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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难得是清欢-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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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手机忽然高声作响。
我在沈容与的怀里扭了扭身子,烦躁的抱紧了他,一直往他的怀里扎。
沈容与一只手拍着我的背安抚我,另一只手去打开了台灯,然后摸索到了手机。
“喂。”
“姐夫!”
……
凌晨两点刚过,我和沈容与赶到了医院。
景哲正在病房外踱步,见我们来了以后,就示意我小声一点,医生还在病房里为景辉诊治。
我把景哲拽到了一旁,压低声音道:“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住院了?”
景哲掏出了手机,然后给我看了一则新闻,我顿时身上出了一阵冷汗!
“进行公关危机了吗?有没有联系媒体?还有……”
景哲点点头,说:“该做的都做了。但是事关人命,肯定不是花钱能解决得了的,而且政府部门肯定会全面彻查。”
“怎么会猝死呢?”我反问,“盛景对于跑长途的司机师傅不都是至少安排四个人轮流开车的吗?”
景哲长叹了口气,说:“现在已经交给交给相关部门去调查。不过这次事件对盛景的影响很不好,你该知道现在人们多么注重人权。”
我自是知道其中厉害,所以刚才才那么紧张。
“无论如何,一定要维护好盛景的形象,表现出我们愿意解决问题的态度。死者家属那边联系了吗?”
“还要等警方那边的通知才可以见到。”
我垂下了头,心道本来一切都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出了这么一件事?
“昕昕,医生出来了。”沈容与说。
我和景哲赶紧折回了病房门口,医生说:“病人有高血压,不能情绪激动。现在这么一刺激,不排除有脑淤血的可能。所以家属们一定要小心,不要再让他受刺激。”
我们三人纷纷点头。
站在病房外的小窗口前,我向里面望去,护士示意我人还没有醒过来,暂时不要进去。
我点点头,一时间觉得似乎有些慌乱,像是主心骨被人给锤了一下。
“昕昕,不要着急。”沈容与让我坐在了门口的椅子上,“你越急,景哲压力越大,到时候爸看了也会着急。”
对,沈容与说的有道理,我必须稳住了才是。
四下看了看,我这才发现不见韩萍的身影。
景辉住院这么大的事情,她没有跟来吗?还是说出了别的事情,景哲不敢告诉我?
站了起来,我问他:“萍姨呢?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景哲的脸色不太自然,不言语。
“你说话啊。”我催促道,“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你有事还要瞒着我不成。”
景哲有些不耐烦,最后说了句:“去打麻将了,电话关机。”
童心亦晚 说:
明天继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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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法院传票
打麻将……又是打麻将!
要说豪门太太终日无所事事,打个麻将作为消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可是韩萍的麻将瘾未免也太大了,大到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
“萍姨打麻将怎么不回家呢?”我问。
景哲听后更不耐烦了,也变得略微不高兴,就好像我在审问他一样,所以没好气的说:“打的晚了,不想折腾,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他这么一说,我忽然就想到了那次在日本见到的那个背影。
当时,我给景宅打电话询问,刘婶说韩萍去打麻将了,还没有回来。
那她最后有没有回来呢?如今看来,这变成了一个未知数。
我没再多问景哲什么,而是默默把这些心思藏在了肚子里,毕竟我猜想的事情也太过严重,无凭无证,可不好信口开河。
“家属可以进去看望病人了,但是最多二十分钟,不能久留。”护士出来说。
我走到了沈容与的身边,他握住我的手,轻声说:“不要慌,有我在。”
我点了点头,进入了病房。
景辉的脸色很不好,发黄还发黑,看起来就像个饱经风霜的邋遢老头,完全没了他往日企业家的风采和精神。
明明说好不要慌的,可是我眼看着自己的父亲是这一副模样,又如何能不伤心呢?
“爸,您感觉好些了吗?”
沈容与见我和景哲都是说不出话来,就主动担起了慰问的责任。
景辉点了下头,然后冲我和景哲伸出了手。
我们俩相视一眼,马上走到了他的身侧,就见他的嘴唇微微张着,很是无力的样子。估计是刚刚抢救完,比较虚弱的缘故。
“爸,您想说什么?”景哲稍稍俯身倾听。
“你和你姐……”景辉的声音轻飘飘的,虚弱至极,“你和你姐守好集团,不许内讧。”
景哲立刻点头,接着转头看向我,说:“爸说让我们守好集团。你先不要去梦星了,明天和我直接去盛景。”
我愣了一下,曾经的一段回忆涌现在了脑海中。
那时候,是盛景最困难的时候,外债重重,还没有生意上门,我从美国赶回来说帮助景辉,却被他说我惦记景家财产,想趁机瓜分盛景。
我听后十分心寒,连夜坐飞机又回了美国,从此再也不过问盛景的事情。
可现在,景辉他和我说让我和景哲守好盛景。
这难道就是血浓于水的真正含义吗?到了最重要的紧要关头,他还是把重担委任给自己的一双儿女。
但是为什么景辉在那个时候又要那样的拒绝我呢?我忽然觉得有些疑惑了。
“姐,你想什么呢?”景哲又喊我了一声,“爸,等着你的回话呢。”
我回过神,看着病榻之上的景辉,除了能说“好”,我又还能说什么?
……
景哲没有让我守夜。
而天色已经这么晚了,沈容与绝对不会让我一个人回家,所以就只能辛苦景哲。
临走时,我想同景哲说给韩萍再打一个电话,他一个大男人没有那么细心,照顾的肯定不周全。
可是话到了嘴边,我又给咽了回去。
因为直觉告诉我韩萍的手机还是关机状态,而她此时此刻究竟在干什么,我不太敢想下去。
上了车子之后,我和沈容与都保持着安静。
我扭头看着窗外,孤寂沉静的街道在昏黄街灯的映衬之下,显得更加萧索。而空无一人的马路上,又让任何人或者是物都显得十分突兀。
连同我的思绪也是如此。
“看来我们的瑞士之行,又要推迟了。”我叹息道。
沈容与似乎也是在沉思,慢了几拍才说:“没关系,你爸的身体更重要。”
转过头,我看着沈容与的侧脸,他显得稍稍有那么一丝的疲惫。
这也难怪,最近他手头上接了一个大案子,每天都要忙到很晚,好不容易空闲下来还要陪着我。
伸手抚摸着他的脸,我说:“对不起,总是让你替我操劳和担心。”
他握住了我的手,一同落在了他的大腿上,没有说话。
我继续看着沈容与的侧脸,不知为何心底生出了一丝异样,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在悄然靠近。
“容与。”
他听到我的呼唤,面色有那么一瞬的不太自然,“怎么了?”
我握紧了他的手,眼睛盯着他的脸,问道:“你会不会觉得烦?在我身上似乎总是有事情发生。”
沈容与好像又是在想事情,隔了几秒才回答了我一句:“别胡思乱想。”
这简短我的五个字让我心里莫名的紧了一下。
沈容与在我遇到事情的时候,他都会十分心疼,恨不得替我承担。所以每次他的安慰都是那样的真心和用心,而不是像刚才一般的那么潦草。
我默默垂下了眼眸,在心底呼了口气。
这是怎么了?我问自己。
不过是一句回答,我就产生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根本就是庸人自扰。许就是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生活又起波澜,所以就情绪悲观了吧。
在这个世界上,谁都可能骗我负我,可沈容与不会。
这一点,我无比坚信。
……
转日一大早,我和沈容与在臻玉园分别,就独自驾车前往了盛景集团。
这是一座三十四层到顶的大楼,矗立于津华市最繁华的地带,算是一个地标性的建筑。
听说我的祖父曾经翻修过一次,后来景辉对于这座大楼的修护也是十分上心,好像这是景家在事业上的一个重要里程碑一样。
我把车子停在了董事长专用的区域,旁边停的是景哲的车子,看来他已经到了。
锁好车,我乘坐电梯上了三十四楼。
这一层是盛景领导层的专属楼层,中层和一般的员工上不来。
电梯门一打开,我正好看到了端着咖啡杯的宋元庆。
他见我来了,微微一笑,说道:“大小姐,早。”
我看了看他难掩的疲态,便问:“您是在这里工作了个通宵吗?”
宋元庆一笑置之,说:“我听景总说董事长的情况已经稳定了,我也就放心了。可抓紧时间工作,赶紧解决问题,董事长才能放心。”
听了这话,我心里是窝心的感动。
宋元庆跟了景辉多年,想来这份上下属的关系早就演变成了一份兄弟之情,他如此了解景辉,更愿意帮助他,我也替景辉赶到欣慰。
我也没和宋元庆再客套,赶紧投入到工作,才是最好的感谢。
会议室里,景哲翻阅着资料,听到门口的动静,他也只是抬了下眼皮看看我,然后就继续忙手头上的事情。
我坐在了他的身边,拿起了一份资料,里面记录了这次事件的一些基本信息。
事情发生在云南,死者叫做李胜利。
盛景和那边的一个医药连锁店一直有合作,为他们运输西药,同时他们有些自助研发的产品也是在内地畅销,盛景还负责把它们运输回来。
这样的合作持续了将近四年,一直都是平平安安的,一切顺利。
盛景有硬性规定,但凡是需要驾车超过半日的车程,都会视路程的长短来安排轮班的师傅。
像这样的云南之行,为了节约成本,肯定是先航空再公路。进行公路运输的时候,至少会安排三个师傅在一辆卡车里,为的就是避免疲劳驾驶,造成车祸。
之前有一家规模较大的运输公司,就因为运输员疲劳驾驶,导致在高速公路上连续追尾五辆车子,造成死亡三人,重伤五人,是当年的一场特大交通事故。
“有没有把李胜利之前的体检报告调出来?”我问景哲。
他合上手里的文件,然后在桌子上翻找了一下,抽出来了一张纸递给了我,说:“一切正常。”
我看了一眼,各项指标均达标,是三个月前的体检。
既然如此,又怎么会在路上突然猝死呢?如果运输员有心脑血管疾病,盛景根本就不会招聘过来的。
“和他一起当班的两名同事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吗?”我又问。
景哲摇摇头,回答说:“云南那方面的警察已经就地审问,证词会寄到津华这边的公安局。”
我有些惊讶,马上问他:“那你的意思是我们接触不到这两个重要证人了?”
景哲掐了掐自己眉心,闭上眼睛说:“事情发生的突然,这样的安排符合法律程序。如果后期需要开庭,这两个人就会被法院召回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
如果这件事闹到了法院的话,那也就会掀起更大的波澜,到时候就会成为全民关注的焦点。不管判决如何,盛景的形象都会一落千丈。
毕竟在世人眼中,有时候真相并不是那么重要,同情弱势才是关键。
“那如今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积极配合调查,并且对死者家属表现出应有的慰问和关心,最终达成私了的目的。”我说道。
景哲点点头,又道:“开年不利啊。居然摊上了这样的事情。”
话音一落,会议室的门被推开,几个大腹便便的董事进来了。
他们看见我的时候,都略微有些惊讶,不过什么也没说就恢复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我和景哲站了起来,分别坐在董事长位置的旁边两个位子,准备迎接这些豺狼虎豹的撕咬。
最先发话的是赵董事,他一向是拿钱时手快,出事时跑的快。
“咱们是全国第一大运输集团,居然出了最不该出的事情!”他重重的叹口气,“本来咱们在政府那边的形象一直很好,许多工程类运输的项目都交给了咱们集团。可现在呢?政府绝对不会再和咱们合作,这是得损失多少钱啊?”
坐在赵董事身旁的蔡董事摊开了一份文件,同大家道:“我粗略计算了一下,光是政府在西郊规划的那个公园项目和还迁房项目,我们就至少损失七千万。这还不算我们和政府合作的其他项目,累积加起来恐怕有数十亿。”
几个董事一听这个数字,顿时脸都白了。
赵董事拍案而起,冲我和景哲喊道:“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董事长必须给董事会一个交代!”
“对啊!必须各一个交代!”其他董事纷纷应和。
景哲皱了皱眉头,站起来说:“各位董事,现在事情才刚刚发生,相关部门的调查都没有结束。你们如此疾言厉色是不是有些为时尚早了?”
“什么叫做疾言厉色?”蔡董事旁边的秦董事又不高兴了,“你个毛头小子懂什么?这件事的严重性绝对会对盛景造成很大的波及。董事长必须给个说法!”
“家父现在已经入院,各位要是太心急了,恐怕反倒会得不偿失。”景哲又说。
我见他微微眯起了眼睛,身上透露出的气势还真有些景辉的风范,如果景辉看到了,一定会很高兴吧。
一听景辉住院的消息,几个董事交头接耳起来。
我看了看这些人,也站了起来,正所谓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我自是要配合景哲才是。
“各位董事,我父亲也是因为知道事态重大才会受到刺激,突然倒下。”我拿出女人该有的柔弱同他们说道,“可他心里惦记集团,刚一醒就嘱咐我和景总一定要积极处理,不能让董事们有所损失。但是眼下,集团该做的都做了,只有先耐心等待相关部门的权威报告才能对下一步进行规划。还望董事们稍安勿躁。”
说完,董事们又开始面面相觑,不再说话。
这些个董事一直以来都已经习惯了倚老卖老,仗着自己曾经有功,并且占有盛景的股份就可以颐指气使。其实他们早就没了远见和经商头脑,一切都要依赖景辉做主。现在知道景辉病倒了,他们心里比谁都慌,生怕自己没了棵会生钱的大树。
“董事们,如今出了这事,谁也不想。”一直不曾说过话的马董事开口了。
他还算是这群董事里年纪较轻的,有时候勉强也能帮得上景辉。
“我认为目前的情况,确实需要大家的耐心。不过有件事,我想我不得不提。”马董事又道。
景哲点点头,“您请说。”
“之前,董事长在南边的那个项目预计投资两个亿,目前已经放出去了将近六千万。可是据我所知,这六千万还没有启动。所以我想,我们是不是先把这六千万收回来,一是以备不时之需,二是如果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也好给董事们一个交代。”
董事们一听有钱可以回笼,都是眼里冒光,一百个赞同。
而我和景哲相识一眼,给出的答复只能是需要同景辉汇报商讨。
……
这一上午,基本就是在董事们的讨伐中过去了。
回到宋元庆给我临时安排的办公室,我脱掉高跟鞋就一个仰身躺在了沙发之上,长长的舒了口气。
事情比我想的要难上很多。
可以说这就像蝴蝶在西伯利亚挥动了翅膀,顿时激起了连锁反应。不仅仅要面对人们的舆论压力,维持盛景的形象,还要周旋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董事们。
我忽然觉得,当年景辉没让我插手当时的那个烂摊子是对的。否则以我那时候的年纪和阅历,说不定分分钟就和这些人掀桌子了。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是景哲的秘书。
“景总监,您家的佣人来给您送午餐了。”
我稍稍一愣,一看是景宅的刘婶。
“大小姐,这是今天厨房做的饭菜,您趁热吃。”刘婶把餐盒放下,“您用好了喊我,我来收拾。”
“等一下。”我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色,把刘婶给叫住了,“你每日也给景哲送饭吗?”
刘婶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大小姐。今天是夫人特意吩咐我给您和少爷送来的,怕您和少爷辛苦。”
“夫人回家了?”我又问。
“一大早就回来了,然后就赶去了医院,此刻已经伺候在老爷身旁了。”刘婶说。
我点了点头,挥手让刘婶可以下去了。
可是她刚走,我又想起来一件事,便又把她叫住了。
“大小姐,您还有什么吩咐?”
“刘婶,你还记得有一天我给宅子打电话,是你接的。我问你夫人在哪里,你说她去打麻将了……”我引导着刘婶。
她想了一会儿,然后说:“记得!大小姐,我记得!”
“很好。”我笑了笑,尽量让自己显得没有那么刻意,“我就想问问你,那天夫人最后回家了吗?”
“回家了吗?”刘婶似乎是觉得我的话有些奇怪。
“你别多想。”我转身坐在了沙发上,“我就是昨天看我爸病倒了,而夫人不在身旁有些怄气罢了。所以就想知道她是不是有这样的习惯。”
刘婶“哦”了一声,像是放下了防备,和我说:“夫人那天没有回来。因为和她交好的刘太太家住的远。她们打麻将忘记了时间,结束时就已经晚上十点来钟了,为了安全起见,她就不回来了。这样的情况有过几次,但是不多,夫人大多数还是在周末的白天去打麻将,然后晚餐前就回来。”
我煞有介事的点点头,然后便说:“这么说来,也不能怪夫人了。都是赶巧的事情。”
刘婶笑笑,离开办公室。
等她一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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