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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约陌生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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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厌烦地推开她:“我和你什么事都不会有。兰兰在哪?”
  “早被我送回了您丈母娘家阿。”她说得轻巧。
  我却怒从中来:“你阴我?”
  “我就是在阴你。”温思妍分外恶心地笑了,“你想摆脱我,想见兰心茹,得先掂量掂量她的命。她可是车祸和火灾的目击证人,我和老姜,随时都可以找个合适的机会灭口。”
  发觉这女人简直疯得无可救药,我做出了妥协:“好。如果你不想让我见兰兰,那我就一辈子不见。只要她心里有我,我心里有她,我俩就一天都没分开过。”
  她逞强地再度威胁我:“这么痴情?你真不怕我送你蹲监狱么?”
  “有本事你就去告。”我了无语气地撂下这句话,上了车。
  她却莫名其妙地撑开车门:“告你就算了,我想要滚石的股份。”
  “滚石是老白的,你自己跟她要。”我一脚踹开她,关上车门,心急如焚地回家准备审问白鑫杰。
  不审不知道,一审真奇妙。
  白鑫杰虐待花阳的事儿,送走花阳的事儿,桩桩件件都被审了出来。而且所有事,都有温思妍在背后挑唆指教。
  清醒地意识到,花阳和兰兰,跟着她外婆,绝对要比跟着我安全,我没去动脑筋抢她们。毕竟,如今彻底干了杀人放火的事儿,我这脑袋就等于别在裤腰带上,随时都有颗枪子儿等着我。
  但花阳回到她外婆身边,有一点好处,这倔老太太终于肯收我的钱和东西了。
  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花阳读的都是全海城最好的子弟学校,从头到脚的行头清一色全是国际品牌,我也就只能这样给她父爱了。
  老太太病危的时候,我给了钱,给了很多很多钱。可花阳说她一分都没收到,想必又是温思妍那条疯狗暗中动了手脚。我买下老太太的四合院,写的是花阳的名字,那是兰家干干净净的祖产,我当然只会给她。
  可她记恨我,在老太太的葬礼上,扬言就是饿死也绝不认我,她说我是杀死她外婆的凶手,逼疯兰兰的人渣。
  诚然,我是个人渣不错,也确实杀过人。可我这辈子所有的爱,都毫无保留地给了她们母女。
  我起初送兰兰去疗养院,是怕花阳照顾不好兰兰,又顾念兰兰的安危,不敢轻易得罪温思妍。
  后来我接走兰兰,是因为那个叫温洛诗的孩子,是我表舅旗下的艺人,而我表舅认识那孩子的生母,说穿了那孩子的身世。
  温思妍自知没法再拿生孩子的事儿骗我,也迫于我表舅的庞大势力,只好忍了我接回兰兰的事。
  但她仍旧不死不休,居然授意她领养的那个孩子,撺掇水耀灵接近花阳。
  起先我并不知道水耀灵的身份,想着既然花阳不愿意回到我身边,有个放心的人能在她左右替我照顾她也好。断没想到,水耀灵那个小瘪三,居然把花阳照顾到了床上。
  去年元旦前夕的订婚宴上,我看明白了水耀灵是温思妍的人,只能在花阳挨耳光的时候按兵不动。温思妍是个杀人放火都敢做的女人,说不好会叫那个水耀灵对花阳做什么。
  我何其了解温思妍,她就不正常,她带出来的孩子会正常么?
  至于,替花楠挡刀子,纯粹是由于当时场面混乱,我看见有人抄着刀过来,担心花阳受伤,什么也没想就挡上去了。
  受伤的那一夜,我又想了很多,甚至可以说是大彻大悟。
  温思妍恨我,其实也算理所应当。
  我不爱她,从最开始就不应该睡她。以前被她勾引着睡了,现在却怎么勾引都不跟她睡了,她自然恨我。更可恨的是,我明明承诺过,不会碰除了兰兰以外的任何女人,最后却阅女无数,还是不肯碰她。
  这份情债,我是妥妥地欠下了。可她折磨了我这么久,该算是还清了。
  想动我和兰兰的宝贝女儿,绝无可能。
  我打花阳耳光、赶花阳走,是因为生气,气她竟然还是跟水耀灵搅在了一起。告花阳的消息是温思妍放出去的,扰乱发布会的记者也是温思妍安排的,我不知情,知道以后还跟温思妍大吵了一架。
  对我来说,没什么别我的妻子女儿更重要。
  我被花阳张口闭口骂着祖宗,还答应捞出她捅伤我的那个朋友;我想弄死水耀灵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可我还是放任他继续胡闹。
  难道这些都不够证明我爱她么?
  就算这些都不够证明,那我最后让她堕胎离开,用我的死,换温思妍不折腾,总可以了吧?
  我知道,一切都是我做的孽。我死了,温思妍就无人可恨了。无人可恨,就不需要报复了。
  洋洋洒洒写了厚厚的几页纸,我终于在回忆中,完成了我的坦白从宽,漫漫三十年的时光,在我心里燃起了一场大火。
  最后,我只想跟我亲爱的女儿说几句话。
  “阳阳,爸爸爱你,爸爸爱你和你妈。虽然,在许多你们受到伤害的时候,我没能及时保护你们。虽然,你到现在也不肯叫我一声爸爸。虽然,你妈只记得我的名字,却不认得我的脸。可我依然爱你们。”
  “另外,你妈倒追我,纯粹是温思妍那个精神病幻想出来的,压根就是没有的事儿。”
  写下最后一段,我撂下了笔。
  那几个看守我的狱警,显然不懂,眼看开庭在即,我为什么要亲自写笔录。他们不知道,这份笔录,将会是我的遗书。
  写完我拔腿就跑,可却没人向我放枪。不舍得给我枪子也没关系,我已经……触到了电网。
  浑身酥麻刺痛的焦味里,我好像又回到了三十年前的渔船上,浮浮沉沉,撒网收网,网得住水里溜光的游鱼,却网不住水面缥缈的人影。
  我沾了满身的淤泥,望向河岸。兰兰穿着婚纱站在河岸边,天真烂漫地对我笑成一朵蓝色妖姬,一声声地轻唤着我:“国财阿,国财……”
  一更。(花国财番外完。死没死成看下一章吧。)


第91。还真不是做梦

  我不明白,温洛诗在手术室门口告诉我,花国财越狱触碰电网自杀时,为什么会有一股莫名的恐惧攫在心间。
  抵达看守所的医院以前,看到花国财的遗书以前,我一直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放下堕胎的事儿急匆匆地赶来。
  傻傻地,我以为,或许,自己只是一时心软,舍不得肚子里这两个倒霉孩子。或许,自己只是还顾念着水耀灵,怕他大仇不能得报。
  等真到了医院,我才明白,有种割不断的东西,叫亲情。
  等看完他的遗书,我才了解,一直以来,自己有多任性。
  当初他听见我问温洛诗身世的时候,想必心都是揪着痛的。当初他被我气急还要给我一张黑卡赶我出门的时候,想必是完全拿我没有办法。当初他把我妈接回花家,想必是人生最后最美好的一段幸福时光。
  原来,自己五岁前模模糊糊的记忆,竟然是这么的不可靠。
  昨天,他在探视区让我叫他一声爸的时候,我只觉得他不客气,却忽略了他苍老发红的眼底,那些汹涌哀伤的水泽。
  此刻,我看不到递给我这叠遗书后来回踱步的水耀灵,看不到走廊里戒备森严荷枪实弹的狱警,看不到抢救室明明灭灭的红灯……
  整个世界,好像化为了一片漆黑。
  像回到了外婆的葬礼,眼睁睁看着冰冷的棺木即将被无情地盖上,外婆的脸,却忽然变成了花国财的脸。
  像回到了那个被抛弃的下雨的黄昏,眼睁睁看着车子开远,冲向落日,疾驰而去,车里回头对我笑的人,却不是白鑫杰,而是外婆、我妈,和花国财。
  他们的脸,似乎全无血色,隐约泛着苍白的笑容。
  我好像看见成年后的自己,像个乞丐一样跌跌撞撞、歇斯底里地在大雨里追着车狂奔,鼻涕眼泪扑簌簌地掉落下来,流进口腔,碎成一片绵密的苦涩腥咸。
  我好像听见五岁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整齐而撕心裂肺地在灵魂深处恸哭着哀求:别不要我!我求求你们!别不要我!求求你们!别不要我!
  “爸……爸……爸!我叫你爸了!你别不要我!别不要我!我求你别不要我!”
  在混沌的眩晕中,我扔下那叠遗书,真真切切、脚步踉跄地冲向抢救室乞求哀嚎,恨不得用拳头砸碎冰冷坚硬的门板。
  在婆娑的视野里,在砸门的动作间,在虐天虐地虐心肝脾肺肾的剧痛中,整个世界,真的化为了一片漆黑……
  意识清醒过来的第一秒,我睁开双眼,朦朦胧胧地看见水耀灵面色凝重地立于床头,攫在心间那股莫名的恐惧,不断扩散。
  我来不及去想我和水耀灵之间的纠葛,来不及去想姜婶的后事李玲和吕爽处理得怎么样,来不及去想水耀灵为什么会在看守所的医院,更来不及去想温洛诗怎么会知道花国财自杀。
  脑子里装满了花国财苍老哀伤的容颜,我急到声音都在发颤地问:“他……死了?”
  水耀灵没有立刻回答我,只是疲倦地站在那望着我,通红的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水汽。可于我而言,这便是答案。
  几乎片刻都不能再等,我头重脚轻地跳下病床,扯掉手背的针头,急火攻心地向门口冲过去。
  即便没走几步就跌倒在地,即便喉头梗满了沉重的闷痛,即便刚一开口,滚烫的唾沫就在唇间拉成了粘稠的丝线。
  我还是全无理智地带着哭腔狂吼:“我要杀了温思妍!我要杀了温思妍给我爸偿命!给晓雅和姜婶偿命!”
  “你冷静点儿。”水耀灵拉住我的手臂,把我拽进怀里,叹着气拍了拍我的后背,“爸还活着,没死。”
  没死?还活着?
  没死!还活着!
  我愣了好半天,脸埋在水耀灵胸口,整个人被鼻涕眼泪闷得有点儿上不来气,动作僵硬地伸手抵住他,抓住他胸襟的力道却是十分重的。
  我抬头看着他,傻逼地问:“真没死?”
  水耀灵哭笑不得地点了点头:“真的。”
  我一屁股坐下去,终于松了口气。
  转念想到刚刚在急救室门口闹的那出挺丢脸的,我狠狠给了水耀灵一拳:“没死你不早说?害姑奶奶白哭了!”
  可能是挺同情我的遭遇,也挺同情我爸和我妈这对苦命鸳鸯的吧,水耀灵这回挺让着我的,揽过我的肩膀问我:“现在……你能好好上床休息一会儿了么?”
  我抹掉满脸矫情的老泪,吸着鼻涕任性地说:“我要去看他。”
  “吃完饭再去。”水耀灵跟老鸨子似地甩着手帕,一边给我擤鼻涕一边嘟囔:“你可别再低血糖晕倒了。”
  低血糖?
  对,我上午急着做人流,连口水都没喝,也真亏还能有这么多眼泪。
  做贼心虚的功夫,水耀灵已经把我抱回了病床。
  他端着一碗甜粥,送到我面前,慢慢吹凉,轻声说:“有件事……我现在必须告诉你,因为你迟早都会知道,但……你要答应我保持冷静。”
  需要保持冷静?又是什么事儿?
  我欲哭无泪地瞪大眼睛看着他,睫毛和眼角还挂着残留的泪,憋憋屈屈又有点儿想哭。
  “爸……虽然活着,不过……可能很久醒不过来。”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表情,喂了一口粥给我,非常谨慎地继续说:“他……陷入了脑死亡状态。就是……植物人。”
  脑死亡?植物人?
  哪是很久醒不过来?根本就没可能醒过来!大脑都死了还醒个屁!那些奇迹都是作家和编剧写出来骗观众的!
  许是见我含着那口粥瞪他,半天没咽下去,以为我又在攒着劲儿准备暴走,水耀灵连忙往回圆:“你别激动!奇迹总有可能发生的!”
  我“咕咚”咽下那口粥,横了他一眼:“活着就比死了强。”
  我真是这么想的,活着就好。
  别说是植物人,哪怕我爸也像我妈那样疯了,都比死了强。
  只要活着就好。
  又松了松胸口的闷气,我从接二连三的刺激里缓过神,清醒了不少。
  顿时意识到,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害死的水耀灵养父母,我爸都无疑是温思妍的同谋,是杀人凶手。
  水耀灵对我爸的死感到失望,只是失望我爸没能受到法律的制裁就植物了。水耀灵担心我的安危,不过是担心他孩子的安危。
  眼下看来,打掉这两个孩子,去找那位远房舅姥爷要到钱和地,带我爸我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最安全的退路。
  我刚琢磨明白,水耀灵忽然冷不防地冒出一句:“你的书,不出了。”
  不出了?那elodie的投资怎么办?还有……吕爽和李玲的辛苦怎么办?他养父母的仇怎么办?
  揣度不出水耀灵的意图,我用一种怪异地眼神瞅着他。
  他倒不觉得我怪异,又舀了一勺粥吹凉喂给我,慢条斯理地说:“既然咱俩的记忆都不完整,就别去黑爸了,这点钱我和elodie还赔得起。”
  听到这我才发现水耀灵到底是哪不对劲。他从刚刚开始,叫花国财,一直叫的都是“爸”。
  难道……我爸是他失散多年的野爹?那我肚子里这俩倒霉孩子更不能要了!
  可能终于注意到了我眼神的怪异,水耀灵弹了我脑门一下:“瞎想什么呢?都结婚了,你爸你妈当然也是我爸我妈!”
  他说的……好有道理。好像……我俩是头脑一热……扯了张结婚证。
  我无言以对的功夫,水耀灵还跟喂猪一样不停喂着我,喋喋不休地说:“我的公寓住不下三个人,那处房子我是要留给温洛诗的,可妈总住在季家,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吕爽在陪李玲忙姜婶的后事,四合院那边暂时没人打理,等四合院收拾出来,我就去接妈,跟咱俩一起搬到四合院住。”
  听他一口一个妈,叫得比我都亲。
  我怀疑我可能是刺激受了太多在做梦,顺手掐了水耀灵大腿一把,他“嗷”地一声就叫成了哈士奇。
  哟呵,还真不是做梦!
  照这么发展下去,是不是过几天我就能发现,姜婶其实是为了安全出庭作证假死的,我爸也没植物,我妈也没疯,一切都是他们的策略?
  脑洞大开地幻想着喝完那碗粥,被水耀灵送到我爸的病房,我才确定,幻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我爸被绷带缠得像木乃伊一样,绷带上还隐约渗着黄药水的痕迹,露出的皮肤都是焦黑焦黑的,身体被乱七八糟花里胡哨的线和各种仪器连在一起,跟电视里演的植物人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心电仪滴滴答答地响着,门口的警卫来来回回地走着。
  其实我挺想不通的,我爸都植物了,还派这么多人看着他干嘛,他又不会逃跑。后来,水耀灵告诉我,是为了防止发生被谋杀灭口的事儿。
  那也挺多余的阿,他都这样了,还能开口说话么?
  我腹诽着坐到病床边,拉起我爸缠满绷带的手,轻轻放在脸上磨蹭。他手上浓重的药味儿,很快就把我激出了眼泪。
  我叫他“爸”,我跟他说:“爸,你要是还有点儿良心,就快点儿醒过来。我真的照顾不好我妈,照顾不好你家疯疯癫癫的兰兰。你自己的媳妇,你得自己照顾。”
  我以为他被我这么一刺激,搞不好手指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动一动,可他偏偏没有,仍旧跟木乃伊一样,直挺挺地躺在那,不笑不哭不说话,也不再打我骂我了。
  这几天写的我自己都把眼睛哭肿了。勇哥问我天天老哭啥,我说我被自己虐够呛。他问我有多虐。我就告诉他,虐天虐地虐心肝脾肺肾。后来,追车那段,就加进去这句了。


第92。卖火柴的小女孩

  可能是我爸手上的药味确实太重,也可能是真难受吧,我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在病床边跟他聊了挺多的,叫了他很多声爸。当然,他一丢丢反应都没有。
  要说不后悔,那肯定是假的。
  我以前老气他,一声爸都没叫过他,逼他跳楼,骂他人渣,动不动就跟他撕一场。现在我终于肯叫他了,终于理解他了,他却连个嘴巴子都吝啬,连骂我一声都懒,我心里这个堵阿。
  絮絮叨叨地说着哭着,我就一直在想,如果我能多理解他一点儿,他是不是就能舍不得我和我妈,不闹自杀这一出了呢?
  然而我还没哭够呢,碍于我爸还是戴罪之身,在医院我也不能看他太久,狱警就客客气气地把我和水耀灵请出去了。
  回家路上,我还是哭,水耀灵就劝我,说我没必要自责,这个世界上多的是我们不知道事儿,说着说着丫还扯到卖火柴的小女孩上去了。
  他告诉我:“卖火柴的小女孩是个瞎子,一直沉浸在自己苦逼的幻想里,其实死后第二天,放火柴的竹篮里堆满了金币。”
  我觉着特瞎,也不太明白他什么意思,就斜眼剜他:“你没事儿改世界名著干屁?”
  “谁改了?”他特理直气壮地跟我说:“你们国内看的,好些都是阉割版,我讲的才是正儿八经的原版。你现在就是那还没死的小女孩,能活着看见一篮子的幸福美好,不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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