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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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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容扶着她,望着萧湛道,“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萧湛转悠着手里的茶盏道,“亲事,我是不会退的,以后连轩回来了,我不希望你再随意给他希望,他是我弟弟,我不想伤害他,除了他之外,其他人也一样。”



  安容背脊一凉。



  眸底有些惊恐之色,他肯定是知道荀止的事了!



  他连靖北侯世子夜里找她的事都知道,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安容想问,但是不敢问。



  安容咬紧唇瓣,萧湛继续道,“还有顾家大姑娘,我也不希望再听到将来我会娶她的话,你要再拿她做借口逃避这桩亲事,我只能送顾家上下离京了。”



  赤果果的威胁,威胁的安容脸都青了。



  安容很想骂一句:你以为你是谁呢,能随随便便让一个大臣举家迁出京都?!



  可是安容就算再气,也不得不承认,萧国公府有这个权势,要是更凶残一些,便是灭了顾家满门都行。



  PS:要不要写二轩在离京路上的奇葩事迹O(∩_∩)O哈哈~



  有人想看么?



  还是将来放番外里写?



  O(∩_∩)O哈哈~(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五章 辛苦
  安容心底有些慌了,萧湛是说得出便做的到的,而且做的会比说的更狠。



  就算现在的顾清颜是朝倾公主,可是要真的离京了,或者灭门,那清颜怎么办?



  安容有一种七寸被人握着的无力感。



  她委屈的眼眶都红了,心里更是气恼朝倾公主,若不是她莫名其妙的霸占了清颜的身子,萧湛现在又怎么会为难她?



  可是她绝对不能嫁给萧湛!



  安容豁出去了,她昂着脖子道,“我都不喜欢你,甚至现在都讨厌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娶我?”



  一句讨厌,萧湛的脸瞬间冷了下去。



  沈安溪打了个哆嗦,屋子里的温度绝对是从秋天变成了冬天!



  她拉了拉安容的袖子,给她使眼色,让她别冲动,有话好好说,万一将来真的还要嫁给他,必然是失宠的下场啊。



  萧湛轻轻一弹桌子上的茶盏,瞬间,那茶盏就碎成了渣渣。



  安容觉得那碎的不是茶盏,是她。



  可是萧湛的话,却让安容五雷轰顶。



  “你现在不喜欢我没关系,等我娶了你,你必须喜欢我,”萧湛道。



  安容气伤了,她还从没遇到过这么蛮不讲理的人,“我以后也不喜欢你!”



  “以后的事,你能保证?”萧湛轻笑。



  安容背脊挺的直直的,“别人我不敢保证,但是你,我铁定不会喜欢。”



  萧湛刚刚回暖的脸瞬间又冷了,尤其是听到四下低低的笑声,他觉得虎口有些痒,想掐死她算了。



  “荀止呢?”萧湛压抑着怒气问。



  就算荀止也是他,可是跟现在的他截然不同,那根本就是他硬逼自己装出来的一个人,她却喜欢,至少不讨厌。



  说白了,安容就是不喜欢现在的他。



  只要是他。安容就不喜欢。



  这个认知他不是第一回意识到,但是却是最生气的一回。



  安容嗓子一鄂,顿时慌乱不知所措。



  “不许你杀他!”不知道怎么,安容忽然就说了这么一句。



  说完。安容就后悔了,她好像不打自招了。



  萧湛嘴角划过一抹笑容,那笑容就跟寒冬的太阳,像是蒙了冰块,很难觉察到暖意。



  安容想哭了。他这样笑,荀止肯定是死定了。



  因为萧湛笑过后,嘴角抿的紧紧的,像一条线。



  他盛怒时,好像就是这样子。



  安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萧湛起身站起来,安容吓了一跳,转身就跑。



  完全把沈安溪忘记了。



  沈安溪呆呆的看着她跑开,摸不着头脑,尤其是安容跑的时候。沈安溪发现她绣花鞋被踩了下,脚后跟露出了外面。



  沈安溪囧了,若是她没猜测,四姐姐应该是偷偷后退时,没注意分寸,自己踩到自己了吧?



  好胆小。



  胆小的沈安溪忍不住乐了。



  可是很快,她就乐不出来了。



  安容刚要开门,门吱嘎一声打开了,安容情急之下,没有注意。跟来人撞上了。



  进来的是个男子,年纪和萧湛相差无几,模样俊朗出尘,玉树之姿。寒梅傲雪,莲出淤泥。



  容貌且不必说,这会儿的他,正抱着安容的腰。



  嘴角一抹笑,恍若牡丹初放般惊艳。



  很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将他抱着安容的手掰开。



  把安容拉到一旁。



  他的怀里。



  来人有些蹙眉,他在揉自己的手,“萧湛,你怎么回事啊,至于为了一个女人掰兄弟的手吗,差点断了!”



  安容在挣扎,一张脸像染了胭脂,她觉得浑身都麻差不多了,这厮有毛病是不是啊,抱她做什么?!



  安容挣脱不开,时间越久,她越是脸红。



  尤其是对面的俊美男子诧异的笑道,“湛兄不是一直不近女色吗,这……?”



  他伸手上下一指,笑的颇有些诡异。



  等他扫到一旁的沈安溪时,眉头一扭,“湛兄,你就太不应该了,这还是小姑娘呢。”



  沈安溪脸一红,啐了他一口,“你才是小姑娘呢!”



  男子嘴角一抽,看了看自己,他哪点像女扮男装了?



  而且,他不小吧?



  沈安溪往旁边站了几步,她有些怒气,不理男子,好像她们被误认为是不正经的姑娘了。



  安容抬眸打量男子,方才那一眼,她觉得这人有些眼熟,这会儿多看几眼,好像越看越眼熟了。



  见安容盯着男子看,萧湛抱着安容的手又加了三分力道。



  安容疼的直呲牙。



  她想起来了,他是裴氏族长的嫡长孙,裴度!



  裴氏族长来信就是要替他求娶她!



  前世,安容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瞧着很正经,正直、仁厚、无私,没想到私下却是这样油嘴滑舌。



  裴度微微一笑,“湛兄,你不介绍一下,这姑娘是?”



  “我未过门的嫡妻,”萧湛很爽快道。



  裴度眼睛瞬间睁大。



  湛兄未过门的嫡妻,不就是武安侯府四姑娘?



  那个祖父没见过,却引以为知己小友的女扮男装的“沈二少爷”?



  那个祖父得知是她是女儿身,想都没想就要给他定亲的沈四姑娘?



  那个萧老国公和祖父争抢了许久,祖父到现在还不愿意妥协,天天骂老匹夫,甚至萧老国公约他下棋,他都甩脸色不去的沈四姑娘?



  裴度眼睛一缩。



  身后,有说话声传来,很愤怒,“是谁乱丢鞋,砸到我家世子爷了!”



  裴度回头,就见到一个青衣小厮手里捏着一只绣着蝴蝶穿花的绣鞋。



  萧湛这才发觉安容一只脚光着,踩在另外一只脚上。



  安容低着头不说话。



  要不是人证物证确凿,她才不愿意承认鞋子是她的呢。



  可是等她抬头要认领鞋子的时候,见到的却是苏君泽。



  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嘴角挂着和煦笑容,只是瞧见她时,笑容有些滞住。



  芍药探过身子,发觉苏君泽胳膊到肩膀处。有很淡的鞋印。



  芍药有些黑线,姑娘丢鞋的本事好高,这丢的也太准了吧。



  要是再高一点点,砸到的就是东钦侯世子的脑袋了。



  幸好姑娘没有脚气。不然能把东钦侯世子熏晕。



  芍药扭头瞅了萧湛一眼,很想把安容从他怀里拉出来,她甚至想,要是安容有脚气就好了,这会儿脱了鞋。绝对能熏的萧表少爷立刻马上退亲。



  不过芍药想想,又狠狠的摇头。



  伺候一个有脚气的主子,那会把人熏傻的。



  芍药走过去,要拿小厮手里的绣鞋,小厮瞪着眼睛,不给。



  芍药就怒了,“我家姑娘又不是故意的,这会儿还光着脚呢,有什么事不能等我家姑娘把鞋穿上再说么?”



  她觉得,这事要怪。第一个就怪萧表少爷,是他太冷,姑娘太怕他。



  第二个就是裴度,要不是他凑巧进来,姑娘怎么会差点摔倒?



  小厮没想到芍药这么泼辣,一瞪眼,小厮就不敢动了,乖乖的把鞋送上。



  不送也不行啊,没瞧见那鞋的主子这会儿在萧表少爷的怀里么?



  不还她谢,难道要萧表少爷拿么?



  芍药接了鞋子。赶紧蹲下帮安容穿起来。



  安容还以为能趁机逃开萧湛的怀抱,可是他就是不松手。



  安容觉得自己快冻僵了,她不得不道,“我能去烤火吗。我冷。”



  萧湛脸黑了。



  裴度笑了。



  苏君泽笑不出来,挤都挤不出来,他觉得心堵的慌。



  尤其是想到很久之前,安容对着她笑。



  那个手里拿着风筝,笑的纯真无邪的安容。



  萧湛略微松开安容一点,笑道。“你先回去,我会去找你的。”



  安容一惊,几个字脱口而出,“别,你别去找我,我……。”



  裴度笑的更欢了,这女人真是半点不知道给湛兄面子,这拒绝的也太爽快了吧?



  她可知道,一般人,请湛兄去,湛兄都不去呢。



  不过,湛兄那话,好像是说给他听的?



  这是担心他对沈四姑娘起了争夺之心呢?



  裴度眉头一挑,别说,他还真好奇了。



  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姑娘,居然让眼界极高的祖父赞不绝口,不惜“兄弟反目”,让一大冷冰块近了女色,而且不是一般的女色,这都恨不得揉怀里去了。



  “湛兄,你和沈四姑娘好像还没有正式定亲呢,这样抱着不合适吧?”裴度笑道。



  萧湛眉头一斜,随即笑问,“你觉得武安侯和我外祖父口头亲事有返回的余地吗?”



  裴度默了。



  跟萧老国公出尔反尔,那是要掉几层皮的,指不定就千里之外,天天推土拉转头了。



  萧湛望着安容,安容很没骨气的改口了,“我只是不想你辛苦跑来跑去。”



  男人嘛,都爱面子,她给就是了。



  萧湛嘴角微抽,很会顺着杆子爬,没办法,会轻功的人,爬杆子技术绝对一流,他笑道,“我不怕辛苦。”



  安容牙根痒痒了,还有些内伤。



  这人绝对是连轩的亲大哥,骨子里一样的傲娇,给三分颜色,扭头就把染房开了,那是浑身寒气直冒,也改变不了的本质。



  安容不说话了,也不点头,只一脸娇羞表情。



  她不敢答应,不然回头没法改口了,虽然她不是君子,可出尔反尔多难听啊。



  萧湛就当安容是默认了,这才完全的把胳膊送开。



  安容走的有些迫不及待,见苏君泽挡道,她还福身赔礼道歉了。



  PS:本文最重要的四个男人聚齐了三个,连轩,你咋不能凑齐桌子再走O(∩_∩)O哈哈~



  安容:荀止呢?他不重要?



  某赢:萧湛,安容要见荀止,你去喊一下。



  萧湛:来回换衣服很麻烦好么?



  求粉红。(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六章 逛街
  看着安容走开,苏君泽的拳头轻轻一握,神情晦暗不明,不知所思。



  萧湛转身坐下,桌子上的脏乱,小厮早收拾干净了。



  换了新的茶,萧湛端起来轻啜,问道,“你找我何事?”



  裴度在他对面坐下,他没有端起茶盏,只是掀了茶盖,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杯中茶叶。



  “没什么事,只是因为我祖父和你外祖父最近有些闹腾,祖父知道你抓刺客,已经几天了,还没有抓到,存了打压萧老国公之心,我被赶鸭子上架了,”裴度轻笑。



  他纯粹是躺着中枪。



  就为了赢萧老国公一回,就可劲的使唤他。



  他要是不胜一回,他就比不上萧湛。



  他有必要和萧湛比么,人家沈四姑娘要退亲啊。



  至少没退他的亲。



  嗯,他想,就算定亲了,沈四姑娘也不会退他的亲吧?



  容貌、家世、才华,他都不错。



  重要的是,他温和啊,萧湛冷冰冰的,他要是女人,也绝对是死都不会嫁给他。



  晚上睡一起,夏天也就算了,冬天,难道床中间要放火炉么?



  裴度在脑中想了想那场景,忍不住笑出了声。



  萧湛抬眸扫了他一眼。



  楼下,安容噔噔噔下了楼,手一个劲的拍胸口,像是被吓的不轻。



  芍药紧跟其后,还抽空瞄了楼下角落一眼。



  某个出门没洗脸的人回家洗脸去了。



  芍药就不紧张了,道,“姑娘,慢点走,没人追咱们。”



  安容脚步停顿,蓦然回头,见到是沈安溪哀怨的脸色。



  四姐姐已经两次忘记她了!



  安容有些讪然,她不是故意的,只是一着急,一紧张。脑袋就有些周转不过来。



  安容这样解释,沈安溪表示不用她说,她也看出来了。



  安容囧。



  迈步下楼,刚要走到门口。忽然安容耳朵一动,侧目忘了忘。



  一旁桌子上两个男子在闲聊。



  其中一男子道,“如意戏班进京两天了,到这会儿居然也没开场唱一首,我是天天去他们门口转。心底跟猫挠似地,听说如意戏班又来了一个花旦,那模样,只远远的瞥了一眼,就觉得销魂蚀骨了。”



  另一男子摇头道,“你是有所不知,如意戏班班主唯一的宝贝女儿病了,戏班班主说了,什么时候治好女儿的病,什么时候开场。”



  那男子恍然。“难怪这两日瞧见不少大夫登门,原来是班主女儿病了啊。”



  男子点头一笑,“可不是,只要治好班主女儿的病,那可是卖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



  安容眸光轻动。



  前世没听说过如意戏班班主的女儿病了啊。



  安容轻眨眼帘,可能是她没注意,又或者这一世改变了很多。



  沈安溪拉了拉安容的袖子道,“四姐姐,娘亲昨儿派福总管亲自去请如意戏班,如意戏班没答应来咱们侯府唱戏。”



  安容并不意外。前世如意戏班也没有答应。



  如意戏班不比寻常戏班,据说现任戏班班主的母亲曾救过先皇。



  当时战乱纷争,先皇被人追杀,逃命到江边。正巧碰到如意戏班租赁的花船,是在如意戏班班主的母亲帮忙下,才逃过一劫。



  后来先皇夺得天下,如意戏班进京唱戏。



  又刚巧进宫献唱,先皇认出了救命恩人。



  从此如意戏班名扬大周。



  想想啊,先皇的救命恩人。谁敢随随便便找他们的麻烦?



  便是当今圣上,也得给如意戏班三分薄面。



  是以,群臣以邀请到如意戏班回家唱戏为荣,而且,如意戏班的唱功着实不错。



  安容正想着呢,沈安溪一拍脑门,颇苦恼的撅着唇瓣道,“四姐姐,酒坊都开张了。”



  说完,拉着安容赶紧出门,朝酒坊走去。



  酒坊门前热闹依旧,进的人空着手。



  出的人,都抱着或大或小的酒坛子,一脸陶醉的神情。



  沈家酒坊的酒,还没开始卖,就传遍京都了。



  连昭文帝对此酒都赞不绝口,他们怎么能不买回去品尝一二?



  就等着这一天呢!



  安容和沈安溪迈步进去,就被小厮请上了二楼。



  二楼正堂,沈安闵和沈安北坐在那里喝茶。



  他们跟前站的是个中年男子,年约三十五六,他听见有脚步声传来,忙回头看了一眼。



  见是安容和沈安溪,忙侧过身子请安。



  安容瞧了瞧他,颇诧异的看着沈安闵,笑道,“二哥,好本事,居然从我爹手里把七福他爹要了来。”



  这人是福总管的儿子,七福的爹,安容记得他好像是帮他爹管理铺子的,很受倚重。



  沈安闵听了,脸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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