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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骚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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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眉翻包找钥匙,拿了捏在手里,对小明说:“谢谢招待,我进去了。”
  很显然,她是不会引狼入室的。
  彦小明飞快伸出手臂,似乎想说什么。
  苏眉吓了一跳,瞪大眼睛:“你,你想干什么?”
  小明赶紧把手收回来,抓抓头,说:“我还有一样东西想送给你。”
  我捂额,不会是那个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
  彦小明,慢吞吞又小心翼翼的从外套口袋里掏出那张霉干菜一般的报纸。
  他单膝跪地,奉上那块“霉干菜”。
  我惊呆了,这个外国人,追个女生,用得着这么大的阵仗吗?跟抢亲的一样!
  我瞥了眼谢南枝,他正在摆弄红色珐琅水壶烧水。
  那边,苏眉瞪着眼,完全的钉住了,半晌,才接过去。
  她低头愣愣的看。
  他开口:“你认为我年纪小,但我有耐心,我有足够的时间等你,直到你走出来的那天为止。你认为我花心,但我会用行动证明,我会一直等下去。”
  顿了顿,他抓抓头,又说:“我……不会让你独自一人,我会一直待在你的身边,也许将来会出现一个让你幸福的人,虽然我希望不会出现,不不,我的意思是……也不会马上出现,但,在此之前,我会一直耐心的等待,相信总有你需要我的一刻!”
  彦小明的话简直比他的动作更让我目瞪口呆,我完全诧异了,指指门外,回头问谢南枝:“他……他这是练了多久?”
  还没等谢南枝回答我,彦小明的下一句话又把我的注意力拉回去。
  他赶紧说:“难吃常说,世上最怕努力和认真。我对你是认真的,你不要有负担,不行的话,你就当玩弄玩弄我好了,嘿。”
  他这句话,我可以解释为:“我对你是认真的,你把我玩坏了都行”吗?
  他是真傻呢?还是装傻啊?
  我都要给跪了!
  显然,我这个旁观者都感动得稀里哗啦,当事人如苏眉这种外强中干心太软的就不要提了。
  其实我觉得她在餐厅里看到那五颜六色的手工寿司的时候就已经被感动了。
  苏眉不说话,认真的折好报纸,小心放进包里。
  苏眉扣好包,对彦小明说:“你快起来。”
  彦小明一蹦起来,他去拉她的手:“嘿嘿,我有点饱,走走?”
  我看他一晚上约是紧张都没怎么吃,坐立不安,还饱什么,小样,真看不出来,这么会泡妞!
  苏眉脸红着,却又挣开被他拉的手。
  她指他:“慢着,但我有几点要求,你要做到,不行就算了。”
  他点头点得像落地的皮球:“!!”
  他锲而不舍的再去拉她的手,拉着她往电梯走。
  她如同她和我数落不能接受他的理由一样掰空着的手的手指:“第一,学好中文。”
  他点头:“一定努力!”
  “第二,我很忙,要考会计证,你给我打电话不能超过十分钟。”
  他说:“啊?”
  她说:“嗯?你不愿意?”
  他说:“愿意,愿意!”
  她说:“第三,一周只能见一次面?”
  他说:“能不能三次?”
  她说:“不行!”
  他说:“好,好,一次就一次……”
  “第四……”
  他们渐行渐远,我听不到了。
  她家世好,长得好,性格也好,百般的好,二十出头,一腔热血,下嫁也幸福。她笃定这生不会爱别人,笃定枕边人能陪伴她走过生命中余下的漫漫长夜。
  却奈何,在一起的可以分手,结婚的也可以离婚,一腔热血错付。
  许过的誓言都变成心痛,做过的付出都变成可笑。
  她最痛苦的时候,是我和彦小明把她送进医院,却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和她如是说。
  曾经流过的泪,总有一天会变成美丽的钻石。
  因为,做自己,对的人,终将来到。
  曲终人散,他们走了,我摸摸羡慕的小心肝,准备回家洗洗睡了,回头一看,谢南枝正弯腰摆弄蓝光dvd机。
  他弄好,似乎发现我在看他,起身,扬了扬起手中两张碟,侧了头问我:“不是要看影碟吗?”
  我说看碟都是瞎扯的。
  可现在,月黑风高,他在远处微微一笑,要能扛得住美色说no,臣妾做不到啊。
  再说,这么花好月圆,普大喜奔的日子,要我一个人回家,对着电脑,着实凄惨,还是有谢南枝这等男色相伴的好,就是看看也是过瘾的。
  他让我选碟,我拿到有一看……太难抉择了!
  一张,东方快车谋杀案,另一张,京城81号。
  都是杀人,有鬼还是没鬼,这是个问题!
  我拿了京城81号问谢南枝:“你看这个?”
  他在找遥控,回头瞟了一眼说:“没看过,leo买的,家里只有这两张。”
  我实在不能苟同彦小明的审美,最终选择东方快车。
  两人在沙发上各一角坐定,准备放片。
  我这个人属于喜欢自我欺骗,世界真美好,有没有鬼,我看不到,反正和我没关系。
  没事坚决不寻找这种刺激,给自己添堵。
  但今天,我想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要被谢南枝摧残到底了,还是忍不住警告:“喂,要真的很吓人,我就赖着不走了。”
  他修长的手指点着遥控,眼前看屏幕,却勾起嘴角:“又不是没赖过。”
  我脸红得想到喝醉拖着他要他漱口的事。
  通过多年的野外求生经验,我懂得吵不过的人你要用不要脸打败他!
  赶紧恶人先告状:“我怎么知道喝醉了你没对我做什么?童话里,公主一睡着不就被偷亲了!”
  他瞟了我一眼,他说:“你觉得,有哪个王子会亲睡觉流口水的公主?”
  我被打的完全无招架之力,你妈把你生得这么俊美,她知道你那么残忍吗?
  他指指屏幕:“嘘,开始了。”
  雪色的草原上,出现了一列火车。
  我走神的想,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谢南枝能够像朋友一样的斗嘴?
  这个人,说着很冷漠的话,却有颗温暖的心,每每我觉得最狼狈的时候,他却像个骑士一般毫不犹豫的伸出援手,只是很多人都被他冷硬的外壳吓住了。
  我的走神,很快就被紧张的剧情吸引。
  这肯定是他的收藏,虽然他看过,却一声不吭像从来没看过一般,陪我看了一遍。
  中间,我一直不停的问:“到底是谁杀了,谁杀的?”
  他只是有黑亮的眼睛瞅我,回了句:“你猜?”
  我收回刚才的夸奖,这人真真是太可恶了!
  结果真是出人意料。
  我喃喃说:“原来是这样,不过,凶手就这样逍遥法外了?”
  谢南枝讥笑我:“你觉得,如今能破了的凶案有多少?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他露出一口森森白牙,靠近我低声说:“比如,南京最有名的,南大分尸案……凶手还没有找到,有人说是室友,也有人说是情人……”
  我捂住耳朵;朝他嚷:“stop!我不听。太变态了!你怎么尽看这些?”
  他慢吞吞喝口茶,修长的脖子喉结滚动,看得我又咽咽口水,他说:“没特意研究,只是好奇人类为了报复能干出怎样的行为。其实,报复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并不是要他死,有的时候,活着比死了还折磨。”
  我听得发毛,他放下杯子,朝我眨眨眼:“当然,报复这种事情还需要高智商!很多人还是不要想了。”
  我想她是说我吗说我吗?正想跳脚,他起身倒茶,我跟着坐在在吧台旁边看他泡茶,他站在大理石吧台后面,洗杯子,倒水,动作行云流水,格外赏心悦目。
  他递给我杯子,细长的指里是透着绽放绿色的玻璃杯。
  我拿了捧在鼻间,暖暖的茶香。
  他说:“当心烫,安吉白茶,不浓。”
  不浓,可以安眠。虽然不多话,但他是个细心的人。
  努力,认真,细致,其实谢南枝身上汇集了很多成功人士的必备要素,所以很多人成为强者,并不是偶然。
  我把玩他放坐桌角的茶叶罐,放下的时候随手放了我前面,他瞄了眼,动手把罐子放回原处。
  我又把罐子拿回去玩随手放下,他按了按眉角,看我没注意,又悄悄放回去。
  我又趁他不注意拿回来,他好看的长眼眯起来。
  我挑衅嘿嘿笑:“谁让你侮辱我智商,有本事,你别动!”
  他刚把茶叶罐摆好,我就把桌上的空玻璃杯拿出来,口朝下倒着放,他瞪我。
  哎,条理控的人,真是容易受伤啊!
  我想起之前看到他唯一的火车头模型的摆设,问他:“你很喜欢火车。”
  他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放在手里,才开口:“我小时候很喜欢火车,周末的时候,总要我父亲带我去车站看火车,那时候帝都的车站还很老,但我一看就一下午,看完装人的,要看装货的,每次都不想走。”
  这是他第一次谈论他的事情。
  我想起以前为“讨好敌人”度娘过他的资料,他的家世也好得让人嫉妒,从小拿奖拿到手软,母亲又是艺术家。
  我说:“你父母肯定很宠你!”
  他不回答,表情有点冷,低头,喝了口茶。
  我正不知道可以说什么的时候,门响了,小明回来了。
  我笑彦小明:“小样,看不出来啊!”
  他摸了摸小卷毛,笑容灿烂得让人想蹂躏他:“真的?我很紧张!”
  我指他:“别谦虚了!”
  他拍拍小胸膛:“谦虚?不是谦虚,是真虚!llikejelly!”(我的腿直发抖呢!)
  他接着说:“你问难吃,可难了!老子练习得都快那什么,口吐白沫了!”
  我:“……”
  我忍不住要回去和苏眉八卦,挥挥手:“谢谢招待,我走了。”
  谢南枝却喊住我。
  我疑惑的回头。
  他指指台子上的两盒东西,说:“这个你带回去。”
  我拿着一看,两盒燕窝,包装精美。
  小明说:“对,向卵,这个你拿回去,我和难吃去出差,客户送的,说是给女朋友的,你知道,难吃没有女朋友,你带回去,你们好好补补。”
  他是想说,苏眉好好补补吧。
  我想想着燕窝两男人也吃不出什么,就谢着拿了。
  后来想想,他请我喝茶又让我带燕窝,吃着又带着,怎么就和回娘家一样!
  回到比起谢南枝家我这就属于草房子的小窝,苏眉正在沙发里织毛衣,针却没有动。
  我吓她,她立即跳起来嗔怪:“你笑话我?”
  我说:“没有,我为你搞笑,真的,羡慕,不嫉妒,”
  看到别人的爱情,总会联想自己,
  想想自己等的人,还是遥遥无期。
  我一边琢磨爱情这档子事,一边又想起列车杀人事件和谢南枝说的恐怖故事,只觉得今天晚上是要挺尸带天明了。
  气得发微信谢南枝:“托您福,失眠了!”
  半天,没有动静,扔了手机,我想谢南枝这个小妖精,折磨了我,他却睡了。
  过了一会,窗外有声音传来。
  我坐起来,靠床静静听,笑起来,这一次,他没放悲伤的歌,而是悠扬的钢琴曲。
  老歌,我爱的片子绿野仙踪里勇敢的桃乐斯的歌,overtherainbow;飞跃彩虹。
  我看见窗台上落下一只燕子,肯定是过冬落了队来栖息的,我不想惊扰,她啄啄羽毛,拍拍翅膀,独自又飞入黑夜中前行了。
  我忍不住轻轻跟着哼,
  在彩虹之上的某个地方,青鸟悠然飞翔,
  只要你拥有梦想,梦想就会实现。
  只要你拥有梦想,梦想就会实现。

  ☆、第32章 又相亲〔上)

  我常奇怪,相亲前,最关心的话题是什么?
  好象并没有很多人问:
  “这个人,是不是秃头?”
  “这个人,有多高?”
  “这个人,什么性格”
  相反,经常是:
  “这个人,做什么工作?”
  “这个人,开什么车?”
  “这个人,有没有房?”
  这等经济适用问题,此原理不仅适用在相亲上还广泛运用在婚姻里。
  一个已婚的朋友反复告诫我:“拿捏住一个男人就是拿捏住他的钱,就算将来,感情没落着,至少抓一样吧。”
  最近,我也听说过去的同学,结婚之前在琢磨的不是婚礼怎么办,而是“怎么让他的房子写我的名字?”。
  比起“他爱不爱我?”更关心的是“他什么时候把钱给我管?”
  这事情吧,就和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个道理。
  你要是得了喜欢信任,自然会有。反之,拿了也无趣。
  就是妓女和嫖客的关系,还要虚情假意一番。
  爱情也好,婚姻也罢,一旦露出穷凶极恶的嘴脸,那就和强盗没什么分别。
  我真恨谢南枝,运动完后第二天,感觉格外酸爽!
  我每迈一步,都走得沧桑无比。大腿两侧肌肉,腚部肌肉无一不酸痛!
  上班的路上,我拖着步子,极力克制住扶腰的冲动,一脸严肃,我已经不觉得自己是去上班了!我觉得有种奔赴火葬场的趋势,不过去的目的是把自己给焚了先。
  老马淡定的坐在座位上喝茶,用他那精光闪闪的小绿豆眼扫射了我半天,然后像开春了一般对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你们这些小年轻,做什么事都用力过猛,要节制,要节制!”
  我也恨我们公司,他妈尽收一些被外星人穿越的同事!
  归根结底,我还是恨谢南枝好了。
  这种酸爽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下午还没有见好,全天唯一安慰我的动力就是我同事们今天的都格外慈祥,就连在洗手间碰见赵美丽她都不在纠结于我到底是哪大了哪粗了得问题,我俩相视会心一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解放的味道,因为“□□if”(thanksgodit’sfriday!谢谢主,今天终于是周五了!)
  下班时间一到,大家都装腔作势的在桌上摸来摸去,在椅子上蠕动来蠕动去。
  此时只要有一个人起身离开,那就像打开了开关。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把隐藏在桌子下早早就是收拾好的包拿出来,开始撤!
  我也兴奋的把包背好,想着这个周末一定要在床上睡到天荒地老,无论是男个男人找我,我都死活不出去了!
  然后,我的电话响了,掏出一看,母上大人。
  太后娘娘把温柔体贴全给了我爸,把简单粗暴留给了我。
  她在电话里告诉我两件事情。
  第一,她帮我约好和一个老乡相亲,明天她也来。
  第二,我要是去了,她当天就走。我要是不去,她就住下了,和我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直到我去相亲为止。
  我一向都觉得相亲这种事情,早死早超生,于是,我答应了。
  星期六一大早,门铃就响了。
  一开门,一位英俊的中年妇女就凶猛的直扑过来。
  单身拎起顶着一颗鸟窝头两只熬夜到两点的黑眼圈的我,我娘…向太太咆哮:“这都几点了,你还在给我睡懒觉!”然后,她扫视了我的脸千百遍,嫌弃的开口:“你不化妆,真没法看!”
  我泪了,这是我亲娘说出来的话吗!
  幸好苏眉周末都不在,我沐浴更衣上妆,如同马上要奔赴重大的献身仪式。
  我妈边帮我收拾边朗朗普及我相亲对象资料:“这次真难得,这孩子的妈和我是老同事了,他也正好在南京,计算机工作的,和你还是一个高中呢!”
  我有点兴趣:“和我一届的?还是比我大?”
  我妈边帮我铺被边说:“小你一届!”
  我说:“姐弟恋啊,您还真前卫!”
  上次她还说看看**家就是不能找男的年纪小的,现在我觉得她已经为了让我相上能够依然决然抛弃三观了。
  她伸手抽我头:“什么前卫,就比你小三个月,女大三,抱金砖!”
  我说:“……你确定女大三,是三个月,不是三年?”
  这次的相亲,形式有点特别。
  与其说是我和男方的相亲,不是说是我妈和他妈的相亲。
  两位五十多的中年妇女在电话里互相寒暄恭维,笑得花枝乱颤,最终她两都觉得想吃川菜了,然后她两其乐融融的敲定了一家新开的川菜馆。
  全程,我没有吭一个字,因为我知道只要我吱一声,向太太都会有五十句等着我。
  我一直相信,在我和她就个人问题长期抗战,斗志斗勇,威逼利诱恐吓绑架无一不来的这么多年里,如果她能帮我相亲帮我结婚帮我生孩子,估计我现在的娃都五岁可以打酱油了!
  新的川菜馆,装修简约,地段虽偏,但十分干净,口味也不错。
  双方代表进场就坐,相互介绍。
  对面的程序猿,个子不高,175也不差,娃娃脸,白皙,笑起来左脸有个酒窝。
  我不由拿我的前任小伙伴孔雀余小资和他比较,他算不上帅,打扮的也中规中矩,格子衬衫球鞋配夹克。
  挺秀气,关键是,还有种熟悉感。
  他朝我笑:“我是苏寻,我们见过,在何佳学姐的婚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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