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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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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懂,既然没死,那还得灭口不是?让宋辞的夫人见了血,自然要连本带息地还。
  之后第二天,温林病情恶化,转去了医疗口碑最具权威的于氏第五医院,主治医生是刚刚做完手部复健手术的于景致,不过是于家的辟谣之举罢了,于景致的手哪里拿得起来手术刀,于家是想先瞒天过海,再暗中送于景致去海外医治。
  不过,一天后,温林就死在了手术台上,家属将主治医生于景致告上了法庭,揭露主治医生手残事实,上诉这起医疗事故,是人为失误,这件事被闹得沸沸扬扬,于氏医院出了巨资让温家撤诉。
  最后撤诉是撤诉了,不过,于家的天才医生手残已废的消息无人不知,不管于景致的手能不能治,日后也绝不会有病患愿意把生命交到一个手残的主刀医生手里,属于医学圣手的辉煌就此彻底告终,
  于景致在医院门口等了整整一天,才见到宋辞,事到如今,连见面都成了奢望。
  “宋辞!”
  面无血色,短短数日,于景致瘦得不成样,眼底再无往日的骄傲与张狂,只剩一滩毫无生气的死水,垂着受伤的右手,身形孱弱。
  宋辞对她视若无睹,视线片刻都不曾停留,径直走开。
  “宋辞!”她不顾自尊,追着他跑了一段路,强忍住哽咽,“给我一分钟,我只要一分钟的时间。”语气,近乎哀求。
  宋辞停下,微微抬眸,目光冷漠,看了一眼手表,面无表情:“一分钟,开始。”
  于景致苦涩地冷笑,从什么时候开始,连见面都成了施舍,而宋辞一秒都吝啬。
  她咬咬唇:“师兄涉嫌学术抄袭的事情,是不是你?”
  宋辞沉默以对。
  于景致眼眶微红:“不回答,是默认了?”
  他还是不出声,看着手表,似乎在计算时间。
  一字一字像从咽喉中撕扯而出,于景致艰涩地开口:“那温林的医疗事故,是不是——”
  宋辞打断:“是我。”
  不曾犹豫,也没有否认,他连一句解释的话都不说,就这样直接断定。于景致知道,他这是在帮阮江西讨账,一笔一笔,连本带息地算清楚。
  终于,他要给她定罪了。
  喉咙像被堵住,一开口,全是酸涩,她字字铮铮,看着宋辞的眼,绝望而决然:“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宋辞看了一眼时间,道:“一分钟已经过了。”他绕开她,直接走人。
  于景致在后面大吼:“我的一只手还不够吗?”大声地发泄她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她几乎崩溃,蹲在地上抽噎着,“你要我怎样?说啊,宋辞你真要我死吗?”大颗大颗的眼泪砸在地上。
  宋辞说过,若他找到证据,便是她生不如死的开始,他啊,要把她逼到绝境。
  抬起眼,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一字一顿地问:“你是不是要我死?”或许,生不如死。
  宋辞没有回头,背对着,只在于景致眼里留了一个决然冷漠的背影,声音,亦是毫无温度:“你的一只手还没有那么值钱,只够还利息。”宋辞说,“我要斩草除根。”
  话落,宋辞越走越远。
  斩草除根?是为了阮江西吧,因为袒护她,所以宋辞容不得一点变数,对所有觊觎者痛下狠手,只为了让他的女人高枕无忧。
  于景致跌坐在地上,抱着双膝抽泣:“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错的。”
  一步错,步步错,步步皆输,而后,一败涂地。
  可能从一开始就错了,她就不该遇见宋辞,不该为他痴迷,更不该妄想占为己有。终其一生,她最后悔的事情,便是遇见了宋辞,然后万劫不复,可是,为何即便到了现在,还要念念不忘。
  是否重来一次,她还会重蹈覆辙?
  于景致坐在地上,痛哭出声。
  当天晚上,于景致十点的航班,独身一人,远赴海外。
  九点半,于家接到医院的电话:“去机场的国道上,发生了连环追尾,于三小姐的车撞到了重型卡车,现在还在医院抢救。”
  于景致的母亲听到消息,当场晕过去。
  晚上十点,于景致做了开颅手术,推进了重症病房,还没有脱离危险,只是病房外,冷清萧条,除了病人的母亲哭得昏厥过去之外,再没有一个守夜的病人家属。
  “于家已经彻底抛弃她了。”于景安站在病房前,冷笑了一声,摇摇头,“还真是毫不拖泥带水。”
  曾经那个骄傲尊贵的天之骄女,如今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时至今日,已成弃子。
  到底她是可怜的,生在了这样冷漠的家族里。
  “姐。”
  “嗯?”于景安回头,于景言就站在她身侧,背着光,眉目柔和。她比于景致幸运,至少,她还有景言这个‘一丘之貉’。
  于景言默了片刻:“你接手于家吧。”口吻,认真极了。
  于家的子嗣并不多,除去外嫁和稚龄的,便也只有他们姐弟和景致,自景致的手出事之后,于家老头也已经几次三番旁敲侧击过。
  棋子弃了,总要找寻新的弃子嘛。
  于景安抱着手笑问:“我为什么要卷进那团利益熏心的漩涡里?找不痛快吗?”
  于景言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回答:“做医疗的,还是要放一点良心进去。”
  好冠冕堂皇啊,这种话居然能从于景言这个小霸王嘴里说出来,倒是让于景安有些受宠若惊。
  她玩笑似的:“刚才老头还骂我良心都被狗吃了。”挑挑眉,玩味地看自家弟弟,“干嘛突然这么抬举我?”
  于景言一脸惆怅:“你不接手,我就逃不掉啊。”
  于景安脸一黑,扯扯嘴,骂了句:“臭小子!”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居然把你亲姐姐推进火坑,你的良心也让狗吃了。”
  于景安笑笑,不说话,揽着她的肩走出了病房。
  离开医院之前,于景安去见了于景致的主治医生。
  “张医生,请尽力救她。”
  她将文件递到张医生手里,里面,是教授职称的申请书,是于景安接手这家医院签的第一份文件。
  也许诚如于景安的玩笑话,做医疗的,还是要放一点良心进去。
  “大小姐放心,我一定竭尽所能。”
  于景安颔首,出了张医生的办公室,景言在身后,问她:“她都这样了,宋辞该收手了吧。”
  即便没有谁言明,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于景致的飞来横祸,不是天灾,是人为。
  除了宋辞,还有谁如此狠手呢。
  “谁知道呢。”于景安叹了一声,走进昏黑的夜色里,“宋辞就是个疯子,除了阮江西,这个世上,谁都治不了他。”
  夜深,安静的病房里,脚步声轻微。
  “景致,没有和我一起离开,你后悔了吗?”
  左译走到病床,伸手,拂了拂她僵冷而苍白的脸:“我后悔了,没有在当初心动的时候留在你身边。”
  那时候,她才十三岁,还没有遇见宋辞。
  ------题外话------
  抱歉,被逮去开会了,现在才更
  见谅,这几天少更一点,想给大结局存一点稿子,但是……也许存不到,哈哈

  ☆、番外:婚后三两事(群里看过的不用订)

  婚后三两事之:蜜月篇。
  事情发生在宋辞和阮江西举行婚礼的第二个月,那时候,阮宝才刚过半岁,正是黏人的时候。
  阮江西刚把宝宝哄睡了,还没洗澡,宋辞就把她抱回了卧室。
  哦,宋家有一条新家规:新成员满月后,分房自己睡!
  用陆千羊的话说:暴君,虎毒还不食子呢!
  宋辞将一本厚厚的图册递给阮江西:“挑你喜欢的。”
  图册里都是各地旅游景点,多数地方阮江西没有如果。
  阮江西问:“你要投资旅游业吗?”
  宋辞纠正:“蜜月。”
  阮江西笑了笑,挑选得十分认真,最后选中了国内中部的一个村落旅游,并解释:“宝宝不能去太冷和太热的地方。”
  手中的图册突然被宋辞抽走了。
  “我有说过要带他吗?”宋辞用笔,在图册最后面最角落处,圈出了一个热带原住民的旅游景点,“我们就去这,不带宝宝。”
  阮江西觉得宋辞有点生气了,最近他经常这样,动不动就生宝宝的气,确切地说,是动不动就吃宝宝的醋。
  她扯了扯宋辞的睡衣,宋辞抬头看她,神情很严肃,突然问:“我和宋黎谁更重要?”这个问题,最近,宋辞时常挂在嘴边。
  “……”这个问题,阮江西穷极所有智慧,也没有办法回答。
  然后,当天晚上,阮宝宋黎在隔壁房间哭了三分钟,宋辞才让阮江西过去哄宝宝。
  至于度蜜月的地方,毫无疑问,宋辞选了某个热带原住民居住地,当时气温高达三十度,因此,阮江西没有带上阮宝,正好,遂了宋辞的愿了。
  那个地方,嗯,怎么概括呢?
  有三个特点,一,热。二,没人。三,是个岛。
  阮江西很好奇,就问宋辞:“为什么选这里?”
  宋辞回答:“哪里都一样。”
  “……”她没怎么明白,又问,“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
  “我把他们赶走了。”宋辞回答得很坦荡,丝毫没有觉得不妥。
  “……”
  阮江西真的不知道宋辞的打算是什么。
  蜜月第一天,宋辞缠着阮江西在房间,没出房门,如此一天。
  蜜月第二天,如此。
  蜜月第三天,如此如此。
  阮江西好像明白宋辞的打算了,陆千羊知道了这件事,非常惊讶地问:“既然你家宋大人对蜜月的定义是如此的……额,粗暴,为什么还要出去?你家的床会没有原著居民家的舒服吗?”
  阮江西同样很委婉地问过宋辞这个问题。
  宋辞的回答是:“在家的话,那个小子哭一次,你就会扔下我一次!”说这话的时候,宋辞语气很怨念。
  阮江西避开这个话题:“可是我们什么都没玩。”
  宋辞摸摸她的脸:“没关系,下个月我们可以再度一次蜜月。”
  阮江西下意识就脱口而出:“下次带上宝宝。”
  “阮江西。”
  宋辞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喊她,阮江西迟疑:“嗯。”
  “我和宋黎,谁更重要。”
  “……”又是这个问题,阮江西无言以对。
  然后宋辞一声不吭就去了书房。
  自从宋黎出生,这个问题,每次都会升级为家庭矛盾。阮江西很苦恼,睡觉前去浴室,给陆千羊打电话:“最近宋辞总问我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陆千羊很来劲,对宋少家那点事非常好奇:“什么?”
  “他和宝宝谁更重要?”
  哟,宋少那个小气鬼,居然把儿子列为继顾白和柳是之后的第三个情敌。
  陆千羊就问了:“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不答。”
  也是,阮江西不擅长说谎,孩子和孩子他爹手心手背都是肉,难以取舍啊。
  陆千羊寻思了一下,就开始支招了:“下次你家大人再问你这个问题,不要正面进攻,你就用美人计。”
  阮江西不太明白。
  陆军师深入解释:“亲他,抱他,摸他,扑倒他,保证你家宋大人没力气再问你了。”
  阮江西半信半疑!
  陆军师再度保证:“听我的准没错,每次我家唐天王问我有没有偷瞄秦影帝的肌肉我就这么答的。”
  既然有实证,阮江西自然一试。
  结果……
  第二天阮江西推了通告,理由是很累,另外,抱怨陆千羊:“我昨天照你说的做了。”
  “结果呢?”
  “宋辞又问了两遍那个问题。”
  “……”难怪阮江西很累。
  陆千羊惊呆了,宋boss果然是不一样的品种,太变态了!真是涨姿势了,这个美人计还能这么被反转。
  关于宋辞与宋黎谁更重要的问题,许久之后阮江西也没有找到正确答案,并且一直一直都是宋家的家庭矛盾点,从未被改变。
  婚后三两事之:产前忧郁症
  大概是阮江西生宋黎的时候,吓到宋辞了,时隔四年的第二胎,宋辞紧张得不得了。这里插一句嘴,这二胎,还多亏了陆军师支招:怀孕家居必备招数——戳避孕套!
  再说回二胎,宋辞严阵以待。
  比如吃饭,宋辞基本全程伺候。
  “要吃什么?”
  “乖,那个不能吃。”
  “医生说孕妇吃这个好,你多吃一点。”
  阮江西最近孕吐反应很厉害,没什么胃口。宋辞接过她的勺子喂她:“乖,再吃一点。”
  “哼。”
  “汪!”
  前面一声是宋黎小朋友,后面跟着叫唤的是宋胖,很不屑,很鄙夷。
  当着孩子的面,阮江西觉得要收敛一点:“我自己来。”
  宋辞一意孤行:“我喂你。”
  然后,宋辞旁若无人地伺候他老婆用餐。
  宋黎觉得宋老板是在示威,他抗议:“妈妈,我也要喂。”特意强调,“我要你喂。”
  宋黎今年三岁,上幼儿园小班,班上的小伙伴在家都是妈妈喂的,可是他从会拿筷子开始,宋老板就不让她老婆喂他吃饭了。宋黎小朋友越想越委屈,泫然欲泣:“妈妈,喂我。”
  他妈妈还没说话,宋老板就严词拒绝:“自己吃。”
  宋黎嘟嘴,好委屈直接撂下勺子,不吃了,气饱了没食欲!
  宋辞给阮江西喂了一口蔬菜,抬眼:“不吃就滚回房间。”
  宋黎小朋友平时里除了宋老板,其他人哪个不是把他当祖宗,脾气大着呢。
  宋黎告状:“妈妈,宋老板他凶我。”
  自从宋黎会说话,喊了宋辞半年爸爸,没得到一点父爱,然后他就改口了,除了犯错怕挨打的时候,一律喊宋老板,本来他给宋老板取的外号是宋暴君的,可是他怕挨打,只有和秦特助叔叔、顾白舅舅在一起的时候才偷偷喊宋暴君。
  阮江西心疼孩子:“宋辞,不要凶孩子,他还小。”
  宋辞不说话,不反抗,一贯听老婆的话。
  “哼!”
  “汪!”
  宋黎和宋胖都很得意,在家里,宋暴君还是得听一家之主的。
  宋辞给阮江西喂了一口汤:“吃完了你陪我睡一会儿。”
  “很累吗?”
  宋辞眼睑下落了一层黑眼圈,阮江西心疼坏了。
  宋辞说:“最近失眠。”
  阮江西一脸担心:“怎么了?”
  宋黎小朋友代为回答:“周医生说宋老板这是产前忧郁,是病!”
  宋老板难得没有反驳宋黎。
  阮江西失笑:“宋辞,你太紧张了。”
  到底宋辞有多紧张?这事得从阮江西怀孕第二个月说起。
  当时阮江西被查出来怀了两个月宝宝,她欢喜极了:“宋辞,我们家要再添一个成员了。”
  宋辞的第一反应是惊讶:“我分明做了措施。”
  “可能是意外。”嗯,蓄谋已久的意外。
  她一直想再要一个宝宝,宋辞自然清楚,哪里识不出她的小诡计:“阮江西,下不为例。”
  阮江西愁眉苦脸:“你不高兴?”
  “不是。”宋辞亲了亲她,“生孩子很危险,我有点怕。”
  生宋黎的时候,可能吓坏他了,给宋辞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阮江西的育婴医生周医生断论,宋辞的产前忧郁症的诱发原因极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个。
  而且,宋辞的病症很严重,还有越渐严重的趋势。
  阮江西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宋辞便开始有了忧虑的征兆。
  “江西,这个你不能吃。”
  “你不能碰冷水。”
  “你不能出门。”
  总之,宋辞管她很严,基本二十四小时陪同,寸步不离,而且新制定了许多家规,宋黎小朋友觉得最不合理的一点就是:怀孕期间,宋黎暂住顾家,周日回来一天,不准留宿!
  宋暴君!宋暴君!宋黎小朋友在顾家跟外公跟舅舅控诉了好久宋辞的暴君行为。
  阮江西怀孕四个月的时候,宋辞的产前忧郁症加重,已经忧虑颇深了。
  “你要拿什么?”
  “你要吃什么?我喂你。”
  “你要去哪?我抱你去。”
  只是怀个孕,又不是手脚不利索了,周医生都觉得孕妇老公反应太过,特地嘱咐:“宋太太也需要适当运动。”
  然后,宋少就问了:“四个月可以同房吗?”
  “……”宋少切入点真无耻,周医生秉持医德,“可以,不过不要太激烈。”
  阮江西怀孕六个月的时候,宋辞的忧虑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有二十三个小时战战兢兢。
  “不舒服吗?”
  “难受吗?”
  “脚疼不疼?”
  “腰会疼吗?”
  其实,阮江西偶尔孕吐,偶尔腰酸背痛,偶尔腿抽筋,都是孕妇的正常反应,周医生已经向宋少强调很多遍了:“这都是正常的!”
  宋辞点头,下一次还是死性不改地一惊一乍。
  阮江西怀孕七个月的时候,宋辞的产前忧郁症已经没得治了,忧虑直线升级为焦虑。
  可以简单概括为四个字:草木皆兵。
  “怎么了?”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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