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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暖妻之夫色难囚-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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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态度也十分奇怪,她对和自己完全没有关系的小东西都那么好,对自己的父亲又怎么可能狠得下心来。
刚刚在来医院之前,她明明十分的担心。等在急救室外面的时候,她明明十分的紧张,手心里都是汗,在这盛夏,手脚冰凉。
却在自己的父亲出了急救室之后,却在碰见这个中年妇女之后,她浑身上下的冰冷气息一点点的外散,拒绝和敌对之意表现的太过明显,就连他都感受到了。
这中间……难道有什么故事吗?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温暖的后背有些疼,那会儿太过紧张也没在意,这会儿站的时间久了,渐渐有些支持不住。
冷冽感觉到怀里的人都在打颤,忍不住拥着她坐下。
坐下之后,温暖感觉自己的四肢像活过来一般,她稍微动了动,后背的疼痛感消失。
看来确实还没有彻底好,后背还或多或少地有些痛。
本来按照现在这种程度,应该还需要在家里休息。如果不是她非要坚持去上班,冷冽是怎么都不会放人的。
现在哪怕疼,她也要熬着。毕竟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提议去上班,就算再疼,也要自己扛着!
温暖坐着,冷冽站在一边,一米八几的个子,站在旁边就像一个晾衣架,看起来十分的突兀。
温暖指了指对面的空病床,说:“你去坐着吧!醒过来不知道还要多久呢,而且陈恩泽估计还没到,还要等很久呢!”
冷冽正准备摇头,对上温暖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没有反驳她的意思,坐到了空病床上。
【249】温敬平醒
现在不坐着,到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坐着了。
现在等了一段时间,温暖看向床头边的仪器,所有的生命体征正常,随后静静的坐着。
冷冽在这边等着,平时处理公事习惯了,有事情做还好,一旦停下来,总觉得无所事事。
要是温暖和自己坐在一起还好,但是现在不是和自己坐在一起,一双手无处安放。
他想了一会,还是伸手掏出手机来,看着资讯。
虽然在别人的面前玩手机很不礼貌,但是现在病房里的几个人大眼瞪小眼也不是个事。
随便的浏览了一会,感觉十分不自在,随即站起身,走到温暖的身边站着。
原本在走神的温暖,感觉身前一黑,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冷冽,看着他问:“干什么?”
冷冽摇摇头,忍不住伸手把温暖从椅子上拉起来。
他顺势搂着温暖,带着她走到病床边,坐下来。
两个人虽然也没有交谈,但是总比自己一个人坐着好。
现在坐的地方有一个好处,就是靠近温敬平躺着那张病床,两个人可以看见病人,但是有一个不好的就是会对上中年妇女那张脸。
不过病房里的几个人都没有说话的意思,现在的氛围真是尴尬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躺在病床上的人终于有了动静,温暖和冷冽迅速的站起身来,一边的中年妇女瞎囔囔:“啊,老温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温敬平眼睫毛颤了颤,先是看了一眼温暖和冷冽,又看了一眼中年妇女,问:“我这是在哪里?”
“你忘记了吗?刚刚上班上到一半的时候,你突然晕倒了,我赶紧通知了附近的医院,还好抢救及时!”中年妇女喋喋不休的说着。
温暖站在一边没有吭声,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在现场,也不知道,没有发言权。
冷冽当然也没有什么话说,站在一边等着,毕竟现在病床上躺着的是自己未来的老丈人,肯定不能敷衍了事。
中年妇女一脸活络的忙上忙下,看上去十分担心,这样一来,倒显得温暖和冷冽有些不近人情,站在旁边一动不动的。
温敬平感激的看了中年妇女一眼,说:“谢谢你!”
“多少年的同事了,我们俩谁跟谁,这么客气干嘛?!”中年妇女回答着。
温敬平没有吭声,转头看向温暖和冷冽的时候没有说话,过了许久,说了一声:“能麻烦你,给我倒杯水吗?”这话是对着中年妇女说的。
这间是普通的病房,并没有什么高级配置,只有洗漱台和卫生间。
要是喝水,还需要去这一层的开水间自己打水,而且刚刚过来,现在就是喝水的杯子都没有。
温敬平这么做,很明显是想要支开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在办公室混迹多年,早已经练就察言观色的本事,现在知道温敬平的用意,当然也是有些失望的,毕竟这是拿她当外人。
不过现在还在追求当中,当然是不能让温敬平感觉到不舒服的,她笑了笑,拎起自己的手提包就开始往外面走。
中年妇女一走,温敬平转头看着温暖。
他的视线不明,眼前好像拢了一层烟雾一般,看不分明,只知道温暖的身板站了一个男子,看不清长相,但对方身上的气质一览无余。
这个女儿,他虽然一直以来没怎么照顾,但是不是不疼爱的,只是看着她那张越长越像她母亲的脸,当年她母亲做的那些事情,就像垃圾一般从垃圾桶里倒出来,那酸臭和恶心几乎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他的眼睛眨了眨,忍住里面的酸涩和控制不住的泪意,语气有些生硬的说:“坐着吧!”
那时候,他一直以为这件事情,他终究会放下,没想到时间越久,越是介怀,而且这一耽误就是二十多年!
现在人已经死了,而女儿也这么大了,当年的事情也不是女儿的错误,这么一想,好像这么多年自己都做错了。
他闭了闭眼睛,伸手摸自己的脑袋,手上的点滴因为他的动作晃动了一下,就连点滴瓶都跟着一起晃动起来。
温暖有些担心的看他一眼,还是忍不住上前拉住晃动不止的点滴,她开口:“小心一点,还在输液呢!”
温敬平放下自己的手,看着温暖,久久的不知道说什么。
这是他们惯常的相处模式,父女两个人都不开口,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尴尬的气息,连冷冽都感觉到了。
但温暖好像没有感觉似的,她拉着点滴,没有看温敬平,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好像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当中。
温敬平咳嗽一声,转头看见站在一旁的冷冽,忍不住问:“你是?”
温暖没有开口,好像没有听到他这个问题。
冷冽知道温暖现在心不在焉,也没在乎她的表情,直接走到温暖的身边,揽住她的肩膀,似乎是斟酌了一会儿用词,片刻之后,语气中带着笃定地回答:“我和暖暖现在在交往!”
温敬平点点头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的意思。
一时之间,病房里又安静下来。
温暖还站着,冷冽担心她不舒服,让她整个人靠在自己的怀里。
她像是一具没有意识的尸体,就重复着这个动作,半托着点滴线,怕它晃动。
冷冽在一旁看着有些担忧,不禁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温敬平,发现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温暖,目光里满是慈爱和愧疚,心中的疑惑不由更加浓郁了些。
他们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很奇怪,看起来有些像陌生的人,就算是陌生人也不会像这样,起码不会这么尴尬和生疏。
而温暖和她父亲中间,看起来就像是两个熟悉的陌生人,温暖的相处中带着一些手足无措,她明明是很担心的,却非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表现的淡定。
他父亲明明也是对温暖很慈爱的,但又总是沉默寡言。而且目光里的愧疚,不知道为什么,会让他生出一些不好的感觉来。
温家看起来也挺复杂的。
冷冽皱着眉头,没有开口。过了一会儿之后,他轻轻地对温暖说:“你还是坐会儿吧,背上的伤还没好,不然等会儿回去,我又要帮你敷药!”
温敬平显然不知道这件事情,他疑惑的问:“你的背怎么了?”
温暖听见温敬平的问话,不由整个人僵硬了一下。
如果她没有记错,这应该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从父亲的嘴里听到关心的话,这样的关心弥足珍贵,甚至让她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旁边的冷冽将温暖的失常看在眼里,他不动声色地更紧搂住温暖,嘴角勾出得体的笑容,对着温敬平说:“前段时间在公司,不小心被别人撞到了!”
这句话说的十分隐含,事情已经发生了,相应的人也已经被处理过了,要是说的太过严重,肯定会让家长担心。
刚刚他可是一点都没有错过温敬平目光里的担心和着急。
温敬平听见这话之后,忍不住点点头,对着温暖说教:“受伤了就别老是站着,坐吧坐吧!
还有平时走路,做事情都要小心一点,不要分神,玩手机,这样就比较容易出事儿了!
都已经20多岁了,也不是个小姑娘,像你妈这么大……”
温敬平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停住,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没有再继续下去,转了一个话题说:“再过几年,都要嫁人了,可不能什么事都像个孩子!”
【250】掩饰关心
冷冽明显注意到温敬平刚刚提到温暖母亲时的错误和停顿,他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受伤显而易见。
看来温家确实发生了一些不太开心的事情。
温暖听到她父亲提到她母亲的时候,也不由微微错愕,在她的记忆中,父亲从来没有在清醒的时候,提到过她母亲一次。
她父亲醉酒的时候倒是提到过,喊得她母亲的小名儿,神情里满是陶醉和沉迷,到最后的时候变成了怨恨和埋怨。
她一直不清楚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后来从别人的只言片语中猜到,她母亲是在她周岁生日的那一天出了事儿。
小时候有很长一段时间,她一直深深自责,觉得是因为自己生日才让母亲去世了,而且那时候父亲对她不好,她也以为那是因为父亲深爱着母亲,所以厌恶她带走了自己的母亲。
可是自从懂事之后,听见父亲醉酒后的怨恨之后,她才明白,或许父亲对她不好,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是因为父亲对他的母亲有意见,这种意见在时间的发酵中,慢慢变成了恨,母亲已死,那种恨发泄不了,于是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年幼的时候也想过去解决,甚至想着用自己的真心去捂热父亲,她一直相信一句话“血浓于水”,也相信“铁杵磨成针”,可是时间越久,她心底的那些期望和希望,这么多年来被磨得几乎一点不剩。
但不是没有期望和希望,整个心就会变得麻木,相反,她只是不再期望和希望,但依旧会失望,那颗心像被放在油中炸一般。
千锤百炼之后,她整个人变得越来越冷漠。
温暖有时候甚至不知道该说她是这个家庭的悲剧还是什么,但有一点她始终觉得很幸运,幸运自己还有父亲可以喊,幸运自己四肢健全可,以自己生活。
她眨了眨眼,收敛了眸里翻涌而出的所有情绪,这么多年来,她本以为自己麻木的不会再感觉到任何的情感,没想到父亲简单的几句唠叨,竟让她忍不住自己的眼泪。
冷冽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头对着温敬平说:“叔叔放心,暖暖不管怎么样,我都喜欢!”
听见这话,温敬平不由回头看了冷冽一眼,很认真的回答:“我希望她有自己的能力去选择,而不是那个被选择的人!
你现在喜欢她,也许只是看到了她的好,如果有一天,你们相处的时间久了,到了两看两相厌的那一步,她没有任何的能力和魅力去吸引你,或许也没有任何的能力和魅力去吸引别人!
我女儿最大的优点是长的漂亮,但是漂亮不能当饭吃,只有掌握了本事和技能,离开谁都照样能活得下去,都照样能活的好!”
他的语气从始至终都很平静,就像这番话在心里已经说过无数遍,语调平缓而自然。
温暖在一旁听的心里不是滋味儿,这也是第一次,她从她父亲的嘴里听到“我女儿”三个字。
她讷讷的不知道怎么表现,双手绞在一起,快要变成麻花了。
冷冽似乎是没有在意温敬平的态度,忍不住勾唇笑了笑,对着温敬平说:“叔叔爱女儿的心情,我自然是理解的!我只是想要表明我的态度!”
“我没有,我……”温敬平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反驳这句话,说完之后意识到不到,后面的话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万万没想到听到这么一句,温暖有些受伤地看了温敬平一眼,随后松开了点滴。
随着温暖的动作,点滴又开始晃起来。
温敬平愧疚的看了温暖一眼,见她没有看自己,忍不住微微自责。
刚才简直是脱口而出,平时做这样的事情习惯了,以至于别人一说的时候,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反驳。
他心里明明不是这么想的呀,明明是挺为自己的女儿骄傲的。
自己的女儿长的漂亮,能力又好,一直以来学习,从来没有让自己操心过。
之前有一次,女儿不在家,他进她房间坐了一会的时候,发现了书桌上摊开的日记本和稿子,那时候他才知道,她女儿小小年纪已经出版了书。
赚的钱甚至比他这个父亲还赚的多,那时候的满足和骄傲感油然而生,手机拍照的像素不高,但他还是拍了一下留恋。
后来还忍不住特地去书店买了自己女儿的书来看,小小年纪,文字功底深厚,写出来的小故事温暖又感动人。
他那时候以为,自己的女儿是个挺积极阳光的人,可是当他翻阅手机中的照片时,才知道自己的女儿心里的雾霾。
她的那种温暖和阳光是感动别人的,也是她缺少的,她只是在用这种方式,鼓励自己走下去,活下去。
温敬平闭了闭眼睛,脑海里出现的又是当年的那些事情,他原本的骄傲和自豪以及想要冲到学校去向女儿道歉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家中的一个花瓶,里面散落出他妻子的照片,所有的愧疚烟消云散,所有的激动都恢复平静。
他始终没有办法原谅那个女人,女儿是他和那个女人的延续,不对,也许根本就不是他的延续……
呵,想到这里,温敬平睁开眼睛,似乎是在一瞬间,他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对着温暖说:“我现在已经没什么事情了,你们回去吧!”
这么多年来一直有这样的一种猜想,但他始终不敢去验证。他害怕这个世界上真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就连这样一种维系都无法继续。
温暖没有吭声,默默的转身坐到病床上。
她不走,冷冽又怎么会离开?!而且刚刚已经通知陈恩泽过来了,现在他们要是离开了,等会儿陈恩泽过来,去哪里找人?!
温敬平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有开口让他们离开,只是房间里太静谧,总得找点话来说。
他想了想,看着冷冽问:“你叫什么名字?”
冷冽揽住温暖的肩膀一点都没有松开,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温和的气息,他的唇角带着笑,眉目也比平时柔和了不少。
语气温和,态度得体地回答:“我叫冷冽!冷热的冷,冽冽寒风的冽!”
温敬平点点头,对着冷冽说:“你倒是与我们市一个知名的年轻企业家重了名!”
冷冽跟着笑了笑,没有吭声。
他现在如果说自己,就是温敬平口中的那个人,他未来岳父会不会对他印象好一些?!
冷冽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说了,本来那只是一个身份,名字也只是一个代号,根本就代表不了他这个人。
就像他现在喜欢温暖一样,他只是单纯的喜欢,即使让温暖变了一副样子,换了一个名字,他还是喜欢温暖这个人。
所以这些事情都不重要。
温敬平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又忍不住问冷冽:“你家里有几个人啊?”
冷冽沉吟了一下,老实回答:“家里人倒是挺多的,有我和一个爷爷!”
这句话说的……
温敬平听的一脸蒙蔽,什么叫家里人挺多的,但又只有他和一个爷爷。
不过他识趣地没有多问,既然有爷爷,中间肯定还有姑妈侄子一类的。
现在也不着急问这些,毕竟两个人现在只是在交往,会不会走到最后,会不会结婚还不一定呢?!
没有必要问太多,免得别人觉得自己是太平洋的警察――管的宽。
温敬平点点头,又问:“你在做什么工作呀?”
【251】难掩关心
冷冽斟酌了一下,回答:“现在在做点小生意!”
温敬平点点头,没有回答,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冷冽,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他没有再问,冷冽也没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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