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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了再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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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邺柏寒勾唇一笑,瞧她消沉的背景,他就知道她在生气,看来他得费番口舌向他的小妻子解释了。
  唐秀雅的老家,离柳城有四百多公里,是紧靠邻省的一个山区小镇。当年,邺柏寒的外公唐浩章从这个小镇逃荒出来后,就在柳城市安了家。后来靠制作酱菜、酱油之类的食品发迹、壮大,渐渐地,变为了响彻柳城乃至全国的唐氏企业,直至邺显政出现。
  邺柏寒的外婆,在生唐秀雅的时候难产,命是捡回了,但从此不能再生育。唐浩章念苦难时的糟糠之情,一直没有将她抛弃再找,苦守女儿慢慢长大。
  唐秀雅在二十五岁的那一年,嫁给了她大学时候的同学,不幸的是,婚后不久丈夫就出车祸死了。邺显政是她的二婚丈夫,当时她已经三十多岁了,在唐浩章的极力撮合下,以招赘的方式,和比自己小七岁的邺显政结的婚。只是没想到,邺显政野心勃勃,狼子野心的他为了霸占唐氏,找了个机会把岳父唐浩章谋杀了,再后来,又把毒手伸向已为自己生下儿子的唐秀雅,唐浩章去世之后,唐秀雅就将父亲安葬在了老家。
  吃过午饭,大家围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打算吃点水果,稍坐片刻后再一起向蒲林镇进发。汪小雨虽然紧挨着邺柏寒坐在沙发上,但俩人跟吃饭的时候一样,几乎是零交流。汪小雨一副兴奋的样子,小嘴喋喋不休,不住地询问唐秀雅蒲林小镇的情况,好像她的身边,根本没死太监这个人似的,连看也不看他一眼。
  邺柏寒却偷着在闷笑,他当然清楚小东西在生他的气,可他这是这么个性格,背地里他可以将她搂在怀里,哄她讨好她,但要他当着这么多的人,放下身段跟她讲好话,或者涎着脸逗她开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他脸上的表情,还是一贯的冷漠淡然,也不跟任何人说话,埋头吃他的水果。反正上了车,他与她多的是时间亲昵,这会就让她生生气,等上了车抱着她的时候,才会更有情趣。
  大家吃完水果,邺柏寒便和郑刚一起,将客厅里的向个大行李箱,搬到了停在大门外的车上。
  汪小雨搀扶着唐秀雅,直接走向黑色的宾利车,等婆婆坐进去之后,汪小雨身子一低,还没有等她坐下去,唐秀雅就笑着开腔了:“哎哎,你这孩子,坐在我这儿干什么?”
  “呵呵,我想陪着妈坐。”汪小雨一笑,不顾唐秀雅的阻挠,强行坐了进去。
  老人的眼睛乐成了一条缝:“心意妈领了,可是你这么一坐,贵婶坐哪儿?所以呀,你这丫头还是去坐柏儿的车吧。”
  贵叔和贵婶跟随唐秀雅将近二十年,邺柏寒和母亲,早就把他们当成了一家子人,这次前往蒲林镇,他们一家三口也一同前去。
  唐秀雅这么一说,汪小雨不好意思再坚持,她总不能要贵叔他们,到死太监的车上去坐吧。无奈只得抬腿下了车,来到后面银色的阿斯顿马丁前,站在车前,她稍稍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坐到了副驾驶座上。她不想别人看出,她在闹别扭。
  汪小雨的一切表现,邺柏寒都看在眼里,他不动声色,等她坐定,便发动车子,紧跟黑色的宾利车,呼啸而去。
  
  第89章 床太窄
  
  当着众人,汪小雨不好摆脸色,等上了车,她小嘴便噘的可以挂酱油瓶了,腮帮气鼓鼓的,头偏向另一边,默默看着车窗外,心头涩涩的堵得她难受。
  从他进门的时候起,她就闷地里跟他在闹别扭,可是他对她不理不睬,跟以前分房睡时的态度一样,连句话也不愿意跟她多讲,令她既寒心,也伤心。
  瞧着她噘起的小嘴,邺柏寒闷闷的一笑,伸手把将她置放在双腿上的小手,握进了他的掌中:“老婆,还在生我的气呀?”
  死太监不理还好,他一理,汪小雨伤心的泪水,一下就从眼眶里爆涌了出来:“谁是你老婆?滚开……”
  哭着嚷罢,情绪激动,拼命的想摔脱紧握自己的大手。
  “傻丫头,你以为昨天晚上我不想回家吗?实在是脱不了身。”邺柏寒跟她解释了一句,紧紧握住她手不放,没想到他的紧握,反而引来她更为激烈的挣脱。见她这般激动,他便把车停靠一边,然后伸出手臂,就将她揽了过来。
  “乖,让老公抱抱……”
  “你恶心不恶心啊,谁是你的乖?谁把你当老公来着?”不用说,汪小雨肯定不干,于是拼命扭动身子,不情愿坐到他的腿上去。她气的,不是因为昨晚没有回家,主要是他淡漠的态度,他完全没有拿她当妻子看待。
  邺柏寒用手臂将她禁锢在胸口,不让她挣。站在她的角度,她耍性子闹生气也属应该,他回了柳城昨晚却没有回家,哪里像个分别了半月的新婚丈夫,再加上他刚才的不理睬,这小东西不被气哭才怪。
  呵呵笑着,他用手去触摸她脸上滚落的泪珠。汪小雨见他的手伸过来,气呼呼猛地将他掀开:“死太监,你滚开啦!”
  之后,便死劲往她的座位上挣。
  “乖,别再挣了,快让我抱抱你。”分离这么多天,邺柏寒怎么能够不想她,于是,硬是把她抱在怀里,唇贴在她耳边悄声告诉她说:“宝贝,其实老公好想你,都快想疯了。”
  “可我不想你!”
  邺柏寒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嗯,我知道你不想我,但是我想你,想得发疯发狂了。”
  “你以为你说这些肉麻兮兮的话,我就会相信你吗?”汪小雨的表情依旧冷冷的,依旧充满不屑。既然挣脱不了,就用冰冷对付他。
  他的话,她当然不相信,因为现在她又在他的怀里了,因为她从他眸光里,又看到那闪烁的光亮。如果真像他所说的想她,二十四小时内,他会抽不出两分钟的时间给她一条信息吗?而且人在柳城,却不回家睡觉,后来回家了也是,视她为空气一般,连一句话也不跟她讲。
  现在想占她便宜,他就说想她了,她又不是笨,这色太监此时想干什么,她难到看不出来?
  邺柏寒并没有感觉到问题的严重,含着几丝痞痞的笑,问她:“那要老公怎么说,你这小东西才肯相信呢?”
  “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
  “嗯,那我不说了……”话音未落,他猛地袭上她的娇艳的唇。半个月没有尝到她的味道,他的唇落下去的时候,不觉身心一颤,情不自禁令他想深吻。
  本来,汪小雨打算用冰冷来对付他的,结果这死太监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吻她,而且还是深吻!于是,惊吓加上愤怒,让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滚开,快拿开你的臭嘴,不准你吻过别的女人的臭嘴,再来吻我!”她大声嚷嚷着,两手顶在他胸口,拼命的往外将他推离,头也在摇摆,不让他亲。
  “小东西,你这是吃那门子的醋?”邺柏寒笑了起来,她的吃醋让他开心极了。但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说清楚,这小东西只怕会跟他闹一路的别扭。于是放开她的小嘴,向她解释,“昨晚我跟瑞克先生在一起,他这次来柳城是受我的邀请,所以我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前天晚上我也没有回家,也是住在酒店里。”
  难怪,昨天晚上她就觉得房间好像没有人睡过,也许他说的全是事实,可在海边,与那美女的事呢?这又怎么解释?汪小雨心里虽然相信了他,是因为瑞克先生才没有回家的,但是嘴里不会承认呀,而且还净说些气话。
  “瑞克先生来了,你就不回家了?上次他不是也来过吗?那时候,你怎么没有陪他睡在酒店里?”
  邺柏寒微微有些不悦了,自己放下身段,又哄又解释,可她却还是一副不相信的蛮横样子。脸上的笑,渐渐隐去,他有些恼火地问她:“你在怀疑,我昨天晚上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难道不是吗?”
  “你……”邺柏寒气得噎住了,瞪了她半天,声音沉沉的问了一句:“你的意思,不管我怎么解释,你都不会相信是吗?”
  “是!”汪小雨硬着头皮,回答他说。她心里却在想,如果他再讲几句好话,如果他再强行把她搂住,亲她吻她,她就会好好跟他聊一聊,问问他在美国的情况,问问他为什么不回信息,然后……然后……她就会告诉他,她也好想他,也想得快疯了!
  邺柏寒见她回答得如此干脆,脸色不觉阴沉了下来,一双黑眸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松开了紧箍她的手臂。
  此时此刻,邺柏寒觉得她有些不可理喻,该解释的,他都解释了,该说的好话,他也都说尽了,她若再不相信也没有办法。性情冷傲的他,便不再做任何的解释了。
  就这样,俩人都赌着那口郁闷气,你不理睬我,我也不理睬你,一路沉默,直至到了蒲林镇。
  两辆小车抵达蒲林镇的时候,太阳已经沉入了山谷,放眼看去,隐没在山间的蒲林镇,被一团团腾升的山雾笼罩着,根本不像是凡间的市集,有一股进入到仙境的感觉。
  车一驶入小镇,一些沾亲带故、唐氏家族的老老少少们,早已经迎候在小镇的入口处。对于小镇上的人们来说,唐浩章非同一般人氏,小镇上无人不知,虽然去世了这么多年,但他投资修建的学校、公路、养老院等等一些善事,在小镇一代又一代地传颂。
  邺柏寒这次前来,一是给外公上坟,二是考查一番,他想在蒲林镇搞旅游开发建设,这儿山清水秀,气候宜人,很适合旅游休闲度假。不管怎么说,邺柏寒希望他的投资,能够给偏僻的蒲林镇带来一片生机,所以当地政府也派了官员,专门迎接他们的到来。
  清明节,亡人为大。他们下车之后,来不及歇息,便直接来到唐浩章及他夫人的坟上。
  抚着父母的墓碑,唐秀雅不禁老泪纵横,当年,她并不知道父亲的去世是人为的谋杀,后来,邺显政对她下毒手时,她才恍悟,跟随儿子在美国“漂泊”了十几年,如今终于又回到了柳城,能够给她的父母上坟烧香,唐秀雅心里既伤心,又高兴,抚着墓碑落了半天的眼泪,才用手将脸上的泪水抹了去。
  “爸爸、妈,老告诉你俩一个大喜讯,咱们家的柏儿娶媳妇了。”老人满脸欣慰的笑,说着便扭头对站在身后的儿媳妇说:“孩子,来,快到外公外婆的坟前来,让他们瞧一瞧,他们家的外孙媳妇儿长得多么的俊俏呀,呵呵,快快,快来让外公外婆乐一乐。”
  汪小雨脸上一绯,赶紧上前两步,紧挨着唐秀雅蹲在了坟前。她打小生活在城市,也没有见过这种阵式,心中有些惶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磕头。
  “臭小子,你还傻站在干嘛?还不来跟小雨一起,跟外公外婆烧香、磕头?”唐秀雅笑骂儿子一句。
  小雨接纳了柏儿,老人早在儿子住院期间就知道了,后来有一晚,小俩口一夜未归,第二天一早就接到电话,要贵婶把小雨的衣服送到凯悦的房间,当时老人还挺纳闷,经贵婶回来一说,她才知道了,那个房间不正是小俩口当初的新房吗?她猜测,可能就是那一晚,这对小冤家,才真正的度过了他俩的新婚之夜。
  儿子跟儿媳妇恩爱,唐秀雅高兴得合不拢嘴,满脸满眼的憧憬,冲着墓碑上的照片乐呵呵地说笑:“爸、妈,等下次来看望你们的时候,我们再给带一个新成员来,到那时候,你们两位老人家可千万别高兴得睡不着啊。”
  “呵呵,是啊,要是老爷和老夫人看到他们的曾外孙,准得高兴的睡不着。”唐秀雅的话,引来贵叔和贵婶一片欢笑的附和声。汪小雨的俏脸臊得像抹了一层桃花粉,羞赧的眸光,不自觉就朝身边的邺柏寒瞟了瞟。却发现,他垂着头,正准备用打火机引燃那一小捆一小捆的冥币,莫名其,汪小雨内心有点小小的失落。她真想看看,死太监听到此番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拜祭完毕,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他们谢绝了蒲林镇镇政府的安排,来到唐秀雅的表妹肖月英的家,打算在他们家歇息一夜。
  邺柏寒本来打算上完坟之后,就去十公里外的县城宾馆里住宿,可唐秀雅不干,说什么也要留下来过夜。她这表妹是老人在蒲林镇上,唯一一位最亲近的亲戚,她想跟表妹聊聊亲热家常。邺柏寒不想拂母亲的意,只得勉为其难,同意留宿一晚。
  唐秀雅的这个表妹是她姑姑的女儿,也是一位快七十岁的老人了,不过,肖月英和她老伴的身体都非常硬朗,所以老俩口没有跟儿子媳妇住一起,自己单独在生活。
  肖月英的家,是一幢四房一堂屋的小平房,可能年久失修,外观显得有些破败不堪,但是,里面倒收拾得极为干净。
  他们回来的时候,丰盛的饭菜已经摆上桌了,席间,邺柏寒陪表叔(肖月英的老伴)边聊,边喝着山里人常喝的那种烧酒,而唐秀雅则兴奋不已,不停地向肖月英打听其他一些亲戚的情况及下落,她十几年没有回小镇,那些亲戚们的状况她自然很想知道,一餐饭下来,已是晚上九点多了。
  趁大家闲聊的功夫,汪小雨提前洗漱一番,便去了为她和邺柏寒准备好的房间里。
  推开唧唧嘎嘎作响的房门,房间里的灯泡燃亮着,房间内的一切虽然陈旧,但和堂屋一样很整洁,床上的两床素花棉被,也叠得整整齐齐,而且,好像还是全新的。
  靠墙摆放的床,是那种中铺床,稍稍比学校里的单人床宽那么一点点。汪小雨瞧着,犯愁了。
  说实话,内心深处她非常希望跟死太监相拥着睡在这张床上,虽然那天晚上很痛,但他的亲吻抚摸以及他的娇宠,乃至他的欺压霸道,她都好喜欢好喜欢,那时候的他,给她的感觉就是,非常喜欢,非常爱恋她,使她不自由主想跟他靠近,想跟她相缠。
  可此刻,她正生他的气,而且是非常的气,所以……
  床对面的墙头,摆放着一张大竹床,上面搁放着两个小纸箱。汪小雨皱起鼻子哼了哼,不假思索,就将纸箱从竹床上搬了下来,然后把床上棉被抱了一床,往那竹床上一搁:哼,你睡竹床吧!
  汪小雨这个举动,就是跟全天下所有夫妻或情人间拌嘴了后,小女人们赌气、矫情的举动,其实心里头,才不希望自己的老公或者男朋友和她分床而睡呢,此时,如果男方主动一点,哄哄自己的小女人,保证皆大欢喜,而且,没准还会换来更为甜蜜、更为激荡的欢昵瞬间。
  邺柏寒进来的时候,汪小雨已经坐在床上了。她脸板得死死的,指了指竹床悄声说:“你睡在那儿。”
  听了她的话,瞧了一眼竹床上的被褥,邺柏寒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刚刚冲澡的时候,他还在想,等会儿他要把她抱在怀里,再好好地哄一哄她,没想到等待他的,是她一张冷脸不说,还有一张冷床。
  邺柏寒对她白天的无理取闹, 本来就微微有些恼火,此刻见她又是这个态度,阴沉着脸二话不说,径直走到竹床上躺下了。他最讨厌的就是蛮横无理、胡乱矫情的女人!
  死太监,你真的睡竹床的啊?坐在床上的汪小雨傻了眼,气结地盯着背对自己的背影,好久好久,她才猛然拉灭灯泡,气呼呼躺了下去。
  她以为他会来哄哄她的,然后她就借机下台阶,可是,他根本不给她搬梯子,现在就算她想要他回到床上来,她也不好意思说呀。
  死太监,你喜欢睡竹床,你就睡吧,等会儿冻死你!对,冻死他活该,她一点儿也不同情,谁让他不跟她讲好话,不求求她的,活该!活该!
  这儿是山区,不比在柳城市,一到夜间,山里的寒气就非常浓重。汪小雨躺在暖暖的床上,心里纷乱如麻,她既担心他冻着了,可心中那口憋气又让她开不了口,同时她也很伤心,自凯悦那一晚,俩人分开这么久,如果他爱她,他会这样对待她么?
  汪小雨气嘟嘟的,硬是拼命咬牙没有喊他到床上来,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是何时睡着的。
  夜里,她被一声轻微的闷哼声惊醒了,因为心中有气,再加换了环境有些不适应,她睡得并不深沉,一点轻微的动静她就醒了,仔细一听,果然又是一声闷闷的轻哼声。
  坏了,死太监肯定冻病了!汪小雨呼啦一声,赤着双脚就朝躺在竹床上的他扑了过去:“你怎么了?没……没事吧?”颤颤的询问,透着浓浓的惊慌。
  邺柏寒心头一暖,很难得,乖乖地就告诉了她:“胃有点不舒服。”
  其实,赌气躺到竹床上后,邺柏寒就后悔了。他后悔不是因为冷,而是觉得自己应该跟她沟通一下,可这臭丫头倔强的性格,他也知道,弄不好俩人会愈闹愈僵,这儿又不比在家里的隔音效果,母亲在隔壁房里,刚刚轻微咳嗽一下他都听见了。他怕他一上床,那该死的家伙不管不顾的大叫起来,如果真那样,他会多没有面子,反正也不在乎这一晚。
  “很……很痛吗?”汪小雨的声音都在抖了。黑暗中,她伸出的小手却发现他额头上冷汗涔涔,于是惊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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