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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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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逐流走在城中,发觉街道被打扫得很干净,烧毁的残垣断壁被悉数收捡,城里的百姓虽是大病初愈,脸上却燃着蒸蒸的希望。
洛瑜关的柳王爷正带着守将和工匠安置大病初愈的百姓,修建被烧毁的民房,清理灾难留下的一切痕迹。
“逐流。”柳王爷看到她,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眼中闪出些许愧色:“抱歉,明知道你在里面,我还是封了城。”
“本该如此。”林逐流朝他摆了摆手,又看了看在房顶上添砖的工匠,皱了皱眉头道:“我怎么觉得房顶上的工匠……都他娘的这么眼熟?”
柳王爷哈哈一笑,“可不都是你的老熟人么?”
这时,房顶上人大半抬起头来,竟全是戈锁的将士。
“头儿,我们过来接你,看小春城要人帮忙,就干起来了!娘的,老子还从来没刷过墙!”韩小四单脚踏在一座屋顶的飞檐上,兴奋地朝她挥手。
另一座屋顶上,秦离的副将姚火笑道:“将军!你总算好了,你再不回戈锁秦老大就要亲自杀过来了!”
“将军,我替我老大先过来接你,他正被军头奴役去柳南送军火,送完了马上赶过来!”说话的人黎卫的副将祝融。
“阿逐,黎远岳那老家伙爬不动,叫我替他来接你回家。”柳夙渊笑得花团锦簇。
“将军呐!你不在,我们紫营被红营欺负得好惨!”阿才抖着满身的肥肉道:“不过在这里盖房子,还真他娘的够劲!”
“那就留下来干啊!”林逐流笑了笑,抽出腰间的龙牙戎予挂在飞檐上,借力使力地上了屋顶。
屋顶上全是戈锁的兵,为了方便干活,清一色地穿着下级兵士的标志性短装——褐色的粗麻布衣裤。
可就是这黑压压的一群人中,林逐流也是一眼就看到了萧魅,只见他穿着和所有人一样的短装,头上系着根蓝色的发带,袖管和裤管都高高卷起。
寻常男子做这样装束,必定是粗鄙不堪,林逐流看到这样的萧魅,却觉别有一番韵味。
“头儿,你盯着萧哥傻看什么呐?小心口水!”韩小四拿手肘撞了撞林逐流的胳膊。
“你小子今天话很多啊,想找揍?老子好久没揍你了!”
韩小四笑嘻嘻地躲开她。
其实岂止是韩小四,这里的所有将士,尤其紫营的兵,都亢奋得异常。
他们的将军回来了,虽然脸上还爬满了未痊愈的疤痕,可这又有什么关系?
将军回来了,对紫营的将士来说简直是一记定魂针,整个人都有了主心骨。
“头儿,你劝萧哥去休息吧,他这几天照顾你就够累了,不仅人累心也累,还要□帮助城中的病患,简直太操劳了,我怕他撑不住。”韩小四指了指埋头铺瓦的萧魅,小声朝林逐流道。
林逐流眯着眼睛看着他:“韩小呆,你今天好像特别关心我男人。”
“头儿,不是吧,我的醋你也吃?”韩小四夸张地挤了挤眉毛,挠挠脑袋道:“说实在的,这次我是真被萧哥感动了,他对你真的没的说!萧哥赶来小春城的时候已经封城了,多少官兵把守啊,进去就是一个死!老子看到他顺着云梯从墙根下爬进去,眼泪差点掉下来!”
韩小四还要说,却看见一名老妇带着儿子儿媳,颤颤巍巍地上了房顶。林逐流一惊,生怕她不慎跌倒,急忙过去扶她。
“老人家,你慢一点。”她道。
“武魁大人!我们一家能活过命来,全是仰仗于你,你的大恩大德我们一辈子也忘不了!”
林逐流被她说得莫名其妙,不好意思当场问她,却实在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救济过这一家人。
“大人,如若不是你派你的副将给我们送药,帮我们治疗,我们一家人早就……早就……”她身旁的少妇说着,哽咽得无法出声,竟咚地一声跪了下来。她这一跪,老妇和儿子也跟着一同跪下。
“老人家,这叫逐流怎么当得起……”林逐流急忙去扶,却突见屋子底下全是小春城的百姓。
那些百姓跪在她面前,感恩戴德地朝她叩拜。林逐流心里非常难过,其实如若不是为了她,小春城的百姓说不定能得到更好的救治。况且自己这些天本就病着,对于城中百姓的疾苦根本就是有心无力,怎能经受他们如此大礼?
她心里正难过着,却见柳棋走到她旁边低声道:“你那宝贝副将,走到哪里、帮到哪里都说是你派来的,连老子也被他扯进去,真不知他是不是个痴的!”
林逐流轻轻扶起那老妇,抬头看看在她不远处埋头铺瓦的萧魅,心中一片温暖。
一个人,他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为了你,他心里想的全是怎样能让你好,甚至可以容忍这个“好”中没有自己的影子。
她走到萧魅身边,握着他的手将他扶起,转身朝城中百姓说道:“他不是我的副将,他是我的夫君。”
萧魅闻言浑身一阵,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林逐流看见他眼中泛着清润的水光。
她握着他的手,轻轻靠在他怀中,一种从没有过的安然慢慢浸润心头。
林逐流他们在小春城中帮衬了五天,便接到军头咆哮般的急信,这下无论如何是必须得回戈锁城了。
她住在城中,戈锁的将士安营在城外,故萧魅与她出城的时候,戈锁的将士已经整装待发了。
戈锁来的将士在城门口列队整齐,城中的百姓也在城外齐聚相送,可当林逐流看到韩小四给她准备的坐骑时,差点抽出龙牙戎予将他抽死。
韩小四给她准备的坐骑,居然是一辆蓝顶红帘的四轮马车,不仅土气,还很恶俗。如果坐上这马车面对送行的百姓,她觉得她这辈子必然都没脸再来小春城。
“韩小呆!你想找死么……”林逐流压低声音怒道。
韩小四被她吼得脑门生疼,委屈道:“头儿,你的病还没好利索,南风那么烈,出了城跑起来太匪。我这是怕你从马背上颠下来!”
林逐流咧开嘴笑了笑,翻身骑到南风背上,“老子是有男人的人啊!”她轻舒长臂将萧魅也拉上来,朝韩小四道:“这就掉不下来了。”
韩小四点头,“头儿,全戈锁果然只有你最牛!”
由于队伍人数众多,林逐流虽擅长疾行,此次却行得不算很快。从清晨走到晌午,还未能看到北篱关的影子。
正走着,阿才从队伍后面赶上来,黎卫的鹰停在他肩膀上,“头儿,黎老大那边有消息过来了。”
戈锁与其他城不同,其他城一般只以烽火狼烟为信,烟的数量和粗细传递遇敌的讯息。戈锁不仅有火信,也用鹰传递讯息。
“怎么了?”林逐流接过那羊皮书信一看,皱着眉头骂道:“黎卫那二货!韩小四,整装!”
“将军,这是要去哪里?”萧魅问她。
“打猎。”林逐流朝他一笑,“累不累?不累就一起去吧。”
萧魅点了点头,虽然这些天将他累得够呛,还是用手边的粗布揩了揩手,拿起逐流剑转身去找其他骑兵借马。
“啧啧……”韩小四道:“头儿啊,世界上最贤惠的夫君,大概就是你的夫君了。”
整理好队伍,萧魅才知道并不是真的要去打猎。只见百余名黑马银盔的弩骑已经列队完满,显然是要上战场杀敌。
林逐流南风也是纯正的黑色,墨缎子一般在她身下。她穿的也是银铠,不同的是披着一条烟紫色的披肩,脸有点花,但看上去还算威严。
“萧魅,你是不是没有自己的马?”林逐流轻轻扯了扯缰绳,驾驭南风来到他面前。
林逐流这才发觉,萧魅似乎每次都是找营里其他骑兵借马骑。自己之前很少关注他的装备,真他娘的混蛋!林逐流皱了皱眉,朝阿才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阿才点了点头,跑到马群中牵了匹纯白色的高头大马,一看就非凡品。
“她叫拭岳。”林逐流从阿才手上接过缰绳,递到萧寐手里,“以后你就骑这匹吧。”
萧魅珍惜地摸了摸拭岳的鬃毛,点了点头翻身上马。
一百个轻骑兵,清一色的黑马银盔,只有萧寐一个人骑着白马,乍看之下倒像他是将军。萧寐有点不好意思,紧赶两步拍了拍林逐流的肩膀说道:“将军,我们还是换一匹马吧?这样不合规矩。”
林逐流驾驭南风来到他面前,在他唇角轻柔一吻,“今后别总站在我后面,站在我身边啊,我的男人,不是该时时保护我么?”
29红营遭劫
戈锁城盛产生神兵利刃,不归山矿藏丰富,这些都是封暮遥溪两国稀缺的。又因戈锁城在端月的边境,易攻难守,故而常常遭到这两国的进犯。
帝座为了保住边关的铁矿,给戈锁派去的一直都是端月国最精锐的兵,最健壮的马匹,戈锁的军饷每年也是各地中拨得最多的。
从端月建国之日起,戈锁便是常年战乱,规模有大有小。
封暮国胆子比较小,只是时常让临近戈锁的焚邱城派兵劫几车生铁。而遥溪国从他们那个哑巴帝君到下头的臣子全是狼,三王爷凤逆常年驻扎在临近的冲城,时时觊觎着戈锁城。
这次黎卫遇上的只是劫军火的焚邱的佣军,所以林逐流根本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她带着一百来号骑兵赶到北篱关与洛瑜关之间的喀丘古道,便看见焚邱的兵已经将拉生铁的官车堵进了一个三面环山的崖口。
喀丘古道途经三面崖口的其中一面,林逐流他们站在那面山崖上目测了一下,封暮的佣军少说也有两千人,看来乔必信为了生铁还真是肯下血本。
红营这边人不多,但胜在够猛,尤其领队的黎卫,只见他切土豆似的挑了两个脑袋下来,转头朝悬崖上的林逐流吼道:“林逐流,你娘的还在看白戏!”
林逐流哈哈一笑,这才端起早拿在手里的火弩,就站在悬崖上一箭穿了一个焚邱兵士的咽喉。
这下萧魅真的有些惊诧了,早听说戈锁的弩手不一般,没想到竟然这么神。且不说林逐流那分毫不差的弩术,就说这火弩竟能射出至少四里地的距离,在战场上就足矣让人心惊胆战。
“怎么样?厉害吧?”韩小四回过头,对萧魅嘿嘿一笑,“头儿是弩手出身,用火弩再精准也没有的!我们这些弩手全是她带出来的。”
林逐流咳了一声,韩小四立刻收声,将拇指和食指曲起放在嘴边长啸一声,一百个弩手立刻从古道下了一半山崖,他们举起火弩,雨点般的羽箭便嗖嗖地射中劫军火的焚邱佣兵。
面临这如雨的箭势,焚邱佣军很快兵败如山,死的占大半,残余的也立刻退出了山谷。黎卫朝他的部下摆了摆手,押送军火的红营兵士便拖着官车从谷中出来。
见黎卫满脸狼狈,林逐流取笑道:“黎子,带这么几个人送军火,你的营已经落魄到这种程度?”
黎卫听她这样说,急道:“老子急着去接你啊!赶得太快了,后头的步兵全部掉了队,奶奶的又正好遇上一群封暮的狗!不过阿逐,你的弩术是越来越超群了,从那上面射下来,少说也有四里地吧?”
“少扯淡,下次再叫老子跑免钱的单,先让你们营的兵来我们营洗半个月的袜子。”
黎卫的部下中立刻响起一片哀号。
因林逐流他们急着回戈锁,过了这段路程也不会再有封暮的威胁,红营和紫营便就此分道扬镳。
回戈锁的路上,林逐流与萧魅并排行了一段,突然道:“萧魅,我教你弩术吧?”
“嗯?”萧魅愣了一下,“紫营的弩骑,一直都很强啊……”
他一直觉得他的马战比较强,没有特意去学弩术的必要。他的长刀用得很好,但更擅长用斩马刀,今后无论是领轻骑或重骑都比弩骑要好。况且因为林逐流是弩骑出身,紫营应该不缺擅长弩术的人才,相反步兵和轻骑应该相对弱些,他应该在这两军中多帮衬他的将军。
“紫营的弩骑当然是最好的,可正因为最好,才要教给你这些。”林逐流笑他一笑:“你还真想在我手底下打一辈子下手?就是我肯,过两年军头和黎老头子也是不肯的。你虽然是文将,武艺却不差,这几年在戈锁一磨练,以后黎老头一高兴还不封你个将军做做?下次你回帝都述职的时候,把火弩技术带过去,封凌韵说不定一高兴,当场就赏你个官衔。”
“头儿!”韩小四怪叫道:“帝座如果一高兴,赏萧哥一个美人,你就亏大了!”
萧魅连忙摆手,“他赐的女人我可不要,我有将军一个就够了。”
林逐流咧开嘴笑道:“嘴这么甜,不好好教看来是不行了。我明天给你做一把新弩,你先捏捏我这个,看有什么地方不顺手,我帮你改。”
她拿出自己的火弩,递给萧魅。萧魅接过来,下意识地用左手端起。
“你是左撇子?”林逐流这才惊觉,萧魅拿无论拿刀、吃饭还是现在拿弩,都是用的左手。
“是,不过我也能用右手。”萧魅忙将火弩换到右手。
“别改!左右手能同时用好啊!早先我就想过,火弩如果有人能左右开,那得有多俊。”
林逐流很高兴,如果能左右手并用,骑射的广度和准度都能提升更多。她先在希望自己能左右开弓,为了这事甚至还让练习了左手画圆右手画方。可双手骑射没练出来,自己差点疯了,于是只得作罢。
“萧魅,你这条件不学弩术太可惜了,我今天晚上就开始教你。韩小四,你快点找个地方安营。”
“头儿!你还是人吗?你的武痴病又犯了吧?萧哥这些天为了照顾你,已经多少时日没合眼了?后来被咱们拉去修小春城的房子,好不容易出城了,又去给红营救了把火。这种操法,就是头牛也该累瘫了……”
林逐流给他说得一愣,然后便觉得异常惭愧。
似乎每次都是萧魅为她考虑,她为萧魅考虑的次数实在很少,这样不行,得反省!
韩小四选了个临近明珠湖的地方,紫营的兵士便在那里搭起了临时营盘,派了几个守夜的便齐齐睡去。
喀丘古道长年黄沙飞扬,白天是极干燥酷热的所在,到了夜间却被从明珠湖上的湖寒吹得生冷。
林逐流因身子没全好,患处时不时还是会有些残留的透明液体溢出,黏答答的十分难受,于是睡前在明珠湖中洗了个澡。她在湖中洗净身体,便裹着长衫回了营盘,这时萧魅已梳洗完毕躺下了。
“冷么?”萧魅见她进帐,忙坐起来问她。
“外头是有些冷。”林逐流点头。
“快到被子里来,已经捂暖和了。”
他撩开被子一角,便露出脖颈到胸膛一片如玉般白皙紧实的皮肤。林逐流一面钻进被子,一面在他胸口摸了两把,果然温暖滑润,好摸得不行。
林逐流非常喜欢萧魅胸口的皮肤,就是在行房的时候,也喜欢凑上去吮吻。她本就是才从外面回来,身上冷冰冰的,见萧魅毫无反抗地任她摸,便越发地得寸进尺,将冰冷的脸颊贴上他胸前。
“嘶……”萧魅轻轻抽了口气,伸手将她整个人裹在怀里。
萧魅的皮肤很好,甚至比林逐流见过的任何女子的都要柔滑舒适。她趴在他的胸口,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啃噬他脖颈以下的皮肤。
“睡不着?”萧魅已经很困倦了,却仍强打着精神问她。
“嗯。你先睡,我玩一会。哎,我这算是在占你便宜?听韩小四说男人只喜欢占女人便宜,不喜欢被女人占便宜,你不介意吧?”
萧魅的手指没入她的发间,闭着眼睛轻笑两声,“我这个人都是你的,怎么会跟你计较这些……”
他轻轻拍着林逐流的背,不多时,便睡去了。
林逐流趴在他胸前,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干爽味道,一股满足感在涌上心头。
有肉吃,有酒喝,有仗打,还有俊俏的夫君暖被窝,这日子过得真是在逍遥没有了!
第二天林逐流起得很早,倒是萧魅一直睡着,还是昨晚那姿势紧紧抱着她。
他这些天应是累得狠了,眼眶上有淡淡的阴影,脸色也有些苍白。林逐流不愿将他吵醒便仍旧趴在他胸口,继续小寐了一阵。
约摸过了辰时,萧魅自己醒了过来,两个人梳洗完毕,走出营帐时兵士已经列队待发了。
“头儿,快点啊,就等你了……”韩小四不满道。
“我这不是来了么?”林逐流豪气干云地挥了挥手,“一口气冲到戈锁城啊!”
队伍里传出一阵欢快的吼声,清一色的黑马朝戈锁方向绝尘而去。
“这群人……怎么劲头这么足?”萧魅问。
林逐流回首朝他一笑,“戈锁城的演武会,他们都不愿错过。演武会上,最威武的汉子,便可以娶城中最美丽的女子。”
30戈锁演武
林逐流带兵,最大的特点就是快、准、狠。她带着百来号人的骑兵队,虽说后头拖了一群其他营的跟班,到达能看到雪藏戎山的方位也只用了半日。
她将食指和拇指压在嘴边,轻哨一声,带着队伍又急行了两里地,在百折亭边看到秦离正带着一帮人等在那里。
“哟,秦离,你今天很闲么。”林逐流勒住缰绳,跳下马朝他爽朗一笑。
“林逐流,你他娘的终于舍得回来了?”秦离走到她面前,擂了一下她的肩膀。
“小春城要重建,我便带着兄弟们在那里呆了几日。怎么样?戈锁这些日子没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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