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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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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容见了就头疼,你家的镯子怎么办,取不下来了。



  马车在侯府门前停下时,天色已经很晚了,侯府门前都点上了灯笼。



  守门小厮瞧见一辆不知名的马车走过来,还以为是侯府马车,看了一眼,便大失所望。



  等马车走近,小厮瞧见沈安闵,见他一身狼狈不堪,头发凌乱,浑身是土的样子。



  小厮吓了一跳,忙过来帮着牵马,问道,“二少爷,你这是怎么了,方才总管派了人去琼山书院接你们,怎么没碰到?”



  沈安闵下了马车,道,“许是天色黯淡,没瞧见我们吧,我不碍事。”



  沈安闵想说安容有事,只是想起安容的叮嘱,不许说她被人救的事,沈安闵想想也是,被个外男给抱了,有碍清誉,尤其是这会儿萧家和裴家还抢着要娶安容。



  小厮听沈安闵说没事,稍稍放心,可是再见安容和芍药下马车,小厮心跳差点停了。



  “四姑娘,你……,”小厮悚然问道。



  安容也知道自己很狼狈,方才还用帕子擦了擦脸,估计之前更难看,“没事,就是之前马车受了惊吓,被甩了出来。”



  小厮脸色苍白,被甩了出来,那是多大的危险,怎么四姑娘说出来,总有点儿渗人的感觉,好像就是吃饭噎了一下。



  安容说的轻巧,可是小厮却不敢真当做没事,赶紧进府去禀告侯爷和老太太。



  芍药扶着安容进府,这会儿心里总算是踏实了,昂着脖子质问小厮道,“之前是谁传话说世子爷摔断了胳膊,害的姑娘着急忙慌的跑去琼山书院,错过了梅花宴!”



  小厮一脸尴尬,忙代人赔罪认错道,“四姑娘息怒,明东已经挨了二十板子了,他也不是故意的,他今儿负责守门,可昨儿夜里吃了凉风,有些腹痛,精神没法集中,所以听话才没有听清楚,害的姑娘和老太太受了惊吓,不过今儿幸好四姑娘去了琼山书院,不然……。”



  小厮没敢继续说,但是安容闻出点别的味道来。



  还有一脸八卦的芍药,双眸崭亮,“是不是梅花宴上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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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拖累
  小厮点点头,看安容也一脸好奇的模样,小厮才道,“不知道谁跟府上有仇,在大姑娘和三姑娘坐的桌子上的酒水里下了春药,两位姑娘差点在长公主府寻了短见。”



  安容一脸怔然。



  芍药嘴巴张大,几乎能塞进去一个双黄咸鸭蛋。



  等芍药再问的时候,小厮就摇头了,“老太太下了封口令,谁也不许说一句,奴才只知道大姑娘嫁不成宣平侯府二少爷了,可能会嫁给宣平侯世子,三姑娘或许会嫁进裴家,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小厮说着,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转身望去,就见到小厮领着柳大夫进来。



  柳大夫瞧见安容,上下扫视了好几眼才道,“四姑娘这是怎么了?”



  安容讪然一笑,“在琼山书院下山的路上摔了一跤,柳大夫怎么这会儿还来府里?”



  柳大夫见安容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便道,“府上三姑娘在长公主府落了水,受了凉,这会儿正在发高烧。”



  柳大夫说完,觉得自己身为大夫在路上磨蹭有违医德,便朝安容告辞,随着小厮快步去内院。



  安容晕乎乎的,一边嫁进裴家,一边落水发高烧?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安容心底积满了疑惑,带着芍药,匆匆忙赶到松鹤院。



  老太太没有在正堂,而是在卧室床榻上,安容去的时候,红袖刚伺候老太太喝完药。



  夏荷瞧见一个小厮站在屏风处,正要呵斥呢,却发觉是安容,还一身的狼狈,想起之前小厮来传的话,夏荷看安容的眼神带着焦急。



  “四姑娘,你先出来,”夏荷朝安容行礼后。道。



  安容点点头,她现在这样子,不合适进去给老太太请安。



  在暖阁里,安容望着夏荷道。“祖母她怎么了?”



  夏荷朝内屋看了一眼,叹息道,“这两日老太太原本就有些积火,先是大夫人诰命封号被夺,又是九姑娘和三姑娘烫伤切了手。上午又是三姑娘为了梅花宴毒害六姑娘,下午又遇上大姑娘和宣平侯世子……”



  “当时老太太听到这事,就晕了过去,好不容易醒来,就又听到三姑娘和裴家少爷的事,老太太当时就气吐了血。”



  夏荷说着,见安容脸色苍白,忙道,“四姑娘别急,侯爷请了太医院孙医正来给老太太诊脉。说老太太没有性命之忧,只是急怒伤身,要修养几个月才能完全康复。”



  “奴婢怕姑娘这一身狼狈,让老太太提心吊胆,才斗胆拦下了姑娘,”夏荷赔罪道。



  安容怎么会怪夏荷,她心里向着老太太,安容觉得她好还来不及呢。



  松鹤院有安容备用的衣裳,安容去换了身,再重新梳洗打扮一番。才进老太太内屋。



  老太太靠在大迎枕上,有气无力,双眸失神。



  孙妈妈在一旁劝了好些话,老太太都无动于衷。仿佛没听进去一般,孙妈妈也泄气了,老太太这是在自责啊。



  老太爷活了一辈子,就希望沈家能在京都立足,成为一流的世家。



  本来在四姑娘的帮助下,侯爷会平步青云。三老爷也官升两级,世子爷更是觅得良师,侯府名声正旺。



  谁想就有那些拖后腿的,大夫人偷窃女儿秘方被皇上剥夺了诰命封号,大姑娘和三姑娘又在梅花宴上出了事,还是那样有损清白的丑闻。



  这会儿只怕人人都在议论武安侯府了,再好的名声这会儿也臭了。



  连着四姑娘的名声都受到了拖累。



  安容坐到床榻边,唤了好几声祖母,老太太才抬头看着安容,问的第一句话就让安容摸不着头脑了。



  “你约裴家少爷谈退亲的事了?”老太太问道。



  安容坐在床榻边,眨巴着眼睛,扭着眉头看着老太太,不懂她为何这么问,还是摇头道,“没有啊,爹爹说萧家和裴家争,谁赢了谁娶我。”



  被人当货物一样争来抢去,安容心情很不舒坦。



  老太太点点头,眸底更加黯淡了,让安容瞧了心慌,“祖母,大姐姐她们到底怎么了,都没人告诉我。”



  老太太握着安容的手,嘴角挤出来一抹笑,“祖母好歹还有两个乖孙女,你和你六妹妹乖乖的,莫要为了点私心置侯府清白于不顾,贪心的人算计的了一时,算计不了一世。”



  安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老太太吃了药,有些犯困,心力交瘁了一天,疲乏了,安容也就不缠着老太太问,等孙妈妈伺候老太太歇下,问她。



  孙妈妈苦笑道,“估计往后老太太不会让府上姑娘去参加梅花宴了,为了张请帖,三姑娘能往六姑娘茶水里下毒,能冒用四姑娘你的名字给裴家少爷送信,借着私下谈退亲的事……。”



  孙妈妈没敢说,那春药十有八九是两位姑娘自己下的。



  长公主府什么地方,那么重要的宴会,怎么可能会那么马虎,能让人钻了空子往大姑娘和三姑娘的茶水里下药。



  又刚刚好,大姑娘和东平侯府二少爷有约,结果信送错了,送给了世子,两人在梅林深处因为中了春药就……



  还有三姑娘,因为四姑娘给裴家少爷送了信去,又急着出了府,三姑娘怕耽误了四姑娘的事,就替她赴了约。



  幸好裴家家规严明,裴家少爷宁愿大家都冻死,也不愿做苟且之事,只是两人一齐落水,名声也绑在了一起。



  事情闹出来,长公主不得不查这事,结果查出来大姑娘和四姑娘都给人递信条,而且都是外男。



  萧家和裴家想娶四姑娘,这事知道的人不多,毕竟中间还有一段关乎“沈家二少爷”,女扮男装,还是在长辈允许之下,总是不大好听,传出去,没得叫人以为武安侯府没有规矩礼仪,可以率性而为。



  老太太担心四姑娘的亲事会因为今儿的事起变化。



  还有长公主府,两位姑娘这么低劣的算计手段,瞒的过几个人,这是把长公主给得罪了,败坏了她辛苦积攒的梅花宴的名声,之前还因为长驸马要和侯爷交好高兴啊。



  老太太早猜到两位姑娘的算计,大姑娘不想嫁林二少爷,觉得自己委屈了,从那些陪嫁就知道,这也嫌弃那也不满,打算搭上世子好做世子夫人。



  至于三姑娘,孙妈妈有些想不通,她就算出嫁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莫不是跟今儿下毒害六姑娘有些关系,怕恼了老太太,之前又得罪了九姑娘,大夫人记恨她,在她亲事上不尽心,所以自己挑选夫婿?



  孙妈妈说的不多,这些掉侯府脸面的猜测,不能说明白了,反而要帮着遮掩。



  不过都说到了关键地方,安容一点就透,那就是有人拿她的名声给自己铺路。



  安容想想就冷笑,果真是为了自己,什么都可以牺牲。



  也不用脑子好好想想,算计来的亲事,惹怒了多少人,将来能有多少好日子过,她就知道不能心软,结果一转身就被人给捅了一刀。



  不过这样也好,前世她们一个个装的乖巧顺从,把祖母哄的团团装,这一世,她不过随便搅合了两下,就一个个急不可耐的把那点肮脏的心思表露无遗,往后祖母还会疼她们才怪了。



  祖母不疼,大夫人指望不上,将来出嫁后,谁给她们撑腰?



  安容想着,嘴角勾一抹笑来,随即又有些苦恼,祖母重视侯府名声,注定做不到袖手旁观。



  孙妈妈想起还有一件事老太太挂心,方才都没来得及问,便问道,“世子爷没事吧?”



  安容摇了摇头,“大哥没事,就是胳膊有些拉伤,休养几天就没事了,祖母歇下了,我回玲珑苑,明儿再来看她。”



  孙妈妈点点头,怕天黑路不好走,叮嘱夏荷多派几个丫鬟婆子送安容离开。



  安容出院门的时候,见到了沈安闵和沈安溪。



  沈安闵一身狼狈,不能来见老太太,便先回了西苑换衣裳,沈安溪记挂着老太太,一定要和他一起。



  安容看着沈安溪,想问问她身子可好些了,却发现沈安溪看她的眼神没有之前那么暖和了,似乎带了疏远之色。



  安容心中微涩,以前见了她,六妹妹会一脸甜笑的唤“四姐姐”,今儿只有微微福身,便不再多言一句,她这是在怪她替沈安姒隐瞒下毒之事啊。



  安容眼神微黯,什么都没说,只说老太太歇下了。



  两人点了点头,不过没有回去,还是进了院子,既然来了,当然要看一眼,才安心。



  回到玲珑阁的时候,安容早饿的饥肠咕噜。



  这时候早过了吃晚饭的时辰了,不过喻妈妈吩咐丫鬟把菜都温着,然后站在阁楼上吹着寒风,巴巴的等安容。



  安容瞧了眼眶湿润,那些饭菜吃在嘴里都觉得温暖。



  喻妈妈也在偷偷擦拭眼角,想不到她才离开两年,侯府就变成这样了。



  勾心斗角,处处算计,四姑娘还能跟以前一样纯善,没有害人之心,喻妈妈觉得安容还活着是过世的太太在冥冥之中护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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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荀止
  一顿饭,安容吃了半个时辰。



  芍药天性乐观,只要不是玲珑苑出事,她都乐得瞧热闹,不会跟安容一样会为侯府着想很多,毕竟那不是她分内的事,她就是想也是白瞎。



  海棠见她狼狈的回来,问了问她怎么了,芍药委屈啊,巴拉巴拉一阵倒豆子,倒到一半,戛然而止。



  姑娘捡了人家传家宝没还,试戴了一下,取不下来的事多丢脸啊,不能说,不过她还是觉得那木镯跟小七脖子上的一模一样。



  她相信自己的眼力,那么丑的镯子,怎么还会有第二只呢。



  芍药转身去了回廊。



  小七小九都睡下了,芍药用烛火照了照,发现小七脖子上的木镯不在了,小九的还在。



  “海棠,小七脖子上的木镯什么时候不见了?”芍药问道。



  海棠心里哏的慌,她性子沉稳,话也不多,不代表她就没有八卦之心,尤其是芍药话说到一半就没了,这不是成心的撩拨人吗?



  “今儿小七飞回来,脖子上的木镯就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海棠回答,一只木手镯,丢了不是什么大事,谁也没放在心上。



  芍药觉得这是个事,赶紧禀告安容知道,安容听得直扭眉,问了问海棠那小七那木镯长什么模样。



  海棠心细,观察就细致,详细的描述了一下木镯。



  安容嘴角直抽,没错了,她手腕上的木镯就是小七脖子上的那只。



  谁能告诉她,玲珑苑里捡到的木镯怎么就成人家的传家宝了?



  安容想不通,更没人能告诉她。



  在偏屋偷偷的摘手镯半天,各种办法用尽,手镯还完好的在手腕上,倒是她手腕脱了一层皮。



  安容泄气了。



  去书房写了张纸条,然后把抱着媳妇睡的正香的小七给摇醒,给她送信去。



  临墨轩。书房。



  一身天蓝色锦袍的男子坐在那里,盯着眼前的桌面,目光深邃如幽潭,古井无波。



  桌面上摆着一只玉盒。



  是方才暗卫送来的祛疤良药。



  膏药晶莹碧透。像是一块碧玉,鼻尖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莲花香。



  可是脑中想到的却是一团黑。



  他打开抽屉,拿出一个胭脂盒,轻轻打开。



  膏体似一团墨玉,在烛火的映照下。散发着光芒。



  像狗皮膏药一样的祛疤药膏,他第一次见到,心底竟然有种想试一试的冲动。



  他伸手拿起银挑,正巧这时,一只雪白的鸽子飞进来,站在他的手背上,扑腾着翅膀。



  鸽子脚上绑着个小竹筒。



  他嘴角微弧,竟有些迫不及待的把竹筒取下。



  信上写了四个字:你是荀止?



  男子微微一怔。



  两刻钟后。



  安容收到回信:是。



  那一刻,安容的心跳的飞快,脸颊都红了起来。原来他们早就认识了。



  不过,安容一想到手腕上的木镯就笑不出来了。



  再次的回信满是怒气:你给我解释一下,你家的传家宝木镯怎么会掉到我的院子里,被我的丫鬟捡到,戴到小七脖子上,最后又到了你的手里?



  看着信上内容,萧湛眉头锁紧。



  连轩先说木镯丢了,后又说送给了心爱的姑娘,却惹的外祖父大怒,半个月之内不许他进府。又把木镯给了他,他还纳闷这手镯怎么回来的,原来是小七。



  连轩是想把木镯送给她,却不小心把木镯丢在了她的院子里。被丫鬟捡到送给了小七,小七戴回府给了外祖父?



  连轩喜欢她。



  虽然隐隐有过猜测,可是真的知道时,萧湛的额头皱的紧紧的。



  望着那只精神头有些不济的鸽子,萧湛眉头拢了拢,还是写了封回信。



  信上写:木镯一事一言难尽。但确实乃祖上之物。



  安容回信:那要是找不到会怎么样?



  萧湛回信:会将归龙山掘地三尺。



  安容回信:你家祖上的木镯,口径那么小,小七能戴,人能戴的上吗?



  萧湛回信:有缘之人,可以。



  安容回信:什么样的人才是有缘之人?



  萧湛回信:可做我荀家内子。



  安容回信:友尽。



  一晚上,小七累的直喘气,趴在那里看着某个手里拿着纸条在屋子里徘徊皱眉的男子,昏昏欲睡。



  萧湛对着纸条看半天,也没懂“友尽”二字是什么意思。



  安容坐在床榻上,看着屋子里氤氲的烛火,有种想喷血的冲动,还在不死心的摘手镯,一只破手镯就想圈她做荀家媳妇,也太过分了些。



  安容骂完,又觉得自己很没良心,好歹人家今儿白天才救过她一命,又不知道木镯在她这里,才那么说的,人家未必看得上自己,便又默默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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