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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予愿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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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被逼急了眼解开他的皮带,拉下他的拉链,用尽全力扯他的裤子,可他一点抽手阻拦的意思都没有。当粗壮的利器猛地弹出来,她心下一惊,呼吸都停止了。
  陆重淮却放开她,怒极反笑:“你卢伊人不是很厉害吗?竟然也会有害怕的时候。”他说完从容不迫地穿上裤子,镇定自若地说,“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坐过来坐好,正儿八经谈工作。要么把合约撕了,我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勾引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会有什么后果,你比我清楚。”
  他说完这些话卢伊人还小口喘着气,两片唇微肿,红得发亮,她调整了一番气息才笑着说:“玩笑而已,你何必这么认真。不要让我以为你想将计就计,更不要显得你所谓的女朋友没有满足你。”她踱着步在他面前来回走动,突然俯下身来说,“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骨头越贱越硬,人越爱越轻。但愿你不会再爱上我,不然你一定会完蛋的。”她说的轻轻的,用手比了个枪的手势。 
  陆重淮借她的刀反手一捅,对上她的视线别有深意地说:“多谢提醒,我一定时刻谨记,引以为戒。” 
  卢伊人不再多说,转身给他拿了只笔来,自己又拿了份文件看。屋内彻底安静下来。如果不是时过境迁,他们说不定会这样安然相处一辈子,会依偎而不是敌对。只可惜岁月不饶人,地理隔离太久,总有一天会导致生殖隔离的。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没休息多久的卢伊人眼皮就开始打架,眼睛出现干涩感,眨了几下也没缓过来,实在撑不下去,看了他半天,说:“我趴这睡十五分钟,一会叫醒我。”
  “床上睡去。”
  “没事。就十五分钟。”
  “叫你到床上睡,去了两年国外听不懂中国话了?”他说完又嫌弃地说,“没人想占你便宜。” 
  卢伊人笑了一声就回房间了。
  因为困意来袭睡着得很快,却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的牙齿一舔就掉,开始她还害怕,可最后把能舔掉的都舔掉了,一颗牙都不剩。其余的也没梦到别人。她觉得自己似乎很不舒服地“嗯”了一声,就醒了。
  陆重淮从门外进来,手上拿着卢伊人放在桌上的水,已经被拧开,他衣服上还有一小块水渍。他把水递给她,难得看起来高兴地问了句:“做噩梦了?” 
  卢伊人坐起来窝在被子里,熟稔地接过来,微微一笑,八颗皓齿整齐的露出:“是啊,一个没你梦。” 
  

  ☆、第五章

  
  陆重淮那个小暴脾气即刻就燃起来了,清冽的鼻息喷在她脸上,正打算和她算账,手机却响了起来。卢伊人目视着他偃旗息鼓,近在咫尺的脸渐渐远离,心情大好,喝了口水,捧着瓶子默默看着他。陆重淮也没出去,看了眼屏幕又看了眼她,背靠在衣柜上当着她面接起来。
  也许是女孩子的声音频率较高,电话里的声音能泄露到外面,清晰地辨出性别。那端人说话的声音娇滴滴,陆重淮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丝厌恶或者不耐烦的表情,甚至语气都比刚才和卢伊人说话温柔些许。
  “你喜欢就行,刷卡不用跟我说,密码忘了?”他一句一句慢条斯理地说,边说边朝外面走。 
  “我有没有说叫你不要乱吃零食?管不了你是不是?牙还要不要?” 
  “好,我给你约录音棚。” 
  “当然你最厉害。”
  “我今天不在,要阿冬给你订。不喜欢一个人吃饭就叫朋友来。我明天陪你行不行?” 
  “随你怎么闹腾,但是只准开低度酒。”
  “好了我挂了。”
  他回来的时候卢伊人已经掀了被子,穿上外套,神色如常地握着塑料瓶子准备往外走,轻松随意地问:“女朋友?”
  他眼里像蕴着刀光剑影,比她想象的要肯定,语气淡淡地说:“女朋友。”
  卢伊人微微一笑,意味不明,绕过他,看了看她睡觉时他工作的成果,啧啧赞叹了一声,“效率真高。吃饭吧。”她偏头看了眼挂钟,“一点了。在这弄的吃还是出去吃?”
  陆重淮双手插兜,站在原地,“你才刚回来有吃的吗?”
  “没有。”卢伊人忽略他那记白眼,把几份文件堆在一起,“所以听着两个选择有意思吗?你从来都是很民主的给人两个选择,但是总会有一个无效的选项,我这是跟你学的。”
  陆重淮微微蹙眉,“两年前你也是因为这个去国外的?”
  “你猜?”她笑,目光定格在他颔首却上瞟的眼睛上。再一次剑拔弩张。
  阵地转移到了门外。
  冷风飕飕地吹,卢伊人却没有抱怨他开跑车来。
  陆重淮边系安全带边说:“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你离开的,做朋友一点不合适。要么想从前,要么像仇人,这次两个选项都能选。” 
  卢伊人轻笑一声,评价道:“你觉得你还爱我吗?或者你觉得我可能在你有女朋友的情况下和你一夜春宵?你明明知道自尊对我有多重要。”她顿了顿说,“想吃鱼又想吃肉的时候是不能一锅炖的,味杂了就不好吃了。”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始终分不出来我说话的真假。”他的声音很沉,像刻意压制着什么,眉宇间笼着一道阴霾。
  看得卢伊人一怔,旋即蔑然冷笑,“你能分出我说话的真假吗?”
  “你不要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四月回过一次国,碰上一群地痞流氓抗人报的金子的名号,你去年冬天资金周转不开找河童借了五百万,我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见。甚至明明知道你算计我,却下一秒就原谅了你。这样还不够吗?” 
  他们似乎总是这样不欢而散,南辕北辙各奔东西,然后又在世界末日前绕完地球一圈再次重逢。有时候清醒,有时候迷醉,清醒的时候相爱相杀,另一种状态又很快在脑海里遗忘。这种相处方式很痛苦,太累太折磨,自私觉醒的一刻便不盲目,没觉醒只剩下痛苦。
  这番诘问砸在卢伊人心上,她还是没办法放下她的骄傲,只要是在这一刻和他和好如初,就像他养在外面的女人,那是她不允许的。卢伊人看着他,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我只是习惯了作为一个商人利用一切能利用的,你还是不要自作多情了。” 
  陆重淮冷声质问:“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找我爸?为什么会和我扯上关系?为什么非要见我?” 
  “因为我贱啊。”
  卢伊人一笑,还是七弯八拐地和他开玩笑,顺便提醒他,“我们只是普通的合作关系。我这种女人最可怕了,小心粉身碎骨挫骨扬灰。你记住你进门发的誓,不要掉以轻心,然后替我谢谢你爸给我的帮助,合约你已经签了,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毁约的代价。几年没见阿冬好像变得可爱了,明明是我拟的合同却劝着我签字,你还是不要留他在身边了。” 
  陆重淮骨节攥得发白,不冷不热地说,“脑子进水了才会喜欢上你这种女人。”
  卢伊人也不在意,趾高气昂地接受,“多谢夸奖,不过你用不着这么批评自己。”
  “下车。”陆重淮面无表情地开口,短短两个字更听不出语气。
  卢伊人似乎料想到他会说这句话,甚至安全带都没系上,闻言推开车门,在他车开走前还挥手说再见,简直就像看他开跑车故意想让他半路上撞死,睁着眼看他绝尘而去。
  ***
  不怪陆重淮气得发疯。要让人一千个人评价卢伊人肯定是会出现一千零一种评价的,因为没有人能给她一个合适的定位,每个人都能发现她的千百种样子,猜不透她在想什么,也不能信她说的话。只有她精神不振的时候才能听她说真心话,虽然矫情却百分百不掺假,不像其他时候给她点颜色就能开染坊,出手就是大张旗鼓,做法非人类,城池营垒无坚不摧,五脏少了俩还能正常行走。
  这边气走了陆重淮她又嚼了饼干去见人。
  白天的“唐会”没有晚上人多,没了人头攒动的热闹,但包厢里仍能逸出女人的娇吟和深吻的喘息,卢伊人无视掉声色美人和浪荡公子,一路踩着松软的地毯朝走廊尽头走去。古龙水味,酒味,还有淡淡荷尔蒙的味道一直弥散着,她轻轻掩着鼻子,大有单刀赴会的意味。
  走到门口的时候两个门童一左一右拉开大门,卢伊人脚步顿了顿,思索了一阵才迈进去。 
  里面等她的男人晃着杯里的酒,观察着颜色,对她进门的声响恍若未闻,另一只手搭在扶手上轻轻扣着,显然恭候多时。狭长的桃花眼不仅好看,细碎的光线反射在上面也给房间的温度降了几分,头也不抬地悠然开口:“一个人来的?”
  语气不轻不重却令卢伊人胆寒,心跳一窒,手心竟然被汗染得滑腻腻的,她定了定心神才说,“不是鸿门宴我也不用担心,要是鸿门宴我想带几个人来可能就被留在这几个了。妖哥请我哪有不来的道理。”
  这里没有群魔乱舞,也没有震耳欲聋的音乐,恐怕她喊破喉咙也没有人进得来,她这样说着,心里已经很害怕了。
  “哦?”男人轻挑眉梢,竟然饶有兴趣地问道,“那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我请你来是因为什么。”
  卢伊人紧张地握了握拳,“是因为打您手下借了人?” 
  男人笑容未变,“你问我?”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她话还没说完,眼见着男人起身,慢条斯理地走到她面前,抬起她俏生生地下巴,眼中一凛,声音生硬的冷了下来,“要是我说今天你回不去呢?” 
  

  ☆、第六章

  
  卢伊人半梦半醒间觉得有人抱起她,可连搂住他脖子的力气都没有。呼吸粗重急促,混沌的眼神不见半点清明,脸上泛着酡红,头上细汗密布,身体烫的惊人,被抱起的瞬间迷迷糊糊地嘤咛了一声,很难受的样子,眉峰蹙起,下意识攥住了他胸口的衣服。
  陆重淮平时那么爱整洁又不爱被人碰此刻都不介意衣服被她抓出褶皱,只是稳稳当当将她抱出“唐会”,抿进了唇,好像周围的人都不存在。先把她轻手轻脚抱进车后座,才又折返。
  夜幕降临,里面越来越热闹,走廊尽头却因极好的隔音效果格外安静,甚至是死寂。他穿过人头攒动的蹦迪大厅,耳边放荡的调笑和娇媚的低吟恍若未闻,两个门童恭恭敬敬鞠躬喊了声“淮哥”,然后为他开了大门。
  陆重淮手里还滴着血,是刚才斗刅留下的伤,他忍着手上的疼痛,默不作声的走到房间中央,几乎是半点没有犹豫的单膝跪地,然后另一条腿也跪了下来。
  被他跪的人似乎毫不诧异,轻描淡写地问:“人你都带走了还跪我干什么?”刚才被卢伊人叫做“妖哥”的人不咸不淡地说,再没有一丝一毫玩味,意味不明地笑容也消失不见,一口饮尽杯里的酒,不舒服地扯了领带,把领口的扣子解开。
  “这件事是她的错。被报复弄得老三受伤为这事我一直很内疚,我带她走是因为她是我的人不可能不管。我对不住你,就当是赔罪了。” 陆重淮的气场下了一半,低眉顺眼的,没有什么不情愿。
  “我也不想跟你翻旧账,现在老三伤好的差不多,也能走路了。”男人领口的黑曜石反射出耀眼的光,闲闲的将袖口的扣子扣好,起身双手把他扶起来,“你带回去就带回去了,但有点你得告诉她,再有下次我给她喂的药就得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我之前提醒过你,女人是世上最可怕的动物。不要等到被咬才知道疼。”
  “我知道。”陆重淮沉着声看了眼手上的伤,却是认真的。
  男人招来手下端了纱布消毒水给他清理伤口,语气平平地说:“你没插手这边的事有些年,我的人还是随你差使。今天看在你的份上没计较,但她现在和你是什么关系?”说着清晰一顿,神色难明地看着他,“我佩服她一个人来的勇气,但是讨厌她的态度和口气。自从这个女人出现你就再没了以前混不吝二世祖的样子,你将来就算要和她在一起也得让我先看看她究竟是凭着什么本事把你迷得神魂颠倒。”
  陆重淮看了眼被捆成粽子的手,轻笑了一声, “成,以后降服了给你看。”
  男人拍拍他的肩,薄唇扬起弧度,“特意叫你看出戏,没想到反倒让你成了戏里的人,对不住。怪我吗?”
  陆重淮沉默不语,活动了下手腕,出言却是轻描淡写的,“说实话确实挺解气的。但你要真心想治她不该叫我来。”说着举起受伤的手放到他眼前,郑重其事地说,“会提醒我到底对她是什么感情。我从来不会为了女人怪罪兄弟,但她是我的人,我在她在,没有商量的余地。”
  ……
  ***
  车厢里的卢伊人意识模糊,身体里像烧着一把火,周围温度低得惊人。冰火两重天中她流着冷汗煎熬着,意乱神迷地忍受着非人的折磨,始终紧紧皱着眉,一片昏天黑地中保持着姿势动都不能动。感官虽然灵敏,可四肢都不由她支配,竟然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车门一动就把她弄醒了。他再小心细微的声响还是贴着她的耳朵震到耳膜,卢伊人躺在后座上闭眼装睡。良久,听到他换挡的动静。他倒车,她背着他偷偷睁开眼睛,透过后玻璃看着星空旋转。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斗转星移。这世上最奇妙的不是斗转星移,而是斗转星移,我还爱着你。
  这药的滋味不好受,她满眼都是重影,闭上眼竭力抵抗着生理上的反应,不让声音逸出来。
  陆重淮接到电话的时候脸色都变了,还是没忘记停了跑车开轿车出来,本来窝着一肚子火,在看到她软软趴在沙发上像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一样难受的一瞬全都烟消云散了。
  他两年没有抱过她,这个女人瘦的厉害,穿着那么多衣服还那么轻,就像只有骨架子一样,心猛地抽搐了一下。
  她不是没有过身处险境千钧一发的经历。连九死一生都不下五次。他自诩深谙情场临危不乱,可看着她手无缚鸡之力谁都可以宰割的样子他暴躁的发狂。她耀武扬威张牙舞爪压制他的时候他都没有怕,可这样的卢伊人却让他恐惧了。
  再次抱起她的时候陆重淮小心翼翼的,呼吸都在颤抖。爱车如宝的他腾不出手来,竟然用脚踹上车门,径直抱着她往他的住所走,输密码的时候架着她才没让人摔地上。
  进到屋里,鞋也不换,重新把人打横抱起送到浴室,简单粗暴地扒光了衣服,正准备打开花洒眼睛却瞟到了扔在一旁的裤头,垫着的东西布满了刺眼的血红,他顿时肺都快被气炸了,忍不住爆了口粗,把人挪到卧室的床上,然后拿出那支私人定制有防窃听功能的手机,按了一串数字拨出去。
  “女人喝了不干净的东西怎么处理?”
  “我知道用凉水冲。不能。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算了,给我买点治痛经和调养的药送过来,现在就要。”
  挂了电话他转身回浴室拿了毛巾又接了盆水给她擦脸的身子。本来他抱她走来走去就出了汗,眼下坐在床边更热了,久违熟悉感蜂拥而至,他几乎一瞬间就硬了。
  陆重淮深吸了一口气,缓过神不紧不慢的拆了手上的纱布,随手丢在地上,洗了毛巾拧了两把,措置裕如地照顾床上的女人。
  这样的待遇就连天天围着他转的小太阳都不曾享受过。
  差不多全身都擦过了两遍的时候门铃响了,他把毛巾搭在脸盆上,给她盖了被子去开门。
  何冬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个袋子,把药递给他,“太阳叫了她同学来家里聚会把我赶出去了,刚才买药的时候过去看了眼,小姑娘从高处跳下来把脚崴了,怕你知道连医院都没敢去,抱着脚直哼哼呢,你赶快过去看一眼。”
  大的闯祸小的惹事,够可以的。
  陆重淮脸黑得像锅底一样,跟他说,“你先下去等着,我收拾一下马上下去,坐你的车。”
  何冬应了声“好”,还是忍不住八卦,“里头谁啊?”
  “鬼。”陆重淮没好气地答了身就转身进去了。
  何冬摸不着头脑,愣了半晌默默关上门就下去了。
  ***
  陆重淮回到卧室的时候卢伊人呼吸稍微平稳轻浅了点,他到书房扯了页便笺纸留了两句话放在床头柜上,走前俯下身,手指在她脸上流连摩挲了一阵,目光复杂。然后把自己叠好的睡衣放在枕边就出门了。
  路上因为几个红绿灯停了几分钟,他给太阳的别墅离他这边也不过十分钟的车程,再堵三十分钟也能抵达。
  像是没料到暴风雨来的这么快,他进门的时候窝在沙发上正用小冰块敷脚踝的小孩很明显的打了个激灵,然后先发制人喊得可怜兮兮的,“重淮哥哥,好疼啊。”
  陆重淮大步流星走到她面前,只是蹲下握住她的脚丫,接过冰块,捂了捂她冰凉的手,问:“怎么弄伤的?”
  太阳心虚地说:“和同学一起出去玩番强弄的。”然后大声辩解,“那个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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