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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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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像有些太黑了,豆芽秘方简单的很,卖一万两太像奸商了。



  可他都没有给她开价的几乎。



  安容拿了银票有些走神,最后决定,让李家铁铺给他打削铁如泥的匕首时,再便宜一些,算是投桃报李了。



  想起李家铁铺,安容又拿起了账册。



  上面记载了卖了多少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和其余一些稍微用了一些安容教给李家铁铺打造匕首法子所挣的银两。



  其实安容没有教,是李老铁匠从小铁如泥匕首中得到启发,自己改良的。



  就这样稍微一改良,所打造出来的兵器就要比以往的锋利坚韧两三倍。



  这也是为什么瑞亲王同意举荐李掌柜的做军器监的原因。



  人家手里有技术,而且人家也有报效朝廷之心。



  只要兵器比以前军器监的锋利坚韧一倍,甚至半倍,他就心满意足了。



  当然了,让李家铁铺交出打铁技术,或者买下打造秘方的事,瑞亲王不是没想过。



  可是自己儿子占了股份,又是人家私有的,他张不开这个口。



  安容翻看了几页,就没了兴致,她其实不喜欢看账,尤其是兵器铺的账,更是索然无味。



  各种刀剑的名字,她一窍不通好么!



  PS:看安容使坏O(∩_∩)O哈哈~(未完待续。)
沈安溪画像
'''CP|W:250|H:190|A:C|U:http://file1。qidian。/chapters/20153/5/3333541635611808710215000325679。jpg'''
第二百四十二章 鸡毛
  她相信李家的为人,把银票拿出来数了一数,有六千多两呢。



  安容要把银票收起来,忽然想起酒坊,又跑去问沈安溪,“六妹妹,二哥他们开铺子还缺钱吗?”



  安容浸泡在热水里,有些呲牙咧嘴,疼的,“四姐姐,你这回的药泡的人皮肤有些疼。”



  安容白了她一眼,“那是药对你身上的淤青有效用,也不是很疼,忍着点儿,那样好的快些。”



  沈安溪点点头才道,“没听二哥说缺钱啊,娘昨儿还问他钱够不够呢。”



  安容便放心了,转身要把银票收起来。



  喻妈妈拍了脑门想,“瞧奴婢这破记性,差点忘记了,奴婢还给姑娘定制了一把锁没拿回来呢。”



  安容笑笑,“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赶明儿拿回来便是了。”



  等沈安溪泡完药浴,又抹了药膏,才湿漉漉着头发出来,坐在梳妆台前,绿柳帮着擦拭。



  安容在发愁,而且不是一般的愁。



  她忽然想到一件大事,那就是侯府密道。



  若是大夫人真的知道密道的入口,若是西苑的火真的是她烧的。



  沈安溪和沈安玉、沈安姝打架,那就是个大祸端啊。



  连脸上起红疹都忍受不了,当天夜里就报了仇,何况是被打的是她的两个宝贝女儿。



  若是侯府底下全是密道,能通到西苑正院,难保通不到琥珀苑。



  还有被她们认为是偏袒的老太太,都处于危险之中。



  她就知道意气用事,容易激化矛盾,刺激敌人伤害自己。



  安容抬眸望着窗外,手里的绣帕轻轻一扭。



  要是她也有属于自己的暗卫就好了,至少能守着自己的亲人。



  荀止派了暗卫查密道。



  可是这么多天了,愣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啊。



  安容皱了皱眉头,暗卫没有去大夫人院子里看着么?



  她都不进密道吗?



  安容轻轻一叹。



  沈安溪走过来时,正好听道。“四姐姐,你怎么叹息啊?”



  安容勾唇一笑,道,“府里乱成这样。是我以前从来没想过的事。”



  沈安溪脸有些红,今儿的群架,她虽然占了理,却也有一半的责任。



  她笑道,“听绿柳说。侯府分家的事定下了,等分了家,想打架也打不起来了。”



  沈安溪顿了顿,又加了一句,“我是不行,但是四姐姐你就不一定了。”



  沈安溪觉得沈安玉挺喜欢打人的,要不是她先动手,她绝对不会先打人,这一点她可以保证。



  两人窝在床上聊天。



  沈安溪替安容心疼,尤其是她瞧见了木棍之后。就越加的惋惜了。



  荀大哥多好啊,若不是喜欢四姐姐,怎么可能那么关心侯府的事,可是萧国公府逼婚,大伯父妥协了。



  沈安溪也知道退亲的希望渺茫,怕安容伤心,她都没敢再把话题往荀止身上引。



  两人都睡不着。



  芍药几个丫鬟则在床前不远处,就这烛光做针线。



  又一个时辰后。



  沈安溪抵不住困乏,先睡了。



  安容也躺下了。



  今儿是海棠值夜,因为多了个沈安溪。所以海棠拉了芍药一起伺候在屋子里。



  夜,静静的。



  屋子里有两个人睡不着。



  安容是下午睡了两个时辰,不困。



  芍药是心里跟猫挠似地,暗卫大哥办事也太不麻利了吧。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没有消息传来呢。



  她等不及要睡了啊。



  芍药从被子坐起来,拍了拍脸,又缩回被子里了。



  很快,绵长的呼吸就传了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容半睡半醒间。觉得有吱嘎声传来。



  脚步悄悄的,动静很轻,却也将她吵醒了。



  安容心跳的有些快,她怕来人是荀止。



  而且睡在外面的那个人是沈安溪啊!



  安容甚少起夜,可是沈安溪每天夜里都会起来,所以她睡在外面。



  安容倾注耳朵,发现进来的不止一个人。



  她就开始害怕了。



  来人有些大胆,点晕了芍药和海棠后,竟然把屋子里的灯烛点着了。



  安容想哭,不是说有暗卫守着她吗,怎么贼人进来了,暗卫都不抓人啊。



  安容抱怨夜色太晚,暗卫肯定是睡着了。



  话说,这会儿暗卫也愁呢,这要来的是别人倒也罢了,直接撂倒,哪儿凉快丢哪里。



  可是来人是靖北侯世子啊,也是国公爷的宝贝外孙儿啊。



  而且他要是对靖北侯世子出手,那绝对是要惊动整个侯府的。



  更重要的是,没准儿这就是他所期盼的,四姑娘的香闺被闯,清誉有损,不就顺理成章的嫁给他了?



  暗卫纠结再三,还是决定先观望再做决定。



  趴在屋顶上,暗卫将屋子里的情形瞧的还算清楚。



  可是暗卫的脸色有点古怪。



  嘴角在抽。



  有一种很无语的感觉。



  不当暗卫无语了,安容自己也无语了。



  她缩在被子里,瞧见连轩哪了鸡毛恼睡得正熟的沈安溪。



  安溪身子侧着,又遮住了半张脸,连轩把她当成是安容了。



  那鸡毛挠的沈安溪直皱眉头,几次伸手拍那鸡毛。



  连轩皱着眉头,“这睡的也太熟了吧,扛出去卖了都不知道。”



  他嘴上说着,手里的鸡毛唰唰的挠着。



  越来越痒,沈安溪眉头更皱,最后一翻身,嘴里嘟嚷道,“绿柳。”



  一翻身,连轩就瞧见了沈安溪的脸。



  一惊之下,手里的鸡毛悄无声息的落下。



  刚巧落到沈安溪的鼻子上,她呼吸了两回后,打了个喷嚏。



  连轩大惊,转头喊望风的卜达。



  卜达跑过来,问,“爷,四姑娘还没喊醒啊?”



  连轩一巴掌扇他脑门上。气道,“玲珑苑换人住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卜达不解,“没有啊。没听说玲珑苑换人住了啊。”



  连轩也不解呢,上回来,她还是住的玲珑阁啊,这么快换地方住做什么?



  床上又有动静传来,许是鸡毛蹿进了沈安溪的鼻中。她喷嚏不断,偏喊不来绿柳,她就自己起来了。



  坐在床榻上,继续喊绿柳。



  安容睡在一旁,已经笑疯了。



  她知道靖北侯世子不是坏人,瞧不见她,自然就会走了,不然大半夜的说起娶她,或者是祸害,她还真怕他夜里睡不着来教她怎么祸害人呢。所以忍着不说话。



  可是很快,沈安溪就惊叫了。



  安容一惊,赶紧坐起来。



  她一抬眸,瞬间满脸黑线。



  两个笨蛋躲屏风后面,烛光一照,毕露无疑。



  安容赶紧捂住沈安溪的嘴,免得把楼下人全部惊醒。



  连轩后知后觉,最后一巴掌拍卜达脑门上,自己笨就算了,还拉着他一起躲。



  他做贼的形象啊。顿时被人打了一个蠢字了。



  连轩整理了一下锦袍,从容不迫,甚是淡定迈步走了出去。



  很爽朗的道,“别喊了。我既不是劫财的,又不是劫色的,至于喊的那么大声吗?”



  沈安溪不喊了,因为安容在她耳边说没事。



  沈安溪皱着眉头看来人,她甚少出门,不认得连轩。她问道,“你是谁?”



  一句话,问懵了连轩。



  卜达扑哧一声笑了,“爷,今儿你还大言不惭说京都没人不认识你,这不就有了一个……。”



  啪!



  一巴掌拍脑门,卜达所有的话都啪回去了。



  弱弱的替他家世子爷回道,“我家爷是靖北侯世子。”



  沈安溪眼睛猛然睁大,“就是你往我四姐姐马车里丢老鼠的?”



  连轩脸臭了臭,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她又跟安容睡在一起,要不是关系亲近的,怎么可能同床?



  “以前年少不懂事,已经幡然悔悟,改过自新了,”怕回头沈安溪在安容耳边吹冷风,连轩决定重新塑造一下良好形象。



  安容黑线。



  卜达望着天花板。



  他从来不知道改过自新,幡然悔悟的人会半夜三更闯人家姑娘的香闺,还拦都拦不住。



  沈安溪觉得有些牙酸。



  这人撒谎吹牛怎么都不脸红啊?



  皮好厚。



  沈安溪扭头看着安容,眸光里满是诧异,四姐姐好镇定,她都忍不住猜他不是第一次来玲珑阁了。



  “他来做什么的?”沈安溪好奇的问。



  安容摇摇头,她也不知道呢,便望着连轩,“你来做什么?”



  连轩瞅着沈安溪,眸光一闪,道,“当然还是之前的事了,不许你祸害我大哥,祸害我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安容脸上的黑线又加了三分,尤其是沈安溪怀疑他是来杀安容的,免得安容去祸害萧湛。



  连轩觉得沈安溪不是一般的笨,没见他笑容满脸的说话吗,谁杀人还赔人聊天的?



  “你别瞪着我,我要做你四姐夫,”连轩站直了身子道。



  沈安溪眼睛非但没变小,还睁的更加的大了。



  靖北侯世子喜欢四姐姐?!



  太吓人了。



  沈安溪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安容真是被连轩给打败了,这货直来直往,没想到也学会耍计谋了。



  可是他不知道六妹妹跟她一条心吗?怎么可能会把这事捅出去呢?



  安容问他道,“你大哥答应退婚了?”



  连轩顿时不说话了,还很尴尬。



  办事不利啊。



  卜达在一旁道,“怎么可能呐,我家爷和萧表少爷一说这事,表少爷还没说话,国公爷就把我家爷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你不知道骂的有多么的……。”



  最后一个惨字,若如蚊蝇哼。



  沈安溪渐渐的听明白了,原来四姐姐找了靖北侯世子帮忙退亲啊,只是萧老国公固执己见,没有答应。



  “既然没有答应,那你还来做什么?”沈安溪问道。



  连轩顿时怒了,“没答应,我就不能来吗?”



  沈安溪望着他,嘴角撇了撇,“要是不退亲,我四姐姐可就是你名义上的未来大嫂呢。”



  小叔子进未来大嫂房间,那是应该的事吗?



  还有,这是女儿家的闺房呢。



  再退一步说,他深夜擅闯侯府呢!



  总之,就是不应该。



  不过有一点倒是可取的,他眼光不错,喜欢四姐姐。



  所以,她才没有针对他。



  连轩很头疼,他今儿真是来的不是时候,居然碰到屋子里还有别人,方才就不应该想着走,应该将她点晕的。



  可要不是她,他也不知道安容还睡在床上。



  方才明明只有一颗脑袋啊,就连床下面的鞋。



  好吧,一双也没有。



  丫鬟拿去烘烤,除湿气了。



  连轩望了望安容,本来还有些犹豫的他,忽然就下定决心了。



  外祖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句话将他堵了回来,不就是因为晗月郡主这个借口吗?



  等他解决了晗月郡主,再重提这事就是了!



  连轩望了望安容,还抽空瞪了沈安溪一眼,转身便走了。



  沈安溪撅了撅嘴,眸光扫到屋子里的烛台上,“他都不吹灭蜡烛就走了,留太多蜡烛,我睡不着。”



  两人望着床下,空荡荡的。



  两个丫鬟又被点晕了。



  四只眼睛望着摇曳的烛光。



  那叫一个愁啊。



  “要是能自己灭就好了,”沈安溪惆怅道。



  她话音刚落,四片叶子飞进来。



  灭了四盏灯,还余下一盏。



  安容,“……。”



  沈安溪,“……。”



  PS:争取明天萧湛出来,不是荀止O(∩_∩)O哈哈~(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三章 扒手
  清晨,一缕轻柔的晨曦透过窗棂,悄悄的洒落在床边。



  微风轻轻拂过,天蓝色绣着丁香花的纱幔掀起阵阵波澜。



  床上传来两声呢软声。



  一声歉意,一声叫疼。



  丫鬟赶紧上前伺候。



  沈安溪靠在大迎枕上,揉着脑袋,一脸哀怨的看着安容。



  安容压着她的头发了,她一起身,断了四五根。



  安容一脸抱歉的笑,连连道歉,她是真没注意到啊,真是对不住了。



  秋菊拿了鞋过来,绿柳则笑问道,“姑娘胳膊上的伤好了没有?”



  沈安溪抬了抬胳膊,发觉不怎么疼了。



  她赶紧掀开衣袖,发觉胳膊上的淤青淡了很多,顿时喜笑颜逐。



  “四姐姐,你的药极有效呢,”沈安溪笑道。



  安容笑了笑,“是有效,可是要好全还要两天呢。”



  沈安溪点头轻笑,比昨儿好了很多,便是瞧见了娘亲和祖母,她们也不会太恼火了。



  两人睡醒了,由着各自的丫鬟伺候穿衣洗漱。



  梳妆打扮完,便是吃早饭。



  正吃着呢,楼下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有些急切。



  芍药扭头,就见到秋儿迈步过来,笑面如花。



  “这么急,有事啊?”芍药问道。



  秋儿点头如捣蒜,抿着唇瓣不笑道,“一大清早,府里就传遍了,说昨儿夜里佛堂传来阵阵惊叫,早上有婆子去瞧了瞧,发觉佛堂里有七八只老鼠,几位罚跪的姑娘吓的花容失色,九姑娘还发起了高烧。”



  安容眸光带笑,夹菜不语。



  沈安溪则笑出了声,一脸迷惑道,“佛堂还有老鼠?”



  说着,她打了个寒颤。



  她想到自己罚跪的蒲团。指不定被老鼠爬过好多次啊,想想就觉得呕心。



  秋菊有些不解道,“佛堂不是有婆子伺候吗,几位姑娘大吼大叫的。她们怎么会不知道?”



  说到这里,秋儿就忍不住笑了。



  她笑道,“是这样的,几位姑娘在佛堂罚跪,二太太四太太她们给了守佛堂的婆子不少好处。为的就是能让她们看在银子的份上,睁只眼闭只眼,让几位姑娘少吃点儿苦头,婆子得了好处,心里高兴,就多吃了几杯酒,晕乎乎的睡下了。”



  不但是睡了,而且还睡的很沉很沉。



  任是几位姑娘在屋子里怎么叫,就是不知道。



  偏佛堂那地方偏僻的很,哭声传不开。离的近的丫鬟也知道是她们在哭,可是都没怎么在意。



  罚跪多痛苦啊,扛不住哭几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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