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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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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容点点头。



  芍药一溜烟下了楼。



  安容摆摆手,让海棠把饭菜撤下去。



  她去回廊上看了看夜色,天空中有稀稀疏疏的星辰,侯府华灯初上,更胜夜色。



  半个时候后,芍药回来了,身上有些脏乱。



  夜色朦胧,她跑的急,摔了一跤,不过不碍事。



  她打听到的消息才叫人震惊。



  杨姨娘死了,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安容听得目瞪口呆。



  “你确定?”安容问道。



  芍药点头如捣蒜,“这事是真的,是杨姨娘的丫鬟说的,本来这么大的事,该向大夫人禀告的,是大姨娘说,大夫人如今正在气头上,她却去报喜,那是火上浇油,让她多等几天,没想到就出了这事。”



  芍药原就觉得杨姨娘可怜,这会儿就更可怜了。



  孩子无辜啊。



  更重要的是,“这事惊动了侯爷,奴婢去的时候,侯爷掐着大姨娘和二姨娘的脖子。”



  芍药觉得脖子有疼,她清颜瞧见两位姨娘被掐的脚都离了地,那想求救,却呼喊不出来的感觉,像是下一秒脖子就会被拗断,香消玉殒一般。



  安容有些怔愣。



  前世,父亲好像并不怎么喜欢杨姨娘。



  杨姨娘在内院,也低调的很,低调的让人难以想起来。



  没想到她的死,却让父亲那么震怒。



  父亲是恼怒杨姨娘的死,还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一章 闷哼(求粉红)
  安容知道,自从大夫人禁足之后,侯爷几乎就没有在大夫人屋子里睡过,甚至连沉香院都没有迈过步。



  大姨娘和二姨娘那儿倒是歇过几晚,只是沈安芸和沈安姒一个比一个能闹,侯爷去,听到的都是抱怨、求情、诉苦,他觉得烦,躲着呢。



  这些天,侯爷除了睡在三姨娘那里,就是睡在杨姨娘那儿,再不就是外书房。



  次数多了,杨姨娘怀孕也正常,侯爷把她放在心上也合情理。



  再退一步说,妾室打架,还误杀了人,这罪名也不小了。



  “大姨娘和二姨娘死了没?”安容比较关心这个。



  芍药摇了摇头,神情颇惋惜,“没有。”



  当时,那些丫鬟婆子紧紧的抓着侯爷的手,就在她暗自拍手叫好,觉得侯爷会气的一用劲,三太太和四太太赶到了。



  芍药觉得很郁闷,这是大房的家务事,三太太、四太太凑什么热闹。



  况且,这事关系到三姑娘摔断腿,老太太已经交给大夫人管了。



  她都没来啊!



  大姨娘、二姨娘说到底只是个妾,侯爷杀了也就杀了,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芍药瞅了瞅天色,道,“侯爷将大姨娘和二姨娘带走了,要连夜审问呢。”



  芍药想到一件事,忙道,“听府里的丫鬟说,二姨娘会火急火燎的上门找大姨娘算账,是因为大夫人的贴身丫鬟墨菊去找了二姨娘,不知道说了什么事,二姨娘就气急败坏的冲出了门……。



  ”



  安容听得眸底直泛冷光。



  还能说什么事?



  自然是大姨娘害的沈安姒摔断腿的事了,她是成心挑事呢,真是哪哪都有她!



  她稍微一挑拨离间,就害的杨姨娘没了命,就连原本还有些叫人同情的二姨娘,也犯了错,等着被罚。被父亲嫌弃了。



  安容要去瞧瞧侯爷是怎么审理大姨娘她们的。



  喻妈妈拦住她道,“夜已经深了,夜露重的很,姑娘就别去了。让芍药带小丫鬟去,有什么事听清楚了再回来告诉姑娘也一样。”



  芍药连连点头。



  这事要是发生在白天,姑娘去听也无妨,这大晚上的,又是侯爷妾室打架。姑娘去会惹人说闲话。



  哪有女儿管父亲房里的事的?



  芍药不辞奔波辛劳,又带着夏儿、秋儿赶去正院。



  屋内,安容有些心不在焉。



  喻妈妈见她那样儿,便转移安容的视线,催促道,“姑娘,这千层底的鞋,要七日之内做完呢,姑娘没时间耽搁……。”



  安容点了点头,接过鞋底。一针一针的绣起来。



  萧湛坐在那里看书,时不时的抬眸看一眼安容。



  见她嗦手指,疼的眉头直扭,萧湛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就非得一定要你做?”



  安容瞥头看了萧湛一眼,不是早说过这些得她做么,怎么还问?



  安容还是点了点头。



  等她收回眸光时,瞥到小几上的兵书。



  安容每戳破一回手指,就要歇好一会儿才能继续。



  安容放下鞋底,拿起兵书。看着书名两个大字:战论。



  安容随手翻开,一股墨香扑鼻而来。



  安容喜欢这样的墨香味儿,干净、舒适。



  安容对兵法不大感兴趣,她只是觉得干坐着。有些别扭。



  可是翻了两页后,安容眉头陇紧了。



  这字,似曾相识。



  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书从哪儿买的?”安容好奇的问道。



  萧湛随手翻了一页兵书,头也不抬道,“这兵书国公府世代相传,你手中的书是我自己誊抄的。”



  安容眼珠子瞬间睁大。



  这是他写的?



  她为什么觉得眼熟的很。好像经常瞧见似地?



  除了湛王府大门上的对联外,她还从没瞧见过萧湛的字,为何觉得眼熟?



  安容望着兵书走神。



  她最近没看几本书,只是和荀止有过书信往来,好像荀止的字和萧湛的如出一辙?



  安容越回想,越觉得相似。



  可是她要肯定,安容又有些犹豫了。



  是不是她瞧错了?



  安容想对比一二,偏偏荀止给她的信,她怕留着惹祸,全给烧了个干净。



  安容拿着书的手,慢慢的握紧。



  心有些慌乱不安。



  她不止一次怀疑萧湛和荀止是同一个人了,每次一有这样儿的念头,就被她强行摁了下去。



  若是其他人,安容还能怀疑笔迹相似是偶然。



  世人敬仰崇尚书法大家,从小就临摹他的字帖,久而久之,字迹就像谁的。



  可是萧湛的书法,饶是周少易都难临摹,只能做到形似,而神不似。



  萧湛发觉安容在走神,伸手在她眼前轻轻晃动,安容理都没理他,麻溜的下了小榻,去了书桌旁。



  因为心不在焉,差点将萧湛的书糊地上去,幸好海棠眼疾手快,接住了。



  海棠着实受了不小的惊吓。



  这可是萧表少爷亲笔所写,国公府世代相传的兵书啊,要是弄坏了,可怎么办啊?



  萧湛远远的瞧着,见安容拿起一张花笺。



  他的脸瞬间漆黑如炭,眸底隐隐有火苗串烧。



  尤其是安容让海棠抓了小七过来,把信塞进竹筒,然后放飞了小七。



  夜,朦胧月色下,小七朝空中飞去。



  它落在玲珑苑的墙壁上,趴在那里,有些摸不着头脑。



  朝国公府的方向看了看,又朝玲珑阁望了望。



  小七知道谁是它的主子。



  可是最近,它已经有些晕了。



  信他是送到了临墨轩,可是取信的人,从萧湛变成了萧老国公。



  以至于,现在,小七有些分不清自己的任务了,这信,是给萧湛的还是给萧老国公的了。



  也不说清楚,耽误它干活好么!



  小七趴在墙头,用它那不算太灵光的脑袋思岑着。



  最后张开翅膀。又飞回了玲珑阁。



  万一是给萧湛的,他回去岂不是白跑一趟,时常夜里干活,耽误他生孩子好么!



  可是刚一往回飞。吧嗒一下,就被人抓住了。



  赵成摸着小七的脑袋,笑道,“不愧是主子亲手喂大的鸽子,不论主子在哪儿。都认得他,你乖点儿,别耽误主子的事。”



  安容给荀止送了信,萧湛心里就火烧火燎了。



  信送到临墨轩,没人取信,小七是不会走的。



  最后信肯定会落到外祖父或者舅舅的手中,两人做事从来率性而为,谁知道会回什么?



  趁安容不注意,萧湛吹了声口哨,把赵成唤了过来。要他逮住小七,把信取下来。



  赵成对信上写了什么,很感兴趣。



  偷偷的打开瞄了一眼,看到信上四个字:你在哪儿?



  赵成有些哭笑不得。



  主子在哪儿?



  主子在你屋子里的花梨木雕兰花小榻上,一会儿还要睡在你那香喷喷的紫檀木大床上啊。



  赵成寻思着什么时候把信送给萧湛,可是安容就坐在萧湛身边,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再说安容,心里一直急着呢。



  到底是她多心了,还是这一世的萧湛脑袋有问题,喜欢扮另外一个人?



  还是他有病。有双重性格?



  安容越想头越疼,最后一扭头,问萧湛道,“你脸今儿没用舒痕膏?”



  萧湛眉头一皱。眼神微冷,“你碰过我的面具?”



  安容望着萧湛,望着他眸底的寒意,心中又在摇摆不定,觉得自己多疑了。



  荀止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若果说萧湛是冰。那荀止就是温泉水。



  安容轻轻一哼,“不让我瞧脸,有本事你把身子也遮住啊!”



  好心好意救他,还责怪她!



  该遮的不遮,在她的地盘上,还给她摆脸色,长的人神共愤天怒人怨一点就了不起啊!



  她又不稀罕。



  萧湛听得眉头一皱,伸手把搭在身上的床单往下拉了拉。



  安容气的脸红,有些抓狂。



  让他遮住,他倒好,还拉下来给你看!



  安容侧过脸。



  萧湛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该换药了。”



  海棠很乖顺的把药匣子抱了来。



  安容重重的冷哼,“门外有暗卫,让他帮你换药就是了,再说了,你手又不是动不了,自己换!”



  说着,安容眉头一扭。



  荀止好像叫她好好的折磨萧湛,别弄死他,其他的随意?



  她要不要听话?



  安容眼珠子一转,眸底有抹闪亮划过。



  安容凑过来,笑的颇有些给你换药是我荣幸的模样,“我帮你换药。”



  安容忽然变得听话,萧湛有些反应不过来,再见安容笑的灿烂,透亮的双眸如水洗葡萄,叫人很难狠心拒绝。



  萧湛轻点了点头。



  安容麻溜的把萧湛包扎的伤口拆开,束腰是围着萧湛胸口的,安容要挨着他才能解。



  那种天生的男儿气息,带着霸道雄浑之气,叫安容有些压抑,呼吸不顺畅,好像脸红的厉害。



  萧湛也好不到哪里去,安容紧紧靠着他。



  那种清淡女儿香,像是有意识的往他鼻子里蹿。



  安容缓缓解开被伤口咬着的束腰,穿过后背的时候,安容忘记萧湛身后有伤。



  一时没有注意,力道用猛了些,萧湛闷哼出声,眉间轻皱。



  安容听得心一抖,忙要去看,结果她一往前。



  好了,胸前圆润的小山峰差点把萧湛给埋了。



  弹性、丰满。



  这是萧湛这辈子最难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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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 伤口
  海棠站在一旁伺候,瞧见这一幕,脸红的把脸挪向别处。



  安容感觉到萧湛呼出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胸口,那灼热的气息,让她的脸瞬间涨的发紫。



  安容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赶紧从小榻上下来。



  “把后背对着我,”安容拍着萧湛的肩膀道。



  饶是安容努力保持镇定,她的说话声还是有些颤抖。



  萧湛乖乖的侧过身子。



  看着萧湛的后背,海棠倒吸了一口气。



  血肉模糊。



  没有比这更贴切的词了,怎么会伤的这么重了?



  安容也生气了,瞪着萧湛的后脑勺,“伤口蹦了,你怎么不说,什么时候的事?”



  “吃午饭的时候,”萧湛如实道。



  安容气的恨不得去敲萧湛的脑门才好。



  他是不是从来都不听医嘱?



  之前伤到胳膊,柳大夫就说他不听话,胳膊差点废了。



  现在又是!



  明明知道吃饭,抬胳膊会拉开伤口,他怎么不说一声!



  偏偏他侧向内侧,丫鬟都不敢瞅他,都没人知道。



  真是活该受罪。



  安容气极了,用力去戳萧湛的伤口。



  萧湛倒抽了几口气,忍不住道,“你想守寡不成?”



  安容手戳过去,听到萧湛的话,一时愣住。



  好了,下手没轻没重,要不是戳偏了一些,估计萧湛会疼的跳起来。



  萧湛看着安容,眉头扭得紧紧的。



  安容呲牙,“你不是不怕疼吗,让我戳几下怎么了?”



  萧湛把后背对着安容,“你随便戳,一会儿我要吃宵夜。”



  话题转的太快,安容有些转不过弯来,“什么意思?”



  “你喂我吃宵夜,”萧湛没想到他后背伤了。安容会那么气愤,早知道就让她喂饭了,他要吃宵夜补起来。



  安容作势要打萧湛,真是会顺杆子往上爬。屋子里有丫鬟,却还要使唤她,爱吃不吃。



  安容生气,却不能把萧湛怎么样,只能在萧湛后背伤上做文章了。



  不对。是绣花了。



  安容重新缝合伤口,将伤口缝成一朵花。



  海棠,“……。”



  海棠低头看着地毯,表示她什么也没瞧见。



  安容对于自己的杰作甚至满意,双层的花瓣,缝合度很高,就算崩坏一层,还有一层呢。



  这还不够,安容还让海棠拿了大红的束腰来。



  萧湛瞧的脸都黑了,望着大红束腰半晌。在安容过来时,他挑眉一笑。



  “今夜,就要我做新郎了?”萧湛一副迫不及待的神情。



  安容顿时觉得牙关有些痒痒,耳根子更是烧的厉害。



  可是大红束腰系在胸前,真的有些像新郎官。



  安容有些骑虎难下了,包扎不是,不包扎也不是。



  包扎意味着认同萧湛做新郎了。



  不包扎,岂不是她退缩了?



  还好有海棠,她出来打圆场道,“这束腰奴婢之前好像掉地上过。怕是脏了,奴婢换条新的了。”



  海棠接过束腰要走,安容道,“你帮他包扎吧。”



  海棠没有拒绝。包扎不是什么难事,可是等她回来时,萧湛的眼神,明显就是要安容包扎的意思。



  海棠只好来请安容了,“姑娘,萧表少爷一定要你给他包扎伤口呢。”



  安容听了就来气。“凭什么?”



  凭什么他要住玲珑阁,就住玲珑阁?



  凭什么要她帮着包扎,她就得帮着包扎?



  她又不是他家小丫鬟,任他呼来喝去!



  安容骨头很硬,大有宁死不屈的架势。



  可是萧湛一句话,她就歇菜了。



  萧湛说,“我明儿娶你回国公府给我包扎。”



  等成他的嫡亲,就有足够的理由要她帮着包扎伤口了。



  而且,他还可以为所欲为。



  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看着萧湛那似笑非笑,我不是开玩笑的神情,安容真是能被他气晕。



  以前,萧湛在安容眼里是个无所不能的男子,生人勿近,仿若神祗。



  现在,萧湛在安容眼里就是个地痞无赖,好像一下子就接了地气。



  不愧是靖北侯世子的亲大哥,比他有过之而不及。



  想起靖北侯世子,安容抬眸看着萧湛,“靖北侯世子找到了么?”



  话题转的太快,太出乎人的意料。



  萧湛眉头皱了皱,有些不悦,“你想他了?”



  安容很大方的点了点头,她确实有些想靖北侯世子了,不想到靖北侯世子,怎么会提及他?



  “不比较,不知道靖北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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