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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难得是清欢-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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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每个人脸上都是洋溢着幸福的微笑,看来消费使人快乐舒爽,这话真是不假,女人还是该没事逛逛街。
我正想着,就抬眼看向了对面的橱窗。
只见那巨大的玻璃上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他穿着一身黑衣服,戴着兜帽,和那日的装扮一模一样。
我吓得顿时倒吸一口气,连东西都顾不得拿就要去找珍珠和刘玉珍!
可不过眨眼之间,那个黑色的身影就不见了,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四下搜寻,也是没有任何发现。
刘玉珍领着珍珠出来,问我在找什么?我立刻带着这两个人打个车回了小区。
……
到了晚上,一切如旧。
珍珠今天格外兴奋,一个是买了喜欢的裙子,还有狐尼克,再有就是明天晚上就可以去看演出。
所以,我哄了半天,她才睡着。
等出了珍珠的房间,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就是今天在商场看见徐亚南的后怕。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了四天。
我之所以没有选择报警,就是还念及旧情,不想他这么年纪轻轻的就坐了牢,没了未来和前途。再来就是这四天之内,他也并未出现过。
可是,今天的情况说明他在跟踪我们!他想做什么也是显而易见的,肯定是为了钱,为了毒品。
想到这一点,我觉得不能再瞒着了,哪怕是不去报警,也该让霍言安和刘玉珍有个警惕。
于是,我把这二人叫到了客厅里,把事情说了出来。
霍言安听后大惊,立刻问我:“怎么会遇到他呢?而且……你确定他吸了?”
我点点头。
刘玉珍听得一头雾水,霍言安就和她解释了一番,听完之后,刘玉珍吓得脸色都白了。
“那、那现在怎么办?”刘玉珍问,“要不给他点儿钱?全当消灾了!”
我和霍言安相视一眼,估计都是心道若是给钱能了事,那也就好办了。
“珍姨,您也先别急。”霍言安说,“其实,说到底,这个徐亚南最主要的还是为了钱,而且是源源不断的钱。他一旦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得钱的路子断了,那才是要他的命。”
霍言安说的没错,这也是我没报警的另一个原因,那就是徐亚南不敢轻举妄动。
一是怕没钱,二是怕警察。
“现在,我们都知道了这个事,首先还是凡事多个心眼儿。”霍言安又说,“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尽量少带珍珠出去。咱们再观察两天,如果有什么问题,那就只有……”
霍言安看向我,那意思应该是在询问我的意见。
我点点头,表现的很坚定,那就是再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那就报警。
刘玉珍这边了解好情况以后,也算是没一开始那么紧张了,同我们又聊了几句,然后就回房休息。
而我和霍言安还无言的坐在客厅里。
过了一会儿,我起身回房,从我的钱包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交给霍言安。
“这是做什么?”他疑惑道。
我也不会比划那两个字,就在纸上写下:入股。
霍言安一看,立刻把银行卡塞会我的手里,说道:“不用!挣来的钱本来就是咱们大家的!”
我又写下:我这是管你要分红。你不能拒绝,否则我就不花你的钱了。而且,这里也没有很多少钱,只有二十万。和你那店铺昂贵的租金比起来,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那我也不用!我有钱!”霍言安继续拒绝。
我瞪了他一眼,然后把卡塞回他手里,站起来比划道:“我就是你咖啡馆里的老大了,你得听我的。”
霍言安笑了。
……
转天,霍言安为求稳妥,特意把我送到了诊所门口。之后,我们约好晚上见,然后就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
由于来的时间尚早,我就坐在等候区那里随意翻看了一下杂志,这时就听头顶传来了一声:“昕儿。”
正在翻杂志的动作一顿,我抬头就看到了聂宸远,他的身边还站着我的心理医生。
杨医生冲我笑笑,说:“真没想你是聂医生的好朋友,我回来可是要把后面的费用全免了,否则啊,我下回都不敢和聂医生聚餐了。”
我一愣,不太懂这俩人是怎么认识的。
看向聂宸远,他冲我笑了笑。
最后,我把问诊时间推迟了,和他去了一楼的星巴克。
……
原来,这位杨医生原来不是心理医生,而是一个肝胆外科的主刀医生,和聂宸远开过几次会,两个人是老相识。
“心理医生现在也不算是很普遍,看得人不是很多。”聂宸远说,“我昨天看你写的正在接受治疗,我就随便打听了一下,没想到第一个就中了。”
我一笑,喝了口手边的咖啡。
“这几年过得怎么样?”聂宸远又问,不过马上他又是摇了摇头,“这句话我有些问的多余了。你可以不必回答。”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他的话无意之中又撕开了我的伤口,不过我也没在意,就写下自己的心态,总之,就是还好吧。
聂宸远盯着我本子上的几个字,沉默了一会儿。
随后,他又说:“昨天的事情,我很抱歉。吓到了你,也吓到了孩子。”
我摇摇头,示意他都已经过去了。
紧接着,聂宸远又是叹了口气,说道:“我估计你也看出来了一些,段雪莹她有些过激了。”
我没有表态,但心中自是有答案的。
对于段雪莹昨天那样的反应,谁都看出来这有些病态的成分在里面,否则又怎么会用镇定剂呢?
“两年前,她怀孕了。”聂宸远忽然道。
我眉头一皱,听他和我说了段雪莹的事情。
自从他二人结婚以后,日子过的要比想象中的难以磨合,所幸的是,大家还都有愿意磨合的意向。
半年后,段雪莹提出让聂宸远给她一个孩子,聂宸远答应了,并且段雪莹也成功受孕。
可无奈段雪莹独断跋扈惯了,掌控欲和占有欲,以及疑心都很重,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扭曲了。
聂宸远有一次去见一位老朋友,是原来他读医科时,比他大一届的学姐,两个人一直都是在专业上经常进行探讨的好伙伴。
那天,他们的导师也去了,只不过半路堵车,耽误了时间。
可谁知道段雪莹找人跟着聂宸远,见他和一个女人独处,没多大会儿功夫,人就风风火火的来了。
段雪莹脾气火爆,更是毫不顾忌的张扬,谁也不怕,谁的面子也不给,抬手就打了人家一巴掌。
聂宸远的这位学姐脾气也有些爆,两个人纠缠之下,段雪莹摔了一跤,这孩子也就流掉了……
“自从那以后,她的性格发生了不小的变化。”聂宸远轻哼了一声,无奈的摇摇头,“我怀疑有人格分裂的倾向。可她爸不相信,也说自己的女儿没病,不愿意丢那个人去看医生,就这么一直哄着。可你也看见了,好的时候,她就跟个贤妻良母的似的,不好的时候,就像昨天一样。”
我听聂宸远如此说,便知道他这几年过的有多么不好。
若我以前是普通家庭出身,或许我还没有那么强烈的感受,可是我出身豪门,自然明白这里面的许多别的事情。
比如,仁济医院和K。R集团是合作关系,但K。R集团是什么段位,仁济医院又是什么段位呢?这也就注定在世人眼中,聂宸远和段雪莹的这段婚姻,是聂宸远高攀了。
现在看来,段雪莹还如此的强势,再加上她的爸爸如此宠爱她,可想而知聂宸远受了多少的窝囊气,更重要的是,这也伤害他的自尊心啊。
“我好像一和你见面,就传递了太多的负能量。”聂宸远冲我笑笑,显得有些疲惫。
我立刻摇头,马上写下:没关系,你可以告诉我,我的保密度比较高。
聂宸远被我这话逗笑了,看着我说:“昕儿,我本以为这辈子不会再见到你了。没想到,我们还剩了点儿缘分,这真叫人高兴啊。”
我也笑了,同样没想到我们还会见面,甚至是像现在这样面对面的谈谈自己的生活。
“我来广阳这边,是因为有个肝移植的手术需要我来操刀。”聂宸远又说,“估计最多还会待上一周,如果有机会,我们一起吃个饭。”
我笑着向他点点头。
聂宸远随即站了起来,向我伸出了手,说:“快去找杨医生吧,早日把失声治好。”
我在心里说你也要好好的,争取把生活上的烦恼一一解除。
二人就此分别。
……
时间一晃到了晚上,我们四个人准时来到了大剧院的门口。
珍珠穿着昨天买的新裙子,头上顶着刘玉珍给梳的丸子头,显得可爱又俏皮,一路上引来不少人的夸赞。
检完票,我们排着队依次进入剧场内。
珍珠没见过这些,兴奋的和小鸟似的,一直叽叽喳喳。要不是霍言安抱着她,估计她都要四处乱转了。
我抬手捋了捋他的头发,就在一刹那感觉有人在看着我。
“怎么了?”霍言安问道。
我顺着我刚才感觉到的地方看去,但那里只是家长带着孩子在入场,没有任何的异常。
可能是我多想了。
我冲霍言安摇了摇头,继续排队。
过了十几分钟,我们终于落座,珍珠坐在我和霍言安中间,刘玉珍挨着霍言安。
珍珠还在那里手舞足蹈,和我说:“姑姑,一会儿会不会很冷?艾莎公主会施魔法的!”
刘玉珍没听清楚话,下意识的就说:“冷吗?我给孩子带了开衫。”说着,她就让霍言安把衣服递给了我。
我一笑,和珍珠比划道:“如果冷了的话,就穿上衣服,还可以躲在姑姑怀里。”
珍珠捂着嘴巴笑的和朵花一样。
没过多久,演出差不多要开始,观众们也陆陆续续的坐满了整个剧院,我旁边挨着的是一个小胖小子,一直在那里可乐加爆米花的,吃个没完。
演出正式开始,灯光熄灭,在孩子们的欢呼声中帷幕拉开。
这个剧团真是不错,不管是灯光道具,还是演员表演,都很到位。别说孩子们爱看,好多大人也跟着看得起劲儿,独独我身边的小胖子,只沉浸在吃的世界里。
“妈妈,我想吃炸鸡。”他说。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他妈妈不悦道,“别的小朋友都在看表演,你也跟着看啊!花了那么多钱买票。”
“我要吃炸鸡!”小胖子又说。
他闹了起来,结果一上来就弄翻了手里的可乐,全都洒在我的身上了。
他妈妈不好意思的和我直道歉,我看着被可乐浸透的牛仔裤,只觉得黏黏的,全沾在了我的腿上,特别不舒服。
“我陪你去卫生间吗?”霍言安小声对我说。
我看珍珠看的那么入迷,没人陪着怎么行?而刘玉珍对剧场这样的环境也不熟悉,不好单独照看珍珠。
于是,我摆摆手,独自去了卫生间。
……
这个剧院还真是挺大,和津华市的第一剧院不分伯仲。
我按照指示牌,七绕八绕的,可算是看见了卫生间的指示标,可就在我向着那里走去的时候,我又感觉有人在看着我!
猛地回头看去,走廊上空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稍稍攥紧了拳头,心想所有人全都在全神贯注的看着表演,如果我在这时候遇到了什么人,出了什么意外,我也呼救不了,发生任何的事情估计都没人知道。
想到这一点,我心下的不安一下子被无限扩大。
也顾不得卫生不卫生了,我转过身准备跑回剧场,不去卫生间了。
可我连五步都没跑到,只听一声“刺啦”,下一秒,我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耳边传来了不小的骚动声,应该是剧场里的观众们陷入了恐慌,我的手机立刻震动起来,估计是霍言安打来的电话。
我迅速接通,就听霍言安喊道:“别动!不要乱动!这里肯定有应急措施,很快就会来电!”
我敲了一下听筒,示意他放心我,然后就挂断电话,想和他发消息。
就在电话挂断的那一刻,我分明感觉到有人在向我靠近,我顿时就和脚底灌铅一样,动弹不得了。
额头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我的直觉告诉我有危险,我需要赶紧跑。
可没人知道我多么怕黑,小时候就很害怕,长大了勉强可以应付,但是自从亲人们相继离世,我对黑暗的恐惧已经上升到了心理上的梦魇,睡觉必须开着也夜灯,否则无法入眠。
就在那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的时候,我闭上了眼睛,只觉得一颗心脏就要承受不住压力而爆炸。可也就在一瞬间,我被人给扑倒了,鼻尖顿时充斥的全是太阳花的味道。
我倏地睁开眼睛,就看到天花板上闪过一丝红光,像是红外线一样……剧院里有红外线吗?不是停电了吗?
没来得及多想,我已经被抱了起来,然后就被带到了一个令我感觉安全的地方。
是沈容与的怀里。
他的手臂紧紧的扣着我的身体,仿佛此刻他就是我的盾牌,要为我当下任何的枪林弹雨和血雨腥风。
我抬头向他看去,却是又看见了那一抹红。
这一次,我敢肯定那是红外线!
“表演好看吗?”沈容与忽然在我耳边问道,声音极小。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问我表演好不好看!他可真的是没个正行,要把人气死!
我把手放在他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他低笑,嘴巴贴着我的耳朵又说了句:“没你好看,我一直都在看你,粉色很适合你。”
我一愣,心道他居然也买票来看《冰雪奇缘》!
黑暗之中,我看不到沈容与的脸,但我就是知道他肯定在笑,而且笑得坏气十足,就像那个狐尼克!
我又是要动手,可这一次,我清晰感觉到沈容与身上的气场变了,变得寒冽阴鸷,他牵着我的手迅速向里面跑去。
一片漆黑的环境中,我看不见一点儿道路,完全就是把自己交给沈容与,一切都是按照他的步伐来。
不过十来秒,沈容与带我进入了一个房间,闻着那气味,应该是卫生间。
“这里有水,最好不过。”沈容与说了这么一句。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又不是来避难的,怎么还想着找水源呢?
这时候,我的手机又震动了起来,是霍言安打来的。
我直接把电话按掉,然后给他编辑消息,说:放心,我很好。一定看好珍珠,我们等会儿见。
发送完毕之后,我想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可是沈容与立刻走到了我身边,低声道:“别发出光亮。”
我皱了皱眉头,有点儿搞不清楚状况了。
这时候,我就隐约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而且好像是从沈容与身上撒发出来。
我凑近他,在他身上嗅了嗅,结果却被他给我抱住了,并且听他带着笑意对我说:“你做什么?不怕我把持不住吗?”
我恼羞的捶打了一下他的后背,还在去找那血的气息的来源。
沈容与抱着我,一只手却是捧起了我的脸,阻断了我的搜寻。
他语调轻柔的说:“这两个月,想我吗?”
我感觉脸颊有点儿发热。幸好现在足够黑,否则他肯定会嘲笑我脸红了。
“你脸红的样子,我特别喜欢。”沈容与笑着说,“看的我心里发痒。”
说完,沈容与的呼吸声就重了几分,我甚至能感觉到属于他的气息正在向我扑了过来,并且已经捕获了我。
我像是中了蛊一样,在明知道他要干什么的情况下,却是没有动作。
沈容与抬着我的下巴,让我的唇一点点靠近他,我都已经触碰到了一丝丝那温润之中带着的一点沁凉了……
灯,突然亮了。
眼前是放大了很多倍的沈容与,他也没有闭眼睛,正这样和我如此之近的对视着,眼中盛满了无限的柔情和火热。
心跳漏了一拍,我马上推开了他。
沈容与踉跄了一下,和我拉开了一点距离,却是没有松开搂着我腰的手。
我抬手又要打他,就发现他的右手上臂正在往外渗血!
惊了一下,我马上抓住他的手臂,发现他的西服被划开了一个口子,把他的衬衣也给划开,连同他的皮肉。
这样的伤是怎么造成的?是划伤啊。
“别担心。”沈容与握住我的手,“我一会儿去医院包扎一下就行。”
我皱着眉头,还是不太明白这样的伤是如何造成的。
“听着,”沈容与转而按住了我的肩膀,语气里多了几分严肃,“一会儿出去,你就装作若无其事,也不要告诉任何人你见过我。”
我眉头皱的更紧,心里莫名的发慌发颤,就觉得眼前的沈容与让我心里很不踏实。
只见他笑了笑,又说:“不要胡思乱想,我会找机会和你解释的。现在,快出去和珍珠他们汇合吧。”
我和沈容与离开了卫生间,耳边立刻传来了人群攒动的声音,想来是观众们已经离席了。
“快去。”沈容与催促道。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还在流血的伤口,明白自己只有按照他的话去做才是正确的选择,于是我只好几步一回头的离开他。
……
回到家中,珍珠很是遗憾,说自己还想看。刘玉珍说也是可惜了,本来都是好好的,浪费了一次这么好的机会。
而我从回来到现在,一直没有表态,脑子里想的全是沈容与今天的行为。
他……他是过来救我吗?
“小景啊,你今天也累了,一会儿我带珍珠洗澡。”刘玉珍说。
霍言安也看向我,他并未察觉我的不妥,只以为我也是因为演出没看成,所以才兴致恹恹。
“这个剧团总来演出的。”他对我说,“等改天,我们再带着珍珠去看。”
我点点头,又陪了珍珠一会儿,然后回了房间。
卧室里,我站在窗前踱步,手里攥着手机,不知道是不是该联系一下沈容与,至少问问他伤口处理了没有。
可听他今天对我说的话,他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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