安吧,欧也!!

42情生间隙

林逐流回到营帐的时候;发觉帐中的灯居然是亮的。她紧赶两步撩开帐帘,发觉萧魅穿着件青色的布衫;坐在帐中的书案上;低头把玩自己的那块白璧。

他垂着头;细碎的头发遮掩了脸上的表情。

“萧魅;你不是与齐风一起上了戎山么?”

“镇北王着急找齐风,我们便下山了。”萧魅一抬起头,林逐流便发觉他的脸色有些发白。

她走到他身边,顺了顺他额前的碎发;朝他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萧魅朝她笑了笑;“没什么,也许是今天在戎山上走得有些累了。将军;你明天要去隐雩;今天早些休息吧。”

“你怎么知道我明天要去隐雩!”林逐流心中猛地一跳,朝萧魅问得又急又快。

萧魅给她问得一愣,解释道:“我回营的时候碰上了殊公主。”

“是么……那……殊公主比三年前成长了很多。”

萧魅点了点头,“自从在隐雩边境遭伏,回帝都后殊公主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连以往嘲笑她烂泥糊不上墙的帝座,都对她刮目相看。”他看了林逐流一眼,勉强笑了笑:“也是啊,将军在隐雩边关搭救我们的那次,真是气宇轩昂,雄姿英发,任谁看了都会……”

“萧魅……”林逐流突地拦住了他的话头,一双水灿的黑瞳满是痛苦和挣扎:“你是不是……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做了非常对不住你的事……你会不会原谅我?”

萧魅的身体猛地一颤,手中那刻着贺兰二字的流云璧玉掉在地上,悠悠一声脆响,然后沉寂。

他听到了……他一定听到了方才在明珠湖边,自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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