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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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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魅笑了笑,轻扬手腕提起鞭头,又倏地使巧劲抽上一块玄色的大石。手起鞭落,那块石头竟“砰”地应声崩裂。
“这……”林逐流吓了一跳,没想到编出的鞭子竟有这样的威力。
“借我玩玩。”她拿过鞭子随意挥了两下,便发觉这鞭子不仅轻盈,挥出时只要力道拿捏得巧妙,不费多大力气就能制造强大的破坏力。并且这长鞭极为柔滑称手,日光下银紫色的炫光和挥出时凛冽的割风声华丽无比。
“将军,可还称手?”
“真他娘的过瘾!”林逐流兴奋地点了点头。
“这鞭子还能这样用。”萧魅从她手里拿过鞭子,轻叩鞭柄的一个机关,那圆润柔滑的鞭体竟生出两排锐利的倒刺。
“萧魅,鞭子拿过来,老子要去冰窟爆几个冰碑!”
林流拿着那鞭子,极快地爆了四五座冰碑,很过瘾,却还觉得瘾头没有过足。
这时萧魅解下身上的皮裘,抽出逐流剑顺手挽出一个极爽利的剑花,“将军,我跟你打一场?”
林逐流转过头,朝萧魅浅笑颔首,那笑容如冰雪初融般清俊柔和。
“我们两人演武,你可别开那机关。”萧魅提醒她。
“这我当然知道。”林逐流笑了笑,“划伤了你的脸,倒霉的不还是我么?”
林逐流的鞭与萧魅的剑在空中短暂交汇,之后便分分合合纠缠不休,银紫色对银紫色,在冰天雪地间划出一道道耀目的光芒。
若是竞技,萧魅当然不是林逐流的对手。但这本就只是演武,林逐流少不得让他几招,两个人来来去去也玩得十分过瘾。
待林逐流尽了兴,爱不释手地拿着软鞭道:“这个!比七杀和九邪还好用!”
“你喜欢就好。”
她笑嘻嘻地收起鞭子,“下次在碰到傅北陵和乔必信叫阵,老子那这个吓死他们。对了,这鞭子叫什么名字?”
“名字?”萧魅愣了一下,“我不太擅长取名字,戈锁的武器四字居多,我想叫它戎予,还有两个字将军来赐吧。”
“戎予?你在戎山将他赠予我。嗯,不错不错,叫龙牙如何?”林逐流触动机关,满眼欢喜地看着那一排獠牙似的倒刺道。
萧魅点了点头,用刻刀在鞭柄刻上了“龙牙戎予”四个字。
因这天是大批兵器下山的日子,林逐流便与萧魅二人押队,罗流带着紫营的兵士将兵器运下戎山。
由于戎山在城中,在这里运输兵器不怕遭遇敌营的抢夺,只用担心山中的珍兽袭击。可因为有林逐流这个镇山太岁,山中精怪早早就望风而逃,所以跟林逐流一同在戎山押运兵器,简直是整个军营中最简单也最无聊的工作。
一对人马从清晨走到傍晚,便将军火运下了山,刚到戎山山口,林逐流便瞧见自己营的阿南火烧火燎地跑过来。
“南瓜,什么事这么急?”林逐流问他。
“头儿,方似的兵在绿营把陈青给揍了,揍得很惨!”
林逐流一听这话,心中登时涌起一股怒火。她倏地翻身骑上早早等在那里的南风,朝营盘方向行去。
林逐流治军不严,手下的兵偶尔喝点酒打一架,只要不过,都不会被她处罚。她平素最烦一板一眼的方似,故而两营中的兵士火花也是全军中擦得最烈的。
方似似乎对她治军的态度颇有微词,于是在绿营中放了话,凡是绿营当值的兵抓到紫营的兵喝喝酒私斗,不用跟他报备,直接扔到军机处去。于是在绿营当值的那几天,总能看到林逐流从军机处领走她的兵,一边走还一边指着方似的脑门骂娘。方似也不理她,下一次她的兵犯了军纪,照样抓了往军机处扔。
前段时间方似手下出了叛徒,还将她男人害得那样惨,她一口恶气憋了很久都没散出来。这次她手上的兵居然被方似的兵打,还打不赢,还被打得很“惨烈”,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必须打回去!
她骑马行到城郊,正好看见也骑着马的韩小四和齐风,便对两人说道:“去绿营,老子的兵被人揍了。”
韩小四点了点头,“头儿,我们也是听到传话,从田里赶过来的。□的绿营,连陈青都打,他们还要脸么?!”
陈青进紫营已经很久了,似乎是从林逐流的哥哥林随波还没有捐躯之前,陈青就在做百夫长,这个人资质不怎么样,只是脚踏实地地拼命。林随波与林逐流都很欣赏他这种拼命三郎的劲头。
来到绿营,林逐流便看到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陈青,可能不止是鼻青脸肿,估计他的肋骨被打断了几根。
看到揍人的是个不怎么认识的角色,林逐流便觉一股火从丹田爆了出来。在整个戈锁军营中,林姓将军护短是出了名的。但她是个将军,将军好歹有将军的风度,不能把人直接揪起来狂揍一顿,于是只得压着火气问道:“怎么回事?”
“就这么回事,切磋而已,紫营的人眼睛都长在脚底板上的么?”将陈青打翻在地的绿营副将抱着膀子斜了林逐流一眼,径自往军营里走。还没走两步,便觉腰间被什么东西缠住,整个人被高高抛到空中,然后摔麻袋似的扔到地上。
“你他娘的是瞎了还是傻了?老子的爹是兵部统管!”
林逐流狠狠一鞭子抽在他身上,翻身下马扶起陈青问道:“阿青,刚才怎么回事?”
“没事,我就是看那状元不顺眼。”陈青看了林逐流一眼,又看了看刚刚赶过来的萧魅,最后低下头去。
“屁!你是能惹事的人?给老子照实说!”韩小四在林逐流身后瞪他。
“他们说萧哥是……”陈青没说下去,颇委屈地看了看萧魅,又低下了头。
林逐流这时已猜到刘钰说的是什么话,于是也不逼问。她有些担忧地转过头看着萧魅,发觉他脸色不怎么好。
韩小四耐心不怎么好,又没林逐流那么多心眼,于是猛地朝陈青士吼道:“他们说萧哥是啥?”
“是……是……”陈青咬着嘴唇,还是没说出来。
“欠男人上的军奴。”萧魅的声音很低,但字字清晰。
陈青看了萧魅一眼,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韩小四愣了一下,转头踹了刘钰一脚:“状毛元!让他去吃、屎!”
“你们干嘛?我是兵部统管的啊——”
林逐流走到兵部统管的儿子面前,打掉他一颗门牙,“你就是兵部统管的祖宗,老子扒开坟照样揍你,因为你欠揍!还有,你知道老子是谁么?老子是端月的武魁,被……唔……”
林逐流话未说完,便被萧魅从身后捂住了嘴。她回过头去看他,发觉他眉间的阴霾尽速散开,看她的表情是那样纯粹而温柔的宠溺。
她低头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揉了揉嘴角。
21北篱关下
林逐流与韩小四、萧魅三人联手,将这位刘姓状元轰轰烈烈一顿胖揍。本来预备应韩小四的要求给他吃、屎,后来觉得太过,没真动手,不过还是给他糊了一嘴的泥巴。
几个人揍得正过瘾,突地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怎么回事?”
回过身去,便看见绿营首将方似正皱着眉头看着他们。
“看不出来么?老子在带头揍人啊!”林逐流将刘钰扔在地上,撩了撩头发走到方似面前。
“林将军,刘钰不管做了什么,也是我营里的副将。你带着部下这样打他是犯军纪的。”
“老子哪个月不犯军纪,军机营的蒋老头得为我放烟花。你不是要不知道你家副将做了什么么?我告诉你啊。”
林逐流朝方似勾了勾手指,将他带到了旁边的小树林中。
约摸过了一炷香的功夫,也可能更短,林逐流与脸色铁青的方似便从林中出来。
萧魅不知道林逐流对方似说了什么,但见方似将刘越拎进那片小树林,出来后刘越便像一只斗败的公鸡,灰头土脸的样子。
林逐流很满意,方似那小子混账了这么多年,总算也干了件人事,值得鼓励,值得嘉奖。
“方帅,看不出来你还……”林逐流还没说完,便被方似接过了话头。
“今天是绿营当值,林将军带着副将军佐和百夫长私下斗殴,跟蒋头去军机处领罚吧。”
果然不应该对一副棺材抱有幻想……林逐流看着冰山脸的方似,觉得她脸上的笑,碎了。
戈锁的军机营看似庄严恢弘,实际是个有名无实的地方,只要犯事不大,进去了不过隔着靴子骚骚痒而已。
说白了,就是犯了事的将士闭门思过的地方。
军机营的老大蒋和是只纸老虎,最怕的就是林逐流这样的兵痞。打又打不赢,骂一个时辰连毛都不掉一根,犯事后比没犯事前还要嚣张。
他看了看坐在条凳张一脸邪气的林逐流,压低声音说道:“林帅,刘副将错也认了,打也挨了,还被罚在这里关三天禁闭,您到底还想要小的怎么样您就直说吧。”
“简单啊,让他在脖子上挂个牌子,牌子上写‘我是大爷’四个字,绕着紫营蛙跳一周。”
“噗……”林逐流刚说完,蒋和一口茶沫子喷薄而出。
大爷是谁啊,大爷不就是武魁大人养的那条威武狗么?
蒋和虽不敢罚林逐流,可按照规矩道理还是要讲。
林逐流久经考验,被蒋老大念了一个时辰毛都没掉一根。韩小四和陈青也挺活泛,看来都是军机处的常客。只是苦了头一次进来的萧魅,被人絮絮叨叨那么久,脖子都要断了。
“怎么了?”林逐流看了萧魅一眼。
“没事,被训得太久了,脖子痛。”
“我给你按摩啊?”林逐流笑眯眯地看着萧魅。
“将军,说实话,你是不是还在记恨我昨日在山上打姜家小侯爷?”
“你怎么会这么想你的将军?他一个外人,我怎么会为他记恨你!”
林逐流话音刚落,萧魅便觉得脸有些热。方才林逐流那句“你的将军”成功地煞到他了。
他揉了揉鼻子,垂着眼帘说道:“我只是觉得你今天太过殷勤,应该没什么好事。”
“老子是在安慰你啊!你现在难道不需要安慰么?”
萧魅揉了揉林逐流的头发,揽着她的肩膀往紫营走去。
因为今晚要押送军火去北篱关,林逐流先前在雪山上呆了两天,全身有些发木,于是边放了一桶热水泡着,边翻出一本图册细细地看。
没翻两页,便看到韩小四没头没脑地撞了进来,还带翻了门口装核桃的陶罐。
“头儿!”
韩小四的声音颇欢快,似乎刚干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紧接着,只听“咚”的一声,一个水瓢盖在他的头上。
林逐流背着身子,将干净的中衣往身上一套,转过身去将他一脚踹到地上,凶神恶煞道:“跟你说了进来敲门敲门,难道你的耳朵是泥巴捏出来的?”
林逐流的兵一贯有这样的特色,进她的帐子直接掀帐帘,也不管她是在批机密文件还是在写私人信件。林逐流怀疑即使她在里面更衣,从外面进来的自己的兵将也会面不改色。
韩小四被打了,也不恼火,哈哈地笑个不停。
“怎么回事,你当心别把肠子笑断了。”
“头儿,太有意思了,哈哈……”韩小四一笑就挺不住,于是示意旁边的阿才说话。
阿才没韩小四那么厚的脸皮,脸红了一下,才对林逐流说道:“头儿,事情是这样的,方才有两个封暮来的探子游过了明珠湖……”
“有探子游过来你们还笑!逮到没有?”林逐流皱眉。
“头儿,您能听我们说完么?也怪这两个探子点背,上岸时正好赶上萧哥在湖边洗澡。萧哥的那模样那身材,你是最清楚的吧?月光底下一看,可不就跟湖妖似的。那两个探子看到他一身的水光,当场就呆了,一猛子扎进水里往回游,被萧哥逮了上来。上来的时候那两个探子还在挣命呢,我和阿才看到那模样,笑得差点嗝屁。”
林逐流看了看韩小四,脸上的表情绷了两下,没绷住,还是笑了出来。笑过之后她朝韩小四勾了勾手,韩小四不明就里,但还是乖顺地走到她面前,“怎么了,头儿?”
“萧魅在洗澡,你们两个在那里干什么?”林逐流眯起眼睛,笑出一脸邪气。
“……”
林逐流脱下脚上的常鞋,劈头朝韩小四抽了两下,“不成器的死小子,没羞没臊,居然敢偷看我男人洗澡!”
她敲了韩小四两下,便看到他身后的帐帘子被撩开,萧魅披散着头发走了进来。
由于刚在湖中洗过澡,萧魅身上带着湿冷的水汽和好闻的青草味道。他的头发极长,湿滑柔顺地披至膝间,身上那件雍瞳文将常穿的娑衫,将本就极好的腰身线条一展无疑。
帐中三人看着他,一时竟愣了。
萧魅看三人盯着他敲个不住,笑道:“看我做什么?方才不还在热闹着?”
“没什么,不过就是韩小四……”
“头儿,我错了!”韩小四抱住林逐流的大腿,“我以后不敢了,口下留情……啊!”
韩小四话未说完,便被萧魅拎起来扔出了帐子。
“唉,韩小呆偷看你洗澡的事你知道?”林逐流有点诧异。应该不至于吧,如果萧魅知道这事,当时就该把韩小四给揍了,没道理现在才爆发。
她想了一下,方觉是韩小四抱了她的腿,萧魅在吃味。
“他偷看我……你娘的韩小四!”萧魅一甩衣袖就要往帐子外面冲,被林逐流一把抱住了腰。
“哎,算了算了,运送军火要紧。这次炼兵改变了些许铜矿、铁矿和锡矿的比例,皇帝老子等着看成果等得都快望眼欲穿了。你先跟我去北篱关吧,回来我替你揍死他。”
萧魅点头走出营帐,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集合了一支轻骑分队和一支弩兵分队。
紫营的速度一向快得惊人,只用了短短一夜的时间,就将成批的铁剑交到了接应的韩老将军手里。
这位守关的韩老将军叫韩希,是韩小四的老子。年过五十的他丝毫不显老态,声如洪钟,鹤发童颜。站在他身旁的副将也威风凛凛,而且是个女人。
韩希手下的兵都管这位白副将叫白娘子,第一是因为她是韩将军的夫人,第二是因为韩老将军能坐到将军的位置,白娘子居功甚伟,坊间传言韩希就像那许仙,活脱脱是被白娘子给抬上了位。
娶了一个这样好的娘子,上得战场,下得厨房,真正是良人了。
林逐流看了看身边的萧魅,不仅上得战场,下得厨房,长得更是比白娘子好看多了,有运气!
韩希看到林逐流身边的萧魅,拍拍她的肩膀道:“阿逐,你的新副将生得好俊俏!”
林逐流笑了笑,将这次运送的军火清单递给他。
“哎,我家那个混小子还好?”
“好得很。”林逐流勾起嘴角,朝韩希点了点头,“前两天还偷看男人洗澡,被我用鞋底揍了一顿。”
林逐流没型没状惯了,常与她相处的人都知道。韩老将军的兵和林逐流打过不少交到,所以也没把她的话太放在心上,听了笑过就算了。倒是白娘子有些慌,一脸紧张地将她拉到一边,“小四偷看了哪家小伙子?哪个营的?没把人家怎么样吧?”
林逐流翻了个白眼,他倒是敢……
几个人正说着,便见一位身着古铜色铠甲的将军从北篱关的城墙上走下来。
韩希见他过来,忙说道:“哟,邱小子过来了?阿逐,他为了见你可是提前来这里等了三天。”
那将军没有说话,墨黑色的双瞳紧紧盯着林逐流。
林逐流本不愿意看他,被他盯得躲避不开,只得朝他点了点头,“好久不见,邱殇。”
22前尘旧事
这人就是邱殇,萧魅仔细打量着他。
非常干净硬朗的长相,很高,身姿也挺拔。
他穿着古铜色的铠甲,却仍能看出长铠包裹住的身体有多精壮英武。他的脸庞英气逼人,凛冽得如深秋的寒霜,料想这人举手投足,便能迷倒一半雍瞳帝都的姑娘。
萧魅想了想林逐流之前的恋人:一个是隐雩国的护国大将军;一个是雍瞳帝都的守将;一个是燮枝城的城主。再想想自己,无官无爵,身无长物,不仅在营中当过军奴,连唯一差强人意的一张脸也不见得是林逐流喜欢的样子。况且男人哪有拿脸去讨女人的喜欢,想想就觉得寒碜。
“将军……”邱殇极轻地叫了一声。
萧魅心中一痛,林逐流从前也是邱殇的将军。他可能也为她做了许多自己做过的事,为她带兵征战,为她出生入死。
他转过头去看了看林逐流,她却只是看着邱殇,一双琉璃般的瞳孔深不见底。
半晌,林逐流微微眯起眼睛,抽出腰间的龙牙戎予,极快地朝邱殇右手袭去。邱殇转身强躲,却仍被那鞭子抽红了手背。他抽出腰间的长剑,剑锋微转朝林逐流疾速刺来。
林逐流对邱殇没下重手,不然一招就可以将他撂在地上爬不起来。她玩儿似的与他来来回回过了几招,便用龙牙缠住邱殇的长剑,手腕使力轻轻一抽,邱殇的长剑竟应声断为三截。
也许是没想到邱殇的佩剑如此“羸弱”,;林逐流不禁愣了片刻。
“邱殇,你的武艺可退步了不少。”她弯腰捡起地上残剑的碎片,朝他皱了皱眉头,“这垃圾是哪里弄来的?戎山制的兵器你没在用?”
“将军。”邱殇没回答她,却走进她两步说道:“我有些话,想单独与你说。”
林逐流朝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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