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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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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她满眼深意,“还是杀了他?”
  唐易笑她,揉揉她的短发:“阮江西那样的人,怎么会动粗,她啊,用的是,”指了指陆千羊的脑门,“头脑。”
  嗯,福尔摩斯陆头脑欠佳,想不出来,催促唐易:“到底是哪两件事?”
  “把叶宗信仇敌的女人送到了叶竞轩的床上,再把叶宗信的仇敌送进了牢里。”
  陆千羊有点懵圈:“然后呢?”
  唐易似笑非笑:“之后,所有的事情,全部都顺其自然。”
  陆千羊深思了,这么说来,这出因红颜纷争引发的砍人事件,祸起阮江西送的那个女人咯。至于叶竞轩斗殴致死。阮江西只是递了把刀给叶宗信的仇敌,怪只怪父债子偿。
  借刀杀人,正是如此。
  陆千羊想了许久,还有一件事想不通:“江西要借刀杀人,首先得把叶竞轩弄进牢里啊,江西要是只做了递刀的两件事,那叶竞轩是怎么惹上牢狱之灾的?他的狂躁症是不是真的?那起性/虐命案又是怎么回事?”
  “狂躁症是真的,命案也是真的。”唐易顿了一下,说,“只有凶手是假的,叶竞轩只是做了替死鬼。”
  陆千羊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凶手是谁?”
  “在牢里弄死叶竞轩的那个人。”唐易眼眸微眯,意味深长,“叶宗信的仇敌,林氏建行的执行董事林建周。”
  阮江西只是送了把刀,用一个女人点了一把火,然后坐观虎斗,借林建周的手,让叶宗信血债血偿。
  陆千羊震惊,久久才平复:“我听说林氏建行的执行董事最近和叶宗信在争新界东那块地皮。”
  唐易点头,又道:“因为叶竞轩的事,叶氏的股票大跌,那块地,叶宗信失之交臂。”
  陆千羊目瞪口呆,傻愣了许久:“江西她,”陆千羊只觉得心惊肉跳,“太会玩了。”
  一出借刀杀人,让叶宗信人财两空,还半点不沾血腥,阮江西太会玩心了。
  唐易理所应当:“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女人。”唐易一只手搂着陆千羊的腰,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桌子,“江西故意以叶氏为由,引叶宗信来谈判,让他又利欲熏心狼心狗肺了一次,他为了自己的贪欲,连亲生儿子的命都不救,叶竞轩这一死,苏凤于第一个不会放过的,是叶宗信。”唐易笑,“儿子老婆还有钱,叶宗信这次输得惨不忍睹。”
  先是引起祸端,再借刀杀人,最后挑拨离间,连环计,一出比一出狠。
  陆千羊有点不敢相信:“你确定这些不是宋辞干的?我家江西那么淑女,那么善良,我不相信她黑化了。”
  “要是宋辞出手,哪会搞这么多阴谋阳谋,一枪爆了叶竞轩的头就是了。”
  这一点,陆千羊一点都不怀疑,看叶宗信那只废了手筋的左手就知道了。
  陆千羊再度摇头:“我还是不敢相信。”她始终相信,她家艺人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宋辞当时吩咐秦江让叶宗信断子绝孙的时候我也在场,阮江西当时说了一句话,”唐易口吻一转,学着阮江西淡淡然的语气,“不要脏了自己的手,让别人去做,不会留下证据。”
  “……”陆千羊很久说不出话来,她擦了擦手心的汗,“江西她,原来和宋辞真是一类人。”一样的狠绝,一样的杀生予夺玩转人命。陆千羊摇摇头,然后转念一想,“不过叶竞轩这种人,弄死了也是节约粮食净化空气,江西这是伸张正义,为民除害!”
  唐易不否认,说:“我也是为民除害。”他按住她,亲了亲陆千羊的嘴,“我收了你,造福全人类。”
  陆千羊中气十足地蹦出一个字:“滚!”
  唐易抱着她。一起滚沙发。
  叶竞轩出殡当天,十里长街,全是记者,苏影后母女,哭断了肠,白发人送黑发人,赚足了苦情。
  之后,苏凤于创立了竞轩基金会,专门帮助贫困地区留守儿童,并频繁与叶宗信一同出席各种慈善活动,一时间,苏影后善名善举炒得人尽皆知,《点灯》也趁势热了一把。
  陆千羊看了新闻,连连摇头:“苏凤于肯定恨不得整死叶宗信,还要扮演恩爱夫妻,真是为难她了。”
  接近年关,街上张灯结彩,四处洋溢着喜庆,前几天刚下过了一场大雪,地上还有尚未消融的积雪,巷子里,几个小孩跑跑跳跳,嘻嘻闹闹好不欢乐,大人们话话家常,张贴着各种对联剪纸。
  这条巷子,建在七十年代,住户多是一些恋旧的老人,不愿搬走,便带着孙儿落叶归根,老老少少倒也热闹,年味儿很足。
  阮江西家便在巷子的最深处,往年都是在顾家过年,竟不知,街坊邻里如此热情,送来了许多节礼,来的多是老人与孩子,邻里只觉得这家小夫妻长得俊俏,平日里又不爱出门,只有少数认出了这两位可是天天上电视的大人物。
  上午,隔壁的许婆婆带着媳妇过来送节。
  “小阮啊,你家老公长得真俊。”
  八十多岁的老人,头发全白了,眼神却是十分好,一瞧一个准啊。这‘老公’一说,着实取悦了宋辞,靠着门,春风满面。
  阮江西甜甜地喊:“谢谢婆婆。”
  老人家递给阮江西一筐土鸡蛋,又说:“不过,上次送你回来的那位律师也不错。”
  “汪汪汪!”宋胖摇头摆尾,脖子上红色的蝴蝶结一晃一晃十分喜庆。
  老人家笑得慈蔼:“你家这狗也不错。”
  宋辞春风满面的俊脸,顿时,乌云密布了。
  “妈,你说什么呢?”这家的媳妇显然是认得这对‘平日里不爱出门的小夫妻’,连忙将老人搀到身边,十分歉意,“江西小姐,我妈老眼昏花,”偷偷打量了一下阮江西身边的男人,“别、别放在心上。”
  这位宋少,那可是H市的土皇帝啊,得罪了他,大过年的没准就喜事变哀事了。
  “没事的。”阮江西浅笑着。
  这位宋少家属,那也是举国闻名的大明星啊,好和蔼好善良。
  女人擦擦手,从小包里掏出纸笔:“江西小姐,可以给我签个名吗?我女儿特喜欢你。”
  “好。”
  之后,又唠了会儿家常,多半是许婆婆媳妇在说,阮江西在听,宋辞对‘东家的小胖墩上四年级了西家的小女儿快出嫁了’等诸如此类的家长里短表示出了一脸的嫌弃,不过嫌弃归嫌弃,还不是抱着她女人,乖乖在一边待着。
  许婆婆回去时候,按照礼节,是要回礼的,宋辞直接给了十几张钞票。
  阮江西啼笑皆非,宋辞不满,把阮江西拉进屋里。
  “怎么了?”
  “为什么不搬去我那里住?”宋辞皱着眉头,“这里人太多,不安全。”
  平日里人烟稀少的小巷子,到了年关,来来往往的人尤其多。
  阮江西笑着摇摇头:“我喜欢这里。”她搂着宋辞的腰,“远离喧嚣,淳朴简单,而且,只有走在这条巷子里,我不用戴口罩。”
  “随你。”宋辞亲亲她被风吹得微红的脸,“你住哪我就住哪。”
  阮江西笑着说好,又道:“宋辞,等会儿还礼的时候,钱要放在红包里。”
  宋辞不以为然:“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阮江西失笑:“这是礼节。”
  “我不知道,不记得我一个人以前怎么过年。”
  他只是随口一言,却狠狠撞进阮江西的心坎上,疼得发紧。
  若早知会这样心疼,那时候,她一定不舍他一人孤寂。
  阮江西踮起脚,亲了亲宋辞的脸:“没关系,以后有许多许多个年。”
  以后……
  宋辞十分喜欢这个词,凝眸,眼底溢出浅浅笑意,美得动人。
  阮江西说:“到时,我一定教会你剪纸。”
  “好。”
  午饭后,宋辞在厨房洗碗,阮江西接了个电话,走到窗前,声音放得很轻,好似刻意。
  “嗯,我会保密。”
  宋辞从厨房出来:“保密什么?”
  阮江西挂了电话,转过身来:“秘密。”
  视线闪躲,神色局促,一双清丽的眸子忽闪忽闪。
  她啊,本就不善撒谎,更太不会对宋辞隐瞒。
  宋辞瞧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秦江的电话?”
  阮江西立刻摇头:“是千羊!”
  声东击西,手法有点笨拙。嗯,在宋辞面前,阮江西的演技有点不在状态,大抵是平日里,她对他太乖巧听话了。
  宋辞走近,低头,与她平视:“张晓的事?”
  “……”她家宋辞好精明啊,阮江西低头,有点窘迫。
  宋辞抬起她的脸:“秦江让你来求情?”
  “……”她家宋辞太精明了,阮江西摇头,很小声地说,“不是。”
  说好要保密的……说好不能透露出秦特助的……说好要等到晚上在床上的时候再求情的……
  目光相视,宋辞的眸,太美丽了,总会让人失魂落魄。阮江西乖乖点头,坦白从宽:“是秦江的电话,让我给张晓求情,还让我晚上在床上的时候等你欲仙……”阮江西又羞又囧。
  秦江的原话是:等晚上在床上,宋少欲仙欲死的时候,你吹吹枕边风,保管他什么都依着你。
  说完,阮江西有些懊恼,不应该这么色令智昏供认不讳的。
  不过,宋辞却是心情极好,十分喜欢他女人如此乖巧坦诚,摸摸她的头:“以后秦江的电话不要接。”宋辞解释,“他会把你带坏。”
  阮江西想了想,点头。
  “真乖。”亲了亲她的脸,宋辞拨了电话,“秦江。”
  前后语气天差地别,前者,和风细雨,后者,冰冻三尺。
  一听就知道了,老板娘叛变了。
  事实证明,高智商也要看遇上谁,对上宋辞这样的,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要么臣服于他的美貌,比如阮江西,要么屈服于他的气场,比如秦江。
  “是我考虑欠佳,是我多管闲事,是我胆大包天竟敢怂恿老板娘,我知错了。”坦白从宽之后,秦江力求网开一面:“宋少,大过年的,开恩啊。”
  这认错态度,又逢年过节的,怎么着也得大发慈悲一次不是?
  宋辞说:“过完年,你去非洲出差。”
  “……”
  秦江觉得他的心肌好梗塞啊,也是怪了,分明就三天记忆,啥也不记得,偏偏每次都用挖土豆之事来行暴君之势!
  秦江做最后的挣扎:“宋少,你别啊,我家宝宝才半个月大,孩子需要父亲,不能——”
  “嘟嘟嘟嘟……”
  宋辞掐断了电话,将正在逗狗狗的阮江西拉到怀里来:“别碰它,它刚刚玩了鞭炮,脏。”
  然后,甩手一扔,将宋胖扔进了浴室,锁上门。
  “汪汪汪!”宋胖撕心裂肺啊,不过,没一会儿,它就消停了,浴室的窗户是开着的,隔壁新搬来的邻居家养了一只博美。
  “宋辞。”
  “嗯?”
  阮江西走过去,双手环住宋辞的腰,浅笑盈盈:“今天是大年三十。”
  “所以?”俯下/身体,让她抱得更紧些,宋辞喜欢她的主动。
  “新年愿望。”
  她还未说出口,宋辞搂住她,手轻轻一收将她整个人裹进怀里:“张晓的事,还不到份量要你的一个愿望。”
  不曾言明,他知道她任何未曾说出口的话。
  软软的嗓音,阮江西有意央求:“宋辞,”
  宋辞打断:“乖,你的愿望,要跟我有关,不要说不相干的人。”
  阮江西蹙眉,不说话了。
  宋辞不满意:“说来我听。”
  有时候啊,宋辞会无理取闹蛮不讲理。
  阮江西想了想,很认真地说:“宋老板,要对你的员工友善一点。”当然,包括张晓和秦江。
  宋辞一张俊脸,突然黑得不像话:“你嫌弃我粗暴。”
  有时候啊,宋辞会战战兢兢庸人自扰。
  阮江西立刻摇头:“没有。”怕宋辞不相信,她还解释,“虽然是有点,不过我不嫌弃”
  有点?只是有点?阮江西太偏袒宋辞了,宋辞显然很愉悦:“那你再说一个,和我有关的新年愿望。”
  阮江西想也不想:“没有。”
  宋辞不开心了。
  她十分正经又严肃地坦白:“我已经有你了,不用再贪心也足够我满足。”
  他笑:“甜言蜜语。”如此甜言蜜语,宋辞最是受用,心情大好,便大赦天下了,“张晓的事,你可以适当听取秦江的意见。”
  阮江西抬头,这个适当所指的尺度,她不是太明了。
  宋辞点明:“等到晚上在床上的时候,你再来求情。”他一本正经地……耍流氓。
  阮江西羞得不说话,抱着宋辞的脖子蹭。许久‘嗯’了一声。等到那时候,那么,她必定是要割地赔款的。
  亲昵了许久,阮江西说:“陪我去超市。”
  “好。”
  当然,并没有等到晚上,也不需要在床上。在去超市的路上,宋辞连线了秦江,一贯的方式,一句话命令:“把张晓调去非洲。”
  又是挖土豆?!好吧,至少比待在特种大队当人肉靶子强啊。不怀疑,秦江觉得肯定是老板娘签订了什么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换来的,刚想对老板娘表示一下感谢:“谢——”
  “嘟嘟嘟……”
  电话被宋辞挂断了。
  要数粗暴,宋辞为最!老板娘怎么也不管管,秦江腹诽。
  因为是年三十,超市里往来的人不多,阮江西推着车,回头问宋辞:“想吃什么?”
  因为过年,她穿了一件红色线织的外套,同色的绒线围巾裹住了脸,只露出一双清亮的眼睛。
  她极少如此打扮,亮丽了许多。
  “都可以。”宋辞心情显然十分好,“你做的就好。”他接过推车,递过去一只手,要她牵着他。
  阮江西笑,拉着宋辞的手去了生鲜区,一路上偶尔有路人注目,宋辞均摆出一副‘离我女人远点’的表情。
  “饺子好不好?”阮江西俯身,挑着冰柜里的速冻饺子皮,“除夕夜要吃饺子的。”
  宋辞乖乖应答:“好。”
  “什么馅的?”
  “都可以。”
  恩,宋老板十分听话,他女人说什么是什么。只是,阮江西拿了火腿和培根,许多火腿和许多培根……
  “为什么这么多?”
  阮江西想也不想:“狗狗很喜欢火腿培根馅的饺子。”
  一句话,宋辞冷了脸,瞪了阮江西一眼,转过身,闹情绪。
  显然,宋辞又吃醋了。阮江西失笑,扯了扯他的袖子:“宋辞。”
  她就喊了一声,宋辞就乖乖就范了:“我都听你的。”
  恩,瞧瞧,比宋胖还乖。
  最后,阮江西还是把火腿培根换成了鸡肉香菇,宋辞十分开心,也不管人来人往,就要跟阮江西玩亲亲。
  ------题外话------
  截至目前,钻石排名如下:(前十有奖,人手统计,有误请指出,另活动时间截止到今天晚12点)
  第1名:素素素菜,480
  2:丫头,290
  3:门前大桥下走过一群鸭,261
  4:豬豬欣,257
  5:撑撑宝,172
  6:和太阳肩并肩,152
  7:tfikg,134
  8:hai流年,124
  9:唐家易少,94
  10:依然爱着你,83
  11:做个安静的女汉子,60
  12:清风明月忆相逢,52
  13:唐倾林,50
  14:邪哗,35
  15,聆风别:28
  16:陌一念,21
  17:小淘,20
  致谢每一位送钻的美人

  ☆、第五十一章:新年纪事

  大概是昨夜里,宋辞刚没了记忆,他尤其粘着阮江西,甚至是有些不分场合,嗯,还有点斤斤计较,似乎急于占山为王一人独宠。
  饮品区的旁边,摆放了许多精致的厨具,大多是漂亮的瓷碗。
  中央柜台上罗列叠放了一套青花瓷的餐具,青色的水袖,十分精巧,阮江西多看了两眼。
  宋辞对瓷碗没什么兴趣,他只看他家江西:“你喜欢?”
  她点头:“顾白有一套一模一样的,他不会做饭,但是很喜欢收集漂亮的盘子。”
  顾白两个字,一下子把过年的气氛搞僵了,瞧瞧,宋辞的脸与青花瓷一般青了。
  他瞥了一眼那套做得跟艺术品一样的盘子,十分嫌弃:“一点都不漂亮。”拉着阮江西走到旁边的柜台,指着最里面那一套卡通餐具,“买这个,上面的人偶很像你,会让我很有食欲。”
  “……”
  阮江西看了看那套青花瓷,又看了看那套卡通人偶,突然觉得,她家宋辞的品味,有点独特,笑了笑:“麻烦帮我拿那种卡通人偶的盘子。”
  宋辞心情颇佳,啄了啄阮江西的唇,惹得她赶紧拉着宋辞避开销售员有些暧昧的眼神。
  兜兜转转逛了十几分钟,多半是阮江西在挑,宋辞也会时不时给出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建议,比如:
  “我要那种印了阮江西照片的桌布。”
  “……”宋少,您真的是来买桌布的吗?
  “这个饮料为什么要让这个家伙代言?”
  “……”唐天王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要这么被宋少大人嫌弃。
  “那只狗的印花太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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