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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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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佛堂那地方偏僻的很,哭声传不开。离的近的丫鬟也知道是她们在哭,可是都没怎么在意。
罚跪多痛苦啊,扛不住哭几声也正常,大半夜的,谁有心情去看她们哭啊?辛苦了一天,当然是睡觉更重要了。
冬梅更纳闷,“屋子里有老鼠,几位姑娘怎么不跑出来啊?”
秋儿挠了挠额头,她也不知道,“好像是佛堂的门被锁了?”
沈安溪望着安容。越想越不对劲。
佛堂有婆子日日打扫,她进去的时候,瞧着很干净啊,连蜘蛛网都没有。
而且佛堂的门怎么会被锁上呢。谁敢锁?
沈安溪脑中忽然闪出来一个人。
不会是他吧?
他就拿老鼠吓唬过四姐姐,佛堂的事一看就像是他才做的出来的恶作剧。
话说靖北侯世子就这样躺着中枪,替人背了黑锅。
沈安溪没说话,反正这事正中她下怀,她还得谢谢靖北侯世子呢。
芍药也是极高兴,暗卫办事真带劲。干的漂亮!
沈安溪急着去松鹤院瞧热闹,催安容快些吃完。
几位太太买通守佛堂的婆子,结果出了这样的事,不可能不惊动老太太。
等她们赶到松鹤院的时候,老太太正发怒。
二太太、四太太两个跪在地上,哭的很伤心。
在她们跟前的是老太太愤怒之下摔的茶盏。
罚跪是老太太下的令,她们竟然敢买通婆子,让她们能轻松些,在佛堂不跪着,而是坐在那里聊天!
罔顾她的吩咐,这是没将她放在眼里。
尤其是四太太哭着说沈安阑身子薄,受不得那个跪。
老太太越听越怒,最后拍了桌子道,“她们娇贵吃不得苦,你们吃得,你们见不到女儿心疼,夜不能寐,好,我今儿成全你!”
二太太、四太太一惊。
还没反应过来,老太太便道,“来人,送二太太、四太太去佛堂,跪到几位姑娘出来为止!”
站在屏风处的安容和沈安溪高兴的啊,紧紧的捂着嘴,生怕笑出声来。
两位太太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不论她们再怎么求情,老太太就是不松口。
等婆子将两位太太请走后,沈安溪忍不住推了安容一下道,“不知道今儿靖北侯世子来不来?”
安容微微一鄂。
沈安溪就给她眨眼了,附耳对安容低语,安容眼珠子越睁越大。
因为沈安溪出馊主意了。
沈安溪觉得沈安芙她们受惊吓还不够,两位太太也要被吓吓才好。
安容有些犹豫,她怕过犹不及。
几位太太可不比沈安芙她们好糊弄,而且佛堂有老鼠,今儿肯定有不少婆子专门找老鼠窝,或者在佛堂里放老鼠夹。
老鼠这一招不管用。
不过,除了老鼠,还有别的小动物。
安容眸光闪过一抹闪亮。
外面,夏荷迈步进来,瞧见安容和沈安溪在说话,她微微福了福身,然后饶步进去给老太太请安。
“老太太,九姑娘瞧过大夫了,大夫说吃过药,睡一觉烧便退了,”夏荷道。
老太太摆摆手,夏荷便退到一旁。
安容和沈安溪这才进屋给老太太请安。
老太太瞧了瞧沈安溪的脸色,孙妈妈便问道,“六姑娘跪了两个时辰,膝盖可还疼?”
本来这话是老太太想问的,可是罚沈安溪的是她,这会儿再关心,不合适。
沈安溪知道老太太不是真心要罚她。只是她打架确实有错。
“不碍事了,”沈安溪回道,随即又笑道,“祖母。九妹妹晕了,没法再罚跪了,她还差两个时辰呢。”
沈安溪可不乐意沈安姝就此逃过惩罚,她在佛堂的时候,可是扎扎实实的罚跪的。
肯定是秋荷她们回去了。她们便开始偷懒了。
老太太手里佛珠拨弄,道,“等她身子复原了,让她把欠的补上。”
沈安溪就心满意足了,和安容陪着老太太闲聊。
外面,七福赶进来,扭眉问沈安溪道,“六姑娘,二少爷问你,今儿酒坊开张。你还去不去了,酒坊半个时辰就要开张了,再不赶去的话,就要错过吉时了,就不等你们了。”
沈安溪一拍脑门,惊呼道,“我怎么把这么大的事给忘记了?!”
说完,急急忙站了起来,一脸欲哭无泪。
拉着安容给老太太福身道,“祖母。酒坊今儿开张,我和二哥说好,会和四姐姐去看酒坊开张,昨儿打架罚跪。我把这事给忘记了……。”
本来沈安溪记得和安容说的,可是昨儿沈安芙她们都在,她要是说这事,到时候肯定都要跟去,她才不乐意跟她们一起,就打算偷偷跟安容说。后来就打架罚跪,心情糟透了,愣是不记得这事了。
沈安溪扭头瞪了绿柳一眼,她忘记了,她也忘记了吗?
绿柳很无辜,她以为沈安溪已经告诉安容了,谁能想到没说啊?
她还以为沈安溪膝盖疼,不去了呢。
老太太无奈摇头,摆摆手,让夏荷跟着,便让安容和沈安溪出去了。
沈安溪拉着安容走的有些快,安容几次看着她的膝盖,颇无奈,“六妹妹,走这么快,你膝盖不疼啊?”
沈安溪摇头,很急道,“二哥说酒坊开在东安街,他骑马去,都要两刻钟,我们再不走快点,真赶不上开张了。”
门口,马车已准备妥当。
两人急急忙上了马车,直奔东安街。
一路上,沈安溪不止一次的催马车快点儿,可就是这样,等到她们赶到的时候,酒坊也几近开张了。
鞭炮啪啦啪啦响,门口的狮子舞的欢乐。
酒坊门口聚集了很多的人,一个劲的拍手叫好。
沈安溪和安容下马车后,正要挤到酒坊去,好么,遇到扒手了。
越是这样热闹,人群拥挤的地方,越是方便小偷行窃。
扯下腰间的玉佩荷包,根本就察觉不到。
但是这个小偷比较的倒霉,刚扯下安容腰间的双鱼佩,就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给抓紧了。
男子手握的轻松,却疼的小厮额头直冒冷汗。
除了小厮外,还有一个人冒冷汗,满脸窘红,那就是安容。
萧湛离她这么近,她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这该死的小偷,竟然偷她东西!
安容恨不得去踹小偷两脚才好。
沈安溪站在一旁,发觉她腰间的玉佩荷包早被偷了,脸涨的比安容的还红。
不过她顾不得小偷,她在偷偷看萧湛。
这人带着面具,身着玄青色锦袍,头束着墨玉冠,器宇轩昂,浑身还有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这气质打扮,好像是二哥说的萧表少爷?
小偷疼的连连求饶,将偷窃来的东西双手奉上。
萧湛手一拉,小偷就往左边一踉跄,四仰八叉的摔地上了,疼的他叫苦不迭。
不敢多耽搁,小偷爬起来就逃命。
可惜走了没几步,就被走过来的官兵给抓住了,开玩笑,大街上碰到萧表少爷打人,这人绝对有问题。
“带走!”为首的官兵吩咐道。
安容福身向萧湛道谢。
萧湛眼睛微微眯紧,心情极差,因为就看了他一眼,然后就不敢抬头了。
“我有事找你,”萧湛道。
说完,萧湛转了身。(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四章 离京
安容嘴角轻抽,眼神耷拉着,望着沈安溪不知道怎么办好。
她不想去。
沈安溪就比较兴奋了,她猜测道,“我觉得是说退亲的事。”
安容扭眉看着她,“会吗?”
沈安溪重重的点头,“除了这事,他找你还能有别的事吗?”
而且她觉得十有八九是要退亲,没瞧见那面具没遮住的地方,有些黑么,至少比手黑。
萧表少爷压根就不喜欢四姐姐,偏四姐姐又是他亲弟弟喜欢的姑娘,做大哥的总疼爱弟弟些,成弟弟之美吧?
沈安溪见安容不愿意去,拉着她往前走,要听话,万一惹恼人家了,人家不退亲了怎么办?
沈安溪这么异想天开,安容很无语。
她知道沈安溪的猜测纯属白日做梦,可是她还是心存了那么一丝的念头。
不过安容奇怪的是,昨儿暗卫都飞叶灭灯了,靖北侯世子进入她闺房的事,荀止不可能不知道啊。
他说喜欢自己,要娶自己,难道都不生气么?
安容望了望手腕上的木镯,嘴撇了撇,他说那话,肯定是为了娶木镯回家!
萧湛进了一间酒楼。
褚桂楼。
京都八大菜系之一。
沈安闵说过,八大菜系中,他最喜欢的就是褚桂楼的菜,偏辣点儿。
两个大家闺秀带着丫鬟小厮进酒楼,还是尾随萧湛之后。
引来不少人的目光和指指点点。
青楼和酒肆,最是三教九流之地,不是大家闺秀能随随便便来的。
那些人都不认得安容和沈安溪,都在揣测她们是谁家姑娘。
芍药束着耳朵听着,有些捂嘴笑。
因为直到安容和沈安溪上了二楼,进入房间,那些人都没猜出来。
不过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她发觉一楼靠窗户处,有个人特别的眼熟。瞧见她时脸都是黑的。
这个人荣升她表哥不多久。
没错,就是李小将军,李良。
芍药撅了撅嘴,暗道一声晦气。这人真是半点不爱惜脸面,出门都不先洗脸,别说是她干表哥!
芍药噔噔噔上了楼。
屋内,安容和沈安溪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萧湛在喝茶。神情从容,可是那股寒意滋滋的往外冒。
沈安溪见屋子里安静,静的人心底发毛,便推了安容好几下,有事赶紧说啊,心里急呢。
安容斜了沈安溪一眼,方才上前一步,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说话声有些颤抖。
沈安溪抚额,四姐姐胆子真小。大伯父都说了啊,萧老国公说了,怕他就打他,打到不怕为止。
照做便是了。
沈安溪四下瞄瞄,看有没有称手的棍子给安容壮胆。
刚瞄到一个扫屋子里的鸡毛掸子,就听到淳厚如泉声传来,“靖北侯世子离家出走了,这事你可知道?”
安容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
沈安溪蓦然把头转回来,眼睛也是睁的圆圆的。不是吧,昨儿靖北侯世子还夜闯侯府啊,这才几个时辰,就离家出走了?
这大过年的。大家都可劲的往回赶,他却离家出走了?
好任性的世子爷。
这样率性而为的世子,最好还是别嫁。
安容摇摇头,“我不知道。”
萧湛眼睛一眯,“你不知道,昨夜他不是去找你了吗?”
萧湛的质问有些斩钉截铁。他笃定安容知道,安容心底就有些恼火了,她确实不知道啊!
“你一个亲哥哥都不知道,我一个外人怎么会知道?”安容轻咬唇瓣,反问道。
萧湛皱眉,语气更冷了三分,“前几日,你怂恿他来找我退亲,昨夜见了你,他就离家出走了,这能没关系?”
怂恿二字,再次挑起安容的怒气。
只是面对萧湛,她不敢发怒,她听过萧湛发怒时的样子,听说在朝堂上,有大臣反对他,他伸手将人的胳膊捏碎了。
安容觉得胳膊有些凉,那股凉意平息了部分的怒气。
“我没有怂恿他,是他自愿的,再说了,他是你亲弟弟,旁人不了解他,你还能不了解,谁能强迫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安容抬眸看了萧湛一眼,又把头望向桌子上的茶盏。
萧湛被问的噎住,的确,除了外祖父,还没人能勉强的了连轩。
便是外祖父要求他做什么,若是连轩不愿意的,他也会推三阻四,要么做的不好,要么就拖到外祖父改主意。
外祖父都拿他没办法,她又怎么能勉强的了连轩?
可是连轩真的离家出走了,离了一封信压在枕头底下,带着卜达拿了一堆银票走了。
留信说一个月会回来。
他从来没有单独离开过京都,靖北侯知道他离家出走,当时就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找舅舅和外祖父拿主意。
舅舅和外祖父倒无所谓,连轩也有十六岁了,出去闯荡一下也行。
可是靖北侯担忧啊,连轩从小做事就不靠谱,京都外面不比京都里,大街上,三丈之内,认识他的人绝对不会少于三个。
他闯了祸有人帮他,甚至一般人压根就不敢得罪他,可是在京都外呢?
靖北侯夫人知道连轩离家出走,当时就哭了,哭着哭着就晕了。
安容扭眉瞅着萧湛,“萧国公府权势大,手里人更多,难道就追不回靖北侯世子吗?”
萧湛的脸顿时有些古怪。
有些话他不好跟安容说,连轩打小就喜欢研究一些奇怪的东西,越是奇怪他越是喜欢。
尤其喜欢玩变脸的把戏,最喜欢在大街上换一张脸来调戏熟人。
而且他应该知道,他离家出走,靖北侯会找他。
这会儿他是在京都外,还是京都内,都没人知道。
萧国公府人是不少,可是总不好派一二十个暗卫去找他回来吧,可是寻常之人。又根本不管用。
他今儿也不是特地找安容的,是路过的时候,碰巧见到安容下马车。
若是问清楚连轩为什么离家出走,也好对症下药。
萧湛望着安容。深邃的眸底闪着光芒,不经意间,还有一丝笑意流过。
安容憋得慌,尤其是在萧湛赤果果的眼神注视下,她的脸都涨红的发紫了。
无可奈何的安容只得道。“我发誓,我真不知道他为什么离家出走……。”
安容话还没说完,便听到萧湛问她,“昨儿你和他说什么了?”
安容顿时尴尬不已,舌头都打结,“没说什么啊,就聊了会儿天。”
萧湛没说完,继续看着安容。
安容一狠心道,“我说就是了,他来找我。还是为了退亲一事,就是你和萧老国公不同意,他才离家出走的,我想他应该是借此来逼你们妥协的。”
沈安溪有些抚额,小声提醒安容道,“四姐姐,靖北侯世子离家出走一个月就回来呢。”
要是真是逼他们妥协,还写上归期,谁还担忧的满大周的找他啊?
要沈安溪说,靖北侯世子那不应该叫离家出走。而是离京一个月办事。
可是办什么事呢,好叫人好奇,不是传言他从来不办正事的么?
安容囧了,有种恨不得咬断舌头的窘迫感。死鸭子嘴硬道,“反正我是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他又没跟我说他会离京。”
沈安溪推了安容一下道,“四姐姐,他会不会是因为萧老国公不答应他退亲,又极喜欢四姐姐你。心里伤心,想出去散散心啊?”
安容眼睛轻眨,觉得沈安溪说的有那么些道理,只是好像不大符合靖北侯世子的性子,他不是那么轻易妥协的人。
萧湛眉头轻轻一皱,安容小声和沈安溪说的话他听得清楚。
那句不会轻易妥协让萧湛心中一动,连轩确实不会轻易放弃,可是他离京怎么能叫他和外祖父改变主意?
萧湛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晗月郡主身上。
萧湛还有一丝的不确定,他抬眸看了安容一眼,他记得安容说过,不出意外的话,连轩会娶晗月郡主。
难道她算的准,连轩真的会和晗月郡主结缘?
若是如此的话,那倒是一桩好事。
他派人一路去柳城,只要保证连轩安全,他怎么玩都行。
放下心中的事,萧湛嘴角缓缓勾起。
安容站的腿有些酸,特别是沈安溪,昨儿跪了那么久,虽然膝盖好了些,可是站久了会疼。
安容扶着她,望着萧湛道,“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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