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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难得是清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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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人群中奔跑着,眼睛不停的去搜索那抹熟悉的身影,乞求着在这里上演一幕电影里的浪漫桥段。
可我不是那样幸运的女主角,我找不到他,只能一次次听到广播里催促着飞往纽约的航班已经开始登机……可我仍不知道的是,他乘坐的是哪个航班。
辗转迂回,我来到了机场的服务台,向他们询问沈容与的航班情况,但他们不愿透露。
由于过度的运动,加之内心焦急万分,我的呼吸越来越短促,心跳也快的让我心慌,仿佛有一只手在遏制住我的呼吸……
叮咚——
“插播一条寻人启事,沈容与先生,您的妻子正在2号航站楼等您,请您速到2号航站楼。重复一遍,插播一条……”
“这位太太,您别急。只要您的先生听到了广播,他一定会来和你汇合的。”机场的工作人员说道。
我捂着心口,知道自己有轻微的心瓣闭合不完全的毛病,这是当年得肺炎遗留下来的毛病。
“他能听得见吗?”我问。
工作人员想了一下,回答:“只要他没坐在飞机里,他就一定听得见。”
我听工作人员这么说,差点气的晕过去,站起来就要离开广播室再去找人。
工作人员拦住我,好心道:“太太,,您脸色不太好,还是不要……”
其实,我这个毛病只要歇一会儿缓缓就行,可是他的话倒是提醒了我。
我推开工作人员,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我已经跑到了广播员身边,一把夺过她的话筒,对着里面说:“沈容与,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你要是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
话没说完,我就假装要晕过去。
工作人员吓了一跳,连忙过来扶住我,喊道:“这位太太,您坚持住!我们这里有医务室,我们送您过去!”
我在机场工作人员的搀扶下,向医务室走去。
我告诉自己,如果沈容与不出现的话,如果他这么想做一个缩头乌龟的话,那我就成全他!绝对不会和这样的一个人在一起,我要让他后悔一辈子!
可这样的念头刚一产生,我就看到那个我寻找了半天的身影。
他急的像只没头苍蝇,抓着一个做卫生大姐,问道:“医务室在哪儿?快告诉我医务室在哪儿?”
大姐被他这阵势吓了一跳,马上就给他指了一个方向。
沈容与顺着那个方向看去,就马不停蹄的跑了过去。
看到这样的他,我的气全消了。
和工作人员解释了几句,他们就放下我,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去,而我则慢悠悠的跟在沈容与的后面,随他到了医务室的门口。
沈容与在那里和医生吵闹,询问我的情况,医生听得一头雾水,一直和他说医务室里没有病人。
可沈容与说:“我老婆脾气拧,一定在生我的气!你让我进去,我哄几句就没事了。”
“先生,我们这里真的没有病人,您要不和妻子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医生建议道。
“确认什么?她都晕倒了!你快给我让开!”沈容与见怎么也说不通,急的要动手了。
我见他如此,不由得攥紧了手里的文件袋,走到了他的身后。
“你放心,我没还和你离婚,身体绝对不会有问题的。”我冷声道。
原本还在和医生争执不下的沈容与,一听到我的话,整个人都愣住了,隔了两秒,才转过头来看着我。
他的眼中带着喜悦,二话不说的向我快步走来,可眼看着他距离我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我把离婚协议书按在了他的胸膛之上,笑道:“想和我离婚?”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个文件袋,接着又抬头看着我,不说话。
原本消散掉的火气,又要死灰复燃,我讨厌他这副什么也不说的样子,这是他一个男人该有的态度吗?
我冲他点点头,说:“你想走,那就先办了离婚手续再走!”
说完,我就怒气冲冲的转身就走,那样子还真的像是要铁了心的和他离婚,可这一次,沈容与拽住了我的手,将我扯入了他的怀里。
“我不离婚。”他说。
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可是嘴上哪里肯绕过他?
用力推着他,我赌气道:“你说不离婚就不离婚?凭什么听你的?你以为你是谁?我告诉你,我不仅要离婚,我还要你净身出户,把财产都给我!”
沈容与一听这话,顿时就笑了。
他两只手控制着我的张牙舞爪,对我说:“照你的意思,那就是要打官司了?”
“对!就打官司!”我硬气的说。
沈容与点头,一只手搂着我,一只手拿过了我手里的文件,喃喃道:“可惜了。你这官司不好打,只有我这样的大律师才能让你胜诉。但是不巧的是,我不能又当被告又当律师。老婆,你说怎么办?”
“谁是你老婆?”我恶狠狠的说,伸手去够那份文件,“你既然敢留下离婚协议,那就是做好准备和我离婚,我成全你!”
沈容与听我这么说,松开了我的腰,然后迅速的把文件袋撕成了两半儿。
“我没想过和你离婚,但我尊重的你的决定。如果你是因为我放了这份文件而生气,那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你想说服我离婚,只有打官司一个渠道。而你想要赢这场官司,你得找我的老师齐鸿书来,可他前年就去世了。”
“你!你这不是……”
“还有一个办法。”
沈容与打断我道,然后向我靠近过来,幽深眸子紧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你想回到聂宸远身边。”
我心里莫名的又痛了一下,脑海里再次浮现出他离开医院时的样子,带着一点儿卑微的希冀,故作潇洒的离开。
“如果我真的想和他在一起,你真的会同意离婚,成全我们?”我问道。
沈容与的眼中没有一丝波澜,冲我点了下头。
“你舍得?”我又问。
他还是没有半点儿犹豫,回答:“舍得。”
不知道为什么,因为他这两个字,我更加认定我是爱他的了。
如果他说舍不得也要舍得,又或者是舍不得却无可奈何,我反而会觉得他很虚伪,但他如此的坦率,才让我觉得我们之间的感情是纯粹的。
我将手放在了他的脸颊旁,这是我第一次这么亲昵的抚摸他。
笑了笑,我说:“可我舍不得你,我想留在你的身边。”
沈容与一愣,瞳孔微颤了一下,似乎是不相信我的话,更不相信他自己的耳朵。
“我对你怎么样,你就没有一点儿感觉吗?”我有点儿郁闷的问,“其实,我们还不算正式恋爱,我也不可能做一些太过的行为。但是这不代表我心里没有你,相反,我很在乎你。有多在乎,我自己也不清楚,我……”
话没说完,沈容与握住我的手,一点点的收紧,直到我的手牢牢镶嵌在他的手心之中。
“不清楚,没关系。我们只要有一个人清楚就足够了。”他说道。
“那……那、那你是真的爱我吗?”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问出了口。
虽说我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也确定了沈容与是爱我的,可是他没说出来,作为女人,心里肯定是不满的。
沈容与笑笑,回答:“我以为我留下这份离婚协议,你就该知道我有多爱你。爱到为你的决定而做出所有的让步,甚至是退出。”
我盯着地上那份被撕了的文件,到此刻,是真的明白了他的心意。
“我不会再因为聂宸远而让你没有安全感了。这次……”我深吸了一口气,扬起笑脸看向了他,“这次我们真的迈进了婚姻大门,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丈夫,我们会成为真正的夫妻。”
沈容与皱了下眉头,随即双手捧住了我的脸,低头将额头贴在了我的额头之上。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我早就把离婚协议摆在你桌子上上了。”他玩笑道。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覆盖住他的手,说:“早一点,晚一点,都不做数,这是我们的缘分,来的刚刚好。”
沈容与点头,嘴唇轻触着我的额头,眉心,鼻子……最后停留在了距离嘴唇几厘米的位置。
“可以吗?”他就像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不敢轻举妄动。
我不由得在心里笑话他,便故意逗他道:“我说不可以,你就不吻了?”
沈容与一怔,马上说:“不是!可这里不是公共场合吗?我总得……”
他话没说完,我就踮起脚尖吻住了他。
沈容与僵硬的就像块儿石头,嘴巴动也不动的,完全没有一点儿的回应,根本毫无吻技可言!
我忽然又想会不会是我的主动吓到他了,所以便想退下来,可我的唇才刚要离开他的,还没有完全离开的时候,沈容与就忽然搂住了我的腰,死死的吻着我。
反客为主,攻城略地。
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和疯狂让我有那么一瞬的不适应的,但很快,我就圈住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他。
周围的人看到我们这样的一幕,有的鼓掌直呼浪漫,有的批评有伤风化。
但是这对我和沈容与而言都是没所谓,因为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痛快的吻一次,来给彼此打上自己的戳子。
这吻依旧是甜甜的,暖暖的,是彩色的,还带着令人心安的太阳花气息。
我心里满足而幸福。
这爱,真的来的刚刚好呢。
……
我和沈容与回了臻玉园。
阿梅对于沈容与的去而复返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也没多嘴,规规矩矩的把沈容与的箱子给拉了上去,倒是一直在客厅等我的邵晓珍又要开始八卦进攻。
“学姐,你这面色绯红,面带桃花,该不会是和学姐夫去哪里寻刺激了吧?”邵晓珍贼兮兮的问。
我瞧了一眼沈容与,他倒还真的有几分春风得意的样子。
“你不要总是关心这些和你无关的事情。”我对邵晓珍说道,“你不是去上班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有事找我?”
邵晓珍“嘿嘿”笑了两声,然后跟沈容与说:“学姐夫,有几句私房话想和学姐说,能不能……”
沈容与看向我,说:“那我先上去收拾一下东西。”
我点点头。
等沈容与离开以后,邵晓珍就把我拽到了小厅那里,压低声音问:“学姐,你和学长怎么了吗?我刚才本来是在医院的。可男护工堵在门口不让我进去,我透过门缝就看到里面的地面上,散着七零八落的东西,好像都是人砸的。”
听邵晓珍如此说,我大概可以猜到聂宸远的愤怒和伤心。
“你要不要到医院去看看?学长的亲人都不在,我们也……”
“晓珍。”我打断她的话,定定的看着她。
她不过和我对视了几秒,就立刻败下了阵,垂着头不敢再看我。
“我想,是聂远拜托你的吧。就连他从楼梯上摔下来也是你们两个商量好的,对吗?”我问道。
“不是的!不是的!”邵晓珍连忙冲我摆手,“学姐,学长摔下来真的是意外。但是我那个着急的电话,还有让你昨晚留下来陪他,是学长拜托我的。”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邵晓珍是怎么想的?哪怕她再同情聂宸远,也该明白我是已婚女人啊!即便我要和聂宸远怎么样,也不能这样不道德的私下来往。
“学姐,你和学长真的不可能了?”她问我。
我摇摇头,说:“我今天已经和宸远说清楚了,我们不可能了。”
邵晓珍顿时红了眼,低头道:“你们可是彼此的初恋啊,多美好。初恋的力量不都是最大的吗?我还以为他那么爱你,你会很感动的。”
“在你眼里,我和宸远的感情是令人惋惜,但是我心中,它就是过去了,回不去了。”我说着,轻轻拍了拍邵晓珍的肩膀,“你也有过一段感情,你会明白的。”
她低着头,没有说话。
……
邵晓珍没有久留,连阿梅说给她做好吃的,她都拒绝了。
我想,可能是她接受不了我和聂宸远的了断,也可能是觉得我背叛了一个爱我至深的人,总之,她心里不舒服。
所以我也没一再挽留,随着她去了。
等她走后,我上了二楼,就看到沈容与在书房里打电话。
他讲着一口流利的英文,正在和美国那边的律师协会表示歉意,并且祝愿他们顺利完成高峰论坛。
我等着他打完电话,然后和他说:“其实,你现在赶过去也来得及。”
沈容与将手机随意的扔在了书桌上,说:“不去了。到了那里,听一帮老头子叨叨个没完,想想就烦。”
“那你还买了机票?”我明知故问。
沈容与向我走来,伸手抬起了我的下巴,然后就盯着我的嘴唇说:“有些肿了。”
我打开他的手,骂了句:“流氓。”
“夫妻之间,这怎么会是耍流氓呢?”沈容与没皮没脸的说,“再说了,这是法律允许的耍流氓,受保护的。”
“满嘴的歪理,真不知道你怎么当上律师的。”我嘴上说着,脚步就已经面向了门口。
我知道,我要是再待下去,沈容与又会拿我寻开心。
“去哪儿啊?”沈容与拆穿我的心思,从我的身后抱住了我,“哪儿也不许去,就待在我身边。”
我笑了笑,本想和他逗两句嘴,却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来,“你昨天真的住在了宅子那边吗?”
“去了,但是没住。”沈容与说,“听到医生说你爸没事,我就走了,去了事务所。”
我点点头,心想话既然已经提到了昨天,那就把问题都解决开。
转过身,我又问沈容与:“你昨天是不是很不开心?甚至选择去美国。到底为什么?因为我赶去医院看聂宸远?还是我留下来陪他了?”
沈容与犹豫了一下,然后才开口道:“因为你和你爸说的话。”
“什么话?”
“你说你因为他差点儿死在美国的医院里。”沈容与低声道,“我觉得他在你心里的位置肯定是无可替代的。”
原来如此。
“我没有刻意去探听过你和他的过去,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可是我又忍不住把自己和他放一起衡量……怎么衡量,我都是不占优势的那个。况且,我也不想逼你,用我们的夫妻身份来钳制你,所以我就想借这次高峰论坛,让我们冷静冷静。”
我见沈容与一五一十的交待出来,心里也算敞亮了,更是把这一页彻底揭了过去,不过有一点,我还是挺好奇的。
于是,又忍不住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这一趟美国回来了,我已经和聂宸远和好了呢?”
沈容与点头,说:“想过。”
“那你预备怎么办?”我马上问。
他低下头,显得一副底气不足的样子,嘟囔道:“结婚证在我这儿,哪就那么容易让你拿走办离婚。”
“你说什么?你不是说不想用夫妻身份钳制我吗?”我有些哭笑不得的问。
“那怎么办?”沈容与皱着眉头,多了几分无赖般的痞气,“我手上什么也没有,就这一个护身符。”
我笑着,然后走过去环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现在,你手里有我。”
……
日子彷佛又回到了从前,但是里面的变化却是翻天覆地的。
只一点,我和沈容与还没有睡在一张床上,依旧是在各自的房间休息。
沈容与对此颇有微词,说哪有夫妻分房睡的?可是我却觉得我们和刚恋爱的男女没什么区别,哪有那么快就同房的道理?再者说,我心里太紧张。
今早醒来,我一开门就看到沈容与站在我的房门口,一脸哀怨的看着我。
“怎么不去餐厅?”我问。
“夜里越来越冷,被子不够暖和。”沈容与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缺个暖床的贴心人,老婆,你愿意牺牲一下吗?”
“不够暖啊?”我配合着他的话,“那我让阿梅给你放几个热水袋,保证你不会再觉得冷了。”
“那能管用吗?用一会儿不就凉了?你可是恒温的。”沈容与笑着说,然后低头吻住了我的唇。
现在的沈容与就像个陷入热恋的中学生一样,时刻要亲要抱的,让我一度怀疑他二十九年的人生里是不是没有过女朋友?
不过我没问,觉得关于“过去”的话题还是少一些的好。
我回应了一会儿他的吻,然后就推开他,说:“今天我要去公司了,我们快吃早餐。”
沈容与心不甘情不愿的“嗯”了一声。
到了餐厅,阿梅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
就连茉莉也悠闲的趴在餐桌上,时不时的舔一口它喜欢的牛奶,看起来像是个惬意的贵妇。
沈容与过去抓了抓它的耳朵,它幸福的眯着眼睛,享受极了。
“二少爷,少夫人,刚才来了个送帖子的人,我替你们收下了。”阿梅说着,就从口袋里把帖子掏了出来,递给我们,“我看那人穿的也是西装革履,估计是个富贵人家的管家之类的。”
沈容与点点头,接过了帖子,打开查看之后,就把它放在了我手边。
我正在给沈容与剥鸡蛋,也没拿起来,随意一瞥,就看到上面写着“结婚请柬”四个大字,而这请柬的主角是聂宸远和段雪莹,婚礼日期居然是一周以后。
“他的眼睛还没康复,这婚礼是不是办的有些急了?”沈容与问道。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剥完手里的鸡蛋,将它放在了沈容与的餐碟里,然后一边擦手,一边说:“他早就看见了。”
沈容与眉头一皱,有些疑惑。
我没有说后面的话,但我想沈容与也会马上理解到,聂宸远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想留我在身边而已。
但是一个人看得见和看不见,不是那么好伪装的。
第一次,我带他去花园里散步,孩子们无意将球滚了过来,聂宸远一下在就说来是篮球。当时我并没有察觉出来有什么不妥,可是还是有个疑影记在留了心里。
再后来,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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