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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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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轻轻在林逐流的嘴角亲吻片刻,对她说道:“将军,我想让你帮忙,将这块矿材制成极细的丝状。”
“丝?你要织网?捞鱼?”林逐流觉得自己脑中浑浑噩噩地发热,迷糊着问了一句。
萧魅被她天马行空的思路逗得有些想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不是捞鱼,有其他用处。”
林逐流点了点头,“你喜欢就好,不过这有些麻烦,你是愿意在这里等我,还是出去转转?”
“我在这陪你。”
矿材从灼热的岩浆中被捞上来不多时,材质便会一点一点地变硬。
林逐流趁着那将变硬的那一刹那,操纵长镊子用手腕极巧妙地左右抖着那矿材。那原本没型没状的矿液,在她手中变戏法似的变得又细又长。
“哟,林逐流,你这小子居然重操旧业了?真是新鲜!”
林逐流听闻这声音并没有抬头,而是继续专注于手上的工作。萧魅一回头,看到一个拿着打铁锤的男人,这是戎山的炼兵名师柳无渊。
柳无渊的个子不高,面色苍白如纸,右脸从眼尾到下颚有一道深而长的伤疤。他原先是黎卫手下骑兵队的队长,被隐雩国的大将秦描玉砍瘸了一条腿后,便随方就圆地上了戎山做炼兵师。
他长居在雪藏戎山上,可纵使在这里长居,也听到过上戎山来运输兵器的紫营兵士打八卦:嫁不出去国的林帅居然有男人了;那男人长得好生俊俏;那男人居然很会下厨;那男人为了林帅差点被梁广给做了;扒拉扒拉扒拉……
柳无渊一直不相信,林逐流啊,那只母老虎,母夜叉!连戈锁人心中男人的克星都嫁出去了,天下简直要大同了。
可看到林逐流身边的萧魅,他承认他小小地惊讶了一下。
林逐流原先有个爱人,是柳南城城主的儿子殷重海。说真的,这男人虽比殷重海长得标致得多,但两人那温和内敛的调调简直同如出一辙,虽然这人为林逐流差点被人做了,可柳无渊还是对他这种调调感到非常不爽。
“你是林家小子的男人?”柳无渊走到比他高一尺多的萧魅面前,肩上的铁锤猛地朝他抡了过去。
萧魅倏地抽出腰间的逐流剑,用逆面将铁锤轻巧一挡,手臂一抬便将铁锤挡了回去。
柳无渊被他挡得一个趔趄,心想这人的动作还真他娘的帅!如果这里有女人,八成被迷死了一群。
他摇了摇头,心想林逐流一辈子没赢过钱,一赢就赢个天花,也算不亏了。他笑了笑,又狠狠看了萧魅两眼,便扛起锤子离开了。
萧魅被他这举动弄得一头雾水,转过身去看林逐流,她却一直低头摆弄手上的冥石长镊子,只隐隐看见嘴边噙着一抹笑。
“将军,他是?”
“他是我师父,我的打铁技术是他教会的。”
林逐流将甩成极细丝状的灼热矿材放进身旁的斗车,朝萧魅招了招手,便又朝炎洞的洞口处走去。
自炎洞往西行一里多的距离,是一个巨大的冰窟。两人一同走进冰窟中,萧魅便看见了一座座巨大的冰碑。
林逐流将绕成环状的丝状矿材放在那座较小的冰碑一角,那冰块腾出一阵白烟,矿材竟深深的嵌入其中。她拿起身边的铲子铲了些雪盖在上面,便指着那些巨大的冰碑对萧魅到:“炎洞里造出来的所有兵器,都会放在这冰窟中冷却,因为这极寒的温度,冷却后的兵器异常坚实有光泽。这是戎山特殊的地理环境早就的优势,也是戈锁出产的兵器比他出耐用的原因。”
萧魅顺着她的手指之处看去,只见巨大的冰碑中镶嵌满了各色各样的兵器,在日光的照射下竟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两人在冰窟中等了一会,一队炼兵团贸贸然闯进了冰窟。
那队人马看到林逐流,便朝她恭敬地颔首。领头的一声令下,一群人便一同推动一个巨大的铁锤,将其中一块冰碑砸碎。随着一声爆裂的巨响,破碎的冰块与完整的兵器散落一地,那队人马将兵器丢入斗车中,又朝林逐流欠了欠身,便转身离开了。
“怎么样,以前可见过这样的场景?”
萧魅动了动嘴唇,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言语。
林逐流拿起身边的冰凿子凿开方才的冰块,将极细的矿丝取出来递给萧魅道:“看,戎山上产出的矿材,是不是与普通矿材有很大不同?”
萧魅接过看了看,那矿丝制得极细极均匀,矿材的质地也是柔韧异常。他朝林逐流一笑,“将军,给我一个晚上,明天我有东西送你。”
当晚林逐流从冰窟巡视回来,便看见萧魅坐在山顶合屋的门口,手里拿着那堆矿材不知在做什么。
“萧魅,你还不睡?”
林逐流走过去,看他居然在用那细细的丝编织东西,不觉有些愣了。
“这是做什么?编得这么细致?这是要送给我的东西?”她问。
“明早便会给你,你先去休息。”
“你也休息吧,既是给我的,也不用这么着急。”林逐流看那细细密密的编法,咂舌道:“这得编到什么时候去?”
“一晚上应该编得完吧。”萧魅揉了揉眼睛,推她道:“你先去休息吧,我还不困。”
“哎,别硬撑啊,你别是看到这里的炼兵师,热血开始沸腾起来了吧?我先去回屋去了,你撑不住就进来吧。”
“嗯。”萧魅附和了一声,头也未抬继续自己手上的工作。
19心之所痛
林逐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更天了。
她瞟了一眼自己身边空着的床板,撩起床头的紫貂皮裘草草披在身上,便开门走出了合屋。
戎山的夜晚比白昼更冷,像是要报复戈锁城中的炎热,一波一波地散发着阴湿的冻气。因山顶在云层之上,这里的每个夜晚皆是皓月当空。
林逐流看萧魅穿着一件白狐皮裘,交叠着双腿坐在石凳上编织,便觉心中一阵柔软。
她一贯欣赏戎山的夜景,冷艳的皓月与棱角分明的雪块,勾勒出硬朗锐利的美。可那时的风景只是美,现在有了自己想看到的人,便让这景致增添了柔软与感情。
她走到萧魅身边,蹲下身对他说道:“萧魅,三更天了,进去睡吧。”
“我还不算困,编完了再休息。”萧魅摇头。
“何必急于一时?明日还有事要做,不休息好不成。”她看着萧魅灵活的手,心疼地皱起了眉头。
萧魅的手非常漂亮,虽常年用剑骨节仍不显突出,皮肤白得通透,平日里指尖有些淡淡的玫粉色。可这时那浅淡的玫粉已全然褪去,一双手冻得惨白。林逐流将那双手收入自己怀里,片刻后还觉还不够暖,便将他有些僵硬的指尖含进口中。
“将军……”萧魅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他那冻得麻木的指尖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痛,其实痛还在其次,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吮吸的异样感觉才是让他想抽离的真正原因。
萧魅的指尖微微泛着些矿材的腥味,林逐流等那僵硬的十指渐渐温暖了,才放开他道:“现在好多了,你别在外面呆着,很冷。”
萧魅摇了摇头,“把这些编完,一晚上够了。”
林逐流气结。
如果是她手下的兵,她只要给他们一人一脚,保管没有人敢说二话。可萧魅是她男人,直接给他一脚会不会太过血腥?自己的老娘原来是怎样将要出去狩猎的老爹勾回帐子来着?林逐流闭着眼睛想了想,对他说道:“萧魅,我想让你上,跟我进屋去吧?”
萧魅手一抖,一根细丝编错了位置。他停下手中的活计,将那矿材轻轻放在石案上,靠近林逐流说道:“将军,你是认真的?”
“我的表情像是在和你开玩笑?”林逐流揉了揉自己的脸。
蓦地,萧魅竟将林逐流拦腰扛在肩头,稳稳朝合屋走去。
“你娘的萧魅!还不快把老子放下来!”林逐流叫了一声,话是狠话,却带着些笑意在里面。
第二天林逐流起得很晚,她本就没有早起练功的习惯,只是比常人善于利用时间,才得到了如今的成就。
她醒来的时候萧魅也还在床上,没有睡,而是将她搂在怀里一次次地轻抚她的脊背。
林逐流觉得脸上一热,拍开他的手翻身下床,突觉腰间一阵难耐的疼痛,开始有些疑惑,但立刻想出了症结所在。
“混蛋!”她红着脸骂道:“老子的腰差点被你掰断了!”
萧魅还侧坐在床上,修长的手指仍旧轻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嘴边的笑容越散越开,“将军,昨夜我问你喜欢怎样的姿势,你不是随我喜欢么?”
“那你就这么折腾,当老子是软柿子么?老子昨天还不是为了哄你上床!”
萧魅看她是真有些怒气,不敢明目张胆地笑她,只好背过身去,蒙在被子里笑得发抖。
林逐流转身掀开被子,扯着他的头发怒道:“萧魅你这混蛋,别笑!听我骂完!”
她话音未落,便听到窗口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哟,林帅,你就不能先把衣服穿好,再去欺负你家男人吗?”
“我欺负他?!”林逐流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萧魅,“你哪只狗眼看到我欺负他?你瞎了么?”
林逐流披了件中衣从床上跳下来,一脚将方才进屋的赵七童踹倒在地上。
“林帅,这多明显呐,你欺负完你男人又来欺负我……”赵七童毛都不掉一根地爬起来,一脸同情地看看萧魅,“萧魅啊,你被你媳妇欺负得好惨……”
“你娘的赵七童,有事说事,没事给我赶紧滚!”
“有事有事,还是了不得的大事!林帅,你知道昨夜姜家小侯爷去你们营找你没找到,便自己跑上戎山了么?”
“不知道。他上戎山?别扯淡了!他连第二座合屋都爬不过。”林逐流失笑。
“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罗流下山时传过来消息,小侯爷掉到冰窟里去了。”
林逐流皱起眉道:“那个死小鬼,又给老子惹事!”
她穿好皮裘,一脚将合屋的门踹开,朝山下急急而去。
让林逐流没有想到的是,一贯娇弱到让她不齿的姜小侯爷,这次居然只带了两名仆役爬到了戎山的第三间合屋。
林逐流来到姜齐掉落的冰窟时,他的两名仆役正跪在洞口,旁边有几个运送兵器的兵士,正在罗流的指挥下将困兵器的粗绳制成一根长绳。
“将军。”罗流见到林逐流,朝她点了点头道:“姜世子掉进去不久,但他脚下那块冰阶不稳,随时有可能垮下去。这冰窟很深,我们好不容易将绳子接到小侯爷够得到的地方,可他不愿意上来。”
“他不愿意上来?这死小鬼的胆子越发小了!”林逐流走到洞口,朝下面嚷道:“小鬼!你怎么就这么面,绳子就在你鼻子边上都不敢拉,快给老子爬上来!”
“林逐流!你这个蠢货!白痴!大混蛋!”下面传来姜小侯爷的声音。
这姜小侯爷声音本就极细极软,骂人时在嘴边还有些气势,可通过冰窟穿到林逐流他们耳朵里,就跟猫儿在叫唤似的。
林逐流被他骂得一愣,罗流手底下几个兵更是想笑不好意思笑,忍得十分辛苦。
“死小鬼!你活得不耐烦了么?敢骂老子!老子哪里招惹到你了?”林逐流好笑道。
这时赵七童和萧魅赶了过来,她朝他们点了点头,便继续听姜齐在洞中喊话。
“林逐流,我知道你看上了那个雍瞳来的隐羽。没错,他是比我高比我壮比我俊俏,可他是个隐羽银座,你知道能当上隐羽银座得有多深的城府么?你这白痴总是这样,最先开始就被秦描玉骗了,然后又是邱殇,再后来是殷重海,这次又是萧魅,你究竟要被人骗多少次才能学的乖?”姜齐说道这里,语气已经有些哽咽。他拿衣袖在脸上擦了擦,吸了口气道:“林逐流我告诉你,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我对你更好!”
这一声喊得极大,又因是在洞窟中喊出,便生出了好几次回声。
林逐流听他这样说,简直好气又好笑。但想到他年岁比自己小上一些,又是王孙公爵家的嫡子,便不想与他计较,拿起绳子准备下去救他。
“我下去。”萧魅从她手中接过绳子,将绳索困在腰间,纵身跳下了冰窟。
“哟,林帅,你男人的腰身好细啊!”赵七童看着萧魅的身影,突然道。
林逐流瞪他,“你娘的怎么这么色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看我男人的腰?!”
绳子放到姜齐所在的位置时,萧魅看到小侯爷缩在冰阶上,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满脸的恨意。
“你下来做什么?我要阿逐来救我。”
萧魅冷笑一声,“你不是对她好么?既然对她好,怎么能让她以身涉险?”
小侯爷愣了愣,瘪着嘴巴不知能说什么。
萧魅之前是没有见过姜齐的,只知道他是个整日无所事事的闲散世子。现在看来,这世子不止闲散,简直就是不经世事。跟这么个小屁孩做情敌,他的脸面还真有些挂不住。
他叹了口气,勾住姜齐的腰将他往自己身上一带,便摇了摇绳索让人往上拉。
姜齐下意识地推他,“大胆!你是什么身份?下贱的军奴也敢碰本世子!”
“你要再敢说一句,老子立刻把你扔下去。”萧魅冷冷朝姜齐道,那语气竟吓得他竟有种汗毛倒竖的感觉。
绳子很快升到了地面,萧魅将姜齐往上一抛,林逐流便接住他将他放下,而后赶忙过去拉萧魅上来。
姜齐见林逐流眼里心里都是萧魅,心中大怒,忙扯着她道:“林逐流,我知道你现在迷这个人,但你可知他从前是个军奴,不仅下贱,更是连自己是哪国人都混乱不清。这样一个人怎么配得上你?他生得这样好,做军奴的时候还不知怎么被兵士……”
“闭嘴!”萧魅一拳将姜齐打倒在地上。
林逐流见他神色不对,忙上前拦他,“萧魅,算了,他还小……”
“你别管。”萧魅将她拨到一边,走近姜齐两步说道:“姜世子,你是不是觉得天天把将军挂在嘴边,或者往她府上送些稀罕玩物便是对她好?那你倒是说你对她好,她又从你这里得到了什么?”
他解开外衫的带子,又将中衣往下拉了拉,指着肩头结痂的长疤道:“我这下贱的军奴可以给她我的命,高高在上的世子,你能给她什么?”
姜齐看着他肩上那道骇人的疤痕,哆嗦着身子说不出话。
“世子大人,你可知道这道刀伤的来历?就在你让林逐流去不归山救你那一次,我替她挡了两刀,留下了这么个刀疤。”萧魅领着姜齐的衣领,凑近他耳边说道:“如果我是你,便是一道捅死了自己,也不会让她为我以身犯险。”
“萧魅,你跟他说这些做什么?”林逐流捏住他的手腕,不想让他再说。
“你心疼他?也对,他出身高贵,又是个金玉一般的人,自然不应该听到这些。”
萧魅自嘲地笑了笑,略略整理了自己的衣衫,披上皮裘转身朝山顶方向走去。
20龙牙戎予
林逐流看萧魅要走,忙转身朝罗流嘱咐道:“罗流,你找两个手下把这小鬼带会城去,我与萧魅明日押送军火下山。”
姜齐见她要走,扯住她的衣袖道:“阿逐,我要与你一同上山。”
“你给我乖乖滚回城去!”林逐流甩开他的手,指着他的鼻子道:“姜齐你给我记住!你他娘的再敢说我男人不好,老子狠狠收拾你!”
她急急抛下这句话,便追着萧魅而去。要知道这戎山之上处处都是冰窟,掉进去就不一定救得上来。
戎山是一片冰天雪地的白,萧魅又穿的是白狐皮裘,林逐流担心他一时生气走远了,自己便找不到他。可还没走几步,便看见他坐在一块被雪盖着的岩石上,边把玩腰间的系带边等她。
“萧魅,你……没生气?”林逐流的语气有些讨好的味道。
“当然气。”萧魅站起身子走向她,“只是我若掉进冰窟里,还得让你来救,这气生得就更没有面子。”
“其实你方才误会我了,我不让你跟姜齐说这些,不是心疼他。只是他与我们不同,是个不经人事的愣头小子,很多事情你与他说了他也不懂,反而是给他添了话头,自己徒增伤感罢了。”
“可你方才那表情,是心疼了。”萧魅皱眉。
“你眼神真好,老子是心疼了,不过心疼的是你啊。”林逐流狡邪地笑了笑,“萧魅,以后谁再看不起你当过军奴,你就告诉他:端月国的武魁被你压过,老子看这些人还有什么话说!”
她敲了敲脑袋,懊恼地道:“操!方才我就该这样告诉姜齐那死小子!”
萧魅捏住她敲着脑袋的右手,在她面颊轻轻一吻,与她一同朝戎山山顶走去。
第二日是十月兵器大规模破冰的日子,林逐流难得起了个大早,见萧魅有不在身边,便穿上衣服走出门去。
戈锁的炼兵场建在戎山的朝阳面,从这里可以看到全端月最美的日出。
这时日头刚刚冒出一个尖子,从林逐流的角度看,仿佛萧魅正站在旭日之巅,手里拿着闪着光的长鞭。
“昨晚没睡?”她问。
萧魅点了点头,将编好的鞭子抖了抖,那冥紫色的软鞭如灵蛇一般,在洁白的雪中灵活的游移。
“很好看。”林逐流真心赞美。
萧魅笑了笑,轻扬手腕提起鞭头,又倏地使巧劲抽上一块玄色的大石。手起鞭落,那块石头竟“砰”地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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