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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约陌生人-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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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怄气地闭起眼睛,吐出那根蒿草,翻了个身,没有理她。
  静默许久,船身晃了晃,温思妍躺到我身旁,我脑子里情不自禁地转过当初我们在河神庙过家家的画面。
  我依稀还记得,那天是个周末,她没有课,我骑着自行车带她去了山上的河神庙。
  她穿着素白的连衣裙,戴着我拿野花编的花环和狗尾草编的戒指,头上随意地盖了一块我从大篷车里偷来的二人转红手绢,我俩对着河神像,一拜天地、二拜河神、夫妻对拜。
  如今想来,那应该也是她“借种”的手段之一。毕竟,我们在河神面前,拜完天地,就没羞没臊地入了洞房。
  “小花……”
  她在身旁轻轻唤着我,斩断了那段龌龊的回忆。
  而听见这个特别的称呼,我突然又记起,当初她第一次听到我的名字,说叫我国财太土了,还是叫小花好听。
  起初我挺不乐意的。别人叫小李小王都没什么,可我姓花,叫小花,听起来女里女气的。但后来,慢慢的,我竟在爱上这只母狗的同时,爱上了这个称呼。
  其实,我想我最初绝对是没有爱上她的。那第一眼,不过是后来回味出来的假象。
  最开始,我只是觉得她很好看,我也觉得很多其他姑娘好看。我只是一个人打渔很孤独,我也在很多其它时候孤独。
  见我不说话,她附在我耳边哭哭啼啼地呢喃:“我真的要走了,再也不会回来,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还是不说话,也不睁开眼睛看她。她又自讨没趣地在我身边躺了好长时间,才起身离开我的渔船。
  三更。明天番外结束,对隐藏剧情没兴趣的,可以直接跳过。(因为不让我发免费,误订的小可爱可以在评论区留言,给你们返币子。)


第花国财:回忆是场时间放的大火(2)

  不知道男人的感情,是不是大多都极其简单。或许,会有个别细腻的,但至少我不是。
  温思妍走后,我立誓一定要成为全海城最有权有势的男人,娶一个真正跟我相爱的女人,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生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孩子。
  但并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逃离那个好赌的父亲和窝囊的后妈。对我来说,温思妍是上辈子的事儿,早翻篇了。
  许多年后,我跟我女儿坦白过这一段,她却似乎没大听进去,甚至极有可能曲解了我的意思。
  话说从头,我的新生,是从进城开始的。
  因为初中毕业就没念过书,我当时的成人自考路走得很艰苦,考了三年才以体育特招生的身份进了海城最好的师范学院。四年书读下来,虽没读出什么名堂,离权势富贵仍旧很远,但留校当了体育老师,还算顺风顺水。
  如今,我时常回忆起彼时和兰兰的初遇,完全是和温思妍不同的光景。
  那是我当体育老师的第一堂课,素来听说这批幼师班的女生很爱拿特殊情况请假,而且班上有校长的女儿,我为了树威,没批准那群女生的假,还罚她们跑圈。
  “你一个体育老师,有什么好嚣张的?我随时可以让我爸开了你。”
  当时第一个口出狂言的姑娘,就是兰院长的女儿——兰心茹。
  按说见识过温思妍的美貌,对其它女人该有了免疫力才是,可看见她的第一眼,我还是着实惊艳了好半天。
  幼师班本就美女如云,她却是顶顶漂亮的一个,巴掌大的小脸,轮廓深邃得像外国人,天生的自来卷披散着,眼睛又大又圆,睫毛又长又翘,跟画报里走出来的一样。
  可我既被美色诱惑过,便不会次次都被美色诱惑。
  瞄了一眼她私自改过的短裙,想来她知道是体育课还穿成这样,必定是刺头中的刺头。
  “兰心茹,五圈。”我板着脸挫了这位院长千金的锐气。
  她显然气急,指着我的鼻子威胁:“你……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诉我爸?”
  我岂会被这黄毛丫头吓住,威严不减:“兰心茹,十圈。”
  “好,你成功吸引了本姑娘的注意。给我记住。”她气鼓鼓地扭头开跑。
  我也没太当回事,看着满操场环肥燕瘦的大白腿和浪涛汹涌的胸脯子,赏心悦目。赏着赏着,忽然一双大白腿上鲜血飞流直下。
  再看看那双大白腿的主人,居然是院长千金。
  这事儿可不好办了!
  怕失业,我急忙冲过去想扶住大出血的兰心茹,结果跑得太急、腿伸得太长,不小心把她绊了个跟头。她摔下去,裙子一翻,瞬间露出了被鲜血染红的白色nei裤。
  我忘了她当时是怎么哭天喊地地骂我了,只记得自己脱下运动服裹在她腰间,抱起她就往医务室冲。
  她扑打着在我怀里哀嚎:“你傻逼阿?别送我去医务室!谁来大姨妈要弄得人尽皆知的?”
  但到底还是闹了个人尽皆知。幸好院长大人日理万机,没跟我一般见识。
  不过,我依旧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买女士nei裤、卫生棉自然不在话下,关键还牺牲了一条雪白雪白的床单。
  没错,我把她抱去了员工宿舍。毕竟,我这体育老师把她弄得鲜血淋漓,哪有胆子送她回家?
  那天,她在我床上痛得直打滚,不停叫骂着:“花国财!我艹你祖宗的四喜丸子五香干豆腐丝!”
  搁谁听了这话都会觉得这小姑娘太粗鲁了,可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脑子里哪根弦搭错了,居然觉得她又坦诚又豪放又可爱。
  特无耻地回了一句:“我祖宗你是找不着了,吃的东西好像也不太方便被你荼毒,你看我能不能对付着用用?”
  她懵了几秒,随后琢磨过来自己刚才骂了我什么,脸腾地就红了,嘟起嘴巴词穷吃瘪的小模样,越看越可爱。
  可惜,我看上的女人,不是那种靠语言圈套就能攻略的。
  我对天发誓,我是真的很喜欢她,算是二见钟情的喜欢。
  尽管我在城里摸爬滚打了五年,可依旧不喜欢城里人那些弯弯曲曲的脑筋。她倒是一点富家千金的架子都没有,直来直去,心无城府,单纯得像个孩子,拒绝我的理由也花样百出,连性别不和都列入其中。
  亏得我早先和温思妍搞过对象,比较了解如何讨女人欢心,在写了无数首酸诗、送了无数枝蓝色妖姬、死皮赖脸地缠了她一个学期后,我终于在一场和小情敌的篮球交锋中,俘获了她的芳心。
  那场斗牛赛下来,她站在场边,走过来递给我一瓶矿泉水,很严肃地问:“你为什么想跟我在一起?”
  我琢磨了一会儿,实话实说:“除了喜欢,我真想不到别的理由。”
  她又红了脸,连耳朵和脖子都是红的。
  沉默了一会儿,她清清嗓子,说:“我考虑一下吧。”
  以为还有无比艰辛漫长的追求之路要走,我喝了口矿泉水,想缓口气,霸道深情地告诉她,我等得起。
  结果一口水还没咽下去,她忽然说:“我考虑好了。”
  我“噗”的一口水就喷到了她脸上。
  她嫌弃地抹着脸上的水,横了我一眼:“我都答应你了,你还报复我干什么?”
  我咳了半天,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你真愿意?”
  “嗯。”她点点头,两手一摊,“不信你去问问,幼师班谁不知道,我兰心茹一口唾沫一个钉。”
  这我还真不会了,考虑到温思妍的前车之鉴,我严肃地说:“我没钱。”
  她胸脯一拍:“我有阿。”
  “我是农村出来的。”
  “我是市里的阿。”
  “我是合同工。”
  “我爸是院长。”
  几次三番地确定过她的心意,我终于找到了那个唯一真正属于我的女人。
  我叫她兰兰,而不是像院长和幼师班的那些人一样叫她心茹,更不是像温思妍叫我那样叫她小兰,就是为了要证明,她是我的独一无二。
  可我俩的恋情,显然不被兰院长看好,很快我便丢了工作,沦落到去工地搬砖。兰兰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最后闹了个未遂。兰院长心急如焚,为了早做了断,居然给她订了婚。
  一哭二闹三上吊地作了很久,兰院长总算解除了对兰兰的禁足,兰兰每天都偷偷逃课来工地给我送饭,工友们很是羡慕我有一个这么好的女朋友。
  我自己也觉得这是老天慈悲,暗自发誓,一定要努力赚到足够的钱,让兰院长接受我。
  无奈,再好的日子,都有到头的时候。和温思妍的重逢,我始料未及。
  这场意外着实来得够凶够狠,我的兰兰当时正在沙尘翻涌的工地给我剥鱼刺,耳畔忽然传来一阵傲气十足的轻笑:“呵,这破地方可真难找。”
  抬头见着来人是温思妍,我本能地把兰兰护在身后,冷冷地盯着她。
  她自以为是地上下打量了一会儿兰兰,毫不避嫌地笑着问:“你就是为了报复我,才去抢季冠霖的未婚妻么?”
  老子根本就不知道季冠霖是谁!也完全不知道兰兰的未婚夫是她前男友!
  可温思妍丝毫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推出了她身边那个四五岁模样的小姑娘,冲兰兰说:“兰小姐,这是我和花国财的女儿。”
  此时,我终于能够理解当年季冠霖的愤怒,怒不可遏地狂吼:“够了!你别给脸不要脸!那个孩子你早就打掉了!”
  话一出口我才反应过来不对劲,但终究是来不及了。
  兰兰手里的饭盒“哐当”一声掉下去,等我听见,她已经起身踉踉跄跄地跑开了。我想去追,却被温思妍带来的孩子一把抱住大腿。
  那孩子抱着我的大腿哭喊:“爸爸、爸爸,你为什么不要我和妈妈?”
  我的心头恍惚了一下,不确定是真是假,颤着声问温思妍:“你到底想干什么?”
  温思妍在孩子恼人的哭声中冷笑着说:“你不是最喜欢我了么?不是最想跟我在一起么?现在我有钱有势有权,完全可以满足你。”
  真不明白这女人在想什么!
  “他妈的!你有病吧?在不在一起都是你说了算?”我推开那个孩子给了她一耳光。
  她转瞬变了脸,楚楚可怜地摸着挨打的脸,表情痛苦得扭曲成一团,无比入戏地说:“当初我是有苦衷的,我要想摆脱我妈,只能靠季冠霖。我后来回蛟县找过你,可你家人都说不知道你在哪。你相信我。离开你我才发现,我根本忘不了你。离开你我才明白,我有多爱你。”
  爱我?
  爱我就是把我的一颗真心踩成一滩烂泥?爱我就是嫌弃我妈的镯子不值钱?爱我就是我被别人架走的时候看都不看一眼?爱我就是怀着我的孩子找别人当爹?
  这爱我还真是无福消受!
  “晚了。我不爱你了,跟你的事儿也早忘干净了。”
  我冷冷清清地摆手说完,撇下温思妍和那个孩子,急匆匆地旷工去追兰兰了。
  一更。


第花国财:回忆是场时间放的大火(3)

  后来我找到兰兰时,季冠霖也在。怕惊动兰家的人,我偷偷躲在院外的墙根,听着兰兰和季冠霖坐在兰家的庭院里喝酒聊天。
  原来,季冠霖天天来找兰兰,兰兰躲去工地就是为了避开他。今天在工地遇见温思妍,听出温思妍和季冠霖也有关系,兰兰才决定回家会会季冠霖,问清楚怎么回事。
  季冠霖那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这次终于有了点良知,把一切原原本本告诉了兰兰,还特地说了:“就算温思妍跟花国财真有事儿,也不可能有孩子。我这辈子唯一做过的亏心事,就是逼着温思妍堕胎。我眼看着她做的手术,绝对不会有错。”
  兰兰嗤笑:“你可真狠,外一孩子真是你的呢?”
  “不可能。”季冠霖坚决否认,“我是喝多了,又不是喝死了,干没干过那事,自己还不清楚么?”
  我在墙根外确定孩子不是我的,刚松了口气,就听见季冠霖在里面耍起了流氓:“怎么?害羞了?花国财不是还没碰过你吧?”
  还好我的兰兰完全不吃这套:“关你屁事!管好你自己得了!反正我是不会嫁你的,你天天来我家找我也没用!”
  季冠霖哭笑不得地喊冤:“我找你是为了商量怎么解除婚约。早知道你也不想结这个婚,我早就放心了。”
  “那你就快点想办法。我心情不好,不想跟你说话。”兰兰冷言冷语地下了逐客令。
  季冠霖小心翼翼地提醒:“温思妍的事儿,可是咱俩的秘密。你千万别告诉别人,我还做过逼人堕胎这种缺德事。”
  兰兰不耐烦地跟他打哈哈:“以后如果被人发现,我就说她拿我威胁你,才换到的这份工作,行了吧?”
  季冠霖那臭流氓又调戏起了兰兰:“你真明事理。我要不是心有所属,还真想娶了你。”
  “滚蛋。”兰兰瓮声瓮气地把他轰走了。
  眼见季冠霖走了,我心头的阴云终于散尽,往院子里扔着石子,小声吹着口哨。
  早先我俩玩地下恋情的时候,我常常这样偷偷在院外跟她聊天。她懂这个暗号,可会不会出来,我不确定。
  她性子倔,这会儿还在气头上,真不肯见我,我也束手无策。
  幸好,没过多久,她还是一如往常地趴在墙头探出了脑袋,漂亮的大眼睛哭得又红又肿,赌气地说:“你来找我干嘛?接着睡你的前女友阿!”
  我胸有成竹地笑:“你都说是前女友了,还吃什么醋?”
  “谁吃醋了?”她吸着鼻子冲我翻白眼,“人家都说了,你是爱她的,跟我就是为了报复季冠霖,我才不跟不爱我的人吃醋呢!”
  “傻兰兰,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没跟季冠霖订婚阿。”
  “好吧,算你说的有道理。可你跟她睡过、还搞大过她的肚子,这怎么算?”
  “要不,我也睡睡你?”
  一轮唇枪舌战下来,兰兰的脸又红了。
  我不愿再逗她,直接说:“你方便出来一下吗?我想给你个东西。”
  兰兰一边嘟囔着“东西要是不好,你就死定了。”一边手脚麻利地翻下墙头,站在我面前。
  我翻了半天,翻出随身带着的那只镯子。
  有过双膝跪地求不成婚的惨痛教训,我单膝跪下去,举着那只镯子,虔诚深情地仰脸凝望着她:“我妈身体不好,走得早,我爸又是个赌鬼,我家最值钱的东西就是这个了。”
  生怕她会嫌弃,我说了很长一段开场白。
  她倒开门见山地问:“干嘛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我苍白地开口:“我想娶你,给你一个家。我想跟你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话还没说完,她忽然俯身下来在我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无比欢快地说了“我愿意。”
  然而,温思妍并没有这么容易就收手。隔三差五地来纠缠我,说什么我没钱是留不住兰兰的,想赚钱就要靠她这种话。
  我只能想方设法地躲她,她却总能一个工地一个工地地找到我。
  就在我躲到失去耐心的时候,兰院长和季冠霖的父亲突然同时因为受贿的事儿被举报。
  其实没多大的事儿,哪个当官的还不帮亲戚朋友点忙,亲戚朋友自然不好让他们白帮,肯定会送点珠宝现金车子房产什么的表示表示。
  可兰院长却因为这点事儿被气得犯了心脏病,送去医院没抢救过来。
  兰家的产业也一夕之间被充公没收,只剩下兰兰母亲的一处四合院。
  面对重重变故,兰兰的脸上再也没了笑容,但即使闹到这步田地,兰兰的母亲还是不肯接受我。
  万般无奈的境地,我接受了温思妍托关系恢复我职位的施舍。
  站在新任院长办公室门口,她矜持高傲地说:“花国财,如果你的兰兰知道,你叫她兰兰是因为我曾经叫你小花,她父亲的死跟你有关,你觉得……她还会嫁给你么?”
  胸腹之间迷茫愤怒的血气不断上涌,我问她:“你跟兰兰的母亲说了什么?”
  她掩唇轻笑,却再不如初见:“也没说什么,我就是告诉她,你跟她的宝贝女儿在一起,是奔他们家唯一剩下的四合院。”
  我气急:“你的季冠霖已经没有婚约了!你还这么欺负兰兰干什么?”
  她有些好笑地叹气:“我利用季冠霖想得到的东西都有了,现在只想要你。你能乖乖回到我身边,我自然会收手。”
  觉着她的想法简直可笑,我拂袖而去。
  临走之前,我对她说了那句注定会和她纠缠一生的胡话:“好。那我们就斗一斗。”
  最后,她还是没有斗过我,兰兰不顾所有人的阻挠反对,嫁给了一无所有的我。
  那本是一场简简单单的婚礼,宾客不多,都是我家的农村亲戚和学校的同事同学。许下承诺、交换戒指、亲吻新娘后,我初初体会到人生的圆满,却还是被不请自来的温思妍打断。
  我永远忘不了,温思妍闯进婚礼现场,铁青着脸对我逞强地高深一笑时,兰兰敬酒的杯子掉在地上,发出的清脆声响。
  那只厚颜无耻的母狗,故意用阴阳怪气的声音说:“动作可真快,还真是永远不甘屈居人后阿。”
  一句话,摆明了就是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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