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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春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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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吧,万事呢,还是保命为上。”达英笑着说,“为了逞英雄把小命给丢了可不划算。”
  “那那些狼也在树下等了你一晚上吗?”心中的好奇战胜了那丁点的不自在,永安又开了口。
  “天亮了它们就离开了。”达英笑着看了一眼永安,目光最后落在了坐在旁边一直一言不发的长翎身上,“永阳殿下似乎一直都没有说过话,是身体不舒服么?”
  “天气太冷,不想多说。”长翎隔着帷帽看了一眼达英,仍然没有摘下帷帽的意思,“我听你们聊也很好。”
  达英笑了一笑,并没有追着继续说什么,而是与衍湘说起了另外的事情。
  休息足够之后,一行人继续上山去。
  与达英说了几句话之后,永安也不似之前那么拘谨模样,于是便跟在了衍湘身侧,只余了衍淮与长翎走在最后。
  “今天的天气不错。”衍淮笑着说,“你看早上还没有太阳,这会倒是阳光明媚了。”
  长翎笑了笑,道:“天气的确不错,山中的空气也格外清新一些。”
  “你头上这对凤钗的样子倒是别致。”衍淮一眼看到了她头上金凤衔花的钗子,“今天你的话格外少一些。”
  “没什么话想说,也没什么话可说。”长翎看向衍淮,“今天天气真好,的确适合出来走走。”
  达英走在前面,忽然转头看了他们一眼,向衍湘笑道:“太子殿下和永阳殿下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是因为我的原因么?”
  衍湘也回头看了一眼,笑了一笑,向衍淮道:“太子殿下,达英都要以为你不待见他了。”
  衍淮也笑了笑,向达英道:“我只是见你与六弟聊得开心,也就不好打扰,哪里会有不高兴呢?”
  长翎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唇角,没有开口。
  达英着意看了长翎两眼,想说什么,却终究是没有开口。
  永阳倒是一笑,道:“永阳姐姐或者是矜持一些,你多与她说几句,她便会开口了。”她虽然笑着,可脸上的笑意并没有多少,而话语中隐隐还带了几分恶意。
  长翎只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慢慢地开了口:“你们所说那些,我并不感兴趣,我若说了败兴的话,岂不是让你们都觉得不开心么?我瞧着这一路上风景正好,走走看看也是好的。”
  达英一笑,道:“那倒不如说一说永阳殿下喜欢的事情。”
  长翎道:“只怕我喜欢的事情,你们必定不会喜欢。”
  达英挑眉,道:“还请殿下说一说吧!”
  “香脂香粉,殿下如何与我细说呢?”长翎笑说,“我见识浅薄,比不得诸位殿下博闻,只想着那香脂香粉、金钗玉簪……”她顿了顿,看了达英一眼,“若殿下相与我一道去看看这些,自然也是好的。”
  达英一怔,干笑了两声,道:“这是你们女人的话题,我确实插不上嘴。”
  永安哼了一声,道:“的确是浅薄得很。”
  衍淮挑眉,没有说话。
  一行人便这样一路到了广安寺。
  进到寺中,衍湘带着达英去逛寺庙,永安央着衍淮带她去拜菩萨,长翎便在僧人的带领下在偏殿坐了。
  因为他们要来,寺庙中早早地清了场,此刻安静得很,只有淡蓝色的香烟袅绕在殿中,浓浓的只属于寺院的香味弥散。僧人奉上茶水之后悄然退下,长翎取下帷帽,然后看向了白瑞:“既然来了,你也去逛逛吧,我在这儿休息一会儿便好了。”
  白瑞应了一声,悄悄退了出去。
  殿中燃着的香纂,有一种让人安宁的味道。
  这种起初只是用来诵经计时的香纂,现在已经赋予了更多的意蕴。
  “一点雕盘萤度秋,半缕宫奁云弄愁。”长翎想起了这句诗,这徘徊旋转而焚烧不断的香纂,即使燃尽之后仍然残留着灰烬——这残留的生的美丽却又已死灭,仿佛带着佛的意味深长。
  “施主头上这对金钗,贫僧从前在一位故人那儿见过。”不知什么时候进到殿中来的僧人忽然开了口。
  长翎抬眼看向他,只见是一个穿着青衫的僧人,眉目平和,不悲不喜的模样。
  “大师有礼,请教法号。”长翎起了身,淡淡施礼。
  “贫僧法号禅心。”僧人说道,“女施主与贫僧认识的那位故人模样实在相像得很。”
  “禅心法师或许见过我的母亲吧!”长翎重新坐下,“亡母甄氏,单名一个棠字。”
  禅心抬眼看向长翎,一瞬间愣了一愣,旋即恢复了正常,却道:“这间殿中燃的是海上来的沉香。许多人并不喜欢这种香气,不知女施主闻着觉得可好?”
  

47、章十六 锋芒(2)

  《交州异物志》中说:“蜜香,欲取先断其根;经年;外皮烂,中心及节坚黑者;置水中则沉;是谓沉香,次有置水中不沉与水面平者;名栈香,其最小粗者;名曰椠香。”
  长翎从前看书时候;看到过关于沉香的由来;便是这本《交州异物志》。对于香;她了解得并不多。所知的;也不过是沉香这么一种而已。再更详细一些,沉香当中的分类,她便不清楚了。
  她抬头看向禅心,微微笑了笑,道:“我并不了解香,只是觉得殿中燃的这一种,让人觉得十分安宁。”
  禅心微微笑起来,道:“能使心中安宁,便是好香。”
  “法师似对香十分了解?”长翎问道。
  禅心道:“略知一二,也只是知晓皮毛而已。”
  “法师过来,是打算与我说一说经文么?”长翎笑着说。
  禅心道:“施主想听什么呢?”
  长翎歪了歪头,看向了外面:“并不想听经文,只是想接着这寺庙中的宁静,想一想其他的事情。”
  禅心笑了起来,道:“那么,贫僧便退下了。”
  “你见过我母亲。”长翎忽然转头看向了他,“否则你不会认识我头上这对凤钗。”
  禅心一愣,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若女施主想叙旧……恕贫僧不能奉陪。”
  “当年对我母亲、对甄家的誓言,还能作数吗?”长翎仿佛自言自语一样说道。
  禅心抬眼看向长翎,这次沉默了太久太久,然后才低声开口:“女施主不若当作今日没有见过贫僧……”
  “总会相见的。”长翎看向禅心,“我见过李氏,我知道在那场劫难中你们都留存了下来。我在京中呆了很久很久,才决定来这一趟,你必须给我答案——甄宋,你必须给我答案。今天你会到这里来,便应该想到这一点。”
  禅心——或者说是甄宋,他慢慢低下头去,没有说话。
  长翎并没有催促他,只是若有所思看着外面。
  自从那次她见过了李氏,便已经把当年甄家留存下来的信物——甄棠的那对凤钗拿到了手,之后李氏告诉了她甄家并不是全部覆灭,还有一股势力留存,而这股势力的领头人已经出家为僧。那时候开始,长翎的心中就有了算计,到如今她面临着可能会和亲突厥的局面,她做出了一个决定。于是她借着这次出宫的机会,来到了广安寺——她不得不庆幸这次出宫正好就是去广安寺。
  甄宋一撩衣袍跪在了青石板上,眼眶红了大半,几乎泣不成声:“我以为——我以为甄家已经没有了……”他在那样危机的时刻选择了出家为僧,眼看着甄家覆灭,眼看着自己服侍了多年的甄家人一个个死去,他在寺中菩萨面前诵念着往生咒,他等待着有一天能有一个人来和他说,甄家没有垮掉——他等了二十年,到如今他几乎都不敢去相信,会有这样一个人来问他,当年的誓言,还算数吗?
  “你起来吧,外面有人看着呢!”长翎说。
  “是。”甄宋起了身,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又是和刚才一样古井无波的僧人禅心。
  “我现在在宫里。”长翎平静地说着,“现在突厥人来朝中求亲,我与外面那位永安殿下,都可能会送去和亲。为了两朝的和平,和稳定突厥国内的局势,这一次不得不用真正的公主来和亲。”看着甄宋,她自嘲地笑了笑。
  甄宋低着头,沉默地听着,等待着长翎继续说下去。
  “朝中还有甄家的势力吗?”长翎直白地问。
  甄宋想了想,道:“若想知道确切的,还需要时间去重新确认。”
  “需要多久呢?”长翎问。
  甄宋道:“快则三五日,慢则十日。”
  长翎点点头:“那么就给你十日,十日后我会再来广安寺。”
  这时,白瑞从外面进来了,她手里拿着签文,眉开眼笑:“殿下,刚才奴婢为殿下去求签,求到了上上签呢!”进到殿中了,她看到了甄宋,愣了一愣,仿佛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这儿会有一个和尚。
  长翎从她手里接过了签文,也笑了笑,道:“我刚才叫了禅心法师来与我说经文,你便过来说求到了上上签,或许今天真是我的好日子。”
  白瑞笑了笑,道:“奴婢觉着也是。”顿了顿,她看了一眼甄宋,又道,“既然有法师在讲经,奴婢便在外面去等候,以免打扰了殿下。”一边说着,她便退了出去,守在了门口。
  长翎看向甄宋,笑了笑:“那么,有劳法师为我讲经了。”
  甄宋点点头,道:“贫僧便为殿下讲一讲这金刚经吧!”
  达英和衍湘逛完了寺庙之后也到了这殿中来,进来时候,甄宋正讲了一半。长翎认真倾听着,并没有注意到达英和衍湘进来。
  衍湘是知道讲经时候需要安静了,于是给达英做了个手势示意他悄悄地走过去坐了,然后便陪着长翎一起听起来。达英并不喜欢听佛法,在突厥时候他便对这些毫无兴趣——这也是为什么他不喜欢吐蕃的原因之一——这时候他坐在这里听了一刻钟,便已经不耐烦了。可又只能耐着性子听下去。等到甄宋停顿的时候,他打了个呵欠,懒洋洋的开了口:“永阳殿下喜欢听佛法么?”
  听到达英插嘴,甄宋停了下来,看向了长翎。
  长翎抬眼看向达英,微微笑了笑,道:“不知两位殿下什么时候过来的,我倒是没注意了。”
  达英盯着长翎看了半晌,露出一个挑逗的笑来:“来了许久——我也看了你很久了。只是你今天仿佛一直都没看到我。”
  尽管赵燕对他说过了长翎与永安之间最好的选择是永安,但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他会觉得长翎才是更好的选择——因为容貌。永安自然是美丽的,但永安的美丽还带着几分稚气,重要的是和长翎比起来会觉得寡淡了。而长翎的美丽是浓艳的,一眼看过去便觉得夺人心魄,明艳不可方物,举止之中都带着雍容。
  衍湘在旁边挑了眉,示意甄宋退下。
  甄宋悄悄看了长翎一眼,见她并没有反对,于是退出了大殿。
  “为何殿下会觉得我没有看到殿下您呢?”长翎从容地看向了达英,“殿下打扰了我听佛法,却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我觉得有些困扰。”
  达英笑了笑,不以为意:“永阳殿下想随我回突厥吗?那儿有万里草原,白云蓝天——还有这儿体会不到的自由。”
  长翎微微笑了一笑,道:“殿下希望我如何回答呢?”
  达英道:“自然是希望你说你愿意随我回突厥。”
  长翎勾唇浅笑:“我会劝殿下三思。”
  衍湘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达英,没有说话。
  达英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道:“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了?”
  长翎轻轻地笑了起来,道:“我只是劝殿下三思,与我愿意和不愿意,没有任何关系。”她站起了身子,慢慢走到了达英面前,低头去看他,“殿下,该用脑子的时候,可不能偷懒不用呢!”
  达英抬头看她,只是笑:“原来你也知道我被美色给冲昏了头脑。”那脱口而出的话也让他觉得困扰,而这明显地送上来的阶梯,他必须抓紧了机会爬下去。
  说话间衍淮和永安也到殿中来了。看到长翎与达英一站一坐相对,永安挑眉哼了一声,只在旁边坐了,自去喝水。衍淮看了长翎几眼,然后在衍湘身边坐下,开了口:“天色也不早了,今天便在这广安寺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回去吧!”
  衍湘看了一眼外面,果然天色已经有些晚了,于是笑道:“那便在这儿休息一晚上,我去找主持给我们准备几间客房出来。”说着,他便起了身,一路去找主持了。
  安排好了客房之后,长翎便率先回房去了。晚上吃饭时候,也只是让白瑞端了饭菜进去,并没有出来。
  永安是懒得理的,和大家一起用了晚膳之后才回房休息。达英和衍湘约好了回房里斗围棋,衍淮本是要回房的,想了想下午的情形,又有些不放心,便拐去了长翎住的地方。
  刚到屋子外面,便听见了里面有人在说话。他侧耳听了听,竟然是男人的声音。放重了脚步,他走到门口,敲了敲门:“永阳在么?”
  过了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了,他看见长翎亲自来开门,而屋子里面的蒲团上,坐着一个僧人,仿佛正在与她谈论佛理的样子。
  “这是……?”衍淮忽然觉得自己的思想拐向了一个不太好的方向。
  “这是寺里的禅心法师。”长翎说,“我请他过来与我把下午没有说完的佛法说完。”
  甄宋规规矩矩地起了身,朝着衍淮行礼。
  “殿下要进来一起听么?”长翎问。
  鬼使神差一般,衍淮竟然点了点头,抬腿就进到了屋子里面。
  

48、章十六 锋芒(3)

  屋子里面燃的是一种叫做返魂梅的混合香。
  这仿佛置身孤山雪后的淡淡梅香,让人神清气爽。
  甄宋中规中矩地讲完了后半部金刚经;然后起身告辞。衍淮却在屋子里留了下来;在蒲团上坐着,抬头看着长翎送走了甄宋。
  “殿下怎么会过来?”送完了甄宋;长翎关上门;在衍淮面前坐了。
  “见你没有出来吃晚饭,下午时候看你和达英之间似乎有些不愉快;所以过来看看你。”衍淮说道,“只是——没想到你是在听佛法;虽然禅心法师讲得好;但毕竟是孤男寡女;你也应当避嫌才是。白瑞怎么也没见?”
  “我让白瑞去休息了。”长翎笑了一笑;“殿下说孤男寡女——其实这会儿我与殿下也是孤男寡女。”
  衍淮眉头一皱;正好说什么,却被长翎捂住了嘴巴。
  “衍淮……太子殿下……三哥……”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还带着十二分的笑意,“我没想到你会来……当真觉得意外得很。”
  “太过放肆!”衍淮挥开她的手,坐直了身子,“长翎,你可还记得你的身份?”
  “记得,自然是记得的。”长翎微微笑着,“但听说佛门是最干净的,无论做了什么龌龊事情,从这佛门里走一遭,便是干干净净的了。殿下,你觉得是不是这样呢?”一面说着,她迫向衍淮,几乎大半个身子坐在了衍淮的怀中,“从你把我从那绣楼带出来的时候,我就想过要这么做了。今天,我想付诸行动。”话音刚落,她忽然从袖中抽出一把绳子来,把衍淮的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捆在了一起,系在佛龛之下。
  衍淮挣扎了一下,却没想到那绳结越来越紧,而佛龛仿佛重有千斤,无论如何都无法撼动。
  “放开!”他恼怒地看向长翎,“你不要做让你自己后悔的事情。”
  “我没什么可后悔的。”长翎格格笑出声来,“明天你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只要你不说出去,没有人会知道。”
  而一面说着,她解开了身上的衣裳,脱去了那层层叠叠的衣裙,露出了姣好玲珑的身躯。
  “我想了很久很久,但是感情的事无法勉强的。”长翎伏趴在衍淮身上,解开了他的衣裳,却并没有脱下,只是露出了他精壮的肌肤。微凉的手一路向下,解开了他的裤袋,将那物掏了出来,“只是我知道这是强人所难,你便当作是被狗咬了一口吧!”
  口中说着,她双手侍弄着他的那物,待到挺立起来之后,便分开双腿坐了上去——因为没有润滑,她疼得拧起了眉头,脸都变得惨白。而衍淮并没有好到哪里去,脸上的神色绝对说不上是欢愉。
  “起来,你现在穿好衣服,我会当作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衍淮压低了声音,呼吸变得粗且快。
  “你闭上眼睛,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长翎病态地大笑起来,硬生生将那物插入了体内,□撕裂一样的疼痛,然后鲜血滴落。
  衍淮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有那么一刻,他真的希望这只是在做一场噩梦。
  之后的事情,衍淮只觉得记忆有些恍惚,他离开长翎屋子的时候,满屋子都是狼藉一片。她帮他穿好了衣服,打理好了一切,然后乖巧地送他出门。他木讷地迈出步子,呆滞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我想了许久,还是觉得放纵一些才好,哪怕人生苦短,也好过岁月绵长折磨无限。”长翎说的话在他耳边回响。
  “我是女人,你是男人,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不需要那么多理由。”长翎神经质一样的笑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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