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坏爱情_峦-第6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于是梁鳕对那名服务生说,如果你不想丢掉工作的话,就不要做出多此一举的事情。
    说完,梁鳕关上门,背靠在门板上,闭上眼睛。
    “噘嘴鱼,还在生我的气吗?”吻密密麻麻的“要怎么才不生气,嗯?”唇停留在她的唇角呵着,可手并没有停下,下意识间弓起腰让他的手掌如数握住,手掌轻轻拈动着“嗯,回来吧,回到我身边来,我知道你打从心里不乐意让别的男人吻你的嘴唇,不乐意让别的男人牵你的手,以及……你原意让别的男人这么对你吗?嗯?”咬着嘴唇,“梁鳕”心抖了一下。
    “梁鳕”心又抖了一下。
    “梁鳕,梁鳕,梁鳕,”如要渗透进灵魂的声线,一颗心砰砰乱跳着,身体每一个毛孔伴随着他的手移动身体几乎要瘫软在地上,眼看……一只手捂住嘴,另外一只手往前,企图推开那紧紧贴着自己身上的那具躯体。
    手往前一伸,手掌触到的是空气,没有那个人,有的是不请自来的泪水,泪水从眼角渗透出,再从指缝渗透出。
    在泪水的冲击下梁鳕打开房间门,那正在走廊上的服务生停下脚步。
    跟在那位服务生身后从酒店后门离开,再沿着围墙处的绿色植物,服务生打开了围墙门,说他就在外面等你。
    到底这是不是骗局?这会不会是骗局呢?
    脸上的泪水已经被夜风蒸发得干干净净,倒是那脸颊莫名其妙像着火在燃烧着。
    围墙门衔接着幽暗的走道,可以容纳两个人并行的走道在两边酒店夹击下宛如一线天,一线天的另外一头是计时旅店,另外一头……
    另外一头站着一抹修长身影。
    一抹身影伴随着一点腥红。
    那点腥红在夜色中尤为刺眼,风里夹带着淡淡尼古丁味。
    这人要干什么呢,要向她表达一个男人失恋时的状态吗?不不,那只是十八岁的男孩,和男人扯不上边。
    要是早知道他会出现在这里,她就不来了。
    来了之后想必又要绞尽脑汁说一大堆打发人的话。
    一步步往着那抹身影走去,心里在想着到底这次的开场白是“温礼安,你可真让人头疼。”还是叹着气“温礼安,你可真难打发。”
    停在他面前,不是“温礼安,你可真让人头疼,”也不是“温礼安,你可真难打发。”浓浓烟雾迎面而来,只把她呛得咳嗽连连。
    伸手从他手里夺过烟。
    看也没看,那点腥红往着墙上一按,顿脚“温礼安,你是要气死我吗!”
    等明白过来之后,一系列的动作已经在她是手上干脆利索完成了,而她的那句“温礼安你是要气死我吗?”余音还在。
    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她只是好奇温礼安那张漂亮脸蛋迷住了天使城的女人们,也会不会迷也住马尼拉的女人。
    答案已经出来了,年轻的服务生也被天使城的安吉拉诱惑了。
    不让自己有任何开口说话的机会,转过身。
    “噘嘴鱼,幸好你做了。”
    往前的脚步在放慢,那往着她的脚步声则在加快。
    “在你离开后,我回到拉斯维加斯馆,我可不能让拉斯维加斯馆顶楼的女人们感到失望,毕竟门票不便宜。”
    “离开拉斯维加斯馆,九点半,我在街上碰到买烟的孩子,那个孩子和我说烟草有助于消除烦恼,我告诉那孩子,喜欢珠宝漂亮衣服的姑娘没什么值得我烦恼,可我还是把所有的钱都给了个那孩子。”
    “我用兜里所有的钱换到了四十三支烟,我把那些烟带回家,梁鳕那女人不是不喜欢我抽烟吗?梁鳕那女人讨厌我做的事情我都要一一尝试,第一根烟还是让我有些不习惯,但点上第三根烟时,我感觉自己已经像烟鬼。”
    “你离开我的第一个晚上,我做了梁鳕那女人讨厌我做的事情,抽了一个晚上的烟,当我点上第二十二根烟时门被打开了,我承认那时我吓坏了,是不是梁鳕那女人回来了?要是被梁鳕那女人逮到我抽了一个晚上的烟,也许会眼泪汪汪的,那可是动不动就爱哭鼻子的女人,我得赶紧把烟藏起来,假装我没在抽烟。”
    “但进来的人并不是梁鳕那女人,猜是谁进来了?”背后的声音自问自答着,“是费迪南德女士,我那亲爱的妈妈。”
    “当时的情景把她老人家吓坏了,哦不,一定是我的眼睛欺骗了我,那可是我的礼安,我的礼安头发乱得就像鸟巢,身上穿的衣服皱得像那咸菜干,最最难以置信地是,我那礼安居然干起了痞子们才干的事情,兜里都藏着烟,我的礼安抽了一个晚上的烟,我的礼安连课本也没打开。”
    “在确信她的眼睛没有欺骗她时,费迪南德女士一脸伤心欲绝,她红着眼眶把我痛骂一顿,她骂的那些话合情合理到我都无法反驳她了,不不,妈妈您想错了,梁鳕对于珠宝漂亮的衣服不屑一顾,不不,妈妈,您也说错了,梁鳕那女人一门心思只想着给我洗衣做饭。”
    “正因为无法反驳,我只能和我妈妈保证,这样低级的错误我以后不会再犯,是的妈妈,像梁鳕那样的女人不值得我干蠢事,我一再和她保证会把烟丢进抽水马桶里,我一再和她保证,明天她所熟悉、一直让她骄傲的礼安就会回来。”
    “妈妈离开后,我点燃了第二十三根烟,心里想着,那扇门也许会第二次被推开,第四十二根烟点上,那扇门还是没有被打开,我和自己说,这是梁鳕那女人的不幸,她没有机会回到温礼安身边了。”
    “第四十二根烟抽完,我把那条风水鱼放回河里,噘嘴鱼,在这里我得和你坦白一件事情,那风水鱼是我自己掏钱买的,修车厂有一位老兄,老是和我炫耀他用一条风水鱼就泡到他心爱的姑娘。”
    “在我把那风水鱼放在河里去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一直只会吃一直都长不大的小家伙忽然开口说话了。”又是自问自答,“梁鳕,你知道那小家伙和我说什么吗?它说,不是还有最后一根烟吗?我说没有,它说最后一根烟就放在你兜里呢。”
    “我一看兜里真有一根烟,它又和我说,你抽烟的事情她又没看到,没看到就不算。”
    “然后,带着最后那根烟,我追到马尼拉,我想知道一件事情,当她看到我抽烟时,是会无动于衷还是会一把抢下烟。”
    “如果是前者的话,不管用多长的时间,不管过程多么艰难,我都会把梁鳕那女人忘得干干净净,但如果是后者的话,会抢下我手里烟的姑娘我有什么理由放弃呢,所以——”
    背后那道声线温温笑开。
    “幸亏你做了,噘嘴鱼,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个回到温礼安身边的机会。”
    真可笑。
    那四十三根烟以及会说话的风水鱼是梁鳕听过最无聊至极的言论,和她听信了陌生人的话出现在这里一样无聊。
    更可笑的是——
    那番话让她的脚步正在放慢,慢得蚂蚁像乌龟。
    “梁鳕。”
    冷不防地,心又抖了一下。
    “梁鳕,我想你了。”
    紧咬嘴唇,想用疼痛阻止脚步继续慢下来。
    “鱼并没有和我说过那些话,来到马尼拉是因为我想你了,梁鳕你种在我们家窗台上的太阳花发芽了。”
    “梁鳕,和我回家吧,等春天来到时太阳花就会盛开。”
    从嘴角处传来的疼痛感并没有阻止逐渐慢下来的脚步,倒是那疼痛把眼泪都招惹来了,梁鳕心里很怀疑,那疼痛感更多来自心灵。
    妈妈,温礼安那混蛋在我的心里插下一把匕首。
    不,要走到这一步并不容易,梁鳕,快去捂住耳朵,不要去倾听,不去倾听就不会被蛊惑到。
    缓缓的举起手来——
    “梁鳕是小气鬼。”
    说得没错。
    只是!温礼安这个混蛋现在是在找死吗?要知道她也有坏脾气,谁说她小气鬼她都无所谓,温礼安就不许说她是小气鬼。
    梁鳕梁鳕,现在不是你去想这些事情的时候,现在你快去捂住耳朵。
    缓缓举起的手掌展开——
    “还记得吗?在树林那边,你不仅说过等有一天你甩了我就去找荣椿,你还说过,只要我说你小气鬼了,只要我说了你是小气鬼你就不会甩我、不会离开我。”
    “梁鳕,是小气鬼。”
    缓缓举起的手垂落,泪水倾盆。
    梁鳕都不知道,那么多的眼泪到底是从何而来。
    “梁鳕,我想你了。”“梁鳕是小气鬼。”这是特属于安青葱岁月才有的情话,很美好,以后应该不会有了 这些话也把鳕的心困住。
    
    第78章 楼梯上的灵光
    
    伴随着来自于身后,温礼安的那句“梁鳕,是小气鬼”泪水倾盆。
    泪水倾盆中,那双手从背后缓缓环住她,声线状若秋日呢喃“噘嘴鱼,你现在甩不掉我了。”
    这一幕是不应该发生的,该结束的都在天使城已经结束得干干净净了。
    妈妈,你说,温礼安这个混蛋为什么要追到这里来,温礼安这个混蛋此时此刻害得她一颗心慌张不已。
    还有,妈妈,我也想去看那窗台上的已经发芽的太阳花。
    可是……
    彷徨无措的目光望着一线天上的夜空。
    那呢喃还在她耳畔继续着。
    “别的男人能给你的温礼安也可以给你,在来马尼拉之前唐尼给了我两张前往美国的机票,美国人掏的钱,当然也是头等舱,现在唐尼已经在前往纽约的航班上,四天之后,我们会在华盛顿会和,新年第一天,美国国防部就会对外宣称,他们已经找到解决电磁炮的最佳方案。”
    “说看看,你喜欢什么样的城市,喜欢什么样的学校,喜欢什么的房子,目前我还无法为你卖下那片海,但那只是迟早的事情。”
    围墙另外一头传来说话声,酒店保全发现被打开的围墙门,他们怀疑是小偷光临了酒店。
    一把拉住温礼安,往着计时旅店跑,拐过那个弯,往拐角处躲避,背往墙上贴想去看酒店管理员有没有发现他们,唇就被重重压上,几乎没什么挣扎就缴械投降了,身体可怜兮兮倚附在他身上,那框固在她后腰处的手让她心里产生出某种错觉,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折断,即使没有被折断他也会撕开那那具皮囊。
    撕开那具皮囊,拆骨入腹。
    还有什么是哈德良区那小子不敢干的呢?
    这个想法让梁鳕猛地打了一个冷颤,麦至高是最好的前车之鉴。
    推开他,颤抖着声音:“温礼安,黎以伦的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
    贴住她的那具躯体瞬间变得又僵又冷,冷冷地:“我可以把你的问题理解为关怀吗?”
    “温礼安,快回答我。”
    “你关心他?!”刚刚的脉脉柔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地是咄咄逼人的语气,语气带有明显的坏情绪。
    “温礼安,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咬牙,“如果我对他存在过一丝一毫的关心,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对不起,喃喃说着,一边说唇一边热切落于她耳廓,伴随着那熟悉的气息眼帘渐渐地往下,最后关头——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抓住一丝丝清明,问。
    浅浅气息打在她耳畔“噘嘴鱼,就像你平常说的那样,我只是住在哈德区的穷小子,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
    可黎以伦出事的时间点太微妙了,就在距离他们登机的五个小时前。
    “温礼安,我要你正面回答。”
    “我也希望我有那个能耐,”他的唇沿着她耳廓含住她的耳垂,狠狠地一吮,放开,“那位姓黎的商人的事情和我没任何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啊,没有任何关系就好,确实,住在哈德良区的小子哪有那么大的能耐,麦至高的事情,那日本人的事情只是赶了个巧而已,缓缓地闭上眼睛,任凭着他,狭隘的空间,她的背部贴在便捷旅店的墙上,一墙之隔处传来了男女间特有声响,那声响助长了墙外的那对男女,她今天穿得是宽松的T恤衫,那T恤衫大到什么程度?大到可以让一个人躲在里面失忆胡为,脚趾头拉直手隔着薄薄的T恤衫布料去触摸被罩在T恤衫里的那颗头颅,跟随着一寸寸移动着,意乱情迷间听的“你住的房间号?”
    她住的房间号啊,像一直被老师信任的学生乖乖地报出房间号,在等待夸奖时他又问“黎以伦的房间号。”
    黎以伦的房间号?黎以伦和她住同一个房间,自然是同样的房间号了,于是重复着刚刚的答案。
    混蛋,这是怎么了,怎么不继续了,叫了一声温礼安。“嗯。”声音从T恤裳里头透露出,原来还在呢,他又问了她一个问题,什么?此时她的思想已经出现出严重的不集中。“摸了吗?”什么摸了吗?温礼安我不明白,下一秒,他的声音近在耳畔“他摸你了吗?”“没有。”给予肯定的回答,温柔的声线在反驳着“你刚刚说了你们住在同一个房间里。”
    若有若无的气息在她耳畔游离着,好痒,住同一个房间不等于就要在一起,扬起嘴角:“昨晚我睡床他睡沙发。”
    终于,她等来了赞美。
    “真乖”他在她耳畔呵着,嘴角再次上扬,眼看就要咯咯笑开,又听得他说“亲了吗?”
    什么亲了吗?想起来了,刚刚想回答没有但回头想了一下,是亲了,就在黎以伦办公室那里。
    老师讨厌撒谎的孩子,老老实实点头。
    “亲哪里了?”“亲嘴唇了。”“亲的时候舌头有没有伸进去?”亲的时候舌头有没有伸进去?
    努力回想那一刻,应该有的吧,而且不仅舌头伸进去还把她的唇瓣吻得发麻。
    “伸进去了。”老老实实回答。
    随着答案揭晓,他的唇瓣再次重重压上她的唇,那力道宛如龙卷风过境,迫使着她不得不去抓牢他依附他,身体被他带离那片墙,在她以为自己即将窒息时背部重重跌回墙上。
    下一秒间,淡淡的铁锈味沁如心脾。
    伸手,手指在自己的嘴角触到了红色液体,别开脸去。
    一墙之隔处男女吟唱声时断时续,她嘴角处的红色液体已经跑到他的袖口上了,他问她疼吗。
    摇头。
    他让她的头贴在他胸腔上。
    “梁鳕。”“嗯。”“光是听到你和他住在同一个房间里,已经足够我嫉妒得发狂了。”
    他拉起她的手。
    围墙那扇门还打开着。
    停下那扇门外,温礼安递给梁鳕一张旅店名片,那是他住的旅店地址房间号,距离她住的酒店也不过几条街的距离。
    接过旅店名片时梁鳕的心不是没有彷徨。
    “别担心,我明白,我知道你还需要一定的考虑时间,我也想你现在马上和我走,但唐尼说急躁不是成熟的表现,他说给予适当的空间是恋人间不可缺少的一环,”手触着她脸颊,“梁鳕,我等你。”
    点头。
    “别让我等太久。”
    点头。
    他叹着气:“真想你马上答应和我走。”
    皱眉,刚刚还说漂亮话来着。
    “好了,好了,”故作洒脱,举着手,“别把我的话放在心里,我就说说而已,我不逼你。”
    这还差不多,敛着的眉头还没松开,又听得他说“真希望,我一回到房间就能听到敲门声。”噘嘴,“好了好了,开玩笑的话不用放在心里。”呼气,“梁鳕……”
    这人到底有完没完。
    “温礼安!”加重语气。
    “梁鳕,今晚我特别渴望你。”他低低说着。
    双颊红透,说了一声“温礼安,再见”梁鳕头也不敢回,就怕回头了会忍不住的去顺从于他。
    回到房间,关上门,双颊还在发着烫。
    站在洗手间镜子前,一时之间梁鳕很难把镜子里的人和几个小时的人联系在一起,就在几个小时前,那印着这面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如鬼,目光落在嘴角处。
    住哈德良区的小子真是的……都把她的嘴角咬破了。
    “磕磕磕”敲门声响起。
    打开门,门外站着穿着制服的酒店服务人员,这名酒店服务生和半个小时前的那名服务生说着一模一样的话“有人要见你。”
    只不过,之前说这话的是女服务生,现在说这话的男服务生。
    梁鳕在心里叹着气,温礼安的魅力已经来到男女通吃的程度吗?想了想梁鳕回到房间拿了一件长披肩,黎以伦是这家酒店的常客,她不想让服务生们说黎以伦的闲话,黎先生带来的女伴背着他偷偷去见别的男人。
    披肩包住大半张脸,跟着那名男服务生,心里碎碎念着:刚刚不是扮了一回成熟,刚刚不是说了不少的漂亮话,这会儿原形毕露了,一个晚上就忍不了,刚刚褪去的红潮又卷土重来,其实……其实她也渴望他,只是,怎么也得等黎以伦的事情解决完之后。
    如果这时候选择向温礼安投怀送抱的话,那么她就变成良心可以丢到狗盆子里的人了。
    那位服务生把她带到一个房间里。
    服务生离开,离开时还很贴心的带上门。
    背后那扇门刚刚关闭,遮挡在头上的披肩就软软滑落到肩膀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