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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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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后,阮氏电子新产品项目的融资方突然撤资,资金源中断,投产中的新产品一夜之间变成一堆破铜烂铁,没有一家银行愿意给阮氏贷款,阮氏整个电子生产供应链全部瘫痪,没有资金流转,阮氏只撑了不到一个礼拜就宣告破产,还有三天,阮氏就能正式更名为柳氏,只是,短短数日,这家上市资产曾过千亿的电子公司,股份变成了一堆废纸,一文不值。
  电子行业的龙头老大,一去不复返了。
  阮氏任职不到四个月的董事长柳绍华因高额负债而偷渡去了国外,不到一周,便客死他乡,经警方调查,死因不明,因为是偷渡出国,尸体不能运回国,柳是只从警方那里带回来了一盒骨灰,没有举行葬礼,除了柳是,只有叶宗芝来看过他。
  因为柳绍华离世,债务人找到了苏凤于,那时,她已经精神失常,她的女儿搬空了所有值钱的东西,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女人痴痴傻傻的呢喃。
  “我是董事长夫人。”
  “我是董事长夫人。”
  “哈哈,我是董事长夫人。”
  “哈哈哈……”
  这个女人疯了,董事长夫人?果然是不清醒了,她一生跟过两个男人,都曾身居高位,只是,他们都没有娶过她,她不过是那些男人爬向权利**时的一颗垫脚石。
  陆千羊将这几日的风起云涌说得眉飞色舞。
  阮江西只是听着,并未说话,不喜不怒的,专注地在给阮宝织毛衣。她最近很喜欢给宝宝亲手做小衣服,宋辞还没少为此泛酸。
  陆千羊却觉得解气,心情大好:“苏凤于也去了精神病院,唐婉有伴了,这两女人在里面可以做好病友。”
  阮江西随口问了句:“叶以萱呢?”
  “她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咯。”陆千羊不由得感叹了一把,“想想苏凤于也是个可怜女人,疯了都想着做贵夫人,可是做了一辈子小三,如今进了疯人院却连个家庭户口都没有,生的这一双儿女,一个比一个蠢,叶竞轩死不足惜,叶以萱更是恶名昭彰,平常嚣张跋扈惯了,除了耍小姐脾气啥也不会,名声那么臭,哪有正经剧组要她,叶以萱的好日子,也是走到头了,本分过日子也就算了,可惜,她那对贪婪的父母没有教她自知之明,如今还在靠皮肉生意换一些三流角色,周旋于浮华圈里,和各种导演编剧混迹,昨天我在片场看到她了,她居然跟王铭那个老色鬼混到一起去了,那位小姐做生意也不挑挑客户,王铭是什么角色,被他玩死的女人没有两只手也超过一只手了。”
  沉默了片刻,阮江西说:“如果可以,帮帮她吧。”
  陆千羊完全不认同:“那种人,留着也是祸害苍生,为什么要助纣为虐?”
  然而,叶以萱并没有祸害苍生多久,她不久就沾上了毒品,然后跟了一个毒贩,因为吸食过量,导致猝死,当时,叶以萱还不满27岁,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就走到了尽头。
  不过,这都是后话。
  阮江西淡淡然:“就当是补偿。”
  “补偿?”陆千羊仔细一想,揣测,“难道阮氏融资方撤资是你家宋少干的?”
  这么立竿见影的打压人,是宋辞惯用的手腕没错。
  阮江西却摇头:“是我干的。”她心平气和,好似话家常,“那个融资案是我早就挖好的陷阱,我家宋辞只是替我收尾而已。”
  陆千羊无语凝噎了。
  阮江西笑着问:“觉得我心狠吗?”
  陆千羊立马摇头:“你一定有你的原因。”虽然她家艺人被宋辞教坏了,但绝不是蛮不讲理的粗暴之人。
  她轻启唇角,说了四个字:“杀人偿命。”
  陆千羊了然,倒是不知道柳绍华这只豺狼虎豹也参与了当年的禽兽之举。
  她打住这个话题,说回正事:“又扯远了,我说江西,你到底什么时候复出啊,这都快半年了,阮宝也会喝粥了,连胖狗都被你养胖了几斤了,你是不是该忙一忙事业了,阮粉们都在公司官网上挂横幅了,扬言你要是再不出来,她们就去锡南国际附近集体游街抗议。”
  “宝宝给宋辞带不太放心。”
  这个理由,她已经用了半年了,陆千羊都听腻了,对阮江西又是一番耳提面命:“有什么不放心,那可是他亲儿子。”
  阮江西皱眉,十分不放心。
  陆千羊空叹,说来说去,还是她家艺人家庭不睦,父子不和啊!似乎打从阮宝出生,宋辞对这亲儿子就很有敌意啊。
  比如上次,陆千羊在阮江西家,正好赶上了饭点。
  阮江西专心喂儿子喝粥,就因为只顾着儿子,没给宋大人夹菜,宋大人居然直接撒碗去了书房,然后直接把他儿子扔去了顾家,老爷子当然很高兴,硬是留在那边一个礼拜。
  再比如上上次,宋辞出差去了,给阮江西电话,正巧阮宝饿了,于是……于是阮江西就挂了宋辞电话。
  这下事大了,宋辞直接撇下一干海外客户,当天晚上就飞回来,回来之后还闹情绪,整整半个小时没理阮江西,更离谱的是,宋辞第二天就给阮宝雇了一个奶妈,专门负责阮宝一日六餐的喂饭工作。
  阮宝当然不依了,哭闹了好一阵子,阮江西心疼,宋辞义正言辞:“男孩子,不能惯。”
  还有更夸张的,比如那次阮江西亲了她儿子一口,宋辞嫌弃地给江西擦嘴角,然后再啃一顿,里里外外舔得干干净净。
  宋大少干嘛一脸嫌弃,那可是他亲儿子啊!
  以上种种,都让陆千羊觉得宋辞是不是不喜欢他的亲儿子,不仅陆千羊觉得,阮江西也隐隐担忧了。
  事情是这样的:
  阮宝五个月了,嘴非常馋,拿着什么都往嘴里塞,宋辞家有个习惯,就是宋辞喜欢把结婚证搁在枕头底下压着,然后某天就被阮宝掏出来了,大红的本子,阮宝很是喜欢,拿着就往嘴里啃,啃了好一阵,可能是结婚证的红本子太硬,阮宝啃不动,就哭呗,阮江西刚洗完澡出来,看见阮宝咧着嘴哭,还没长出来的牙,有几道红印。
  阮江西第一反应就是扔了结婚证,然后抱着阮宝哄。
  宋辞脸当时就沉了,捡起结婚证,上面的红色缺了一角,原来阮宝嘴角上的红印是结婚本褪色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阮江西因为心疼孩子,连结婚证也扔了。
  宋辞脸色很是难看:“明天把他送到顾家去。”
  阮江西不同意:“宝宝会哭的。”
  “男孩子不能太黏人。”宋辞老生常谈,“江西,你太惯着他了。”
  这个理由,宋辞频频挂在嘴边,反正他就是看不惯阮江西宠宋黎,十分看不惯。
  “他还小。”
  “他已经会爬了。”
  “……”阮江西顿了好一会儿,“宋辞,你是不是不喜欢宝宝?”
  宋辞直截了当地否认:“不是。”
  可是阮宝才一个月的时候,宋辞就让他一个人睡。
  两个月的时候,不让阮江西亲他。
  三个月的时候,不让阮江西亲自给他喂饭。
  四个月的时候,更离谱,又制定了一条新家规,阮江西一次抱阮宝,不得超过十分钟,而且不准调皮好奇的阮宝碰阮江西脖子以下腰部以上的任何一个地方。
  而且,阮江西表情有点不开心:“你总把他送去顾家。”
  宋辞完全没有悔改之意:“他总缠着你。”
  阮江西不说话,还是觉得种种迹象表明,她家宋辞不爱宝宝,不疼宝宝。
  “不是不喜欢他,只是太喜欢你了。”宋辞蹲在阮江西面前,将阮宝正抓着阮江西胸口的小手,用力地扯开,他说,“我想独占。”
  阮宝摸不到阮江西软软的身体,嘴一瘪就要哭,阮江西连忙去哄他,嘴角藏不住的笑意。
  宋辞直接把奶瓶子塞进阮宝嘴里,然后把他抱过来,扔到沙发一边,认真地审视阮江西:“你笑话我?”他有点郁闷,“笑话我也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栽你手里了,由你处置。”
  “既然由我处置,那我能要一场婚礼吗?”
  宋辞眸子一下子就亮了:“求之不得。”
  半年前阮宝刚出生,宋辞便提出过要办婚礼,还不止一次,每次阮江西都因为顾及宝宝小,一推再推,为此,宋辞更加看不惯宋黎那个‘拖油瓶’。
  宋辞非常着重地要求:“婚礼那天,你绝对不准因为宋黎忽略我。”
  阮江西答应得很爽快:“好。”
  关于婚礼怎么办?大家各执己见,顾辉宏难得和顾白统一了战线,婚礼就按一套标准了:要最贵的!
  资本家式的豪!
  陆千羊是狗仔,觉得至少得让大婚的消息覆盖三天的报纸,独霸三天的屏幕。
  宋应容说,这些都是浮云,只要有洞房花烛这个重头戏,其他不重要。
  宋辞居然没有反驳!
  柳是说:“阮宝还小,不适合出镜,简单一点好。”
  阮江西一思虑,点头同意。
  宋辞冷冷瞥了柳是一眼:“我宋辞的婚礼,哪能简单!”
  所有人都觉得,宋辞就是成心和他儿子过不去。
  四月六日,阳光明媚,春风拂面,天气暖洋洋的,是个极好的日子。
  圣彼得教堂里举行了一场盛世婚礼,是宋辞与阮江西的婚礼。
  有多盛世,后来有记着这么形容那天的婚礼:
  红色玫瑰花铺满了整个h市的大街小巷。
  全国所有锡南国际旗下的酒店一律免费,以庆大婚。
  圣彼得教堂外的豪车连起来可以绕h市一圈。
  教堂外的粉丝数以十万计。
  新娘阮江西的婚纱上坠了九百九十九颗穆塞耶夫细钻。
  受邀参加婚礼的宾客当中许多面孔都是中央新闻里的常客。
  ……诸如此类的描述许多许多,但是,即便当天的新闻报刊所有版幅无一遗漏全是阮宋大婚的盛况,却没有一位记着可以靠近圣彼得教堂十里近,原因是,小太子的圣颜岂能随便瞻仰。
  身为狗仔队的陆千羊是这么总结那天的婚礼的:好一出闺怨赋啊!
  婚礼当天,早上八点,阮江西已经化好了妆,穿上了那件据说价值八位数的镶钻婚纱。
  “景安接手了医院,在m国进修,于景言去r国拍广告了。”陆千羊穿不惯裙子,把裹胸的裙子往上提了提,“这两姐弟,故意的吧,分明就是不想送分子钱!”
  宋应容摇摇手指:“放心,于氏医药和锡南国际有合作,份子钱宋辞都会讨回来。”
  林灿感叹了一句:“无商不奸。”
  “宝宝呢?”阮江西十分不放心,从刚才起就担心宝宝。
  “在顾老爷子那呢。”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陆千羊刻意提高了嗓音,“你别担心,顾老爷子身边带了个女人,说是以前的五姨太,长得很标致,又会哄人,阮宝被她逗得正乐。”
  阮江西是放心了,有人不放心了。
  “我出去一趟。”
  宋应容转身就出去了,林灿问:“宋书记怎么了?”
  陆千羊摩挲着下巴,笑得不怀好意:“听说顾老爷子身边那些女人,没一个不打顾律师的主意。”
  林灿恍然大悟,哦,狂蜂浪蝶绝不姑息啊。
  陆千羊手里的手机响了,是阮江西的电话,宋辞打过来的。
  “你家宋大人按捺不住了。”陆千羊笑得贼兮兮的,把手机扔给阮江西,她提着婚纱的裙摆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江西。”
  “恩。”
  宋辞声音低低沉沉的:“我想见你。”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整整十二个小时没见到阮江西,宋辞想她想得厉害。
  阮江西笑着拒绝:“现在还不能见面。”
  宋辞不说话,不开心。
  阮江西眉头也皱得紧紧的:“宋辞,我很紧张。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就像捧着全世界,沉甸甸的,想抓紧,又会忐忑不安。”
  “不用忐忑不安。”她耳边,是宋辞的声音,轻柔却让人安定,缠缠绕绕在耳边,宋辞说,“不需要你抓着全世界,等一下你只要抓着我的手就够了。”
  九点,婚礼开始,牵着阮江西走上红毯的人是顾白,他一身白色的西装,走在阮江西身侧。
  她挽着他,走过铺满玫瑰的红毯。
  “江西。”
  “嗯?”阮江西仰头看着顾白。
  顾白看着她,英俊的脸上始终带着笑:“你十八岁成年礼的那天,也是挽着我入场的。”
  阮江西颔首,浅浅地笑着。
  “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
  “记得。”那是她才九岁,顾白也年少,都是半大的孩子,“当时雨很大,天气很冷。”
  顾白很吃惊:“你就记得这个?难道不记得我英俊的脸?”
  阮江西笑着摇头:“不记得你的脸了,只有轮廓。”婚纱的头纱遮住了脸,轮廓柔和,他静静地看着顾白。
  顾白十分自信:“轮廓是不是帅得没边?”
  当时雨太大,她睁不开眼,只看了一个轮廓,就以为是全世界,现在想想,是模糊不清的。
  阮江西点头:“是,很帅。”
  “不过那时候的你,很丑,浑身的污垢,你抓着我的脚,弄脏了我最喜欢的一双球鞋,当时我就想,绝对不能放过你。”走到了红毯的尽头,顾白停下来,转身面对她,顾白笑了笑,“所以,这辈子你都是我顾家的人,别想撇干净了。”
  阮江西点头:“好。”
  红毯的尽头,宋辞在等着她。
  顾白牵起她的手,低头吻了吻她的手背:“亲爱的,要幸福。”然后,他将阮江西的手,放在了宋辞的掌心里。
  他牵了十六年的姑娘,松手,心里像了少了一块,空落落的。顾白转身,走下了红毯。
  宋辞牵着阮江西的手,踩在红色的玫瑰花瓣上,多唯美的画风,可是,宋辞在做什么?
  他用袖子给阮江西擦手背,把刚才顾白亲过的地方擦了不下五遍,然后又在同一个地方,自己亲了三遍!
  “……”所有人表示很凌乱。
  顾白翻了个白眼。
  宋辞还嫌不够,亲完手背,还要去亲阮江西的脸,他十二个小时二十三分钟没看到阮江西,思念成灾就不顾场合了。
  婚礼司仪傻了很久才赶紧出声制止:“新郎,现在还没有到亲吻新娘的环节,请你遵守婚礼规则。”
  宋辞的脸黑了。
  然后,外围的阮粉们纷纷起哄:“宋少,不要太猴急嘛。”
  “她很幸运,爱的那个人,刚好视她如生命。”宋应容转头看顾白,他眼里,倒映着身穿婚纱的女子。
  “我家江西值得。”
  宋应容不置可否,默了许久:“顾白,还放不下吗?”
  顾白懒懒地靠着椅背:“我从来不强求自己,人生还长,以后再说。”
  “以后?”宋应容不禁笑了笑,“这个词听起来像无期徒刑。”她玩笑一般的口吻,“不打算洗心革面吗?”
  顾白轻描淡写地说:“人啊,一辈子总要为了一个人死心塌地一次,我有点懒,一次就够了。”
  他的以后再说,果然是无期徒刑。
  宋应容笑,唇边苦涩难掩,点头:“嗯,彼此彼此。”
  这样刻骨铭心,燃烧了所有热情与温度,一辈子,只耗得起一次。
  顾白突然转头,看她,眼里一点笑意都没有:“别跟我耗,不值得。”
  已经耗上了,哪里有抽身的空隙。
  宋应容不在意地笑笑:“不好意思,不能如你所愿了。”她重重咬字,“我准备好了,打算跟你耗上一辈子。”
  顾白一言不发,不再看她,转头凝望红毯上的阮江西,许久许久,眼眶微红。
  婚礼司仪正按部就班:“新人,可以开始宣誓了。”
  宣誓词大同小异,在婚礼开始之前司仪便把宣誓词给了两位新人,大致是什么不论富贵贫穷,不管生老病死,都要爱她护她之类的话。
  可是,新郎不按台本走!
  “我不相信上帝,也不相信誓词,等我老了,我再告诉你我爱了你一辈子。”宋辞亲吻阮江西无名指上的戒指,问,“你愿不愿意?”
  她从年少便爱着的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何等有幸。
  阮江西微微红了眼:“我愿意。”
  宣誓词不念也就算了,戒指也不交换!司仪很囧:“新郎,不是这样的,请你把誓词认真地再念一遍。”
  宋辞没理,伸手掀开阮江西的头纱。
  新郎又不按套路来!好吧,那进入下一个环节。
  “请新郎亲吻你的新娘。”
  阮粉们相机准备,终于到宋少的福利环节了,然而——
  “江西,阮宝在哭,谁哄都没有用。”说完,陆千羊就感觉到后背一阵阴冷。
  阮江西迟疑了一下。
  宋辞捧住她的脸:“我们继续。”俯身,要去吻她。
  阮江西推开宋辞:“你等我一下。”
  然后她扔下了捧花,提起裙摆,走下了红毯。
  宋辞愣在原地,一张精致的脸,一点,一点,阴沉……
  司仪为难,接下来新人对对碰的环节还怎么继续啊。阮粉们和一干宾客们都惊呆了,宋少这是被撂下了?陆千羊躲到唐易后面:“我好像闯祸了。”
  唐易十分护短:“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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