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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约陌生人-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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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再冲动再迷糊,我也听懂了,我爸我妈的死,跟水耀灵没关系,反而跟白鑫杰和花楠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个认知让我不能平静,让我没法像水耀灵那么大度地放走花楠。
  恨不得提起全身的力气,我动了动手,终于艰难地拽住花楠的一点儿衣服,暗示着水耀灵马上报警。
  偏偏这个举动让花楠自恋地笑了起来:“你说的那些我不知道!但我妈绝对不会杀人!连当年撞伤你父母,都只是意外!我妈只是太怕才会看着花国财烧死你父母!而且……你也看到了,她想跟我走!”
  花楠说着,还攥住了我拽着他衣服的手。
  不是阿!水耀灵你快报警阿!
  真的,我要是有力气,我肯定跳起来这么跟水耀灵嚷嚷了!
  “她想跟谁走无所谓,重要的是,她只能留在我身边。只要我活着一天,她就跑不了。”水耀灵明显动了气。
  下一秒,我听见了手机解锁的声音和拨号的声音。
  诚然,花楠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傻逼,跑都不跑,抱着我坐在那,就一句话:“大不了我进监狱蹲七年,反正我妈绝对不可能杀人。等你被绳之以法,我出来了还会照顾我姐。”
  多半是怕伤着我,水耀灵没再跟花楠起争执,果断报了警。
  最后撑到警车赶来,我被成功解救,气若游丝地骂了水耀灵一声“傻逼”,就彻底饿晕睡着了。
  没错,我是睡着了,不是晕过去了。
  昨晚撑到天亮,完全不踏实地睡了一两个钟头,然后温洛诗又裹乱了我一番,把我气得死到了中午,捅完水耀灵大概迷瞪了半个多小时。
  林林总总加在一起,我也就睡了三四个小时,能不困么?
  好像紧绷的神经,在确定我爸我妈的死跟水耀灵无关以后,彻底松弛了。虽然悲伤没有缓解,但那颗飘忽不定隐隐作痛的心,总算落下去了。
  尽管,痛还是痛,可落下来了,我就踏实了。
  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昏睡再醒来了,口干舌燥地撑开红肿酸胀的眼皮,隐约听见外面水耀灵正在跟elodie用法语进行着激烈的争执。
  具体吵的什么内容我听不太懂,只听见最后elodie很激动地说了串汉语:“bpd!介于神经症和精神病之间的临界状态!反复无常的心境、不稳定的行为!还用我多说?”
  神经病?谁得神经病了至于他俩这么吵?
  乏力地挣扎着坐起来,竖着耳朵想要继续听,他们却不吵了。顺着窗子,我眼睁睁看着夜色下的庭院里,水耀灵和elodie背道而驰,elodie气冲冲地转身离开,水耀灵面无表情地转身回屋。
  我急忙躺下去装睡。
  我很害怕,害怕水耀灵知道我听见了他和花楠的对话,会回头跟我算季阡仇的账、捅伤他的账、怀疑他的账。
  转移注意力,已经成了我每次悲伤过度后唯一的应激反应。
  除了去想怎么和水耀灵斗智斗勇,除了去想怎么给我爸我妈报仇,我没有别的办法,能让自己不难过,不想哭。
  甚至刚躺下去闭上眼睛,我就再度看见了我爸我妈苍白的脸,眼睛里忍不住涌出一股热流。
  随着渐近的脚步声停下,不轻不重的力道抚过头顶,肚子大煞风景地抽搐着“咕噜”了一声,整个空落落的身体,碾过一阵名为饥饿的感觉。
  实在装不下去,我悠悠睁开双眼,眼眶边还泛着湿乎乎的热气。
  可即使视野再朦胧,我还是不可避免地看清了水耀灵左肩的伤口,和刚刚抚摸着我脑袋的双手。
  那双手上的绷带开了不少,还缠在上面的部分,也被砖灰和鲜血模糊得面目全非。血迹斑驳的身体,苍白龟裂的嘴唇,发红的眼珠,发青的眼眶,憔悴得触目惊心。
  他是傻逼么?我睡了这么多次、睡了这么久,居然都不知道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
  心下一沉,满眼的湿气化作两行热泪滚落下来,跟着胃里又是一抽,饥肠辘辘地再度叫嚣着“咕噜”了一声。
  “我去给你把粥热一下。”
  我回神,惊觉水耀灵伤成这样还要去给我热粥,忙扯住了他转身就走的衣袖。
  “你先上药,好么?”我喑哑地开口,声音小得都不如猫叫。
  听见自己这小动静,我觉得着实矫情,又板住脸补了句:“我不想喝带血的粥。”
  水耀灵眉头一皱,脸上再没了从昨晚开始一反常态的纵容,命令似地说:“先吃饭。”
  他必是忘了,我这人一向吃软不吃硬。
  “先上药,你不上药我就不吃饭。”
  当我扯着嘶哑的嗓子,费劲儿地瞪他,他竟然瞪了回来。
  无声的目光交错,我突然更难过了。除了想到我爸我妈的死,我还想到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对水耀灵造成的伤害,对水耀灵的不信任。
  以为他会开始啰嗦我,或者再度强硬地命令我,我就快被他瞪得打算主动投降了。
  没想到,他幽深如墨的眼色,比我更快软了下来,撒娇般地露出了招牌哈士奇贱笑,晃着两只血肉模糊的爪子:“你不吃饭谁给我上药阿?还是你觉得我手伤成这样可以自己包扎?”
  话落的一瞬,愧疚、自责、心酸……种种复杂的情绪,一股脑全涌了出来,模糊掉了他浑身带伤的笑容,扭曲了我刚刚还强装淡定的整张脸。
  他好像束手无策似地,急得直跳脚,不停地嚷嚷:“你别哭阿,我现在……没法给你擦眼泪。”


第124。造型凹太久,抻到伤口了

  我知道他是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更知道他明明可以有千百种诡计像从前那样逼我一切听他的,但是,他选择了撒娇,选择了表现出束手无策的脆弱,有那么几秒,我很窝心。
  所以,他不能为我擦掉的眼泪,我自己擦;他想让我乖乖喝掉的粥,我喝完足足三碗;他没法自己包扎的伤口,我全都小心翼翼地帮他用沾满药水的纱布缠好。
  可显然,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能释怀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地亘在我们中间。
  吃完饭躺在床上,他用缠满纱布的手轻轻拥抱我,让我的脸贴在他同样缠满纱布的肩膀,像是跟我互相取暖一样,靠得很近,在我耳边叫着那个只有他会叫的名字:“花姑娘,花姑娘。”
  这般甜蜜的温情,却激得我浑身战栗。
  说不上是厌恶还是什么,总之不希望自己被谁触碰,我不动声色地翻身躲开了他的拥抱。
  对于我的不安,他似乎一览无遗,但又好像不愿点破,再度把我捞进怀里,马不停蹄地对我表达分开这段时间的思念。
  他说:“花姑娘,我好想你。”
  分明昨晚在去接季阡仇以前,在给季阡仇发那些短信以前,我还很怕,很怕自己永远见不到我的水大大。
  分明昨天水耀灵在陌陌上说要等我的时候,我还被思念击垮,哭了一场。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却没有办法回应他,甚至没有办法分给他一点温度,立刻又一次生硬地推开了他,强撑着笑脸说:“睡觉吧。”
  刺眼又烦人的灯,终于熄灭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我听见了水耀灵在我身后叹气,可我只想痛痛快快地睡一觉。
  至于睡醒以后该做什么,我不知道。
  我突然很怕去想以后的事情。季阡仇的公司我没法再回去,没有妈妈需要我照顾,没有爸爸需要我保护,好像这个世界上,我的存在,彻底失去了意义,也再没了可以期待的东西。
  给我爸我妈报仇,我当然想过。可抓到了花楠,就等于抓到白鑫杰了。白鑫杰挨了枪子儿以后,我又该过什么样的生活呢?
  复仇不过是纪念一时小小的胜利,一想到模糊的未来,我就忍不住浑身发抖。
  颤抖中不小心碰到水耀灵的身子,他第三次缠上来抱住了我。怕我将他推开,他不依不饶地死死缠住我,撒娇似地在我耳根呵着气:“别怕。”
  显然厌恶着这个“怕”字,我不悦地用力挣脱,而他却抱得更紧了,伤痕累累缠满纱布的手灵活地探进我睡衣里,轻抚着我微微隆起的小腹。
  我心中大惊,反抓住他不安分的手,终于忍无可忍地制止他:“我还是孕妇!”
  他埋首在我颈间,欢畅地笑出了声:“傻子,我也是伤员阿。别怕,你还有我,还有孩子,我们都是你的家人。”
  家人?家人……
  体内最敏感的那根神经被触动,我忽然失去了力气,缩成一团,任由他抱着我,任由眼泪一滴一滴划过眼角,矫情地落在枕巾上。
  我是水耀灵的家人,我爸我妈却不是他的家人,他根本没法对我的痛苦感同身受。
  就算他给我爸我妈在家搭了个小灵堂,就算他戴了两块孝布,他想做的第一件事,也还是带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然,他不会在知道真相的情况下,还愿意纵容花阳和白鑫杰。如果不是花楠想要带走我,他根本不会选择报警。
  他想保护的,只有他的妻子和孩子,没有其他人。
  即便是陪我折腾、胡闹,莫名其妙地承认自己杀了我爸我妈,也只是想让我为了杀他报仇好好活下去。
  我并不怀疑他的爱。可他爱的只有我,没有我爸我妈。就像当初他报仇时,我也没法感同身受地爱他养父母一样。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无法原谅!
  明明告诉过自己无数次,不要在意。反正大家最后的选择都是自己更在乎的东西,而不是我。
  我爸我妈深爱着彼此,比爱我这个女儿更爱,爱到一个可以为爱疯魔不认我,一个可以相思成疾不管我。
  水耀灵有比我更重要的仇恨和事业,现在只想着我,不过是因为他的仇报完了,他的事业登顶了,他的人生圆满了。就连季阡仇,也有比我更重要的家人。
  只有我,一无所有。
  或许,这就是我觉得这个世界无法原谅的原因吧。
  如果可以原谅,我想我唯一能够原谅的就只有晓雅。只有她,是唯一一个视我为唯一的人。可是,晓雅……也不在了。
  那天夜里,被水耀灵从背后紧紧抱着,我却哭着做了很多跟他毫不相干的梦。
  我梦到十三岁那年,初中入学第一天,晓雅坐在我面前夸我,我用书砸季阡仇的脑袋;我梦到自己左手牵着季阡仇,右手牵着晓雅,在操场上放肆招摇;我梦到晓雅给我写信,梦到季阡仇给我写情书,梦到我们在滚石吵架,梦到自己坐在琵琶岛的岸边嗑药……
  再次睁眼,雪光透过窗帘,把屋子照得大亮。看到男人在我枕边拄着太阳穴微笑灿然的脸,我陷入了短暂的失忆。
  直到,侧躺着的男人笑意盈盈地跟我说:“早阿,亲爱的花姑娘。”
  往事才排山倒海地灌入脑袋。
  我记起了他是水耀灵,记起了我们相遇的点点滴滴,也记起了晓雅的死,我爸我妈的死。
  忽地鼻子一酸,眼泪就开始止不住地往下掉。
  果然,我又一次被他们抛弃了。永远地……抛弃了。
  晓雅的最后一面,季阡仇和水耀灵拦着我,没有让我见到。
  我爸我妈的最后一面,因为感冒昏迷,我也没有见到。等到能见的时候,他们已经变成了两抔白灰,两方遗像。
  连告别的机会……都没有给我。
  像是在报复我。
  对,像是花国财在报复我。
  他活着的时候,我连一个拥抱一声爸都吝啬,所以他死了,也要带走我妈,也要让我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正恨恨地胡思乱想着,水耀灵风骚的姿势,倏忽在我婆娑朦胧的眼眶里抖了一抖:“哎呦!好痛!水大大造型凹太久,抻到伤口了!”
  我恍惚了几秒,感觉他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在他自己公寓里那副智障的臭屁德行。
  可终究笑不出来,只好无奈地伸手去抚他,哪想这居然是他的圈套。
  我刚过去扶住他,他就一个突如其来地翻身压住了我,眼神里熠熠的光彩,像是揉进了整个寒冬的霜雪,却完全不让我觉得冷。
  还没大缓过神,他淬不及防地在我唇边啄了一口,惩戒般拿包得像大地瓜一样的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尖:“你就不会跟我问个好么?”
  ……我干笑了一声:“早。”
  结果,他还是不满意,白色的纱布大地瓜再次戳上我的脑袋:“叫亲爱的水大大。”
  “水大大早。”我敷衍地配合。
  “亲爱的!”他不耐烦地纠正。
  “哎。”我恶作剧地应了一声。
  最后,拿我没辙,他用他的纱布大地瓜给我揩掉眼泪:“大清早的,别哭得跟死了老公似地。”
  听见那个不吉利的字从他嘴里轻飘飘地冒出来,我心下不由一沉,完全没羞没臊地扑上去抱住了他。
  他不能死!他死了!我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至少,现在人生圆满的他,还是把我当做宝贝的。他是我唯一能够抓住的东西了,也是唯一拥有的东西了。
  想到这些,眼泪扑簌簌地奔腾着流进他脖子里。
  他轻轻撑开一小段距离,拿那双白色地瓜手捧着我的脸,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跟我晒下线:“花姑娘,你离我远点儿,我……晨*勃……”
  ……顿时我就真的忘了悲伤为何物了!
  关键丫实在太不含蓄了!
  很是尴尬地缩回手,我傲娇满满地睨着他:“昨天不还手受伤了不能给我擦眼么?今天怎么就能擦了?”
  他炫耀似地晃着两只雪白雪白的地瓜爪子:“昨天手太脏了,又是血又是灰的,今天干净阿。”
  一句话,差点儿又把我没出息地弄泪崩了。
  我赶紧推他下地:“快去做饭!我饿了!”
  他倒好,回头跟三岁小孩似地指指自己的嘴巴,完全厚颜无耻地来了句:“要亲亲。”
  妈的!刚才那个让我离他远点儿的是谁?
  “要啪啪么?”我威胁地挥起了巴掌,准备往丫脸上招呼。
  “那还是不要了吧。”他贱笑着跑了出去,跟只奔跑在晨光里的哈士奇没什么区别。
  这种时光倒流的幸福感,让我隐隐有些喜悦,暂时忘记了所有的不幸。
  然而,快乐总是短暂的,悲伤才是守恒的。
  洗漱好坐到餐桌前,看到水耀灵在我爸妈的排位前放了一碗生米,点燃三支香插上,虔诚地合手叩拜,我还是忍不住地难过。
  但我仍然逼自己不要去看,不要去想。
  反正,他们都狠心抛下了我,我才不要继续为他们伤心,为他们毁掉我自己的生活。只要水耀灵在我身边陪着我就够了。他要出国我就跟他出国,他要办婚礼我就跟他办婚礼。
  水耀灵,才是现在唯一看得见摸得着属于我的东西。
  可惜,我下定决心才往嘴里扒了几口米饭,水耀灵就突然夹着荷包蛋送过来,瓦解了我这份虚弱的坚强。
  他略显担忧地凝视着我,极为谨慎地小心开口:“爸和妈的葬礼,我昨天上午为他们办完了。你愿意的话,等下吃完饭,我可以带你去墓地……看看他们。”
  一瞬间,眼泪再度偷袭了我,米饭嚼在嘴里,全是苦涩腥咸的怪味儿。
  ……看看他们?
  除了墓碑,我还能看到什么呢?


第125。宏观里的大爱,微观全是无奈

  “别哭阿。”水耀灵慌里慌张地跳起来,动作笨拙地给我擦眼泪,“那不去了,吃完饭带你出去兜风总可以了吧?”
  我吸了吸流进嘴里的大鼻涕,就着饭咽下去,故作平静地说:“去哪都可以,你让我消停吃会儿饭行么?”
  水耀灵像松了口气,坐回去给我递着纸巾,不停往我碗里夹菜。
  其实,我知道,水耀灵如果想安排工作的话,肯定会有很多事情要忙。但自从我搬去季家以后,他就放下了所有工作,连温洛诗都知道。
  现在,我重新回到了四合院,他还是没去疗养院上班,而是选择留在家里安抚情绪不稳定的我。
  假如,我继续反复无常地跟他发脾气,就实在太对不起他这份体贴了,更对不起这他满身的伤。
  所以,无论去哪里,只要跟水大大在一起,我都愿意去。
  宁愿迷信爱情是全世界最能耐的东西,我也不要再臣服命运安排我的亲人一个个离开了。从今以后,水大大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他在哪,哪就是我的家。
  自我开解着吃完了早餐,被水耀灵裹得严严实实的塞进车里,他不放心我开车,坚持要用他的地瓜手开。
  于是,车子龟速一样缓慢地行驶着。
  过了第一个收费站,水耀灵忽然说:“一到这,车和人就都变少了。”
  我看看窗外的枯树和封冻的江水,兴冲冲地问他:“你要带我去哪阿?”
  “世界尽头。”水耀灵特骚包地朝我眨了下左眼,最后也没说要带我去哪。
  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我喝了几联酸奶,就昏昏沉沉地靠在窗边睡着了。
  呼呼睡得正香,突然被人推了两把。我发懵地把眼睛掀开一道缝,隐约看见夜色下有个男人模糊的脸贴得离我很近。
  刚充满警惕地想推开他,他说了声:“花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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