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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春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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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法固然是好的,但事情的发展未必就真的能随人意。
  随着年岁的增长,衍湘对权力的追逐变得执着,他也不想只老老实实做一个辅佐者。楚王谋反的事情,在他看来,仿佛是在给他的未来做预警一般——如若他无法当上皇帝,或者将来也会和楚王一样选择谋反。
  这样的想法让他觉得又惊惶又刺激,想着想着就整个人都有些蠢蠢欲动。而这些他也只能想想而已,其他的,他什么也不能做。
  从宫中回到晋王府,季氏已经让人备好了夜宵和解酒汤。自那年衍湘闹出卫氏那一出,王妃季氏与衍湘之间也变得冷淡下来,渐渐地只剩下了场面上的恭敬,两人连同房时候都盖两床被子,相互之间的话越来越少。
  但今日倒是反常了,季氏在正厅中等待衍湘,神色颇有几番严肃。
  “王妃还没休息。”衍湘见着季氏,也勉强打了个招呼,并不想多说什么。
  季氏看了衍湘一眼,道:“等着殿下回来,这儿准备了夜宵,殿下要不要用一点?”
  听季氏这样说,衍湘倒是不好拒绝,只好跟着她去了侧厅,在桌前坐了,然后盛了一碗汤,低头默默喝起来。
  季氏在旁边陪着,几番欲言又止,仿佛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却是没有开口。季氏是北安侯嫡女,在嫁给衍湘之前在家中充当男儿教养,对许多权谋上的事情比衍湘还清楚三分。宫中的这次夜宴,南边如今的谋逆,她在皇后身边也听了个三四分,再结合她对衍湘的了解,便知道衍湘定会口无遮拦地说出一些喊打喊杀的话来。
  但若这是旁人谋逆也就罢了,这楚王是今上穆承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哪怕他们以后会闹得死生不见,但现在穆承连楚王是谋逆这一点都不愿直接承认,这其中,便大有深意了。这会儿衍湘口无遮拦说出去了,穆承或者觉得只是他天真无知,但事后想想,难免不会觉得是衍湘毫无手足之情。
  一碗汤喝完,衍湘放下了汤碗,起了身:“若没什么事情,我便去休息了。”
  季氏也跟着起了身,终于是开了口,道:“今日的事情,请问殿下可在父皇跟前说了什么?”
  衍湘愣了一愣,仿佛是没想到季氏会问这个,只道:“我能说什么,不过是想为父皇分忧解难,把这南边的事情平定下来。”
  听着衍湘这样说,季氏的眉头皱了皱,轻轻叹了口气,道:“那父皇可有说什么?”
  衍湘颇有些不耐烦了,道:“父皇还能说什么,说我孩子气,不该贸然插嘴。”顿了顿,他看向季氏,有些疑惑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季氏看着衍湘,沉默了片刻才慢慢开口,道:“殿下莫恼,这事情我本也不想插手,我知道殿下心中自有盘算,听不进旁人的话。只不过这事情关系到的不止是殿下一人,才不得不开口与殿下分说一番。”顿了顿,她细细看了衍湘的神色,然后才继续说下去,“殿下可知道楚王是父皇的亲弟弟?”
  衍湘又是一愣,道:“这……我倒是忘了。”
  季氏心中暗自叹气,又道:“那父皇可亲口说出了楚王是谋反?”
  衍湘认真回想了一会儿,道:“父皇没说,但这分明就是……”
  “殿下,这就足够了。”季氏打断了他想继续说下去的话,“楚王是父皇嫡亲的弟弟,不管以后如何,现在父皇还承认他是弟弟,那便是想让此事能就此抹平。殿下贸然去说要为父皇排忧解难,处置谋逆,殿下想想,父皇心中会如何想?楚王还是殿下的亲叔叔,说不定殿下幼年时候楚王还抱过殿下,父皇今后想起来,只会觉得殿下您薄情。”
  听着季氏这番话,衍湘忽然觉得汗毛倒立,颇有些手足无措了。
  季氏看着衍湘,道:“殿下莫怪我管得太多,尽管我与殿下之间夫妻情分如今也剩不了多少,但我还是晋王府的人,所以实在无法看着晋王府因为殿下一句话就这么被父皇猜忌上。我所说,也不过是为了我自己罢了,殿下愿意听便听,若觉得我所说的都是胡乱猜测,那也无妨。天不早了,殿下早些安歇吧!”
  说完,季氏喊了外面的侍女进来,然后披了大氅,回自己院子去了。
  衍湘听了季氏说的这些,心中着实惊惶得很。可他又拉不下面子去问季氏要怎样把这话圆回来,自己在床上独自一人辗转反侧了一晚上没能睡着,第二天是大年初一,进宫拜年时候还挂着两只黑眼圈,让皇后殷氏笑了许久。
  “湘儿昨天是做了什么,远看倒是像不知从哪儿来的一只大猫熊。”殷氏笑着说,然后看向穆承,又道,“今天是大年初一,也不用召见朝臣,不如摆个家宴,把皇子公主们都喊来,在这长宁宫好好热闹一番可好?”
  穆承一笑,道:“这倒是好主意,便让人把他们都喊来吧!”
  殷氏点点头,吩咐了身边的宫人,便让人去设宴再去请那些皇子公主。“湘儿过来陪母后坐一坐吧!”殷氏道,“眼看着长这么大,却没有从前贴心了。以前多喜欢挨着母后,连片刻都离不开。现在倒是端着一副大人的样子,站得远远的。”
  衍湘一听这话,脸微微一红,乖乖在殷氏身边坐了,也不说话。
  殷氏也不以为意,看向在底下站着的季氏,又道:“你一个人过来了,也不知道把你媳妇给拉上,可见是个不会疼媳妇的。越长大怎么越回去了?”
  衍湘顿时窘迫得说不出话来,想要喊季氏过来,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好一个劲儿给季氏使眼色。
  季氏微微一笑,道:“殿下只有在母后身边时候心中便只有母后一人了,如儿臣这般,殿下便只知道一个劲儿使眼色让臣妾自己圆回来了。”一面说着,她走到衍湘身旁坐了,看向殷氏,道,“母后,儿臣便厚着脸皮在这儿坐了,母后可别赶儿臣走。”
  殷氏听着她这样说,顿时笑得开怀极了,道:“这可是比湘儿伶俐千倍万倍了。”说着她看向穆承,又道,“北安侯如今在北边,今年也没听说回来,明年回来述职时候陛下倒是让他们父女见一见。”
  穆承道:“这是自然的。”
  说话间,宫中大大小小皇子公主已经到了。如今穆承膝下有十三位皇子,却只有四位公主。四位公主如今最大的永安公主也不过十五岁,正是要说亲的年纪了,最小的永宁公主才三岁,正是牙牙学语的时候。
  见过礼之后,穆承示意他们入席,自己则向殷氏笑道:“平常时候倒是不觉得,如今一看,竟是儿孙满堂了。”
  殷氏笑道:“这都怪你这个做父皇的粗心,平常都只知道国家大事,倒是把自家孩儿给忽视了。”说着,她看向了坐在穆承左边的衍淮,道,“今儿家宴,太子可准备好红包给弟弟妹妹没有?”
  衍淮一笑,道:“这自然已经准备了,还给父皇母后也准备了红包,父皇母后可不要嫌弃简陋才好。”
  殷氏道:“那可呈上来看看,若太简薄,母后可是不给你面子也要摔回去的。”
  这一顿饭吃得格外和睦,有殷氏在其中调动气氛,穆承也愿意配合做个好父皇的样子,倒是吃出了一幅父慈子孝的温情场面,一时间被楚王谋逆带来的气氛都似乎都已经散了个干净。
  宴席过后,殷氏陪着穆承慢慢地在宫中散步。身后长串的宫人跟着,却鸦雀无声,只有北风吹过时候呼呼的声音。
  “今天朕忽然想起了当年甄氏也生了一个女儿。”穆承忽然道。
  殷氏一怔,过了许久才接话:“如今也不知道那孩子是死是活了。”
  “你不喜欢甄氏。”穆承的语气很肯定。
  殷氏倒是一笑,道:“那不守妇道的女人,我不以为我有什么理由喜欢她。”
  “她是你嫂子。”穆承如此道。
  “只进宫一次就勾搭上了陛下您。”殷氏冷冷哼了一声,“连同她生下的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女儿,我都看不上眼。”
  穆承看了殷氏一眼,没有接这话继续说下去,只是又道:“过两日我派衍淮去南边见见阿衡。”
  殷氏也乐得不说之前的话题,但说起楚王,又有些担心:“衍淮我倒是不担心,只是摸不清如今楚王到底是为了什么,若能说清楚了原委——陛下与楚王毕竟是亲兄弟,有什么是说不清楚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17、章六 身世(2)

  年还没过完,太子衍淮就带着人去了南边。扬州将军已经把南边的局势堪堪稳定下来,或者是因为正是过年时候,楚王穆衡也没有心思打仗,于是在听说朝廷要派人来的时候,倒是一口答应。
  衍淮在小时候倒是还见过穆衡,那时候穆承还没登基,楚王还在京城,两人还和睦得很。在去南边的路上,衍淮努力去回想自己记忆中的楚王,奈何那时候年纪太小,实在没能留下什么回忆,能想起来的大概都是穆衡那时候喜欢穿的一件红色的衣裳,着实好看得很。
  到豫章的那天正好遇到一场大雨,衍淮坐在马车里面听着雨声和马蹄踏水时候啪啪的声音,一时间思路也跟着这声音跑得远了,想着南边果然是雨水更多一些,在京城时候冬季总是大雪纷飞的。
  正想入非非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外面有人扬声通报:“殿下,已经到了。”
  衍淮正了正神色,撩开厚重的车帘,便有内监在旁边撑了伞,他扶着旁边一人下车,刚站稳,便看见站在不远处那人,瞧着倒是眼熟,只是一时间叫不出名字来。身边内监忙低声提醒道:“殿下,那便是楚王。”
  站在远处的楚王穆衡看着衍淮下了马车,嘴角带了三分笑,先开了口:“太子殿下远道而来,却是天公不作美,遇到了这样的坏天气。”
  衍淮亦是笑了笑,朝着穆衡的方向走过去,执晚辈礼,然后道:“让皇叔在外面等候,是侄儿不孝了。”
  穆衡道:“前日还说孤是叛逆之人,今日听见殿下这声皇叔,倒是让孤觉得受宠若惊了——难道我那皇帝哥哥还认我这个弟弟不成?”
  衍淮道:“临行前父皇再三叮嘱,见着皇叔不可放肆,想着皇叔对父皇也应有兄弟之情,才会在此等着侄儿吧!”
  “孤只是觉得今日天气着实太差,想着定是有不速之客来,所以在此等候。”穆衡道,“谁能想到,竟是太子殿下来了。”
  衍淮听着这话,倒是一笑,道:“侄儿来之前,早早便给皇叔送信,算不得不速之客。”顿了顿,他又上前两步,“雨大,皇叔定要与侄儿在这儿站着叙旧么?”
  穆衡看了衍淮一眼,不再多说什么,只转身向正厅里面走去。
  从前的豫章府府邸如今被穆衡征用,倒是布置得十分雅致。只是两旁还残留着当初那火灾时候留下的断壁残垣,看起来总有些凄凉样子。
  衍淮跟在穆衡后面走着,不时打量着周围,皱了皱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到厅中坐下,穆衡屏退众人,衍淮也让内侍都退下,之后便只剩下了他二人,穆衡坐在主位上,衍淮坐了次席。
  “皇兄这两年可还好么?”穆衡问。
  “父皇身子一向都好。”衍淮道,“只是父皇挂念着皇叔,侄儿出京的时候,父皇倒是有几分忧思。”
  “皇兄可有什么话要你带给我么?”穆衡又问。
  “父皇说若皇叔觉得尽兴了,便随侄儿一道回京去,想着皇叔一定是想京城风光了,可又找不到借口回去看看,才这么兴师动众。”衍淮道。
  听着这话,穆衡倒是一笑,道:“这话倒是有几分像我那皇兄所说。”
  “侄儿这一路到南边来,只觉得南边自有一番风流旖旎,让人流连忘返,只是战乱之下看什么都觉得凄凉。”衍淮道,“皇叔在的这豫章,向来从前也是繁华之地,可如今只剩下这样的断壁残垣,实在让人惋惜。”
  “为心中所求,总得付出一些代价。”穆衡看着衍淮,微微笑了一笑,“我愿意见一见你,倒也不是为了想求和的意思。我并没有求和的打算,只是想见一见朝中如今是怎样的人,估量一番将来我要用怎样的人。”
  “这么说来,皇叔是在用侄儿当作一个标尺来衡量了。”衍淮对穆衡说的话倒是不以为意,“或者皇叔引了侄儿来,只是为了有个分量足够重的人头用来祭旗?”
  穆衡一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事到如今也没有必要了。无论皇兄怎么说也好,我定是要带兵打回京城去,到那时候,我再与皇兄深谈吧!”
  衍淮看着穆衡,神色微变,只道:“只是侄儿有些疑惑,皇叔为什么想要谋逆呢?”
  “谋逆不过是对皇兄而言,若他日我当了皇帝,谋逆一说便也是无稽之谈了。”穆衡笑了笑,神色轻快得很,“我这活了这大半辈子,十几年在疆场驰骋,十几年为了皇兄谋划,最后只落得在封地孤苦一人的下场,实在觉得不甘。我做人,只为一个快活,这数十年过得这样憋屈,实在让人觉得不甘。倒不如这样轰轰烈烈闹一场,换来下半辈子的快活,倒也舒畅。”
  “但……皇叔只为自己快活,可有想过无辜百姓?”衍淮看着穆衡,轻轻一叹,“侄儿来的路上,看到流民失所,尸横遍野,这些便是皇叔所求的快活么?”
  “快活,总得付出一些代价。”穆衡冷冷一笑,“不付出代价,怎能得到自己想要?如今的苦难,不过是为了今后的快活而付出。”
  衍淮在豫章留了三天,除了第一天与穆衡有长时间的谈话之外,后面两天衍淮只是在豫章城内随意走动了一番,然后便启程回京。穆衡没有对衍淮做任何事情,这场会晤似乎只是他心血来潮一样,看起来没有任何意义。
  见过了穆衡之后,衍淮似乎能明白为什么穆衡会要谋逆,可又更加无法知道这其中真正的缘由。对长辈之间的恩怨,他知之甚少,故而也无从得出一个让他自己信服的结论。
  离开豫章往北走,数日之后便到了江州。相比豫章如今的衰败,江州倒是显得繁华许多。衍淮命人在江州歇息两日,一面让人送了加急奏章去京城,一面让人前去察看现在南边真正的情形——若有一日朝廷真的要对楚王出兵,这些定要弄得清清楚楚。
  在客栈的房间里面,衍淮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瓢泼大雨,心情倒是意外地平静。事已至此,不过是打与不打,而穆衡如今的态度,已经容不得穆承再用兄弟情来原谅了。
  正想得入神,从街边传来了女子悠扬的吟唱声,衍淮好奇地寻声看去,只见远远的地方是一幢绣楼,楼上有女子弹琴跳舞,在雨幕中朦朦胧胧,倒是风姿横生。
  长翎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她只知道睁开眼睛的时候是躺在马车里面,身边是暖暖的火炭味道,虽然有些刺鼻,但让人觉得安宁。身上倒是觉得轻便,应是洗干净了——而她想努力坐起来,却觉得下身使不上劲儿来,正想用力时候,却被一双干净的女人的手给按了回去,然后她看到了一个打扮平常的中年女人。
  那女人应是经历许多,眼神如死水一样平静,连声音也平稳得一点波澜都没有:“别乱动,你要躺至少半个月才能下床。我花了一两银子买了你,却没想到买了个废物,还要赔钱医治。我早该知道,那些当兵的不会那么轻易便宜了别人。”
  长翎一愣,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是从那群禽兽手里被卖到了这个女人手里,想到这里,她心中划过一阵惊恐,咽了下口水,不敢发出声音。
  “作为女人,最残酷的事情你都熬过来了,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么?”那女人看着长翎的神色,冷笑了一声,“不过我是不懂你们这些女人的想法,或者还在想着拼着命一死一了百了么?我先说了吧,我是个生意人,在你们没能帮我把钱赚回来之前,都别想死。若真的去寻死了,会有千种万种比死更难过的法子对付你们。你看着是个机灵的,可别去做那些傻事。”
  “你……是谁?”长翎惊吓地看着她。
  “你喊我李妈妈就是了。”女人不再看长翎一眼,只专注地去看面前的火盆,用铜钩拨了拨那烧红的炭火,“江州最大的绣楼便是我的开的,今后,你要呆的地方,便是那里。你长得好看,虽然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但以我多年经验来看,你还是能红上几年的。”
  听着这些,长翎的心顿时如死灰一般,连呼吸都屏住,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我不是男人,我可不懂怜香惜玉。”女人道,“所以你的眼泪还是好好收起来,留给那些男人来看,只有男人才吃那一套。”
  “你能放我走吗?”长翎看着女人,苦苦哀求。
  女人又冷笑一声,道:“放你走自然是可以的,这乱世我也做一回好人,只要你拿得出那一两银子,我便放你走。你好好想想,可拿得出来么?”
  长翎一怔,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女人,如你这样的女人,我看得太多了。”那女人嘲讽地笑了一笑,“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心里所思所想不过是家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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