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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少枭宠纨绔军妻-第4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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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然和安远道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她把葛义的事情解决了之后回部队前来看古琳的时候无意间遇到的安远道。
自此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他了。
今天两个人又在医院见面,聂然倒是觉得有趣,“上次我们在医院里,你是病人,我是去探病的,这回轮到我是病人,可安教官是要探谁呢?”
安远道听到她的话很快就回过了神,语气平淡的道:“我来看看古琳。”
聂然原本的笑立刻僵在了嘴角,带着些许诧异地问道:“古琳?古琳不是在另外一家部队分院吗?”
安远道点了点头,坐在了她旁边,“嗯,前段时间她被转到总院来了。”
“好好的,为什么会转?”聂然感觉这其中有些不太对劲。
安远道倒也没有隐瞒,很是坦白地对她说道:“前段时间医生查出她脑部有水肿,差点病危了。”
聂然瞬间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色都变得难看了起来。
安远道看了,马上说了一句,“放心,半个月前已经度过危险期了,现在在观察。”
可聂然哪里还会听安远道半句话,她转身就往医院里头走去。
安远道看她这么一路横冲直撞,手上还打着石膏,也赶忙跟了上去,带着她上了楼。
等电梯门发出了“叮——”的一声声响,还不等电梯门完全打开,聂然就已经侧着身像条泥鳅似得往外面冲出去了。
“你慢点!你还受着伤呢!”安远道根本抓不住她,无奈只能在后面对她喊了一声。
然而聂然此时整颗心都是古琳的安危,其他的压根就不考虑。
按安远道说的病房号一路狂奔而去,终于在走廊的尽头看到了那个数字。
她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里面的人听了不禁问了一声,“谁啊?”
聂然听得出来那是古琳母亲的声音,急忙拧开门直接闯了进去,她气喘吁吁地喊了一声,“阿姨!”
古琳的母亲看见她小脸红扑扑地冲进来,既惊讶又惊喜地问道:“你怎么来了?都好久没看到你了,你……”话说到一半,等看到她手上打着的石膏,立刻拧起了眉头,“呀!怎么绑上石膏了?你这是怎么受伤的呀?”
聂然很是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我没事儿,就是一点小小的磕碰而已,古琳呢,古琳怎么样了!”
提起古琳,她眼底是无法遮掩住的担心和着急。
古琳的母亲看她那么急切,就知道这姑娘肯定是得知古琳病危跑上来的,于是连忙安慰地道:“她已经没事了,现在医生说她现在挺稳定的。”
古琳的母亲指了指她手上的石膏好心提醒着。
但同时,心里还是很感动的。
聂然依旧一副不上心的样子,走到了病床旁先看了古琳几眼。
她又做过手术了,脑袋上被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氧气罩依旧带着。
双眼紧闭,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一如当初看到的那般。
古琳的母亲看她定定地站在那里一脸着急的样子,才说道:“古琳有医生时刻看着不会有事的,倒是你,你都这样了还不好好在病床上躺着,万一骨头没长好,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聂然看古琳没事,这才放下心来,也有了心情和古琳的母亲说上几句,“不会的,只是小小的骨裂而已,而且养了一段时间了,医生也同意让我下来多走动走动。”
古琳母亲看她手上绑着石膏,宽大的病号服里还隐约有绷带缠绕着,不由得暗暗摇头叹息了一声,“你们女孩子啊也不知道都怎么了,居然去想着要当兵,那是女孩子能干的事儿么,瞧瞧自己一个个的都浑身是伤的,以后可怎么找婆家。”
聂然笑了笑,“保家卫国的事情哪里分什么男女。”
这话其实不是她说的,而是李骁说的。
那次在海岛上他们两个人难得坐在一起喝了一杯后,在临回去时她无意间问了这么一句。
当时李晓就是用这句话回答她的。
她还说她爸爸当年取李骁这个词的本意就是想让她能够骁勇善战,保家卫国!
骁勇善战?
保家卫国?
还记得那时候聂然很不屑地嗤笑她,什么保家卫国,这话说出来都让人觉得可笑。
就如同现在古琳的母亲一样模样,当然她不会讥讽嘲笑,而是带着长辈的嗔怪和心疼地道:“还保家卫国呢,到时候啊别说国家欠你们一婆家。”
聂然一笑,及时的将话题给转了回来,“古琳这段时间恢复的如何了?”
古琳母亲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古琳,嘴角地笑敛了敛,“挺好的,医生说水肿已经消了,其他的就看天意了。”
聂然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古琳,心底情绪一时翻涌,轻声地道:“她会醒的,一定。”
古琳母亲看着病床上的女儿,轻叹了一声,“希望吧,但不强求了,我现在啊就求她平平安安的,哪怕就只是躺在床上,我也已经满足了。”
那话让聂然心底猛地一抽。
原本古琳是不用躺在这里的。
都是因为她……
因为她才会……
正文 337 对不起,赎罪(三更)
“对不起。”她抬头,对古琳母亲道歉着。
她的神色太过严肃认真,以至于让古琳母亲愣了一愣,紧接着她连忙擦了擦眼角泛起了泪花,连忙道:“你这傻孩子,你有什么好对不起我们的,相反我们应该感谢你,谢谢你当初献血,才挽回了古琳一命,不然我和他爸现在哪里会还在医院里看她。”
聂然听着她一口一个感谢,心里很不是滋味。
明明她才是伤害古琳的罪魁祸首,明明她害得他们整个家庭变得如此支离破碎,明明是她……
可现如今却成了救人英雄。
那种有口难言的感觉让她憋闷极了。
“其实古琳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
我字还没有说出来,这时候身后安远道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一口打断了她最为关键的一个字,“古琳最近好吗?”
“安教官你怎么也来了?”古琳的母亲在那个声音后,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门口的安远道身上去了。
以至于忽视了聂然刚才的那一句话。
聂然略有些憋闷地看了一眼来的很不是时候的安远道。
她敢百分之一百的肯定,这男人是故意的!
但安远道似乎并没有感受到聂然那愤怒的眼神,将手里的袋子递给了古琳的母亲,“我就是路过来看看,顺便买了点吃的上来。”
古琳的母亲看到那一袋子的东西,很是感谢地笑着,“安教官你实在太客气了,每个星期都来不说,还每次来都带东西,其实真不用,你们来我们就很高兴了。”
安远道摆了摆手笑道:“不会,一点水果而已,没什么的。”
只是他认为的举手之劳却在古琳母亲眼中很是感激并且感动。
“我知道,要不是你主动向部队申请救助,我们就是砸锅卖铁也住不起这独间病房,真的很谢谢你……”说着就说话间就有些哽咽了起来。
安远道看了赶忙回答道:“这是应该的,而且这也是规定,和我没什么关系。”
尽管安远道在极力的推脱,可古琳的母亲偏偏就是认定了,“不管怎么说,都是要谢谢你。”
“不不不,真不用……”
安远道和聂然两个人在病房里待了一会儿,没多久医生就来了,安远道便说要回部队,而聂然也不方便在那里打扰,就说去送送安远道。
古琳的母亲也不好多做挽留,只好让他们离去。
当聂然和安远道一起进入电梯,并且关上电梯门之后,聂然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
“为什么不让我说?”她冷声地质问。
刚才安远道故意打断自己,分明是不想让自己坦白。
还记得那时候她也要坦白,却被宋一城给打断。
这些人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做!
“没必要说。”安远道穿着迷彩服,站在旁边回答道。
“没必要?你又不是我,你凭什么肯定我没必要,又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这件事已经结束了,你又何必把别人的伤疤给揭开来。”
“可是隐瞒就万事大吉了吗?你知不知道我每次听到古琳母亲这么感谢我的时候,我有多难受。”
明明是她的错,是她害的古琳成这样,却还要被如此感谢。
那种感觉比凌迟还痛苦。
“就当是你欠她的吧。”安远道站在她身边说道:“古琳的母亲现在唯一的安慰就是古琳还有这么多的好战友过来看望她,如果当她知道这些战友集体隐瞒了真相,甚至那个为自己女儿拼命输血被她当做救命恩人的女孩子其实是伤害她女儿的人,你让她作何感想。”
“可是……”
可是就是可以隐瞒的理由吗?
聂然的话还未说出口,就听到安远道继续道:“不是所有人都希望听到残忍的真相,也不是所有人能忍受这残忍的真相,更何况她现在已经快要崩溃了,你如果一说,难保不会成为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那到时候,古琳要怎么办,她父亲要怎么办,照顾两个人吗?那这个家就彻底完了。”
安远道的话让聂然彻底没了话。
的确,这个家还要那两个老人来撑着,不然就真的完了。
“每个人的赎罪方式不同,芊夜用死来作为赎罪,那么你就在愧疚、不安中慢慢赎罪吧。”安远道转过头,神情淡淡地道。
聂然深深吐出了一口浊气,良久才回答道:“我知道了。”
如果这是老天对她的惩罚方式,那么她认。
两个人沉默地走了一路。
下午时分小花园的病人大部分都已经回病房里去休息了,小花园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走动。
长时间的无话让气氛一度尴尬不已。
不知道是不是芊夜的事情让安远道到现在还没有从打击中缓过神来。
他没有了以往的神情,有的只有无言的沉默。
“你每个星期都来?”聂然看他那样子,最终主动将话头挑起。
“嗯。”安远道点了点头。
聂然听了不禁轻扯了下嘴角,“你这是替芊夜忏悔?”
安远道没有说话。
聂然侧头看了一眼他,叹了一声,“其实没必要,虽然说这件事芊夜负主要责任,但她都死了那么久了,也没有什么好追究的了。更何况人是我推出去的,这是不容辩驳的事实,赎罪也应该是由我来,你又何必把罪责扛在身上。”
“芊夜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她没做好,就该由我这个教官来承担。”安远道声音低低地回答。
对此聂然却不屑地轻笑了一声,“她又不是未成年,做错事了要找大人来承担。”
她一边说一边朝着前面慢慢地走去。
却发现安远道此时停下了脚步,他站定在了原地。
聂然微微转身朝他看去。
初夏的太阳透过树叶的间隙,形成斑驳的光影投在地面上。
“不是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安远道站在那里,目光定定地看着她。
正文 338 你是她的救赎,我欠她的(四更)
看到他神情有些微微沉重的样子,聂然眉头轻轻蹙起。
光影照在他身上,偶尔有风吹过,树影微晃,光线也随之轻摇。
良久,他才沉沉地开了口,“其实……芊夜心理是有问题的。”
聂然当下眼底瞳孔紧缩起。
芊夜心理有问题?
怎么会?!
聂然还未开口,就听到安远道娓娓道来地诉说了起来。
“那时候我是协助当地警方去黑市办案,结果就在拳场里遇到了她,那时候几个男人正要猥亵她,她那么小,看上去只有十岁吧,我当时就想上去救她,可谁知道她比我的速度还快,将那群人直接撂倒。”
“当时我都惊住了,一个小女孩儿和三四个大男人对打,她居然打赢了。我想那可能是来源于父母的教育,结果还不等我离开就看到她进了一家拳场,带着好奇我也跟着一起走了进去,然后就看到她带着牙套和拳击手套登台了。”
“我到现在都记得和她对打的那个男人有多高大,就好像一脚踩下去,就能把她给踩死一样。可她是那样的临危不惧,和那个男人死死地纠缠打斗着。”
“但身手再敏捷厉害,她到底也不过只要十岁罢了,好几次都被对方给举了起来,然后狠狠地砸在了拳台上,发出了好大的声响,只是每一次她都会不服输的爬起来。”
此时的安远道已经完全陷入在了那段往事之中。
聂然也不出声打扰,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他继续地说。
“终于,在被摔了第不知道多少次以后她终于打赢了。等散了场,她就拿着那薄薄几张纸钞离开了黑市。我那时候也不知道为什就跟了她一路,我以为她会先去医院,结果没想到她竟然带着一声伤就回去了,可才回到家迎面就被她父亲给一顿毒打,理由是赚的钱太少了,不够她父亲去赌。你说可不可笑?但最可笑的不是这个,而是她明明有着一个人打三个成年男人的能力,却在她父亲面前一点都不还手,任他打。”
“本来就打拳击浑身是伤,这会儿又是被他父亲一顿毒打,很快就昏死了过去。那男人似乎还没有发泄完心里头的怒气,就去烟头去烫醒她,我当时看不过去就和那男人对峙了起来,但她居然帮着她父亲来对付我。”
“我真是搞不懂,她为什么要这样做。直到后来她父亲被赌博的人给砍死了,我看她可怜无依无靠,就和部队申请想把她带回来,结果去接她的时候看到她跪在她父亲和母亲合葬的墓地前又哭又笑,像个疯子。我不敢打扰,就在旁边看着,结果听到原来她哭得是她母亲临终时要她好好照顾父亲,无论如何都不要抛下她父亲,但最后还是没有完成这个承诺,而笑的是,她终于摆脱了她那个丧心病狂的父亲。”
“在那一刻,我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护着他父亲,任他打骂,拿烟头烫,因为那是她母亲临死前的遗言。”
安远道提及到这里忍不住苦涩地发笑了一声,抬头,看向了聂然,“当你听到这个,你还能说什么,你说她愚孝吗?可我们都不是她,在最需要父母亲的那段时光中她所渴求的远大于伤害时,我们又能拿什么去批判。”
聂然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站在那里听着他一直说着,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
安远道本身也就没想要她给自己有什么回答,继续地道:“你知道么,我带她回去的时候是以孤儿的身份,部队的医生给她检查身体时,那医生告诉我,她的腿上全是烟头烫过的疤痕,而且心理上有很严重的问题。”
“这也就代表着她是不能够当兵,并且还要转而进入孤儿院。但是……当我看到她那么乖,每次上药从来不哭不喊一声,训练起来也丝毫不输给任何的男兵。我就想着只要教好她,说不定能够让她的心理和性格都恢复过来。”
“我就把这件事给隐瞒了下来,然后认真教导,一到假期就带她去看外面的心理医生,时间久了以后我发现她除了不怎么爱和别人说话,其他都和正常一样,我就以为她已经痊愈,而且就连心理医生告诉我,她已经差不多恢复健康了。可现在在古琳这件事告诉我,她其实并没有健康。”
此时,站在不远处的聂然终于开口了,“她不是没有,而是把你当做了她唯一的救赎。”
安远道被这句话从回忆中拽了出来,他抬头看向了聂然,眼底带着一丝迷茫的神情。
显然不太懂她话里的含义。
聂然从不远处走了过去,站在了他的对面,说道:“那时候我就奇怪,为什么我只要说你丁点的不是都能引起她对我的反感,哪怕是叫你的名字。我那时候就想她是不是喜欢你。不过现在听你这么说,我觉得那不只是喜欢,而是完全把你当成了她生命中的全部。”
“你赋予了她第二次生命,所以她不容许任何人去亵渎、破坏、不敬。”
她到现在都不会忘记芊夜当时在听到自己叫安远道的全名时犀利的眼神。
“所以她为了迎合你的目光就把已经无法扭转的性格缺陷彻底压制,尽量让你看到她好的一面。或许我不存在,她可能也不会如此失控。”
如果不是她和芊夜那一场架,也就不会引起那么多的事端。
“说到底还是我害了她,害了古琳。”安远道无奈地叹了一声。
是他把芊夜带了进来,也是他故意隐瞒了芊夜有病的事实强留她在身边。
要是当时他把她送去孤儿院,说不定现在的芊夜可能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儿,有福利院的老师教导,至少还能平平安安地活到现在。
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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