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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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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邱殇没回答她,却走进她两步说道:“我有些话,想单独与你说。”
林逐流朝他点了点头,又转身对萧魅说道:“萧魅,我跟邱殇说些事情,可能耽误一会功夫,你跟着韩将军安排将士入北篱关,今夜我们在这里驻扎。”
萧魅点了点头,翻身上马,与韩希一同带队进了北篱关。
林逐流看队伍走远,便同邱殇两人登上北篱关的城墙,望着明珠湖的方向。
“那个萧魅,是你的副将?”
“他是我男人。”林逐流垂下眼帘,眼里满是温柔。
邱殇看着这样的林逐流,心里还是不可遏制地痛了。
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娶了自己心仪的遥女,永和郡王家的郡主。五年了,两人有了一个顽皮的小子和一个奶兮兮的丫头片子,在帝都的生活安逸闲适。
可在雍瞳的这些年,他的梦里永远是戈锁城斑驳的城墙、碧绿的明珠湖、冷冽的雪藏戎山、玉润的栖凤温泉。还有一位骑着黑马的将军,唇角轻扬将他拉上马背,捏着他的手教他如何张弓开弩。
“你和遥女过得还好?”林逐流坐在城墙上问他。
其实林逐流知道邱殇过得不会好,如今他在雍瞳做守城将领,没有烈酒吃,没有硬仗打,就像只折了双翼的鹰一般失去了骄傲。所以她只问这两人过得好不好,只要这两人过得还算不错,邱殇当时为她放弃双翼也算值得。
“不好,很不好。”邱殇的声音沙哑,语气竟似有些痛苦。
与遥女成亲前,邱殇从不知道,原来帝王家的儿女是这般的苍白。
是的,就是苍白。
他原先常常觉得遥女妩媚,能歌善舞,知音识画。
成亲后,他发觉自己身体里到底流淌着好战的血。诗词歌赋、歌舞升平,都只是闲暇时的玩物罢了。
他开始怀念戈锁城烽火狼烟的生活,或者说,他开始怀念与林逐流一同血战沙场的时光,怀念她自信的微笑中,眼角眉梢荡漾开的绝世风情。
林逐流看了看一脸颓败的邱殇,将他从城墙跟下拎起来,一拳揍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邱殇,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打过我?”
邱殇的身体一僵,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其实我得谢谢你啊,当时若不是你那一拳,我还真不能醒过来。”她放开他,又坐回城墙上,修长的双腿闲散地晃动,“当年你打我的那一拳,我现在仍然记得。我当时就想,邱殇这小子,良心真他娘的被狗吃了,下次见到他一定要打回来。”
“将军……”
“邱殇,在萧魅之前,你是最让我难过的一个人。”林逐流转过头,不羁地笑了,“老子当初那么喜欢你啊,喜欢到心甘情愿去求遥女跟你在一起。”
她看了他一眼,顿了顿说道:“可是认识萧魅没多久,他就差点被我害死了。那是第一次,我觉得我不止是难过,而是心疼。你相信么?为了一个才认识几天的男人,老子差点哭了。”
邱殇愣愣地站在她面前,没有说话。
“也是那一次让我知道,其实有些难过是值得的,有些难过根本不值得。你现在怀念戈锁城的一切吧?可这种怀念也不值得。戈锁城已经不是你的家,林逐流也不是你该爱的人。雍瞳可能不是最适合你的选择,可是你既然选择了,就绝对不要后悔。至少,不要让我林逐流瞧不起我曾经爱过的男人。”
邱殇抬起头看了看她,“将军,遥女在洛瑜关等我,还有我的两个孩子,你明天要不要送我一程?”
“好啊,明日我和萧魅送你到洛瑜关,看看你家小子。哎,是小子还是丫头?”
“一儿一女。”
林逐流哈哈一笑,伸手在邱殇额头弹了一下,道:“混蛋小子,生在福中不知福。有儿有女有贤妻,你若还算过得不好,韩小四他们岂不是羞愤欲死了?”
邱殇垂下头勉强一笑,林逐流知道他还没有释然,可是有些话她必须告诉他。
她得对得起自己。
第二天,一行百余人的队伍便向洛瑜关行去。
从北篱关到洛瑜关的路上,有一长段路程是能够看到明珠湖,因为这段道路极平坦,林逐流平时都是带着队伍急行过去的。可今天,林逐流看了看头顶上的阿舍和阿得,挥手让分队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身旁的萧魅问她。
“河上有焚邱的兵。”林逐流吹了一声口哨,让骑兵排了队形,弩兵也站好位置。
今日没什么日头,明珠湖上起了些薄雾,林逐流扬起手中的火弩,三管羽箭齐发,狠狠射入迷蒙的雾中。只听三声重物落水的声音,焚邱的船只渐渐行至岸边。
船只行进后,便能看到是焚邱的战船,主船船头站着的是乔必信,每一艘穿皆插了橘色战旗。
“娘的林逐流!怎么又是你!”乔必信看清林逐流后大惊,要知道他们得到的线报,林逐流只运送武器到北篱关,剩下来得路程交给那个没什么能耐的雍瞳守将邱殇。
林逐流哈哈一下,“老乔,若是让你料到了,老子还是林逐流么?”
她微微扬手,身后的弩兵便架起了火弩。
林逐流的弩兵最大的特点就是快,准,狠。只是五十个人的弩兵分队,却看见羽箭像下雨似的,密密射向焚邱人的船。
也怪乔必信点背,迟不奇袭早不奇袭,偏偏总遇上林逐流在的时候奇袭。
看见自己的兵下饺子似的往水里栽,乔必信也有点慌了。若是强行上岸,没有拿起武器便会被射死,即使侥幸拿起了武器,也会被那另外五十个轻骑兵砍死。
乔必信忙命人转舵,林逐流挥挥手让弩兵停止了射箭。
“将军,为何停发?”
“我带的羽箭不多。”林逐流简短答道。
乔必信见林逐流也不追击,吃不准她心中的想法。但他在她手中栽了太多的跟头,栽得他着实有些崩溃,于是他眯起眼睛看了看,便看见林逐流的队伍中有一个颇打眼的人。
他揉了揉眼睛,疑心自己看错了。再看去,仍发觉有黑马群的骑兵队伍中,有一位骑兵是象牙色皮肤,墨黑色的头发,看长相轮廓显然有柔岚血统。
乔必信忍不住多看了这人几眼,压住心中的狂喜,挥手让自己的部下摇船返回焚邱。
林逐流看乔必信的船队走远,便挥手扯了火弩,一行队伍继续朝洛瑜关而去。
约摸走了四个时辰,便能隐隐看到洛瑜关的城门,高高耸立在两座苍山之间。
洛瑜关临近柳南城,至此,已没有了戈锁那半城烟沙的苍凉,而是一片明山秀水。
林逐流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后的萧魅,觉得有点不爽。
这男人怎么了?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没怎么说话,一声不吭闷头倒在被窝里就睡了,今天也是一声不响地跟在自己后面。她压下南风的脚步,刻意等他跟上来,朝他问道:“萧魅,你不高兴?”
“看得出?”萧魅有些错愕,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了。
“不瞎的人都看得出吧?”林逐流忍不住笑了笑,“洛瑜关可是全端月有名的食城,你今天心情好像不怎么好,老子带你去大吃一顿。”
“仍旧是我出钱么?”萧魅浅笑着问。
林逐流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想到萧魅方到戈锁时被她宰了饭钱,却在当天拼着性命救了她一次,觉得心中柔软,背着他人在萧魅脸上轻轻一吻,“这回老子请你啊。”
23画舸逐流
林逐流老远便看到了遥女。
她站在洛瑜关的关口,被一个六七岁的半大小子扯着衣袖,手里还抱了个奶白奶白的小娃儿。
见到林逐流,遥女的眼里荡漾开一片温柔,“好久不见了,阿逐。”
林逐流笑着点了点头,“遥女,你真是长大了。”
她记得初见时遥女只有十四岁,穿象牙色纱衣湖绿色罗裙,小巧的脚上踏着缀满银丝的绣鞋。那时的她梳着双髻,一双大眼睛小兽般清澈可人。可现在的她挽着贵气的双环髻,一身帝王家的锦衣,手里抱着自己的孩子。
不知为何,林逐流竟微感心酸。
“阿逐,这是我的孩子。”遥女上前两步,将手上的小婴儿递给林逐流。
林逐流没接,只是伸出手去摸了摸那孩子的头,“遥女,你就饶了我吧。对付小娃儿,我的手笨得像脚。”
她话音刚落,遥女身边那男孩走到林逐流面前,眨着一双水亮的大眼睛道:“你是林逐流?”
“哟,小鬼,你居然知道我?”林逐流一只手捞起邱殇的儿子,笑着弹他的额头。
小男孩歪着脑袋玩她的鬓发,“当然知道,我爹的房里有好几张你的画像。爹说了,林逐流是他仰慕的人,是端月最最厉害,最最骁勇善战的勇士,他一定会带我来看你。”
“哈哈……”林逐流听他说的一本正经,经不住笑了出来:“小鬼,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邱画舸,是我爹取的名字!”
“邱画舸……这名字好听,有什么典故?”林逐流饶有兴致地问。
“我爹说了:已看画舸逐流水,不惜长柳折与人。我的名字就是从这里来。”
林逐流拍了拍脑袋,为难地笑笑,“这文邹邹的东西真难倒我了。”
“阿逐。”遥女说:“我们多久没见了?我难得过来看你,你便在小春城住几日,多陪陪我。”
“住几日?”林逐流皱了皱眉头,“封凌韵等这批军火等得眼睛都要飞到戈锁来了,你居然要他再等?”
邱画舸扯着林逐流的头发说道:“其实是爹亲娘亲急着见你,所以让皇帝表叔下旨要你运送军火,爹亲娘亲是坏人!”
“你们这些人……”林逐流无奈道:“全拿军机当儿戏……”
遥女笑了笑,也不答她的话,却指着萧魅问她:“阿逐,这位是?”
“这是萧魅,我的……”
“我是将军的副将。”萧魅打断林逐流的话。
“哦,原来是副将。萧魅,你原是帝都的隐羽银座,随我们一同去小春城一游也不为过。”
小春城是洛瑜关中的一座小城,不仅风景宜人,更是吃喝玩乐赌一应俱全,虽鱼龙混杂,却是帝座微服私巡时的必玩之处。遥女这次便是住在这里。
萧魅朝遥女抱拳行礼,又转身朝林逐流道:“将军,我不进城了,我与紫营的兄弟在城外驻扎。”
“怎么?你不跟我进城?”
萧魅嘴巴动了动,没有开口。
林逐流见他为难,便拉着他的手道:“你若是不想进去,就在城外等我。我见你这几日心情不好,有什么烦心的事,回戈锁城统统告诉我好不好?”
“好。”萧魅朝林逐流清浅一笑。
林逐流刚要开口,便听见头顶上传来苍鹰的嘶叫,阿舍在林逐流头顶盘桓了一阵,便落在她肩头。她在阿舍脚踝处拿出一张卷成筒状的牛皮纸,看过后皱眉道:“死老头就是事情多!戈锁那边缺人,我们在这里呆不到三天了。”
“这怎么行!阿逐,我们多久没见了?你现在要走,我不依的!”遥女急忙拉住林逐流不放。
“唉,军务为大,我们以后总是有机会再见的。”
林逐流看着遥女,总觉得这时的她与从前不太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出来。可她不喜欢她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好像温柔和善,眼里却仿佛藏着什么东西似的让人不安。
“阿逐,既然是军务为大,你就先叫你的军队回戈锁去,你在这里陪陪我。我们这么多年的姐妹,下次见面也不知是何时,你忍心就这么走?”
林逐流被她缠得无法,这郡主又是她得罪不起的角色,便只得转身对萧魅说道:“萧魅,你先带紫营的兵士回戈锁,老头子还有任务要派给我们。若有什么急事,你跟韩小呆齐风他们商量着办,送走遥女和邱殇我便赶回来。”
萧魅点了点头,准备翻身上马,却不防备林逐流扯住了衣袖。
“萧魅,等等。”她轻哨一声伸出手臂,让盘桓在她头顶的苍鹰停在她手上,同那苍鹰做了几个手势,它便乖顺地飞去了萧魅肩头。
“若是真有紧急的事,你便写纸条绑在阿舍的腿上,让他飞过来给我。还有,原本说请你喝酒,也只能等下次了,你别生气。”
萧魅低头笑了笑,“将军,你要怎么补偿我?”
“哎?还要补偿么?”林逐流掂了掂自己的钱袋子,这个月的俸禄还真被她花得差不多了。
萧魅对她笑了笑,在暗处抚了抚她的手背。他的手很热,掌心的温度让人安心。可林逐流总觉得他这两天有些奇怪,总是一个人闷闷的,跟她说话时却刻意装作开心的样子。
她不知他怎么了,只知道他这些天很不安。可这是她心尖上的人,他不开心,不行。
林逐流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暗暗想着回戈锁后得好好与他谈谈。
林逐流随遥女邱殇来到小春城,便见到了小春城的守将、城主。她与这些人都是旧识,开始虽有些久未谋面的生疏,片刻后便热闹了起来。
小春城最有名的美食,便是城西烧鸡周的辣烧鸡。
他家的鸡全是自家用稻谷青虫喂出的乌骨鸡,配上半锅辣子和几十种调料烧出来,老远便能馋得人口水直流。
“老周,杀五只乌骨活鸡,辣烧,鸡一定要新鲜!”汪城主看了看笼子里的鸡,皱眉道:“老周,你家今天的鸡怎么这样蔫?不会是害了病吧?”
烧鸡周嘿嘿一笑,“可不就是害了相思病么?昨日公鸡被阉了,这群母的也只得蔫了……”
听他这样讲,几个武将全部笑了出来,也没跟他多计较。
几个人在二楼包了个隔间,点了两个唱小曲的姑娘,便坐下来喝酒谈天。
“林帅,听说帝座派了个人到你们营?”汪城主问。
“是啊。”林逐流笑道:“非常骁勇果敢,架打得很好!可惜他带队先回了戈锁,不然真得带给你们看看,雍瞳送来的人也不全是娘们唧唧的样子。”
一个守将道:“帝座的隐羽萧魅嘛,我见过!他原在我的营做过军奴。”
另一个守将接口:“唉?!竟是那个隐羽银座?听说他爹是别国的军奴,他自己也做过。做过军奴的人,得有多脏!”
林逐流听到这里,再看身旁武将不屑的表情和遥女嘴角似有若无的诡异笑容,终于明白过来这几天萧魅闷闷不乐的原因。
脏!这些人居然认为萧魅脏!
这些人在她面前对萧魅的不屑可能还稍稍收敛,对着他时必然表现得更明显。因为萧魅不想让她被人非议,所以不愿与她一同进城。萧魅他……竟然是在自卑!
她突然想到在戎山上,萧魅对姜齐说的那句“我这下贱的军奴可以为她拼命”。
娘的!他居然一直觉得自己低人一等,觉得自己下贱!而她居然该死的没有察觉这些人对萧魅的不屑!
“林帅,你怎么会找了这么个人做副将?戈锁城没人了么?”
“是啊,在戈锁城随便丢一块板砖,也能砸出两个愿意做你副将的汉子,怎么选这么个……”
“都他娘的给我闭嘴!”林逐流一掌击在饭桌上,楠木做的坚硬圆桌竟被她一掌击垮。
看着一地的饭菜与木屑,一桌子人全部愣了。武魁大人虽然彪悍,但很少在私玩时发这样大的火,一时间屋子里静得可怕。
这天的酒宴不欢而散,林逐流回到邱殇为她准备的院子,气得什么也不想做,便直接躺下睡了。
躺下后她感到胸口一阵一阵地憋闷,料想是为吃酒时的事情气的,便也没有多管。第二天她起身的时候,却感到身体有些异样。
醒来时她便觉得头昏脑胀,低下头看自己的胳膊,竟发觉起了些淡红色的斑块。她猛地一惊,清醒后更感到头昏目眩,耳边全是凄厉的叫喊声。
林逐流定了定神,那叫喊声仍然没有停歇,这才惊觉那叫喊声不是幻觉。她吃力地披起衣服,推开房门朝外面走去。
院子里没有什么人,从墙外传来的叫喊声却是越来越大。林逐流靠在墙根上喘了口气,这才有力气走到了长廊边的扶木,小憩片刻后,一位着宫装的医女从她的院子走过。
“将……将军,怎么连你也……这是瘟疫啊!”那医女看着她,眼中满是惊惧。
“怎么回事?”林逐流发觉自己声音嘶哑。
“将军……你……你自己回房躺着把,我去报告御医官。今日清晨瘟疫便在城里传开了,洛瑜关的柳王爷已经下令封了整个小春城。郡主、郡马爷、小郡主和小世子也染上了病,御医官在别院给他们诊疗。你……你自己好好的吧……”
那医女说完,便飞快地走出了逃出了林逐流的院子,还将院门紧紧关上。
林逐流听着院墙外面的哀号,看着城墙方向燃起的滚滚浓烟,心里蓦地涌起一股巨大的无力感。
唯一庆幸的,就是昨日萧魅已率紫营的队伍回了戈锁城。
24阴云满城
萧魅带着紫营的队伍向戈锁城行进,明珠湖就在他身侧,湖对岸就是封暮国的焚邱城。
焚邱人匪气重,又好掠夺,故而每隔不多时便会派船队来抢夺端月的军火粮草。
就像这时,一群河盗正轰然上岸抢劫柳南城的官车,被萧魅撞见,他领着林逐流的那队兵士顺手就给灭了。
其实在紫营,营中的兵士是很服他的气的。
他这人不争名不夺利,对将军一心一意,又能给紫营的兵士带去很多新奇的演武招式、兵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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