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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难得是清欢-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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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我浑身颤栗了起来。
事情都过去了四年,怎么好端端的又突然冒了出来?难道是李雄!
我记得当年大卫和我说的是他不见踪影了,后来刘玉珍去报警,也没有调查到他的半点下落,这事就慢慢的变成了不了了之。
莫非是李雄又回来了?
我不敢肯定。
因为当时威胁勒索我的人是不是李雄,我都不能百分之百确定,更何况是现在呢?可是刘玉珍突然莫名被车子给撞了,这又不得不让我把事情给联系在一起……
看了看手中的白纸,我知道这绝对不是件小事。
当初的我就是总爱观望,也爱分析谋划,可是思来想去的,最后还是眼睁睁的看着景辉和景哲离我而去。
如今,这么危险的信号摆在我的面前,我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但是凭借我现在的能力,我是不能解决这件事的,那就只有寻求外援,我能想到的,只有是麻烦大卫。
他不仅熟悉当时的情况,而且也是我值得信任的好朋友。
做好这个决定以后,我抬起了头,正好看到了墙上挂着的那面小镜子中的我。
脸色有些苍白,眼中也带着无法掩盖的恐惧和担忧,甚至是额头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子。
可虽然我的外表看起来很柔弱,但是我的心很硬,也很坚强。
因为我不会让人再威胁我,更不会让这些威胁波及到我的家人。
出了卫生间,我和珍珠交代了两句,然后就在病房外组织语言,给大卫发了则短信。
可是等了半天,他都没有回应,我情急之下就想给他打个电话,好让他先注意到我。
可谁料,大卫居然关机了。
我眉头一皱,心里的着急和不安加剧了几分,因为我觉得这件事不能耽误,多耽误一分,就会多一分危险因素。
想了想,我去办公室找到了冯嘉嘉。
和她表明我想找大卫商量事情的目的之后,冯嘉嘉说:“姐夫啊……好像是去山安市了吧。我记得我姐好像提了那么一嘴。”
出差了?
我马上又比划道:“那请问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联系上他吗?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
冯嘉嘉点点头,当即给冯珊珊打了个电话。
结束通话之后,冯嘉嘉和我说:“我姐说,姐夫之所以关机应该就是在飞机上了。不过他中途要去一下别的地方,预计晚上就会回来。你要还是很着急,不如等等给他打电话,他一下飞机就开机了。”
原来如此。
我垂眸想想,心道既然现在联系他,他也不能立刻同我商量,倒不如等晚上他回来之后,麻烦他过来一趟好了。
向冯嘉嘉道了谢,我准备回病房。
这时候,她拿起了自己的听诊器和笔,笑道:“我正好要去看看17床的病人,我们一起回去。”
……
回去的路上,冯嘉嘉很关心我。
和我说珍珠的病情现在是有控制住的,只要药物补给到位,没有影响到冠状动脉,一切都还是好康复起来的。
我点点头,向冯嘉嘉道谢。
说完这个话题,她忽然又停下了脚步,跟我说:“上次你说让我帮你治疗心理创伤的医生,我师姐已经从日本交流完回来了。你要见见她吗?我可以帮你约时间的。”
我想了想,用手语道:“冯医生,真的太谢谢你了。只不过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照顾珍珠,我的朋友大概两天之后才能回来,所以我可不可以下周去见医生?”
“当然没问题。”冯嘉嘉笑了笑,“到时候我帮你联系她。”
我再次向冯嘉嘉道谢。
本来我和她也就没什么可聊的了,可结果正巧就看到不远处的病房出来了一个忙了忙慌的人,手里攥着个手机,像是有很急的事情。
这倒也是没什么,可我定睛一看,就发现这人眼熟得很。
盯着看了一会儿,我听那人好像在对电话里的发号施令,声音铿锵有力的,可是他偏偏长了这么一张娃娃脸,还真的叫人有些难以信服。
娃娃脸!
我一下子想起来了,这人不就是沈容与的学长方雷嘛!
“怎么了吗?”冯嘉嘉忽然扭头看向我。
我停住了脚步,迅速低下了头,并不想方雷把我认出来,于是便比划道:“我忽然想起来珍珠吵着要吃水果,我去外面给她买些来。”
冯嘉嘉自是不会怀疑什么,就说快去吧。
我点点头刚要转身,就又瞧见了方雷出来的那个病房里又跑出来一个小孩子。
他哭闹的厉害,一出门就站在原地搜索了半天,然后跑向了不远处的方雷,并且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
“爸爸!我不让你走!”男孩哭的更厉害了,“爸爸!我要你陪着我!”
方雷皱了下眉头,神情有那么一瞬的烦躁,但还是立刻挂上了电话,将男孩抱了起来,哄道:“爸爸就是接个电话,不会丢下小信的。来,我们回去,爸爸陪你玩变形金刚。”
男孩听了以后,用力的点头,接着又是吸鼻子又是抹眼泪的,趴在了方雷的肩头,一起回了病房。
这一幕看着让人很心酸。
尤其是孩子那真诚无助的挽留,以及得知父亲不会离开自己以后的欣喜和倔强。
可是我眼中看到的不是这些。
我看到的只有那个男孩!
他不是许澄嫣和沈容与的儿子吗?怎么会管方雷叫爸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见那父子觉得不好受啊?”冯嘉嘉是这么想我的。
只见她叹了口气,然后说:“那孩子确实挺可怜的,我听护士站的小姐妹们说过他好几次。”
我吞了口口水,也不敢表现的太激动,只能佯装镇定的比划道:“我见过他一次,应该是有专门的佣人在照顾。”
冯嘉嘉点点头,说:“是啊,是有人专门伺候。可是你也看见了,孩子需要的父母,哪里是什么佣人?”
我继续深入的问:“那孩子的父母不能陪着吗?他爸爸不是来了嘛。”
冯嘉嘉又是长叹一口气,回答:“父母忙啊,都是大忙人。尤其是孩子的妈妈,好像是什么知名大律师。把孩子往这里一扔就不管不问了,人也不再来了。说句不中听也不太合适的话,那事业再重要,能有孩子的命重要?相比较而言,孩子的爸爸还好些。听说也是律师,但是每天不管多忙也会抽时间来看看孩子。不过你也瞧见了,那点儿时间也不够,孩子还是想爸妈。”
我呆愣的点了下头,心里还有好多好多的问题想要问冯嘉嘉。
可是我不能久留了,因为我感觉我的四肢都麻木了,那巨大的冲击力直冲脑门,令我必须赶紧找个地方冷静一下。
回到病房,我就和撞了鬼一样的把门给关上了。
靠着门,脱离了冯嘉嘉的视线,我这才敢尽情的呼气,把心里的震惊给释放出来!
孩子是许澄嫣和方雷的……那沈容与呢?
难道是许澄嫣和这两个男人都发生过关系,她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就认定是沈容与的?
可是不对啊,如果要是这样的话,事情也该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怎么现在才发现孩子不是沈容与的了呢?
可能是因为这个病!
电视剧里都演过那种桥段,孩子一生病的时候,需要有亲缘关系的直系亲属来救治,这时候发血缘关系存在了问题。
可是好像也不对啊。
那男孩分明是一直把方雷当做自己的父亲,十分依赖,也十分眷恋。
虽说我没生过孩子,但是我养着珍珠。
那种感情若不是在孩子一开始的时候就建立起来的,是不可能如此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孩子太小,没有什么观念,他的依赖就是源于本能,源于照顾他的那个人的时间投入和付出程度……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我离开的这四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年,许澄嫣怀孕的事情是压垮我对沈容与所有包容、所有爱恋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在医院的走廊之上,医生宣布许澄嫣怀孕三周半,接着沈容与就面不改色的直接承认孩子是他的。
那种最直观、最猛烈的打击,一直像是插在我心头的一把刀子,至今为止,刀子是拔走了,可是伤口都还在一直流血。
可现在,机缘巧合之下,居然让我听见了那孩子压根就不是沈容与的!
究竟是沈容与被骗了?还是事情的发生本就是个误会?我真的迫切想知道答案,可是却无人可问。
……
因为孩子的事情,我这一天几乎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甚至是大卫在下午给我回了消息,说是晚上一下飞机就过来找我,我都有些分神,难以使自己完全冷静下来的去思考李雄的事情。
到了晚上,珍珠吃完饭以后,就有拿着我送她的小兔子发卡,在那里爱不释手。
我给她削了一个苹果,然后切成丁喂她,她撇过头,说:“珍珠不想吃苹果,想吃酸酸甜甜的草莓。”
想了一下,现在倒也是吃草莓的季节,她爱吃,那就给她买一些。
站起身,我拿起了外套,和珍珠比划:“姑姑现在就去给你买,你乖乖待在病房里,我马上就回来。”
珍珠一听我这就去给她买草莓,眼里直冒光,一副标准的小馋猫模样。
我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儿,然后从钱包丽抽了五十块钱,就离开了病房。
走到电梯处的时候,我没想到我居然又遇见了方雷和许澄嫣的儿子,他像个望夫石一样的站在一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电梯。
身旁是上次的那个佣人,看来是专门负责这孩子的生活起居。
“张婶,”男孩拽了拽佣人的衣角,“爸爸说让我从一数到五百,他就会回来,我都数了三遍了。他怎么还不来?”
男孩一边说,一边就哼哼唧唧的哭了起来。
佣人有些不耐烦,弯腰用袖子给孩子擦了擦脸,说:“先生有事要忙,我带你回去等他。”
男孩立刻摇头,哭着说:“我不!我就在这里等!就在这里等爸爸!”
佣人皱起了眉头,略微用力的推了一下男孩,差点害的男孩摔倒。
我心头一揪,真是看不得孩子受这种罪!
别管他是许澄嫣的儿子也好,还是谁的儿子也罢,都不过是个无辜的孩子而已。他们小小年纪,就是该被精心爱护着才对。
走到护士站,我找到了和我还算熟悉的小柳。
她见我过来,就笑眯眯的问我:“怎么了?珍珠姑姑。”
我掏出本子,快速的写下:我看见那边的男孩不太对劲儿。那个佣人刚才推了他一下,你最好过去看看。如果孩子有什么问题,家长一定会和你们闹。
小柳一看后面一句话,自然就不敢怠慢了,和个巡逻的警察一样走了过去。
说了几句,那佣人果然态度软了下来,然后说下次注意,就老实的站在了男孩的身边,不再敢怠慢。
而我也乘上了电梯。
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我的另一个疑惑也浮现出来。
那就是许澄嫣对自己儿子的态度。
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她对自己的儿子没有一点儿耐心,孩子生病了,她也不心疼也不着急,反而觉得是个累赘。
若是说她和方雷没感情,是意外才有的这个孩子,那也不至于如此吧?再怎么说,这也是十月怀胎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儿肉。
可话又说回来,既然她和方雷没有感情,又干什么和人家上床?所以,说到底还是许澄嫣的问题,她这个人自私自利,心术不正。
只是如今看来,倒是苦了那个孩子啊。
我徒自想着,电梯也到了一层。
……
前前后后一共用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我就拎着新鲜的草莓回了病房,想着珍珠那个小馋猫,一定会把这些统统吃光。
可我正笑盈盈的举着袋子想要给珍珠一个惊喜的时候,却发现床上是空的,根本就没有珍珠的身影。
我愣了那么一下,然后顺手打开了卫生间的问,里面也没有人!
顿感不妙,我冲到珍珠的床前,结果就看到我给她买的小兔子发卡少了一个兔子耳朵……珍珠那么宝贝它,是绝对不会让兔子这样的!
在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袋子也掉在了地上,草莓洒了一地。
箭一般的跑出病房,我跑到护士站,冲着她们拍桌子,一直指着病房那边的方向。
护士不懂我这是怎么了,还是护士长立刻喊道:“快!一个人去珍珠的病房,一个人去喊冯医生过来!”
我站在护士站前,浑身颤抖着,接过去小柳递来的纸和笔,哆哆嗦嗦的在上面写着:报警!快报警!珍珠不见了!
小柳看见以后,皱了皱眉头,说:“这么严重?也许孩子就是顽皮……”
我不停的摇头,心里喊着绝对不是顽皮,肯定是人为的!
“病房里没有人啊!”查看完的护士回来说道。
护士长也拧起了眉头,然后看向我,刚要说什么,冯嘉嘉就跑了过来。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臂,问道:“怎么了?”
我用手语说:“冯医生,不要耽误时间!赶紧报警,我肯定是有人掳走了珍珠!”
冯嘉嘉一听,瞬间瞪大了眼睛。
……
十分钟后,医院负责安保的工作人员已经赶了过来。
冯嘉嘉和他们说了事情的经过,其中一位工作人员说:“孩子们都是活泼好动的时候,这说不定是自己溜到哪个病房找小朋友玩去了,咱们先别急啊。”
我摇头,冲过去和这个人手舞足蹈起来。
冯嘉嘉在一旁解释道:“珍珠姑姑的意思是,孩子的东西被损坏了,那应该是挣扎下留下的。现在的办法就是调取监控录像,一看便知道了。”
工作人员听了之后,犹豫了起来,和我说:“我们没有调取监控录像的权力。除非是行政主任向我安保科这边下达命令,否则……我还是让兄弟们先找找孩子,咱别自己吓唬了自己。”
我还在摇头,想和他说再耽误下去,我的珍珠都不知道要被带到哪里去了!
可是这个几个安保人员已经出动,四处搜索珍珠。
冯嘉嘉走到我身边,和我说:“别急。我已经让护士长找行政主任了,马上就可以调取录像。又或者孩子真的是顽皮了,马上就会被找到的。”
我流下了自责的泪水,恨不得拿刀捅死自己!
我就不该去买什么草莓!更不该把珍珠一个人留在病房里!都是我的错!
挣开冯嘉嘉的手,我走到一旁的角落处痛哭了起来,真的是恨自己疏忽大意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珍珠的失踪应该和上午的那张纸有关系,那就是个暗示,是个警告……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把珍珠掳走是想做什么?她才三岁啊,是个那么小的孩子。
我抱着自己蹲在了地上,那一刻的无助让我感觉像是回到了当年……看着景辉被人羞辱,被人陷害,却是无能为力。
我又要让这样的悲剧上演吗?
如果我真的失去了珍珠,我也不会活下去……可是我的命又有什么要紧,珍珠才是最重要的。
天啊,谁能来帮帮我啊!
这个呼唤一产生,我脑子里就蹦出来沈容与的脸。
抹了把眼泪,我几乎是没有思考,就准确拨出了沈容与的号码,没想到真的通了,这号码四年都没有改变。
“喂,你好。”低沉的嗓音传来,在此刻对我而言就是镇定剂。
我张着嘴,也发不出声音来,只会在那里哭。
可是下一秒,沈容与就问:“是你吗?”
我发不出回应。
“待在医院别动,我这就过去。”沈容与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
不过十五分钟而已,沈容与居然就赶到了。
他向我跑过来,一把抱住了我,说:“怎么了?别哭,我来了。”
我推开他,马上就开始和他比划,也忘记了他看不懂手语。
这时,冯嘉嘉跑了过来,好心和沈容与说:“她的意思是……”
“我看得懂。”沈容与淡淡说道,然后牵住我颤抖着的手,“安保室在哪里?立刻带我们过去。”
他的声音里透着绝对的震慑力,身上带着的气场也是十分强大,弄得冯嘉嘉都愣住了,只能磕磕巴巴的说:“我、我这就、这就带你们去。”
来到医院的办公区域,安保室的主任说什么也不肯给看录像。
沈容与就和他说:“你这是阻碍调查。如果孩子因为你而耽误了救援的时间,你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而且医院的监控录像不属于隐私范畴,现在孩子已经不见了,家长有权利查看监控。”
“可是我没有接到行政主任的通知,那我就是违反纪律啊。”安保主任说。
“我没功夫在这里给你普及法律常识。”沈容与冷声道,眼神冷的想把冰锤似的,“你如果再不配合,你永远也不会等到行政主任的通知了。”
安保主任一个激灵,点点头,让手底下的人调出来了录像。
沈容与一直握着我的手,和我说别害怕,别害怕……可是虽然他来了,我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但是珍珠现在下落不明,我怎么能不害怕?
“主任!您看这个人!”工作人员指着屏幕上一个穿着保洁衣服的人喊道,“他好像是只去了这个孩子的病房,然后就走了。”
“把画面放大。”沈容与命令道。
随着那个保洁员的身影不断被放大,哪怕他带着口罩,也不难看出这个身形应该是个男人。
“你们科室有男保洁员吗?”沈容与问冯嘉嘉。
冯嘉嘉又是一愣,然后说:“应该是没有吧。因为都是小孩子,所以就会选择女保洁员。但是……”
没等冯嘉嘉把话说完,我猛地摇晃起沈容与的手。
“怎么了?”
我指着屏幕下面的一角,沈容与立刻又说:“把画面移过去,放大。”
屏住呼吸,我死盯着屏幕,就在那有些模糊的画面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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