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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娇妻难求-第4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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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心里啐了一口,嘴上虽然没骂人,可语气比之前还更加恶劣了些,“小姐,我说的可都是好意,就算不领情,也没必要呛着来吧,再说了,我这车这会儿还打着暖风呢,你这嗖嗖的往里灌冷风,是几个意思?”
    “二百块钱,买你闭嘴。”
    司机:“……”
    耳根子清静了,云天娇又往窗边倚了倚,冷风灌穿了太阳穴,让她浑浑厄厄的头脑看似清明了许多,这会儿,她眸中隐约有了方向,手背搭抵在额头上,一边摩挲着,一边笃定着。
    车子停在了陈婺源每次过来,都会下榻的酒店门口,云天娇付清了车钱,外加二百块钱的闭嘴费,这会儿头也不回的朝着酒店大堂的方向走去。
    “怪事年年有,今年忒特么多。”出租车司机在启车之后,朝着云天娇的背影,啐了一句。
    清晨将至,酒店大堂,空寥无人。
    值晚班的前台这会儿正披着大衣迷糊的趴在吧台上,朦朦胧胧听到高跟鞋的响动,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来,视线还未看清移动的物体是谁,便下意识的站起了身体,“你好,欢迎光临,请您出示身份证,军官证……”
    “我找人。”
    云天娇蹙着眉截断了前台的抢白,径自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哎,小姐,我们是正规酒店,不允许……”
    呃——
    不允许什么?
    常住酒店的人,都知道这个的。
    云天娇有些恼怒的回眸瞪了一眼不识时务的前台,虽然她来这家酒店的次数不多,可以前的前台对她还是有印象的,每次过来,也没多纠缠。
    这会儿,她不耐烦的从手包里掏出二百块钱,一扬手,便朝着追来的前台甩了过去,不屑一顾的哼道:“想要小费就直说,少特么扯犊子。”
    呃……
    前台是年关入住率高,新调过来的,虽然上岗的时间不算长,可也没碰到过像云天娇这样的客人。
    姑且算是客人吧。
    前台抿着嘴,看了一眼云天娇手里的行李箱,心里不满的嘟囔一句,“现在******的为了伪装自己,也是够拼的。”
    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就这样说道:“小姐,对不起,这个时间,你还是给约你的客人打个电话吧。”
    呵呵——
    云天娇真是要被这前台小姑娘气笑了。
    合着她在她眼里,就跟那不三不四的女人扒不开关系了,是吗?
    这话里的潜在意思,可不就在说,让她要找的人,下来验明证身吗?
    尼玛,哪来的乡下土鳖,狗眼不识人?
    呸——
    云天娇在心里骂了好半晌,才吊着眼角眉梢,拿腔捏调的哼了一声,“嫌少,再给你二百,行了吧。”
    我嘞个去。
    现在的小姐好有钱啊。
    前台服务员心里想着,这一趟出台,得赚多少钱啊,小费给打了四百。
    不过,前台是个直心眼,一条道走到黑的,接手工作的时候,上头就给了三令五申的警告,小费可以赚,但分什么小费,客人给的可以接,小姐给放行的,一率不准。
    前台没接云天娇再度甩出来的二百元小费,转而回身走到了吧台,拿起坐机拨打了内线。
    刚刚云天娇有提,她要找谁,按照名字在酒店登记簿上一查,就知道房间内线了。
    再加上陈婺源元旦前就来入住,与小姑娘到是打过照面,小姑娘记的还挺熟。
    清晨四、五点钟,扰人的电话铃声响个不停,纵使陈婺源不轻易发脾气,在迷糊的摸到自己手机,发觉不是的时候,拿起坐机,也忍不住开口骂人了。
    “还有完没完了?”
    “先生,对不起,这个时间打扰你,是这样,有位小姐,说是你叫来的,这会儿在大厅……”
    前台小姑娘好像早就做好了挨骂的准备,这会儿嘴皮子不停的一溜把话说完,生怕停顿一下,意思表达的不明确,既得罪了客人,又赶不走这乔装改扮,赖上来的小姐。
    我擦。
    陈婺源压根就没听清前台小姑娘说了什么,耳朵里就跟蹦豆似的,只余噼里啪啦的声音,等到他缓悟过来,楼下有人找他时,坐机的声音已经换了主人。
    “婺源,我在楼下,你醒了吗?”
    “云小姐——”
    陈婺源就算是在迷糊,这个时间,听到云天娇的声音,也把瞌睡虫吓跑了。
    云天娇像是赢得了胜利的孔雀,踩踏着地上刚刚被她甩出来的四百块钱,昂首阔步的迈进了电梯间。
    在电梯门闭合前,她自视高傲的仰着下颌,睨睥着前台小姑娘似青似白的脸,哼了一声,“下次再自以为是,当心饭碗不保。”
    尼玛——
    前台小姑娘在电梯门合上的时候,终于挥出了一直被她按压在身侧的小拳头,朝着电梯门虚空的挥舞着,嘴里默默的嘟囔着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的话。
    不过,那四张红票票这会儿到是挺醒目的。
    “哼,不要白不要,想装有钱人,怎么没拿一麻袋砸我身上。”
    小姑娘啐了几句,到是没清高自傲的视金钱如粪土,脚步轻捷的跑到几张红票票跟前,大大方方的捡了起来。
    陈婺源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云天娇突袭,可选在这个时间,还真是让他有点接受不了。
    睡着,睡不成了。
    索性套了衬衫,长裤,简单的在卫生间洗了把脸,刚擦完,就听到门铃响了。
    “进来吧。”
    开了门,陈婺源连目光都没舍得移给云天娇一下,便转了身,朝着套房的客厅走去。
    沙发里,陈婺源偏坐一角,双腿交叠,单肘落在沙发的扶手上,半边身体的重量压了过去,抬手揉着眼角,静默无语。
    云天娇眸中有一闪而过的挫败,从不曾在感情上失利过,却没想到,一个陈婺源,让她费尽了心思。
    无论是讨好,还是阴谋诡计,似乎,在他身上都起不到她想要的效果。
    说实话,从小被众星捧月长大的她,心里那点不服气,彻底的被陈婺源激了起来。
    她随意的把箱子扔在厅里的一角,自己抱着臂,不急不缓的朝着陈婺源的身边走去,挨着他坐下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欲起身躲开,“你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我终于见到了。”
    “你,对她做什么了?”
    陈婺源原本静默的神色忽尔卷起了波澜,之前还想避开的身体,这会儿竟是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一双眸子,厌恶的扫过云天娇一脸的得意与意味不明,“我告诉过你,她,不该是你要招惹的。”
    “哈哈……”
    云天娇突然就笑了,笑的连嘲带讽,“陈婺源,你这话,说的不觉得好笑吗?”
    她看着陈婺源的眸子,想穿过他的瞳仁找到自己的影像,可是事实就是这么的悲哀,明明她们坐的这么近,可他的瞳仁里,却没有她的倒影。
    去你妈的。
    云天娇懒的去伪装自己,懒的再装淑女了。
    反正她就算是装的再好,也入不了这个男人的眼,不是吗?
    “陈婺源,告诉你,少特妈做那不知廉耻的破镜重圆的梦,人家现在名草有主了,你以为你是谁,有那么个破矿,还有那么个破公司,就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屁,你知道凌氏吗,你知道凌氏的总裁凌晨吗,你知道人家后台是谁吗?你知道凌晨对待自己女人的手腕吗?
    告诉你,陈婺源,我去凌氏了,昨天晚上,凌氏年会,我在那儿见到你心心念念的囡囡了,还真是让我出乎意料呢,凌氏总裁那样的人物,竟然能把她捧在手心里像珍宝一样的呵护。
    你知道吗,陈婺源,凌氏年会,从凌氏初创,到凌晨接手,虽然年头算不得多,可这些年下来,还是第一次,有凌氏的女主人,在年会上发言,你看,人家凌晨就有这样的手笔宠着自己的女人与他比肩。
    你呢,你有什么?
    遇到困境向前女友寻求救援,指着前女友到人家现男友的床上讨好撒娇的给你弄来一亿翻本,你到是真男人啊。
    怎么着,好歹也是用了人家的钱的,滴水之恩还要涌泉报呢,你这到好,心里时时刻刻的算计着把前女友从人家正牌老公手里撬过来,陈婺源,这么些年,你难道就只长了年纪,不长脸吗?”
    “你——”
    从小到大,陈婺源还从来没被人这么指鼻子骂过,这会儿竟然被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指着鼻子骂,如果不是身为男人那点仅存的理智和教养,让他还能在这强忍着攥紧拳头,没挥出去……
    “怎么,想打我?”
    显然,云天娇洞悉了陈婺源的心思,不屑的嗤了一句,“陈婺源,你到是真男人啊,借了我外公的势稳住了你的矿,这会儿好了,又想过河拆桥了,你以为,你稳的住一时,就能稳的住一世?”
    “云天娇,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受被女人鄙夷的一文不值,陈婺源用汪家的势,原本就是迫于无耐,矿这种东西,利润太高,想插手的人太多,他当初只一心指着这东西翻盘,示弱于汪家,向汪家求援,也只是一时的缓兵之计,哪成想,汪家这盘棋里,还拉进了一个云天娇。
    一失足成千古恨是什么心情,大抵就是陈婺源现在这般吧。
    想悔,不能悔。
    根基太浅,底盘太弱。
    云天娇以前一直走的怀柔之策,曲线救国,装的贤良淑慧,孝顺模样在陈父和陈母面前得尽了夸奖,就是在陈婺源面前,也从来没这么强势过。
    可给脸不要脸这种事儿一但被她碰上,也不能总特么忍气吞声。
    去S市的时候,她曾想当着周郁的面问问,如果陈婺源这个男人再站在你面前,向你求婚,你会如何?
    其实,这样的问题,挺没劲的。
    连她自己都觉得忒特么没劲。
    她看上的男人,除非是她不要了,不然,怎么可能没弄到手,还便宜了别人?
    青梅是什么?
    竹马是什么?
    云天娇从小受国外的思想教化,对于这种朦胧的懵懂感情嗤之以鼻,物欲横流的快捷时代,还有人玩精神恋爱,谈什么地老天荒,你丫的,脑袋让驴踢了,还是出门被水淹了?
    她这两年多一直试图跟陈婺源建立进一步的关系,可你听听,从进门叫她云小姐的未婚夫,有几分真心想跟她改进关系的?
    哼,我云天娇是你想利用就利用的?
    “陈婺源……”
    呃?
    突然的一声喝斥,因为声音太厉,不免就招来了陈婺源的侧目,只是他没想到,目光还没与她相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雾状液体,就被她喷到了他脸上。
    “你,喷了什么?”
    不是强酸腐蚀性的东西,除了味道有点甜腻以外,陈婺源没觉出半分异样,不过,他还是快速的用衬衫袖子擦着脸,一边挥着手就去抢云天娇手里的东西。
    云天娇既然做了,就不会让他有机会得逞。
    她拿着手里的东西一边倒退,一边觑着空隙不停的朝陈婺源连续喷。
    一整瓶的水状液体,就在不停的噗嗤噗嗤声音,消失殆尽。
    陈婺源手臂挡开了一些,却没有完全避开空气中也迷漫上的喷雾气味。
    不知道是剂量太大,还是他吸入的过多,身体之前还没什么反应,可是几秒钟,十几秒钟之后,他突然就开始察觉到了不对。
    “你——”
    神智,仅剩些微的清明,陈婺源瞠大着一双眸子,不敢置信的看着云天娇,抬手直指她那张已经变的嫣红的面颊,狠狠的咬紧了牙,仿佛想用这种方法,除止最后一丝理智的迷失。

  ☆、503。第503章 意外频发

“哈哈,陈婺源,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云天娇的声音里有得意,随着她得意的尾音方落,她已经慢慢的开始解身上衣服的纽扣。
    “陈婺源,你说,我外公拿到咱们做过爱的证据,到时候,会如何?”
    会如何?
    陈婺源咬破了唇角,也未能让清明的神智多停留一刻,在整个人被药物迷失时,他有些无望的闭了闭眼。
    女人用这样的方式才能得到一个男人,是一种悲哀,亦是一种绝决。
    云天娇同陈婺源一样,共同承受着药物赋予她们迷离了神智的相互抵撞,那些呜哝纠缠的声音,原本该是美好的心灵与共,可因为彼此的不情愿,终究变成了一场亵渎。
    女人的身体,到底是抵不住男人的抵死纠缠的,云天娇在连续承受了陈婺源不下四、五次的极致索取后,终因体力不支,而昏了过去。
    彼时,彼此身体里的药力,也渐渐消退。
    跟一个无法摆脱的女人做过这么亲密的事儿,陈婺源终究在力竭的时候,妥协的闭上了眼睛。
    有些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要结果是自己想要的,那过程,似乎也不那么重要。
    陈家和云家在定婚两年多以后,终于举行了一场轰动H市的婚礼。
    汪家作为云天娇的外家,在婚礼当中,不可避免的占有了重要席位,可以说,汪老爷子在H市分量,不说手眼通天,也差不了多少。
    陈母虽然很喜欢周郁,可对云天娇的印象也不错,这两年多,常常在自己身边尽孝,H市的那些上流社会的夫人们,哪个不说她有福气,攀上汪家不说,竟然还娶到了这么孝顺的儿媳妇,真是以后有享不尽的福啊。
    作为母亲,陈母的愿望其实很简单,生活无忧,儿子顺心便好。
    婚礼上,陈婺源笑的很僵硬。
    如果能不笑,他是宁愿把整张脸都绷起来的。
    “凌少过来了。”
    云天娇拉着陈婺源敬酒,这场婚礼举办的太突然,赶到了小年前,从元旦回来,其实,也就半个月左右的时间,不过,她也试着给凌晨发了一份请柬,意思,彼此心知肚明。
    其实,没想到凌晨会出席,不过,来了,自然少不了一杯酒。
    凌晨意味深长的看着云天娇,眼角,连余光都不屑分给陈婺源半分,他嘴角浅勾,似笑非笑的扬了扬腕,等着云天娇与他碰杯的时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陈太太,好福气。”
    呃……
    云天娇脸色有片刻的尴尬,她能说,除了那次在酒店她用了招数以外,两人再没发生过一次夫妻关系吗?
    不过——
    云天娇眉目一转,笑的嫣然,胳膊挽着陈婺源的胳膊,略微用了些力,让两人看起来,亲密无间似的,“多谢凌少吉言了,今天人多,招呼不招,凌少可别跟咱们挑理。”
    凌氏算是云家生意上的大客户,得罪不起。
    云天娇之所以打消了找周郁麻烦的想法,也是因为凌晨这个人。
    凌晨耸了耸肩,笑的一脸无所谓,“陈太太客气了,喝杯喜洒,我就告辞了,家里人挂念着,我也不便久留。”
    这么明显的挑衅之言,陈婺源就算是再想装的与我无关,也没办法淡定下去了。
    唇瓣蠕动着想要说什么,可没等他开口,凌晨已经将饮了半杯的红酒随意的撂在餐桌上,利落的转身与主家道了别,便离开了。
    陈婺源:“……”
    “呵呵,看来,凌少很享受现在的美满生活啊。”
    云天娇刻意咬重了美满二字,一双眸子一错不错的盯着陈婺源,似是警告,又似是提醒,“老公,以后你出门在外,也要像凌少学学,别只流连久面的风景,忘了家里还有等你的人。”
    半真半假,状似告白的言语,在这样的场合,本该是一场甜蜜的开端,却因为男人的不领情,甚至是不屑一顾,惹来一句嗤声,便不了了之了。
    不过,这些事儿,对凌晨,对不知情的周郁而言,实在是无关紧要。
    凌晨从H市返回S市的时候,就接到了周郁的电话,“之前怎么一直无法接通?”
    周郁打了好几个,一直没接通,要不是怕打到尹啸那儿影响不好,她是真想问一下尹啸,凌晨人去哪儿了。
    凌晨这会儿才出机场,听着周郁那边锣鼓震天的声音,眸带宠溺的笑道:“到是有声有色,今天折腾完,坐晚上的飞机回来吧。”
    要不是他这边走不开,他是真不放心周郁又跑到了艾滋村那边去。
    之前跟张学宽提的计划,凌晨这边已经通过了,当地的领导因为有凌氏帮忙引进的投资增长了当地的经济项目,也选择了示好,所以,这趟周郁的艾滋村之行,也算顺利。
    这会儿搭台演讲,还有领导发言,正进行的如火如荼,下一个环节,就到了艾滋村的村民代表与市里领导亲密接触的环节。
    这算是领导亲民的一个噱头,也算是展示给那些对艾滋病心存恐惧的人一点正常的卫生知识,只握手,拥抱,是不会被传染的。
    周郁这边有电台的记者跟随,眼看着主持人报到了尾声项目,不好跟凌晨再多聊,仓促的说道:“我这快结束了,先挂了,等回到市里再跟你联系。”
    “好——”
    一个字,还未落音,那边已经挂断。
    凌晨无奈的扯了下嘴角,拿下手机看了眼通话时间,还不到一分钟,还真是——
    机场外的停车场,尹啸目带焦急的看着穿梭而出的人流,在目光逮着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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