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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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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闵顿了顿,其实大家都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不用他多说,他想说的是,“君子远庖厨是君子不忍杀生的心理,男子尚且不忍,何况女子乎?”
沈安闵点到即止,他可不想犯众怒,不过意思也都说到了,女人的胆子总是比男子小,男子都不忍,何况是女人了,男人躲避了,却让女人却面对,这还是君子吗?
满堂宾客都静了声音。
直到昭文帝拍手叫好,“说的不错,见解独特,倒是我们断章取义了,如此男儿,果真不凡。”
说着,他解下腰间佩戴的玉佩,他身后跟着的徐达赶紧双手奉送至沈安闵跟前。
沈安闵望着玉佩,挠了挠脑袋,这些人真奇怪,喝酒就喝酒吧,一个送媳妇,一个送玉佩,好吓人。
“这不是定亲信物吧?”沈安闵一脸惊吓,忍不住出声问道。
东西收容易,还起来可就难了,得问清楚。
徐达手里捧着玉佩,闻言,双眸瞪圆,玉佩差点脱手,这沈二少爷还真是洒脱不羁,这可是皇上赏赐的,好吧,你不知道是皇上,可大庭广众之下,未免也太直爽了些吧?
沈安闵的直爽让侯爷和三老爷想哭,闵哥儿,咱们侯府高攀不起公主,你别乱说话。
三老爷忙起身,胆战心惊道,“怕是方才被吓坏了……。”
昭文帝摆摆手,笑道,“这么豪爽的少年郎,甚合我心,就是当做定亲信物也未尝不可,将来从莫家选个女儿娶了便是。”
侯爷抹汗,幸好皇上是微服来侯府,说的也是莫家女儿,莫家代表皇室,不一定指的是公主,娶了公主,且不说低一等了。
要是公主嚣张跋扈,驸马只能忍气吞声,任其为所欲为,可不是哪个公主都跟长公主那么贤良淑德,而且前途也会有不小的限制。
虽然身份高贵,背靠皇家,无人敢欺,可驸马再厉害,人家夸的也是公主调教有方,可是他们对闵哥儿是寄予厚望的,指望他将来能拜将入相,而非裙带关系。
再说了,侯府一脉相传的,要开枝散叶,娶个公主,还怎么枝繁叶茂?
见沈安闵不动,也不接玉佩,侯府和三老爷赶紧给他使眼色,皇上赏赐,岂能犹豫啊,赶紧收下啊,惹皇上不高兴,你前途就完了。
沈安闵权当没看见,他才不要定亲呐,他有喜欢的姑娘啊。
沈安闵正要摇头,却忽然眉头一挑,弋阳郡主也姓莫,京都姓莫的大多是皇室中人,这人跟左右相坐一张桌子,而且父亲那一脸惊吓,不用说,这人肯定也是皇室中人,而且身份不会低。
可万一猜错了怎么办?
他可不敢冒险。
沈安闵举杯赔罪,“是小子唐突了,谢莫老爷赏赐,自罚三杯,当做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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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觉悟
昭文帝大笑,这小子有意思,把他爹和武安侯的眼色当耳旁风,特立独行,“罚三杯怎么可以,怎么也要回赠美酒十坛吧?”
众人倒。
皇上,你赏赐几时要礼尚往来了,这不是欺负一个少年郎吗,不过这一说笑,这定亲之事是算没说还是婚约照旧啊?
这沈家二少爷还真是胆大,先是拒绝了周老太傅,这会儿连皇上都敢拒绝了,以他的聪明才智,说他猜不出这是皇上谁信,不知道是说他够气魄好呢,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没瞧见你爹吓的满头大汗吗?
昭文帝见沈安闵眉头不眨饮下三杯,笑对侯爷道,“这小子我喜欢。”
侯爷连连点头,一脸荣幸,可是一颗心都差点吓停了。
只是闵哥儿的玉佩到底还是不是定亲信物啊?
侯爷不敢问,皇上也不说,沈安闵更没在意,他都赔罪了,更是赔了十坛子好酒呢,对了,他家住哪儿啊,回头怎么给他送酒去?
沈安闵正要开口,三老爷真怕他再惹事,赶紧轰人,早知道怎么也拦着不让他来了,本以为是帮侯府长脸面,如今全然是给侯府带来惊吓了。
“酒都见底了,还不赶紧去帮忙!”
沈安闵挠了挠额头,作揖告辞。
沈安闵是打算回玲珑苑的,可是路过的时候,被这个人拽一下,喝一杯,被那个人拽一下,喝一杯。
轰来抢去,不喝不许走,沈安闵无奈,只能喝了。
沈安闵酒量不算好,也不算差,一轮圈下来,满脸酡红。
这还是丫鬟有眼色,给他喝的是普通酒水,要是换成烈酒。估计这会儿都趴下了。
相比于沈安闵,沈安北是幸福的,在大家眼里,他原本就是最可怜的那个。再灌他酒欺负他,太说不过去了,非但不灌他,还可劲的帮他欺负沈安闵。
让你一个做弟弟的,没有做弟弟的觉悟。抢大哥的风头,还这样厉害,出口成章,要知道大伙的爹都在场呢,回头肯定要接受批评训斥了,先报仇再说。
沈安闵就是这样悲催。
他真的什么也没做啊,他好想找个角落默默的舔舐伤口。
沈安北站在一旁,帮沈安闵挡酒,一群人看他跟看傻子一样,拜托。咱们是在帮你啊,等他灌醉了,你再上去踹两脚,报平素被他牵连所受的苦。
沈安北哭笑不得,心底越发同情沈安闵。
“闵哥儿,酒水不够,你去帮四妹妹和六妹妹吧,不然一会儿她们两个恼了,咱们就真没酒喝了,”沈安北夺过沈安闵的酒杯。推攘他道。
沈安闵没差点感动的哭出来,“大哥,我回去了,你也少喝点儿。”
沈安北默。他哪是少喝啊,压根就没喝多少好么,一桌子酒水就那么多,因为是武安侯府上的,他随时都能喝到,这些家伙说他们难得喝一次。要先让他们喝。
等沈安闵走远,那些学子才后知后觉,一脸懊悔神情。
“灌错人了,方才应该多找他要几坛子美酒的啊!”有学子拍着脑门大叫。
一群学子都回过神来,恨不得把沈安闵拽回来,然后把目光盯着沈安北。
不能怪人家弟弟奋进,是做人家大哥的觉悟不够,你看看人家做弟弟的都比你做大哥的潇洒,你非但不自我反省,还一脸同情?
还有,你弟弟都送我们两坛子酒水了,你这个大哥怎么也要送四坛子吧?
沈安北眼珠子睁圆,有没有搞错啊,哪有你们这样的,灌完闵哥儿又来灌我,你们不知道我穷么?
不过对于沈安闵出手那么阔绰,沈安北抬手扶额,哭笑不得,出手豪迈,爽朗大方,这两条是实打实了,如今又要把他往出手豪迈上赶了么?
他是顺应了鞭子呢,还是死活站在原地不动啊?愁。
不论沈安北走还是不走,对于琼山书院这些学子,他是许诺一人送两坛美酒了,不许诺不行,又要绝交了。
沈安闵回到玲珑苑,一脸的苦瘪,沈安溪和安容两个缠着他问怎么了,沈安闵将方才的事和盘托出。
安容憋笑不语。
沈安溪拍拍自家大哥的肩膀道,“人怕出品猪怕壮,习惯了就好了。”
沈安闵要说的不是这个,他要说的是,他一冲动,就许诺了每人送两坛子美酒,这可不是笔小数目啊,可比安容一次花几百两要多的多。
沈安溪眯起小眼睛,在她眼里,那不是出手大方了,而是败家子,要知道,铺子还没开呢。
安容宽慰他道,“这样也不错啊,回头铺子开张之日,咱们就拿了请帖送酒上门,往后他们可就是咱们酒坊的客人了,而且沈二少爷大方,这原本就是人所周知的。”
今儿那么多人都瞧见了沈安闵的大方,以后都不会有人怀疑他是假冒的了,她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担心酒水送多了,酒坊亏本?
安容是心情好的直哼哼,卸下担子的感觉真好,她可是无时无刻不担心露馅的。
早前沈安闵被叫走后,安容和沈安溪就怀疑,一会儿会轮到她们被叫走了,可是谁想,除了丫鬟来拿酒水外,愣是没她们什么事,愣是没人来传她们,她们也想去怡安堂看热闹啊。
两人郁闷到酒席散罢。
此时已经是酉时中了,再过半个时辰便是戌时。
冬日里天黑的晚,侯府已经挂上了大红灯笼,喜气洋洋。
安容纳闷呢,酉时,京都的城门就会关,酉时中,大街小巷就差不多宵禁了。
这个时辰散宴,不是公然违反朝廷法度吗,父亲和三叔不可能这么没分寸啊。
安容哪里知道昭文帝也来了,皇上一句话,解了宵禁都行,她还想今儿来的都是些文武大臣,巡城将军估计也来了,那些巡城官兵哪个敢扣押这些宵禁之后来东奔西跑的官员?
安容怕的是侯府被御史台弹劾。
至于今天比预期的晚了大半个时辰,完全是八大酒楼和醉仙楼闹的。
今儿可是要选出魁首的,菜是大家吃的,自然要投票选了。
六十桌,就是收也要好半天了,再加上唱票,就闹到这会儿了,再说了,皇上没起身,侯爷敢说今儿酒席就到这儿么,这不是把皇上往外轰吗,嫌命长了还差不多。
昭文帝好奇呢,本来沈二少爷他就极为看好,他要做生意,他还真想瞧瞧他怎么做的,再加上皇上出宫一次也难啊,今儿还是左右相先动了心,他才能出来,不然出来也玩不尽兴。
依照票数,将八大酒楼和醉仙楼排了名次。
沈安闵这个大老板又被请了去,真正的大老板安容就得到一句话,今儿累了一天了,老太太让她早些休息。
安容心里憋闷啊,可是她是真累了,尤其是沈安溪,知道宴会散了后,前院在看戏,她就更没心思了,累的她无形无状的趴在桌子上,苦着张脸看着安容。
“四姐姐,我是累坏了,我今儿就在你这儿睡吧,不想走路了,”沈安溪撅着张嘴道,闻了几个时辰的酒味,脸上的红晕一直就在,娇美俏丽。
安容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比起身子骨不怎么样的沈安溪,她要好的多,至少她没有趴下。
安容过来扶沈安溪,两人一同出了厨房,留下海棠和两个小厮把厨房收拾干净,空的酒坛子也搬走。
要说,今儿整个侯府,谁最轻松,估计只有沈安芸的陪嫁丫鬟。
春夏秋冬四个丫鬟也相对轻松的多,她们四个丫鬟,轮流送酒水,有时候半个时辰才送一坛子去,大多是丫鬟来取的。
总之,玲珑苑上到主子,下到扫地婆子都累成了一滩泥。
不过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半夏。
这丫鬟惯会偷懒,上楼的时候,她的脸是最有气色的,可见今儿没吃多少苦头。
安容见了就没好气,见沈安溪累趴在小榻上,便吩咐半夏道,“你去帮六姑娘捏捏肩。”
沈安溪感动的双眼通红,“四姐姐,还是你最疼我。”
安容瞧了好笑,“不是我拉着你,这会儿你可是比谁都好呢。”
沈安溪身子还没有好全,祖母和三婶儿肯定不会让她多么吃累的,估计吃一会儿酒席就回西苑歇下了,可不是比这会儿轻松么,而且三婶儿肯定不知道六妹妹会这么的累,不然该心疼坏了,今儿也是忙到底了,也没派人来询问一声,明儿三婶儿不会怪她吧?
安容有些担忧了。
海棠拎了热水进来,放在里间,过来道,“姑娘,热水准备好了。”
安容揉着脖子,点点头,然后对沈安溪道,“我先泡个热水澡,一会儿你也泡个。”
沈安溪点头如捣蒜。
安容进了里间,看着冒着腾腾热气的木桶,有些迫不及待了,明明没有饮酒,却弄的一身的酒味,比那灌了一斗的人酒味儿还重,熏的慌。
海棠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个药包,犹豫的看着安容,“姑娘,真的要往里面加药材吗?”
在厨房的时候,安容就知道今天会累坏,所以抽空让夏儿送酒的空档去府里药房配了几剂药,用来舒缓疲劳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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