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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难得是清欢-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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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时沈容与握住了我的手,抢话道:“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你自己看店吧。”
于是,沈容与一手抓住我,另一只手领着珍珠。而珍珠还抱不动茉莉,就把笼子给了我。
我们三个人就这样出了宠物店,许是成为了别人眼中一道幸福的风景线。
……
有时候,我严重怀疑沈容与和珍珠是串通好的。
接到茉莉以后,明明就该结束今天的行程,赶紧回到望园。可是珍珠非要把茉莉送回道臻玉园,我怎么哄,怎么劝都没有用!
这孩子在车座上哭得直打滚,就好像不去臻玉园,她今天就要和我拧下去一样。
沈容与在这个时候就装成老好人,说是别让孩子哭坏了,回去也就一会儿,耽误不了多久时间。
虽然我知道沈容与的伎俩,可无奈实在是惹不起怀里的小祖宗,所以还是被她软磨硬泡的去了臻玉园。
一进入玄关,我就看到阿梅十分紧张的站在不远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稍稍愣了一下,我便向客厅看去,就看到了沈建业和程英慧都在,二人正在喝茶。
心下一紧,我当即牵着珍珠的手就要离开,可是沈建业却是喊住了我。
我瞪向沈容与,咬牙道:“你想干什么?”
他是一脸的委屈,可怜巴巴的和我说:“我真不知道他们会过来,我都准备好烛光晚餐了!”
“什么?”我反问道。
沈容与又立刻一脸无辜,正经道:“我刚才说什么了?”
“流氓!骗子!”我恨恨的骂道,还掐了一下他的腰,觉得不解恨,又补充了一句,“无赖的痞子!”
沈容与冲我咧嘴直笑,带着我和珍珠走了进去。
沈建业看见珍珠很是和蔼可亲,语气也比平时说话温和不少,只不过程英慧一直绷着脸,惹得珍珠也不敢说话。
“回家吃饭啊。”沈建业很自然的说。
沈容与点点头,接话道:“去把茉莉接回来。珍珠喜欢小动物,想和茉莉再呆一会儿,我就想着别让孩子饿肚子。”
沈建业“嗯”了一声,然后站了起来:“你们一起轻松会儿,我和你妈就不打扰了。”
一听这话,我马上说:“您别走!是我该带着珍珠走,您二位快留下吃饭吧。”
说完,我弯腰把珍珠抱了起来,她小声的问我:“不陪小茉莉了吗?”
我笑笑,说道:“改天好吗?”
珍珠看了一眼那边的程英慧,把头伏在了我的肩膀上,说了声:“好”。
“你做什么要带孩子走呢?”沈建业又说,“这都快到饭点儿了,孩子饿了怎么办?我和你妈本来就是路过进来看看,这就走!”
我被沈建业冲着我说的那句“我和你妈”有些惊到了,下意识的就在那里摇头。
而程英慧嘟囔了一句什么,然后就和沈建业一同离开,竟是一句话也没说!简直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沈容与把父母送到了门口,沈建业看了一眼沈容与,然后就和珍珠说了再见,便就离开了。
一直到他们上车,我都是云里雾里的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要不是珍珠来了精神,蹬着腿要下去找茉莉,我也不知道要发呆到多久。
等珍珠一跑远,我就问沈容与:“你爸妈刚才是什么意思?”
沈容与笑的慵懒,说:“知道谁才是儿媳妇了呗。”
我并不把这句话视为他的一句玩笑话,而是很严肃的和他说:“我不知道你和你爸妈进行了什么样的交涉,但是刚才那样的话还是不要再说了。另外,今天在老徐那里也是,我们离婚了,这是不会改变的事实。”
沈容与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的僵硬下来,最后什么也没说的进了客厅。
我知道刚才的话很直白,也很不留情面,但那也确实是实话,并不是我的气话或者谎话。
可扭头看着沈容与那略显寥落的背影,我却只能把心里的感情往下又压了压……
随后,珍珠在一旁和茉莉玩的不亦乐乎,而我和沈容与就像是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分别坐在两边。
孩子一玩起来就忘记了时间,等到觉得肚子饿的时候都已经将近七点半了。
阿梅做了一桌子的菜,餐桌上还真的摆了蜡烛,倒显得沈容与刚才的话多了几分可信度。
珍珠饭吃的飞快,然后拦也拦住的又去找了茉莉。
我也不明白茉莉一向高冷,怎么就和珍珠感情这么好?就像是她的好朋友一样。
等到了珍珠终于玩的累了,眼皮子直打架的时候,又是已经过去了好几小时,快到晚上十点了。
我抱着她准备带她回家,阿梅却说:“少夫人,我看外面好像是下雪了,要不别带珍珠回去了。要是冻着怎么办?”
我扭头一看,外面还真的是下起了雪。
雪,白白的雪,飘舞着。
心中忽然泛起了一种不一样的苦涩,搅得我心里有些伤情。
把头转回来,我说:“阿梅,麻烦你给珍珠收拾一个房间吧。”
“那您呢?”
“我把珍珠放下就走,明天等她还没醒之前,我再回来。”我说道,“否则你们弄不了她。”
阿梅有些迟疑,但还是点点头。
等我安顿好珍珠之后,我轻手轻脚的关了卧室的门,然后就准备离开。
沈容与站在门口,和我说:“我送你回去。”
我低下了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是这场雪闹的,让我想起了许多往事,有好的,有坏的,交缠在我心里。
“我想和你谈谈。”
沈容与没说什么,将我带到了书房。
坐在沙发上,我同他说的第一件事是:“言安要搬出去住,我希望你可以派一些人暗中保护他,千万别让他出事了。”
沈容与默了几秒,随后点头道:“好,你放心。”
一阵沉默。
静默的空气里夹杂着许多那已经说不清楚的情愫,彷佛就这样飘散了在空中,不会再复原。
过了许久,我再一次主动开口道:“我想,我们之间还是不要再谈感情了。现在危机在前,我们应该分清主次。”
“分清主次?”沈容与反问我,“那如果危机解除了呢?”
危机解除了的话,那就各自安好吧。
“昕昕,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爱霍言安还是感激霍言安?”
“这有什么区别吗?”我又反问他,“爱又怎么样?不爱又怎么样?深爱不及久伴。言安为我做的一切,都不可能让我放下他。”
“深爱不及久伴……”沈容与低下头默默重复着,“深爱不及久伴。”
站起身,我觉得我与沈容与之间也就是如此了。
转身离去,看着这熟悉的书房,我只觉得这些未曾改变的装饰都是一种无言的伤痛,告诉我深爱未变又如何呢?
“你怎么知道在这四年里,我没有陪着你呢?”沈容与忽然问道。
我脚步一顿,回过头去看他,就见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已经站了好久。
“你一直在我心里,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而你,我也一直在你心里。”
“不,不是的。”我急于否认掉他的说法,“我早就忘记了你。”
“如果你忘记了我,你不会四年都没有和霍言安在一起!”沈容与说着,向我快步走来,“你现在之所以要和霍言安在一起,是因为你心里有愧!你觉得是你害他被拘留,也是你耽误了他四年,更是你害他置身于危险之中!你不爱他!”
“不是!不是的!”
沈容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目光锁定着我,一字一句的说:“别对我说谎。”
话音一落,他就想抱住我,可这时候他的手机震动起来,在此时此刻显得尤为突出。
沈容与不管我的挣扎,拽着我的手走到了书桌旁,接通了电话。
里面转来消息:卫巍去了敬老院,而韩萍正在抢救之中。
童心亦晚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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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4)
'婚恋'他说你乖乖的,我就不会动他
'婚恋'为了得到他的爱情,我一直活成了他初恋的样子
收
092 尘归尘,土归土
我和沈容与赶到敬老院时,景哲已经到了。
抢救室外,他坐在长椅上,目光盯着那亮着灯的牌子不敢转移,双手更是紧紧的交握在一起。
我小跑着向他奔去,结果这时就听“砰”的一声,也不知道哪扇门被踢开,随即便响起了呼喊声。
“叫律师!我要叫律师!”是卫巍,“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这里的,我冤枉啊!”
景哲一听到这个声音,二话没说的站了起来,冲到卫巍面前就打了他一拳。
这一拳应该是用了极大的力气,因为我都听到了牙齿松动的声音。
卫巍被打的半天都没缓过来,还是警察在一旁说:“家属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不要打人。”
景哲不管那套,扬起手又要打,这一次沈容与过去拦住了他。
“姐夫,你干什么?”景哲指着卫巍大喊,“他连个老人都不放过,我非打死他不可!他还欺负过我姐,我非让他……”
“哦!我知道了!”卫巍忽然接话,口齿有些不清楚,“沈容与是你!你想给景昕报仇是不是?所以你找人害我!我告诉你,别以为你们沈家可以在津华只手遮天,你……”
话没说完,沈容与忽然转身又打了卫巍一拳。
这一次打的是另一边,卫巍看起来已经受不住了,腿都有些发软。
沈容与笑笑,淡淡的瞥了两个警察一眼,他们就当做没看见,只是说:“沈律师,我们要把嫌疑犯带回所里了。”
沈容与点了下头,然后对卫巍说:“你不说,我倒真是忘了。我老婆的那笔账,我还没和你算。我会叫警局的兄弟好好关照你。”
卫巍说不出来话,只在那里“哼哼”,就这么被警察给拖走了。
待他走后,走廊又安静了下来,大家要面对的也只有是焦急的等待。
景哲转身回到了座位上,颓废的瘫坐在椅子上,心情可想而知。
我走到他的身边坐下,轻轻拍拍他的手,说:“不是说发现的很及时吗?一定能抢救过来的。”
景哲勉强自己笑了一下,跟我说:“姐,本来我还想快过年了,给她买件喜庆的衣服。然后……然后给她送点儿饺子过来。”
我耳听着这样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便抱住了景哲,让他靠在我的怀里,安慰道:“会实现的。到时候你亲自包好饺子送来。”
约是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抢救室的灯终于灭了,医生也出来了。
可是千盼万盼的医生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冲我们摇摇头。
……
三天之后,是韩萍的葬礼。
那一天,又开始下雪,只不过天空中飘散的是零星雪花,很扰人,扰得人内心不得安宁。
我和沈容与,以及景哲,还有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珍珠过来了。
葬礼很简单,就和我为徐亚南安排的那个差不多,没有任何的吵闹,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走完韩萍的最后一程。
珍珠一路上都不太敢说话,一直乖乖的待在景哲的怀里,因为就连她也看出来他心中的难过。
等到盖棺的时候,珍珠终于出声,她问景哲:“奶奶是不是也去天堂了?”
景哲稍稍一愣,没有回应孩子这个问题。
我想,他是希望自己的母亲死后可以升入天堂,但是她又不知道那些韩萍犯下的过错,又是否足以可以踏入天堂的大门。
我和他说了,说即便那个人不是韩萍,也还会有别的人来害景家。既然人已经故去了,又何苦纠结呢?
景哲不语,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想法。
葬礼结束后,大家给韩萍鞠了躬,景哲便说:“姐,今天天气冷,你带着珍珠回车里。”
我看了眼沈容与,他冲我点了下头,然后就把剩下的时间留给景哲一个人。
回到车子里,沈容与把暖风开到最大,而珍珠早上被迫起的太早,现在已经是困得直接睡了过去。
我抱着小小的人儿,轻轻拍着她的胳膊,看着她甜甜睡去。
等到珍珠彻底睡熟了,我就将她放在车座上,脑袋枕着我的大腿,又帮她盖上了沈容与的西服。
抬起头,我就看见沈容与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只要视线撞在一起就难免会产生一种无声的尴尬,至少我是如此,于是我便想赶紧转移话题。
可是沈容与却先抢话道:“要是我们的孩子没死,现在珍珠正好多了一个姐姐。”
心底深处的一个禁地像是被人给踏足了似的,我默默攥紧了裤子,低下头沉默不言。
而沈容与似乎也发现了我对这个问题的抵触,跟着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道:“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自己平复着心绪,回答:“我想说韩萍的事情应该不是卫巍干的吧。”
沈容与点头,说道:“对,不是他。谁会傻到跑去病房调快病人的输液器,还被人给发现呢?可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在,他逃脱不了。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伤害到你,就让他进去吧,挺好。”
他这话说的基本上是摆在明面上的事情,可是还有暗藏在其中的关窍,他却自动屏蔽了。
首先,杀害韩萍的这个人是知道她的心脏很不好,否则单纯的老年痴呆,为何只是调快了输液器的速度,就足以丧命?
其次,为什么要嫁祸的对象是卫巍呢?他可是韩萍没有一点关系。
自从那次火车上,卫巍买通杀手想要要我们的命之后,他就像是销声匿迹了一样,没有下一步的行动。既然已经动手了,他也肯定是知道杀人行动失败了,难道他就没有放虎归山的恐惧感吗?总该会是有一不做二不休的魄力吧。
但是那天听他在敬老院对沈容与的话,他却不像是有那种恐惧感的,只是表达出了对于曾经迷晕过我的这件事而和沈容与结下仇怨的事实。
我开始有点儿怀疑了。
怀疑那天火车上对我们动手的,是否像景哲和沈容与对我说的那样,是卫巍派来的?可如果不是,又会是谁呢?红狱的人吗?也不像啊。
“在想什么?”沈容与突然的问话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看向他,说:“想很多。我认为你还有不少的事情瞒着我,说不定连景哲也不知道。只不过他对你无条件的信任和服从,所以才会按照你的指示去做。”
沈容与勾唇一笑,显得有几分魅惑,他问我:“怕我会害你?”
我摇了摇头。
对于沈容与的信任像是我天生的信仰,这就好比当年如果不是他亲口承认许澄嫣的孩子是他的,我依旧会相信他有可能是清白的。
沉默了片刻,我想再继续问问沈容与其他的问题,可这时我就看到一个熟人从车前走过。
快速的打开了车门,我试探着的喊了一声:“赵老师,是您吗?”
那人听到我的喊声,脚步一顿,然后回过头看向我。
果真是赵启画。
……
我们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待着,车里珍珠睡得正熟,所以只好在一棵已经光秃的大树下面,简单的聊聊。
“丫头,这都几年了啊?”赵启画心中难免激动,“你从来都不说回来看看我。”
听到自己的老师如此说,我也觉得羞愧。
可是之前的日子里,我也只是个哑巴,回来看望他又能做什么呢?徒增他的担心和难过罢了。
不过每年过年前,霍言安都会买些礼品过去给他拜年,算是尽了我的一点点心意。
“赵老师,今天过年我一定会去看您。”我向他承诺道,“给您买您最爱吃的点心。”
“丫头有心了,就不必破费了。”赵启画笑笑,“就那点心啊,这四年来,每个月容与都会亲自给我送来,然后陪我说说话,吃顿饭。”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沈容与会这样。
“丫头,”赵启画又喊了我一声,“容与嘴巴紧,什么也不肯和我说。但是我知道你们两个分开了,他还做了对不起的事情。可我想和你说,有时候一个男人,他也有他的无奈和软弱,你不要把他想的太强。”
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有些冻僵了,于是我插起了口袋,低声道:“老师,我不想谈他。”
“我让你谈了吗?这不都是我在说吗?”赵启画和我打起了马虎眼,“我就和你说几句,以后保准不和你提容与。”
赵启画都这么说了,我只好锤头听着。
“容与每次来看我,都会去我的珍藏室看你小时候的照片。”赵启画继续道,“我跟他说,你要是喜欢就拿走吧。他就跟我笑,也不拿走,也不说话。”
有一次,沈容与像往常一样去看赵启画。
他拎着一坛陈酿,说是一个客户送给他的,是极好的粮食酒。他自己一个人也喝不出个味道,所以就拿来分享。
二人一喝起酒来,就忘了时间。
借着酒劲儿,赵启画问他和我到底怎么了?夫妻有什么疙瘩不能解开?
沈容与又是笑,不说话。
赵启画急了,说沈容与要是不告他,以后就别来了,总看什么照片,摆出一副很深情的样子给谁看?
沈容与一听,这才哀求赵启画不要赶他走。因为他害怕如果没了这里,就会少了一份和我的回忆,那他就只有臻玉园和茉莉,便再无其他了。
“他有没有把那条金链子给你啊?”赵启画忽然问我。
此刻的我,满脑子都是沈容与无比落寞寂寥的神情,心里泛着阵阵疼痛。
珍珠总说狐尼克叔叔很孤独,我问她是怎么感觉出来的?她就说狐尼克叔叔只有小茉莉,却住在那么大的房子里。
真的是这样吗?这样显而易见的事情,我却看不出来。
“丫头?”赵启画在我眼前晃了晃手,“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一愣,回过神来,这也才发现放在口袋里的手也冻僵了。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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