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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难得是清欢-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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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徐亚南!
我顿时皱紧了眉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昔日长相出挑,干净文气的帅气男孩,怎么会变成一个乞丐?甚至是一个小偷!偷的还是一个红薯!
“干什么呢!”地摊的老板发现了他的行为,大声的呵斥了徐亚南。
我看到徐亚南吓了一跳,虽然他还在看着我,但几乎是下意识的拔腿就跑,躲避着老板的追赶。
看着徐亚南的背影,我震惊极了。
地摊老板没有追上人,站在大马路上一直在那里骂街,说自己倒霉,居然遇见了这么一个下三滥,连红薯都偷……总之,话说的挺难听的。
我掏了下口袋,正好里面剩了五块钱,是刚才童装店售货员找给我的。
走到红薯摊,我把五块钱给了老板,指着刚才徐亚南消失的地方,冲他摆了摆手。
随后,我上了公交车。
……
回到小区,我乘上电梯到了11层。
这个小区属于中档小区,环境很是不错,一梯三户,也算是清静,邻里之间都是各过各的,没有任何交集。
只不过今天开门的时候,我发现对门的1103号住户好像是搬家还是装修什么的,反正有工人在那里忙碌着。
我没多想,开门回了家。
珍珠像个小鸟似的朝我奔了过来,一把抱住我,甜甜道:“姑姑,你怎么去了那么久?珍珠都午睡完了。”
我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后晃晃手里的购物袋,她看到以后很开心的拿了过去。
换好鞋,我随珍珠走进客厅,刘玉珍正好端着水果盘从厨房出来。
“回来了。”她笑了笑,“今天有进展吗?”
我笑着点了点头。
刘玉珍挺高兴,又说:“来,刚洗的葡萄,过去吃点儿。”
我们三个人一同去了客厅,珍珠蹦蹦哒哒的,拿出了我给她买的小裙子,然后就在那里臭美起来。
刘玉珍笑笑,和我说:“干什么又花钱?她那几件衣服,也够穿。”
我看着珍珠高兴的模样,心想只要她开心就好,做什么事情都是值得的。
“小景。”刘玉珍趁着珍珠正在那里自娱自乐的时候,握住了我的手,“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我一愣,冲她摇摇头。
“别瞒着珍姨。”刘玉珍道,“你知道你刚才的笑容,看起来特别累吗?我真该拿个镜子给你看看。”
我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实话实说,我刚才的笑是从内心散发的,不知道为何会让刘玉珍觉得我很累。
“这么多年了,你就和我亲闺女没有区别。”刘玉珍说着,不免轻叹了一声,“咱们是一家人,就不能说两家话。珍姨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这个年龄就该找个贴心人儿,过该过的生活。言安是多好的人啊,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你咋就是对他提不起心气儿呢?”
我看了刘玉珍一眼,就见她眉头紧锁的,是真的为我的事情而操心发愁。可是我除了默默垂下眼帘,躲避着她的关心,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和霍言安之间,我也问了自己无数次为什么。
为什么我不能对他敞开心扉?为什么我不能和他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又是为什么,我越来越抗拒他对我的好?
我找不到答案,却只是知道他不是我想要的。
或许这样的回答很残忍,也很不识好歹,但是我不能因为一时之间的心软或者同情,又或者是无所谓,就轻易和霍言安开始。
因为我清楚我的心配不上他的真心,如果就那么开始了,那才是对他的不负责任,也是对他的不尊重。
可我该如何面对霍言安对我的感情,这一直是压在我心口的一块儿大石头,怎么也搬不走。
……
时钟的指针像是被人施了魔法一样,很快转到了晚上。
我们四个人一起吃了饭,然后我帮珍珠洗澡,霍言安和刘玉珍做家务,一切如旧,没有丁儿变化。
等这一天的事情一丝不落的全做完了以后,我回到自己的卧室,准备睡觉。
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我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脑子里空空如也,也不知道盯了多久,我就那么睡了过去。
梦里,我又回到了墓地。
那里又是刮风又是下雨,我看到每一个墓碑前都跪着一个人,并且每个人都是在哭泣,哭得如同鬼魅在低吟,交织在一起成为了一种诅咒。
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害怕极了,捂着耳朵想要逃离这里。
可这时候,地底下突然冒出来无数双手,抓住了我的脚,让我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被拽到永无止境的深渊里去……
就当我只还剩下头在地面上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人奋不顾身的向我跑了过来。
那些鬼魅都变成了白骨,在阻拦他,围困他,甚至是啃噬着他,但是他都不害怕,直直的向我奔跑过来。
可我的时间却是不够了,我已经逃不掉了。
最后一眼,我看到那个人向我伸出了手,冲我大喊一声:“昕昕,不要走!”
我多么想把手给他,可是却来不及了,我扯出了一个微笑,在心底说了句:永别了,沈容与。
在所有归于黑暗的那一刻,我惊醒了,并且一下子弹坐了起来。
我蜷着膝盖,手掌撑着自己的额头,上面全都是汗,而我的睡衣也被汗水浸湿,连床单上也都是汗渍。
慢慢的抱住自己,我将头埋在了两膝之间,觉得刚才那一幕好真切。
特别是和沈容与临别的那一眼,他眼中的悲痛和不舍似乎像是笼罩住了他整个人,可对于他的搭救,却已然是无能为力,为时已晚。
就这样坐了好久,直到我“噗通噗通”跳着的心脏一点点归于平静,我才掀开被子下了床。
先是去桌旁抽了几张纸,把没干的汗渍擦掉,再来就是离开卧室,因为我想喝杯水。
可没想到的是,霍言安居然没睡,正在客厅里坐着。
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钟表,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他难道是失眠了吗?
“怎么不睡?”
我的手语和他的话语同时出现。
相视一笑,霍言安说:“在想店铺的事情,睡不着,就在这边坐坐,脑子清醒一些。”
我点点头,然后向他走去。
既然我们已经决定在这里生活,自然是要有生计的。
霍言安最近一直在找商铺,还是想开个小店,有个小买卖可做,而我由于还在失声状态中,所以在广阳这样的城市里,基本上是找不到工作的。
“有没有合适的选址?”我比划道,“价格怎么样?”
霍言安笑了笑,又道:“合适的挺多,可租金也是高的吓人。不过没办法,这里就是寸土寸金的。”
我见他为着此事很是焦虑的样子,心里是自责而心疼。
想来想去,我决定把我的心里话告诉他:“言安,别开店铺了,找个普通的工作。”
霍言安微微蹙眉,似乎是不明白我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又接着比划:“杨医生说我的治疗算是顺利的,只不过还需要一点时间而已。我觉得如果我的病好了,我就可以自己去找工作。而你……”
“我就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没必要为着你们而付出这么多,甚至是都不考虑自己的事情。”霍言安接话道。
我看着他平静的神态,默默低下了头,这的确就是我想说的。
我们二个人沉默了好一阵,客厅里的时钟“滴答、滴答”的,把这个静谧的过分的氛围刻画的更加令人压抑。
“景昕,你知不知道最让我难过的不是你对感情的视而不见,而是你总想把我从你的生活里推出去。”霍言安突然说。
我抬起头看向他,就看到他的一脸倔强和难过,心里便又泛起了阵阵酸痛。
“如果我就不离开呢?”霍言安说,“不管你是不是会和我在一起,我就是想这样守着你,就这么过一辈子。”
我顿时拧紧了眉头,立刻冲他摇头。
我不想霍言安这样,一点也不想!我早就没了幸福快乐的权利,而他不是的!他正值男人最好的年华,为什么要在我这么一个离过婚,又是一无所有的女人浪费时间呢?而且我还拖着个孩子,我也不想再生孩子。
所有的所有加起来,就是剥脱了霍言安的一切。
他握住了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心口,笑着和我说:“如果有一天,你从这里走了,那我就离开你。”
我咬着颤抖不已的嘴唇,真是恨自己这四年来对他的“利用”,到头来就这样把他拖进了和我一样永世不得超生的境地。
“哭什么?”他伸手抹去了我的眼泪,脸上的笑容一点点荡漾开,“有个人爱你还不好吗?你看,你不是也没有伴儿吗?那我们做不成夫妻,结伴生活总可以吧?你忍心我将来做个孤寡老人吗?”
我扫开他的手,狠狠的捶打了一下他的胸膛。
霍言安笑的更加开怀,然后抱住了我,在我头顶落下了一个很轻很轻的吻。
许久之后,他和我说:“我从来没有过家的感觉。是你,珍珠,还有珍姨给了我这样的感受,我们是最亲的家人,我永远也不想离开你们。”
我闭上眼睛,紧紧抱住了他。
……
转天,我如往常一般照顾着珍珠,吃完午饭后,我就出发前往诊所。
一路上,我想了很多关于霍言安昨晚的话。
我感觉霍言安现在对我的感情似乎已经超越了爱情,而是变成了一种建立在爱情之上的亲情。这样的感情是多少夫妻生活了几十年才能到达的境界,可霍言安就是这么对我的。
而我对霍言安,是实实在在的建立在友情之上的亲情,是可以为他牺牲一切的生死之交,却独独给不了他男女之爱。
这令我们之间变成了一个死局,必须有一方做出来改变才可以,否则最终只会造成永远无法磨灭的伤害……
一个小时后,我到达了诊所所在的大厦。
乘电梯上去,我见时间还算富裕,于是就先去了洗手间方便。
等我刚要进入隔间的时候,我就听到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关门声,当我下意识的闻声望去时,就看到一个身穿一身黑衣的男人出现在我眼前。
我吓了一跳,却也无法呼救,只能立刻打开隔间的门,想把这个人隔绝出去!
但他突然摘下了兜帽,露出了他那张清秀却又是饱经风霜的脸,令我没了接下来的动作。
居然是徐亚南。
“姐姐。”他唤了我一声。
我一愣,有点儿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可是他用他那乌黑的眼睛看着我,就让我明白我昨天没有看花眼,真的是徐亚南……
我和他换了一个交谈的地点,就是诊所外面的楼梯间里,并且我也告诉了他我现在不会说话,只能用写的和他交流。
徐亚南听到我失声的消息,有那么片刻的震惊,但很快他就说:“我看到新闻了,你骤然失去了两位亲人,肯定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此时此刻,我和他的距离挨得还算挺近,于是我瞧了瞧他的脸,就发现他的皮肤很粗糙,一点也不像他这个年龄该有的状态,倒像是四五十岁的。
他发现我在观察他,就冲我笑了笑,说:“你也看见我昨天都干了什么,就该知道我过得很不好。”
我皱了皱眉头,在本子上写: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徐亚南又是一声叹息,显得像是一言难尽。
这时,楼梯间的门被打开。
其实就是有人从这里路过而已,可徐亚南吓了一大跳,马上就跑到角落里像是以此找寻安全感,反应很是过激。
等路人过去之后,我过去拍拍他的肩膀,他又是吓得哆嗦了一下,半天才扭头看向我。
我一怔,忽然发现他的脸色不太对劲儿,眼神更是很空洞,却又不似正常人那样的虚无,有点儿病态的感觉。
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回事,他突然就抓住了我的手臂,问我:“姐姐,你有钱吗?一两百,二三百也行!”
我皱紧了眉头,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
徐亚南一表人才,虽说大学没有毕业,但是找个正经工作,哪怕在餐馆里给人打打杂也是可以的啊,何以要去偷东西?除非……
他成了瘾君子!
我顿时心下一惊,立刻挣开他的手,想要逃离他。
不是我没有同情心,也不是我不念旧情,只不过那种东西绝对沾不得,我也没有能力帮他戒掉。要是让他缠上,他做出来什么事情,甚至是伤害珍珠怎么办?
“姐姐!你别走!”徐亚南过来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看着他,一副十分警惕的样子。
徐亚南见我如此,苦笑了一下,说:“从前,我们两个坐在台阶上就可以说好多的话。现在……”
我看到他的身体又是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便知道他的毒瘾该是犯了。
好好的一个孩子,为什么要沾那个东西呢!
“姐姐!”他又喊了我一声,神情满是哀求,“你就当可怜可怜我!给我来点儿钱,求你了!”
我不能给,一旦我给了,他肯定就会像是个无底洞一样的缠着我。而且那东西吸一次,就会伤一次身啊!
于是,我快速在本子上写道:小南,听我的话,去医院吧。把这个东西戒掉!你还年轻,不能让它毁了你!
徐亚南吞了口口水,一把打飞了我的本子,抓着我的肩膀说:“我当年一直陪着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过几百块钱而已,你都不肯给我!你怎么那么残忍呢?”
他的力气大的惊人,我简直都要被他给抓起来了,肩膀的肌肉也要被他捏碎。
“给我吧!我求求你!”徐言南摇晃着我的身体,“给我!”
他的喊叫很快引来的诊所的护士,并且吓到了人家。
“景女士,这是……”护士看着我和徐亚南,又是害怕又是惊讶的,“我去叫保安!”
说完,护士就跑了出去,徐亚南立刻松开我要去追护士,可是他似乎是难受的紧,行动都有些不利索了。
他回头看着我,眼中全是恨意,咬牙道:“你和当年一样的冷血!本来我知道一些关于陷害景家人的消息,现在,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了!”
他刚说完,就听外面传来护士的喊叫:“人就在楼梯间里!快点儿!”
徐亚南眉头一皱,马上逃离了楼梯间。
……
因为徐亚南的到来,我这一天都是心神不宁,如坐针毡。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在心理诊所接受治疗的,甚至是敢上那里去堵我。可若是他也知道我家住在哪里怎么办?
吸毒的人没有任何控制力的,一旦毒瘾发作,什么可能干的出来。
现在的徐亚南没有钱,看到了我,就像看到了源源不断的注射器一样,他肯定不会放弃,还会来找我的。
我必须想想办法,是报警还是……似乎只能是报警。
可如果我报了警,徐亚南就会强制戒毒,说不定他之前犯的偷窃罪还会令他坐牢……那他以后该怎么办?
我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就这样满怀心事的回了家。
一开门,我就听到了珍珠的欢呼声。
走进去看看,原来是霍言安提早回来了,正在和珍珠说些什么。
“姑姑!”珍珠从沙发上爬下来,跑到我的身边,“你看!是《冰雪奇缘》哦!我们要去看艾莎公主了!”
我看着珍珠手里晃着的门票,然后看向了霍言安。
他笑得很开心,和我说:“店铺的问题解决了。遇到了一对儿要移民的夫妻,他们要的租金很合理,就为了找个靠谱的人看着自家的底商。我又和他们多商量了一会儿,没想到那妻子居然是我的影迷,又给我便宜不少!简直就是捡了个便宜。”
“霍叔叔最厉害了!”珍珠喊道,然后又跑到了霍言安的身边,“霍叔叔最棒!”
“你个鬼丫头!”霍言安摸摸珍珠的脑袋,把她给抱了起来,“你亲霍叔叔一口,霍叔叔就可以一直这么厉害!”
两个人在那里嬉闹起来,刘玉珍也从厨房出来,笑着和我说:“言安又是花了不少钱!还给我买了票,你们三口去看不就行了吗?”
“您这是哪里的话?”霍言安抱着珍珠走到了我的身边,“您每天操持整个家,多辛苦啊!咱们一起去放松放松,也玩一天!”
刘玉珍笑的合不拢嘴,珍珠更是兴奋的和打了鸡血一样。
我看着此情此景,心里觉得很满足,哪怕内心深处的某个位置在叫嚣着什么,我想我也可以用时间来掩埋,不会再那样的痛苦。
……
到了晚上,珍珠一直缠着我,让我帮她选择去看话剧表演时要穿的裙子。
我们试了好多件儿,都是没有她喜欢的,于是便决定在演出之前帮她买一件儿新的。
她高兴的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了好几口,然后就躺在小床上,一边幻想着,一边抱着她的朱迪警官。
我看见那个朱迪警官,心里有些闷闷的。
“姑姑。”珍珠忽然喊了我一声,“珍珠想小茉莉了。”
她这样的一句话,把原本就有些回忆起来沈容与的心,变得更加的跃跃欲试。
珍珠抱着朱迪警官,爬到我的身边,接着躺在了我的腿上,眨着大眼睛和我说:“我也想狐尼克叔叔。你说他会不会想珍珠?”
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一点点的握紧,我勉强让自己去笑,冲着珍珠点点头。
她乐了,突然直起身子,然后用小手遮挡住我的耳朵,悄悄和我说:“姑姑,珍珠有小秘密哦。”
我看向她,不知道她指的什么。
就见她又是笑了笑,然后爬下小床去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是她之前吃饼干剩下的。
她捧着盒子向我走过来,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一条金链子,而且居然还是……我的金链子!
这是赵启画送给我的十八岁礼物,我一直贴身戴着,可因为有一次想要打听沈容与的消息,给了一个收垃圾的阿婆。
这金链子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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