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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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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灿说:“柳是,我很难过。”眼角,有泪缓缓流下。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只道:“好。”
  子夜已过,天翻了鱼肚白。
  “阮小姐,你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
  阮江西看着诊疗室的门,摇摇头:“我若走了,宋辞醒来会看不到我的。”
  秦江叹了叹气,不再相劝。
  半个小时后,诊疗室外面的灯才熄。
  “他怎么样了?”阮江西起身太急,有些眩晕,脸色毫无血色,“宋辞,他还好吗?”
  “你觉得他还会好吗?”
  阮江西并未理会于景致,问Holland博士:“他怎么样了,我是病人家属,请你如实告知。”
  病人家属倒是冷静。
  Holland博士直言:“精神意识与主人格有弱化的倾向,记忆时间在缩短,具体会发展到什么阶段,还是未知数。”
  阮江西微微颤了一下,唇色惨白,眉宇紧拧,她问:“有办法吗?”嗓音艰涩。
  Holland的中文并不流利,他说得很慢:“两个月前,W国汀尔兰实验所首次对罕见精神性解离症提出了精神搭桥学论,也有过临床案例,案例表明,神经搭桥手术是深度解离性失忆症唯一的有效疗法,目前手术成功率已经超过了35%,不过,”
  阮江西急着追问:“不过什么?”
  于景致接过话:“不过宋辞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手术时间,这次事情直接弱化了他的精神意识,所有之前不可预期的最糟糕的情况已经发生了,神经搭桥手术的成功率至少会下降一半。”
  阮江西微微低头,沉默着。
  “在于家的寿宴上,他不留余地地拒绝了我,是为了你,这一次,也是因为你。”于景致走近,隔着一步的距离,“宋辞今天会躺在里面,全是拜你所赐。”
  于景致如此咄咄逼人,可自始至终阮江西都一言不发。
  秦江走过去:“于医生,请你说话注意点。”
  于景致冷笑着:“秦特助还真护着她。”
  “锡南国际的老板娘,我不护着,等我老板醒过来,第一个就会炒了我。”秦江笑了笑,“请于医生注意点,不要对病人家属危言耸听。”
  “我承认我的私心,但请不要质疑我的专业。”她转身,走至阮江西身侧,微微侧目,“阮江西,如果他终有一日成了毫无精神意识的傀儡,那你就是罪魁祸首。”
  阮江西沉默着,好似冰冻的水,无波无澜,经久,她抬眼:“即便你说的都不是危言耸听,即便宋辞成为了我的傀儡,请问,”她稍稍抬起下巴,“与你何干?”启步,走进了宋辞的病房,将门合上。
  于景致呆滞了一下,随即脸色刷白。
  秦江笑出了声:“于医生,以后别惹毛我们老板娘,给自己找不痛快不是?”
  自宋辞昏睡,阮江西便再也没有出过病房,整整两天,他都没有醒。晚上,她会抱着他,喊他的名字,白天,会与他说很多很多的话,可是宋辞,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眼。
  第三天的晚上,睡到后半夜,迷迷糊糊间,脸上,有凉凉的触感。
  阮江西睁开眼,宋辞伏在她肩上,小心地亲吻着她。
  “宋辞,”她伸手,拂着宋辞的脸,“你醒了。”
  他喊她:“江西。”大概是许久没有说话,声音有些哑。
  “嗯。”
  宋辞低头,亲着她还有些轻微红肿的脸颊:“还疼不疼?”
  她摇头,问他:“你有没有不舒服?”稍稍推开宋辞起身,“我去叫医生。”
  宋辞搂得她更紧:“别动,让我抱一会儿。”侧身躺下,他环住阮江西的腰,声音沙哑,“我睡了多久?”
  “两天。”她抬起头,看宋辞的脸,“我喊了你好久好久,你都不应我。”眼睛有些酸,她眯着眸,将脸埋在宋辞怀里。
  “那你有没有吻我?”宋辞捧起他的脸,黑瞳深邃。
  她摇摇头。
  宋辞郑重其事地告诉她:“下次你要亲吻我,这样我就没有办法再无动于衷。”
  并非玩笑的语气,他十分认真的表情。
  阮江西思忖了一下,也十分认真地应答:“我记住了。”
  “要不要试试?”
  说完,宋辞将脸凑过去,阮江西笑了笑,捧着宋辞的脸,亲了一下他的嘴角,似乎不满足,他保持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微微撅起了唇:“还要。”
  她乖乖说好,双手绕到宋辞脖颈,将他拉近了些,含住了他的唇,厮磨啃咬,极尽了缱绻。
  只是,她仍旧没学会换气,憋得一张小脸通红,趴在宋辞肩上轻喘,未等到她平复,宋辞便又缠了上来,不似阮江西的温柔缠绵,一个吻,暴烈而又急促。
  许久,他伏在她肩上重重喘息。
  “江西。”声音如魅,沙哑,却性感极了。
  “嗯。”
  “不要忘了,下次我若睡不醒,你要这样吻我。”他抓着阮江西的手,放进里被子里,往下,“那我一定会有反应。”
  手心灼热,她没有躲,尽管羞赧:“嗯,我知道了。”
  深爱,所以忠于身体。
  她想,她的宋辞毕竟深爱,那么,是不是就会舍不得独她一人孤守。
  “江西,”宋辞伏在她耳边,低语轻喃,“不要怕,不要慌。”
  “我不会一直睡,不会丢下你,不会不爱你。”
  她看着他许久,然后,重重地点头。
  轻叹了一声,宋辞说:“不要杞人忧天,我哪里舍得让你一个人。”
  阮江西用力抱着他的脖子,吸了吸鼻子,有些泛酸。
  她的宋辞啊,总是能读懂她,她想,或许是深爱。
  这一次,宋辞在医院住了将近一个星期,当然,阮江西陪住了一个星期。
  例行检查之后,宋辞将阮江西留在了病房,一个人去了诊疗室,她知道,他在刻意避着她。
  “直说。”宋辞靠着沙发,一双深沉的眸,敛下了所有情绪。
  Holland博士将手里的检查结果递给宋辞:“你的记忆已经开始紊乱,记忆存留时间也在缩短,情况很不稳定,我建议你尽快手术治疗。”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叩着椅背,宋辞若有所思。
  “这里风大,你怎么在这坐这么久?”
  “我在等你。”
  “等我?不是说要陪我看剧本吗?”
  “不想看,只想看你。”
  阮江西笑了,并未察觉到宋辞闪躲的眸,还有慌乱颤动的指尖。他并未告诉她,他只是突然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只是,记忆突然模糊了她说过的话了。
  “宋少。”
  “宋少。”
  Holland博士喊了两声,宋辞恍若未闻,默了许久,他道:“不准告诉家属。”
  “不建议隐瞒家属。”Holland解释,“精神疾病,不适合孤军作战的疗法。”后面一句,说的是英文,严谨又学术的口吻。
  宋辞懒懒抬眸:“不要挑战我,别以为我不敢换医生。”
  Holland扶了扶眼镜,笑道:“短时间你应该不会。”
  “你可以试试。”
  Holland哑口无言,宋辞的权威他可不敢挑战,他不怕宋辞换了他,但怕宋辞整死他,就好比他来中国这件事,归根结底就两个字绑票,谁知道下一步会不会是撕票。
  “我不会跟家属说,”他只是医生,只说该说的,“不过我建议宋少尽早动手术。”
  宋辞沉吟,须臾:“如果手术,会有什么可能的结果?”
  “不可预期。”Holland博士表情严肃。
  宋辞言:“最坏的打算。”
  “可能……”
  从诊疗室出来,宋辞吩咐了秦江两个字:“出院。”
  秦江在病门口已经站了十多分钟了,嘴都说干了,往外退了一步:“宋少,我不得不再一次建议你——”
  一个枕头砸过来,还有一个冷冰冰的字:“滚。”
  秦江眼明手快,接住了枕头。
  不敢保证若再建议宋辞住院,砸过来会不会是柜子上的玻璃水杯,秦江还是乖乖选择结束这逆耳的忠言,将枕头归还回去:“这是宋少你的药,Holland博士特意叮嘱,不要擅自停药。”
  宋辞什么都没说,把手里的车钥匙砸在了秦江的脑门上,速度那叫一个快准狠,毫无疑问,秦江的脑袋中招了。
  麻蛋!粗暴的昏君!
  秦江咬咬牙,捡起地上的车钥匙:“我去开车。”再管这个暴君的死活他就是孙子。
  秦江前脚刚走,后脚就听见咣的一声,门被宋辞摔了,秦江明白,关起门来解决家务事嘛,亲亲抱抱就什么都不是事了。
  宋辞走过去,从后面抱住阮江西的腰:“你为什么不开心?”
  “我不放心。”她放下手上收拾到一半的行李,踮起脚捧着宋辞的脸,“住院好不好?”
  宋辞抓过她的手,咬了一口:“不好。”他十分不满,“医院的床不舒服,太小,太硬,隔音也不好。”口吻,近似于控诉,“我晚上抱着你什么都不能做。”
  阮江西羞恼:“宋辞!”
  宋辞亲亲她的脸,十分好耐心地哄:“乖,听话。”
  温柔攻陷,阮江西对宋辞,素来没什么抗力。恼了一会儿,还是任宋辞抱进了怀里亲,唇舌攻掠间,她兵败山倒,只好退而求其次:“宋辞,如果没有办法的话,做手术好不好?”
  宋辞沉默,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的脖子。
  “怎么不回答?”她眼里,沉沉浮浮,有着慌乱。
  “不会有如果,我可是宋辞。”
  他一本正经,完全没有一点不可一世的张狂。用秦江的话来说,行暴君之径,端贵族之仪。
  阮江西啼笑皆非,江南语调温言细语:“宋辞,答应我,不要为了我拿自己来冒险。”
  他只舍不得拿她冒险,其余,又有何惧,端着她的下巴,宋辞微微低下头与她平视:“你什么都不用想,相信我。”用力啃了一下,在她脖颈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痕迹,“现在出院,在医院我没有睡好,回去你陪我一起补觉。”
  阮江西似乎还要说什么。
  “江西,我又留下痕迹了。”他用指腹摩挲她锁骨那一片莹白的肌肤,“这里很明显。”
  话题,被转移得十分之不动声色,俗称:攻身计。
  阮江西很体贴:“没关系,电影要等年后,最近不会上镜。”
  既然如此,宋辞落下唇,得寸进尺,为所欲为。
  阮江西没有看见,宋辞转过眸时,眼底的慌乱,方才在诊疗室里的言谈,犹如耳边。
  “如果手术,会有什么可能的后果?”
  “不可预期。”
  “最坏的打算。”
  Holland博士稍加思索:“可能记忆缺失,可能意识弱化,可能——”
  宋辞却突然打断:“这些我都不想听,我不会做这种打算,不过,”浓黑的睫毛遮住了他眼里沉深似井的眸,“你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弦外之音:老子若有事,要做最坏打算的是你。
  Holland浑身惊颤了一下:“如果在W国的科研室里做手术,那里有着全世界最先进的设备与医疗团队,手术成功率会高很多,很有可能没有任何术后病发症状,而且,以景致的手术和缝合手法,后者的可能性并不小。”Holland绞尽脑汁,“而且,我可以给你介绍我的另一位学生给你,他在记忆意识引导方面有很不可思议的天赋,我相信,他和景致能让你完全痊愈。”
  这一番说辞,真是毫无漏洞。
  宋辞只问一句:“有没有万全的把握?”
  “……”Holland冒了一句地方英文,“精神学科里,从来没有万全的把握。”瞬间,有点出冷汗。
  宋辞稍稍抬眼。
  Holland说纯正的英文:“精神学科里,从来没有万全的把握。”
  回忆,戛然而止。
  靠在阮江西肩上的宋辞突然抬起头来,揉揉眉心,将车窗打开了。
  “怎么了?”
  宋辞撇开眼,不与她对视:“没什么,靠着你,没办法休息。”
  阮江西不明所以。
  宋辞将车窗全部放下,说了四个字:“想入非非。”
  秦江目瞪口呆,分明很流氓的四个字,为什么从宋辞嘴里吐出来,听着那么正经。
  当然,阮江西是个正经人家的正经姑娘,思想做派真是乖巧又懂事,伸出手探了探宋辞的额头,嘘寒问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十分担心,又心疼,“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其实秦江很想提醒一下老板娘,老板不患病的时候,危害性与武力值以及暴戾指数都会爆表,实在没有必要这么捧在手里都怕化了。
  宋辞好整以暇地看着阮江西:“告诉你之后,你要做什么?”
  以身相许……
  秦江觉得,这是宋辞希望的答案。
  当然,阮江西很正经的:“换掉你的主治医生。”
  这个主治医生,说的自然是主治女医生。
  阮江西接着又解释:“我很不喜欢于医生盯着你看,更不喜欢她做检查的时候碰你的手,”口吻,郑重其事,而且,一本正经,“还有胸口。”
  “……”心电波检查不碰胸口难道要隔空吗?再说,人家医生戴了医用手套的好吗?秦江表示,对后面两位贵人,已经无话可说了。
  宋辞对阮江西的此番酸溜溜言论,显然是很愉悦的:“听你的,换掉她。”
  宋辞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从来不对阮江西玩的。
  “可是她的医术很好。”阮江西眉间有些郁结难抒了,“医院的护士都说,她有一双神奇的手术之手。”
  的确,于景致的手术能力,尤其是缝合手法,在医学界,都是传奇。
  “我是不是很小气?”
  嗯,阮江西是淑女,觉得妒妇行径不好。
  宋辞不以为意:“我是你的人,你当然可以小气。”
  据为己有,是宋辞的处事风格。秦江觉得,宋老板在带坏老板娘。
  阮江西眉开眼笑了:“那好,等你好了,我们立刻解雇于景致,然后收购她的医院,让她喊我老板娘。”
  “哈哈哈!”
  秦江没忍住,笑抽了,真不怪他,阮江西那样正正经经的神情,那样干干净净的眼神,却说出这么唯我独尊的话。
  阮江西有点囧,躲进宋辞的怀里。
  “笑够了。”
  宋老板都发话了,秦江乖乖闭嘴。然后宋老板转头,对老板娘却十分之乖顺听话:“好,我们家都听你的。”
  阮江西笑靥浅浅。
  “江西。”
  “嗯。”
  宋辞认真地告诉她:“你不用吃醋,我不喜欢拿刀的女人。”
  医学界第一圣手,在宋辞眼里,就是个拿刀的,跟杀猪的,卖早餐的,真的没两样的,秦江可以作证。
  阮江西的着重点是:“你喜欢演员吗?”
  “不。”
  阮江西眉头一拧。
  宋辞言简意赅,毫不扭捏:“我只喜欢阮江西。”
  她笑了。
  真特么虐狗!秦江想给她老婆打电话,慰问一下他这颗被虐惨的心,然后就戴了蓝牙耳机:“老婆。”
  她老婆张弯弯同志说:“干什么?”
  “没什么,宝宝乖不乖?”龙凤胎出生十天了,秦江最近的朋友圈天天晒娃,他不怕,反正他屏蔽宋老板了。
  “没事问什么宝宝,不工作吗?”
  瞧瞧他老婆说的什么话,秦江说:“现在在开车啊。”
  张弯弯同志又问:“我女神和宋少都在车上。”
  “是啊。”秦江春风得意。
  张弯弯同志自生产过后,脾气是更加暴躁了:“那你还敢打电话,你撞车不要紧,伤着我家女神和她男人了,你就别回来了。”
  “……”秦江突然觉得,天好阴,心好凉,世界好残酷,“老婆,我——”
  “嘟嘟嘟嘟……”
  晴空霹雳,生无可恋就是秦江同志此刻的心情,虐狗、家暴,双重伤害,他不堪负重。宋辞对他还不满,后视镜里都看得见他满眼的嫌弃。
  老板娘就慰问了:“不好意思,秦特助,你妻子生产我还没去看过她。”
  “阮小姐,你还是别去了,你要去了,我家那位,肯定得激动得扯破剖腹的伤口。”
  “那我等她出院再去看她。”又对宋辞说,“秦特助的妻子才刚生产,让他休假吧,快过年了,我没有通告,在家陪你。”
  “好。”
  宋辞大发慈悲,完全是看在阮江西的份上。
  幸福来得好突然,秦江头上一坨乌云立刻散开了:“阮小姐,你真是个好人。”
  宋辞横了秦江一眼,有点不满意别人夸赞他的人。
  拈酸吃醋的男人!秦江心情好,直接忽视某人,跟阮江西聊天:“阮小姐,你不知道,我家那两宝贝,可好看了,可可爱了,可招人喜欢了……”
  才十天大的奶娃娃,有这么多优点吗?有什么好炫的。
  “我家那两宝贝,医院的护士都说长大了肯定聪明,才多大,就会认人,看见了我就——”
  宋辞眼覆嫌弃:“够了。”
  秦江变态的炫娃**,就被这么扼杀死了。
  “不用你说,我们回去自己生。”
  “……”宋老板,你以为你说生就能生吗?秦江觉得,宋老板就是羡慕嫉妒恨。
  阮江西笑了笑,也没有反驳宋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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