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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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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又想起那场大火。和歇斯底里的救命声,安容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出来。



  海棠在一旁,赶紧道,“姑娘,你别哭,三太太没事。”



  安容起先没听见,海棠又说了一句,安容抬眸看着她,晶莹的泪珠挂在睫毛上。欲落不落。



  “三婶儿真的没事?”安容轻声问道,她不敢相信。



  海棠点点头。



  芍药受不了海棠那闷葫芦嘴,巴拉巴拉倒豆子道,“起先大家都觉得三太太葬身火海了,六姑娘和姑娘一样都哭晕了,没想到在不远处,三太太和丫鬟必兰晕倒在假山旁,衣裳有些烧坏了,但是人没事。”



  安容忙擦干眼泪,“西苑如何了?”



  芍药摇摇头。“西苑正院成炭火了,丫鬟烧死了七八个,东西也都没了。”



  芍药想不明白,三太太和必兰怎么就逃出了火海呢。听丫鬟婆子说,三太太的屋子火势是最大的,别的地方好歹有炭,三太太的屋子都成了灰。



  安容听说丫鬟烧死了七八个,心底微痛,但是想到三婶儿没死。她心底又好受了很多。



  柳大夫站起身来道,“四姑娘是悲痛欲绝,加上劳累才会晕厥,方才我瞧过了,四姑娘配置的祛疲劳的药很有效,对身子大有裨益,只是这几日还是不要用了,我给你开几副调理身子的药,歇养几天就无碍了。”



  柳大夫是笑着说完的,安容一张脸红成了晚霞。



  海棠领着柳大夫去写了药方,然后送他下楼。



  安容掀开被子要下床,喻妈妈拦了她,但是拦不住。



  松鹤院,老太太勃然大怒。



  桌子拍的砰砰之响,老太太气的手都在颤抖,“你再说一遍,西苑是怎么着火的?!”



  三老爷站在下面,一脸憔悴道,“是火油,正堂、内屋都被人洒了火油,一把火烧没了。”



  老太太气的喘不过,“我是问你哪来的火油?!”



  三老爷摇摇头。



  他不知道。



  侯爷在一旁劝慰老太太道,“娘,你先别急,三弟妹她们都没事,守院的婆子根本就没有瞧见有人拎着火油进正院,而且能一把火烧掉西苑正院,要的火油绝对不止一桶两桶……。”



  守院婆子自己的女儿都被火给烧死了,她不可能替人隐瞒。



  老太太双目赤红。



  “堂堂侯府西苑,就这样被人一把火给烧了,只知道是有人泼了火油,放了火,却不知道是谁,你这个侯爷是怎么当的?!你这个西苑正主怎么当的?!”老太太气的把手里的佛珠给砸了出去,直接砸在了三老爷身上。



  一想到三太太差点就被人烧死了,老太太就一肚子火气,不吐不快。



  三老爷何尝不是,他昨儿下午帮儿子去买酒坊,回来去了趟琥珀苑,心情不错的他,跑去外书房和侯爷喝酒去了。



  两人多喝了些酒,就趴桌子上睡着了,要不是下人急急忙来禀告,西苑着火了,他估计得早上才醒。



  看着西苑成了一堆炭火,冒着刺鼻的烟灰,要不是被侯爷拦着,三老爷都冲进去了,想把三太太挖出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七章 损失
  怕三老爷发狂,侯爷一把将他打晕了,醒来时,他见到的是三太太和沈安溪。



  两人眼眶通红,抱着他哭的肝肠寸断,三老爷还以为三太太已经死了,一个大男子竟然哭了。



  三老爷想到嫡妻差点被烧死,他就愤怒的想杀人,可是是谁放的火,他不知道。



  查了半天,也只知道有人泼了火油。



  最近侯府事忙,也不知道是谁趁乱将火油弄进了府,而且对三房下手。



  三老爷才回来,离京两年的他,压根就没得罪过什么人,三太太就更是了,她都两年多没有和京都贵夫人交流了,就最近几天,也是忙的脚不沾地,和谁都只来得及说三两句话啊。



  没道理有人要害她,而且最重要的是,西苑里里外外都是她的心腹丫鬟婆子,都是从任上带回来的,被人收买的可能性极小。



  而且有好些不是被烧死就是烧伤,显然不是西苑的人所为。



  不管三老爷说什么,老太太就一句话,不查出谁是纵火者,他就别认她做娘!



  侯爷和三老爷连连称是,便是没有老太太吩咐,这口窝囊气,两人也忍不下去。



  安容站在屏风处,听着屋子里说话声,眉头轻陇,清秀绝美的脸庞上闪过一抹寒意。



  前世,三叔三婶儿虽然没在京都,在三叔倒霉之前,可以说的上是顺风顺水,在京都人缘也是极好,三婶儿更是没有和谁红过脸,这一次回来,怎么可能有人会下毒手害她,而且是放火!



  安容忍不住往大夫人身上想,内院,除了老太太,只有她有那个本事悄无声息的买通人手去放火油烧院子。



  而且昨儿白天,三太太才以牙还牙让大夫人脸上长满红疹。前世无冤无仇,她都害的三房家破人亡,何况今生还结了仇怨。



  安容一想到昨天那场大火,她就忍不住心愧难安。她只是不忍心三叔受难,三房没落,没想到这才短短数日,已经连累三房遭了两回难了。



  冰雹之灾,马车差点翻下山崖。



  昨儿。三太太险些被人烧死。



  这些都是前世没有过的事。



  安容心中有些恐慌。



  她怕自己好心办坏事,这个世上充满了太多的未知,不会因为她是重生,就格外的关照她。



  这一世,已经和上一世天差地别了。



  安容捏紧拳头,她以为自己能护她们周全,可事实呢,遇到这些苦难时,她根本就无能为力。



  这一刻,安容想拔掉侯府那些祸害。



  不再是阻止她们犯错。不给她们机会犯错,有些人,你不斩草除根,她迟早会春风吹又生。



  安容心底第一次有了杀人的想法,这个想法才冒出来,她便觉察到手腕有一股刺疼。



  安容微怔。



  低头去看手腕,她发觉木镯大了一分,明明刺疼,木镯却变大了,好像用力能拽下来一般。



  安容心上一喜。赶紧试了试,可惜还是不行。



  安容有些失望。



  对着木镯有些发呆,世上居然有木镯能变大变小。



  当初那么小的镯子能戴手腕上去,今儿又变大了。太神奇了。



  要是再大一些,估计就能弄下来了,她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安容在走神,却没发现三老爷走了过来。



  三老爷瞧见安容,脸色有些苍白,尤其是听丫鬟说她夜里赶去西苑。瞧见漫天火势,悲痛欲绝的晕了。



  三老爷拍了拍安容的脑袋,轻叹道,“你三婶儿没事了,只是虚惊一场,倒是老太太昨儿怕是吓坏了。”



  安容点点头,她会陪着老太太说话的。



  三老爷这才迈步出去。



  安容迈步进屋,瞧见老太太脸色没有昨天的好,安容请了安,心疼的问道,“祖母,你没事儿吧?”



  老太太朝安容招手道,“祖母倒没什么事,只是昨儿受了些惊吓,瞧见你三婶儿就放心了,倒是你,气色没有昨儿瞧见的好,我听丫鬟说,你来了葵水,怎么又吓哭了,祖母不是告诉过你,那是好事,怎么好端端的撒起了花笺?”



  安容一脸羞红,尤其是四下丫鬟婆子低低的笑声,安容越发觉得脸火烧火燎的。



  谁撒花笺了?谁撒花笺了!



  那不是她的花笺好么,是别人的!



  天知道他会抱着一锦盒的花笺来玲珑苑,结果遇到,遇到她尖叫,他吓的转头就跑,结果一时没注意,撞到了窗户上,手里的锦盒摔了。



  掉进玲珑阁里的花笺,还是风吹进来的,一大部分吹的玲珑苑到处都是。



  偏那花笺还是青玉轩最精致的花笺,一两银子才十张!



  一大清早的,丫鬟婆子什么事都不做,就专门捡花笺去了,还说那是她不要丢弃的。



  安容很心塞。



  她很喜欢收集花笺,同样有很多大家闺秀喜欢收集花笺,就是那些花笺,她都没有几种啊,买不到啊,而且那些撒的到处都是的花笺似乎都是新出的,她很想要。



  偏又不好跟丫鬟婆子说,昨儿夜里先是哭,又是吓晕,本来已经很丢脸了,指不定还会被人以为脑子有毛病,没事喜欢撒花笺呢。



  安容又羞又恼又无奈,只能撒谎了,“那些花笺是我不小心掉的,昨儿夜里我找东西,发现早先买了不少花笺,时间久了给忘记了,谁想到一阵风吹来,我急急忙去关窗户,不小心夹了下手,手里的锦盒就摔了……。”



  安容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就跟蚊子哼似地,“我不是因为葵水吓哭的,是因为花笺没了……。”



  老太太哭笑不得。



  花笺没了还可以再买,就算贵了些,又不是没有了,怎么就哭成那样了,这得多么的喜欢那些花笺啊?



  老太太望了孙妈妈一眼,孙妈妈会意一笑,轻点头颅。



  安容怕老太太还说花笺,她就忍不住想起昨夜窘迫的一幕,她会忍不住去挠墙,忙转了话题道,“祖母,三婶儿的院子烧了,三婶儿住哪儿?”



  提起西苑,老太太的脸就沉了下去,“纵火犯还没有查到,他能放一次火,就能放第二次,人不抓到,住哪儿都不放心。”



  这话说的确实是,杀人放火最是恶劣,尤其是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放的火。



  一般人纵火行凶,都是先烧的屋外,西苑明显是从屋内烧起的,这才是最叫人担心的,说明三太太屋子里有内鬼啊,尤其是这个内鬼还瞒过了那么多人的视线,往西苑抬火油,居然没人发现。



  不过西苑总是要修,一想到西苑正院,老太太就头疼。



  孙妈妈在一旁道,“西苑就正院被烧了,旁边的院子倒还好,三太太住琥珀苑,六姑娘搬后面的小跨院住,等西苑重新建好,再搬回来。”



  老太太点点头,问道,“西苑损失如何,三太太那些陪嫁都烧没了吧?”



  孙妈妈轻摇了摇头,“听三太太说,东西都还好,之前回侯府,浑身是伤,也没来得及收拾院子,贵重的东西都还摆在库房里,原想等忙过了大姑娘出嫁,得了空闲,好好把库存的东西都拿出来,谁想就被烧了……。”



  孙妈妈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庆幸最近府里事多,让三太太忙的脚不沾地,不然那些陪嫁物什,只怕一把火全给烧光了,便是现在,三太太的陪嫁也烧掉了一半了。



  不过听说必兰晕倒在假山旁时,手里还抱着三太太的梳妆匣,那里面都是三太太这些年的积蓄。



  如今西苑重建,没个万儿八千的,怕是难恢复以前的光景。



  这笔钱,西苑出的冤枉啊。



  三太太如今管着家,这笔钱要是从公中拿,过些时日四房五房也该回来了,到时候就怕会闹腾起来,便是二太太那里,也不会同意。



  这个年不好过啊。



  从松鹤院出来,安容朝西苑走去。



  烧了一夜,这会儿还能瞧见正院在冒烟,好好的一个西苑仿佛一下子就萧条了。



  安容从小道去琥珀苑,还没有进院子,安容就瞧见了沈安闵,他神情有些憔悴,不过见到安容时,眼前一亮。



  沈安闵快步走近,安容纳闷道,“二哥,你不是在琼山书院吗,怎么这会儿就回来了?”



  沈安闵朝西苑看了一眼,眸底有抹寒意道,“一大清早,我就听说西苑出了事,就赶紧回来了。”



  安容点点头。



  沈安闵瞧了眼芍药,芍药撅了撅嘴,正要后退,就听沈安闵道,“安容,你能不能给我一盒舒痕膏?”



  安容微微一愣,“二哥,谁烧伤了,是三婶儿吗?”



  沈安闵连连摇头,“没有,没有,娘虽然衣服烧了些,却没有烧伤,我是替荀大哥要的舒痕膏。”



  安容一听是荀止,二话不说,就两个字答复,“不给。”



  说完,又觉得太生硬了,便补充了一句,“给别人用可以,他不行!”



  沈安闵错愕的看着安容,一脸不可置信,“为什么?”



  “我讨厌他!”安容气急败坏道。



  沈安闵扭了扭眉头,颇有些为难,“可是他昨儿才救了我娘一命啊,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安容猛然抬眸,秀眉一皱,“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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