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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娇妻难求-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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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喝。”
    在三瓶红酒饮对尾的时候,凌晨忽然耐人寻味的评判起来,若不是周郁此刻正垂着首,一定不会忽略掉他眼神里越来越危险的光。
    咯——
    垂首的周郁打了个酒嗝,刚刚还清明的瞳仁,这会儿好像一下子被后发而至的酒意侵扰,她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感觉神智好像开始迷糊,人也犯困,眼皮打架,试图用手捶着脑袋来让自已清醒,可嘴里却嘀咕着,“想睡觉。”
    她软软的趴俯在饭桌上,捶头的手没什么力气的落在一旁,眼睛无力的半睁半闭着,偶尔咕哝两句,也没发出什么声音,直到她又调换了一下趴俯的姿势,才清楚的咕哝出声,“好硬。”
    凌晨不意她会突然躺倒,甚至有赖在这里睡一觉的趋势,站了起来时,他眉头皱了一下,及至听到她说好硬,脚下的步子已经不由自主的加快,绕过桌子,走到她身边,略带迟疑了片刻,便拦腰将人抱了起来。
    楼上有起居室,虽然不经常住,可隔两、三天总会有人打扫。
    一楼有烛光为伴,二楼有星星为伍。
    二楼的窗帘还规矩的垂落在墙壁两侧,虽然没有开灯,可有星光为伍,光线到也不暗。
    凌晨抱着周郁走进了他以往过来会休息的那个房间,脚尖微一用力,房门便向一侧退开。
    他睡觉对床的质量要求很高,这张床与他公寓里用的床是一个品牌,都是从国外定购回来的,虽然他来住的次数越来越少,可是他不喜欢睡在不熟悉的床上,影响睡眠质量。
    或许是在家里睡凌晨的床睡习惯了,这会儿周郁被放下,半点陌生的感觉都没有,熟悉的在枕头里拱了拱自已的头,找到个舒服的位置,咕哝两下唇瓣,又乖乖的睡了过去。
    凌晨单手抄兜,垂眸看着还没来得及脱外衣,就已经鼾鼾睡去的周郁,眸光如渊,静默异常。
    房间里两个人都喝了酒,随着一呼一息间的气息交换,很快这份酒意就漫延在整个室内,他抄在兜里的手有蠢蠢欲动的趋势,却在触及到烟盒的时候,又有了抽烟的冲动。
    目光从床边移开,抬步走到窗口,或许是觉得屋里的空气太憋闷,他不经思考的抬手打开了窗户,任由夜风带着凉意吹了进来。
    他倚在窗边,从兜里拿出烟盒,抽了一根烟咬在嘴边,等到再回头找火的时候,才想起来,火机刚才点蜡烛的时候,放在楼下了。
    不过,他记得他住的房间床头柜的抽屉里总会放几个火机备用。
    脚步一移,重新走回了床边,在靠里侧的床头柜里翻找到了火,他没有多看一眼在床上又翻了个身的女人,拧身,又站到了窗前。
    啪——
    淡蓝色的火苗被他打响,香烟丝粘到火苗像飞蛾见到了火,迅速的燃烧起来。
    凌晨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缓缓的吐出,本来应该顺着夜风吐到窗外的青雾,却因为风向的关系,被挡回了室内。
    酒气与烟气交加的屋子会让人想到夜场,会让人想到歌舞升平,今朝有酒,美女在怀。
    眸光看着夜空,凌晨在吞云吐雾中,慢慢的整理着自已的心绪,当烟丝燃至尽头,马上要烧到嘴边的时候,他又是一个漂亮的轻弹,带着火势的烟头划出漂亮的微弱光芒,落到了楼下的草坪里。
    回身的时候,他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也像是决定了什么,之前深邃的眸子突然绽放出一抹诡谲的光,他步子稳健的朝着床上睡的正鼾的周郁走去,在贴近床边的时候,他单膝跪到了她的身侧,俯身抬手去拉扯她的衣领……
    多余的束缚被脱去,周郁舒服的喟叹一声,仿佛在感谢帮她脱去束缚的人,只是她此刻身上除了两件小衣,真是半点多余的遮羞布都没有,而她没有盖被子扭动身体的时候,这两件小衣又成了欲盖弥彰的罪证。
    男性荷尔蒙在酒精的作用下,终于开始发挥作用。
    凌晨缓缓加深的眸光,仿佛正在昭告着他忍耐的极限,久未开荤的身体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每天早上在****中醒来的折磨让他也动了想要一个女人的念想。
    他依然俯着身,看着床上浑然不知的周郁,似乎在考虑自已要不要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她?
    还在找被子的周郁浑然不觉此刻自已的处境有多危险,身体下意识的想贴近热源,比起一臂之隔的被子,显然把手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整个人俯在她身体上方的凌晨,更让她觉得这是最近的热源。
    她几乎没作思考的就贴了过去,不过,身体最先挨到的,却只有他的手臂。
    “凌太太……”
    凌晨低低的念着,目光不离周郁的小脸,看着她像小猫一样蹭着自已的胳膊,衬衣的袖扣似乎铬到了她的小脸,她不舒服的嘤咛一声,然后一只手就淘气的去拉扯她的袖子,没有章法的把他的袖扣撒掉,成功的推开了他遮在手腕上的衬衣,然后把小脸贴了过去。
    “暖……”
    周郁咕哝着拳起身体,似乎想把这份热源的面积扩大。
    “暖吗?”
    凌晨的目光越来越深暗,他垂眸看了一眼左臂被推上来的衬衣,松松垮垮的,有些碍事。
    周郁迷糊的睡的正香,哪里能听到凌晨的问话,只觉得这份热源太小,想着用什么办法把它撑开。
    似乎没有预料到周郁会扯他衬衣的扣子,而且手指还利落的钻进了他的衬衣里面,搭上了他的后背,那一瞬间混合了女人体香的酒味扑进鼻子里,凌晨终于乱了呼吸。
    “你自找的。”垂首前,他像是对周郁做最后的宣言,字字紧咬。
    沉醉在美酒里的周郁,怎么会知道人家这句你自找的是什么意思,她只是顺着身体的渴望,贴进了热源,“好暖……”
    两具胸膛相贴的时候,她又喟叹出声,带着满足,因为这次的热源,明显比之前那么一点点的面积,大了不少。
    凌晨身上的衣服已经汇合了周郁的衣服摊在地上,他没有抬手去扯被子,而是就着室内的柔光,打量起了周郁发育完好的身材。
    脑子里,好像闪过两年前,破釜沉舟向他借一亿支票的小丫头片子,那会儿,她虽然套着职装,可是发育的还不完好的身材,明显亏待了那套职装********的设计。
    这两年,小丫头不知道怎么补的,手掌下的胸脯摸着肉肉的,鼓鼓的,轻轻一捏,还很有弹性。
    他用单臂撑着身体,以免会压到她,一只手流连在她的胸脯玩弄一会儿,又顺着她柔滑的肌肤慢慢的体检手下的触感,目光浅眯,身体快速的反应让他几乎迫不及待的想做一件事儿。
    可有些事儿,你情我愿,两情相悦才更美好。
    凌晨的骨子里,终究是清傲的,他即便不自许正人君子,可也不会跟一个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干出什么勾当,虽然没有什么趁虚而入的羞耻感,可跟上一个连感觉都混沌的女人,传出去也是笑话。
    抬手,扯过另一侧的被子,手臂一挥,被子便散开搭在他的身上。
    他骑压着她,下边的巨龙已经做好了蓄势待发的准备,甚至它都闻到了来自异性幽穴的阵阵甜香,却终因主人的隐忍不发,而空空昂着头。
    周郁迷迷糊糊感觉自已好像贴着一具火笼睡,记忆里只残留了睡觉前喝了很多酒,很好喝的红酒,喝的她意犹未尽,明明想着再从资本家身上榨一些出来的。
    可是,她怎么就睡着了呢?
    周郁懊恼的抬手捶头,嘴巴干的想赶紧找点水来滋润一下,可谁来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
    如果不是她手臂紧紧缠绕下的体温让她明确事故的责任人绝对不是资本家的话,她指不定就会胡思乱想的以为,资本家趁她睡着了,占了她便宜呢。
    可她能说,她现在的情况,也不是很好吗?
    她怎么会四肢紧缠着资本家,还趴在人家的胸膛上睡着的呢?
    关键的关键,她和资本家,为什么会什么也没穿?
    周郁要不是感觉到下面支在她两条腿中间的那根棍子已经跃跃欲试了好长时间,生怕一个动作,就让那根棍子自动找到了出处的话,她一定痛快利落的从资本家身上翻下来,然后裹着被子快速的把衣服套上去,尼玛,她不是御姐好不?
    周郁快哭了,她既想推凌晨醒醒,又怕凌晨醒过来看到她这样的姿势嘲笑她,她是女孩子,总该要顾忌面子的吧?
    “都是喝酒惹的祸。”
    原本腹诽在心里的话,因为太过懊恼,就这么吐出来。
    不过,刚吐出口,她就吓的连忙捂上了嘴巴,一副生怕把资本家惊醒的样子,可是她顾得了上头,忘了顾下头,因为她的动作,两个人下边紧挨着的部位,就这样不期然的撞击到一起了。
    “唔——”
    周郁完全不敢置信,自已的嘴巴被人吻住了。

  ☆、456。第456章 这么急不可耐,嗯……

她连闭眼都忘了,一双眸子瞠的大大的,带着惊讶和惶惑,目不转睛的盯着突然啃咬上她唇瓣的资本家。
    她的唇,少了喝酒时的润泽,却依然柔软。
    凌晨躁动了大半夜的荷尔蒙,终究在周郁自已没有及时逃离的时候,暴发了。
    如果说他清傲的不会对一个酒醉的女人下手的话,那么,这个女人醒过来,还没有离开,他就自动的以为,这个女人对他,其实也挺有想法的。
    有些事儿,心照不宣,女孩子脸皮薄,男人要是在这个时候不懂主动,那还不如切了那玩意,回头当太监呢。
    凌晨的理论,在实践中,一路高歌猛进。
    周郁的酒,不管是睡了一小觉缓解的,还是因为凌晨突兀的行为吓到的,反正这会儿真醒了。
    可当她神智从不可置信恢复到想要推拒的时候,资本家的舌头,已经在她的嘴里,攻城掠地了。
    凌晨的吻很急切,夹裹着清洌的烟草味,如狂风暴雨一般,来势汹汹,不给她拒绝的余地。
    比他的唇,更热烈的,还有他的手,女上男下的姿势一点也不影响他肆意游走在她身上制造火花的热情,甚至他刚刚支起来的腿,恰好的架开了她两条骑乘在他身上的腿,这样的姿势,无疑给某个蓄势待发的小兄弟,提供了更便捷的渠道。
    身体的异样,还有口腔里那无法忽视的异性气息,都让周郁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架烤在火堆里,几欲挣扎后退,寻求安全的空隙,却每每都因为固定在后脑的大手牢牢的控制住她的头,让她逃避不得,也躲闪不得。
    口腔里的空气变得稀薄,她呜呜的左摇右晃,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可男人的舌头怎么会那么顽皮,竟然夹裹起了她逃跑的小舌,竞相起舞。
    她感觉自已的舌头完全不受控制了,随着资本家的舌头漫天旋转着,口里的津液有可疑的啧啧声传来,响在寂静的室内,无端端的染上了许多暧昧。
    直到这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喘气的声音不知何时变的又急,又粗,口腔里稀薄的空气好像随时都让她面临死亡的危险,如果再不及时换气,她估计她真的要死掉了。
    “呼——”
    不知道资本家是不是听到了她的祈祷,在她感觉下一秒就会窒息的时候,他突然放开了她的唇,她连失措和躲闪的情绪都来不及上涌,就大口的吸食着难能可贵的新鲜空气。
    周郁不知道,她用力吸食空气的时候,前胸剧烈起伏的状态正在刺激着凌晨的眼球,他瞳仁本就深邃的光,此刻更染上了邪魅,流连在她嘴角的唇缓缓移至她的下颌,紧揽在她背部的手虚撑着,以指尖着力,缓慢却又惹人遐思的浅弹着,仿佛指下嫩滑的不是肌肤,而是上等的钢琴按键,他正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的弹奏着优美的乐章。
    周郁缓过气,可身体,却僵硬的不敢乱动。
    两只手抵在凌晨的肩上,想要推开他,却因为她趴俯的动作,推更像是抓,有种欲距还迎的味道。
    身体下边敏感异样的接触,几欲让她崩溃,羞惭、窘迫是什么,她压根就来不及多想,只知道自已应该从这个男人身上下来。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时间倒回到进别墅之前,或者,喝酒之前也好啊,她明明不恋酒的,怎么今天就格外贪了杯呢?
    周郁的愠恼堆积在脸上,她双手使力撑着身体,想要从凌晨身上下来,而且,下边异样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觉得她要是再不下来,很可能下一秒就会发生她控制不了的事儿。
    “凌……”一个字,刚出口,周郁脸色就变的五彩纷呈起来,她完全可以断定,那样的声音,绝不是她发出的,软懦低媚,分明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在向男人讨欢。
    可是,这屋子里除了她,还有女人吗?
    凌晨正埋首游走在周郁的脖颈间,她用力撑着他肩膀的动作正好给了他顺势而下的机会,用鼻梁推高她的下颌,露出细白如瓷的美丽颈项,那是在她喝尽他杯中酒的时候,就想做的事儿。
    他语音含糊的听着周郁喊他,比起凌少,比起资本家,甚至比起叫他的名字,好像,这一个字,更让他心生愉快,为了奖赏她的乖巧,他重重的啃咬着她的颈项,一边在细白如瓷的肌肤上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一边含糊不清的应着。
    “嗯……”
    凌晨的气息很低,带着压抑住情潮,缓慢推进的忍耐,粗噶的声线与平时神智清明时的嗓音完全不同,却因为夜的黑暗,绵延出更多的性感与魅力。
    在他的声线下,周郁不自禁的抖了身体,疏不知这么微妙的时刻,凌晨恰好游走到她山峰附近的唇,精确的捕捉到了她身体空隙间露出的红梅,果断的啃咬上去。
    “别……”
    身体像是被电流激打过,那一瞬间由头顶冲过脚底,漫延在全身的颤栗,让她没办法再支撑住自已的身体,胳膊一软,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凌晨似乎早就做好了预防,哪怕他的唇还含着她胸前的草莓,他揽在她背后的胳膊却及时的稳住了她的身体,当然,他不介意帮她完成某些器官的契合,在感觉自已的小兄弟干涸的嘴巴突然沾到一点湿濡的时候,他突然放开了透着水渍的红梅,转而将唇抵在她的耳廓,呼着热气,邪肆的说道:“这么急不可耐,嗯……”
    一边说,一边有意的让自已的小兄弟更加贪婪的接近水源。
    周郁整个人都吓呆了,身体急切的扭动着,挣扎着,那种陌生的亲密接触,未曾被别人触碰过的禁地,就这样出乎意料的迎来了它的首秀,周郁完全没有准备好,却因为凌晨话里有意的污蔑,委屈的连眼圈都红了,“我没有。”
    “没有……”凌晨意味深长的拉腔捏调,抬手按住周郁还在不停扭动的身体时,声音已带了沾染沙粒的涩哑,“没有你还往上坐?”
    “你快把那个拿开。”周郁不期凌晨会这么恶劣的按压下她的身体,甚至,她觉得自已的神秘之地,此刻正被一个陌生的物体撑开,她害怕的,急切的寻找着凌晨的眼睛,眸中染了红意与辩解,企图再做挣扎,可身体却真的不敢乱动了。
    卧室里没开灯,月亮残余的光晕不明不暗的照在两个人的脸上,或许是因为她趴在他身体上的原因,微微抬高的头正好遮住了月亮打在他眼里的光,她看不到他瞳仁变幻的神采,只听他说,“拿开什么?”
    凌晨的语气很无辜,甚至还带着几分责怪,不明所以。
    他微微动了动身体,或许是一直被人压着,感觉有点不舒服,想要翻个侧身,可却忽视了两人一直相交在一块的某个部位随着他的动作,不期然的又研磨到了一块。
    “你别动。”周郁胀红的面色渐渐被暗紫所取代,脑子里忽然闪过一种错觉,有些事儿,可能真的要发生了,可是这不是她的初衷,也不该是他的初衷,不是吗?
    “凌……”
    “急不可耐了吗?”凌晨隐忍的底线,终于破表,他扣紧了周郁的背,不再控制自已蠢蠢欲动的小兄弟,放纵他钻进幽谷寻找水源,甚至带着他自己口中的急不可耐。
    “啊……”下边被撑开了一道缝隙,周郁不成想谈判破裂的这么快,她还来不及追述资本家到底什么时候对她生了这种想法,就已经被突然而至的疼痛打乱了神智。
    “好……疼……”
    庞然大物闯进的速度出乎意料的快,却也因为周郁的神秘地带太过紧致而屡屡受阻。
    凌晨耳边不断的传来周郁呼痛的声音,连他自已都开始忍不住呼痛了。
    “求……你了……疼……”
    “真疼……”
    “资本家……你……放过……我……”
    周郁原本的委屈,随着凌晨不断推进的小兄弟,慢慢绝堤,她额头上因为疼痛滴下来的汗都砸到了凌晨的肩膀上,眉骨上,自已却浑然不觉,只用力紧扣着五指,抓握着凌晨的肩头,似乎这样用力就能把身体的疼痛转移。
    没有哪个男人会在这种时候放弃进攻,不进攻,勿宁死。
    可周郁的疼痛引发的身体僵硬带来的后果,也让凌晨的小兄弟吃尽了苦头,他按抵在周郁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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